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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女神:老公是只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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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汐此刻,就像站在天秤上,不知道偏颇那一方。
只觉得,脑袋嗡嗡嗡的,有点疼,一时半会,做不出判断。
“蓝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全惊风上前,温柔的询问。
蓝汐不由后退一步。
全惊风的神情猛然变了。
她抬头望向江姿婳:“我需要证据。”
证据,江姿婳自然没有,她只好把目光放在手中的小人鱼贝贝身上。
贝贝迷糊的眨了眨眼睛,妈妈需要证据,可是她没有。
口说无凭。
没有罪证确凿,蓝汐还是会站在全惊风那边。
见他们沉默,蓝汐脸上勾起一抹冷笑,“连证据都拿不出来,不是一派胡言是什么。”
全惊风附和:“他们就是一派胡言。”
下一刻——
时渊开口,不紧不慢的:“证据,有什么难。”
江姿婳扭头,颇为期待的看他。
只见,他指尖一点白光,而后,那抹白光,刺眼的睁不开。
等她完全适应之后睁开眼睛,发现他们身处陌生而辽阔的空间。
被搁在包里的佛临镜感受到什么,颤了下。
大佬开启的妖境,果然不一般。
他复制的出来的,简直就是狗屎。
而他们,却反抗不得,直接被带进这片空间。
全惊风凝着脸。
察觉不妙,只是,如今蓝汐对他心生间隙,对所谓的证据又执着,万一···
想到那个可能,全惊风已经乱了手脚。
“蓝汐,你太令我失望了。”
蓝汐不语。
“惊风,你在担心什么。”
全惊风:“我···”
“如果你没有骗我,还怕我会不相信你们吗?”
全惊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蓝汐,你没发现吗,你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这里是妖境,呆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们得想办法赶紧出去。”
他似乎连一秒都不想多呆,手中,捏住一道符,只见,空气中,一道流光划过,朝向时渊,可意想不到的是,那抹流光突然间拐了。
惊变太快。
那抹流光咚的砸回自己身上,全惊风脸色瞬间惨白,一口鲜血吐出来。
他一脸痛苦:“蓝汐。”
一看,就知道是想博同情。
全惊风受伤,蓝汐自然不可能没有反应,她眼里含着怒气,瞪向时渊。
时渊不理。
一个响指。
倒在地上的全惊风全身疼的痉挛扭曲,发出撕破耳膜的惨叫。
“别杀我···”
“别杀我···”
像是在经历什么可怕的事情。
可他这个惨状,并不遭同情。
蓝汐以为自己上当了,怒不可遏之际,手中,蓝光凝聚,然而···身体动惮不得,如同被胶水粘住。
“别着急,拿回你丢失的记忆,你大概会迫不及待宰了他。”
脑袋一阵刺痛。
蓝汐啊的一声大叫。
她抬手捂住脑袋,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满脸的痛苦。
先前从来冲不破的记忆屏障,一下子碎裂。
那些丢失掉的记忆,像海潮般,涌入脑子里。
只是在得到那些记忆之后,她就更痛了,从内心深处,蔓延四肢百骸。
贝贝见着,心疼了,“妈妈好像很难受。”
江姿婳安抚:“没事的,待会你妈妈就好了,而且,还会记起贝贝。”
“真的吗?”
