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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情缘-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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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林昊天则是性子更急,扯着大嗓门:“唐小子,村里面一致认为,这神雾,是天神发怒,需要祭祀。”公子唐贵申嘿嘿一笑,“你们认为我比较适合去,是么?”
公子唐贵申停下玩弄稻草的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门外的这群老人,他知道这个祭祀,每隔些年,村中总会选些少年孩童,扔到浓雾中任其自生自灭,说是用来平息天神的怒火。
村长林昊天嬉笑,“正是,这是天神的旨意!”公子唐贵申用眼睛瞪村长,他被他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憷,嗓门又高一些。
公子唐贵申微笑,“稍等我进屋子一下。”他整理衣衫,反身走回茅屋,眨眼之后,再次出现在老人们面前,手里多一把尺长的柴刀。
他翘起嘴角笑了一下,“你们还要我去祭祀么?”然后冲向惊慌的人群,一阵乱挥,吓得那些长老们扔掉手中龙蛇拐杖,一哄而散,公子唐贵申大吼大叫:“你们以为我是穿越来飞仁村,好欺负,是吧,告诉你们,休想!”
唐贵申一路追打,直到到巷子尽头方才作罢,他转身回房,身后传来了长老们呐喊:“唐小子,别不识抬举,向天神祭祀,那是你的荣幸,明日我们准时再来,做好准备吧!”
“去你大爷的荣幸!”公子唐贵申装腔作势又要追砍,长老们顿时四散逃离,回屋,锁门,他放下手中的柴刀,看到屋子里柳如飘呜呜啼哭。
看着柳如飘这么啼哭,公子唐贵申有些心累,更多的是茫然和不知所措,这时,一个声音从茅草屋外飘逸进来:
“公子唐贵申,我是地母娘娘,你虽然是穿越来飞仁村,但是,柳如飘十月怀胎生下你,把你拉扯养大,你不认柳如飘为母亲,天理难容,要遭天打雷劈。”
看着悲痛柳如飘,他记事起便再也没有和柳如飘说过一句话,无论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也是不搭不理,只是每日坐在窗前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重复地哼唱着一曲小调《你在他乡还好吗》。
听着地母娘娘啼哭吼声,公子唐贵申心有所动,蹒跚走到柳如飘身边,从衣兜里掏出手绢,替她擦着腮上泪水,羞涩叫着:“母亲,不要啼哭,孩儿知错了,但我确实是穿越来飞仁村的啊!”
柳如飘点头,“孩儿,你终于醒悟。”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合掌吟诵:“大慈大悲地母娘娘!”一瞬间,门外飘来呵呵笑声,“柳如飘,公子唐贵申,你们母子和睦,天帝幂王皆欢喜。”
这声音,由近处向远处飘去,村民尽皆讥讽柳如飘有一个疯癫的儿子唐贵申,柳如飘却不这样认为,她逢人便称颂唐贵申是最聪明儿子。
她理直气壮认为她是他的母亲,嘴中时常哼那曲小调《摇篮曲》,如溪水般澄澈动听,明显带着深深的眷念,如此美丽的她,自然知道唐贵申不是什么疯子,仅仅是穿越缘故罢了。
公子唐贵申觉得所谓的祭祀,对阻止浓雾的侵袭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么多年以来,浓雾从没有停下向村内的蔓延,利用孩童进行祭祀,不过是村民内心恐惧而又无可奈何的荒唐之举而已。
一旦被送入雾中,断无生还可能,十多年来,仅有一人成功从浓雾的魔爪下逃离归来,被村民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那时公子唐贵申只有五岁,跟着村民一起前去围观,却被生还者突然伸出的血手紧紧抓住衣袖,那人双目凸起,全身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鲜血直流,不断哀嚎着“恶魔恶魔”,如此挣扎良久才气绝而亡。
