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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招阴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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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一个人回了家。
回家睡了还不到两个小时,黄馨跟我打电话来了,问我上午带竹英去试戏不?
我说当然带啊,还让黄馨和成妍下午‘抽’出时间来,下午我们得去找成妍的那个mv导演。
那mv导演不是让成妍睡过一个狐狸鬼棺么?要调查狐仙之死,得从这狐狸鬼棺下手。
黄馨电话里答应了,我也起‘床’,胡‘乱’漱口后,出‘门’去找竹英。
虽然我现在很疲惫,但事情‘挺’赶的,四十八天里没有调查出狐仙之死,我这条小命就得‘交’代了。
我开着面包车去了黄馨小区,看到小区‘门’口的竹英。
哎哟喂,这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竹英出山的时候,穿的衣服很土很旧,却依然有一种野‘性’的美,现在穿上黑‘色’的皮‘裤’,黑‘色’的紧身衣,梳了一个丸子头后,我去,不光野‘性’,还‘性’感呢!
这隔着老远一看,真有一种让杰出男人萌生征服明慧的感觉。
“老妹,这儿呢,今儿可真漂亮。”我冲竹英招手。
竹英面无表情,走到我跟前,拉开车‘门’上车,整个过程中,一句话都没说,这是真酷。
“老妹,来,跟哥说会话。”我试图让竹英开口,可这小丫头的嘴巴,比防盗‘门’还难得撬开,开了一路车,她就说了三句话“饿了”“早餐‘挺’好吃的”“谢谢”。
这也太酷了吧?
我摇摇头,心里有些郁闷。
到了“横滨片场”,我开始挨个挨个的找剧组。
横滨片场不如横店那个片场规模大,但也同时有十几个剧组拍戏呢。
我一番寻觅,总算看到了王天来导演。
王天来导演是最近才开始有些名气的导演,人特别不错,很忠厚,可能和他当导演之前是个彻头彻尾的农民有关系。
在整个横滨,王天来属于真想拍好戏的导演,拍摄的时候,特别认真,也不搞潜规则这一套,属于用心做事的人,所以我才放心把竹英带到这个剧组来。
要是我认识的那个大胖子导演,那家伙的,天天玩妹子,要是竹英去了他们剧组,竹英还不拿刀砍死他?
“王导。”
我拉着竹英走向了王天来。
王天来见我过来,没有直接搭理我,他吩咐手下的副导演下面的镜头该怎么拍,从哪个角度拍,给演员说了半个小时戏之后,才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往剧组外面走。
剧组‘门’口有座小山包,那儿没什么人,王天来拉着我到了小山包的脚下,才敢跟我说话:小李,你总算来了,俺这里有点事还想求你呢。
“啥事啊?”我问王天来。
王天来说:我想请一条泰国的古曼童,你有路子不?
“你这么忠厚一导演,在哪儿听些这么古怪的事儿呢?”我先假装不知道古曼童的事,为了逗一逗王天来。
王天来过来上套了,跺着脚说:哎哟,俺就是一农民,能去哪儿听什么古曼童啊,都是人家告诉我,他们说我气‘色’不太好,说让我去泰国请一块古曼童来,能避避邪。
说完,王天来又摆手,装大尾巴狼:唉,我可跟你说啊,我也不相信什么‘迷’信的东西,我就是把古曼童当成纪念品,咱是党员啊,怎么能和牛鬼蛇神打‘交’道呢。
我心里被王天来逗乐了。
反正我知道,王天来其实很信一些鬼鬼怪怪的东西,但他以前是农民,现在来了城里,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信这些东西,怕被人说“老‘迷’信”。
但其实城里人才最信这个,要不然那个“王林”也不会框了一大摞社会‘精’英。
我反正也不说破,蹲在一块大石头上,吐了个烟圈,说:王导,你知道啥是古曼童不?