“恩。”
“太好了。
贝贝一脸高兴,期待着蓝汐能快点想起自己。
蓝汐捂着胸口,咬着下唇,身躯颤栗着。
紧随,江姿婳发现,有一滴蓝色泪光,从她眼角滴落。
她恍然两秒,马上反应过来,是人鱼的眼泪。
“时渊。”
时渊轻哼一声。
只见,那颗蓝色眼泪飘到他们面前,在眼泪飘过来期间,江姿婳已经拿出玻璃瓶,这玻璃瓶只能装十毫升的香水,不过,用来装人鱼眼泪足够了。
但蓝汐还在流泪。
江姿婳只好继续把她的眼泪给收集起来。
人鱼的眼泪珍贵,不收就浪费了,眼泪的作用能够净化世间任何污秽,日后,她画符,用上一滴眼泪滴在朱砂上拿来画符,想必,符箓的威力只会更大。
而解慈真大师降头的东西,就只剩下龙骨了。
所剩的时间,还很充足。
地上,本来钻心的疼的满地打滚的全惊风身体一下子不痛了,他知道是那只妖搞的鬼,可他顾不得那么多,只想逃,此时,他听到蓝汐呢喃了一声,“云华。”
云华,是蓝汐真正心爱的男人的名字。
亦是他,从小长大的亲弟弟。
瞬间,恐惧翻滚。
蓝汐,记起以前的事了。
时渊不知何时收起妖境,他们又回到了古堡之中。
而全惊风因为害怕,竟一时间忘记逃跑,然后,直接对上蓝汐那双充满恨意愤怒的水蓝眼眸,“全惊风。”
“蓝···蓝汐。”
“我杀了你。”
蓝汐眼眶通红,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意,抬手,直接掐住全惊风的脖子,锋利的指甲,直接割破皮肤,划出一道很深的痕迹。
她的情绪波动,似乎直接影响到海。
外面的海浪翻涌,正波涛汹涌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掀起惊涛骇浪。
面对发怒的蓝汐,全惊风完全没有还手余地,他面色发青,“我爱你,蓝汐,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然而,这番深情告白,只引来恢复记忆的蓝汐的深深厌恶,那股厌恶,近乎到骨子里,“爱?你杀了我丈夫,甚至害死我的女儿,我要你偿命。”
此时,全惊风只剩下一口气。
恍惚间,一抹蹒跚的身影从暗处出现,急切的喊,“蓝汐。”
是岛上的老人家。
蓝汐转过头,眼神,冰冷。
老人家有什么想说,但难以启齿,可迟疑两秒,还是说了,“放过惊风吧,我···我不能再失去一个儿子。”
“不可能,我丈夫跟女儿的仇,他得用命来还。”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有脸求我放过他。”
老人家眼里泛着泪光,一时间,失语。
蓝汐眼神发狠,只听,空气中,传来细细的骨骼碎裂的声音,咔嚓一声。
全惊风的脖子被掐断。
老人家瞳孔收缩,似乎受不了这个打击,身形一晃,跌在地上。
第一卷 第127章:你要找男朋友?
这下,唯一的儿子还是死了。
蓝汐还狠心,不给一点退路,连同他的魂,一起捏碎。
全惊风的下场,就是他自食恶果的报应。
生前做过多少坏事,死后倘若去了幽冥,那他即将受到的,就是来自判官的惩罚,这惩罚,用剥皮拆骨来形容也不为过。
而且,蓝汐就算现在不杀他,过不了多久,他也会死。
既不想成为恶鬼,又想以另一种姿态活在这个世上,但是没有足够的时间研究出禁术,所以,只好通过吸食人的生气避灾,为了提升修为,他更是连魂魄都不放过。
“造孽啊。”
老人家嘴里轻喃,泪流满面。
如果二十年前,蓝汐没有机缘巧合来这座岛,两个儿子没有认识她,两兄弟就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撕破脸皮,全惊风更不会做出弑兄这么残忍的事情。
说到底,他还是把错怪在了蓝汐的身上,却从未想过良知这个问题,但凡全惊风心善些,没有那么重的妒心,怎么会造就如今的不可挽回。
此时,老人家看她的眼神是十分的痛恨。
蓝汐对他是非不分很是反感,“我看你也活不长时间了,到时候下地狱,我看你一张老脸怎么面对云华。”
此话一出,老人目光微滞,手重重一颤。
全惊风犯错,这些年,他选择包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寒的是,另一个儿子的心。
重新有了过去记忆的蓝汐替失去的爱人和孩子报了仇,但,自己却浑浑噩噩,如行尸走肉。
二十年啊。
这二十年的光阴,都浪费在全惊风身上,甚至因他,双手沾满鲜血。
蓝汐无比厌恶曾经跟全惊风朝夕相处过二十年的自己。
她什么都没有了,所以,连死,都是不怕的。
“妈妈。”
贝贝飘过去。
蓝汐转过头来,在见到贝贝的刹那,她泪流满面。
贝贝眼睛里早已经咕噜咕噜的冒着水花,见自己母亲终于认得自己,扑了过去,“妈妈。”
这座岛上的死气很重,加上,老人家的大限将至,他似乎也看见了贝贝,脸部肌肉狠狠抖动两下,唇微微翕动,却无可话说。
蓝汐跟云华的女儿,怀胎两年,八个月大的时候,却在二十年前的夜里,被发疯似的全惊风活活闷死在床上。
而孙女的尸体还是他埋起来的,就在后山的坟地里,跟儿子云华的尸体葬在一起。
母女相认的一幕,故而感人。
江姿婳想起领养她的周家父母,待她很好,可始终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难免有点遗憾,他们是考古教授,常年不在首都,因为一个考古项目,现在夫妻两都在非洲,他们离开多久,她就有多长时间没跟他们联系过了,等回去,是该给他们打个电话问候问候近况了。
很快,她想到一个问题。
“贝贝是人鱼跟人类的结晶,她现在,魂又何去何从?”