公子唐贵申不想这样痛苦的死去,然而在这飞仁村内,他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又有什么办法能对抗整个村子的意志。
逃自然是不能逃,村子被浓雾完全包裹在内,无处可逃,这也是长老们放心离去的原因,他又看了一眼睡梦中的母亲柳如飘,叹了口气,捏着拳头作出决断。
翌日晨,太阳还未升起,村民大多还在熟睡,公子唐贵申面对着一座小木屋,跪在小巷中的青石板上,祈祷,“地母娘娘保佑,我唐贵申公子不想开杀戒,被他们逼得没有办法。”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穿越与祭祀
良久之后,这地母娘娘寺庙小木屋门才缓缓打开,一股云烟缓缓从庙门飘出,云烟中,一个佝偻的身躯老妪,踩着黑色布鞋,慢步走出门来。
“地母娘娘”唐贵申看到眼前这个年迈的老婆婆,鼻子有点发酸,地母娘娘呵呵微笑,“公子唐贵申,我们两人是故人,你穿越来飞仁村之前,你与白玉娘娘一起时候,我们已经见过面。”
公子唐贵申点头,合掌施礼,“嗯,这我知道,现在地母娘娘便是我的邻居,你一直在暗中照顾着我,若没有你在幼儿时的接济,我们母子不可能活到现在。”
地母娘娘拄着一根漆黑的拐杖,颤巍巍的将唐贵申扶起身来,“唐贵申这是为何?”公子唐贵申再次施礼,泪如雨下,
“地母娘娘,村中选我去祭祀神雾,我走之后,还望你能代为照顾家中母亲柳如飘”
地母娘娘正要搀扶他起来,公子唐贵申起身而逃,独留地母在身后深深担忧,她摇摇头,自言自语叹息,“早知道唐贵申这样脾气倔强,我就不该让他穿越来我的故里飞仁村,还是让他与白玉娘娘在一起啊!”
一阵叹息,地母娘娘化为一股云烟,回到地母娘娘小木屋变为塑像,接受飞仁村村民烧香朝拜,公子一路奔跑,站在村子一偏僻处,“呜呜。。。。。。”流泪啼哭。
他实在是不忍心将母亲托管给地母娘娘,更怕看到地母娘娘那张布满皱纹的脸而于心不忍,他哭出声来,然而整个飞仁村一百多户人家,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受人祭拜的地母娘娘。
伤心啼哭一会儿,他返回家中,坐在窗前哼着歌谣的母亲柳如飘深深鞠了一躬,然后随手扛起昨夜的那把柴刀,向着村口走去。
村口的大树上,挂着不少木牌,上面用暗红的血迹写着几个大字:“飞仁村禁地边缘,止步。”以前,唐贵申是片刻也不想待在这个阴森的木牌之下。
此刻却不得不一路靠近,几个被选中前往祭祀的少年,站在村口的祭祀台上,旁边是一大群围观的村民,有人掩面而泣,有人暗自庆幸。
人群之后,则是村长与几个长老,正围坐在一个木桌前商量着什么,公子唐贵申将悲伤的神色隐藏起来,再一次扬起嘴角,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恢复以往的模样。
比起其余几个少年的哭哭啼啼,公子唐贵申把砍菜刀藏在身上,一点也没有露出蛛丝马迹,他走到村长林昊天面前,定住脚步。
村长林昊天对他不削一顾,讥笑,“我还以为你这小儿有多大能耐呢,如今还不是乖乖过来”村长端着茶杯,将浮在上层的茶叶吹开,酌一口浓茶。
他哼笑一声,冷不丁从身上隐蔽处抽出寒光闪闪砍菜刀往祭奠桌子上一劈,刀身进入木桌寸许,吓得长老们扔下茶杯,连连后撤。
见此情况,十几个精壮汉子立即凑上来围住公子唐贵申,“唐唐贵申小子,你要干嘛!”有一层保护,村长话语叽叽喳喳寒颤。
“唐贵申,你这野孩子,想行凶。。。。。。”唐贵申睁大眼睛,“我告诉你们,让我去送死,可以,但是,我去之后,村里必须为我母亲提供足够的粮食!”
他眼神凌厉,隐隐有些不符合他年龄的气势,他怒目,“若有谁胆敢对她不敬,我将化作厉鬼,使之不得好死!”
他收回刀来,划破手掌,然后将血液滴洒在黄土地上,神情肃穆,围观人群发出惊呼,“天啊!快看,唐家小子居然在立祀者愿!终于认柳如飘为母亲,难得啊!”
