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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女神:老公是只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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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渊接过,手指不经意触碰到江姿婳的。

    江姿婳手指颤了下,不是很自然的收回。

    时渊表情,无任何变化。

    玻璃珠上的气息,纯净中带着邪恶。

    只见蒙上灰色的玻璃珠,到了时渊手中,那抹灰尘一下子被拂去,露出它本来该有的样子。

    就是一颗很普通的珠子,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是里面,浸了血,就像地狱岸边开着的曼陀罗花,诡异又妖冶。

    “是诅咒。”

    罗卿反应很快:“应该不是普通的诅咒之力吧。”

    如果是普通的诅咒之力,李汉山他们肯定看得出来。

    时渊轻哼一声,“接受的祈愿太多导致发生变化。”

    那这祈愿的数量得多少啊才能让这股诅咒之力发生变化,你想,光是因为诅咒被吞噬掉的灵魂,就不计其数了吧,没想到胡海茜的死又引起出一桩大案子。

    得知事情严重性,首先,他们得查这种玻璃珠售卖的源头,只要找到源头,才好继续追查下去。

    “谢谢时局的解惑。”罗卿:“那我们先出去了,不打扰您了。”

    时渊没回话。

    目光,是紧紧锁住江姿婳的。

第一卷 第133章:唯恐避之不及

    江姿婳抬了下眼,对上他的视线。

    如蝶的眼睫轻眨,又缓缓垂下。

    她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该怎么跟时渊相处下去。

    所以想冷静冷静,好好捋一捋,接下来,到底该怎么走。

    是继续坚持还是快刀斩乱麻,抽身而去。

    总得有个结果。

    其实江姿婳不是没想过表明心意会别拒,但凡时渊有一丝犹豫,她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进退不是,可是他没有,然后她才会问为什么对她这么好的问题。

    一想到那晚的冲动和时渊的冷然拒绝,心情难免郁郁。

    她转过身背对办公椅上坐着的冷然肆意的身影,再次抬眸时,眼里一片清明,“走吧。”

    时渊面无表情,开口:“江姿婳,你这是要跟我绝交?”

    江姿婳脚步一顿,停住。

    什么鬼绝交。

    这个家伙···

    内心不由叹口气,江姿婳只好朝罗卿道:“你先走。”

    罗卿抿了抿唇,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穿梭,心里泛起古怪的感觉,但很快被他压下去,点了点头,先行出去。

    门轻轻关上。

    咔哒的一声。

    室内陷入沉静。

    江姿婳转过身,一脸淡然,言辞犀利:“我只是难为情,不知道怎么面对你而已,毕竟,误会你可能也喜欢我这么糗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冷静面对,我不要面子的吗。”

    一瞬,时渊沉默,平静的看着她。

    良久。

    “抱歉。”

    这声抱歉,江姿婳有点诧异居然是从书院口中听到的,但是也一下子把她失恋的状态推到了极致,可是能怎么样,她噎了下,喉咙间的苦味在蔓延,那苦涩的味道,甚至闯入心扉,流向四肢百骸,她唇微微翕动,轻声的:“你又没做错什么,不需要跟我说这两个字。”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才对,刚才我说话有点冲了。”

    江姿婳知道,时渊把他叫住,甚至是说出这句话,是有想缓和两人这两天僵硬的关系,由此看来,她这个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分量,还是比较高的。

    若换成其他人,大概已经被打入黑名单,从此不相往来。

    但如果她不停止非分之想的念头,这份友谊,大概到尽头了。

    看来,根本不需要再做考虑。

    如果喜欢他等于会失去他,那干嘛还要一股脑的栽进去。

    得不偿失的事情,为什么要做啊。

    一下子有了决定,江姿婳抬眸,无比认真的:“时渊,那天晚上的事你就当我没说,谁让你对我好,长得又符合我的审美标准,加上,我想找男朋友,所以,我见色起意了。”

    时渊看着她,瞳色深深的,“恩。”

    “那和好吧。”

    “好。”

    闻言,江姿婳笑了,她的瞳色颜色其实偏浅,像一汪碧波清潭,笑时,眼尾微弯,会勾勒非常漂亮的月牙形,语气温然:“我还有事要做,先出去了,明天给你带点心。”