人鱼同妖一样,有漫长的寿命,死后,魂归天地,像贝贝这种混血种类,幽冥界,又是怎么处理的?
时渊:“只要生死簿上有她的名字,她就归幽冥界管。”
只有在阳间,人们有身份证,幽冥界的生死簿都会记载他们的身份资料,如果贝贝出生的时候有搞了户口,那么幽冥自然会接收她这个特殊存在。
所以说,没有户口,是一件很严肃的问题。
如果没有,且在世上又没有什么危害的话,幽冥界,自然不会多加搭理。
你爱咋地咋地。
贝贝在她手里歇了片刻,魂魄似乎好多了。
别再动用魂力,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
加上有蓝汐在,她不可能让自己女儿消失在这天地间的。
天色漆黑无光。
眼泪已经拿到手,没必要再逗留于此,反正,时渊是一刻不想再呆:“走了。”
“恩。”江姿婳点头,“我去跟贝贝道个别。”
最后,江姿婳收到了来自于贝贝的一个脸颊kiss和蓝汐的一声道谢。
“不用客气,职责所在。”江姿婳莞尔:“再说,我已经收到报酬。”那一瓶满满的人鱼眼泪,价值连城,非常划算。
时渊将贝贝亲吻江姿婳的一幕看在眼里,沉眸,而后,轻哼口气。
“走吧。”
江姿婳脸上扬着淡笑,走回他面前道。
时渊没说话,默默的转身便走。
长得高,腿长,走路带风似的。
一下子消失在夜里中。
江姿婳连忙跟上。
只不过夜路难走,没有照明的工具,走太快,容易磕绊,她视线追逐着前面的身影,一时间,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头,差点摔了,所幸,平衡度够好,她敏捷的稳住身体,长吁口气,再抬眸时,早不见时渊的影子。
时渊居然不等她。
江姿婳微微抿唇,静站两秒,才又静静往前行。
刚才是为了跟他并肩一块走,所以走得急,现在都不见影了,再追,也追不上了,想想便罢。
往前走三四百米的时候,她顿了顿脚步,望着前方阴影处站着的时渊,眉眼渐渐含上笑意。
这时,时渊催促:“还愣着干什么。”
缓缓,江姿婳才软着声音,故意说:“走不动。”
时渊默。
“天太黑,刚才走的太快没看路,脚磕碰到石头,有点疼,不想走了。”
麻烦。
时渊是这么想的,可是,又没办法撇下她。
他道:“不想走,你是想留在这喂蚊子?”
闻言,江姿婳勾了勾唇,三两拨千金的,“你会把我留在这里喂蚊子吗?”
天再黑,江姿婳都能勾勒出时渊的脸部线条轮廓,毕竟已经深刻的刻在脑子里,那双深邃宛若星辰的眼睛,鼻高唇薄,骨子里散发的清冷傲慢。
时渊盯着她,傲慢的:“会。”
“噢~”
江姿婳口气很失落的样子。
“信了?”