围观男女村民尽皆被眼前的一幕吸引过来,飞仁村笃信“神雾”,认为被祭祀者的心愿不可违背,不然就是触怒神灵,会遭天谴。
但更有传言,起祀者愿之人,将再无来世,这时,唐贵申暗自思忖,“反正已是将死之人,倒不如死前为至亲之人寻点好处,至于有没有来世,我倒不是很在意。”
公子唐贵申仰天,他看着这些村里长老,心里还在嘀咕:“这些贪生怕死的长老,定然不敢违背祭祀者的意愿。”他把刀一横,“村长大人,我的祀者愿可有听清?”
长老们微笑点头哈腰连连点头,“嗯,唐家小子,你的遗愿我们一定执行。”他瞟一眼村长与长老们,才跟随着那几个少年,缓慢走向浓雾。
他们身后,祭祀的鼓点愈发浓密,身前,则是一片纯白的神秘莫测,公子唐贵申不知道浓雾之中有什么等待着他们,但他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带着对母亲柳如飘担忧,他不甘地钻进浓雾,浓雾与村子的边缘,如同一扇有去无回的门,少年们被寂静无声的雾气吓得立马转身回村,然而来时的路早已不在,身后已然没有飞仁村的影子。
此处的神秘超出唐贵申的想象,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与之前的飞仁村再无关联,村内本是艳阳高照,浓雾之内却是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少年拿出手中的一个火折子,点燃了青色的火光,唐贵申知道这个火折子,这是祭祀用的鬼火火,鬼火唯一能穿透浓雾的光源,原本为村长掌管,此刻却不知为何出现在这少年手中。
鬼火火微弱的光芒仅仅照亮一小块地方,崩溃的少年们逐渐安定下来,公子唐贵社仔细辨认,才发现这些被选中的少年,都是村里最穷困的孩子。
他对他们一挥手,小声嘀咕:“你们围过来,我有话吩咐。”被祭祀少年们平时知道唐贵申有神经分离症状,他们对他嗤之以鼻。
祭祀少年不肯搭理他,一个叫毛毛的少年微笑发话,对这些愣着不相信公子唐贵申祭祀少年们嘀咕:“现在我们大家都要被变成鬼魂,我们不计前嫌,过去听听唐家小子话语。”
他们一起胆战心惊向唐贵申站着地方微笑围上去,公子唐贵申看看他们,唉声叹气,“唉,果然如此,长老们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天神所选,这明明就是依照少年们的家庭势力选择送死之人罢了,我们都是些穷孩子。”
祭祀少年们听他话语,一阵呜呜啼哭,“这就是我们穷孩子命啊!”突然,公子唐贵申大吼:“别哭了,这里除了雾,什么也没有,没啥可怕的。”
几人之中,公子唐贵申年岁最大,于是他将刀拿在手上,安慰着这些抽泣着的少年,“咱们聚在一起,试试能不能求得一线生机吧。”
于是少年们在他带领下,借着鬼火的微光,朝着记忆中的村子方向摸索前行,公子唐贵申手提砍菜刀走在队伍最末,时刻警惕着四周,直觉告诉他,这浓雾绝不会如此简单。
几人朝着村子已经走了半个时辰,然而仍没有发现一丝村子的痕迹,浓雾之中,除了他们自己稀松的脚步声,仍旧安静异常。
公子唐贵申却是觉得似乎还有另外的声音一直在队伍附近游荡,便仔细的观察周围,果然,他看到一个黑影飞速的从队伍上方蹿过,如同闪电一般,速度极快。
他正欲大声向少年们大声示警,却为时已晚,队伍中的一个少年,发出一声惨叫,就此消失不见,众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呆立当场,他们朝着鬼火聚拢一团。
然而这都是徒劳。惨叫声仍然不断传来,每一声惨叫便意味着一个伙伴的消失,黑影在队伍上方不断穿梭,似乎是在尽情的玩弄身下的这群猎物。
公子紧握手中的刀,慢慢的朝队伍摸索过去,这些村中伙伴,与那些恶毒的长老不同,都是些同他一样的穷苦孩子,此刻他不能见死不救。
最后一声惨叫传来的时候,鬼火也被打落在地,公子唐贵申思忖:“难道这些黑衣,就是传说幽幂地府里鬼妖?”黑影速度极快,看不真切,公子唐贵申却是觉得似曾相识,似乎很是熟悉,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心里嘀咕着,逐渐接近了落在地上的鬼火,然后悄悄捡起,想看一看周围情况,未曾想黑影再次袭来,以迅雷之势扑灭鬼火,直逼公子唐贵申。
一个黑影看上去是一个女鬼,公子唐贵申迷迷糊糊见她有一副漂亮脸蛋,她嘻嘻微笑向公子唐贵申扑来,一只枯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举离地面,尖锐的指甲深入她肉中半寸,殷虹的鲜血流淌而下。
黑影就像死神,让他感觉到生命在一丝丝流逝,他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砍柴刀,然而黑影的身躯,似是铜墙铁壁,柴刀对之没有丝毫作用。
欲知后事?请看下章。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神秘胎记印章
无论公子唐贵申如何挣扎,枯手如同铁石一般,牢不可破,唐贵申心里一阵着急,大吼:“你是什么妖魔鬼怪?怎敢来飞仁村屠杀生灵?”
