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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笔记(郭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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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叛逆少男少女中随便一个就好了。
急诊室里,灯泡兄也在,他叼着的灯泡又让医生憋不住笑了半天。
在我强烈要求下,医生先给陵虹查看了伤口,他说伤口没有太大问题,只需要包扎一下就好了。倒是人脱力虚弱,必须要住院一晚上。
听到这个,我一直高提的心这才放下来,没事就好……
“呜呜呜……”灯泡兄见我这边没什么大事,急忙跳出来指着自己嘴巴的灯泡呜呜叫道。医生边笑边拿他做反面作死教材给我们讲原因:灯泡初次放进口腔的时候,嘴巴会尽量张大用来容纳其通过,而灯泡塞进嘴中要再取出来时,灯泡压迫舌肌,嘴巴张开口需要一定缩小腔内空间,再加上牙齿等因素,很容易导致灯泡取不出来。
没想到来医院,还能顺便学个小常识,呵呵呵呵呵。
医院安排了病房,陵虹躺在床上时已经沉沉睡去,我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这个病房内还有另外一个床位,躺着一个骨瘦如柴戴着氧气罩的老人,也没有人在旁边照看。
在我抱着陵虹进来时,他有转头吃力的看我一眼,我朝他笑笑点了点头,他也微笑示意。
“主人,这家伙没多少时间了……”阿灵的声音突然响起。
卧槽?刚才说陵虹要死,现在说别人要死,怎么这小子一开口就咒人死,这缺德劲和老瑜有的一拼。我急忙看了老人一眼,背对他压低声音道:“你这小子…就不能有点好话?”
“不是,这老人确实要死了,恐怕还有不到两个时辰……”阿灵口中的时辰,是以前对时间的称呼单位,换算过来,相当于两小时一时辰。也就是说这老人活不过四小时……
本来因为陵虹没事我心底有些轻松,现在听这消息,整颗心又沉重起来。以前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接触爷爷的书本和笔记后,自己可能在不知不觉中都变了……
“主人我们快离开这里吧。”阿灵有些急切。
我不解:“人家要去世了,你急着走是为什么?”
阿灵叹了口气:“听以前原主人说过,人的寿命自然消退时,会有地府阴差过来拘魂。我虽然没见过,但如果是真的话…那我…”
第37章五弊三缺
“什么?”
“您忘了,我是被炼制的小鬼,以前被迫做过不少…坏事,如果碰见阴差或者勾魂使者的话……”
听到这我算是明白了,原来阿灵担心的是等下阴差勾魂时发现它会顺带将它带走,因为它是被炼制的小鬼,以前也做过不少违心事,一旦到了地府一定要受不少罪。加上怨气还未完全消失,就算是受罪完也不能马上投胎。
它的意思是,等心中心结放下,怨气散了,到时候再去地府会好点。
这样说也不无道理。
“那行,你出去转转千万别吓到其他人。”
阿灵感激的道谢一声,瓷娃娃一抖,身影穿过病房门就消失了。
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陵虹身边静静的看着她,人正好在两张病床中央,背对着那老人。
“孩…子……”一个颤巍巍的声音忽然沙哑的响起,吓的我心脏一缩,难道这医院有稍微成气候的魂魄过来找抽?
袖子一翻,一枚铜钱悄悄落入手中。我依旧保持手托下巴的姿势看陵虹,但背后已经满是虚汗。无论先前再怎么有经验,但人还是对鬼怪这种未知的东西,都心怀一定敬畏。
一样米养百样人,所以人化鬼,也一样是百样鬼。
“孩子…孩子…能听到吗?”这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俗话说的好,人走夜路有声莫回头。但我是好歹算半个阴阳先生,加上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虚幻。
保险起见,我左手大拇指狠掐无名指根部,然后捏拳,结了个护身手印,这手印男左女右而分,可以防止鬼上身。
慢慢回头,我口中默念着辟邪咒,铜钱紧握在掌中。“孩子,你怎么啦……”原来是背后这骨瘦如柴的老头在叫我。
“大爷,您叫我有事?”
