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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岭盗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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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我们都看到,那家伙爬了不足两米就掉了下去,它死命地盘着大树,我真担心这家伙不会死就在这里开始睡觉,等到我一下去就咬断我的脖子,我想不到会死在这种东西的口里。
“是不是死了?”胖子扯着嗓子问我。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它的腿还有细微的动作,你们千万别下去!”
一时间我们就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坐在树上看着下面,直到日头偏西,我们才看到地面上流了很多墨色的液体,而那土狗也见到了这种东西的厉害,只是在远处吠几声,也不敢上前。
我对明玛说让土狗离这东西远点,说不定它正在垂死挣扎中,土狗再成了它免费的补充品,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和它耗下去,而且肯定也耗不过它去,明玛对着那土狗招呼了几声,那土狗便跑进了林子寻找吃的去了。
第4章 悬空鬼宫
胖子和明玛在一棵树上,而我在距离他们五米外的另一棵上,商量了好些脱身的计策,可最后都被我们一一否决,手里的家伙事又不管用,下去就是死路一条,村民都在找那失踪的小孩儿,想要人来救我们短时间是不可能的,我们各自找了平衡的粗壮树枝坐着,和这只马陆干耗着。
放在其他地方还好说,可这里是落凤涧,明玛一直催着我们想办法,因为她怕黑夜真的有鬼,我和胖子两个大男人只得面面相觑,眼看日落西山红霞飞,加上一路上赶来的疲倦,很快肚子里的食物就消耗光了,一时间都是又累又饿,恨不得那马陆快些离开或者死去。
我想不到自己会落得这个下场,年纪轻轻连大姑娘都没有睡过几个,就要成为畜生的口中食,忽然就觉得有再多的钱也没有什么意思,唯独有意思的可能是有了钱就不用千里迢迢的来这里收古董了。
一会儿感叹人生,一会儿感叹自己的命不好,就这样我居然开始犯迷糊了,怕自己从树上掉下去,就用皮带做了保险带,然后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在一阵口干舌燥中醒来,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发痒,胃饿都开始反酸水了。
我抬头一看,天空中星罗密布,残月斜挂,凑近手腕上的手表仔细一看,原来快要近午夜了,而整个原始森林里喧闹而又安静,不知名的小虫子发出各种轻微的叫声,像是一首交响曲似的,借助微弱的月光往下看,那马陆早就不在了,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还是我怕死的决心,战胜了马陆怕饿死的勇气,树木枝繁叶茂,下面杂草丛生,天又这么黑,我根本看不到胖子和明玛的身影,就轻声地叫了几声:“胖子?明玛!你们还在吗?”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的声音低,接着就放开声音大吼,我的声音在山涧中响起回音,他们两个却没有回答我,虽然我的胆子不小,可一想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趴在树上,心里也是毛毛的,而且明玛还说这里晚上闹鬼,我是不相信的,可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背脊一阵阵的发凉。
他们两个也真是的,怎么走的时候不叫上我,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胆子稍微小点就会在这里边活生生地被自己的恐惧心理吓死。
我又声嘶力竭地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动静,这时候才发现我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正在我准备下去看看的时候,却发现在西南方有着一片的灯火通明,想不到我距离人类的居住地不是太远,粗略估计也就是三里地,难道他们也是看到灯火,过去找人帮忙了?
一下了树我就有些分不清方向,上面的树头是遮天蔽日,就凭着自己的感觉往认为是西南的方向而去,也不知道那是个上面村落,但有人我就不用怕了。
我又渴又饿脑子里开始幻想,那边住着的是一些好客的本地人,个个慈眉善目,看到我到了他们的村子,点起篝火烤着野味,喝着滚烫的热水,想着就更加的饥肠辘辘,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走着走着我就发现面前出现了石阶,好像登泰山那种一节节,正好一步一节,一直通向了上方,我感觉自己不断地靠近那灯火,又上了一段我就停了下来,因为我开始害怕了,在石阶的两边出现三尾的人头鸟身的雕像,这不像是一个村落,反而像是一个祭祀的地方。
正在我打算要转身离开,这时候却听到了欢声笑语,那声音如同银铃一般,显然是有几个女人从上走了下来,这里的天气闷热,但她们都穿着华丽而保守的服饰,好像在云南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衣着打扮,不过在其中有着一个背着竹篓的小男孩儿,衣着朴素,头上不和谐地戴着一个瓜皮帽,一脸的天真无邪。
我虽然不认识这个小男孩儿,但路上听明玛说过失踪男孩儿的打扮和长相,这不正是那个小男孩儿吗?居然让我找到了,想到既然他在这里,可能就是在进行什么祭祀活动,要不然这些妙龄少女也不会这种打扮。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那个小男孩儿的面前,说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村里的人都找你找疯了。对了,有吃的喝的吗?”
