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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窝里的科技强国-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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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指挥,对于这件事,我自领处罚。”黄培录站在段国学的前面说着。

“处罚是要的,你们让这些人离开中国,这会使得我们在海外的华人们产生不不要的混乱和对国内向心力宣传的被动性。”段国学将手中的文件丢到桌子上,揉揉已经很涨的额头。

“总指挥,我申请执行海外狩猎计划,将他们全部暗杀。”黄培录象段国学建议着自己的计划。

“暗杀?你认为现在暗杀这个词还管用吗?哪怕是他们现在走在公园里被天上飞的鸽子拉了一泡屎都会算在我们头上,说是我们策划的暗杀袭击。玩政治暗杀?蒋先生是行家?在他面前玩这一套?我们现在还得祈祷让他在国外活的好一些,头疼脑热疮便秘啥的全都没有……”段国学想都没想变拒绝了黄培录的建议。

“那我们就任由他们在海外这么胡来,放任他们在海外这么胡乱宣传的话,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不管是列强诸国眼政治形象上的还是在华人华侨心中的,都是一个大麻烦。”

“你知道就好,列强我不担心,本身它们就从来没对我们按过好心,宣不宣传它们都会对我们动手,倒是华人那块比较麻烦,在很多时候,他们都是一个比较特殊身份存在。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不是能用暗杀这么简单方式去解决的,不管是现在还是给将来带来的后遗症,都是比榴莲还要扎手的麻烦事,让我好好的想一下。”段国学挥挥手,示意着黄培录自己现在需要静一静。

黄培录离开后段国学将自己再次埋入沙发椅中。在以前不管遇到什么麻烦,他都喜欢将自己给埋进这张按他身体尺寸量身定坐的巨大舒适沙发椅中,这是他喜欢的思考方式。静静的,享受着宽大沙发椅带来的包容和柔软。

“这权利的宝座,真实让人疯狂呢……”段国学没有太过于去考虑蒋光首的举动,因为不管为什么,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他是头脑发热还是背后有人支持策动,事情就象蒙古脱离中国独立一样已经成为了事实,他现在要考虑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将要如何面对以后的局面和态势。

因为在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代表着上千万海外华人的势力博弈。这些华人华侨在后世中,由于当时的内陆政府自身政权特色和国际封锁的原因,他们一直处在台湾当局的单方面宣传鼓动中,因此很多人对内陆政府带有着明显的偏见色彩。

如今,段国学已经预见自己将来不久后会和世界列强们展开一场新中国崛起的战争,而在战争之后,中国很有可能再次被列强们进行着接触性的封锁,从形象到真相上,能传到他们耳中、眼中的只有精心挑选出来落后曲解的一面,为的就是为政治服务。

东南亚的华侨倒好说,只要自己的手伸到那里,自然会有着顺利的解决办法,但是在美洲大陆的那些……段国学无法将自己的手伸得那么远。而且据传回来的报告上描述,现在已经产生了对新政府不利的影响……

当桌上的酒被喝光,烟蒂将烟灰缸塞满时,段国学衣领敞开,双眼通红的坐了起来。

“有的时候,排错了队、站错了位,不是说一句对不起就能笑嘻嘻地重新排队回来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 租界问题

上海,这里有被称为十里洋场的繁华与富庶,也有着大片用木板竹篾修建出来的容身之所;这里每天都有着一夜暴富的神话奇迹诞生,也有着更多身无分文饥寒交迫而死的大量民众;在这里奢华与困苦交集在一起,成为了一道人类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金钱利益错综复杂的人文景象。

而这里也个世界万国风情建筑物的汇集地,这里汇集了各国不同风格的建筑物,这些建筑物座落在自从鸦片战争以后,陆续被精明的列强们向清政府划出来的一个个租界。在这些租界里,中国没有执法权,这里是由列强们所掌握和经营着,而这些列强们在修建自己的租界建筑时,这些人自然会将本土的建筑风格给带入这里,因此在上海这个最繁华的地方,各种国家风格的建筑物让这片中国的土地上显现出一种另类万国的风情。