“你刚才站门口时。”这老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是不是放走了一个小鬼呀。”
心中一惊,这老头能看见阿灵!怎么回事?我忙站起身退后几步,警惕的看着他。
“呵呵……咳…咳…”老头想笑,却不料剧烈咳嗽起来。我看他咳的费劲想上前帮忙拍拍背顺气,但没想到他又好了。
“过来坐吧,别怕,老头子我都快死了,就算要害你也没那能耐了。”老头说话喘息非常严重,他见我迟疑半会儿才慢慢走过去,满意的点了点头:“时间反正也不多了,你就陪我聊聊吧。”
刚才挺了阿灵的话后,再看这老头时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点酸楚。
“大爷,您别这么悲观,一定会好起来的,如今的科技这么发达治疗点病算什么?”我安慰道。
“呵呵…呵,你这孩子,我自己的身体还会不知道吗?”老头苦笑。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孩子…那小鬼好像不是你养的吧?”老人咳嗽了一下开门见山说道。我奇怪的问,确实不是我养的,不过话说您怎么能看见小鬼呢。
老人呵呵笑,我看你刚才转身时嘴型在念辟邪咒,想来也是遁入阴阳的术士,怎么连最基本的道理都忘了呢?
我一拍脑袋,刚才一紧张确实忘了。能见鬼的人有这几种,一是天生阴阳眼或者借助作法和法器暂时达到阴阳眼效果的,例如我先前用铜钱开阴眼一个道理。二是时运不济阳气极低者能隐约见阴物。而第三,就是快死的人,因为它们浑身生气逐渐消散,阳气不在,自身魂魄无法继续与肉体完美契合,这时就会看见阴物。
我尴尬的挠了挠说,大爷能一下子看出是小鬼,想必也是同行了。
老头浑浊的眼中划过一丝落寞,他咳嗽了几下:“你说的没错,我也算是个术士,不过所用的咒法都是属于鲁班术。”
“鲁班…术?”我嘿嘿笑道:“这鲁班我倒是听过,就是那个做木匠很厉害的那个,只是这鲁班术和他有没有关系。”
老头呵呵道,我口中的木匠鲁班和他所说的鲁班是同一人没错。据说,鲁班书为圣人鲁班所作,一共分上下两册。上册是道术,下册是解法和医疗法术。但除了医疗用法术外,其他法术都没有写明明确的练习方法,只有咒语和符。据说学了鲁班书要“缺一门”,鳏、寡、孤、独、残任选一样,由修行时候开始选择……因此,《鲁班书》获得另一名——《缺一门》。
这个鳏、寡、孤、独、残的意思分别是:鳏,年老无妻或丧妻的男子。寡,年老无夫或丧夫的女子。孤,年幼丧父的孩子。独,年老无子女的老人。残,自然就是残废残疾了。
卧槽?这缺德的,学个书还有这倒霉事。我不由一抹头上的虚汗,还好老子没没机会碰见这玩意。
我问老头,那你学习的时候选的是哪一个啊。老头说,他选的是独。
独,那就应该是年老无子女了,怪不得现在是孤单一人躺在床上等死,挺凄凉的。不过还好我们有缘碰上,也不至于他走的时候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说,您当时真不应该学习这玩意,否则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老头诡异一笑说,:“呵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虽然选了独,但所幸有高人相助成功的瞒天过海,生下了一男一女,现在已经是大企业中坐办公室的了。”说起这事的时候,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不少红光,貌似很得意。
“那现在怎么不见他们人呢?”