“差点。”
江姿婳勾了下唇,“时渊,你背我啊,好不好。”
一会。
“事真多。” 时渊边嫌弃,脚步却是朝她走去。
江姿婳如愿以偿。
没有丝毫犹豫的跳上时渊的背。
时渊接的稳。
只是,温香软玉贴在背上的时候,身体像是钻过细微的电流,时渊薄唇微抿,长腿一迈,他们便消失在小林之中。
不过半分钟,他们就出了小林,到达海边,只差一两百米的距离,就回到船内。
江姿婳没想到会这么快,有点不舍,脸颊在他背上轻蹭几下。
忽的。
时渊停下脚。
“你别动。”
这口吻冷肃。
江姿婳反驳:“我没有。”
“你在蹭我,我感觉到了。”
江姿婳:“······”脸一热,不再说话了。
而来古堡拍摄电影的团队,死了三人外,其他人,都还活着。
只不过,他们现在昏迷不醒着,除了安娜一开始目睹了些过程,其他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晓得,他们曾命悬一线,而他们醒来之后,是茫然而懵逼的,房子四处有焦黑的痕迹,坑坑洼洼的,古堡还坍塌大半,全先生不知所踪,而后,他们被一个称自己是全先生父亲的老人家劝走。
古堡都塌了,戏也拍不下去,而且损失不少拍摄的器材。隔天大早,他们就收拾东西坐船走了。
在海南继续停留一天,江姿婳手机终于接受到信号,她给远在非洲的周家父母拨了通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接电话是他们的助理。
“江小姐。”
“恩。”
“稍等,我这就把手机给教授。”
“好。”
周家父母得知江姿婳打来电话,便放下手里工作,高高兴兴的跟她电话视频起来。
“婳婳,你怎么在酒店?”
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江姿婳不应该是下班窝在家里。
“出差。”
周爸爸咦了一声,“你交警这份还需要出差?”而且,住的酒店房间,看起来很豪华。
“我换工作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个月前。”
三个月前···
然后,周妈妈叹一声,“原来,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跟婳婳联系过了。”
“对不起,婳婳,爸妈考古的工作太忙了,暂时抽不开时间回国。”
“没事,我最近也挺忙的,你们春节不要忘记回家就成。”
“我们哪里舍得婳婳一个人在家过春节,到时候,就算再抽不开身,我跟你妈,也会回去陪你的。”
江姿婳不禁莞尔。
紧随,周爸爸又问题江姿婳新工作做什么的?薪酬条件如何?单位有没有男同事追之类的话题。
具体做什么事情的江姿婳没有透露,只说:“国家单位,五险一金,没有男同事追。”
周妈妈:“我不信。”喝了口茶,继续说:“你念书的时候,不是也说没有男同学追,但结果怎么着,有男同学捧着九十九朵玫瑰花追到家门口跟你表白。”
“去年年初,雷教授带他侄子上我们家拜访,人家见了你,不就投缘你吗,厚着脸皮让雷叔叔问你爸关于你的联系方式。”
“所以说咱们家婳婳那么优秀,怎么可能没有男生追求。”周爸爸一脸骄傲。
“有不也给她拒了吗。”
江姿婳失笑,那些陈年旧事,他们不提,还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婳婳,你这年纪,也该谈谈恋爱了。”
江姿婳回:“是该谈了。”
可是,喜欢的对象还没攻略下来,想要谈恋爱,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妈给你介绍,保证不管是颜值身材人品,包你满意。”听到江姿婳有想谈恋爱的倾向,周妈妈不免乐了,她还以为自个女儿是榆木脑袋不知道开窍的。
江姿婳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房间里多了一抹身影,恍然了下,抬眸,视线正好撞进时渊深色暗眸里,见他走来,心咚的重重跳了下。
房间里,突然安静。
直到——
“婳婳?”
“是不是网络不好?”
“喂?喂?”
那边,又喂喂了几声。
江姿婳回神:“爸,妈,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周爸爸还想问什么事,但是嘟的一声,视频已经被掐掉。
然后,周妈妈感受到了来自女儿的忽悠,不是说想谈恋爱吗,一说给她介绍男孩子就有事溜了。
挂了视频,江姿婳开口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从你母亲说起你的被追求史开始。”
江姿婳眨了下眼睛,“你为什么不敲门。”
“我敲了。”
好吧。
这里不是在长白山,并没有出现订不到两间单人间这种问题,可能太专注跟父母聊电话,她没有注意到,江姿婳软了软声音,“那你来干什么。”
“我的酸奶在你包里。”
“噢。”
包包就搁在沙发上,江姿婳翻找出酸奶,全都递过去。
时渊接过,忽然问:“你要找男朋友?”
