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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靠直觉拯救世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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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慧背对着准备药品的男人介绍,兴致勃勃的表情让人以为她是准备展示拿手好戏的魔术师:“这是最新的强力药品……含有冰|毒等能让你极度亢奋的好东西。我还没正式在会所里推广,你很荣幸,沈畔,即将成为第一个体验者。”她吃吃地笑,“我听说母猫被打了这玩意儿后,被多条公狗强行交|配都不会觉得痛苦呢。”
“不过你放心,我先拍几张照片留念,再喊男人进来。”李慧低头拿出手机,“相机功能在这儿……抱歉抱歉,我手机像素不太高,但传张图片给别人还是可以的——你老公手机号是这个吧?”
沈畔听懂了她话中的含义。针管里的东西让她不寒而栗。但即便如此,沈畔依然挺直后背:“李慧,这次你不是鬼迷心窍,我永远不会再原谅你。如果你真的这么做——”她的脑中闪过丈夫安静美好的侧脸,“你曾经欺负我的,我会全部欺负回来。”
“在我崩溃之前,绝对会杀死你。”
李慧的手指一顿。她清楚沈畔是非常纯粹的人,曾经她爱自己的朋友时有多么无底线包容,如今恨就有多么睚眦必报。沈畔说话言出必行,虽然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她一直是守法公民,就连此时放狠话也没有一丝阴冷气息——这更像一个郑重的承诺。
【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我绝对会杀死你。】
李慧心中升起寒意,为了掩饰那片刻的惊吓,她嘲讽道:“你能做什么?沈畔,今天之前你连血都没见过,是只乖巧的小猫咪……”
“那你怎么不看看,她的饲主是谁?”这句话像恶魔的耳语,絮絮响在耳边。
安静立在她身后的男人附在李慧耳边说,将手中的注射针扎进这个女人的颈动脉。他的手法极为精准,另一只手掐住李慧的枕骨方便固定。药水推进后十秒之内就开始发挥作用,李慧连挣扎的叫喊都没来得及发出。她脑仁生疼,几乎靠着男人的掐握才能勉强站立。男人的眼神毫无波动,他头都没回就从推车上拿起第二针,第三针,第四针——刚才李慧说话的功夫,他将车上所有的药剂全部灌进注射器。等到最后一针注射完毕,他放开李慧,任由她砸在地上,瘫软着发抖。
沈畔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男人打针时就像在处理待宰的羊羔,他身上的气场比那个洪洋起强大得多,就像完全诞生于黑暗的魔鬼——
但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害怕。
男人从推车下层拿出麻绳将李慧绑住,然后脱下手套,将输空的针管放回手术盘,推着小车离开。从头到尾他没有说一句话,给沈畔一个眼神。
“……等等!”沈畔开口叫住他,“你是谁?为什么帮我?”