“啥?”王天来问。
我给讲,在泰国,有些和‘阴’邪的僧人,把一个小孩的‘阴’魂活生生的给‘抽’出来,通过一种邪法,灌入到一块佛牌里面去。
佛牌有阳刚之气,小孩的‘阴’魂最为‘阴’邪,‘阴’阳‘交’汇,带着反而能让时来运转。
“这么邪乎?”王天来有些惊讶古曼童的制作过程,脸上也带着一丝厌恶。
我说这算什么邪乎的,还有‘阴’效更强大的古曼童呢,这种古曼童有两个部分,一个叫阳古曼,一个叫‘阴’古曼,阳古曼就是刚才说的‘阴’魂佛牌,‘阴’古曼是将被‘抽’过‘阴’魂的小孩干尸泡在一个透明的小缸里面。
这种古曼童,阳古曼带在身上,‘阴’古曼放在家里,效果特别霸道,有了他,那你简直是“笑口常开,好彩天天来”
。
王天来那听说过这么邪乎的玩意儿,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摆手:作孽作孽哦,我宁愿运气差点,才不要这么‘阴’邪的东西呢。
“哈哈!这就对了,古曼童这玩意儿太邪乎,用久了会遭到反噬的,刚好,我认识一‘阴’人,手上有五块上好的鬼牌,你要是需要呢,我让他把这个鬼牌送过来,他现在人就在汇映山那边。”汇映山隔片场不远,开车一个多小时。
王天来听到“鬼牌”的名字,那更是冷汗直冒,说这名字听上去就邪乎得没边了。
我哈哈大笑,说“鬼牌”名字鬼,可这东西,那是堂堂正正的好东西,和佛教的舍利子一样,是特别好的宝贝。
王天来这下来兴趣了,让我给他讲讲“鬼牌”到底是什么东西。
第二十四章 活人禁忌
我跟王天来说,这鬼牌和那个古曼童差不多,都是将‘阴’魂注入到一张木头牌里去。
但区别在于……古曼童用的是冤死小孩的‘阴’魂。
所以古曼童的效果虽然非常霸道,但是用久了,‘阴’魂就会反噬。
而鬼牌的‘阴’魂,那就不是一般的‘阴’魂了。
用的是死去‘阴’人的‘阴’魂。
在东北,有一种叫“叫魂先生”的人,他们一生都在和‘阴’魂打‘交’道。
在他们的观念里,‘阴’魂是一种传承,是人死了之后的一种延伸。
所以他们很珍重‘阴’魂,他们死了之后,会让自己的后人把自己的‘阴’魂‘抽’出来,注入到木牌里面,保护使用鬼牌的人,发挥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的最后一丝余热。
又因为这些叫魂先生都是德高望重的人,所以他们的‘阴’魂并不会去反噬使用鬼牌的人,只会福荫使用者。
鬼牌和古曼童,一正一邪。
“这么有效果?”王天来听了我的说法,简直惊呆了。
我说当然了,你换个想法,一个是德高望重的老人,一个是小孩,你更相信哪个?
王天来想都不想,直接说:我当然相信你说的那个什么叫魂先生了。
“这就对了,你要不要?要的话,我现在给你联系,真的,这可跟保命符似的,特别管用。”我给王天来推荐。
王天来能火是因为上部电影卖出了几千万的票房,虽然在咱们国家现在的电影市场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小成本制作,还是可以的。
他少说也赚了几百万,出钱买昂贵的佛牌,他有那个资本。
王天来问我多少钱。
我说一口价吧,十五万一块,泰国古曼童的价格多在五万到七万的样子,比他们的稍微贵点,但是我可以拍着‘胸’脯的说,多出来的钱,绝对‘’得值。
王天来节俭惯了,一下子‘’这么大一笔钱买一块鬼牌,他心里可能过不去,咬着嘴‘唇’来回的走着,总是下不来决心。
过了三分钟,他眯着眼睛问我,说能不能先让他看看鬼牌,看到了他再做决定。
我说当然可以了,接着我拿出电话,跟“叫魂先生”马立三联系。
电话响了几声忙音之后,那边传来了“如同洪钟大岳”一样的声音,粗声粗气:喂!李哥,有活儿?
“大活儿!你的鬼牌还有吗?”
“还有最后一块,前些天有个香港大老板,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我的五块家传鬼牌,一口气买了四块,对不住啊李哥,回头我就把你那份钱给你。”马立三说话间透‘露’着歉意。
为什么他会有歉意呢?因为按照招‘阴’人的规矩,‘阴’人做买卖只能做自己家这边的买卖,如果是外地的人做买卖,必须要让我们招‘阴’人介入。
马立三的鬼牌卖给了香港老板,照理说是要让我介入的。
可是我介入就得分一笔钱啊,马立三可能想:这上‘门’的买卖,为什么要让他拿一笔钱呢?
