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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笔记(郭家)-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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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着要吃鸡?”我打了一个激灵问:“这病多久了?”

张叔说,他侄子这个病已经拖了快一个礼拜了,一天比一天严重,送医院又检查不出究竟什么原因,侄子的奶奶说可能中了邪,于是请来一些跳大神的驱邪,冤枉钱花了不少,可孩子依然胡言乱语,半点用没有!

结论是,要不是那些跳大神的都是神棍,要嘛就是孩子身上的邪太重,无法轻易驱赶。他今天去看望孩子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我……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想来这几天也会闲的蛋疼,老瑜那货不会这么快回来,可以顺道去看看,如果张叔的侄子真的是中邪的话,想办法驱了就是。

松石县因为长白山的原因,与旅游业的相关生意都很好,我坐着张叔的微型小车,经过客流量多的地段时,依旧只能龟速前进,更别提外来一些自驾游的正常轿车了。

松石县不是很大,从东边到西边也不过十几分钟左右,我是说如果过道上没有那么多人的话……应该是这样。

在车上,张叔跟我讲。他的这个侄子其实是他一个战友的儿子,这个战友也是松石县的,当初他们是一起去当的兵,又分配到同一个地区,因为是同县人,所以出门在外格外的互相照顾。

久而久之感情也深了不少,退伍回来之后,两个人曾经商量要一起开个长白山导游社,专门为负责外来游客的导游和安全。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那是一个冬天,这战友带着几个游客上山去,没想到意外发生了雪崩,他拼命救人,几个游客死里逃生没事,但自己却永远的沉睡在积雪之中,搜救队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尸体,或者说是失踪了,更加贴切一些。

第228章蟒仙

战友嗝屁,重情重义的张叔,见其家里面只有一个老人小孩和女人,心中不忍,时常会过去多少帮一些忙,送点钱。

一来二去,两家人走的也近了。

那战友的母亲,也就是张叔侄子的奶奶,老人家坐在家里没什么事做,心思多,担心张叔天天往自家跑,会被人说闲话。

不过人却好,和张叔说了一番,他觉得也是这个理,刚好近两年自力更生开了一家了导游社,于是把她请过来作为其中的一员,这样不仅可以赚钱补贴家用,更能少很多闲话。

在这街道上慢慢挤了长达三十多分钟的时间,张叔的小车终于离开人群,走在行人较为稀少的路上,又过了十来分钟这才在在一个院子大门口停下。

张叔说,这里就是他侄子的家了。

推开院子里的有些生锈的铁门,一样铁制的门栓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令人很不舒服。走进去,院子里的是水泥地,周围放了一些花盆,花盆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朵,不过这些花朵都有些病怏怏的。

看来有些日子没有浇水了……

走进大厅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淡淡木质腐蚀的味道飘来……还夹杂着香的味道,我一抬头,只见有个年纪七十多岁左右的老婆婆,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拿着三支香点燃,颤颤巍巍的对着桌子上的神位拜了拜,然后插在香炉中,双手合十不知道说着什么。

走近一些才听见,老婆婆原来是在希望自己的孙子能早日康复,然后希望各路神仙保佑,孙子病好,一定还愿什么的。

张叔走近了一些,叫了声阿婆。老婆婆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来,发觉是张叔,面色缓和不少:“原来是志坚啊,最近真是苦了你……为了我可怜的孙儿跑来跑去……”

这时我才看到,这位老婆婆拜的神位,这神位不像南方那样,会做一个小小的迷你房子放起来,而是直接放在桌子上,面前有一个碟子,碟子上放着水果。

让我好奇的是,神位上既不是写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也不是观世音菩萨或者如来佛祖,更没有某某土地爷。

一共就简单七个字,供奉蟒天庆之位!

我认真看了一下,这绝对是神位,而不是人死之后的灵位,只是不知道这个蟒天庆是哪路大仙,我从来都没有听过呢?

