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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窝里的科技强国-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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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石继平准备继续的安慰,在这个声音中,石继平听出来说话的人心中按压着浓浓的愤怒情绪,这个情绪就象是一座即将爆发出来的火山一样令人感到压抑。

当石继平和黄毛赶到通讯人所说的地方时,首先就闻到一股冲天的尸臭味,这种尸臭味甚至在老远就能闻到。石继平和黄毛心头一惊,这么浓烈的尸臭味,可不是一、两具尸体能弄出来的动静,估计至少得要上千人才堆积起来才能沤出如此浓烈的尸臭。

只是即便在心头上给自己打了一剂预防针做了一定的思想准备,但是在真正来到这些尸臭源头的时候,石继平仍旧被眼前的景象给深深的震惊了……

眼前的景象是一片废墟,残垣断壁不足以形容这里被破坏的彻底,如果说后面远处那些被中国部队的火炮炸毁的房子算是废墟的话,那么这里就象是被五百公斤高爆重磅航弹给一寸寸洗过了一样破碎。

用脚踢开一块碎瓦,残破的木窗上那典型的中国式风格预示着这里原本是什么地方。而随着中国士兵逐渐的清理这片地方的更多区域之后,越来越多的东西还有越来越多出现的尸体在告诉着世人们,这片土地上曾经发生过了什么……

一具女尸躺在一块牌匾的上面,身体被扒光的衣服暴露着这名黄皮肤女性那故好的皮肤,从身段上看,这名已经无头的尸体曾经应该也是一名美丽的女子,只可惜现在现在就这样裸露在空气中,身上只有瓦砾和碎屑包裹着她的尸身。

而从她身上的淤痕和所受到的伤害上看,她在被砍掉头颅之前,曾经遭受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凌辱和殴打以及折磨。而在她的身下,那块已经破烂的牌匾上,仍旧能清晰的看到那三个汉字——“唐人街”。汉字上面的描金漆在牌匾上从女尸留下凝固的鲜血映衬下是熠熠生辉。这名女子,就是被按在这块牌匾上,承受着施加给她的暴行。

走进这条曾经的唐人街上,遍地的尸体充斥在这条废墟街道中,一块未燃烧完的木板揭开,下面是五具被活活闷死的尸体。从尸体大小上看,是一名母亲正在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四个孩子,上面燃烧的火焰甚至舔抵着母亲的身体,只是母亲死死的用身体阻挡着火焰不要伤害她的孩子。从孩子们没有被烧灼的痕迹上看,母亲用身体当防火墙的策略是成功了,但她没有能够阻止大量的浓烟和二氧化碳憋死她的孩子……

而另外一处,这里的尸体让战士们无从下手,因为不仅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更要命的是,这些尸体就不是完整的……每具尸体都是被肢解后破损的,东一大腿西一胳膊,北一脑袋南一乳房,整一个身体零件集中地……

越来越多的尸体出现在战士们的面前,同时越来越多当时施暴者的道具被寻找到,而一些战士甚至直接从不远处抓来一些白人,质询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团长……”

“什么都不用说了!”石继平打断了想向他汇报的战士发言,刚毅的脸庞上现在被愤怒挤压得有些变形。

“我不是瞎子,我能看到这里的故事。我也不是聋子,我能聆听到这些华侨在这里的嘶喊声!立即发电通知军区司令部,将这里的屠杀事件通报上去,请求各部队加速攻击,特别是加速攻击悉尼、堪培拉、帕斯这些有华人华侨聚居区的城市……”

“我们犯了一个错误!我们还是低估了白人们的那种暴虐基因,我们来晚了一步……”

第六百五十一章 恶人我做

石继平的通报立即得到了熊普亮的高度重视,之前放慢进攻脚步是从一个方面考虑的,就是想驱赶着这些白人自行离开澳大利亚这片土地,减少这片土地上白人的占据比例,从现在各个城市、城镇蜂拥涌向澳大利亚沿海寻找一切能出海的各种船只离开这里的人群难民潮来看,这个计策的确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将这些土地变成无主土地自然是一个好计策,只是在这个计策下,是延误了进城的时间,让留下来的澳洲暴徒们有了向华人华侨施暴的时间。

这些留下来的澳洲暴徒正是自己亲人在奥古斯塔港战役中阵亡、失踪或者是被俘的澳军亲人,失去亲人的这些白人们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们寻找一切机会寻找着各种武器和东西准备用自己的力量向中国军队发起攻击复仇,只是在此之前,城市中,那些同样黄皮肤,同样流淌着中国人血液的华人华侨们,走进了他们猩红的双眼中……

