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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夫如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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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没宣扬封建迷信,外面传的那些都是假的。”我狡辩道,虽然现在我做着胡其琛的弟马,但是从私心里面来说,我还是想过回正常人的生活的,而考研,以后做人民教师,正是我之前奋斗的目标。
  但是没想到,教导主任嗖的站了起来,从文件袋里面抽出几张照片,一把甩在了桌子上,怒气冲冲的质问我:“那这些你怎么解释?别跟我说是什么Splay,万圣节可早就过去了!”
  我瞄了一眼桌上面散落的照片,心跟着一缩,照片有好几张,分别是我手里面拿着桃木剑坐在顾瑾年家宝马里面的样子,还有拿着罗盘,在盛世豪庭到处转的样子,甚至,还有一张是拍的我奶奶家正堂上面供奉着牌位的样子!
  我当时真的有点懵,这些照片是谁拍的?
  又是谁交给教导主任的?
  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管怎样,我现在是百口莫辩了,教导主任满眼厌恶的盯着我:“我知道你家里困难,念大学不容易,但是我们学校不是有奖学金、助学金吗?每年还有助学贷款可以申请,平时再做做家教什么的,也够你生活了,堂堂一个高材生,做什么不好,偏偏要用这些歪门邪道坑蒙拐骗,我们系有你这样的学生,我的脸真没地方搁!”
  教导主任的话像一根根钢针一样往我的心上戳,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在我做弟马之前,没见过鬼怪的情况下,我也是对这些不屑一顾的。
  但是,现在的我,完全信了,却不知道该如何让别人明白我所见到的真正的世界。
  班主任一个劲的劝着教导主任,教导主任最后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他说,如果再被他抓到,或者有人举报我装神弄鬼,扰乱正常的教学秩序,直接开除我学籍。
  我真的很不明白,教导主任再怎么训斥我,我都能忍住接受,但是,我并没有在学校给人看过事,闹出什么大的不好的影响,他至于将开除学籍这种话撂出来吗?
  我隐隐的觉得,不对,教导主任的反应有些过激了。
  班主任送走教导主任,回来又说了我几句,我敷衍过去,这才回了宿舍。
  胡其琛刚离开的几天,我每天晚上都去芙蓉园住,他一直没找我,我便回了宿舍。
  一进宿舍的门,就看到宿舍里围了好几个我们系的女生,看到我回来,一窝蜂的围上来,七嘴八舌的。
  “吴芃芃,我听说你做了弟马,会看事,我最近老是做噩梦,你能不能帮我解解看?”
  “我听说做了出马弟子,什么疑难杂症都能看,你自己脸上那块胎记也是做了出马弟子之后治好的,你这两天能不能跟我回一趟老家,看看我奶奶的肺癌?”
  “还有我,快半个月了,我每天晚上被鬼压床,你能不能帮我驱个鬼,我出一百块。”
  ……
  七八个女生叽叽喳喳的围着我说个不停,吵得我脑子都快炸了,本来在教导主任那边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子一下子都爆炸了:“都给我出去,我又不是周公,不是华佗在世,更不是钟馗,不会解梦,不会看病,更不会捉鬼,求你们别来烦我了!”
  宿舍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嘲讽声,说我有点本事就托大,脾气见长,顾瑾年家花大价钱我就去帮忙,看不起她们的出价云云。
  我真的烦透了,所幸收拾了东西跑出了宿舍,一路去了芙蓉园。
  直到关上了门,我才松了一口气。
  这里,胡其琛不来的时候,完全成了我的私人王国,关上门便又是另外一个世界一般。
  静下来之后,教导主任的话以及那些照片便又袭上心头,到底是谁这么跟我过不去?
  有的事情就是这样,没人挑明,暗地里怎么发展都不会出问题,但是一旦被盯上了,就会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弄得你苦不堪言。
  我在学校朋友并不多,得罪的人也是屈指可数,最看我不顺眼的,就是顾瑾年那一帮了,但是我这次帮的就是顾瑾年,她还不至于对我恩将仇报吧?
  再说了,顾瑾年的事情还没有完全了结,就算是过河拆桥,现在也不是最佳时机。
  不是顾家,还能是谁呢?
  难道是陈晓峰?