“阿婆,我介绍一下,这是我请来的大师,南方人对于驱邪这些很在行,咱让他看看?”张叔扶着老婆婆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指着我说道。

老婆婆看了我一眼,有些惊讶:“好年轻啊,志坚,你先前不是坚持说小田不可能撞邪,怎么现在?”

张叔有些尴尬:“那个……后来想了想,您是长辈,听到的知道的,肯定比我要多的多,所以应该尝试一下……”

“你有这个心,我很欣慰……只是他这么年轻,靠谱吗……”

“您放心,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都知道了。”

听着他们俩的谈话,我笑的嘴角都快抽了,又是马又是骡子,有区别嘛还不都是畜生。两位倒是说点好听的啊。

他们说他们的,我盯着那个神位的牌子入了神,想起一些事。

北方和南方的除了地域上的差异之外,一些宗教信仰也是不同的。比如说拜神,每逢初一十五,或者其他什么菩萨生日,南方人就会各种拜神,不过他们拜神基本上一般都会在自家拜,因为南方,而且在东南沿海一带,也就是闽南。

基本上家家户户大门正中对过去都有一神位,什么观世音菩莎、如来佛祖、天公、土地爷之类的,并且部分人家在厨房的墙壁上也会立有灶神位。

而北方则会简洁许多,没有南方那么多节日,天天拜这个拜那个,只有一些重大的节日才会拜神,并且拜神一般都庙里拜,家里很少有神位的。

如果有的话,那可能就是保家仙!

什么是保家仙,顾名思义,字面上的意思就是保护家庭的神仙,保家仙其实就是精灵妖怪,东北有各种各样的神奇的东西成精,只要机缘巧合下,都可以成为保家仙。

在东北,胡黄白柳灰被认为是最能容易修炼成精的存在,胡黄白柳灰分别是狐狸、黄鼬、蛇、刺猬及老鼠等五种动物,人们对其敬畏又称之为仙家。

后来又多了不少分类,清风指的是男性魂魄、烟灵指的是女性魂魄,因为除了动物仙之外还有鬼仙。

不过……

最经常成为保家仙的却是,狐狸、蛇、蟒、黄鼬等四个,号称四大仙家,听起来有点像成了气候的各门各派。

保家仙的供奉并不难,就是每逢过年过节以及家里有重大事情或者吃好料时,都要好酒好菜摆上就是,保家仙毕竟是妖不是仙,如果你怠慢了它,自然会生气,一旦生气就不太想保佑你,更甚至会整你。

所以保家仙能使人平平安安平步青云,也能使人家破人亡,是一柄双刃剑,有利也有害。一旦供奉了保家仙,想停止供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说的就是这个理。

世世代代都要接着供奉下去,直到它自己离开。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神位,蟒天庆……看来老婆婆家供奉的应该是蟒作为保家仙,不知道会不会是这里出现了问题。

一般来说保家仙一家一个,可也有一供奉就是供奉一窝的,那么这时候的保家仙就不叫保家仙,而是叫堂仙。

供奉一窝的人,经常是那些跳大神的人,每一窝拖家带口的堂仙中都会有一个教主,教主是堂仙的头头,他们入驻谁家,谁家就要代替为人看病驱邪,没过三年,教主便会留下一堂的仙离去,再去寻找下家入驻,就这样不断重复。

按我的理解,堂仙应该是妖精中为了传道和拓展势力而存在的,否则怎么解释到一家家去播种留下一大堆人马?