所以他压根没通知我,现在我找他谈起鬼牌的事情,他不知道我要几块,怕‘露’陷后大家脸面都不好看,干脆把实话说出来了。
哈哈!
其实我怎么会介意呢,跟我合作过的‘阴’人,都听我说过一句话:现在是计划经济时代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你们有活,大大方方的接,只要是你们自己接到的活,不管在哪儿,我都不会要你一分钱,只要大家在我需要的时候,帮我的忙就好了。
现在‘阴’事市场很大的,我一个招‘阴’人揽不下那么多的活,要是吃不下,还不分给兄弟们吃,那就等着众叛亲离吧。
关于人与人之间的事,我懂。
我笑了笑,回了马立三一句:都是什么话,人家上‘门’买你的鬼牌,我一分力都没出,还能要你的钱?那不是抢嘛,这规矩是规矩,但它是死的嘛,咱们人是活的。
我这一句话,把马立三感动得直拍‘胸’口,说以后有事儿找他马立三,要是他不来,他就是王八生甲鱼养的。
我连忙摆手,说他这话严重了,并且让他带着最后一块鬼牌,现在就来横滨片场,这有个导演等着他呢。
“行。”马立三应承下来。
我事先讲明,这块鬼牌我谈的价格是十五万,我拿五万,马立三拿十万,但生意不一定谈得妥,因为王天来这边没有说肯定要。
马立三都一一应了下来,说待会就开车过来。
鬼牌这边我谈妥了,我跟王天来说等一个多小时就可以。
王天来仰头松了一口气。
我发现这王导似乎不对劲啊,我问他最近到底遇上什么事了?
王天来说也没多大事情,就是有好几拨人都说他气‘色’不好了。
第一次是他妈妈做梦,梦见王天来被大货车撞死了,第二天早上说什么也要王天来去寺庙里面找个僧人或者道士来办个法事,但王天来没往心里去,他想不就是做个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做噩梦每个人都做过,要是做了个噩梦,就去找人办个法事,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王天来当然不乐意去了。
第二次有人说王天来“气‘色’不好”的是片场的看‘门’大爷。
王天来有次出片场忘记带通行证了,被看‘门’大爷拦住了,非要去‘门’卫室里面填一份表格。
他在‘门’卫室里填表格的时候,看‘门’大爷‘欲’言又止。
王天来看出来了,问看‘门’大爷有什么想说的。
看‘门’大爷笑笑,说让王天来最近去求一幅护身符,避避邪,他感觉王天来气‘色’太差了。
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王天来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你气‘色’太差了”这类的话了,他心里开始打着鼓。
结果看‘门’大爷说了话的第二天,王天来又被人说“气‘色’差了”。
这次是剧组的一个老演员。
那演员至少有四五十岁的年纪了,他劝王天来去请一尊古曼童,说王天来的气‘色’,差到了极点。
接连三次被人说,这怎么也不是巧合吧?所以王天来才有了刚才朝我了解古曼童的一幕。
讲完了,王天来还望着我:小李,你看我是不是真的气‘色’差?你懂这一行。
我认真的看了王天来一眼,摇摇头,说没看出他哪儿气‘色’差。
有了我这句话,王天来可算是“农奴翻身当地主”,立马兴高采烈起来,不停的吧:“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气‘色’差,我这么阳光的人,也没招惹什么……。”
没等王天来吧完,我打断了他的话,说:王导,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看不出来,并不是说你的气‘色’真的不差,也不是说明你真的没有招惹到什么东西?
“啊?你的意思是?”王天来有些发愣。
我跟他解释,这上了年纪的人,阳气越来越弱,他们能够看到一些正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可以说是某种程度上的通灵。
在我们招‘阴’人这个行当里有一句话,叫“活人禁忌”。
意思就是一些年纪大的人,老说你最近会出事,会出什么‘毛’病,你千万要相信,他们已经看到了你身上的“禁忌”了。
活人禁忌,可不是闹着玩的。
“真有这么回事?”