据不完全统计,居住在墨尔本的华人华侨中,约有七成居民被暴徒给虐杀,其间这些白人暴徒不断的变换虐杀花样,从缴获的少量记录照片、影像以及资料和从幸存者以及俘虏口中所获得到的各种资料,这些平日里标榜自身文明、礼仪的白人们当卸下戴在脸上的面具之后,变身为白人暴徒的虐杀手段并不比以凶残和野蛮著称的日本小鬼子差多少。消息一经传出,参加进攻墨尔本的中国部队士兵们看待眼前走过的白人俘虏时都带着一丝的血气。

“妈的,这是白鬼子给我们的挑战书啊!!”

陈立新狠狠的将一份从抓获的数名白人暴徒口中获得的口供摔在桌面上,这名白鬼子毫不掩饰自己虐杀的暴行,亲口承认自己虐杀了四名华人,并将其中一人的头颅制作成标本摆放在自己的书房中,于各种狩猎所获的猎物标本当做炫耀的资本。而在这个桌面上汇聚着越来越多的证词和资料,这次大屠杀的起因、过程还有数量也越来越清晰。

整个资料收集过程仅仅只进行了二十四小时,但是就这二十四小时已经足够了,石继平临时指挥台上已经堆积了超过两尺厚度的资料,虽然后面的资料仍旧不断的在往这里送,但是现在比这些资料累积更快的,是战士们心中的那股即将喷发而出的怒火。

“准备一下,弄个行刑场出来,先杀几个泻泻火!!”黄毛眼睛血红血红的,有连夜整资料弄的,也有一天一夜看多了怒火攻心的东西刺激的。

“行刑场就不用了吧,弄出来惹人笑话……”

一个声音突然从房间外面冒了出来,等大家回头一看,我操,居然是冯军座!

“我当时在哈萨克斯坦剿毛子游击队打的无比郁闷,结果总指挥把我调到这边来……原本我以为这边会有什么好玩的,只是战役时打的虽然热热闹闹的,但还总觉得缺点什么,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总指挥调我过来是有着这个用意……”

冯军座晃悠悠的走进房间里,虽然他的表情、神态都显得相当的轻松,嘴角边上的笑容不减当年迷死学校女孩的弧度,可在房间里的所有人看上去,这种微笑怎么看怎么恐怖。因为熟悉冯军座的人都知道,冯军座曾经当兵前是个很爱笑的年轻人,在当兵后也一直用着他那招牌式的微笑对待挫折和荣誉,只是在小扇村的屠杀日本俘虏事件之后,这种笑容消失了。有人说他杀虐心太重不会笑了,有人说他身负血气多尸气太阴不会笑,不过大家都公认一点的是,当他这种微笑再次流露出来时,那血头连和他麾下的那干子屠宰匠们……又有事干了!

“冯将军,这里虽然都是自己人,但麻烦说话注意点影响……”

石继平提醒着冯军座话语中的一些东西容易被人揪出把柄来攻击他,或者是攻击一些其他人。攻击冯军座倒没有什么必要,毕竟这人上上下下这么多次,扬名就是以屠俘之多、之狠而出名,对于他来说名声这东西不如能发泄出心头的那股怒火来的更重要。只是冯军座的话语中隐含了其他的东西,会让有心人联想或者说是牵扯到一些高高在上的人。

“嘿嘿,那倒不必要这样隐晦。其实你当初一看到我们第三集团军第一陆航大队还有血头连的人调派到这边,你就已经预感到了这些不上台面的东西。或着是说,你都已经预计到了现在的这些东西,都是聪明人,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

冯军座毫不在乎的说出了让人变色的话语,听到冯军座这么说,在场的人脸色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变化,黄毛更是一把抓住了石继平的手臂质问到:

“石头,冯军座说的是什么?难道你一开始就知道会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不是知道,而是预感到,不是预计!更不是事前就已经料到和知道!两者虽然字眼神似,但却有着不同的区别。预感只是一种心中的猜测,或者说是估量,在某种程度上,用发生的比例来算的话就是发生和不发生各占一半五五开。而预计则不同,预计是已经发生的占比要比不发生多一些。很多老兵都有这种战场上的预感,但学会做到预计的,那就是军官对未来事态、形势发展的一种推测后的结论,你现在还没有达到这个层次,自然无法预计到这些东西。石继平,用不着和你的老兄弟打马虎眼隐瞒什么,有些事情还是说出来的比较好,要不然你这位老战友干扰了上面的决策,也许他是好心办坏事,但是也许还要麻烦再找一个这样的屠杀场地来当借口……”