听到时渊这么问,江姿婳心里有点诧异,甚至,有点欢喜,想了想,点头:“恩。”
是要找的,而且,就在眼前。
时渊眸色疏淡,从撞见江姿婳跟父母通电话,他瞬时意识到她纵使踏入修道之路,可仍然是个普通的人类女孩,这个年纪找男朋友再正常不过,若在古代,十六岁的妙龄就嫁人了,三十岁未结婚的,就是老姑娘了。
简而言之,江姿婳还是要找比他重要的男朋友。
他们的目光静静相对着。
江姿婳不知道时渊在想什么,他的表情永远是淡漠的,傲慢的,就连是笑,都是少有,把情绪隐藏的这么深,怎么去揣测他的心思。
她知道,时渊对她同别人不一样,对她亦是好。
所以,并不希望两人的关系是停留在这个阶段,进一步的发展,一直以为,都是她想要的。
既然意外被他撞见她跟父母谈的这个话题,而且还被问起,江姿婳想从时渊口中听到点什么。
下一刻,时渊低沉清冷的嗓音响起:“祝你能找到满意的意中人。”
江姿婳:“······”
说完,时渊拿着酸奶,走了。
她懵了一下。
然后被气笑了。
满意的意中人。
她真的是···一言难尽。
江姿婳差点就忍不住想问他,就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吗?不过,没有勇气问出口,因为害怕会失望。
不过,看来应该是暂时还没有想法,既然没有,干嘛要问她这个问题。
···
第二天,他们就坐最早的航班回首都了。
全国上下几百处龙脉,他们不可能一处一处的亲自去寻,太麻烦,而且浪费时间,为今之计,只好先回去,再说,已经有不少人在帮打听龙骨的下落。
从海南回到首都,江姿婳跟时渊说话不超过十句,因为昨晚,被他气到了。
------题外话------
想打脸时渊。
验证群号已经修改了,不管是新书还是老书的验证群号都是这个:255682948
第一卷 第128:怕个锤子噢
机场人川流不息。
一路上,他们格外安静。
时渊有察觉到江姿婳情绪不高,虽然,并不理解她心情为什么不美丽。
正午。
外面阳光灿烂。
上机前,李汉山说过会派人来接机。
一出机场门口,微风徐徐。
江姿婳眼尖,很快发现来接机的人,是罗卿。
他站在奔驰旁边。
来来往往的人群里,罗卿一眼就看到从机场里走出来的江姿婳,以及他们总局的时副局长,气场永远那么的拒人千里之外。
罗卿上前:“时局,姿婳。”
时渊淡淡颔首,
江姿婳朝他笑了笑,“我记得来接机的人不是你啊。”
“临时换了。”
两人算相熟,所以,说起话来,并不生疏,上车之后,罗卿找江姿婳晚上一起吃饭,江姿婳同意了。
在她点头应下的瞬间,收到时渊撇来的一个目光,面无表情的,而后,微敛幽深眸色,望着窗外掠过的景色。
入夜。
别墅里漆黑无光。
时渊洗完澡,从房间走向书房,他发梢上还滴落着水珠,滑过侧颈,沿着喉结没入衣服领口。
四处十分安静。
时渊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然而,今天的情绪并没有以往的心无旁骛,总觉得身边缺少点什么,紧随,他陷入深思,片刻后,恍然醒悟。
是少了江姿婳那个女人。
将近一个月的形影不离,此刻,人不在身边黏着他,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时渊静了一瞬,缓缓,眼眸微眯。
而这个小没良心的,现在在外面跟其他男人单独吃饭。
莫名的,不爽。
事实上,江姿婳并不是单独跟罗卿吃饭,她有联系了阿宁,还有陈灵,只不过,陈灵拒绝了,此时,他们确实是在一家韩式烧烤店里吃着烤肉,喝着冰啤。
然而,江姿婳烤着肉,突然就走神了。
阿宁提醒:“姿婳,你的烤肉焦了。”
江姿婳恍然回神,看到肉被烤的焦黑,忙夹出来放盘子里。
“想什么这么入迷。”阿宁问。
“没什么。”
当着罗卿的面,江姿婳不怎么好把她心里郁闷的事情告诉阿宁,尤其是,满意的意中人,这几个大字,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罗卿把他烤好的肉递过去,“你那份不能吃了,吃这个吧。”
“谢谢。”
吃过饭,她们就跟罗卿道别,而后两人去商场逛街。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想他。”她脱口而出。
阿宁抿了下唇,而后大笑:“果然如此,江姿婳,你真是没救了。”
江姿婳并没有因为阿宁的取笑而觉得不好意思,坦然不已,“我倒是希望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说来听听,烦恼什么。”
“不算是烦恼。”江姿婳没做隐瞒,直说了。
明明对她的好与众不同,明明他们之间暧昧涌动,时渊还让她去寻什么满意的意中人,要不知道知道他那低情商,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
阿宁给出建议:“那你就再放开些表示啊,让追求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江姿婳恍然,问:“还要怎么猛烈?”