这女鬼呵呵微笑,“你这俊俏的少年郎又是谁?”唐贵申挥舞砍柴刀,又向她砍去,女鬼咯咯一笑,念动咒语,一道银光一闪,瞬间,化为月貌华容少女。
飘逸着长发,哈哈大笑,“少年郎,我好看么?”唐贵申瞟一眼她,恰好如:“九天越女坠凡尘,情丝无限笑盈盈,樱桃三月小嘴甜,粉桃脸儿水蛇腰。”
唐贵申眼珠一转,思忖:“好啊!我暂且收了愤怒,与她周旋一会儿。”公子唐贵申笑脸相迎,把砍柴刀收起,假装害怕,一阵寒颤。
对她摆手,“小姐姐,你看我多可怜,你不要杀我,求你了。”女鬼捂嘴一笑,“少年郎,不杀你可以,你得告诉我,你是谁?”
公子唐贵申浑身如筛糠一样发抖,“小姐姐,小的唐贵申,飞仁村人氏,不过,我不是本地人,是从华夏元朝皇宫穿越来飞仁村。”
女鬼微笑点头,“嗯,原来这样。”她对他招手,“唐贵申,你过来。。。。。。”唐贵申一手提砍柴刀,寒颤巍巍走过去,女鬼迎上去。
欲搂抱他,公子唐贵申嘿嘿冷笑,举起手中砍柴刀向女鬼脖子砍去,哐当一声,火花四溅,女鬼少女脖子如铜铁,丝毫没有伤口。
女鬼少女仰天大吼,“可恶!你这小子居然欲杀我,我对你一片痴情付流水,我要杀了你。”女鬼少女一瞬间化为一具骷髅,噗嗤,噗嗤,向唐贵申走来。
唐贵申一阵寒颤,闭眼嘀咕:“完啦!这回死定啦!”他闭目等死,他感觉生还无望,突然,一阵强烈的白色光芒从他胸膛处迸发出来,比之鬼火有微弱青光,更是皓月之如繁星。
浓烈的白雾被这白光一轰而散,四周变得清明起来,这些黑影发出一声沙哑的惨叫,被瞬间击飞,唐贵申摔倒在地,模模糊糊看到胸前的白光来源。
自己胸前发光是一枚红色小印章,仅有拇指一般大小,看着甚是丑陋,他自小从胎里出来,便被印在胸口上,是天生胎记。
公子唐贵申没想到,这从小便印在胸前小印章胎记,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一面,黑影似乎很是畏惧这小印章发出的白光,裹挟着几个少年迅速逃离。
唐贵申坐起身来,摸摸自己胸前这胎记小印章,低头观察,发现上面沾染不少妖魔鬼怪血迹,他摇摇头遐想,“难道,这便是印章发出白光的原因?自己难道天生就能驱赶鬼魂?”