    从时渊办公室出来,江姿婳背靠着门,双肩微微往下塌,低垂着头。

    这番话说的,她真想给自己满分。

    即便和好,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

    不过,怎么就喜欢上时渊的。

    江姿婳想了想,大概是因为他看起来虽然傲慢冷漠,实际上是个有点温柔的大妖怪,看似难以接近,其实只要你花点心思,认真对待,久而久之,他亦不会再把你当外人。

    庆幸之余,又觉得遗憾。

    江姿婳走后,仿佛从他身上偷走了什么,只觉得空荡荡的,无端端的,那股烦躁之意,有无法压抑的趋势。

    不太妙的情绪开始滋生蔓延。

    他天生冷情,又坚决不碰情这玩意,明明跟江姿婳之间的问题已经解决,他还不高兴,甚至,情绪不受控制,郁闷得很。

    ·

    他们开始着手调查玻璃珠,不出两天,很快得知到出处,毕竟在市场上贩卖亦或者网络贩卖,只要你有过痕迹记录,警察都能循着蛛丝马迹查的到。

    玻璃珠的来源是在南城,正好是何一舟和星云外派到南城事务处实习的城市,但贩卖的人,很是神秘,而且,在交易成功之后会删除顾客,而滴血许愿的顾客每个都意外身亡,公安局统计每月因意外身亡的案件,其中,首都居然有三十多例意外身亡的案子是跟玻璃珠有关。

    背后真凶必须尽快揪出来解决,否则,玻璃珠继续在网络上售卖,卖的越多,那么死的人就会越多越多。

    这事拖不得,所以,江姿婳跟罗卿得动身去一趟南城。

    票已经买好,定的是明天上午十点的高铁车票,去到南城,只需花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

    而直上次聚餐,局里很快流传出罗卿喜欢江姿婳,目前正在追求当中的流言,加上,之前,伏临月喜欢罗卿的事大家早有所而言,同样在大胆追求中,导致于这两天两人同进进出出的办案,她收到不少异样的目光,想必脑子里,脑补了不少些有的没的。

    中午,江姿婳在食堂直接解决午餐。

    罗卿有其他事外出,不在。

    这时,有人在她旁边坐下,“姿婳,罗卿今天怎么没跟你一块啊。”

    他们饶有兴趣的看向江姿婳,而后,不得不说,她的长相,真是漂亮的不可方物,尤其是及腰长发软软散下来时,更显得有女人味,娇里含媚,而且,修炼天赋极高,他们简直望尘莫及,不愧是女神级别的存在。

    所以,便特别佩服罗卿,不过,本来,人家罗卿条件不差,两人可以说是郎才女貌。

    听到这个问题,江姿婳面不改色,“我们昨天也没在一块吃饭。”

    于是有人笑:“罗卿真不上道。”

    其他人心里附和着。

    对啊对啊,就不会把握机会,这样子怎么能追的到女神,太不给力了。

    江姿婳眉宇间藏着无奈,却没打算跟他们多说什么。她怀疑,是不是罗卿拿什么好东西贿赂他们,以至于同事这么好心肠的替他在她面前出镜率,但也是恰到好处的那种。

    好在,他们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打游戏上。

    “赶紧吃啊,等会,组队吃个鸡,有没有人一块的。”

    “有有有。”

    隔壁桌的举起手来。

    又有人嚷:“吃什么鸡,农药啊,我王者带飞。”

    江姿婳在食堂吃饭,饭菜从来都是盛的刚刚好,拿调羹舀起最后一口汤,她准备收拾餐具走人。

    只不过没来的闪人,就被怒火重重的伏临月挡道拦下。

    伏临月阴沉沉的盯着她。

    江姿婳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想想,伏临月的性子,在得知罗卿追求她的流言,怎么可能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伏临月趾高气昂的:“我们谈谈。”

    “走吧。”

    食堂里,大家面面相觑。

    等她们走后,终于有人哇的一声:“罗卿这个蓝颜祸水。”

    嘤嘤嘤,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姑娘为他们争风吃醋呢。

    于是,因为伏临月,耽搁了江姿婳给时渊送点心的时间,这一耽搁,就是一个多小时。

    医务室。

    江姿婳手上缠有绷带。

    而临床,是比她更惨的伏临月,躺在床上,直不起腰,只是一双眼睛,仍死死的怒瞪着江姿婳。

    伏临月脾气暴躁,把江姿婳叫走后,很直白的放话:“江姿婳,你离罗卿远点,他是我看上的男人。”

    “你看上的不去追找我干什么。”

    伏临月拧眉:“你明知故问。”

    江姿婳笑了笑:“因为听说罗卿喜欢我?”

