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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招阴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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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言不合,都举起了刀。
  司徒艺琳的弯刀,指向了密十三。
  密十三的鬼刀,却横在了嘎达梅珠的面前。
  “都给我停手,兄弟的刀,从来不对兄弟而拔。”我见局面已经越来越‘乱’,吼了司徒艺琳和密十三一句。
  密十三横眉冷对着司徒艺琳:如果她强行要带走嘎达梅珠,并且结果了嘎达梅珠的‘性’命,那她,就是我的敌人。
  “胡闹,还敌人上了?”我瞪了一眼密十三后,又看着司徒艺琳,说:天通‘侍’……如果那十二个人的眼睛,全部治好了,你能不能留下嘎达梅珠的一条命?
  “治好眼睛?”司徒艺琳问我。
  我点点头,说:我有办法,找人治好那十二个人的眼睛……而且不光是治好那些人的眼睛,我会招人,抹去他们被挖眼时候的痛苦记忆……还会补偿他们一笔钱,算是‘精’神损失费,我做这些,就是想保住嘎达的命,行不行?
  “可以!”司徒艺琳连忙点头:如果能够治得好,补偿的钱,天通海出……不用你李兄弟的钱,要是被挖眼的人都被治好了,嘎达梅珠的命,我们天通海,不追究了。
  看到司徒艺琳和我达成了共识,我心算是放下了,同时,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眼珠……这是嘎达梅珠的眼珠。
  司徒艺琳问我:对了,人的眼睛挖掉了,能治得好吗?
  “这事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计较。
  我无非去求一求冲绳岛的神医“素手活人不医”。
  前些天,我给他‘弄’到了“素医经”,他答应给我治好十个人的,现在多了几个人,我就去给他说说好话,到时候一起治了,估计问题不大。
  只是最开始的时候,我是不打算把这些名额全部给‘交’出去的。
  毕竟神医的一个“治病”的名额,相当于一道免死金牌。
  我们招‘阴’人,走南闯北,刀头上‘舔’血赚生活,难免会遇上意外,这些名额,我打算给成妍的表弟一个、密十三一个、段广义一个,其余的七个,暂时不打算用,以备不时之需的。
  但现在……为了保住嘎达梅珠的‘性’命,我把它们全部‘交’出去了。
  为的就是嘎达梅珠和阿旺这对夫‘妇’,他们实在太可怜了,也太可敬了。
  “能治好,当然咱们没话可讲了。”司徒艺琳再次点头,说完,她对密十三说:咋了,上次跟我动刀了,是不是不服啊?要不然,咱们再比一场?
  “我没那么闲。”密十三收起了刀,走回了我的身边。
  我对嘎达梅珠说:梅珠,我救你一命,看中的,是你的真心……以后好好生活。
  嘎达梅珠突然跪在地上,冲我的方向,磕了个头,冷静的说:谢谢李大哥,谢谢天通‘侍’,谢谢那两位不知道名字的大哥,你们要救我,我谢谢,但是……我是个罪人,不值得救,做下了如此滔天恶业,死……才是我的归宿。
  “你可别犯傻,阿旺还等着你去照顾呢。”我指着嘎达梅珠说。
  嘎达梅珠的脸上,全是鲜血,她昂着头,对我说:李大哥,我自从挖眼之后,每天每夜都在做噩梦,如果不是为了治好阿旺的眼睛,没准,我早就活不下去了……现在,阿旺如果吃掉了我的眼睛,他的眼睛会治好的,你们告诉阿旺,说我去上海上班了,就说我嫌弃他贫穷,不愿意再跟他一起过下去了,让他彻底忘掉我。
  “你别想不开,你做的事情,是错的,但你的心肠,其实不坏,我们都愿意给你一次改正的机会。”我两只手按住了嘎达梅珠的肩膀。
  嘎达梅珠摇摇头,说:这人的一辈子,有时候,走错了,就回不去,谢谢大家的好意,嘎达梅珠,只能来世做牛做马,回报你们和我恩师的大恩大德了。
  说完,嘎达梅珠的头,昂得更高了,她大喊了一句:“化生”不化骨,化骨不得生,化骨!