冯军座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令所有人神色大变,如果说前面说的还有些模棱两可的话,那么后面的话就有些道破天机了。

陈立新和洪阿根还有陈开聪立即分头将这件临时指挥部的房门、窗户给关起,现在房间里,就剩下一干核心人员在里面。

“冯疯子!你给我解释清楚……”黄毛气势汹汹的揪着冯军座的衣领质问着冯军座,似乎不将冯军座肩头上的将花放在眼中。

“黄毛,放开冯军长,这事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石继平扯着黄毛,将黄毛按在凳子上后,这才缓缓的向黄毛解释到。

“冯军长他说的没错,当时我见到冯军长带队过来时就有这种感觉了。因为如果要来助阵作战,只用将第一陆航大队派过来就行了,根本没有必要将血头连给派过来。血头连最强的盛名并不是作战凶狠,而是敢于虐敌、敢于屠俘,甚至……”

“甚至敢于屠杀敌方百姓!没什么好忌讳的,现在这里没将军,也没有官衔大小,只有关上门来说秘密的老兵。对了,叫我冯军座、老冯就行了,如果喜欢,叫我原名冯涛也没问题,但是我更喜欢刚才黄毛称呼的冯疯子。”

冯军座自来熟式的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了陈立新的身边,在几个人中,冯军座实际上对陈立新这名超龄的老兵,或者说他那从小就在地方武装干革命的故事和经历相当感兴趣,上次喝酒俩人也喝了个酒逢对手,俩人是相当投缘有话说。

“呵呵,冯军座的确敢于下这个狠手,当年的小扇村割下日本小鬼子人头的那番嗜杀之词可是让我们这一干地方武装部队听的都是热血沸腾……”

陈立新递过一根香烟,两人心照不宣的笑着点燃了香烟,而洪阿根和陈开聪两人也若无其事的站在一旁,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黄毛一个人犹自在愤怒和不解中。

“黄毛,不仅是我们,总指挥还有军区司令熊普亮、战区司令彭穿石司令都已经预感到了。澳大利亚土地上不仅有着白人、原土著居民,还有很多华人华桥。我们中国人打过来,势必会让这些华人处在白人的声讨、白眼甚至是暴力报复阴影下,在这一点上,实际上很多人都已经料想到了……”

石继平递给黄毛一根香烟,几个人在烟熏缭绕中开始道破了天机。

“总指挥对这样的事情没有太多的办法,因为华人聚集集中区就是这几个重要城市,总不可能一开始我们就绕过大半个澳大利亚岛屿到这边来登陆作战吧?这不符合登陆战术和战略部署。所以这些华人华侨注定必须要面对我们在北部达尔文港登陆后,从达尔文港一路打杀过来这段时间这一难关!也就是说,这几座城市,我相信高层指挥部在制定整体登陆作战计划的时候已经估计到了这种事情的发生,同时也做好了这样事情发生后的准备!”

听着石继平的解释,黄毛不语,只是闷头大口大口的吸着香烟,他也知道,当中国军队的战靴踏上这片土地时,这些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华侨就要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当地的白人会将国土遭受侵略的怒火全部发到他们的身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第一登陆位置放弃就近距离的达尔文,而千里迢迢的绕上近万海里将作战部队送到这边来登陆,就是第一波可以,但后勤补给呢?……

“所以我就在想,总指挥调派以虐杀手段多样化,虐杀视觉和听觉效果震撼的血头连过来就是要在安生这种事情之后进行一个报复性的反虐杀!”

石继平的话让在旁边抽烟的冯军座微微颌首,嘴角上的那种恐怖微笑更加瘮人,相信他现在已经在心中有了至少超过上百种虐杀的手段形成了腹稿,就等走出这间房子后去一一落实到那些白人暴徒的身上。当然,为了起到一个杀一傲百的效果,相信还有很多没有动手的白人也会成为这次反虐杀的一个祭品。

“报复性反虐杀,就是用更恐怖的手段虐杀、屠杀回去,让施暴者知道,敢于向中国人施暴的后果是什么!”