“这个…其实有个禁忌,那就是他们长大在过三十岁生日之前都不能和我相认,目前也只能跟我老伴姓,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们,平时的消息都是拜托别人打听的。我出来漂泊这么久,可能他们都不记得我了。”
老头长长呼了一口气,故作放开说道:“算了不说这个了,只要能有我的血脉在这世上就够了。”他突然嘿嘿一笑:“孩子,我看你对术法的很多东西好像涉猎不是很深,不知道你清楚五弊三缺吗?”
“什么玩意?”我一愣。
“果然不知道……”老头嘴角上扬:“凡是学习了法术的人,无一例外命运中都要在五弊三缺选其一作伴。而这五弊是鳏、寡、孤、独、残,而三缺则是钱、命、权。”
刚才还在窃喜自己没有学习鲁班术而庆幸,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倒霉上了,不但有那五弊,而且还多了三缺。
我哭丧着脸:“那这五弊三缺是不是也可以自己选呀,我直接选权好了,反正也当不了大官。”
老头摇摇头:“怎么可能,鲁班书能自由选择五弊那是自有其中奥秘。而你们的五弊三缺,从一开始的时候老天就帮你们选了,更改不得。”
病房中不知何时开始有淡淡的雾气笼罩,老头脸色微变说,他的时间不多了,待会儿就会有阴差来勾他的命,不过能在死前有我陪着聊聊天已经是他最满足的事了。所以他决定要送我一个秘密。
第38章阴差勾魂
还不等我说话,他吃力的伸手从旁边柜子侧面缝隙中抽出一个扁扁的档案袋给我:“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秘密。”
“这是?”我打开档案袋,里面是一张包若蝉翼的东西,抽出来像是一张皮,却又不太像,不过手感非常好。
在这皮上面密密麻麻绘着奇怪的图案,看上去有点像地图。
我问老头,这干嘛的?老头说,这是早年他从一个盗墓朋友手中顺来的宝物,似乎是一个什么朝代皇帝身边人的藏宝图。至于是什么朝代,时间太久他忘了。
藏宝图……我一脸黑线,这以前不知什么朝代画的地图,现在哪里能用啊,山川河流经过时间的洗礼早都面目全非,与其去寻宝,还不如将这块不知名的皮当古董卖了更值钱。
老头看我的表情大概也猜清楚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轻轻摇了摇头:“虽然听说这藏宝处埋着能逆天改命的玩意,但是真是假又有谁知道呢,罢了,能不能得到就看你的缘分了。”
病房中就仿佛开了冷气一样,温度越来越低,陵虹打了个寒颤,我急忙过去帮她把被子拉好一边说道:“老人家,我觉得这地图还是您留着好,要不然您说下儿女的联系方式,我送给他们当纪念得了。”
老头没有说话,我感到一丝不妙,转过身去…他已经闭上了双眼了,整个人安详的躺在那,仿佛睡着了一样。
一阵窸窣的锁链声在身边忽然响起,还不等我回头。后背脊梁骨一凉,一股彻骨的凉意从我背心游走到胸口,一个马头从我胸前冒了出来吓我一跳,紧接着是身体、手、脚。
又有铁链在地上拖拉的声音,旁边一个牛头人走过去,站立在老头身边。
牛头马面,来的真是迅速!
刚才穿我身体的马面,仿佛没事人一样,冻了老子一下半个屁也没放,此时只是盯着老头看。
奇怪,我没开阴阳眼怎么也能看见牛头马面?不过很快我就想通了,这里是医院,又是三更半夜,阴气重,自然也影响着我时运,而且我八字轻。
然后就活见鬼了……
马面一身古代捕快似的破烂灰褐色衣服,胸口正中有个大白圆圈,上面写着个阴字。他盯着老头阴测测的笑了笑对牛头说道:“是这个没错了。今晚手脚快点,早点结束早点回去喝酒。”
牛头装扮和马面差不多,它说话瓮声瓮气,倒挺适合形象。说:“你小子次次都赖酒钱,这次再如此,找黑白无常喝去!”