  她的表情,彻底扭曲起来,脸上,也鼓起六个大包。
  那脸上的包,不断游走。
  才过了几秒钟,嘎达梅珠脸上的包,全部炸开,流出了腥臭的浓水。
  接着……她身上所有的关节,全部肿大,又接着炸碎。
  脚踝、膝盖、手肘,手腕,一个个的炸裂,一直炸到了脖子后面的脊椎时候。
  嘎达梅珠头一歪,躺在了地上……死了。
  我、风影、密十三和司徒艺琳,四人,同时回头,不愿意见到这一幕。
  扎古王沉闷的念了一句“象雄教”的佛词:人从自然中来,也从自然中走,来来走走,世界纷‘乱’繁杂,嘎达梅珠,愿你转生,来世必然大富大贵,不再受今世的苦楚。
  摩尼星却嚎啕大哭:嘎达梅珠……嘎达梅珠,蝼蚁尚且贪生,你何必一味寻死呢?
  我听了摩尼星的话,很揪心,实际上,也正是因为嘎达梅珠是个善良的人,她做了恶事之后,实在太过于内疚了,所以才一味寻死。
  也正是因为她有赤诚之心,我才打算救她的,可惜……还是没救成。
  我回过头,对摩尼星说:摩尼星大师……以后我们两人之间,再无梁子,无量寿佛。
  摩尼星站起身,盯着我,说:我契徒……不欠你的……我这个契师,更加不能欠你的,我们今生不欠债!我们俩梁子的事,我也给你一个答案。
  “摩尼星,你别倔。”我连忙上去拉摩尼星,可摩尼星却一抬手,整个人伸的笔直,就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摩尼星整个人,突然萎靡下来,肌‘肉’也极度萎缩,本来很强壮的人,变得枯瘦得不成样子,脸也苍老了很多。
  “李施主,我摩尼星昨天‘蒙’了心眼,追杀你的事情,我已经给你‘交’代了,我修习多年的“象雄功法”,全部废掉了,以后,我们两清,再无纠缠!”摩尼星说完,弯下了腰,抱起了嘎达梅林的尸体,一步步缓缓离去。
  “摩尼星,且慢。”坐在树上的扎古王,喊了摩尼星一句。
  摩尼星回过头,跪在地上,对扎古王拜了拜:上师,摩尼星和契徒,做下了无边恶业,不配再当你的徒弟,但……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我的契师!
  说完,摩尼星抱着嘎达梅林,给扎古王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
  这时候,我们才知道,摩尼星,竟然是扎古王的契徒,是西藏密宗里,最心灵相通的徒弟。
  扎古王这两天,没有一丝一毫的偏袒自己的契徒,可谓是刚正不阿,我再次对扎古王,敬了一个佛礼。
  扎古王摇摇头,说:摩尼星,你昨天不是我的契徒,但是,今天,你是我的契徒,以后也是……你的心……已经干净了,我知道你要为嘎达梅珠做一次“宝葬”,“宝葬”之后,请为嘎达梅珠的灵牌写上“扎古王契徒孙,摩尼星契徒……嘎达梅珠”。
  “契师……。”摩尼星跪在地上,头不停瑟瑟发抖在,看得出来,他很‘激’动。 本书醉快更新{半}'^浮^}{^生'
  “去吧……摩尼星,我没看错你,你……依然是我最委以重任的契徒,你是我的骄傲。”扎古王起身,飘到了摩尼星的身边,亲‘吻’着过自己的指尖后,将指尖印在了摩尼星的额头上。
  我则握着手里的眼珠,这对眼珠……是嘎达梅珠的……她临死前对我的唯一嘱托。
  我转过身,往摩尼寺外面跑。
  “你去哪儿?”司徒艺琳问我。
  “我去找阿旺。”我对司徒艺琳说。
  “等等我们。”司徒艺琳、密十三、风影,他们一起跑了下来。
  作者寄语:第一更送上,第二更十二点半左右,今天应该有三更哈,就是要写到很晚了。n谢谢大家的热情订阅和打赏。


第二百五十三章 失意的风光
  我们四个人快要跑到了摩尼寺山‘门’的时候。
  突然,摩尼寺里,传来了扎古王洪亮如洪钟大吕的声音。
  “众弟子听着,我的契徒孙,嘎达梅珠,死了,她生前并不光彩,死得却有情有义,她是我出‘色’的弟子,请象雄教上下,为她举行……象雄寺葬!转动风马轮,五‘色’经幡落地,万音起,送嘎达梅珠上路!”