他将自己手指,用砍柴刀划破一点儿,把自己手指鲜血滴在胎记印章上,鲜血不断汇聚到印章下方,镌刻的“唐”字处,一瞬间,消失不见。
一会儿,胎记印章在他前额中央,化为一只眼睛,迸发出了更强的光芒,唐贵申一声惊叹:“难道这胎记印章化为自己两眼间一只天眼,能看三十三天高处寰宇苍穹。”
惊叹之余,他开始明白,自言自语:“这印章,居然在燃烧我的血液!如此玄妙的场景,我第一次见到。”唐贵申呆坐在地,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什么奇门异宝?”
对这枚红色的胎记小印章,他脑海里一头雾水,唐贵申仔细想来,母亲整日只会哼唱歌谣呆坐,并未告诉他身世的任何事情,他从未见过父亲,脑子一转:“莫不是,这奇怪的印章与父亲有关?”
村中居民也只是告诉他,十四年前母亲凭空出现在飞仁村,然后在村中诞下了腹中的孩子,没有人知道母亲是如何穿过浓雾,也没人知道母亲过往的丝毫。
半晌之后,唐贵申不再深思,他决定先仰仗这奇怪的胎记印章,去试一试搭救那些少年,这都是与他一般穷苦人家的孩子,他不愿少年们就这样死去。
嘴里嘀咕:“这黑影的确甚为可怕,但胎记印章发出的白光似乎能够克制那些鬼妖,想来也不算太过冒险。”他朝着黑影窜逃的方向,顺着少年们遗留的血迹,一路搜寻过去。
很快,他在一颗枯死的大树下发现黑影,旁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村中少年,躲在一块石头后面远远的观察,黑影佝偻的身躯蹲在地上,拿着一把破旧的匕首,划破一个少年的肚皮,鲜红的血液喷溅而出。
黑影将手伸进少年肚皮之内,一阵翻找,整个场景,如同人间炼狱,看着他胃中不断翻腾,似乎终于在少年的肚子里找到了什么东西。
黑影咯咯的笑一声,拿起刀对准第二个少年,
他再也忍不下去,用砍柴刀划破手指,又在胎记印章化为天眼上,洒上几滴鲜血,白色的光辉瞬间明亮几个层次,立马引起了黑影的注意。
转过头来的黑影,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
唐贵申很快认得这张苍老的脸,却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杀人不眨眼的雾中魔王,竟然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陨石阿婆”他与黑影四目对视,这个躲在浓雾中开膛破肚犹如屠猪的恶魔,居然是与他日夜相处的邻居,何况这陨石阿婆还时常给他们孤儿寡母一些米油盐,常常救济他们母子。
他睁大眼睛,被震惊的久久不能说话,良久才吐出“陨石阿婆”几个字,
“唐家小子”云婆婆脱下身上的黑袍,露出佝偻瘦弱的身形,原本戾气深重的脸上此刻竟有一丝局促,“陨石阿婆婆,你为何杀人?”
唐贵申浑身战栗,无论眼前这个人是恶魔还是他的邻里恩人,他都想了解目前的情况,陨石阿婆呵呵微笑,“唐家小子,因为,老身要救你的命。”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兽灵珠
唐贵申一脸愤怒,“我不明白!杀这些手无寸铁的少年,跟救我有什么联系!”他看陨石阿婆手中的匕首仍然流淌着鲜血,有些癫狂震怒。
“老身杀的不是人。”陨石阿婆将匕首收进长长水袖,拄着漆黑的拐杖,颤颤巍巍,完全没有杀人恶魔的样子。
陨石阿婆呵呵微笑,“飞仁村,不过是一个小村落罢,外面的世界,才是人,飞仁村中,全村都是兽,是被这上古灵气圈养的灵兽。”
唐贵申一瞬间,一阵发呆,自言自语,“陨石阿婆,难道你我都是灵兽?”
陨石阿婆点点头,“嗯,应该如此。”唐贵申睁大眼睛。
他举起没有拿砍柴刀左手,将手掌五指捏成青筋暴露拳头,举在空中,一阵嘶吼,“天啦!我怎么穿越来飞仁村当一头灵兽啊!”