今天中午十二点,是中国收回这些租界土地最后通牒上的最后时间,过了这个时间,中国政府将予以武力收回。

面对中国政府所摆出的强硬态势,仍在上海有着租界的国家纷纷选择了撤离。这嘴上虽然抗议和威胁着,但是很多国家都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底气,因为在他们的老家,德国人那几百万人的部队正威胁或者已经实际占领了自己的国家,因此虽然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但是很多国家还是选择了宣布撤离和归还这片租界土地。

现在在上海的租界现在就只剩下英法两国的租界上的存在着顽抗的心理,日本的租界早就第一个被清出了这片土地,俄国的租界也在和中国交手后被收回;德国人更是最早离开,而且是体面的离开;剩下来的各国也瞅准了风向分别撤离和正阶段性撤离,对于因为明确声明撤离后却因各种可解释理由下需延长撤离时间的国家,中国政府也表现出了理解,在相互沟通后达成权利和执法权实际上的收回租界,但不刻意驱赶撤离相关人员的谅解备忘录。

在和这些已经不再风光的欧洲小国进行这次租界收复过程的交涉中,中国新政府表现出一种自信、互谅、有理有力的一种态度,不卑不亢,对有实际撤离困难的并不刻意为难,而是基于实际出发解决这种最后通牒时间下的一种软性变通,人、物可以撤离晚点,但是主权必须在最后通牒时间前交回。

面对中国新政府的举动,英法两国选择了负隅顽抗。对这两个老牌强国来说,就这么将远东的利益吐出去实在有些不甘心,因此在这两个国家地租界上,这两个国家派驻到这里的士兵正部署在各个路口防御阵地里,准备着最后攻击的到来。

不过与政客们自信满满的相信中国会再一次被自己的大炮所击败,签下割让租界更多土地的政客所不同的是,现在这些士兵们却有着一种同样的感受,那就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因为在他们面前,不是清王朝时期的八旗辫子兵,也不是民国战乱时背烟枪步枪的双枪兵,而是清一色的职业杀神。

在两国租界的外面,围部了大量的中国军队,和以往不同,为了尽量减少上海这片经济繁华区的损失,中国军队没有象以往那样藏头缩脚,而是将很多武器都摆在了一线,用着最直观和最具有视觉冲击效果的阵势刺激着所有英法士兵的视觉。

上百辆T…33式坦克在初春的阳光下显现出它优美的线条,虽然迷彩涂装使得它的线条有些让人难以分辨,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就无法在租界区外的街道背景衬托下显露出它那巨大的身形和硕大的炮口指向租界内的防御工事……如果用几个沙袋和木制鹿砦也算是防御工事的话……

而在这些坦克战场大杀神的后面,是上万名武装到牙齿的士兵,正虎视眈眈一言不发的等候着上级发出攻击还是齐步向前走的命令,向这片中国的土地开进。

“十一时五十九分三十秒,看来你们是选择了战争……”

站在坦克指挥座舱的踩脚上,指挥官看了最后一次手腕上的桂花牌手表,上面三个即将最大限度重叠在一起的时针分针和秒针预示着它们将要发出什么样的指令。

“弹……上膛!”

各级军士们看到指挥官的手势,轻声的向自己的兄弟们下达着战斗指令,几秒钟内,哗啦的枪栓成为了这里最大最多的声音。

“开……保险!”

专业军士官们淡淡的话语似乎没有任何的感情,但是只有经历过战场上的硝烟和血水洗礼过的老兵们才知道,拉动枪栓开保险做好预发放在板机护环外的食指告诉着大家,这仗——又要开始了……

坦克那强劲有力的发动机已经怠速运行了很久了,在驾驶员不断踩踏下油门踏板,一股股被供油泵强劲的压力下输送到喷油口的柴油准备着在高压高温的气压体下膨化、燃烧,转化成另外的一种能量形式输出……

“开炮!!”