“这个我都知道,但是冯军座刚才所说的那句,就是干扰了上面的决策,是我是好心办坏事,还要麻烦再找一个这样的屠杀场地来当借口这句话让我不解。”

黄毛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石继平,似乎想从石继平的眼睛中寻找到最真实的答案,而不是从他嘴里听出编辑后的答案。

“这就是上面的想法了,不找个由头立威杀一做百,在美国生活的那些更多的华人又怎么过……总是要有个地方当出头鸟……”石继平叹了口气说到。

“操!!难道就为了这个将外面那几千华人的生命给出卖了!!”黄毛一听就急眼了,蹭的一下子便蹿了起来。在他看来,他一直在为自己晚到而感到内疚和自责,结果没有想到,原来这个结果早就是已经注定了的,这几千华人的结局一开始也许就注定在中国高层军事指挥部里被圈定到出卖的圈子里去。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嚷什么!!都是老兄弟,别让大家难做!!”阴枪陈开聪喝斥了一声,只是这喝斥声,就和他的底气那样,也有些微不可闻。

“黄毛,这就是战略和战术的区别。我不知道坐在国防部里的那些高级将领在作出这个决定时心情是怎么样,但是你应该相信,你的老兄弟,你身边的石继平在下达晚出发的命令时,他的心中应该有多么的难过!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实际上你们独立团作为军中有名的高素质高战斗力部队,在战役结束后只需要三天时间就可以休整完毕继续从阿德莱德出发继续发动攻击。但是命令上是命令你们独立团就地休整两周时间,这是为什么?就是上面不希望你们打的太快!!而你再好好想想,石继平三番五次的请求提前出击又是什么原因?能争取到十天之后提前出发,已经是石继平能最大争取到的时间!!”

冯军座的话适时的插了进来,他的话让黄毛转头看向石继平,他终于想起为什么石继平当时三个小时发送一次申请出发报告,而且那几天中,石继平的神色总是那么的不对劲。原来,在那个时候起,石继平就已经在承受着这样良心和责任心痛苦的反复煎熬。

“就这样,那几千人,就这样……”

黄毛有些无语,他想象不到,这几千人的命运实际上是有可能会是另外一种结果的,但是他想不到,让这几千人在无尽的恐惧、痛苦和折磨中死去并不是自己晚到的责任,而是从一开始,这些华人就已经注定成为了一个弃子,或者说,是为达到某种目的诱饵……

“想开点吧,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罗斯福为了激起美国参战的决心和国人的怒火,不是也有可能故意压下了日本偷袭珍珠港的最终情报导致日本偷袭成功吗?这些都是猜测或者说是野史,但是在某种程度上,都在说明一个问题——成功者,总是要有垫脚石的。黄毛,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但是你改变不了什么,即便是你比石头看的更远先知先觉的带着独立团冲杀到这里解救了这里数千华人,但是你又能解救出多少?堪培拉、墨尔本、悉尼?甚至美国那边的旧金山?洛杉矶还是纽约的所有华人华侨?你不是神仙……”

陈立新轻轻的拍打着黄毛的后背和肩膀,给这名在作战技战术上不输他人,却在心思上不如其他几名老兄弟的老战友疏解着心中的痛楚。

“咣”的一声,黄毛狠狠的将拳头砸在了桌子上,强力的拳头打穿了桌子,拳头上,流出丝丝的血迹……

见黄毛压住了心中的冲动,洪阿根拉着黄毛小心的到一旁给他的拳头包扎伤口,而其他几个人,特别是冯军座,将烟屁股扔到地上踩上两脚后还狠狠的扭了两下,轻描淡写的说到:

“不错,你们独立团是有点料子,五个主官四个看出了苗头门道,难怪能将一个独立团带成一个师的主力部队。这天机也道破了,那就说正事吧。这上面是需要一个地方杀鸡骇猴,这意思就是要找个地方好好的反虐杀回去,我们从哪边开始?我来这里花了点时间,估计你们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已经分好了哪些是罪魁祸首哪些是从犯,哪些是围观的白鬼子哪些是无辜者。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以最恐怖和最疯狂的手段报复回去,不单单如此,除了手段上够噱头之外,我还要在数量上有着足够血腥的保证,也就是说,不仅虐杀需要保质,还要保量……”

石继平伸手递过了一份名单,不过冯军座只是略微的扫过两眼后便扔回到了桌面上,石继平注意到冯军座他只是特别留意了那些穷凶极恶的白人暴徒名单,相信冯军座他是准备从这些暴徒身上开始做文章 。

毕竟这些暴徒们对外面的那些华人尸体施暴最为凶残,以冯军座的性格,他没有理由不用更强烈的手段给这些人身上更多的虐杀手段让它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感觉。

“老冯!”