他举起手中砍柴刀,向身边的梦萝花大树一阵乱砍,一阵发泄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绿粒大的眼泪簌簌流在腮边,一阵呜呜大哭。
陨石阿婆伸手抚摸他额头,用沙哑的声音述说着一些让他听着云里雾里的话,“唐家小子,村中要祭祀的神雾,便是穿越来飞仁村你!你才是飞仁村的救世主!”
唐贵申拼命摇头,仍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懵懵胧胧坐起来,越想越气,呼啦站起来,将寒光闪闪砍柴刀高高举起,然后猛然戳在地。
这时,以砍柴刀为中心,一层强大的涟漪气流发出去,四周的浓雾,随着涟漪气流消失不见,方圆几十丈,逐渐露出本来面貌。
这是一片死寂的世界,四周都横躺着漆黑的枯树,年代久远,似已碳化,一大群浑身漆黑的无毛巨兽,正在远处徘徊,深红的眼睛散发幽光,尖锐的獠牙上滴着青色的涎水,似狼而非狼,似豹而不是豹。
多达几十头,贪婪地朝唐贵申这个方向窥伺着,“看吧,唐贵申,即使没有老身,飞仁村那些灵兽,也活不成”陨石阿婆佝偻的身躯变的更加沧桑,似乎是用力过度。
唐贵申摇摇头,目光却是越过她,落在了枯树下躺着的少年们身上,比起外面的世界,此刻他更关心这些同伴的生死。
“只死了一个。”云婆婆发现他目光所指,算是给唐贵申一个安慰,“即使他们是什么灵兽,又何需用他们的命来救我的命!”
唐贵申撇开陨石阿婆婆干枯的手,如此轻看生命的陨石阿婆,不再是那个平日里对他关爱有加的老人,他自然不愿与之过多亲近。
陨石阿婆“唉!”叹了口气,然后以迅雷之势,在唐贵申眉间胎记红印章变成的天眼抓去,一只血淋淋天眼捏在陨石阿婆手里。
她撤身退出一丈之遥,失去胎记小印章唐贵申,犹如被抽去所有血液,脸色迅速变得苍白,似乎变成一具干尸,毫无生气。
他此刻感受到的死亡气息,陨石阿婆恶狠狠掐住他脖子,他更为清晰知道,亲身体会对生命流逝的留恋,其痛苦的程度,远比血肉之躯承受千刀万剐来的更为猛烈。
“唐贵申,这胎记枚印章,便是你的命,一旦失去,不出片刻,你便会如干尸一般死去。”
陨石阿婆嬉笑将手中天眼胎记红印章还给他,在他额头上一抹,唐贵申眉间天眼,依旧发出金光,陨石阿婆语气平淡如水,仿佛并没有看到他方才的痛苦。
唐贵申苍白的皮肤逐渐恢复红润,感觉到逝去的力量在一丝丝恢复,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常年长在他胸前胎记小印章,竟然与自己生命息息相连。
他一直以为,这胸前胎记枚印章,不过是一个胎记而已,“可是,只要我不离开胎记小印章,就不会死吗?这不是你杀人的理由!”