  扎古王的声音停息后,整个摩尼寺内,响起了各种各样的声音,转经筒发出的嗡嗡的声音,牛角长号的声音,各种喇嘛念经的声音。
  而从摩尼寺雪顶开始,一直牵到山‘门’口的五彩经幡,全部落了下来,扑在地上,像是一条条彩‘色’的跑道。
  我望着雪顶,雪顶上,摩尼星抱着嘎达梅珠的尸体,一步一步的往下面走着,那背后雪山的白雪,是他们师徒最纯净的背景。
  我右手抬起,隔着数十米,给摩尼星敬了一个礼。
  敬完礼后,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疯狂的往雪山上面跑去,我要去找扎古王,找他问一件事情。
  我在上雪顶的时候,和摩尼星擦肩而过,他现在废掉了全身的功夫,力量尚且不如一个正常人,我问摩尼星:摩尼星大师,要不然我帮你吧?
  “我教的徒弟,我自己扛,哪怕我今天累死,我也得亲手把它送到我昨天给她挑好的墓地去。”摩尼星十分倔强的、颤颤巍巍的抱着嘎达梅珠,越走越远。
  我再次给摩尼星的背影敬了一个礼,然后跑进了雪顶,问坐在树冠上的扎古王:扎古王大师,我想问你一句话。
  “小兄弟是个很好的人,既有扎西木活佛的“怒恶之心”,又兼具千叶明王的“大慈悲心”,处事合情合理,公道。”扎古王闭着眼睛说完,又补充一句:为你这样的小兄弟,回答问题,我很愿意,你问吧。
  “大师,你可认识千叶明王?”我问扎古王。
  扎古王说:当然认识。
  “千叶明王,是不是整个西藏,唯一会密宗大手印的人。”我想得到扎古王的确定。
  曾经在封‘门’村的狐仙鬼棺上,我亲眼见到棺材里有密宗大手印的痕迹,所以,我推测,灭了狐仙满‘门’的人,是会密宗大手印的。
  扎古王说:开头我就说过了,千叶明王,的的确确是唯一会密宗大手印的人……除了他之外,再无一人会大手印。
  说完,扎古王睁开了眼睛,眼里都是惆怅:当年我和千叶师兄一起学习佛法,千叶师兄是个大慈悲的人,和我一同外出云游的时候,路过东北,发现一只黑‘色’的狐仙被一群道士追杀,他出面,挨了那道士一掌,差点丧命,唉,我昨天硬抗了鬼王赤明一掌,其实是效仿千叶师兄的。
  黑‘色’的狐仙,东北?这狐仙,莫非是东北胡‘门’的胡八爷?小翠的父亲?
  我不动神‘色’:那后来那只黑‘色’狐狸呢?