男人的脚步稍顿,似乎意外她会出口搭话。但他并未回头,消失在教室门口。
沈畔茫然地坐在椅子上。要知道她刚做好遭遇极可怕的事的觉悟——从李慧的口中不难判断那是轮|暴——她正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在过程中咬舌自尽,也不要出口哀求,但突然似乎是敌人帮凶的角色反水将敌人灌进春|药绑好,扬长而去什么的……
四周很安静,刚才那些神出鬼没的属下们并没有出现,沈畔猜是刚才反水的男人将这些人全部处理了。处理……她打了个寒颤,不去想那些人出了什么事,心知自己大概是卷入了一场阴影中的争斗。黑帮火并么?还是属下夺权?无论如何,那个洪洋起似乎都没有空闲来理睬沈畔。这很好,沈畔暂时很安全。
想到电视里黑帮火并时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杀的场景,沈畔决定安分待在教室里,见机行事。
大约四十分钟后,警笛的声音响起,闯入教室的警|察制服的人为沈畔松绑,她成功获救。
可她经历了人生中最漫长的四十分钟。
她的前任好友被注射大量春|药躺在地上。李慧先是发抖,然后是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她剧烈扭动着——沈畔该死的发现那男人竟然绑出色|情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奇异造型——李慧不停地摆腰扭胯像只恶心的毛毛虫——沈畔今天才见识到什么叫“与空气啪啪啪”。
那模样就像发|情的动物。
对李慧狼狈的情状沈畔感到恶心又同情,很快那丝同情也消失殆尽。似乎是无法得到满足,李慧一边扭动着一边呜呜的哭泣,嘴里喷着唾液发出哀求,内容是沈畔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淫词浪语。她听得胃中作呕,恨不得离这女人八丈远——药物可没办法让人喊出这么多黄|暴的词汇,只能说李慧平时就深谙此道。
很快污染耳朵的哀求就变了味,似乎明白不会有人迎合自己的要求,李慧开始意|淫。沈畔震惊地发现她口中的对象一个接一个冒出来,不同的男人名字像滚厕纸般越来越长。沈畔头皮发麻,她不敢仔细辨认李慧到底和哪几个发生过关系,又有哪几个是她单纯想睡,正在心里默念“脏耳朵脏耳朵”,试图努力遗忘李慧关于第x号外遇对象重点部位的描写,突然听到熟悉的名字。
“霍准……哈啊……”
艹。
禁区被踩中的盼盼暴怒:“你闭嘴!不准说我老公名字!闭嘴闭嘴快闭嘴!”该死的唯一一次请李慧到家里作客霍准就穿了黑毛衣!那时她脑子里就在想这个?!
“真性感……气质也好身材也好都这么勾人……人家明明留了号码却什么回应都没有……好冷淡……”
“你特么还敢给他留电话号码?!闭嘴闭嘴我要杀了你!”
警|察同志推开教室门时,看见一个绑在椅子上的人正疯狂晃动着试图踩另一个绑在地上的人。
沈畔谢过医护人员披在她身上的毛毯,就看见霍准疾步冲了过来。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显露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沈畔还未开口,就被他紧紧搂住。
“盼盼……你要吓死我。”
沈畔张张嘴,本以为会说出“我没事”,却听到自己慢慢变大的哭声。就像幼儿园里打架时被别人压在下面揍的小孩,本来还红着眼睛死犟,在见到最重要的人时“哇”地一下崩溃,委屈汹涌而来。
沈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今晚着实受了不少惊吓,在霍准双臂中不停打颤。霍准俯身亲她的额头,手掌有节奏的拍打她的后背,防止小姑娘岔气。在沈畔愈来愈模糊的意识中,他似乎对一旁的警|察交代什么,随后是特别温柔的安抚。
“盼盼,睡吧,你现在非常安全。”
只有在饲主的拥抱里猫咪才能找到安心的窝窝。饲主捧着熟睡的猫咪,背后张开漆黑的骨翼。
“处理干净没有?”
“是的,老板。”
“嘘。”
“抱歉,老板。”
伪装成警|察的属下很想瞅瞅那位传说中老板娘,到底没有勇气:“政府那边怎么交代?”
“让他们滚过来找我。”魔王说,突然皱眉,“这毯子是谁的?”
“救护车里的物资,受害人保护程序要求……”属下连忙解释,“没人直接碰过。”
“拿去烧掉。和那张用过的面具一起。”
“是。”
魔王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妻子肩膀。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定力才没让自己回头对上她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魔王大人不愧是魔王大人呢。一旦出场就爆我字数QAQ
那个扎针的狠人是谁大家应该都猜到了吧~
关于这两个人的后续处理,应该是下一章交代了。毕竟魔王表示无论是和第三者斗智斗勇还是用各种手段凌虐第三者都要瞒着老婆进行,现在首要任务是哄盼盼。
至于说我后妈的……其实我超想虐盼盼的,可是刀举到一半就被我儿子砍断了码字的幻肢QAQ
由衷告诉大家,如果想写一个把女主虐来虐去的小说,男主一定不能设定成开挂般凶残的怪兽级别蛇精病QUQ
求评论求收藏!以及让我们为第一名第三者李慧的下线鼓掌!啪啪啪!