小男孩儿并不是认识我,但要比我想象中的胆子大,过来就和我打招呼说道:“在上面有很好吃好喝的呢!”说着,他指了指上面灯火通明的地方。
我心中一喜,看来猜的八九不离十,一边跟着他们走一边说道:“你年纪这么小,跑进这深山里边,我们为了找你差点被那种多腿野兽吃掉。你们这是在祭祀吗?”
小男孩儿给我他的水壶,在我大口喝水的时候,他说:“我是进山里采黑节草的,我阿妈的胃不好,这种草能治她的病!”说着,他从竹篓中拿出一株开着淡黄色六瓣小花的植物给我看。
黑节草,学名叫铁皮石斛,又叫云南铁皮,是云南一种名贵的中草药,本身喜阴,生长在陡坡之上,能够益胃生津,滋阴清热,是一种名贵的药材。
我本来想抱怨几句,可一看对方就是个孩子,还是出于孝心,加上旁边那几个年轻的姑娘,她们从身上摸出一些晒干的獐子肉给我吃,然后邀请我去她们的地方做客,我心头愁云一消,就点头同意了。
我问小男孩儿没有看到胖子和明玛,他摇头说没有看见,不过这里地方挺大的,可能是他们在其他的地方玩赏,其中一个姑娘听说我还有其他人,就对我说不用担心,只要他们看得见这里,一定也会来这里过夜的。
我一想也对,正好见识一下他们是怎么祭祀的,便跟着一行人爬了上去,差不多将近一百节,已经快要接近山顶的时候,我愣了一下,高处灯火摇曳,群楼玉宇,伸开手臂抱不住大红灯笼十几个之多。
开始我看不到这些建筑的根基,下面是白茫茫的这一片,我心想这种气候不可能有雪吧,走近一看果然不是雪,而是一层浓密的环形白雾,雾太多粘稠,走进去连自己的脚都看不到,所有的建筑好像漂浮在山顶之上一样,就像是一座悬空的天宫。
我走了进去,里边是一片的欢歌笑语,里边表演着当地很有特色的舞蹈,巨大的篝火堆仿佛要将天穹烧个窟窿,热闹非凡,不像是祭祀,更像是过节。
一时间我也忘记了找胖子和明玛,就被几个姑娘拉了进去,跳起了舞蹈,我吃到了很多的食物和水果,大口地喝着热情的粮食酒,那些强壮的汉子举着酒杯,一个劲地对着我说:“斗斗斗!”
酒足饭饱,我玩的非常的开心,问他们这是什么祭祀活动,我怎么重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些人大概是不会说普通话,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对着我傻笑。
一直到了深夜,人忽然快速的散去,我和那小男孩儿被安排在一个非常讲究的房间里,房里一尘不染,各种珍贵的字画、器皿摆在四周,攀龙附凤的大红蜡烛将里边照的通亮,我喝的是迷迷糊糊的,用别人送来的清水洗了脸。
再用烧开的滚烫热水泡着茶,坐在太师椅上拿着一个三脚玉质地的酒杯兴奋的有些睡不着,这东西从手工、胞浆和陈色来看,绝对是明朝中期的,价值在五万到十万左右,我都心中升起了偷出去的想法。
可仔细一想又不能这么做,人家热情地款待了我,自己也不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只不过这里的好物件太多,我想明天一早问问这里的主人,看看他能不能卖个我一件,也算这次云南没有白跑。
小男孩儿也是壮族人,名叫那扎,父亲在外打工,他和母亲留守在家,母亲含辛茹苦地带着他,最近他的母亲生病了,他偷偷瞒着母亲出来找铁皮石斛,我听的心里一酸,将一张大票子塞进了他的手里,让他好好学习。
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三点左右,我们两个收拾一下就准备睡觉,我看到有个梳妆台,上面还有一把象牙梳子,才想起自己的头发凌乱,走过去就拿着梳子划拉了几下。
我刚把梳子往梳妆台一放,身子就打了个机灵,一个奇怪的身影正站在我的背后,那应该是个女人,因为她的头发很长很长,长到镜子之外,并遮住了她的面目,只露出一个小巧白皙而挺拔的鼻子。
“咕噜!”我咽了一口唾沫,一下子酒全醒了,浑身的毛孔一个劲地吸凉气,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而且这幅打扮,难道是山里的姑娘淘气,是明玛她们设计装鬼来故意作弄我?