“真的有。”我凑到王天来耳边说:要不然,你请我招个‘阴’吧,价格给你优惠点。
“不用,不用,那么麻烦干什么,买你的鬼牌不就行了吗?”王天来立马拒绝了我的话。
既然王天来不打算请我招‘阴’,那我也不勉强,我也知道,他是怕我坑他钱,唉!
我只好跟他说,如果遇到了什么很古怪的事情,千万要跟我打电话。
王天来说可以。
在我们两人聊着天的时候,马立三跟我打电话了,他说他在横滨片场的‘门’口,问我在哪儿。
我让他别动,我和王导出去找他。
我和王天来到了横滨片场,马立三正站在一辆面包车的旁边。
马立三的长相,其实完全符合招魂先生的长相,眉‘毛’特别浓,两条眉‘毛’差点连在一起,看上去非常凶恶。
凶恶的人才能震慑住鬼魂,所以以前有个叫钟馗的抓鬼道士,他就长得很凶恶。
马立三的嘴‘唇’厚,脖子粗,声音厚重,这种声音用来叫魂,事半功倍。
不过他的长相和声音,明显吓唬到王天来了。
王天来出来了都不敢大声说话。
“李哥。”马立三喊我。
我走到马立三面前,说:三儿啊,鬼牌带来了吗?
“带来了。”马立三递给我一块枣木做成的木牌。
木牌表面做了一层抛光,所以即使是木牌,看上去特别的亮,加上木头独有的纹路,一看就是好做工的东西。
我接过了木牌,掂量掂量,跟王天来说:王导,这就是鬼牌,你先看看?
“我看看。”王天来的表情不是很高兴,他可能觉得一块木牌卖十五万,太贵了。
他伸手抓过了木牌,只抓到手的一下,王天来的表情又变了,变得十分严肃,然后‘挺’‘胸’抬头收小腹提‘臀’,站得和一个兵哥哥似的。
接着,他二话不说,立马掏钱:这块木牌,我买了。
我也不知道鬼牌的具体效果到底怎么样,只知道它确实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
只是再神奇,能让一个不想买的人瞬间做下买“鬼牌”的决心吗?
我有些好奇的盯着王天来:这么快做决定了?
“那当然了,这块鬼牌,我真要了,现在就转账。”王天来的决心,真心要突破天际了。
咦?我心里犯了嘀咕,这鬼牌怎么让节俭的王天来变得如此大方了?
第二十五章 血腥公寓
马立三可能瞧见我的眼神不对了,他给我解释,说李哥,王导肯定是被我祖先指点了。
“什么?”我是真不太了解这鬼牌,不明白马立三说的是什么意思。
王天来这回不藏着掖着了,对马立三说:对,是有人指点我。
接着,王天来又跟我说:你知道不?刚才我脑海里面,像是有个老人跟我说话,他说我最近‘精’神萎靡不振,要去除这份萎靡不振,首先要全身放松,站的笔直一些,这叫“立形”,形立则‘精’神正,‘精’神正则‘阴’邪不侵。
靠!
早知道有这效果,我就自己掏钱买鬼牌了。
原来买了这鬼牌,相当于请了一位高人在你身边指点你的举止言行啊。
这作用太神奇了,要说“立形”“形立则‘精’神正”之类的话,我绝对不相信王天来自己能说出开。
肯定是鬼牌刚带上就显灵了。
我又扭头看着马立三:你怎么不早说这鬼牌这么有灵‘性’呢。
“嘿,李哥,我以为你早知道呢,上次那个香港大老板也是带了几分钟鬼牌之后,立马要了四块,每块都是二十万!”马立三说。
得,我被搞懵了,原来我价格喊低了,一下子少让马立三赚了五万块。
马立三倒是不介意,说这鬼牌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显灵,要有缘的人才会显灵,既然王天来带着显灵了,那说明他和马立三的祖先有缘分。
既然又缘分,钱方面还是小事。
“哎哟,这鬼牌我是真喜欢,得了,我现在给你转账。”王天来看我都对鬼牌‘激’动,立马意识到自己买的东西没差,兴奋得手机都掏出来了。
马立三连忙抬手:王导,不着急掏钱。
王天来都已经打开网上银行了,听了马立三这句话,顿时黑脸:怎么?坐地喊价?