马面笑:“哪里哪里,只有那么二三四五次而已,这次绝不会,这次绝不会了……”
牛头哼了一声,伸手一甩,一条末端分叉的铁链呼啸一声直接窜入老头体内,随着一用力,铁链绑着一个半透明的人影从老头身上拽出来,不是他的魂魄又会是谁。
我额头冷汗淋漓,一直保持着先前的表情,丝毫不敢让自己有任何异状。
老头的魂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最后被牛头收入袖子中。
正当我按庆幸这二位要命主要走的时候,谁知马面忽然鼻子嗅了嗅看向我身边病床上的陵虹。
“这小姑娘怨气缠身,看来也度不过几日。不如也一并收了算,免得再跑一趟。”
靠,这话吓了我一哆嗦,什么叫一并收了算?
牛头马面穿过老头的病床一左一右跟护卫似的站在我身边。
马面手中的铁链在缓缓的晃动,看着陵虹憔悴的脸庞,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一咬牙,伸手入口袋,将散的铜钱一把抓在掌心,紧紧捏住线头。老子人生中第一次喜欢的女孩怎么能在眼皮底下让你说勾走就勾走?就算你是地府阴差也不行!
虽然决心毅然,勇气可嘉,但我不知道杀鬼咒对阴差管不管用,想了想可能泄阳咒用来赌一把更为可靠。
牛头翻着一本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黑色小册子,似乎在查什么。马面鼻孔里喷出一团白气,不耐烦的挥动一下铁链抛向陵虹。
真下手?我准备咬破中指,就在这时……
铿锵,一道黑影闪过,空中火花四溅,弹开马面的铁链。
我有些发愣,是牛头用铁链阻止了马面,不知道这牛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牛头突然嫌马面脸太长不好看,想教训它一顿?或者看我太帅这么早单身靠五姑娘可怜,想帮我出头?不过牛头马面一起组队勾魂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估计双方早看习惯了,看来还是后者可能性大一点。
“老牛,你干什么?”马面皱了皱眉头。
“勾魂簿上没有她的名字,应该是命中有贵人相助躲过了这一劫。”牛头将那小本子往马面一晃说道。
听到这话,我高提的心终于放下来,感动的几乎想把牛头抓起来亲,他的形象在我心里瞬间和蔼可亲高大上起来。
马面冷哼一声,脸突然转过来看向我,眉头又皱了皱:“这小子干嘛?”
糟,我差点忘了,自己刚才中指放进嘴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牛头也不知道我想干嘛,表示不清楚。为了解除这点尴尬,我脑子快速运转。
曾经有个不知名的古人说过,大丈夫能屈能伸能长能短,必要的时候该低头还是得低头。
当机立断,我脸上一阵扭曲,慢慢浮现出一丝傻笑。中指在嘴里不断的吸,脸转向陵虹跟二愣子似的:“姐姐…姐…快醒,带我…去玩。玩…玩……”
“原来是智障……”马面一甩袖子,拖着铁链穿过病房门消失了。牛头跟在后面却在快出去的时候回头看我一眼,眼里露出一丝笑意。这笑让我很胃疼,很诡异,似乎在说,小子演的不错啊。
就这样,我一直守着陵虹直到第二天天亮。
她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我也担心她会出什么状况,不敢离开半步。原本想劝她多住两天好好休息,但她执意要回学校上课,我无奈只好找来医生检查一番,确认没有大概后,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Ps:明天开始二更。
第39章出事
在出租车上,陵虹始终一直低着头与我保持距离。看着她略微苍白的脸色,我有好几次想问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开始躲着我,但在心里彩排了几次,始终没有说出口。
过了一会儿,陵虹用手指卷着衣服角用蚊子般的声音对我道:“肖明…那个,谢谢你……”
“没,没事……。”我知道她是说昨晚的事情,连忙摆手。