在老婆婆和张叔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了一些信息,她叫张叔志坚,想来全名应该是张志坚没错。

而老婆婆的名字叫张凤娇,张叔与她比较熟的原因直接叫她,没有冠上姓氏。马阿婆中邪的孙子,叫马田田,也就是这次我来她家的主要原因。

马阿婆还是挺迷信的,不,应该说是挺多疑的,张叔劝的口干舌燥也不顶用,因为她认为我年纪轻轻就算是跳大神的,那也没多少能驱走邪气,说不定反而因此受累,说什么也不行。

直到……我取出一张符,叠成一只纸鹤,捏手印催动在屋子里飞来飞去,她这才勉强相信。

跟着马阿婆来到里屋,我看见一个卷缩在床上的小孩,年纪很小,大概也就六七岁左右吧,浑身皮包骨头的,一副非洲难民营的饥饿小孩模样。

我一愣:“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马阿婆一听,眼圈顿时就红了:“可怜我家的小田,一个礼拜前,他和别人家小孩子一样身强体壮,浑身都是肉,可自从犯了这病,一天比一天瘦的厉害,找过很多人,都查不出什么原因。”

听着她的讲述,我折纸八卦给自己开了阴阳,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只见马阿婆的孙子,小田身上缠绕着一条巨大的蟒蛇,这蟒蛇实在太大了,我想除了相柳之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蟒蛇。

不过,相柳毕竟是异类,有哪个动物长九个脑袋的?

这条蟒蛇很粗,甚至比可怜的田的腰部还要粗上几圈……感受到我的目光,蟒蛇转过头来,一双菱形的眼睛里泛着寒光,一条血红色分叉的信子从嘴里一吐一吐的……格外渗人。

俗话说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小时候还真的特么被蛇咬过,而且还是蟒蛇!依稀记得那年十三四岁,和倒霉的老瑜上山去玩,家里管得有点严,不会给我们零钱随便买吃的,所以其实是怀里揣着火柴,偷人家的地瓜烤着吃。

那时候是盛夏,老瑜人比较机灵负责偷地瓜,而我则是去捡一些干枯的树枝以及干草用来当柴火。

事情就出在我捡柴火的这一段,因为年纪不大也不懂事,只知道那里有柴火就到哪里去捡,初时,我们的山上有很多无主坟墓,还有一些因为抗战等各种原因留下来的坟墓,几乎随处可见。

第一次见有点害怕,可是看多了也就麻木了。听我妈说,这些坟墓每当清明或者冬至的时候都没有人祭拜,于是爷爷就会准备一些简单的水果点心,带上香烛纸钱去扫那些无主的墓。

不过,自从爷爷死后,这些无主坟墓便再次变得荒废起来,我一路捡着柴火,总想多捡一些防止等下烤地瓜的时候不够用,地瓜烤的不够熟会变得很脆,而且会让人轻则不断放屁,重者拉肚子!

不知不觉中,不知死活的我渐渐进入了山上的密林深处,这里的坟墓最多,几乎东一个西一个,由于树木太多,阳光都被遮挡在外面,能透过树叶照射进来的很少。

加上这些坟墓的存在,变得很阴凉,也很阴森。

我意识到自己跑太远的时候,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虫鸣鸟叫声,心里有些害怕转头就往回走!

经过一个墓穴的时候,脚下不小心一磕,似乎踩到什么圆滚滚的东西,我以为是树干之类的也没在意,可想想也不对,怎么有点软呢。

第229章不堪往事

低头一看,只见自己正一脚踩在一条蟒蛇的脑袋上,这条蟒蛇也很坑爹,你好好的哪里不经过非得要往我脚下钻,顺着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来它正从旁边一墓穴中的圆洞钻出来。

因为坟墓无主,所以也没人清扫打理,导致有很多动物会借此把洞打进去,以此为巢穴。

这条蟒蛇不用说,自然也是这样。

我几时见过这么大的蛇,那时候人小根本分不清蟒和蛇的区别,误判只要是蛇都有毒,更何况这么粗蟒蛇。

当时立马腿脚发软,连滚带爬转身就跑。

人如果被人无缘无故往脑袋上踩上一脚都会发怒,更何况是冷血动物的蟒蛇呢,它见我要跑,迅速从坟洞中窜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子咬住右脚。