当三个指针重叠在那一秒后秒针刚进入到下一个刻度时,各级指挥官们向蓄势已久的炮手们下达了攻击指令;炮手们也不含糊,坦克、自走加榴炮各型火炮向英法租界脱膛飞奔而去。

这次炮击的首批目标多是暴露在外面的防御工事和阻碍物体,而且是火炮直射射击,炮手们甚至是用着炮管内对着目标直接瞄准,在这不到一千米的距离上,这种抵着对手脑门抠火射击的感觉让炮手们感到非常的爽。

采用这种打法抵进直射的打法一是为了尽量保护好这片经济繁荣区的建筑物,以收复后尽快的再次使用发挥出它的功效,二是这些租界、兵营里面的洋鬼子部队只是一些装备轻武器的步兵,这样欺负他们也是打杀着他们平时以往的那种傲气。

“尖刀连,跟我上!”尖刀连的连长还未等炮击后的烟尘散尽便带领着部队冲了上去,刚才的炮击除了只是开路外并没有造成对方的伤亡,没有人会在对方的炮火直瞄下待着等死。

租界里并没有抵挡,而且经过搜索后发现这些建筑物里并没有埋伏兵力,看来对方是不打算巷战,这让地面指挥官松了一口气,如果真要打巷战的话,伤亡是肯定不可避免的要增加,同时也会对这些建筑物造成不可避免的破坏。

“连长!你看前面!”一个小战士拉着连长示意着前面出现的新风景。

“妈的,白旗!”即使不用望远镜,连长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在租界区外国士兵居住的兵营处,摇晃着数面白旗。

“连长,这些洋鬼子们打的是什么主意?这打一阵子炮一枪不放的就投降了?”二排长不满的抱怨着,他好不容易从一排那抢来了先锋队的任务,结果一路飞奔没遇到一处抵抗便冲到了兵营外面看到了白旗。

“鬼晓得,这仗打的真她妈的无趣。”连长也忿忿的抱怨着。

的确很无趣,这种欺负单边式的战斗真的很无趣,至少你也要抵抗一下,让刚刚组建起来的新集团军部队战士们过过瘾,见见血锻炼锻炼。可随着第一轮炮击过后这些叫嚣着让中国人吃尽苦头的洋鬼子们居然一枪不放的便投降了?他们不是说要死战的吗?这让准备充份大战一场的中国士兵们就像挥舞着十足力气的拳头打在了一个填充松散棉花的沙袋上。

在上海收回租界的行动报告很快的便汇总到了段国学的面前,而一同交上来的,还有英法两国对中国采取的军事行动所在本国内进行的报导。在这些西方列强们所掌控的喉舌里,丝毫看不到中国新政府对不平等条约一律不予承认的报导,通篇都是对中国新政府单方面采取的军事行动大肆的攻击和污蔑。而从情报机构所传回来的有限消息上看,看来对方做的不错,他们已经挑动起国内的反华情绪,全国上下一致都认同要对中国用兵动武。

“这就是西方的新闻自由吗?有没有一些媒体比较客观公正的报导?”段国学将这些西方主流媒体的报纸扔到了垃圾筐里。

“有,但是都是一些小报纸,而且这些报纸所刊发出来的东西都被恶意收购了,没有多少张被真正的读者给买走。同时这些敢于刊登这些新闻的报社都不同程度的遭受到了大传媒公司的打压,有些报纸甚至迫于压力解雇了撰写这些新闻的记者。”黄智忠将报纸给从垃圾筐里捡了出来,他还要留着备档。