  “和千叶师兄结为好友,一年见三四次面,友谊持续了很多年。”扎古王说。
  我还想打听更多关于胡八爷和千叶明王的事情,可是也不好问了,怕扎古王起疑。
  只是我觉得,千叶明王,越来越可疑,要知道这几个活佛的身手,我都见过,强确实是强,但要说能够灭了小翠一家满‘门’,几乎没有可能,我估计,狐仙小翠一家,应该是被偷袭,偷袭他们的人,很有可能是千叶明王。
  因为他和胡八爷称兄道弟嘛,一旦偷袭,胡八爷铁定来不及防范。
  我对扎古王抱了抱拳头:来西藏前,一直仰慕千叶明王的大慈悲心,刚才来问扎古王大师,就是心中仰慕,实在期盼见到。
  “放心吧,你见得到的,估计后面几天,会对转世灵童的身份,进行验证,到时候,西藏五大活佛外齐聚检验,如果灵童确实是转世灵童,那……千叶明王就会从大雪山破关,对灵童进行最后的考核,一旦考核成功,立马转世灵童送上布达拉宫,学习如何当一名合格的……明慧喇嘛,领导西藏密宗。”扎古王说完,笑了笑,说:你要让你那个小朋友认真一点,她可是关系到整个西藏密宗未来的人。
  扎古王说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古灵‘精’怪的“我有点方”的铃铛妹纸。
  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告别了扎古王,出了山‘门’。
  我和司徒艺琳、风影、密十三几人,骑着九大金刚留下的快马,回了日则。
  说实在的,骑马我真是头一回,可是骑上去之后,我有一种江湖豪客的感觉。
  坚硬的马背,来来回回的顶着我的大‘腿’和‘臀’部,最大限度的刺‘激’了我的男‘性’荷尔‘蒙’。
  怪不得曾经有人写诗:昔日纵马任逍遥,倨是少年英豪。
  我们几人骑着高头大马,骑了两三个小时,总算到了日则的老城区。
  老城区的入口处,无数藏民都对着我们脱帽致敬!
  “天通‘侍’,你们为日则除了挖眼一害,谢谢。”
  “天通海的兄弟,最是仗义了。”
  “天通海,是我们的保护神。”
  “谢谢天通‘侍’。”
  各种各样的赞美声,各种各样的夸奖,纷至沓来的涌向了我们。
  所有靠在城边的藏民,学着足球场观众的模样,搭起了人‘浪’。
  这一切感谢的动作和语句,再次让我们意气风发。
  我们四人,骑着快马,冲进了日则的老城区,围着老城区的轮廓,肆意的跑了起来。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尽长安‘’。
  我们进城的时候,心情是极其“‘春’风得意”的,可是跑了两步后,我们却又失意了起来,甚至心理难受了起来。
  老实说,这次围城跑马,必须要做。
  只有这样,天通海的声誉,才能重新回来。
  只有这样,后藏区的藏民们,才知道……天通海,依然是他们心目中的保护神。
  可我们越是风光的跑,嘎达梅珠的死,越是清晰的印到了我们的心里。
  我们这是……失意的风光。
  等欢迎我们的藏民散去,我们在扎什伦布寺对面的一栋老房子处,停了下来。
  一下马,司徒艺琳扑到我的怀里,大哭了出来:我不想如此张扬的,可我不得不张扬,因为我的肩膀上,扛着天通海。
  我知道,司徒艺琳是为我们借着“嘎达梅珠”的死,在日则城里风光而内疚。
  我拍了拍司徒艺琳,说出了一句我行走南北好几年的心得,劝她:天通‘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们一群人坐在老房子的‘门’口,‘抽’着郁闷的烟。
  从来不‘抽’烟的司徒艺琳,也找我要了一根。
  ‘抽’完烟,我让他们等我,我一个人去找阿旺。
  问了几个老房子边上的居民,我找到了阿旺的家。
  我敲了敲‘门’。
  咚咚咚。
  ‘门’被敲开,走出了一位穿着藏服的老妈子。
  老妈子弯腰,对我说:扎西德勒,请问你找谁?
  “我找阿旺。”我对老妈子说。
  “哦,哦,里面请。”老妈子把我让了进去。
  我走进了房间里面,阿旺正坐在‘床’上,仰头,对着天‘’板。
  我喊了一声:阿旺。
  “谁啊?”阿旺习惯‘性’的扭头,一双没有了神采的眼睛,望着我。
  我笑着对阿旺说:嘎达梅珠让我来找你的。
  “哦,哦,快坐,快坐。”阿旺胡‘乱’的挥着手。
  我问阿旺:你知道嘎达梅珠去哪儿了吗?