第14章
沈畔再睁眼时躺在家中的床上,她盖着温暖的绒被,床头柜有一只剩几口汤的小瓦罐。霍准趴在床边睡着了,紧握着她的手。他睡得不好,眉峰皱起。沈畔试图把那处抹平,却惊动了后者。
她满怀歉意:“我吵醒你了?”
“没有。”霍准用右手食指揉着太阳穴,“不抱着你我睡不熟。”他伸手贴上沈畔的额头,眉宇微微放松:“烧退了,我去为你盛点粥吃,肚子饿不饿?”
沈畔摇头:“我发烧了?”
“受到惊吓,又穿一件浴衣在外待了三个多小时。”霍准解释,“你当时有点低烧,我早该发现。”
“怎么不上床来睡?”沈畔心疼道,“现在什么时间?你一直在照顾我?”
“还好,第二天傍晚。”霍准没放在心上,“我在这更方便换毛巾,而且警察那边……”
沈畔打断他,她掀开了自己身边的被子,拍拍身侧的位置:“快进来,好好休息一下,我严重怀疑你根本没怎么合眼。”
霍准知道拗不过她,但想到自己回家后就一直忙到现在,这身衣服穿着去关押那女人的地方后还没换过,一时洁癖发作:“我先去洗澡,你睡你的。”
沈畔不乐意,从床上坐起后她才发现自己身上也很是黏腻,昨晚还在凶杀现场待过:“等等,我也要洗澡,出了一身汗。”
霍准自然地说:“那一起洗。”
刚刚经历过那样的事,霍准难得没什么歪心思。他在浴缸中放满热水,自己则打算快速淋浴解决。站立式花洒和浴缸用一道白色浴帘隔开,浴帘上有湖蓝色的波浪线,沈畔坐在热水中看着当年新婚时自己挑选的花纹,有些失神。
那时的自己满怀对新生活的期待,霍准是她的初恋也是她唯一的男人……而复苏的记忆告诉她并非如此。沈畔的回忆终结于秦蔓蔓关闭柜门的响声,之后便是纯粹的黑暗。之前节奏紧凑,沈畔一直来不及多想,现在……
李慧口中的“那晚”,还会发生什么呢?
想到这,沈畔觉得自己脏极了。她抓住肥皂用力搓洗身体,这么说她其实欺骗了霍准。沈畔到现在都记得自己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角说“我是第一次”,第二天早晨那人温柔的早安吻……那天甚至是他们的新婚夜,沈畔保守到极点,嫁给他时才将身体完全交付……
沈畔扒着浴缸发出干呕声,那些美好让她感觉自己是泥里的小丑。
【我是个骗子。】
【我没能给他全部的我自己。】
“盼盼?怎么?身体不舒服?”霍准听见响动,他拉开浴帘,见沈畔弯腰抠着瓷砖地面微微颤抖,神色痛苦,“想吐?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不是……”
“脸上很痛?”霍准试探道,小心翼翼触碰她在右侧脸颊上的指印,“我已经上过药,很快就会好的。”
“脸?”处在崩溃边缘的沈畔抬头,“我的脸怎么了?”她神色惨白,“我毁容了?”
所以我现在不仅脏,还是个丑八怪?
霍准有点疑惑,那姓洪的男人除去抽盼盼耳光还做了别的什么吗?“盼盼,你没有出事,现在很安全……”他伸手想搂妻子光裸的肩膀,却遭到激烈的反抗:“别碰我!”
“盼盼?”
“我、我……”沈畔带着哀求的口吻说,“我有事告诉你……我不是故意的……”
沈畔太习惯凡事向霍准坦诚了。
她讲述自己高中的经历,期间霍准在心里将李慧的待遇等级提高不少,同时把秦蔓蔓从待定名单里挑出——好像说过要削她嘴唇来着?霍准把妻子抱起重新放回热水,以免她受凉。因为沈畔讲述时一直紧握他的手,霍准也一并进入浴缸,虚虚搂着她。
“……我对那晚已经没印象了,但是……”
“等等。”霍准这才明白她要表达的,有些哭笑不得,“盼盼,无论你觉得过去发生过什么,它并没有发生。”以他的洞察力,女孩和女人的区别还分不出来吗?