“哦?有什么例子吗?”段国学感觉有点意思了。

“美国《时代》周刊记者白修德对1939年在河南进行了一次旅行,那里正经受着水旱蝗虫的自然灾害,中原地区的110个县、1000万众的河南省,有300万人饿死,另有300万人西出潼关做流民,沿途饿死、病死、扒火车挤踩摔轧而死者无数。妇女售价累跌至平时的十分之一,壮丁售价只及过去的三分之一。蒋先生不信河南有灾,大骂这是‘谎报滥调’,见得太多了,严令河南的实物征集数额不能缓免。在洛阳,白修德不时看见血肉模糊的僵尸从过往列车上掉下来。”

“在骑马从洛阳到郑州的路途中,绝大多数村庄都荒无人烟,即使那些有人的地方,白修德听到的也是弃婴临死前的哭声,看见的也只是野狗从沙堆里掏出尸体并撕咬着上面的肉。令他愤慨的是,军队和政府官员无视这次灾荒,仍然征收繁重的谷物税;尽管中国其它地方都有剩余物资,但并没有任何东西被及时运往河南去制止这场灾难。”

“随后,他的报道通过洛阳电报局的电报出现在《时代》周刊上,欧美舆论顿时大哗,时值蒋先生的夫人正在美国各地进行奢侈的筹资旅行,看到白修德的报道,要求《时代》周刊的发行人将白修德解职,被拒绝。白修德回到广州后,当时逃难到这里的政府称他撒谎做不实报导,致使他现在回到美国后受到一些人的迫害。哦,还有,当时的洛阳电报局的发报员被处决,罪名是‘泄露机密’。”

黄智忠的介绍让段国学一阵无语,有的时候,新闻战线上的战争丝毫不比情报战线上要来的轻松,一份获取的机密文件也许能救很多人,但是一篇不实的报导有时候会害死很多人。

“总指挥,要进行新闻反击吗?”黄智忠轻轻的将思索着的段国学给唤醒。

“要!不过我估计对外的作用不大,毕竟我们所提供的东西无法能够扩大世界范围的影响力,这是现在我们没有话语权的一个制肘。但是至少对国内的宣称力度要加大,要让全国的人民都知道这些所谓的公正、公平的国度人面具下的丑恶嘴脸。”

“我明白,宣传我们所作所为的公理正义性。既然他们妖魔化我们,我们为什么不同样在老百姓的心中妖魔化他们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很好,至少在将来开战的时候,我们要做的宣传动员工作会少很多。”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不死老兵

这初春的暖意当沿着北纬线一度一度的往北延伸到中国的北方,来到哈尔滨这所城市郊外的一所医院时,这里的各种病人纷纷被医护人员推到医院外面的草地上享受着初春的阳光和温暖。这所医院收治的这些病人不是普通的病人,而是在去年年末对苏战争中受伤的官兵。

在这里,他们受到了最妥善的医治,从军区甚至是从西南军区调派过来的主治医生在这里为他们主诊,有着最好的护士为他们换药换衣,药效良好而又品种繁多的伤药也发挥出自己应有的治疗作用,而最关键的是这些伤兵们有着强烈的生存欲望和对未来生活的信心。

在以前,伤兵们最痛苦的不是没有医药救治,而是受伤致残,特别是那些肢体受伤需要截肢或者是已经断肢的伤兵是最难伺候的。因为他们对未来的生活已经绝望,摔盘子砸碗扯针头的事情没少发生,因为失去了肢体就是个残废,在社会上还有着那么多四肢健全的人没饭吃没事做,而对于残废的人就更是只能等死。

因此在1919年与当时的陆荣庭撕破脸打的那场顶角坡战役后,目睹了那些被炸断手脚抱着断落在身体外的肢体在那绝望而嚎哭的伤兵场面,当时的还是排长的黄林便深刻感受到了要处理好伤兵们的救治工作,不能简简单单的只是治疗他们,而且还要给予他们未来生活的希望。

所以当时那个抱着自己断手嚎哭的毛阿狗便成为了黄林关注的对象。从在医院里安抚再到鼓励他学习文化知识,并许诺帮他找到未来的谋生出路,黄林为了毛阿狗的事情没少四下跑动找关系,这才落实下了一个邮局分拣员的工作给他。