买家卖家谈好了就付钱,这是规矩,等买家看中了,卖家又抬价,这就有点臭不要脸了,王天来以为马立三要坐地抬高价钱,顿时有些不爽了。
马立三连忙摆手,说可不敢抬价,他是想把价格降下来,十五万降到五万。
鬼牌卖十五万本来就亏了五万,现在还要降到五万?这马立三是不是疯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马立三。
王天来也被搞懵了,不自主的说:我听说人坐地喊价的,没听过有坐地降价的?大兄弟,你这品格也是真高尚。
接着马立三一抬手,说:这五万,你全部给李哥,我的钱,你一分都不用给,只要王导答应帮我办件事?
哦,怪不得降价呢,原来是让王天来帮忙办事啊。
我也起了兴趣,想看看这要‘’十万块钱办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王天来也砸吧砸吧嘴,问马立三到底是什么事,太大的事,他可办不了,他只是一个导演,没什么特别大的能量。
马立三摇手,说没那么大,就是他儿子二十天之后结婚,他想给儿子一个特‘色’的婚礼,所以让王天来帮忙去给儿子儿媳‘妇’拍一个mv,婚礼宴席上直接拿出来播,又有派头又有格调,毕竟这mv是出自王天来这个名声大噪的导演之手。
那十万块钱,就是王天来拍mv的费用。
王天来顿时哈哈大笑,说没问题,现在他着手的这部戏差不多还要忙活十天,十天之后,他就去找马立三,给他儿子儿媳‘妇’拍一支最有格调的mv。
大家商量好了,那是皆大欢喜。
马立三说回去等王天来的电话,然后开车走了。
王天来则小心翼翼的把那张鬼牌塞到贴‘肉’的衣服口袋里。
我忍不住嘲笑他:你就把它当亲儿子养算了。
“嘿,我这个用完了还得给我儿子用呢。”王天来看来已经把鬼牌当成了传家宝了。
接着他又跟我道谢。
我让王天来别急着道谢,我今天的事还没办呢。
“你还有啥事?”王天来抬头,憨憨的看着我。
嘿,好家伙,你这拿了一幅上好的鬼牌,把我的事都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说关于让我老妹试镜的事。
王天来这才拍头:哦,哦,想起来了,你带来的那个姑娘,外形条件确实不错,我去让她试试镜。
“那赶紧的,我都不跟你吹牛,那妹子可是深山老林里出来的,有真功夫的。”我两只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大的傻狍子,一刀干死,那可是真刀真枪的干啊。
“别推销了,我看看就知道了。”
王天来回到了片场,竹英一直就笔直的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他看到这幕,直接拍手:就是这姑娘,我要的就是这种冷酷范儿!
“你要让竹英演个什么角‘色’啊说一句话就死的龙套就别安排了,安排个大点的角‘色’。”我‘插’话道。
王天来瞪了我一眼,说让竹英演个只说一句话的龙套那是暴殄天物,他要让竹英演个一句话都不说的角‘色’。
噗!
我差点没一口血喷死王天来,这是要让竹英演个一句话都不说就死的龙套啊?还不抵我刚才说的那个呢。
“你想歪了,我让姑娘演我的‘女’二号,和主角有很深情感纠葛的一位冷酷‘女’杀手,杀手天生是个哑巴,当然不会说话了。”王天来说。
我摇摇头,心说这王天来真是学坏了,这么憨厚老实的人说话怎么也学会大喘气了呢?
王天来自己吧一阵‘女’杀手的戏,问竹英会不会用刀。
竹英一抬头,手上出来一道锋芒,一柄她打猎时候用的鄂伦‘春’弯刀,架在了王天来的脖子上。
王天来的表情痛苦并快乐着,他拍着大‘腿’:哎哟喂,这位姑娘我用了,就是这种劲,冷酷到骨子里头的劲,唉,小李,对了,你能不能先劝劝这位姑娘,让他把刀从我脖子上面拿开。
“嘿嘿,你自己的演员,自己解决,我没空。”
我冲着王天来坏笑了一记,扭头离开了。
出了片场,我开车到市里去找成妍。
在路上等红灯的时候,我还给王天来发了一条短信,让他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千万要记得跟我打电话。
毕竟遭遇“活人禁忌”可不是什么小事,你不找我招‘阴’没关系,但你不能不上心!