“我们在一起时,你是处|女。”
沈畔摇头,“你没明白,我是说,我以为我是第一次,所以骗了你……”
“怎么可能。”霍准无奈道,“你不知道未经人事的女孩有一层膜吗?”
“……啊?”
她竟然真的不知道。霍准继续解释,“除了有可能被修复的处|女|膜,走路姿势,气质变化,身体私密部位的颜色,关于那方面的反应等等,都可以看出是否经历过|性。我确定以及肯定,你的第一次是我。”
而且他也不是很在意女孩的贞|洁。固然霍准独占欲强大,希望占据伴侣从出生起拥有的一切——但毕竟那时他们根本没有相遇,他也无法得知自己的未来,譬如我会娶一个叫沈畔的女人并为其守身如玉——霍准自己就有丰富的性|经验,为什么要求伴侣没经历过?他只在意相遇之后彼此的忠诚,是处子固然很好,不是也没关系。说不定盼盼会更能体会,而不是认为全天下夫妻都会……
媳妇太纯洁总认为我能力普通真是一言难尽。
霍准轻咳一声拉回自己变得有些颜色的思绪,怀里的沈畔还在慢慢琢磨他话中的意思。
“所以,我没有……?”
“你没有。”
这一次霍准切实将掌心贴紧沈畔的腰。他没再遭到拒绝。
沈畔大概是少有的比丈夫更在意自己贞洁的女人,闻言她松了口气。沈畔冷静后才发现,不知何时,霍准已经离开了他遮着帘子的淋浴间。她不禁羞叱:“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霍准无辜地说:“我没进去。”
几乎立刻get内涵的盼盼:“……好啦你快从浴缸出去!”这人总是耍流氓!
“你身上有什么我没看过?”霍准用手托着下巴打量着妻子,视线慢慢移到水面以下。同样是托着下巴看似百无聊赖的注视,下属对其绿色眼睛里的阴冷瑟瑟发抖,妻子却被促狭而温柔的笑意激的恼羞成怒,回以他一大块糊上脸的毛巾。
“我要洗澡!你出去!”
霍准的回复从毛巾下传来,是一段闷闷的笑声。到底顾忌她刚经历过绑架,他见好就收:“不闹你,过来,我帮你洗头。”
唔。
五分钟后,沈畔乖巧地伏在他膝盖上,任由霍准仔细地将洗发乳与她的头发混合,手指轻柔的律动着抓出紫色泡泡。霍准钟爱甜丝丝的小姑娘,她的洗发水一向是水果味,今天的种类是葡萄。沈畔被揉的很舒服,就像猫咪喜欢被主人顺毛。
“她们都欺负我。”沈畔哼哼道,“你帮我全部欺负回来。”
霍准眉眼弯弯:“好。”至于欺负在不同人眼里的定义,就不要在此处仔细讨论了。
“有个姓洪的混蛋抽我耳光。”盼盼继续告状。
“他该死。”字面上意义的该死。
“还有……”沈畔把后半句吞进肚子里。李慧竟然敢意|淫你!霍准的喉结只有我能咬!
“嗯,还有?”
沈畔气呼呼地泼水:“以后不准在别的女人面前穿高领毛衣!”
霍…穿什么都很勾人…准:???