  “知道,我‘女’人昨天晚上说她要回上海赚钱了,昨天晚上她好舍不得我呢,哭了半夜,唉,我也舍不得她,不过没必要这么伤心,我每过几天都要给她写信的嘛。”阿旺并不知道,嘎达梅珠这一去,和他‘阴’阳两隔。
  阿旺不停的跟我夸奖嘎达梅珠:梅珠是个好‘女’人,特别会照顾人,他这次走了,还‘’钱给我雇了一位老婆婆照顾我,这老婆婆做的饭可香了,待会你要坐下来尝尝哈。
  我对阿旺笑了笑,说:阿旺啊,待会我给你煮一碗汤。
  “哎呀,是不是牛眼唉?别煮了,别煮了,这牛眼其实我吃不惯的,但这几天,梅珠老是让我吃,我又不忍心她失望,我就吃吧。”阿旺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我‘女’人说,这牛眼吃几天,眼睛就会好,我肯定不信唉,那吃了能好吗?但我就不希望我老婆失望,再难吃也吃。
  我笑笑,开始走到房间的角落里,煮人眼嘎达梅珠的眼睛。
  我从写字台的桌子里,找出了人眼的配料表,接着又顺藤‘摸’瓜的翻出了所有的配料,放在了锅里,加水,同时在我装舍利的香包里,掏出了那对人眼,搁进了锅里,开始煮了起来。
  我在煮人眼的时候,阿旺在一边不停的给我白话,他说:其实我真是对不起我媳‘妇’,我媳‘妇’养家可辛苦了,我啥事都不能做,本来就是个瘫子,现在眼睛也瞎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我媳‘妇’伤心的时候,我就给她唱歌。
  “什么歌?”我问阿旺。
  阿旺像模像样的唱了起来:你是我的眼,带我领略四季的变换,你是我的眼,带我穿越拥挤的人‘潮’,你是我的眼,带我阅读浩瀚的书海……你知道不,昨天我还跟我媳‘妇’约好了……她去上海,我们改成一个星期打一个电话,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把我这个星期想得最好的诗,念给她听,然后她给我写上,攒多了,我就能出一本诗集了,出了诗集,就有稿费了,我就能成为我老婆心目中的那个人……那个真正的诗人。
  “不用成为了,你已经是你老婆心目中那个最好的男人。”我煮着牛眼,眼睛很难受,不知道是因为心里难受还是因为过烫的水蒸气。
  “等我赚钱了,我就能名利双收了,我会成为我老婆的骄傲的,让她可以跟所有的邻居炫耀,炫耀我是一个有成就的人了……。”阿旺笑了笑,说:我好希望时间快点过去,一个星期之后,我就能接到我老婆的电话了。
  我摇了摇头,对阿旺说:阿旺……你可能以后都接不到……梅珠的电话了。
  “为什么?”阿旺突然神情变得严肃。
  作者寄语:第二更送到,第三更要写到很晚哈,兄弟们不用等,明天起‘床’就能看了哈,再次谢谢大家的订阅和支持,我爱你们。n对了,点击“我的书架”看哦,另外追更的兄弟,你们的追更的时间,可以定到早上看,早上上班或者上学,看看最近的更新,还蛮好玩的哈。


第二百五十四章 女佛“莲花生”
  阿旺问我:为什么?
  我很想对阿旺说出嘎达梅珠教我说的话。
  嘎达梅珠想骗阿旺她是一个嫌弃贫穷的‘女’人,过不惯苦日子,所以一个人去了上海,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想让阿旺死心。
  可我真的不想伤害阿旺阿旺是个单纯得像个小孩的男人,他也是个坚定的男人,要知道,一个瘫子,经常都会受到小孩的捉‘弄’、邻居的风言风语、曾经朋友的冷嘲热讽,这一切,阿旺都扛下来了,他依然快乐。
  我对阿旺说:嘎达梅珠其实不是去了上海?