我重心不稳,狠狠的摔在地上,脑袋磕到一块墓碑,现在想起来,好像是某某烈士来着,十三岁毕竟已经上了初中,这几个字还是认得。

不过当时都吓尿了,鼻涕眼泪都出来。

蟒蛇紧紧的咬着我的脚,用力的拖着,将我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吞进去,这种恐惧感别说有多么令人蛋疼。

即使双手紧紧抓着地上的杂草,也没能阻止被蛇吞的命运。

不一会儿时间,蟒蛇的嘴就已经吞到了我的腰部位置,只觉得自己半个下身被塞在一个柔软黏黏的圆柱形袋子里,袋子质量过硬,怎么挣扎也不会破。

我额头因为磕在墓碑上,磕破了皮,在上面留下点点血迹,这时候又哭又闹只剩下一个脑袋留在蟒蛇的嘴外,虽然喊着救命,但心里却认为自己已经玩完了,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突然出现救我。

可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

空中好像掉下什么东西,蟒蛇浑身一震,吞我的力道顿时小了不少,拼命的晃动着。

我能感觉到自己在蟒蛇肚子里的双脚似乎踩到一根长长的东西,很硬。求生欲的驱使下,我恶向胆边生,双手抓着杂草,脚下踩着那根硬硬的东西不顾一切往外爬。

上天有好生之德,还真的让我爬出来了,在这期间蟒蛇的嘴巴也在动,拼命想把我吞回去,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吸力没有先前那么恐怖,卯足力气还是可以抵消的。

爬出来后,我这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蟒蛇的体内踩到一根长长的东西了,那竟然是一根树枝!

树枝不偏不倚,刚好扎在蟒蛇的身体上,那个位置正好是我脚底下,也因此成了我的踏板,当时我也没空去想这树枝究竟是怎么来的。

逃出蟒口之后,转身就跑。

蟒蛇在地上痛哭的甩动几下,那支树枝竟然从体内退了出去,它两只菱形的眼睛阴测测的看着我,迅速追上来。

可它前进了两米多远,突然想蜗牛一样行动迟缓,我的眼角余光看见,它整条趴在刚才我磕破脑袋的墓碑后的坟包上,因为年久没人扫墓的原因,那里长满了有小腿高的杂草。

坟包上的杂草一股脑向内倾斜,犹如一根根钢针,无论蟒蛇怎么甩动身体也无济于事。密林中有冷风拂过,我终于还是逃了出来。

途中遇到抱着七八个地瓜的老瑜,招呼也顾不上打,一路狂奔到家里面。

接下来的几天,我生了一场大病,神志不清,口里念念有词,躺在床上总说有个爷爷的朋友来看我,把父母吓得够呛,以为脑子出问题了。

这场大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村子里除了我爷爷以前是阴阳先生之外,也有其他人从事这个行业,不过能耐没有爷爷那么大就是了,父母就近请来一个,他说,我身上沾染了鬼气和妖气因为留在体内没能及时清理,所以才生病。

说完,拿出一张符烧成灰,化在开水里喂我喝下,还真别说,第二天高烧退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因为我是上山偷地瓜,所以一直不敢将遇到蟒蛇的这件事告诉母亲,一是怕她更担心,二是怕知道我上山偷地瓜,再叫上父亲,两人混合双打修理我。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每当看到茂密的草丛,我总会想着里面会不会有蟒蛇之类的潜伏着,落下这样的病根,完全就是因为这事。

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机会看到蟒蛇……

我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缠绕在小田身上的蟒蛇会不会就是马阿婆家的保家仙蟒天庆,应该是没错。

毕竟它是保家仙,要害人也是自己害,哪有让别人进来害的道理,更何况是同类。

张叔见我一直盯着小田看,问有没有看出点什么原因。

我说,是有点不对劲,不让他先带马阿婆出去,我单独想想办法。

马阿婆不太愿意,大概因为我是陌生人的原因,又这么年轻,担心可能乱使法子害了小田,说什么也不肯出去。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说:“马阿婆,说实话,我怀疑你家的小田这种情况,和保家仙有关。”