“色诱啊。”说这话时,阿宁眼睛闪闪发亮。
江姿婳:“······”
差点就信了你的邪。
这叫猛烈?
叫孟浪,耍流氓吧。
再说,时渊就不是那种会为色所迷的妖。
“我看总裁小说里面就是这么写的,那本小说你要不要看看,顺便借鉴借鉴。”阿宁挑了挑眉。
江姿婳无奈失笑:“不用。”
“不过你真的不觉得罗卿对你不一样吗?”阿宁道。
江姿婳摇头。
阿宁努了努嘴,起跑线就输的男人,哎,好可惜,他大概只有当神助攻的份。
这天夜里,跟阿宁逛完街回来,她郁闷的心情散去不少,总不能因为时渊一句话打退堂鼓,再说,回想起过去自己的表现,确实比较隐晦,既然时渊是个情商低的榆木脑袋,那她再踏出一步,表现的明显些,总行了吧。
第二天,江姿婳起个大早。
昨晚买回来食材,所以,一早,她做了午饭,带去总局。
一进总局,跟秦兰撞个正着。
互看两眼,相对一笑。
江姿婳还很客客气气的喊她一声秦队。
两人同时踏步进入电梯。
秦兰身上的香水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她忽而勾起唇角,开口:“将近一个月没见,你的修为比起在日本的时候提升了不少,不愧是局里上下公认的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天才。”
江姿婳微笑:“过奖了,秦队。”
正好,电梯微微晃荡,停在了江姿婳要去的楼层,出去前,她又抿了抿嘴角,“我到了。”说完,便往外走。
局里许多人对江姿婳这大半个月外出颇为好奇,他们都知道江姿婳在日本被种下封魔印记,时局带她去了西藏昆仑派解除封印,但似乎出了点什么问题,耽搁了。
“姿婳,你这大半个月,跟时局去了哪呢。”
江姿婳假装为难的样子:“可以不说吗?”
大家谅解的:“可以可以。”
江姿婳笑了:“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是解除印记出了点问题,唯一能解决这个问题的需要点东西,这半个月来,我们都在寻找。”
他们恍然,原来如此。
没问什么东西,只知道,要花这么长时间找的东西,肯定是世间难寻,少有的。
罗卿问:“没遇到什么危险的事吧?”
不等江姿婳说点什么,便有人抢着说:“嘿,有时局在,什么危险,不化险为夷啊。”
“没错,不是我说,罗卿,每次大家聊天你都不插嘴,怎么我们一聊姿婳的事,你就这么殷勤。”
罗卿一时不语。
三组的同事神情揶揄,仿佛想捕捉点什么。
江姿婳掀了掀眸,没插嘴。
这种玩笑话,虽然她不太喜欢,但如果她先开口说点什么话,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这时,罗卿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抹温柔而又隐忍的光芒,江姿婳瞥见,很快懂得了什么,她很熟悉,因为这个眼神,她看着时渊的时候,也有过。
所以,阿宁说的是对的。
江姿婳对于这个发现,默了两秒。
直到——
“罗卿。”
外面传来伏临月的声音。
啧,声音貌似挺甜的。
罗卿回过头,眼里的温柔褪去,转而覆上冷漠,“你来有事吗?”
伏临月笑着:“给你带了早餐。”她手里拎着一个高档不已的饭盒。
闻言,江姿婳挑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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