据说是陪吃的骆珍花率先发现不对:沈畔交代速回,却直到年会结束都不见人影。而等在门口的霍准正担心她是否喝多了,遗忘了约定的时间。他看见在门口捏着纸条团团转,并询问沈畔在哪的女同事。
骆珍花没忘记要留点菜给沈畔,她手中拎着打包盒。
看见纸条后霍准立刻联系警察,他从来对李慧抱有警惕。警方进入2301室后用黑光一照到处是血,霍准当时就急红了眼。幸运的是绑走沈畔的组织正遇上火并,组织内的间谍向警|察透露了据点,并交代今晚洪洋起刚刚绑回一个和李慧有关的女人。于是警方立刻前往目的地施以救援,间谍干掉组织内部大部分人马后逃逸。因为种种幸运的巧合,沈畔在被绑走的四小时之内获救。
以上是霍准综合各情况进行巧妙加工的救援版本。
沈畔不疑有他,她若有所思:“我的确见到一个古怪的男人……他反手给李慧灌了一堆药,气息特别恐怖。”想到这里沈畔有些后怕,如果间谍没有反水,不知道她会遭遇什么。
“奇怪的是我当时并不怕他,也许因为某种意义上他救了我吧?”
“那种阴影里的存在别再深想,也许只是巧合而已。”霍准转移话题,“李慧被灌了药?怪不得……”
“对了,李慧在哪儿?”沈畔想到绑架自己的两人,“洪洋起呢?”
“洪先生没有被警方找到,大概是由火并胜利的那个组织以儆效尤了——毕竟他是头目,这种事政府不好插手。”霍准面不改色地说瞎话,“李慧则失踪了,她刚刚被松绑就往警|察身上扑,差点扒掉人家的裤子……一片混乱下,他们没能看住她。不过就她那种状态,短时间内也无法接受审讯。”
沈畔有些担心:“希望尽早找到她吧。这个定|时|炸|弹在外面乱晃……万一她还想做什么?”
“放心。”霍准捏捏沈畔的脸蛋,笑容没有一丝阴霾:“她不会再伤害任何人。”
事情似乎告一段落了,然而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有些延伸正悄悄的发生。
政府直辖的市监狱里,典狱长嘴唇发白,头顶不断滚落着汗珠。他的对面安静立着一名长相艳丽的女人,身份铭牌上写着钱争。“我们需要一名犯人。”她恭敬有礼地说。
警局局长下班时接到报告,她赶到停车场,果然发现警车只剩了两辆。电梯口旁靠着一个丹凤眼的男人,他笑眯眯地递给她一张纸条。纸条上只画了一个符号,笔迹潦草,这让她长长地叹气。
某个近海的地方,洛阳狼狈地浮出水面,恶狠狠地咒骂那个把自己新买的手机打穿的混蛋。他决定要找老板报销。
一片绿草如茵的宽阔马场,远处是一座古堡的剪影。骑在马背上的姑娘若有所思地回头,她有一对银白色睫毛点缀的漂亮眼睛。远处扎着双马尾的女孩挥了挥手,高举起手机。似乎是老板的电话。
隔音优秀的高级会所里,红色长裙,眼角有泪痣的女人抱胸看着大屏幕上的照片。那是霍准的侧脸。她眼神里的东西复杂极了。旁边的索菲被人压在地上,她吐出一口血,回以女人憎恶的眼神。
午街102号,霍准慢条斯理地拉上橡胶手套,他的对面是一条狭长的甬道,墙壁上泛着玻璃般的冷光。他每走一步,冷冷的嵌在墙壁内部的倒影里,就响起痛苦至极的喘息。
“好的,洪先生,以及李小姐,请抬头。”
作者有话要说:
正如文案里所说……魔王当然不会只对付一个第三者,2号小姐姐正在准备入场~大家猜猜是哪位?
另外新添了卷标,这是第一卷,一个第三者一卷,所以如今第一卷进入倒计时啦~
第一卷有一些补充番外,我完结第一卷会靠更新这个(非正剧)来水几天,所以请各位小天使们不要催更哦——我要构思第二部乃至第三部,剧情这玩意可是很磨人呢QAQ
总之,第一卷完结时我会发公告,到底是番外还是停更几天还是开别的坑还是最好的情况我在完结前弄完了第二部的剧情QAQ
为爱发电的冷门作者真的活得很艰难,无论最终决定是什么,请小天使们不要抛弃我QUQ
魔王和盼盼现在只是第一部而已,离全部完结还有很远呢,我保证绝不坑!