    伏临月脸色变了变,不是听说,在流言传出来的时候她就找罗卿证实了,他很坦白的承认自己喜欢江姿婳,这无疑让她很受挫,明明她先追的罗卿,凭什么罗卿的心被她最讨厌的人勾走了心,可好不容易有中意的男人,更不可能拱手相让。

    见她不说话,江姿婳继续:“你不用找我麻烦,我对罗卿没那个意思,也会跟他讲清楚的。”

    “我信不过你,除非你把玻璃珠那个任务转交给我。”

    话都讲的这么清楚,伏临月还不懂得做人,甚至得寸进尺,江姿婳觉得这就过分了。

    她冷冷的回:“你信不信关我什么事。”

    “你就一句话,到底交不交。”

    江姿婳微笑:“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我他么不是在求你。”

    “那你凭什么跟我提这个条件。”

    霎时间,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浓郁到要炸裂。

    事实上,确实炸了。

    讲理理不过,伏临月又要求切磋,“打一场,我赢了你就把任务交给我。”

    江姿婳没有拒绝,因为,她想揍她,三番四次来找麻烦,不能忍。

    离开医务室,江姿婳想起点心还没拿给时渊,于是,走回去的步伐,又加快不少。

    点心她一般放在三组专门休息室的小冰箱里,拿在手里,又往外走。

    这时候,局里正是上班时间。

    电梯出入都是人。

    所以,这次她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走楼梯上去的。

    江姿婳身体素质好,爬几层楼梯根本是不带喘的。

    还好,这个点,没有什么人来找时渊。

    敲门直接进去。

    时渊站在落地窗前,听到有声响,微微侧过脸。

    白衬衫,黑裤子,身形高挑,举手投足的优雅贵气,流泻一抹禁欲美感。

    从腿到腰线,再从喉结,下颚,唇瓣,以及最令人蛊惑的深色瞳孔,他没有一处不完美。

    江姿婳不动声色的挪开眼睛,“今天份的点心来晚了。”

    时渊神色淡淡的看着她。

    女人裸在外面的皮肤,凝脂似的白。

    不知在想什么,薄唇抿成直线,紧绷严峻不已,但也就一瞬间的事。

    “喏,我放这了。”

    江姿婳把点心放到办公桌面上,“今天做的是提拉米苏,少糖,还有草莓夹心的饼干,还有,明天我要去一趟南城,没办法再给你带吃的。”

    “恩。”

    “那我下去了。”

    刚转身——

    时渊却已走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清冽的气息,很好闻,只听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手怎么了?”

    他没瞎,江姿婳一进来,他就看到她左手手腕缠着绷带,身上气息夹着药膏的味道。

    江姿婳低垂着头,回答:“跟一只母老虎打了一架。”

    一想到伏临月的指甲,她就不敢恭维。

    修剪的圆尖圆尖的,伏临月稍微一用力,手臂的皮肤就破了层皮。

    虽然受了点伤,但被她修理一顿的伏临月,没个四五天,下不来床。

    时渊皱眉,没说话。

    猛然,江姿婳心头一跳,目光微偏,就看到时渊握起她的手,他低着头,似乎要检查她手腕上的伤口。

    下一秒。

    她下意识的把手抽了回来,压住狂跳的心脏。

    时渊微怔了下,而后,抬眸,看她。

    江姿婳面色平静:“我没事。”

    时渊微眯下眼,“那为什么不给我看?”

    “伤口太丑了。”她随口瞎掰。

    办公室里安静无声片刻。

    他道:“我要看。”

    “好吧。”

    时渊再而拉过她的手,把绷带拆开,把原本擦伤药膏的伤口给露出来,细细白白的手臂,指甲印深浅不一,确实不怎么美观。

    “确实很丑。”

    内心却是:噢,这个母老虎真该死。

    江姿婳:“······”那还看!而且,还那么理所当然的就牵她的手,胸口有点发闷,她用力,想再把手撤回,但这次,时渊事先察觉到她意图般,握的有点紧。

    时渊冷漠的问:“那只母老虎是谁?”