想到这里,我不经意笑了一下,我这个人胆子可不算小的,想要吓我没门,便准备好这个女人开个玩笑,突然猛地一回头,刚要张嘴大叫我就愣住了,因为后面居然没有人,立马就转头看向那镜子,可里边分明就是有一个女人。
瞬间,我的脸色发白,是那种惨白惨白,便再度机械性地转过头去看,这次一看我发现真的有个长发女人站在我的身后,她缓缓地抬起了头,长发一抖动,我看到了一条猩红的舌头,朝着我射了过来。
第5章 卸岭有甲
我心中大骇一个躲闪,那条奇长无比的舌头,像是一只利箭直接碰撞那镜子上,“当啷”一声巨响,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原来那镜子是一面铜质的,但我刚才看的明明就和现代的玻璃镜子一样。
但此刻也顾不得想那么多,慌乱之余,我便去看叫扎那的小男孩儿,一看才发现他正躺在床上酣睡,慌乱之中再定睛一看又是头皮发麻,在床下有无数黑浪滚动,居然是头发,而且向是那扎而去,前面的头发已经缠住了他的腿部。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能见死不救,我要怎么对付这些头发,忙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一顿,忽然摸到了“磨破手”打火机,在我掏出来的时候,那诡异的劲风直袭我的后脖根,吓得我就地一滚,这一滚不要紧,我才发现地上已经满是头发。
“嚓嚓!”我把打火机打着,对着那头发一晃,顿时那些头发好像见到了天敌一般疯狂地向后退去,但由于我的火苗太小,退开我距离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强行忍住不让自己退缩,拿着打火机一步步地朝着那扎走去,此刻已经看不到那个小孩子的模样,头发像蚕丝似的已经将他包裹起来,再有一会儿不被勒死也会被闷死。
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当我到了那扎的身边,那些头发退开,我才看到了那脸色青紫色的小孩子,来不及多想便将他背了起来,开始向我记忆中门的方位走去,也不能跑,一跑火机肯定是会熄灭的。
这样我走了三分钟,却感觉比走了三个小时的山路都累,那头发已经将整个房间覆盖,四周都是黑洞洞的,当我出了房子,更是傻了眼,这里哪里还有什么群楼玉宇,灯火蹒跚,完全就是一个黑气弥漫的黑岩山,一双双诡异发光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好像打算要把我吃掉一样。
火机终于熄灭了,我连忙去打但发现已经烧坏了,此地不宜久留,我背着那扎一路就往山下跑去,在漆黑之中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身后全是尖锐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我只有一个信念绝对不能停下,停下我这一辈子可能就走不出去了。
等到我跑下了山,天开始蒙蒙亮了,我又累又渴,就到溪边先喝点水,刚喝了两口就感觉胃里翻腾,接着就是喉咙眼发痒,一个恶心就开始大口地吐了起来,吐出来的东西我都不忍直视,我不想再提吐出的东西,完全就不是我所能接受的,太恶心了。
大概是体力透支,就在我昏迷之前,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失踪了一夜的胖子和明玛,我刚想怒骂他们几句,可脑袋嗡地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我醒来是两天以后了,其实胖子和明玛一直都在树上待到了天亮,他们下来发现那马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吃掉了半个身子,找我却发现不见了踪影,后来在一条无名的溪流边找到我,还有失踪了几天的那扎。
见我醒来,胖子说不能在山里继续待下去了,因为我又开始发高烧,烧到了将近四十度,胖子在几个村子里后生的帮助下,把我背出了山,送到了山外的医院中,后来我再回大寨的时候,那扎这个可怜的孩子,已经变得呆呆傻傻,成了疯子。
在医院的时候,我和胖子讲了之前遇到的事情,他告诉我也是明玛告诉他的,这个山里应该埋葬着一个明太后墓,有人看到了有鬼兵在山里巡逻,说的鬼语没有人知道,但我这样的经历,怕是整个村子里的第一人了。