“昨晚就好像做梦一样……那辆公交上的真的是鬼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而且还很清晰的给她解释了阴车的来龙去脉以及起因。她问我怎么会懂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我说,这段时间工作清闲,恰好家里寄来一本阴阳法术的书,所以就学学了。
她的的眼神有些黯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沉默了。
其实我和陵虹认识的时间不算很久,但对于她的性格我还是多少了解一些。她在学习成绩上虽然是科科学霸,但本身性格却十分呆萌。
什么叫呆萌,呆萌字面意思就是又呆又萌,就比如她明明长得一副御姐范,但体内里却是萝莉灵魂。
甚至我怀疑,她的脑袋瓜子里之所以有时候会迟钝,那是因为其他空间都被乱七八糟的各门各科知识给填到磁盘已满。
这个可是有证据的,记得我们刚认识时有一段时间暑假在餐厅打工,为了省点车费她每天走路回宿舍,看的我心疼不已。于是省吃俭用买了一辆高大上的……自行车,打算借此拉近彼此距离。
终于在一天餐厅关门时,我找到一个机会嘿嘿嘿走到她面前说:“我有车,送你吧。”
她一愣,说这不太好吧。
我说这哪跟哪,没事的。
她脸色涨的通红,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憋了半天接过我手中的钥匙往包里一塞:“那你可不能反悔再拿回去哦。”
就这样,我一人独自风中凌乱时,她骑着我花了四百多元的名牌自行车消失在远方……
虽然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但为了男人的尊严,我绝不会说出那天我只是单纯的想骑车载她回家而已。
随着一声刹车声,我从过往的回忆中拉了出来。
原来出租车早已进了大学城,停在一所我曾经也嘻嘻哈哈与同学勾肩搭背进出的学校门口。
“那个…我先下去了。”陵虹低着头推开车门就出去了。
不知为什么,在这一瞬间她的背影在我的视线中有点模糊,就像随时一阵风都会把她吹散。
昨晚马面那句:“这小姑娘怨气缠身,看来也度不过几日。”在我脑海中清晰的重播,我一咬牙鼓起勇气推开车门追上去拉住她。
她回头的瞬间,我的心都软了。
只见她眼眶通红,鼻尖也有些泛红。明显是要哭的样子,我一时间突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我…我要回去了,下午有课。”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点点头从口袋掏出在医院顺的红色圆珠笔,一把翻开她的手心,在上面一边书写一边说:“我留给你的一道符,它能在你遇到特殊危险的时候保护你,不过最多只能维持两小时,所以有情况就在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一定马上赶到。”
陵虹一句话不说,只是呆呆的看着我为她画符,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
画完符箓后,我咬破舌尖点在符中的符胆上,处男舌尖血至阳至刚,我这样做符箓的威力也会比一般强大不少。
为了防止陵虹不小心洗掉或者摩擦掉这符箓,我又运用爷爷笔记中记载保护符咒的小技巧,在上面又做了些措施这才罢手。
“谢谢。”陵虹缩回手,掩住口鼻转身快步向校门内走去,她的声音有点哭腔。
唉……
我走到校门附近的花坛上,取出一枚普通的一块钱硬币碰碰口袋中的瓷娃娃:“阿灵,你附身到硬币上,等天黑的时候再进学校暗中保护陵虹,有什么情况立刻和我说。”
“好的,主人。”阿灵答应一声,我只觉得手中硬币一冷,知道它已经进去,便把硬币塞入花坛的泥土中埋了起来,以免被人误捡。
门口的保安多看了我几眼,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拍拍身上的尘土,马上坐出租车回到书店。
吃过午饭,我趁着中午时间阳气正重马上搬桌子准备笔墨纸砚,摆香炉点蜡烛起法坛,一口气连续画了三四十张各种不同类型的符箓。
等画完时,我已经累得跟狗一样。
之所以这样急着画符,那是因为我右眼皮老跳,总觉得晚上会有事情发生。
虽然有砖家指出眼皮跳是属于睡眠不足压力造成的,但自从接触了爷爷的笔记后,我三观已毁,觉得还是多少注意着点好。
衣服也懒得换,我干脆直接一裹被子,闭眼补眠睡觉!