  想想还真有可能,毕竟我做弟马的事情也是他宣扬出去的,说不定就是打着爱慕我的旗号,想要彻底将我整垮,毕竟之前附身在他身上那东西,跟他有没有合作,谁也说不准。
  我坏了那东西的好事,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如果真的是陈晓峰动手的话,那这个人简直太恶心了,明面上追求我,暗地里面却又使坏,口蜜腹剑,简直该死。
  看了会书,之后吃饭洗澡,翻来覆去到十一点多才睡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小腹那里一片冰凉,而往下三寸的地方,却又莫名的发热发烫。
  又热又冰,上下冲撞在一起,折磨的我冷汗淋淋,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随手打开灯,下床找了片暖宝宝贴到小腹上,那股冰凉的感觉才慢慢减弱。
  但是随之而来的,便是脐下三寸那股又热又燥的感觉加剧。
  这种感觉,说真的,有点熟悉。
  那是一种渴望。
  重新躺在床上,莫名的,就开始想念胡其琛那冰凉的身体。
  一想到胡其琛,心里面立刻像是长了草一般的肆虐开来。
  这个过程持续了长达半个多小时才慢慢平息下来,而我已经精疲力尽了。
  躺在被窝里面,脑子里面全是胡其琛,粗略算了一下,他离开我足足一个星期了。
  在今晚之前,我的确也有想到过胡其琛,但是却没有这种来势汹涌的思念之感,恨不得让他立刻出现,将我揉进他身体里面才好!
  我到底是怎么了?
  ……
  第二天一早去上课,今天有毛概大课,我照例是跟钱萌萌坐在一起的。
  “芃芃,昨天你走了之后,我们宿舍里面可热闹了,大家都说你架子大,眼里没人呢。”钱萌萌小声的给我打报告。
  我扯了扯嘴角,苦笑道:“她们真的是抬举我了,我真没什么看事的本事,只不过最近找了个兼职,星期天给城东古镇一家佛牌店卖佛牌罢了,她们找我,还不如去找找这个佛牌店,据我所知,去过的人都说那里蛮灵验的。”
  “真的有这么神奇吗?”钱萌萌兴奋道。
  我耸耸肩:“我也是道听途说罢了,有些事情,心诚则灵,心不诚,做什么也是白搭,不是吗?”
  钱萌萌摸着光洁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默默地松了口气,希望钱萌萌能尽快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一方面算是我给佛牌店拉了生意,略表一下我对胡其琛的歉意,另一方面,也将大家的视线从我的身上转移出去,不至于天天骚扰的我连学都上不成。
  本来是一箭双雕的事情,却没想到,最终我却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预备铃响起来的时候,我看见陈晓峰抱着课本从门口走了进来,当时便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却没想到,他直接朝着我这边走来,站在过道里,对着我右手边的女生说道:“同学,我能跟你换个位置吗?”
  那个女生显然也是陈晓峰这个系草的忠实爱慕者了,系草主动搭话,幸福的肥皂泡立刻洋溢了起来,一个劲的点头:“行啊行啊,你的座位在哪边?”
  那女生站起来的时候,我也立刻跟着站起来,不想跟陈晓峰坐在一起。
  好死不死的上课铃响了,陈晓峰已经坐了下来,顺手拉了拉我:“老师来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认命的坐下来,抬起右手遮住侧脸,看都不看他一下。
  “芃芃,昨天我回去之后,仔细回想了你问我的问题,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陈晓峰问道。
  我没搭理他。
  “是不是最近你忙顾家的事情,精神太紧绷了,疑神疑鬼的?你这是太在意我的表现,对吗?”
  “芃芃,我跟顾瑾年真的没有什么,你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
  一节课,陈晓峰就像是唐僧似的,在我耳边嗡嗡的说着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要不是老师就站在讲台上,我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让他闭嘴。
  那可是长达三个小时的大课啊!