其实我脑袋一直处于模糊的状态,也不知道那些遭遇是不是真的,要是山里真的有那种吃人恶鬼,为什么居住在大寨的村民没有此类事情发生,我更愿意相信那是一个梦。
我和胖子互留了电话,我回到了自己的铺子里,铺子依旧的萧条,又有一个伙计向我提出了辞职,我也是无奈只好给他把工钱结算了让他离开,这一次出去不但花销不少,而且没有丝毫的收入,对于处在这个困境的我更是雪上加霜。
自从听胖子说了我手里那本《风水玄灵道术》是卸岭派的秘术,便开始着手去研究,虽说大多我看不懂上面的东西,但招架不住我研究,也请教了一些这方面的大师,最后终于能看懂这本秘书的一多半东西。
根据上面记载,大体有三。
第一,上面的锻造术是入门的基础,卸岭派门人入行必须打造出自己的卸岭甲,又叫蜈蚣甲,具体有什么作用不清楚,大概是和胖子的摸金符一样,是盗墓贼求个心里安慰的东西。
第二,上面有不少破阵的法门和各类风水地形的样貌以及弱点,这是卸岭派门人必须掌握的。
第三,卸岭门人需忌烟酒辛辣之物,是为了保持鼻子的灵敏度,可以下铁钎入土,拔出闻泥土的气味,确定墓中的大体情况。
我整整在家研究了一年,直到我铺子里的最后一个伙计离开,而我无力付房租,铺子彻底的倒闭了,可我醉心研究《风水玄灵道术》,对这一切都感觉是过眼浮云,开始依靠给别人选墓地维持生计,那个时候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家里的亲戚看到我混成了这样,几乎没有几个愿意和我来往的。
大年一过,我便背着背包去了北京去找胖子,身上只有不到两千的现金,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胖子所住的地方是公主坟,懂行的人都知道这里的古董交易市场仅次于潘家园。
胖子在这里有个四合院,这是他家老爷子留下的,家里还有他的老母亲,母亲十年前因白内障失明,就靠胖子来养家,胖子别看平时嘻嘻哈哈的,其实也是一个苦命的人,这些日子正忙着想卖掉这个四合院,情况比我强不到哪里去。
一听说我来是让他去倒斗的,他立马就放下了手头的一切,问我有没有打听到好地方,我把一年前我们所去的大寨和他重提,说要不要去试试那个太后墓?
胖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这次去的所有设备他搞定,让我先在他家里好好休息一下,我见他先是去了他舅舅家,好像打算把老母亲托付给舅舅,我告诉他让他帮忙找了一个铁匠铺,准备去造卸岭甲,当然前提是要找一只大蜈蚣,而且要活的。
在北京,胖子还是有不少的熟人,不出一天就让我去看一条叫“天龙”的家伙,半尺多长,通体乌黑,却有个红头,我一看就感觉就是它了,价是五百我要了,当然这还是友情价,气的胖子直骂他的瓷器不仗义。
我倒是觉得这个价格勉强能接受,要不是我身上的钱有限,我也不会让胖子为难,废话不说,直接到了事先商量好的铁匠铺,这种铁匠铺已经不多了,找这么一家从三环跑到了五环才找到。
里边是个老铁匠,生意非常的惨淡,不过老铁匠却吃的油光满面的,一问才知道,他几乎不怎么动手,来这里打造东西的几乎都像是我这种人,只不过是借他的铁锤炉灶用一用,给了他二百块钱,这其中也有材料费。
材料是精铁,老铁匠还给我一点钢料,说这东西添加进去可以增加器皿的柔韧性,毕竟纯铁打的东西太重,而且很容易折断,我听从了他的建议,先把铁烧成了铁水,然后把蜈蚣固定成一个钩子的形状,然后把铁水浇筑上去,再浇了钢水,等到冷却了之后,再一锤子一锤子的砸,直到把里边的废铁砸出,再重新做了形状……
卸岭甲就这样做成了,大概花费了我大半天的时间,用一根红绳拴住钩子的尾巴,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挂,几乎就和胖子脖子上的摸金符差不多,而且我这卸岭甲比他的摸金符更多了一层实际性的作用,那就是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当成钩子用。
根据《风水玄灵道术》上关于讲卸岭甲的一章说,用铁水浇灌活蜈蚣可以将其的毒素逼出体外,这样就蕴含在了卸岭甲上,这样肯定就有了毒,人佩戴上没有好处,可是下斗会和一些尸气等气体有接触,这东西能起到以毒攻毒的作用。
我们坐在快餐店里吃饭,他喝啤酒我喝茶,为了倒斗发财我真的忌了烟酒,再提我那次的遭遇,我很明确地告诉胖子世界没鬼,大概是我的幻觉,胖子说鬼是没有,可能有尸。