话说大家有兴趣看这篇里恶魔们的个人故事吗?嘿嘿嘿有点手痒
老惯例,求评论求收藏!!
补充说明!!看到有几个小天使问,所以在此章强调:
本文不含任何魔幻元素,霍准生理上是人类,只不过他心理的变态程度与他的行为模式已经与人类相悖了,魔王只是一种代号,不代表他是超现实恶魔。
因为他是命令驱使着【魔鬼】的存在,所以被称为【魔王】
但霍准本人的身世和过去十分复杂,大家看后续就知道了,某种定义上他不是人类,也有那么一点点不太科学的设定在里面,但绝对和真正的恶魔天使没关系(总之后续会交代)
该文里的【魔鬼】是非典型蛇精病,【魔王】是非典型蛇精病们的老大
也就是一种文学比喻!象征!意象!(我也不清楚具体是啥qaq)
非典型蛇精病的意思就是不寻常的变态(我在说什么)
霍准的属性是不能用病娇霸道冷酷等词语直接概括的,如果普通罪犯是黑色的,警察是白色的,霍准就是一堵还没干的灰泥墙上乱七八糟的诡异的不可名状的色彩。
至于有时候的不科学描写——气场这种东西我真的没办法用普通事物形容霍准啊QAQ想来想去也就是【魔王】二字
谢谢吐小槽和菇本纯良两位小天使的提问!!
第15章
“好的,洪先生,以及李小姐,请抬头。”
洪洋起听见了那个声音。与过去那几天的噩梦开始时的语句完全相同。声线清和,还有些柔软,骨子里带着三分礼貌的谦让。换在平时他一定会回以一口唾沫来嘲笑这个说话的娘炮。没有什么是圈子里的【疯狗】不敢做的。
可是如今他不敢。
他不敢。
洪洋起缓缓地抬起头,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微笑的男人。男人石黑色的长发在耳后绑成马尾,唇形饱满而锋利,嘴角似乎天生就是微微翘起。他看上去应该去拍美妆广告,而不是站在奇怪的囚室里。然而洪洋起没有这样的遐思,男人微翘的嘴角让他突然想到蝙蝠侠里那个把自己嘴巴划开的小丑。
他轻微地向后退了退。没有退成,他的后背碰到了尖锐的突刺状的金属。这个白色的房间与精神病院里的防止自残患者发病的特殊禁闭室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代替软垫的是钢制倒刺,覆盖着所有的墙壁——是的,包括天花板和地面,洪洋起之前一直双膝跪在唯一一块一平米的空地上。而让他浑身发冷的是,男人每次拜访这间囚室都是走进来。就是很普通的走进来,没有开启任何机关,踩着尖锐的闪着冷光的惨白色钢刺,悠闲的站在他面前。
“今天是什么?”洪洋起开口,他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洪洋起已经关在这里三天了,一直没有机会说话。这三天来他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跪在空地上,不敢让身体有丝毫的晃动,以免自己栽倒在钢刺上。这个房间里没有光照,但涂着未知化学药剂的银白色金属让周围亮如白昼,洪洋起从来不知道明亮的光能给人比黑夜更甚的痛苦。他睡不着,动不了,明明肢体没有被任何刑具束缚折磨,精神却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每天的某个时间点他会听到这个男人的脚步声,然后洪洋起顺从地抬头,男人用打量牲畜的眼神注视他片刻,就像在确定是否发育良好。然后他会低语,几个意义不明的词语反复地在洪洋起耳边徘徊,很快洪洋起就产生了幻觉。男人走后,天花板会悬下一只装饮用水和排泄壶的篮子,洪洋起呆滞地把壶口塞到自己的屁股下排便,那种像牲畜般被注视的感觉如影随形。他听到男人在自己耳边的低语,无时无刻,很多时候他只想疯狂的扑向身旁的钢刺,让它把自己扎成筛子来个一了百了。但他又会瞬间清醒过来,祈祷着男人下一次的出现,祈祷着终结。
洪洋起只是个胆小如鼠的偷窥癖而已,他没有自杀的勇气。
“真没意思。”男人说,“自称疯狗的你,坚持三天就是极限。”
霍准叹气,他当然明白把人逼到极限就不好玩的道理。他喜欢观察人类清醒的在疯狂边缘挣扎,而不是让他们完全转化为彻底失去神智的傀儡娃娃。
“我的客户们想要享受这间房间还要付费呢。”霍准说,“你真不识货。”
这间囚室以前是他思考的地方,霍准在遇到沈畔之前一直在试图杀死他自己,于是有一天他画出了这个房间的草图。但房间建造完毕后他才发现这个囚室完全对自己无用——霍准没有痛觉,没有同理心,没有羞惭感,强光线对他的影响近乎为零。唯一能造成生理伤害的钢刺只能让他练练“如何在尖锐金属上寻找可以站立的完美支点”——没有痛苦的死亡有什么好玩的?死于自己制造的无痛钢刺也太逊了吧?