  以致于等到下课的时候,周围的同学全都朝我们投来暧昧的目光,就好像我们俩是一对闹矛盾了的小情侣似的。
  下课铃一响,我赶紧收拾了书本,站起来就要走。
  陈晓峰拉住了我:“芃芃,今晚我请你吃饭吧,钱萌萌,一起啊。”
  钱萌萌个没心没肺的,一边朝我挤眉弄眼,一边点头:“好啊好啊,系草的面子当然要给。”
  “要去你们去吧,我有事,先走了。”
  我推开陈晓峰,逃也似的跑掉了。
  宿舍是不敢回去了,只能去芙蓉园。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睡到了半夜,昨天那股折磨人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并且愈演愈烈。
  我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面,紧紧的夹着腿,满脑子想的都是胡其琛。
  我想念他,前所未有的想,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需要他浑身冰凉的触感,想念他尖锐的狐牙耳鬓厮磨的啃噬,甚至想念他沉重紊乱的呼吸声。
  那一夜,我几乎没睡,第二天一早就感觉自己病了,浑身忽冷忽热,头痛欲裂,根本起不了床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简单的生病,是出事了,而且这事跟胡其琛有关。
  最后没忍住,还是给胡绍阳打了电话,那边很快便接了起来:“啊哟,我的小嫂子,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胡其琛,”我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些不甘,但还是不得不低头,“他在吗?能不能让他接电话?”
  那边沉默了一小会,说道:“这次你真的把他惹恼了,气不消,他不会见你的,也不让我们主动接触你。”
  我气得直磨后槽牙:“我生病了,他要是真不管我,就让我病死好了,正好遂了他的意。”
  说完,我啪嗒一声就把电话挂掉了,心里面很委屈,又有些羞耻。
  这个电话算什么呢?
  把胡其琛叫回来干什么?每天夜里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心里面太清楚了,难道,真的要开口求他吗?
  不,或许他连让我求他的机会都不会给我。
  想了想,我给柳金花打了个电话,之所以没打给奶奶,一是怕她担心,另一个是柳金花毕竟也是出马弟子,这方面要比我奶奶懂得多。
  打了三遍,电话才被接起,那头便是柳金花不耐烦的声音:“吴芃芃,你别来害我行吧,我说了,柳爷不会帮你的!”
  我当时便有点懵,心里想着,柳爷明明已经给了我匕首,帮了我啊,只是最终被我自己搞砸了罢了。
  或许柳爷没把这件事情跟柳金花说也不一定。
  “婆婆,我打电话不是要求你和柳爷帮我离开胡其琛的,我,我病了。”之后,我便将自己的情况说给柳金花听。
  柳金花听完,幽幽的来了一句:“你是不是有好些天没跟狐仙爷同床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脸没来由的便红了。
  柳金花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这就对了,吴芃芃,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你的体质很特殊,沾了狐仙爷,就是你的宿命,既然是宿命,除了狐仙爷,谁也帮不了你,乖乖的去求狐仙爷,不然,迟了,你就等死吧!”
  说完,那头电话就挂断了,再打,便是关机。
  我看着电话,怔愣了好一会儿,觉得柳金花是不是危言耸听了。
  但是到了夜里,我便知道,她说的是对的。
  那种煎熬,像是身体里面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的啃噬一般,急需要一个帮助我纾解的出口。
  就在我烧的几乎不省人事的时候,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降低,我强撑着迷蒙的双眼朝门口看去,就看到那人黑着一张脸,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像是盯着猎物一般的盯着我。
  我估计是真的烧糊涂了,看到他的那一刻,所有的尊严,所有的骄傲,全都被我抛之脑后,迫不及待的从床上爬起来,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住了他菲薄冰凉的嘴唇。
  那冰凉的触感,缓解了我浑身的热度,随着我不断的摸索,热度渐渐降低,小腹处那如冰冻住一般的感觉却又席卷而来,激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胡其琛,我知道错了,求你别让我死,我不想死。”
  那一刻,我的所有理智荡然无存,只知道他来了!
  我的解药来了!
  如果我留不住他,会死!
  下巴被他死死的捏住,抬高,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胡其琛咬牙说道:“你也知道死的滋味很不好吗?那你将弯刀刺入我后背的时候,想没想过,我也会死?”
  “不会的,他说弯刀只能给你个小小的教训,不会要了你的命的。”我急切的解释,生怕胡其琛恨我,要我死。
  胡其琛冷笑一声,头微微的低下来,居高临下的压迫着我:“他?他是谁?”
  我嘴唇蠕动了两下,强忍着要说的冲动,用力的闭了闭眼,不敢直视胡其琛的眼睛,害怕深陷其中,不由自主的把柳爷给卖了。
  “呵,不说?那人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胡其琛玩味的用大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巴,“难道为了他,连死都不怕?你别忘了,你的命还掐在我的手里,我才是你的主人!”