马阿婆一愣,随即惊恐指着我:“别……别乱说,蟒太爷不会对小田这样的,每逢家里有大小事,该有的都有供上,小伙子不要胡说八道啊。”

太爷,是东北人对这些保家仙的尊称,比如雌性叫太奶,雄性叫太爷。我看了一眼小田身上的蟒蛇,心里起了疑惑:“您确定。”

马阿婆说:“我老太婆虽然七十多岁,但脑子可没糊涂,哪天该上贡品,哪天拜神绝不会记错。”

她说的这么斩钉截铁,我就纳闷了,小田身上盘着的巨蟒很明显马阿婆和张叔他们都看不见,不问问是不行了。

我说:“马阿婆,张叔,我等下会向您家的保家仙问问情况,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请不要害怕。”

张叔哈哈笑道:“小肖,咱们这几天什么没见过,张叔不怕!”他笑一半,眉头皱了皱知道我的意思,转头看向马阿婆:“阿婆,这个……我在这看着,您老要不先避一下。”

“避什么……当年打鬼子的时候,更可怕的事情都见过,虽然保家仙是上一代留下来的从没见过,但小伙子你有本事只管问!我老太婆可不是纸糊的,要是有什么事,绝不赖你!”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没办法,转头面向那条大蟒蛇道:“蟒太爷,我们的话你肯定也能听懂,小弟只想问问,您为什么盘在这小孩身上?”

第230章破阴风

蟒天庆蛇头一扭,冷冷的注视着我,嘴里的信子不紧不慢的吐着……

我可没有对付蟒蛇精的经验,孤魂野鬼虽然无形,但能克制它们的法子却不少,可成了精的妖却不同。

爷爷笔记中有说过,动物和人在阴阳中最大的区别,那就是人修行快,妖修行慢,慢虽然是慢,可它们一旦成精,那么寿命就会几何倍的增长,寿命几百年一千年根本不在话下。

千年蛇妖狐妖的太正常了。

不过!

动物中最容易修炼成的就是先前说过的狐狸、黄鼬、蛇、刺猬及老鼠,但即使是它们修炼最快,那么最少也要一百年才能成精开启灵智。

听起来有点像玄幻小说,可事实就是这样子,它们一旦开了灵智脑子就会运转飞快十分聪明,特别是狐狸黄鼠狼和蛇这三类表现的最为明显。

现如今,不是经常听到某个地方建房子的时候挖地基挖出什么蛇嘛,工人把蛇杀死了,结果第二天,工人带老板一个不留,也全嗝屁。

成精的东西,很多天生就会一些妖术,就像天生不用人教也会繁衍后代一个意思。

不小心处理,很容易把爹坑。

这蟒天庆也不知道是修炼了几百年的道行,一堆菱形眼盯着我,没放出半个屁……

难道,只是两百多年的蛇精?

我暗中猜测,因为一百多年的蛇精开了灵智,两百多年的蛇精可以入人梦,三百多年能夜间幻化人形,并且能说人话……

它这么不言不语,一个劲的吐舌头,想来是两三百年左右的道行……

我心中稍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相柳,只要不是像它这种怪物就好,即使谈不拢那也有回旋还手的余地。

就在这时,蟒天庆突然松开缠着小田的身子,盘缠一团,用尾巴朝我向外晃了晃,好像是让我走开。

我说:“蟒太爷,小弟这次是受人托付来查看这小孩子的情况,您这么盘踞着,难道和您有关?”

话刚说完,蟒天庆大张嘴巴,上颚两颗尖牙清晰可见好像有点不高兴,在问候我。随即用尾巴指一下小田,又指了指自己,使劲的晃了晃,大意是小田的事和它没有关系。

马阿婆见我什么都没做,一开口就蟒太爷蟒太爷的叫着,有些不敢相信问:“蟒太爷就在这房间里?”