迷迷糊糊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突然一阵疯狂的音乐强行灌入耳朵,暴虐的撕扯我的耳膜,差点没把熟睡中的我吓出尿。
凶残的音乐伴随着凶残的节奏还在继续……
迫不得已,我只好爬起来,原来是睡觉前我把手机随手扔在枕头边旁边,又因为我那个拥有四个超级大喇叭的山寨手机不能调音不能换来电铃声,所以,一来电,差点没爆了我的头。
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一片,已经是晚上了呀。
哪个孙子半夜瞎折腾老子?
我这人有起床气,特别是睡觉睡一半的时候被人吵醒。
懒得看手机是谁来电,我直接挂掉电话,人一倒,抱过一枕头继续呼呼大睡起来。但还不到五秒,手机又响起来,那熟悉的音乐: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开环。
老子哪里知道什么节奏最开怀!
妈的……看来换手机的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了,否则我天天被问什么节奏最开怀,迟早得崩溃……
按下接听键:“机主已死,别打了!”
电话里传来窸窸窣窣嘈杂的声音有些混乱,我刚想挂,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肖明…肖明是你吗,我好害怕…宿舍,宿舍有鬼……”
我燥热的起床气瞬间被这句话给浇了透心凉,是陵虹的声音!看来是遇到什么东西了……
“别着急,慢慢说,你现在还住在原来的宿舍吗?”我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一边收拾中午画的符箓,一边尽量语气平稳的安慰她。
“是…是的,还是原来的宿舍……晓燕,晓燕她好像被上身了…你快来啊……”陵虹声音颤的十分厉害,我几乎能听到她说话时上下牙齿不断打架的声音。
“你们听着,所有人右手大拇指狠掐无名指根部,然后捏成拳头,这样可以暂时避免鬼上身。”
我踹开房门,到厨房抽了一双红木筷子,便马不停蹄的出书店直奔街口,因为只有那里有出租车。
第40章车祸鬼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2点多,街上十分冷清,只有我一人跟****似的疯狂跑着。
不过幸运的是,刚到街口就有一辆出租车缓缓驶来,停在我身边。来的挺及时的,一拉车门我直接就坐了进去。
“老板准备去哪呀?”司机说话的声音就像跟老婆吵架吵输了一样,懒洋洋有气无力的。
没有在意,我直接说去FZ市陵虹所在的那学校。司机哦了一声,便启动车子开动起来。怎么这样慢?
我看着窗外房子往后移动的速度还不如步行的快,催司机开快点。
司机嘿嘿的笑说:“年轻人急啥,安全第一才最主要的。”
我现在心急如焚,哪有时间和他开玩笑。从这里到大学城需要不少的时间,按照司机目前的速度恐怕一整夜也走不到。
“师傅,我知道安全第一,只是您这速度实在是……”话还没说完,司机突然接过去说:“你想要快点,那就快点吧……”车子忽然引擎声轰鸣,一下子窜了出去,窗外景物飞速后掠。
这应该有时速120了,我尿都快吓出来了,这司机准是被老婆赶出家门,正好碰上我这倒霉蛋,顺便整我呢。
“师傅卧槽,您别冲动,我错了还不行,咱安全第一咱安全第一。”我已经下定决心,等他车速慢下来,我马上下车等下一辆出租车。否则陵虹不用等鬼害,我就已经在黄泉路上先走一步了。
“别啊…你不是说要快吗,我还能更快……”
你……我气的不知说什么好,想寻死也别拉我做垫背啊。
但就在这时,我看到车前的后视镜时,心里一寒,夜半还是真特么的要少出门……不然真容易撞鬼。
在出租车的后视镜中,司机一身破破烂烂,身上皮开肉绽,更可怖的是他的那颗头,只有一半还挂在脑袋上,一条舌头从侧面滑出来,腥红而恶心。
看这司机的模样,八成肯定是因车祸死的,只不过太惨了。