  “那她去哪儿了?”阿旺有些着急了。
  我对阿旺说:梅珠和她的契师摩尼星,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法,她说传法十年,再回来见你,以报答她师父的授业之恩。
  “是,是,该报答,该报答,这些年梅珠赚了好多钱,都是摩尼星师父教的一身好本领呢。”阿旺要着嘴‘唇’,说:可惜要十年啊,太长了,十年见不到嘎达梅珠。
  “这段时间,我找人带你去一个地方……能治好你的腰,治好的你的眼睛,让你变成一个正常人,你要好好活着……。”我对阿旺说。
  阿旺拍了拍‘胸’脯,笑得很明媚:那当然得活着了,我还得见我的‘女’人呢,十年很长,但是也很短。
  “恩。”我笑笑,此时,锅里的人眼也滚烫了。
  我把煮好的人眼,递给了阿旺。
  阿旺一幅难受的模样,吃完了人眼。
  他吃完后,打了个饱嗝,躺在‘床’上。
  我站起身,对阿旺说:阿旺,我先走了,就这几天,会有人联系你,带你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替你治病的。
  “唉!”阿旺点点头。
  就在这时,阿旺突然说了一句:咦,我看得见光了。
  “你真的看得见了吗?”我走到阿旺面前。
  阿旺说:我看得见,我看得见,我什么都看得见了,我看见你的模样,你的脸,你的头发,我全部看得见。
  他双手,准确的捧住了我的脸。
  我欣慰的笑了笑一场挖眼的血案……到最后,一地‘鸡’‘毛’,但总算有人,真的能在这一地‘鸡’‘毛’的案子里获得好处,也没有让嘎达梅珠枉死了。
  “小哥,你能帮我最后一个忙吗?”阿旺问我。
  我说:可以……。
  “帮我把墙角的‘床’头桌搬过来,我要写诗了,写诗给我的‘女’人看。”阿旺‘激’动的说。
  我笑了笑,帮阿旺搬来了写字桌。
  阿旺连忙冲我点头:谢谢小哥,我要写诗了。
  “那我不打扰了,再见。”我对阿旺笑了笑,离开了阿旺的老屋。
  老屋‘门’口,司徒艺琳、风影、密十三三个人,还在‘抽’烟。
  我对三人喊了一声:走了,回天通海。
  三人还没应声呢,突然,老屋里,传出了阿旺的哭声。
  他的哭声,极其悲戚,极其伤心,这个看上去开心得像小孩的男人,哭得像一个丢失了好朋友的小孩子一样。
  “他怎么哭了?”司徒艺琳紧张的问道。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三人讲到:我错了,我以为阿旺什么都不知道,其实,阿旺,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他这段时间,不是瞎了吗?”风影小声的问我。
  我说:一个长期残疾的人,内心是极其敏感的,他们对风言风语有着相当敏锐的感知,估计他联想起自己吃的“牛眼”,再听到日则的挖眼流言,再到今天,整个日则的全城狂欢,狂欢挖眼人已除的氛围,也许让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刚才在房间里,他快乐的看着我……只是因为他坚强。
  我对着阿旺的房间,竖起了大拇指,阿旺……你要好好的或者,你‘女’人没有死,她只是住进了你的眼里她……是你的眼。
  ……
  我们四人怀着沉重的心情,牵着马,往外面走。
  才走到扎什伦布寺的城墙下,突然,扎什伦布寺这个日则最出名的寺庙里,响起了一阵阵沉闷的牛角声。
  嘟,嘟,嘟!
  很多正在朝圣的日则藏民,都站起了身,神情肃穆的看着扎什伦布寺。
  许多日则做生意的、逛街的藏民,也围到了扎什伦布寺的城墙下。
  我问司徒艺琳:这扎什伦布寺的牛角声,代表什么?
  “代表寺里的重要人物,开始明慧了。”司徒艺琳说:这是高僧们对虔诚的教徒的还礼,我们也听听吧。
  “行。”我们几人停住了脚步,抬头,望着扎什伦布寺的上空。
  “嘟!嘟!嘟!”