  说完,他狠狠的甩开我,转身就要走。
  他一离开,我整颗心感觉都空了一般,口干舌燥,忍不住冲上前,从背后抱住他:“胡其琛,你别走,求你别走,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吴芃芃,你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想做我胡其琛弟马的人不计其数,死了你,正好挪开位置给别人!”胡其琛毫不怜惜的推开我。
  我捂着小腹,忽然就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我在胡其琛面前,永远都是被动的,他要我做弟马,我就必须做,他不要我做弟马,大把的人立刻能顶替我,我只能时时刻刻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生怕一言一语不慎便换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早死早超生!
  也不知道脑子哪根筋抽抽了,我忽然就转身,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挪回被窝里,裹着被子翻来覆去,不再理会胡其琛。
  我能感觉到,后背上那冒火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盯出一个洞来似的,但是我不想再低头了。
  胡其琛对我的态度,直接影响到整个堂口成员对我的态度,他不把我当人,我永远站不住脚跟,太累了,我他妈的什么都不要了,只想能快点解脱。
  就这样对峙了有一刻钟的时间,身后陡然卷起了一道阴风,紧接着,我就听到布帛碎裂的声音,身上一凉,健壮的身体便压了上来。
  他向来直接,做这事也是全凭心情,今天心情肯定是坏到了极点,动作粗鲁的让我全身泛疼,却又莫名的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
  一米八的床本来不算小,可是被他折腾的,我感觉自己无处可逃,最后只能紧紧的抱着他才不至于滚落下去。
  后半夜,他再也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当然,也不用说,他都是用做的,往死里惩罚我,直到我晕了过去。
  一觉醒来,浑身酸痛,我嘤咛一声,翻了个身,便碰到了一片冰凉的皮肤。
  他还没走?
  我朝窗户那边看了一眼,天还没亮。
  他背对着我睡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手不由自主的便朝着之前匕首插进去的地方抚摸过去。
  那天我看到,匕首插进去之后,伤口直冒黑气,看来匕首对他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但是杀伤力很小,他能自如的掌控。
  后背上已经看不到伤口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松了口气。
  他微微动了一下,我立刻缩回手,闭上眼睛,头埋在被子里装睡。
  很快,他翻身起来,似乎转头一动不动的看了我一会儿,紧接着,房间里的温度慢慢的升高,我知道他走了。
  我躺在床上,两眼盯着天花板,心里面有些难受。
  果然如柳金花所说,我必须跟胡其琛同床,间隔时间一长就受不了,甚至会有生命危险,这是为什么?
  难道从他沾染了我之后,我就跟他绑定在了一起,撕扯不开了吗?
  我被折磨着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一样难受?
  应该不至于吧,他神通广大的,哪像我这种弱鸡,什么都抵抗不了?
  不,不对,我想起来了!
  量身定做的惩罚,对,他说过,我不适用堂口的家法,他对我有他自己独特的惩罚方式。
  而这方式,我这几天算是彻底领略到了。
  该死的胡其琛,变态啊!
  只是,为什么一个星期不同床,我就会产生这种止不住的想要亲近他的冲动呢?
  是不是因为佛牌?
  佛牌这东西,自从我招惹了之后,也查了不少资料,它跟苗疆蛊术和南洋降头术很多地方都是相通的,难不成胡其琛在我身上下了蛊?
  我知道苗疆那边有一种情蛊,就是苗疆走婚族的女人们,为了留住情郎所惯用的手法。
  所谓走婚,就是村寨里面的女人们,到了适婚的年龄,家里面就会为她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窗户上绑上红肚兜之类的东西,村里的未婚男人们,甚至是村外的游客们,只要是看上了哪家的闺女,就可以在晚上摸进她的房间,与之欢好。
  男女双方要是对对方都很满意,一连几晚欢好之后,男方就要回去准备彩礼,迎娶女方过门了。
  但是有的男人这一回去,便再也不回来了,或者是在家里又有了相好,或者从一开始,他们接近女人的动机就不纯。
  苗疆的女人们不堪其苦,就炼制了情蛊,在初次欢好之后,下在男人的身上,这样,男人回去准备彩礼,逾期未回,女人们就会催动情蛊,召唤男人回来。
  情蛊的发作是有时限的,如果在规定的时间内没回来,男人便会被万虫噬心而死。
  想到这里,我顿时有点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胸前的九尾狐佛牌,越想越觉得我会变成这样,跟这九尾狐佛牌有关。
  九尾狐佛牌的最大功效,可不就是招异性缘吗?