好在车后视镜中映出的车内还是完好无损,所以我估计,应该是这车祸鬼死后心理不平衡,就偷一辆车专门来街上拉倒霉蛋。
妈的,为了我即将萌发的爱情芽苗,老子连牛头马面都不怕,还怕这突然车祸鬼。
不过话是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觉得谨慎更加保险。
况且这司机好像不想马上撞车带走我,只是一个劲加减速来回换挡,企图以这样就能让我胃疼害怕。
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又到展现真正演技的时刻了。
我紧紧躲在后座角落,涕泪满脸配合着它“惊恐”大叫:“师傅,师傅给您跪了,您别这样…别…我害怕…不要……no…no…啊……”演技越来越熟练,不过一直到后面,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叫的有点不太对……
但没有关系,反正车祸鬼一脸狞笑仿佛很享受的样子我也就放心了,一边“惊恐害怕”一边双手藏在它的椅子背后快速的用红绳穿一枚枚的铜钱。
之前在希岸村的时候,老瑜掏的一大堆铜钱全被我搜刮过来,其中挑出一百零八枚完整而且卖相好的编织成铜钱剑,剩余的几十枚我也一直带在身上用来单独用,就比如说现在。
红绳最后一次打结,一条由铜钱编织成的锁链出现在手中,以前都是鬼吓人,今晚,我要来个人吓鬼。
在车祸鬼又一次自我心灵上得到满足的时候,我出手如电,一张缚鬼符拍在它后脑勺上,铜钱锁链一甩直接挂在它脖子上绕了三圈,双手一拉,紧紧的勒住,瞬间将它逼出死时的原型。
车祸鬼一声凄厉的叫声在这深夜马路上骤热响起,旁边有几辆车正好经过,其中一辆奔驰大概是不小心看到司机的模样,车子一歪不小心撞在路边的绿化树上,所幸车速不快只是凹了一些。
铜钱锁链跟项链似的勒住车祸鬼的脖子,青烟冒起滋滋声不断。
“踩刹车,否则把你直接打散了!”我磨着牙恶狠狠的威胁道。
“别别,我这就刹,我这就刹。”车子缓缓停在路边,车祸鬼破烂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能看的见的哭丧模样:“大师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放了吧。”
“大什么师!”我一拍椅子背:“我乃黑无常今夜上来巡视,你竟要取我性命,胆子不小啊。”
“无…无常?那你的舌头……”
“老子千变万化,每一次都以…额…新形象出现。你再多嘴,让你下拔舌地狱一千年!”我又抽出一张辟邪符凹在手心拍在它脖颈上,利用视觉的死角,它也只会以为我用手在拍他,辟邪符啪的一声,滋滋声作响,车祸鬼以为我真是黑无常吓得痛哭流涕,求我不要再拍他了。
“无常大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放我走吧。”车祸鬼可怜兮兮道,他现在被我用缚鬼咒和铜钱锁链双保险困住,哪里能离开座椅半分。
我往背后一靠说:“你今晚作恶,我暂时就不追究了,不过你现在要赶紧送我去刚才说的目的地,否则……”手中的锁链特意拉了拉,又吓的他急忙点头称是。
就这样…我坐在车里跟骑马一样拉着锁链,让车祸鬼开车送我到了学校的一处围墙附近。
车祸鬼问我来这里干嘛,我故作深沉的说两个字,收魂。
之后,我装作黑无常大发慈悲的叫车祸鬼把这偷来的车子要还回去,而且还要立方去投胎报道,否则以后在生死簿上见不到它的记录,就再来找它算账。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它哪敢说个不字,半个屁也没敢放,开着车子一溜烟就不见了。
等确认完毕车祸鬼已经走远,我望着两米多高的围墙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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