    “做什么。”

    时渊投以一个你傻不傻的眼神:“当然是给她教训。”

    江姿婳挣脱不开,已经放弃跟他暗暗较劲,“不用。”然后,微抿了抿唇,“我手疼,你别握的这么紧。”

    时渊恍然,力道一松。

    江姿婳趁机把手再次抽回。

    于是,周围的气息凝滞般。

    四目凝视。

    最后,还是江姿婳先挪开,冷静扔下一句出去了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人走后,时渊抬起自己的手,手中书还残留着握着江姿婳手留下的细腻触感,温温软软,还很小。

    只是他眸色很沉。

    身上的气息竟然是有些阴郁。

    之前巴不得牵手的人,现在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不爽,非常不爽。

    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第一卷 第134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一定是那晚的拒绝伤到江姿婳的自尊心了。

    表面说着跟他和好,其实现在心里还别扭着。

    这两天她给他的感觉是若即若离,再没有以前相处时来的舒服。

    时渊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恍然间,他又想起江姿婳说喜欢他时的模样,认真而深情,清浅眼眸里,似藏着一丝期待。

    但他一句话,将她眼中的期待给彻底击碎,然后,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来,仿佛全世界都失去了颜色。

    不谈世间情,是他的原则。

    没什么特殊原因,他生来,就是冷情冷心,他也见多了世间的爱恨情仇,纷纷扰扰,打打杀杀,正因为见得多,看得太透,他知自己不喜,所以从不踏足。

    他活了多长时间,这个原则就追随了自己多久,也从未想过,打破。而且,活的太久,无论去到哪里,遇到什么样的事,都会觉得寡味而且懒得应付。

    时间平淡而平静,无波无澜的流逝。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不懂情,没办法回应江姿婳什么,拒绝,也就那么理所当然。

    事实上,他确实是伤了江姿婳的心,但不是什么所谓的自尊心。

    时渊不懂情,但不代表看不清。

    那晚回去之后,他就像中了魇般。

    江姿婳说喜欢他时的模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盘旋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甚至,在梦里也不放过他。

    梦里,她软软的靠过来,红唇轻蹭着他的,她眼眸微红,荡着水光,看着楚楚可怜,却像个惹火的妖精的勾引他,“时渊,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梦里,他,差点不受控制,只想顺从她。

    醒来之后——

    那股烦躁感,迟迟不散。

    这种影响不太对劲。

    不该这样的。

    所以,他有想过,跟江姿婳的关系是该疏远了。

    他不喜欢自己不受控制的感觉。

    太烦。

    但他又错了。

    再次见面,他又讨厌江姿婳对他客客气气的,爱答不理的样子。

    明明很烦,偏又舍不得,忍不住靠近。

    想跟她说话,不管什么都好。

    于是,他先起了话题。

    江姿婳就顺着他的话,给了他们台阶下。

    她让他忘记那晚她说的那番话,说自己不过是见色起意,说话的模样同样认真而决绝。

    忘记,不再提,对他来说,确实是个好提议。

    他没多想,同意了。

    甚至还暗松口气,认为这件事会就此揭过去。

    但,揭是揭过去,可江姿婳在疏远他。

    他没做的事情,江姿婳在做。

    为此不爽的,也是他。

    不爽什么?

    时渊还在思考。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但快的让人来不及抓住。

    笃笃笃的——

    又响起敲门声。

    时渊眉头皱的更深。

    门外响起小心翼翼的声音:“时局,我进来了。”

    来人是行政后勤的工作人员,她推开门,一眼便看见脸色冷冰冰,浑身煞气的时大副局,瞬间,她觉得自己身处在阿修罗地狱,莫名觉得恐慌,她吞了吞口水,唯唯诺诺的,“时局好。”

    时渊微收敛气息,恹恹的:“什么事。”

    她忙不迭的接话:“局长有个紧急重要会议在xx要开,但他有事抽不开身,想让您代劳一下。”

    “我看起来很闲?”