不过让黄林欣慰的是毛阿狗很争气,在短短的时间里毛阿狗便学完了初级的识字学习教程。在进入到工作岗位后也没有混日子,而是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并挤出宝贵的时间继续学习进修着。这使得黄林又一次四下走动帮物色了一个不嫌弃他残疾地人家做了一回媒人。

俗话说地好,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是这种雪中送炭的大恩大德。因此对于毛阿狗一家来说,黄林就是他们的再生大恩人,如果有人骂黄林他二话不说就会冲上去用着自己残疾的身体与对方拼命。而黄林也在这么二十多年的交往中与毛阿狗一家建立起了深厚地友谊,虽然官是越做越大,现在已经做到了中国国家军委总参谋长兼任国防部长的职位,要处理地事情也越来越多,但是每一年黄林都会挤出一天的时间去到毛阿狗家里去吃一餐饭聊一下今年老朋友的故事,也顺便看望一下两位年逾七旬古稀之年的老人。

为此,黄林自从成为了段国学的参谋幕僚之后,对伤残士兵的去向安排工作极为重视,而段国学也非常认同黄林地这种关注。

因为他和黄林都非常认同一点,一个已经为中国独立崛起所付出人生最美好青春时光的士兵,我们没有理由让他们失去青春学习社会生存技能之后,在他们残缺身体时,推出军营不管。

特别是那些一线地作战士兵,作为后勤兵种或者是技术兵种的士兵倒好说,象汽车兵、工程兵、还有器材维修兵,这些兵种即使受伤退役后,他们也可以凭借着自己在部队里练就出地扎实技术功底在社会上生存。与在社会上的那些同样技能地人来对比,同样的汽车司机,同样的机械维修师,技术学校训练出来的学生们,很难是这些在战场上仅凭借炮火和闪光这些间歇性光线就能熟练拆装任何部件战士的对手,他们对这些机械部件的结构不是靠眼睛去判断的,是凭借多年的手感、体感去用数十倍汗水和血水伤痕千锤百炼印烙在脑海中的!只要让他们摸到零件,他们就会熟悉的知道这个零件应该是放在哪里,第几个安装的零件。因此对于技术兵种来说,退伍后只要不是伤残的太严重瘫痪,这些失去工作能力的伤残,他们都会被各个生产单位抢走成为缺稀的技术骨干。

而对于一线地作战部队士兵。由于他们在军队中用青春学到地东西就是如何更有效地杀人。因此他们退役地去向便成为了一个比较难处理地问题。这手脚健全退役地作战士兵倒好说。由于他们出身于有着严格纪律地军队中。正在建设中地警察队伍会成为他们最优先地分配单位。而且即使是不去当警察。他们也是很多单位愿意招揽地人才。敢打敢拼。勇于争先地工作劲头就让民间地企业得到精神面貌上地很大改变。

但是一线作战部队地残疾士兵退役地出路就没有这么大了。他们没有象技术兵种那样可以立即军转民地技术手艺。他们最拿手地手艺就是如何杀人。可在这个已经对违法犯罪打击力度和死刑标准下调地时代。就是当侩子手也将面临着生意越来越少地境地。

对于这些没有太多社会生存技能地伤残士兵。政府和劳动部将他们安置于各个国有企事业单位中去。虽然他们没有什么生产技能。但是一些零杂碎散地事情也是他们能做地。而且在有着强烈竞争不服他人赶超作风地军队摸爬滚打了这么几年。就是一个泥人。也会在这个钢铁大熔炉中重新回火淬炼出从骨子里刚强坚韧地优良作风!同时回到了故乡。出于对这些英雄地敬仰。这些英雄们也可以起到安定人心和起到榜样地作用。在对于学校地爱国主义教育中。这些身挂英雄功勋章 地老兵们也可以发挥到事半功倍地奇效。