石继平叫住了准备出门的冯军座,后者依靠在门边看着石继平。

“需要帮手吗?”

“不用!未来的大将军!这种活你们做不了的。”冯军座轻轻的笑笑后继续说到。

“你们是普通的作战士兵并不知道,实际上杀一百个对方士兵和杀一百个普通平民,在心理上是有着不同的感受。杀对方士兵的时候多半是一种求生时的感觉,脑子只是在机械的重复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这种下意识行为动作。而杀平民不同,是需要近距离,用枪口顶着对方的胸口或者是脑袋开火的,而且当看到对方那种仇恨、无辜、祈求还有各种各样的眼神表情时,心理素质一般,或者说是普通的战士是无法接受的。”

冯军座在说到这个时候眼神突然出现了一丝的暗淡,屋内细心的人都注意到了他的这一微小情绪变化。

“你们别看我们血头连的人杀人杀的是很嗨,但是实际上,血头连的士兵都是有着心理阴影的。在我们血头连里,有着专门的心理医生为我们疏导心理压力。曾经有几位战士在和苏联佬作战时受伤退役,结果这些战士回到家乡后每天都睡不着觉,闭上眼睛就看见各种各样曾经屠杀时的那些面孔浮现在他眼前,也不能看见大量的鲜血和肢体碎肉,一见这些东西就有杀人的欲望。你知道吗,有两名这样的战士活生生的在家乡逼疯了自己。还有一名,原先在部队中最擅长的就是在日本鬼子和苏联毛子战犯面前肢解尸体吓疯这些畜生,结果腿部受伤无法恢复后,退役回到家乡村中后,由于在血头连时养成的屠戮心情无法排解一直处在压抑的边缘中。一次去外乡赶集,有几个混混欺负他是残疾,结果他一怒跟别人动了手,对方动了刀子原本只是想在他腿上胳膊上扎几个口子吓唬吓唬他,结果没想到他受了血腥的刺激,硬生生的夺过刀子,不仅干翻了那几名混混,在血腥的刺激下他愣是快速将几名混混在街道上直接给肢解了,围观的人都被吓傻了,还有两老头直接昏死过去……”

冯军座说到这时明显的情绪更加暗淡下去,眼中微微的出现了一丝晶体。

“最后呢?”情绪一直低落的黄毛突然在旁边追问到这名老兵的结局。

“法院考虑到他在血头连的特殊环境养成的习惯,再考虑到当时那几个混混的恶名判了死缓,但是他本人要求执行死刑,他说他现在是满手甚至满身是鲜血,已经无法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重新变成在血头连时的那种血腥残暴的状态……为了家乡社会的安定,为了家人、亲人、还有同胞的安全,自己还是去一死为好。他向法院提出的最后一个要求就是……由血头连的兄弟执行死刑。最后,是我亲自动的手,我仍旧记得他最后笑着面对我开枪的神情,我也永远忘记不了他从列兵时起就跟在我身边的一切……”

说到这时,冯军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中的泪水,清澈的泪水划过他那刚毅的脸庞,滴落在上好的地毯上,迅速的被地毯吸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都说我们血头连的人有多凶残,但是实际上,我们血头连的士兵和大家一样,在进入军队时都是热血开朗的好儿郎,他们一样有着爽朗的笑容,一样有着健康的心理,一样有着美好未来的人生。但是进入到血头连,我们的身份注定了我们要去执行一些其他常任所不能完成的事情,这就是我们血头连肩负的使命。我们的使命就是——完成一些其他人,所不能完成的任务!”

“经历过那名老兵后的事情,现在我们血头连已经没有了多少作战任务,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指挥部的人需要我们这些特殊的屠夫去处理一些特殊的事情,他们不愿意看到我们在普通的作战战场上就这样战死,因为我们血头连的任务,是其他人常人所不能够承受的住的!你们知道吗,血头连已经有足足十六个月没有再新增一名新兵,也没有再参加过一次正式的作战,因为国防部的人不想再更多的出现象我们这样脱离寻常社会、无法重新融入正常生活中去的人!!我们这些人,注定无法能够再回到常人的生活中去!!甚至在我们血头连里,现在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如果有人受伤,如果伤势严重无法能够治好返回血头连,血头连的士兵会自己内部了解这名伤兵的生命,带着满身的血腥了结这一生画上一个句号。”