  想飞的鱼z 说:
  刚上架这两天更新比较早,稳定之后,可能就会定时更新了,你们想要每天几点看呢?


第46章 :不教训教训你,你都忘了谁是你男人了!
  我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几乎笃定了胡其琛就是用这九尾狐佛牌迷惑我,要不然我这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会变得那么欲求不满?
  看来问题的症结点就在这九尾狐佛牌了,扔了毁了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一想到,胡其琛一不高兴就不理我,再发作,我又得腆着脸去求欢,整个人便不好了。
  或许,有什么克制的方法?
  我又想到了柳金花,这会打电话,估计她根本不肯接了,思来想去,反正今天都周四了,周五只有半天课,我明天下午就能回老家,到时候当面问问柳金花就好了。
  强撑着身体去上课,本来就不受班主任和教导主任的待见了,这段时间又频频请假,估计他们对我的意见很大,还是学乖一点为好。
  好在今天没有大课,不用面对陈晓峰,这让我省心不少。
  之前那几个想要请我看事的女同学,应该是知道了佛牌店这个渠道,也不黏着我冷嘲热讽了,我乐得清闲,找了教室最后面的拐角,窝在那里,昏昏沉沉的听了一天的课。
  可是没想到放学的时候,我和钱萌萌去学校食堂吃饭,又偶遇了陈晓峰。
  当时我和钱萌萌已经坐了下来,还没动筷子,陈晓峰已经端着盘子坐在了我俩的对面,笑眯眯的打招呼:“芃芃,没想到我们这么心有灵犀,我一进门就看到你了。”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说话,钱萌萌暧昧的捣了捣我胳膊肘:“你俩是约好的吧?要不,我让个位?”
  钱萌萌说着便站了起来,我头都没抬,一把将她按回位置上:“吃你的饭!”
  “对啊,钱萌萌,都不是外人,一起吃吧,来,芃芃,多吃点肉,你看你最近都瘦了一大圈了。”陈晓峰说着,将自己碗里的鸡腿夹到我碗里,那口气,俨然就把自己当成我男朋友了。
  钱萌萌顿时羡慕道:“芃芃,咱系草对你可真好。”
  我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提起包呼啦一声站起来:“不好意思,今天没胃口,先走了。”
  说完,我毫不犹豫的跑出去,留下镇愣住的钱萌萌和陈晓峰。
  憋了一肚子气,刚回到芙蓉园,陈晓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被我掐断之后,很快一条短信就传了进来:芃芃,我知道前段时间是我伤到你的心了,我知道错了,别再推开我好吗?
  推你妹啊,老娘喜欢你的时候,恨不得把你在手心里捧着,可是你呢,怎么对我的?
  等我不稀罕你了,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黏着我,想干嘛?
  犯贱啊?
  为了平复心情,我直接关机,然后拿出奶奶给我的黑色笔记本看。
  这本笔记本,前面很大篇幅讲的都是怎样配阴婚的。
  配阴婚分好几种。
  一种,是男女双方全都去世了,合葬做一对鬼鸳鸯。这里面又分为两类,一类是二者都没结过婚的,这类人大多都是横死,配个阴婚能减轻他们的怨念之气;另一类是其中有一方死者或者双方死者的配偶还活着,不堪其鬼魂骚扰,才出此下策的,当然,第二类很少。
  另外一种,就是男女双方有一方是活人,要跟一个死人配阴婚。这种情况也很少,提出这种要求的原因也很复杂,一般情况下都是跟活人的命格有关,有的人天生命格就弱,易招鬼怪,需要配一个强势一点的阴魂保护自己,有的人天生命硬,克天克地克自己,也只有死人不怕被他克死,配个阴婚保家宅安宁。
  配阴婚也不是随便拉具尸体过来就能配的,也要看双方的生辰八字,如果配的不好,双方相冲,两家会被闹得鸡犬不宁的。
  再者,活人配阴婚,寻找鬼魂的时候,也有很多的禁忌,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跟了胡其琛,这些学问多少都得懂一点,所以我看的很仔细,到后来入了迷,就连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很多都没感觉到。
  当我被他提起来,扔到床上的时候,我这才猛然惊醒,本能的想反抗,但是手伸出来,又落了下去。
  跟胡其琛反抗,我是不要命了吗?他可还生着气呢。
  胡其琛全程冷着脸,虽然也吻我、咬我,就是不跟我说话。
  我趁着他兴头正盛的时候,颤着声音问他:“明,明晚我要回老家,行吗?”