事实上,在这个房间里玩了几天,霍准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学着开一个杂技培训班。很快奇葩的属下们也发现了乐趣,在发现R和他的第N任女友在这里的空地上探索两|性|乐|趣时,霍准消毒之后果断将其移为工作用的审讯室。
没意思。
“你只需要替我完成一件事情,就可以离开。”洪洋起愣了一下,发出激动的呜咽。他忙不迭地点头,甚至伸手试图拉霍准的裤脚
霍准双手合十轻拍了三下,似乎是启动了什么机关,洪洋起一平米的容身之地立刻扩展了许多。一排钢刺缓缓降下,直到没入地板,洪洋起的面前出现了一条狭窄的通道,刚刚能容纳他在里面爬动。
“去吧。”魔王摆摆手,“李小姐有点渴,我需要你给她弄点饮料。”
洪洋起爬到了通道的尽头。那是另一块小空地,比洪洋起的略大一些。那里蜷缩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她的身上没有伤痕,只不过衣服完全汗湿了。她大张着嘴巴,像一条快渴死的鱼,并发出那种锡纸被揉成一团才会产生的噪音。她在嘶喊,小心翼翼地嘶喊。
洪洋起认出那个女人是李慧。但他此刻毫不关心。他想出去,他想活着。
霍准说:“就是那儿,把你的右臂伸进去,然后按下开关。”
他所指的是这片空地上除了李慧以外的唯一一件东西。
一台榨汁机。
洪洋起呜咽起来。
霍准用温和的口吻对他说:“把你的右臂伸进榨汁机,然后喂给李小姐。或者你可以回去再待几天。”
“拜托……求求你……”
“听话,洪先生。”
洪洋起花了很长功夫平静下来,他以为自己在哭闹呐喊,事实上只是跪在原地轻轻摇晃而已,发出的音量大小就像虫鸣。他没有力气了。三天的非人折磨让他根本无法对此感到愤怒和反抗。
洪洋起呆滞地注视着大号榨汁机里明亮的刀片。他一点点爬过去,感觉自己像一只主动送到屠刀下的牲畜。
“只要照做……?”
男人肯定道:“我会放你离开。”
洪洋起顺从地,麻木地,把整只右手伸进榨汁机里。然后他跪在了红色的开启按钮上。
“嗡——”
“这是什么饮料?”
沈畔听见厨房的动静,探头来看操作台前的霍准。后者正按着不断搅拌的榨汁机机盖,防止里面的水果飞溅到桌上。
“西柚和香橙。”霍准没有回头,他听见烤箱“叮”的提示音,于是立刻拿起隔热手套打开炉门。他烤的曲奇应该到时间了。
“西柚好苦的。”沈畔吐吐舌头,她不敢打扰霍准烹饪食物,即便闻到曲奇的味道,也只是远远的扒着厨房隔断的门框张望。偏爱甜食的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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