正因为如此。在医院里地伤员们没有太多地后顾之忧。他们对未来没有绝望。他们知道政府和军队会为他们地未来留着一份自己努力拼搏后地美好未来。而自己地家人也能得到军应有地补偿和村、镇、县各级政府地妥善补助安置。

“鸭蛋。你小子不用第四条腿走路啦?”在草坪上。一位腿部受伤还不能下地行走地战士操作着轮椅从远处过来。在他前面。是正在尝试不用拐杖行走地火力排战士鸭蛋。

“靠!老子我只要有第三条腿就能站地比你直!”鸭蛋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有女护士后便恶狠狠地回应着对方地揶揄。

“嘿嘿,那可不一定,我看你是在那个小护士在身边时站的比谁都直吧……哇哈哈!!!”没等鸭蛋反击,轮椅战士熟练地操作着轮椅离开这里,只留下行动还不便的鸭蛋和自己那有些淫荡的笑声。

“我靠!!!下次你别被我抓到!要不看我怎么收拾你!!”鸭蛋无法追上那家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嚣张而去。

“白鸭蛋,你怎么又擅自进行无障碍行走!!”正当鸭蛋正步履蹒跚地联系着行走时,一个女护士跑了过来,护士帽后的小辫子随着她青春的身躯晃动着。

“我、我只是想早点出院……”鸭蛋见到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磕巴回答着。

“医生已经帮你做了恢复训练日程计划,你不能擅自更改医生制定的训练计划。”小护士一边出言训斥着鸭蛋擅自行动,一边搀扶着他回到轮椅上。

“我只是想早点出院回到部队里去,这前线现在还和苏联鬼子交战,我这不着急着回去吗……”鸭蛋回到轮椅上,向着小护士解释着自己的真实想法。

“那也不能逞强,万一把伤口迸裂或者是落下什么后遗症,对你今后的生活可是会带来巨大影响的。”女护士厥起小嘴数落着,姣好的面容配合上这可爱的举动让鸭蛋有些犹豫,虽然他想早点回到部队与自己的老兄弟们继续并肩作战,但他也愿意与这个小护士再多待一段时间,最好是一辈子……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呢,上次来探望你的那个叫土鳖的人是谁呢,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在你身上乱摸,还嚷嚷着看你身上少了什么零件。”小护士见鸭蛋有些恍惚分神,便主动跳起了一个话题。

“那家伙,是我的同乡,上次来顺便帮我带来我立功的勋章 ,就是你见过的那一枚。”

“哦,你做了什么能得一枚个人三等功勋章 啊?说给我听听。”

“那是上次战斗,我……”

………………

而在中苏补给站战役进行之后,这一片土地已经落入了中国的手中,虽然苏联在远东受到了重创,但是由于上次战役中,中国部队后勤上的制约,苏军只是损失了四十多万的军队,这些伤亡对于美英法等国来说是一个可怕的数字,但是对于苏联这只重新用颜色武装起的巨型北极熊来说还不足以构成毁灭性的伤害。最多就像段国学所形容的那样,卸了这只北极熊的一条胳膊。

战役过后,苏联军队在止住溃退的脚步后稳下了阵脚,重新在西伯利亚一带集结部队和武装,准备着再次出击。

而在前线,中苏军队也没有再进行大规模的交火,而是相互派出小股部队进行渗透和局部的小规模战斗,只是这种战斗多以中国军队的获胜为结束。

第二百二十八章 忠诚坚贞

苏联远东,这片原属于中国,在满清时期被割让给沙俄的土地上,终于在等待数十年后迎接到了原本的主人。而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洁白的雪仍旧覆盖在大地上成为主颜色,不过很快,这些积雪将会化成水流渗入到这片黑土地中去。