  我怕他明晚再来这里扑个空,到时候又要怪罪我。
  胡其琛没说话,办完事就走了,我躺在床上感受着那一波波美妙的余韵,有些出神。
  他听到我说的话了吧?
  没说话,是不是默许了?
  应该是的吧?
  ……
  第二天只有一节课,下课的时候时间还早,我便直接去车站,买了直达柳金花家镇上的票,之后又喊了一辆摩的,直接把我送到了村头。
  柳金花在家,我进院子的时候,她看到我,顿时拉下了脸:“我说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我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走过去:“婆婆,都是出马弟子,我们又不是外家,你至于那么排斥我吗?”
  “跟你一个大限将至的人要多费什么口舌,你有来烦我的时间,倒不如回去多陪陪你奶奶,省的哪天突然暴毙了,想陪也陪不了。”柳金花嘴很毒,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心里的确不舒服:“婆婆,按你说的,我最多还能活多久?”
  “那要看狐仙爷让你活多久。”柳金花答道。
  “就按正常来说呢?”我不依不挠道,其实私心里还是有点不信她的话的,毕竟,奶奶对于我做胡其琛的弟马看起来还是挺满意的,她能掐会算的,如果我真的大限将至,她会不说?
  这个世上我谁都可以不相信,却绝不会不相信我奶奶的。
  柳金花瞄了我一眼:“前几天你不是已经见识到了那生不如死的滋味?难道还没长记性?”
  柳金花提到了这里,我便顺口问道:“婆婆,我之所以会那样,是不是跟胡其琛的这块九尾狐佛牌有关?毕竟,狐狸精出了名的会勾引人不是吗?”
  柳金花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面带着一丝不解:“吴芃芃,你对九尾狐佛牌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这话怎么说?”我也被她弄糊涂了。
  “九尾狐佛牌,虽然名字中带着九尾狐,但是佛牌里面入的大灵却不一定就是狐狸的灵魂啊,它跟别的佛牌用料大差不离的,只是属性是能够增强佩戴者的异性缘罢了,你不知道这些吗?”柳金花质疑道。
  我的确没注意到这一点。
  “那你的意思是,我会那样,跟九尾狐佛牌没关系?”
  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吗?如果真的无关,那我该如何是好?
  柳金花冷笑一声,走上来,手指一下子顶在了我的小腹上,特别用力,我顿时感觉一股寒气从那里席卷而来,疼的我大叫出声,连忙后退两步,躲开了。
  “感觉到了吗?症结点在这里。”柳金花双手环胸,眯着眼睛说道。
  我顿时慌了,因为那股冰寒刺骨的感觉,跟那几天夜里我感觉到的一模一样,并且,她按下去的时候,我觉得她手指下的那一块,有点硬,像是顶着什么东西。
  我几步上前,拽住了柳金花的手,乞求道:“婆婆,那是什么?我身体里长瘤子了吗?”
  “无可奉告,想要问什么,直接去问狐仙爷,我不会冒着得罪狐仙爷的风险帮你做任何事情的。”柳金花又开始撵我走了。
  我噗通一声就给她跪下了,抱着她大腿眼泪直打转:“婆婆,看在你和我奶奶几十年交情的份上,帮帮我吧。”
  柳金花终究有些不忍,俯下身将我拽了起来,小声说道:“我只能告诉你,想活命,你跟狐仙爷不同床的间隔最长是七天,第七天你必须把他弄上你的床,否则你就会像上次那样发作,并且一次比一次厉害,时间一长你就没命了;但是想要活得长,就必须尽量减少次数,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以后,你就是拿棍子撬,都不可能从我嘴里撬出半个字的,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回味着柳金花的话。
  她的意思是,每隔七天,我就要跟胡其琛同床,否则就会像上次那样发作,时间长了,有可能就挂掉了,而同床的次数越多,我的寿命就会越短,这个度掌握得好,我还能多活一段时日。
  最终的结局,还是逃不过胡其琛的手掌心罢了。
  我本来是想回奶奶那里的,但是满腹的心事,又怕奶奶担心,所幸坐了夜班车回芙蓉园。
  回到芙蓉园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一开门,就听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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