    对方脸上笑容极其不自然,被吓得,一脸难为,“可是···”

    “自己的事情做不完就推给我,想的真美。”

    时渊淡淡的,神情愈发冷冽。

    一看心情就特别差。

    好阔怕。

    她不想成炮灰,不想再被虐。

    于是,很识趣的,“打扰了,时局,再见。”

    砰的一下,把门关上,回去复命。

    局长虽然也是个特别严肃不爱笑的人,但自从时渊来之后,全局上下,最可怕的领导,非时局莫属,也不知道外勤三组的江姿婳,是怎么抱上大腿的。

    五楼。

    三组办事区域。

    江姿婳回来后就看到严肃着一张脸的罗卿,他似回来的急,头发稍许凌乱,他上前,“姿婳,你没事吧。”

    她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

    “我听说伏临月找你麻烦,所以···”

    不等她说完,江姿婳打断他,“已经解决了。”

    罗卿很快注意到她缠着纱布的左手,脸色更沉,“这是她弄的?”

    “小伤,不碍事,要真说有事的,她比我惨多了。”

    罗卿似乎很自责,默了默,“怎么说她找你麻烦的原因出自于我,我会解决好的,不会再让她再来打扰你。”

    江姿婳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就回属于自己的办公位置坐下,她垂着眸,手指微微蜷紧。

    ·

    第二天,江姿婳同罗卿出发去了南城。

    到站后,是何一舟跟星云来接他们的。

    星云本来在何一舟怀里窝着,小橘猫长得萌,所以,经过的旅客经过总忍不住多看他两眼,他见到江姿婳,一下子跳到江姿婳怀里,蹭了蹭,“喵喵喵~”

    仿佛在说姿婳姐姐,我好想你啊。

    不过没在江姿婳怀里呆多久,何一舟就捏着他的脖颈拎走,“别装什么小可爱,你根本不是。”

    寒暄之后,他们离开高铁站。

    警察查过物流信息,玻璃珠寄出的地址是南城下面的一个小村落,叫那梨村,住户不多,两三百口人,周围是南城做生意的老板开的制衣制鞋的厂。

    而那梨村的村民大部分都在那些厂里上班,养家糊口,他们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赌钱,几乎整个村的村民都有这个恶习。

    何一舟开车载他们去那梨村,因为老板投资开发了水泥路,路况很好,坐在车里没什么颠簸感,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就到村门口了。

    正值中午。

    村子里静悄悄的。

    有部分村民应该在厂子里上班。

    这个村子并不贫穷,家家户户都起了楼,整整齐齐的,有的还有小院子,种着花花草草。

    他们找到一家小餐馆。

    老板热情招待,“几位老板,想吃点什么?”

    餐馆是做面条馄饨的,所以,江姿婳便随意的点了香菇猪肉馅的云吞面。

    在他们点餐的时候,老板一直在打量他们,虽然说,周围的工厂经常会有南城派下来的高层视察,但基本上,他们都是直接去厂子,不会到村子里来,更不会吃饭的,外乡人出入不少,可眼前这几位,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面相,看起来都不像是来这边打厂工的,而且,他们还是开车来的,还是一辆五六十万的奔驰。

    老板没多问,见他们点完单,就进厨房给他们做吃的去了。

    不出十五分钟,面就端了上来。

    料很足,汤很鲜。

    他们的确是来吃午饭,填饱肚子的。

    此时,老板就在旁边空桌弄着自个的刺绣,看着电视。

    不会儿,有个妇人进来,找老板闲聊唠嗑。

    那妇人打量他们,直接问,“南城来的吧,来谈生意的?”

    “不是。”

    “那你们来干什么。”

    “查案。”

    “啊?”妇女一脸迷茫,“查什么案?你们是警察啊?”

    现在的警察都长得这么帅,漂亮的啊。

    查什么案,不方便透露,江姿婳只问:“你们村中通快递的站点在哪,能指个路吗?”

    妇女脸色微变,一惊一乍的,“不会咱们村有什么人在卖毒品吧。”

    一跟货运有联系,普通人的反应就是跟走私毒品有关。

    “不是。”

    “哦。”妇女停止脑袋里的天马行空,“那站点离这有点远,你们吃饱,我给你们带路,正好,我网购的电饭煲回来了。”

    “谢谢。”

    “不客气。”