我点了点头,粽子这种东西用科学也能解释,就是人死后而僵,没有了免疫力,尸体上会有细菌、病毒的入侵,这可就好像人的细胞一样,可以控制尸体做简单的动作,比如跳跃,咬食等。
胖子拿出了清单,让我看看还缺不缺少什么东西,这时候他才实话告诉我,其实他这个摸金校尉也是实习期,光用专业知识,一次斗都没下过,所以难免有些担心和兴奋,生怕遗漏了什么。
第6章 万事俱备
我看着清单上有保险灯、塑胶手套、棉口罩,火折子、蜡烛、绳索、军用水壶,还有一把洛阳铲,一把工兵铲,对于洛阳铲我们卸岭一派是不怎么用的,甚至可以说不屑使用,毕竟土壤的湿度不同,效果有时候就会出现极大的偏差。
当然有总比没有强,关键的时候还可以当武器抡起来了使用,力道把握的好,胳膊粗的树枝都能一削为二,唯独我希望有的防毒面具没买到,原因可能是太贵了,如果碰到有毒气体,只好用棉口罩浸水代替了。
就是这些东西,足足花了胖子小两千,我和他一人一半,而此时我只剩下三百块钱,我们还缺少就是武器,有把枪在手可就大大增加的生存率,可惜这边买到也无法带过去,毕竟我们还有坐火车去云南。
但却有两个我无法理解的东西,那是两个崭新的日记本,我问胖子买这个干什么,难道练书法?胖子说这是用来记笔记用的,他们摸金派都会有一本自己的笔记,以供后人来观摩。
这是第一次我感觉到了两个派系出现了不同,不过我也尊敬人家摸金派的规矩,就像是自己遵守卸岭派的一样,我们卸岭派有个规矩就是不和蒙人做朋友,大概是卸岭派和蒙人因为成吉思汗陵墓出现过巨大的摩擦,导致了这条行规。
一路轻车熟路,事过一年我们第二次坐在了明玛的家里,明玛已经嫁了人,是大寨村一个青年猎人,只不过他外出打工,一年回家不超过一次,一次回家不超过半个月。
听说我们来了,明玛的老爹过来和我们喝酒,说实话是跟胖子喝,我在一旁喝着刚刚采摘不久的野山茶,我们也和玉清贵德打听一下那太后墓的具体位置。
胖子比我会聊天,几杯酒下了肚就扯东扯西起来,我们两个就像是说相声的,他是逗哏,我是捧哏,起初一唱一和“表演”像那么回事,当酒过三巡胖子就直奔主题,问玉清贵德关于山中大墓的事情。
玉清德贵一笑之后,便让我们不要再问了,他已经知道我们这次来是干什么的:“你们也不用瞒老汉,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喝完这杯酒我告诉你!”他指了指胖子面前那一杯,同样也给我倒了一杯。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尤其是我已经忌酒一年多,可这酒不喝也得喝,二话不说和玉清德贵一碰杯,干了。
云南盗墓历史可以说是源远流长,在这里倒斗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职业,相反在玉清德贵年轻的时候,这属于他们那一代人的副业,白天为农,晚上便是盗墓贼,当时云南根本没有现在开化,就是连蜡烛都没有见过,用的只是油灯。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沿海吃鱼,内地吃粮是一个道理,这是人类发展史上的一个自然规律,那个年代的古墓多的数不清,大家甚至毫不忌讳出去倒斗都是结伴而行,没有什么组织也没有什么门派,只是贫困的人用来吃饱饭的门路,也是因为太不专业,在陵墓中遇到机关陷阱那是死伤自然无数。
说着他掀开衣服让我们他的后背,我和胖子凑过去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苍老的后背上十分的狰狞,显然那是被强酸之类腐蚀过的皮肤,他告诉我们这是他一次命悬一线倒斗,那一次去了六个人,回来只有他和一个人。
可生活所迫,他不得不继续,但再多的陵墓也有被盗光的那一天,渐渐陵墓越来越难找,直到他四十五岁的那一年,所有人再也找不到可盗的陵墓,无奈只好重新把重点放在种田和打猎上。
在解放初期,村里来了一群号称是考古研究的学者,当时玉清德贵的弟弟带着这些人进了山,结果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包括他弟弟在内的所有人再也没有回来,玉清德贵大体知道那个陵墓的位置,但是却没有敢伸出贪婪之手,因为生活勉强可以维持,不想去白白送命。
胖子立马来了兴趣,让玉清德贵给指一条明路,省的我们兜圈子,玉清德贵看了看我和胖子,沉默了许久问道:“你们真想去?”