逐渐恢复的唐贵申猛烈的咳嗽着,仍想阻止陨石阿婆继续杀人,“唐家小子可知这是什么?”她摊开手掌,一颗乌黑的珠子在印章的金光下郁郁生辉。
黑珠却是沾满血丝,看着并不似什么好物,“不知”唐贵申目睹刚才血腥一幕,对带血的东西,心生厌恶,“这便是飞仁村那些灵兽灵珠。”
陨石阿婆将灵珠捏在掌中,略一用力,灵珠化作一丝青烟,然后一掌拍在唐贵申后背,唐贵申尖叫,“兽灵珠兽灵”
唐贵申联想,“刚才,陨石阿婆婆在少年腹中那一阵翻找,莫不是就是找的这个黑色兽灵珠?”,陨石阿婆用坚定的眼神给他肯定的答复。
唐贵申睁大眼睛,指指身边陨石阿婆,“你。。。。你用这些兽灵珠,欲成全我从飞仁村穿越回人间华夏元朝?”陨石阿婆点点头。
“唐家小子,正是如此啊!”这时,青烟进入体内的那种神奇的感觉,在每次接触她推拿手后都会体会到,他一直以为这是陨石阿婆精妙的推拿手法所致,未曾想,此中蕴含,却是鲜活的生命代价。
唐贵申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灵气正在极速扩展,体力也更为充沛,满身的疲惫也消失不见,他顿然醒悟,自言自语:
“天下万物,尽皆有利必有弊,自己生来命弱,胎记红印章护住了自己的性命,作为回报,却会从灵兽身上源源不断的汲取灵气。”
陨石阿婆将收掌回气,娓娓微笑点头,“如若没有灵兽死亡从外部补充你灵气,你虽不至死,却会如行尸走肉般,有命无魂。”
唐贵申总算是明白了,这些少年死亡为他穿越续命,他要不断地汲取灵气供养,然而天生灵气衰弱,并不能满足胎记红印章吸取他身体营养的需求,所以需要用少年们体内的兽灵珠来补充他灵气。
唐贵申看着陨石阿婆,心存不知是感激,还是怨恨,他很想知道陨石阿婆为啥子要杀这些灵兽,来帮助他穿越回去,他的头嗡嗡响,自己一阵天昏地转。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八章一段孽缘
自言自语大吼,“天啊,这是啥子逻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唐贵申嘴里不停嘀咕,陨石阿婆见唐贵申伤心欲绝,语重心长,“唐家小子,不要悲观,事实便是如此。”
公子唐贵申无可奈何摇头,“陨石阿婆,你为啥子要这样帮助我?”陨石阿婆噗嗤一笑,“那是很多年以前,也是你在天上伺候西天王母娘娘之前的事情?那时候,我还是亭亭玉立的一只梅花鹿,你还是天上女娲娘娘身边一金童,我当时小名唤三娘。”
在满脸皱纹陨石阿婆脸上,露出笑容,她眼前浮现远古时期,她在昆山修炼,远古时期,一只白梅花鹿,在地玄洞里修炼,她披着飘逸长发,在洞里吞云吐雾。
在地玄洞一汪清水池边,面对溪水照双影,她嬉笑,把一朵紫鹃野花戴在自己发髻上,“嘻嘻。。。。哈哈。。。。。,一阵清脆小声,惹得路过地玄洞的远古女娲娘娘金童唐贵申好奇。
今日金童唐贵申奉女娲娘娘圣旨,在昆山察看山中奇珍异石,好用昆山灵石补天,他被地玄洞里梅花鹿女妖精嘻嘻小声吸引。
停住云雾,降下祥云,见地玄洞前,一汪小溪水从洞定垂直而下,形成美丽风景,唐贵申自言自语,“好美的一个溶洞,巧夺天工。”
漫步走进去,正在洞里溪水边梳妆打扮梅花鹿三娘一阵吃惊,厉声问:“你是何人?怎敢惊扰我梅花鹿三娘?”她一脸愤怒,对身边灵猴花花指指站在洞口的唐贵申。
“花花,去驱赶洞口男人?”灵猴瞬间,变化为一个漂亮丫鬟,手持寒光闪闪宝剑,移动荷叶裙摆,来到唐贵申面前,用手中宝剑指指唐贵申,“说,你是何人?为何私自闯入地玄洞,惊扰我家公主修行?”
金童唐贵申吓得寒颤,拱手向花花猴子精丫鬟赔礼,“姑娘,休得发怒,我是女娲娘娘身边金童唐贵申,奉圣旨来昆山巡视灵石,娘娘欲补西边天漏。”
花花女猴精点头微笑,“嗯,原来这样啊!”她收起手中宝剑,移动荷叶摆裙,笑嘻嘻回到三娘梅花鹿精身边,把右手提着宝剑收起,插入腰间挂着剑鞘里。
对坐在溪水边梳妆打扮的梅花鹿三娘抱拳施礼,“启禀公主,洞门口站着的少年,是女娲圣母娘娘身边金童,奉圣旨巡视昆山灵石,听见公主嬉笑,好奇私闯洞口。”
梅花女妖精三娘微笑点头,“嗯,既然是女娲娘娘身边金童来仙山,不要怠慢人家,请他进洞祖师殿坐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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