    于是,妇女转头跟老板又聊些家长里短的。

    现在乡下有些人过得日子已经很清闲了,尤其是留在家里带孩子的,不做农活,基本没事干,到了傍晚,就开始跳广场舞,解解闷,打发时间。

    十来分钟,江姿婳他们基本吃妥。

    他们有车。

    同妇女一块走出店后,有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同他们擦身而过。

    这个男人脚下鞋子混着泥土,身上烟味很重,面色看似红润,可眼底发青,整个人的气息看起来很是颓废阴郁。

    妇女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其实,江姿婳对他也不想多加了解,但奈何妇女是个话痨,“刚才那个中年男子,他叫冯栋,去年他小孩去河水库玩水淹死了,尸体打捞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捞上来,今年年初,老婆跟人跑了,本来幸福美满的家庭就像泡沫一样,说没就没了,可怜人啊。”

    何一舟就回一句:“他的面相,注定这辈子无妻无儿女。”

    妇女笑了,打趣:“小伙子你还会看相啊。”

    “会点皮毛。”

    “那你看看我的。”

    何一舟便端了一眼妇女的,“大姐,我看你最近运气不太好,最好就先戒赌一阵子,免得,大半辈子的积蓄都给输的七七八八。”

    妇女咦了一声,“我最近打麻将确实是老输,都没怎么赢过,本来打算今晚再去试试手气的,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敢去了。”

    “最好别去。”

    妇女随口应了声好,看起来像是没把何一舟的话放在心上。

    加上她在指路。

    走路去确实挺远的,不过开车,也就四五分钟。

    中通快递的站点门开着,门前停着一辆面包车,车门打开着,像是刚从镇上,把物件拿回来。

    一番询问。

    江姿婳得知,玻璃珠确实是从他们这里寄出去的,寄件人是他们村那个叫冯栋的男人,也就是妇女口中说的那个冯栋,江姿婳他们还跟他来了个擦身而过。

    “冯栋刚才就拿了差不多上百个玻璃来让我们帮他寄出去,现在,我老婆正在帮忙打包装呢。”

    “这玻璃珠有什么问题吗?”

    上百个玻璃珠。

    一天居然可以发出去这么多的数量。

    突然间,屋里传来一声极为痛苦的呻吟。

    察觉什么,江姿婳他们反应极快,连忙跑进去。

    只看见小哥的老婆捂着胸口,蜷缩着身体,面色发青的躺在地上。

    “老婆,你怎么了?”。

    他老婆张了嘴,气若游丝的,“胸···胸口好···好痛。”

    “什么?”

    小哥一脸懵逼,乱了手脚,“怎么就胸口痛了?老婆,你坚持住,我给你叫救护车。”

    在普通人眼里,定然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可是在江姿婳他们这些修行者眼中,立马看出小哥老婆身上的不同,只见,一股邪恶却又透着纯净气息的诅咒之力,正像一条大蟒蛇般缠住她心脏。

    地上躺着的玻璃散发着妖冶的红光。

    江姿婳手里捏着玄煞符,金光一闪,如同炙热的金色火焰,瞬间将那抹诡异的诅咒之力给打散,吞噬。

    紧随,小哥老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江姿婳又捏出一张符,只见,符从她手里掷出去,在空中化为金色火焰,把注射进玻璃珠里面的诅咒之力给清除的干干净净。

    一旁,妇女的嘴巴快变成了O型的,眼里,闪过不可思议。

    紧随,罗卿问:“冯栋家住哪?”

    妇女张了张嘴,“他住在村最北边,最北边很少住户,也就三四户人口,他们家的楼用的是黄色瓷砖,还栓了条大黄狗,你们去的话,很容易找到。”

    那边少住户的原因,是因为北岸山。

    他们这村的人,已经没人敢进那座山了。

    更别说是住在山下。

    听以前住在北边的村民说过,他们经常遇到鬼打墙,晚上,更听到山里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可吓人了,有的半夜上厕所,还看到鬼火。

第一卷 第135章:你跟时渊什么关系

    现在大家都信奉科学,不信鬼神之说,北岸山资源丰富,甚至深山处有许多名贵药材,为了养家糊口,自然有人不信邪跑进山里采药,结果那人出来之后疯了,整天到处嚷嚷有鬼有鬼,后来这家人就搬离了那梨村,自此之后,北岸山无人敢进。

    妇女忍不住问:“阿明老婆是怎么了?”

    何一舟:“魂魄差点被邪灵吃了。”

    话一出,把妇女和小哥阿明吓到,脸色一青。

    妇女缓了缓脸色,恍然,“原来你们不是来查案,是来捉鬼的啊。”

    “嗯嗯,要是一开始说我们来捉鬼的,你们肯定以为我们是疯子,或者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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