我点点头。

她连忙双手合十,因为没开阴阳眼也看不见蟒天庆,只得双膝跪地朝四周乱拜:“蟒太爷,求您帮帮忙,我的孙子这么可怜,您是我家的保家仙,老太婆平日没求过您什么事情,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帮一下,您要什么我都给您!”

小田身上盘着的蟒天庆依旧一副高大上的神态看着我,丝毫没有理会在那各种哀求的马阿婆。

我示意张叔把马阿婆浮起来,七十几岁的老人在地板上跪来跪去,身子骨哪里受的了。

和蟒天庆聊了半天,它不是摇尾巴就是摇尾巴,刚开始我能猜到一点信息,到了后面,完全就看不懂了。

干脆和马阿婆说,等太阳落山晚上12点的时候再来问问。

我和张叔没有回家,直接在马阿婆家住了下来,饭也在这边吃。夜幕降临的时候,马阿婆的儿媳妇,也就是小田的妈妈,高玉婷回来了。

晚饭是她做的,不得不说,饭做的很好吃,起码有四星级酒店厨师的水准。

张叔和高玉婷介绍了我,放说到我是来帮小田驱邪的时候,也是和马阿婆当时的表情一模一样,不敢相信。

12点,子时过了一半,这个时辰正是一天阳气耗尽,阴气最盛的时候。在第二天太阳初升之前,一切妖魔鬼怪的能力都会大幅度提升,能幻化的幻化,能害人的害人。

也就是为什么,老人常常说,夜间不赶路,赶路不走荒山路。

寓意就是,在夜里特别是在荒山野岭赶路,特别容易遇见成了气候的山精鬼怪。你永远不会知道,刚刚从你身边的走过去的那个“人”究竟是鬼还是妖。

人身上的三把火,对鬼克制较大,可对妖来说就有些无力感。

我走进小田的房间,顿时一愣,蟒天庆不见了……

在11点的时候,我就进来过一次,那时候它还盘坐在小田身上,可现在却不见了……为什么?

马阿婆婆媳见我神色不对,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紧张的询问。

我说蟒天庆不知去哪了,不过没影响,于是上前去检查小田的身体,只要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碰过或者下过诅咒。

都可以从面部五官上看出来,中了降头、被鬼附身、有妖气都可以在瞳孔上眼白处看出不对劲。

气运不好的话,印堂也就是额头,也会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倒霉则黑,被鬼缠则青。

可小田除了面色苍白之外,眼白和印堂没有任何不对劲……

用了安魂指,三魂七魄都在,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最后实在没办法,我请高玉婷准备一碗清澈的水,让马婆婆端着。占卜术数中,我不会像师父那样丢几个铜钱便能知道来龙去脉,只能用这种民间最为普遍的占卜术,竖筷子!

竖筷子是最简单,最容易准备的占卜术,只需一个装满清水的碗,一双干净的筷子,再夜晚12点子时由家中最年长者端着,然后把筷子竖着放进水中问事,比如我儿子某某为什么会长病不起,是不是被某某某等邪气缠身。

问的结果,如果真是冲撞了邪气的话,筷子便会立住!如果不是,那么筷子就立不住。

这种问筷子有点危险,因为你问话的同时,筷子一立很有可能将凶手给召了过来,因此立筷子还有后手。

那就是由一血气方刚的男子手持菜刀站在竖筷子人的旁边,当筷子竖起来时,他就要负责高举菜刀,对着门的方向挥动,越凶狠越好,不过口中要说:“给你金山银山鸡一只,莫要再纠缠,否则再来一刀砍死你!”

这叫恩威并重,给人家好处的时候,也要吓吓它,让它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

马阿婆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很紧张,说一句话断断续续,最后把筷子放进水中的时候,立足了!

她问的是,她孙子小田是不是撞邪了。

筷子立足,答案很明显,是!