  牛角声一直响着,却没有任何人出来明慧,就在这时……有人喊了一句:快看背后,‘女’佛。
  我们听了这一声,都转过身,看向了身后,我瞧见,在那日则低矮的平房上空七八米的地方,走着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肩头上,飘着一根白‘色’的幅带。
  她在空中缓缓的走着。
  她每走过一脚,脚下便生出了一朵粉红‘色’的莲‘’。
  步步生莲。
  风影看到这一幕,连忙对我们说:这走着的,只怕是莲‘’生‘女’佛了。
  昨天,无智法王跟我们说五大活佛,都聚集日则,其余四个都来了,唯独‘女’佛莲‘’生,今天才到。
  现在这‘女’佛,步步生莲,想来就是……‘女’佛“莲‘’生”。
  ‘女’佛的身材,稍稍有些丰盈,富态之相,由于隔得很远,所以脸看得不是很清晰。
  她走路的时候,没一脚,仙气外溢,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宝相庄严。
  我对身边兄弟说:怪不得天通‘侍’说这‘女’佛近几年才崭‘露’头角,却迅速坐到了活佛的位置,她是天赋异禀。
  “天赋异禀?从哪儿看出来的?”司徒艺琳问我。
  我说我从看过的佛经里,看过佛祖出身时候的异象。
  说佛祖是从他母亲的肋下出身的。
  佛祖时出生,从生母肋下跳出后,在地上连踏七步,步步生莲,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口吐人言:天上地下,唯吾独尊!
  这是佛祖出身的异象,而‘女’佛现在竟然能步步生莲……说明她有足够的佛缘,能占上佛祖出生的异象之一,佛祖异象常伴,佛业‘精’进,那是快得不能再快。
  我们周围,所有的人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起了长头。
  “‘女’佛显灵了,步步生莲。”
  “这是莲‘’生活佛,拉萨林‘门’寺的‘女’佛。”
  “活佛保佑,活佛保佑。”
  “竟然见到真的活佛了。”
  司徒艺琳也跪了下来,磕起了长头。
  我、风影、密十三三人,却没有下跪,站得笔直,抬头看。
  司徒艺琳问我们为什么不下跪。
  “天通‘侍’,我们师祖是道家的,这活佛是佛家的,道家的弟子跪佛家的弟子,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我对司徒艺琳说。
  纵然如此说,我们三个,还是毕恭毕敬的给‘女’佛“莲‘’生”敬了一个佛礼,双手合十,稍稍点头,也算拜了。
  “莲‘’生”‘女’佛缓缓的往我们面前走。
  她快要走到我们面前的时候,突然有信徒喊了一声:莲‘’生‘女’佛,那三个人不跪。
  莲‘’生‘女’佛已经走到了扎什伦布寺的城墙下,正准备上城墙,进入扎什伦布寺呢,被那几个多嘴的信徒一喊,她回过头,瞧着我们几个人。
  她的眼神,无喜无悲,无怒无忧,她的模样,这次我也看清楚了,五官很‘精’致,一半脸在哭,一半脸在笑,只是不太明显,稍微看得不仔细,只能瞧出这是一张美丽的面孔,但仔细看,能够分辨出来。
  我前段时间,和无智法王下棋的时候,闲谈过这个话题。
  无智法王告诉我高僧有多种修习的思路,有些高僧,修慈悲佛,有些高僧,修怒佛,但是,慧根极高,能够看破红尘的活佛,什么都不修,只修禅理,只修出世的态度。
  这种高僧的脸……一半笑一半哭。
  一半脸笑,笑众生为凡间小事,千般计较,到头来终是一场空,所以发笑。一半脸哭,哭众生受尽种种痛苦,不识本‘性’,舍本逐末,忘却归家之路,所以哭泣。
  这是佛心。
  “莲‘’生”‘女’佛,佛缘天赋异禀,佛心慧根极高,怪不得能在几年之内,一鼓作气成为西藏唯一的‘女’活佛。
  ‘女’佛看着我们三个,我心里稍微有些紧张。
  风影昂着头,趾高气昂,丝毫不把莲‘’生放在眼里,密十三却把头栽得低低的。
  ‘女’佛看了我们一眼后,扭过头,往扎什伦布寺上走着,步步生莲。
  她走到半空的时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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