冯军座带着泪水和哽咽的话让石继平等人动容,他们无法想象得出,在血头连那赫赫屠杀威名的背后,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

“好了,故事说完了,理由也说的差不多了。最后告诉各位一条:你们都是有着无限未来前途的人,没有必要去沾这些走在军法边缘上的事情。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军规是时刻挂在我们军人头上的东西,我们血头连可以以一个习惯性的冲动来解释我们等会所要进行的虐杀、屠杀,但是别看我们现在杀人杀的嗨皮,也许战争结束后第二天,我们这些人都会被送上军事法庭成为国家形象的牺牲品。”

“再奉劝你们一句话,屠杀之事,不是你们所能完成的!总指挥调派我们过来,就是要用我们来解决一些麻烦,用这样的手段来告诫一些妄图在我们无法控制的地方的暴徒,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总指挥,还有我们中国,未来需要一个良好的国家形象、军队形象站立在世界舆论、道德的制高点上,象我们这样的人随时就会成为牺牲品……”

最后冯军座顿了顿,用着无比刚毅和坚毅的表情和情绪说到:

“只是我们血头连——没有人会后悔我们曾经代替所有中国人、华人,用最残暴血腥的手段去报复曾经伤害过我们的畜生!记住那句话,好人你们来当,恶人我来做!!”

第六百五十二章 屠杀之后

当冯军座擦拭掉眼角中最后存留的晶体,头也不回的迈向屠宰场后,整个房间内陷入了长时间的沉寂。谁都不知道,在表面风光和嚣张的冯军座以及他麾下的血头连的背后,居然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冯军座的话告诉了他们,屠杀并不是一件好玩或者说是可以轻松面对的事情,自古就接受儒家思想的国人们很难能理解冯军座和他血头连这些屠夫们心理上的创伤和折磨。说到底,还是中国人,或者说是接受传统正规儒家思想的中国人很难接受这样的屠杀,哪怕是自己不是受屠杀方而是屠杀别人的一方……

窗外,厚厚的玻璃和门窗没有能够阻止传过来的惨叫声,这些声音刚开始透着一丝的光棍或者说是不甘,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有种杀了我的光棍思想和意志轻易的被血头连的士兵有着各种手段给摧垮。血头连是个什么样的屠宰部队,他们有着数百种的方式方法来折磨对手,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所有人听懂血头连,或者说是段国学的潜台词——不要激怒中国人!!中国人同样有着极端右翼分子,虽然这些人在政治台面上并不是受欢迎的人物,也是行走在军规边缘钢丝绳上的人物,但是至少在某种另类角度上在告知着世界——中国并不是全部都是老好人……

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牺牲着血头连士兵的正常心理逐渐成为一名血腥绘子手,这也是血头连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没有补充过新兵的原由……段国学或者说是其他人,都不愿意产生太多这样心理扭曲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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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尔本的双方屠杀消息在有心人控制下传出,立即引起了全球各新闻媒体的极大关注和转载,由于中国是胜利的占领方,这主要资料都是由中国方面给出的,而且同时明白和了解西方人断章 取义以及片面报导的手段,所刊发的图片资料都是有着精心加工后的痕迹。

例如那几名拿中国华人头颅做标本炫耀的白人,照片的从背景到主体都出现他当时屠杀中国人的那种狰狞和血腥,让人想剪裁或者处理一下背景都变得没那么容易。

而中国宣判处死这些罪大恶极的照片也是经过处理和筛选过的,照片的背景,是这些人屠杀后的那些华人累累尸骨,只是这些都是从政治角度上去挑选和刊登的,至于血头连怎么样虐杀这些暴徒,那些暴徒又如何在享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过程和下场,没有多少资料记集下来。有的,只是那些在反虐杀过程中,墨尔本部分幸存者口中所流传下来的东西。

在这些人口中,整个墨尔本上上下下都处在了一片屠杀恐怖的阴影当中,很多白人在看到中国士兵时都流露出深深的恐惧感,他们想象不到,在一周前,当他们听到那些华人苦苦哀求和声嘶力竭的求救痛苦声时,他们心中只有那种报复的快感,而丝毫没有想到,中国人也会如此暴虐,用更加残酷和凶狠的手段将一周前施加给华人身体、心灵上的痛苦这样迅速、变本加厉的偿还了回来。

不过这正是中国这些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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