顿时一股阴风吹来,我暗道不好,忘了开阴阳眼,上午开的效果早已经消失,这阴风来的很快,又很急。

我举起菜刀大喝:“给你金山银山鸡一只送别,莫要再纠缠,否则一刀砍死你!”

通常到这边的时候,识趣的东西在能得到这些东西的情况下都会自动离去,根本不用恐吓,可这股阴风气势汹汹,菜刀劈出去的同时,只觉得砍到什么东西,巨大的反震力,刀脱手而出旋转了几圈,深深的扎入旁边的墙壁中。

靠……这是要来硬的啊。

我最不怕的就是来硬的,右手食中二指一并,在左掌画了一张辟邪符,掌心朝外:“诸邪避退,急急如律令!”

临时用法力虚画出来的符,效果没有符实用。

不过这只是应急用的!

阴风一弱,但还是吹的我后退好几步,马阿婆就在旁边,她老人家受不了阴风吹,一下子跌到在地。

我忙在她额头剑指划动又画了一张辟邪符,驱散趁机进入其体内的阴气。老年人和我这种青年不同,一点点的阴气都会让其元气大伤,甚至大病一场。

“小肖,出什么事了?”张叔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高玉婷也满脸紧张。

我挡在马阿婆面前,这才从后口袋掏出一张诛邪符,在手中一抖:“天地法灵,神兵火急如律令!”

阴风中发出一声凄厉叫声,快速向门口涌去。

呼啸声鬼哭狼嚎,木质房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合上!

张叔快步走到我旁边:“是鬼吗?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我点点头:“张叔,我需要朱砂、公鸡血、黑狗血还有黄表纸……”

张叔一愣:“这些东西现在除了公鸡血外,其他的一时半会儿不好凑齐。”

我说:“能找到多少,找多少吧,这道符您带在身上以防万一。”递给他一张辟邪符,刚刚阴风闯进来的时候,我、高玉婷、马阿婆还有张叔都在场,现在出去有可能会被埋伏。

张叔道谢了一声,大阔步推门出去。

马阿婆愣愣的还坐在地上,我急忙扶她起来:“马阿婆,没事了……慢慢起来。”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快,虽然什么都没看见,但高玉婷也吓蒙了。

我一说话,她才反应过来,连忙过来帮忙搀扶。

马阿婆坐在椅子上后,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她紧紧抓住我的手问:“小……小伙子,刚才那是什么,是不是……是不是鬼呀?”

是什么东西很难说,能引起阴风的,除了鬼之外,妖也可以。

我故作轻松,安慰道:“没什么,只是几个不成气候的小鬼,还好它们跑得快,不然就收起来了。”

马阿婆道:“你……你真的可以收?”

我点头,她激动的双手越捏越紧,这老太太看起来这么瘦,没想到力气还蛮大,堂堂一大男人都有点疼。

马阿婆的脸,比我刚进院子时的第一面好看多了,似乎皱纹也浅了不少,她孙子变成这样,肯定是操碎了心。

第231章长白旧事

张叔出去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左手拎着一只鸡,右手提着一个红色塑料袋。鸡是直接在马阿婆的院子里抓的,而红袋子里的朱砂和黄纸笔是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与医院买的。

来去匆匆,虽然张叔少了一些东西,不过勉强够用了。

黄纸只是普通的纸,是小孩子用来做手工的那种,虽然效果不比专门用来祭祀神灵的黄表纸好,但聊胜于无。

我来到小田的房间,这孩子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有些蜡黄,精神萎靡,精气神眼中的亏损。

把朱砂磨成粉,混合墨水以及鸡血倒在一个小碗中,毛笔蘸满,随即画符。在小田的床头床脚分别贴上了定魂符。

床头三张安天地命三魂,床脚七张安天冲、灵慧、气、力、中枢、精、英等七魄。

孩子还未成年,魂魄与肉身的契合度还没完全达到一致,很容易被一些孤魂野鬼勾走,我这么做,就是防患于未然。

阵法布置到一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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