“真想去。”我和胖子飞快地点头,我们也是被迫无奈,各有各的难处。
又是一阵沉默,一声无奈的叹息之下,玉清德贵说道:“这附近肯定是没有了,你们要找就去落凤涧看看,在那里的深处有一个峡谷,我们这边人叫他凶谷,传说那里曾经埋葬过一个大人物,只不过还没有人敢进去,因为进去的人重来都没有走出来过,所以没有人知道那里边究竟有什么。”顿了顿他严肃地看着我们问道:“你们还想去吗?”
落凤涧我和胖子曾经去过一次,但也就是在外围,还没有来得及深入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具体里边是个什么情况,就像玉清德贵说的没有人知道。
那种深山老林中,危险性实在太高,里边有各种的野兽出没,甚至是天气变化也可能要了人命,要是遇上了沼泽就更麻烦了,提前发现还有退出来的可能,一旦中了招,基本是九死一生。
可我们如此坚定,而且两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即便玉清德贵想拦也拦不住我们,当地人也最多也只敢走到落凤涧边缘,原本玉清德贵也打算和我们走一趟,可惜他毕竟是上了年纪,路走多了哮喘十分的严重,唯一可能就是明玛和我们去,这也是事先我和胖子就有这个打算的。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明玛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我们不可能让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跟我们去倒斗,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在外面打工,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没办法我和胖子商议自己两个人去试一试了。
玉清德贵摆了摆手说:“你们两个去了肯定要出事,落凤涧是恐怖,但是你们不了解地形更是难上加难,我看你们连落凤涧的路都找不到。如果你们愿意出高价钱,我可以帮你们在村里问问有没有人愿意去,顺便带着几条猎狗,遇到危险也好有个照应。”
他说的猎狗,可不是上次那种土狗,这种猎犬是非常优良品种的狗,有五条加上一把猎枪都能干翻一只熊瞎子,胖子说要是能带上十条八条的,我们进林子里就可以横着走了。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付了两千的高薪佣金,全村只找到四条这样的狗,而且还是从一家找的,这一家子是母女两人,都是当地的原住民,同样也是壮族,准备带我们进山的这家的女儿,名字叫琦夜。
琦夜十七岁的一个少女,可在当地已经小有名气,虽说比不过明玛,但属于未出阁中的老猎人,六岁就跟着父亲出去打猎,十二岁那年父亲遭遇了意外,剩下她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母亲腿脚不利索,所以家庭的重担都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我无法想象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怎么渡过这五年时光的。
临行之前,我们人手一把猎枪,此外胖子让琦夜帮忙找了糯米和黑驴蹄子,而我则是低价收购了一些蝎子和蛇的毒液,这东西在这边不像我们那边和黄金等价,两小瓶只花了我二十块钱。
收拾好了之后,玉清德贵和明玛把我们送到了村口,这短暂的路上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能找到也就罢了,找不到就速去速回,他们不希望我们也埋进那深山老林之中,尤其是琦夜家里还有一个老娘,这一段时间他们会帮忙照顾一下。
对于找到古墓的位置,我和胖子都非常的有自信,虽然我们都是照着书本念,没有实战经验,可一个是卸岭力士,一个是摸金校尉,要是真的找不到,我们回去就消停过日子,再也不提什么倒斗的事情,毕竟古代那些风水先生大体也都差不多,就像现在婚丧嫁娶一样,几乎每个先生看的都是一天,感觉好像是事先商量好的。
我们这种两个半人组成的半专业盗墓小队,在历史的长河中数不胜数,可要是说到大的,就要数我们卸岭力士最有名气的吕布,三国时期也有摸金校尉代表人曹操,不过他们这些官盗是非王不盗,不像我们能遇到一个贵族的就心满意足了。
四大倒斗门派说起来,毫不夸张地说卸岭派应该算是鼻祖了,最初卸岭力士始于西汉乱世,鼎盛于唐宋,没落于明清,至民国时期,终于销声匿迹,就此绝了,为今我怀疑我自己大概是现在唯一的一个卸岭力士。
一路上听胖子说,我们卸岭一派据说创始人是个土匪头子,得到了仙人传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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