“娘的,还是鸭蛋的命好啊!现在在医院里享受着温暖的病床,无惊无险吃饱睡好,还可以和圆脸蛋小护士谈情说爱打情骂俏,早知道上次我就冲上去炸那坦克了,死了有抚恤金,家里还是军烈属受照顾,也省得现在在这里趴雪地啃干粮。”

土鳖靠在一个雪包后面,将手中的压缩干粮狠狠地咬下一块,就着传递过来的热水一边嚼动一边含糊羡慕的说着。

“土鳖,就你话多!”排长接过土鳖传递过来的热水,小小地抿了一口,这热水是用保温水壶装着的,这次出来巡逻就带了这么几个保温壶,只有白天吃干粮时才拿出来分着喝。

“能说话就代表着我还活着,娘的,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土鳖将最后一点压缩饼干塞进嘴里,从旁边的小树枝上掰断一根小冰柱放到嘴中一起嚼动。

“这里还有热水。”排长把保温水壶又伸了回来。

“留给新兵们吧,他们的胃还娇嫩着呢。”土鳖没有去接保温水壶,而是一指环坐在一旁的战士们。

“眼睛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见土鳖没有接保温壶,排长也不矫情,将保温壶直接递给了下一个新兵,转头向装甲车上的望员询问着。

“刚刚通完通讯,他发现前面有一个小村子,不过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他正在往那个方向靠近。”望员放下耳机回答着。

“我敢打赌,半包烟!前面的村子不是空的。”土鳖最喜欢的事就是和战友们打赌香烟。

“得了吧,如果是空的今天晚上又要吃干粮了,这注赢了没意思,输了自己不痛快。出发吧!”排长揭着土鳖的老底和想谋取新兵身上香烟的意图,刚才土鳖的话一落就有两个新兵想应和着下注。

“排长你不厚道,你就是不参与也不能揭我地牌啊!”在抱怨声中,土鳖带领着二班的战士分别登上了这次巡逻出动的一辆装甲车和一辆坦克车,不过他们没有乘坐到装甲车的里面,而是坐在了车体的上面负责行进时的四下观察。

“你小子跟班副坐那辆车。”土鳖挡住了一个想要爬上坦克地二等兵。

“为啥啊?班长,我一直是跟你地啊!”二等兵有些惊讶。

“不为啥,这一次是你最后一次巡逻。弟兄们,二等兵包孝然考上了西南的技术学院物理电子工程系!”土鳖大声地宣布着包孝然的新身份。

“呜喔~~”“包子,利害啊……”“牛啊!这你都能考得进去!”“今后包子你可就是大科学家了,到时候可别忘记了我们这帮老兄弟们啊!!”战士们听到后口哨声羡慕声四起。

“班长,你答应过我等巡逻结束后才和大家宣布的。”包孝然向土鳖抗议着。

“怕受照顾是吧,没办法……这从军队里考上军校的我见多了,但是已经很久没有人能从军队里考上技术学院了,那里的标准和门槛是越来越高。我们军队现在不缺拿枪打仗地,但是我们国家现在缺会画图纸的工程师。小子,老老实实的给我到排长那里跟着。兔子,你给我过来顶包子的位置。”土鳖毫无民主性的将包孝然给换到了排长那边。

“嘿嘿,未来的大科学家,到了学校里可别忘记给兄弟们写信。”兔子扛着步枪一路小跑过来。

这有车坐就是和走路步行的速度不一样,虽然行进时地寒风有些让人受不了,但是至少不用让你背上沉重的负重步行,而且虽然车辆在这种野地里行驶速度被控制在三十公里左右,但是履带式的装甲车行驶时不会产生太多的颠簸。

正当大家离前面侦察的尖兵所汇报指出的村庄不远时,前面突然传出来一声枪响,随后,32式半自动步枪连续的射击声告诉大家——有战斗!

装甲车和坦克驾驶员没有犹豫,换上高一档位一轰油门,战车猛然加速向枪声响起的地方飞奔而去。

“二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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