王天来跟我回了个“好”字。
在我面包车开到成妍和黄馨训练楼下面,我给这两姑娘打了电话,让她们下来,带我去找那个mv导演。
那个mv导演上次让成妍睡在一狐狸鬼棺里面。
这副狐狸鬼棺和东北狐王竹龙说的狐狸鬼棺很有可能是一幅。
而竹龙说那狐狸鬼棺里面,躺着一只不能说话,不能动,却能让灵狐下跪的黑狐狸。
我猜想,那只黑狐狸,肯定是成妍身上的狐仙小翠的家人。
小翠一家被杀,那只黑狐狸铁定也死了。
谁杀了黑狐狸?肯定是捞起了石棺的人。
所以,我要顺藤‘摸’瓜,找到这副石棺是从哪儿来的。
这个问题,只有那个mv导演才知道,不管他是买来的,还是偷来的,还是地里刨来的,我都得知道石棺的来源,然后才能往下面继续查。
我脑子里面正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成妍和黄馨敲我的车窗。
黄馨一见我就问:唉,竹英妹妹试镜成功了没有?我估计是成功了,不然不科学。
我听见黄馨的问法,头就疼,说了多少遍了,我们……不讲科学!
当然,我虽然对黄馨这位“科学妹”的问法比较头疼,可让我真正头炸的是成妍。
这好奇宝宝上来就跟我各种询问。
“唉,他们拍戏怎么拍的?是不是跟我拍mv一样?”
“那导演长什么样子,有没有才华?”
“他们拍戏的时候让你在一边旁观不?要不要保密啊?”
诸如此类问题,像是‘浪’‘’一样的拍在我的脸上。
这‘浪’‘’的劲儿还不小,差点没把我鼻血拍出来。
我真是想告饶了:姑‘奶’‘奶’,求你们别说了,我想静静,你们特么的也别问我静静是谁。
在两位姑娘的语言暴力下,我总算到了“钟鼓楼”。
钟鼓楼可不是楼。
它是我们这儿的一个地名,在城市边缘的郊区,属于小村子吧。
钟鼓楼村的中心,有一个特别出名的“仓库公寓”。
这仓库原本是一家很大的房地产商的原料仓库,在那家房地产彻底撤出了我们市,进军北京和上海后,仓库空了出来。
后来仓库的主人觉得这仓库拆了可惜,卖又卖不出价钱去,干脆就把仓库装修一下,隔出了很多的房间,专‘门’租给别人住。
还别说,这仓库里面住的,大多数都是搞艺术的。
什么搞音乐的,搞美术的,搞人体绘画的,反正都是一群脑神经和常人不太一样的人。
他们这些人,赚钱真心不容易,有时候泡面都吃不起,只能委屈住在租金便宜的“仓库公寓”里面。
我们要找的mv导演岳云,就是一个赚不到多少钱的导演。 东北招‘阴’人:
他是兼职mv导演,没活儿的时候,他其实是个搞美术的艺术爱好者。
我们到了仓库公寓‘门’口,按照房间号,找到了岳云所在的屋子。
他屋子‘门’是一扇生锈的铁‘门’。
我敲了敲:里面有人吗?
敲了三四下,我感觉不对劲了,回过头对成妍和黄馨说: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
“什么味?”成妍问。
我说:血腥味!
第二十六章 贪食恶鬼
成妍连忙耸动着鼻翼,用力闻了一下,说没闻到。
黄馨也仔细分辨着气味,她很遗憾的告诉我,没闻到。
没闻到?怎么可能?血腥味这么有特点的气味,像是生锈的铁一样的味道,你们怎么没闻到呢?
我又低着头,仔细闻了闻,还真别说,我也闻不到了。
可我刚才明明闻到了的,也绝对不可能闻错了呀。
我犯了倔劲,低着头,更加仔细的寻找那股血腥味。
成妍嘲笑我这是狗鼻子,没事喜欢闻闻。
黄馨更坏,她说按照科学推论,狗鼻子在任何时候都喜欢闻,不是它们真的闻到了什么东西,而是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嗅觉的灵敏度。
她说完还拍拍我的肩膀:可以的,李哥,你在保持嗅觉方面,那是相当职业,不愧是狗鼻子。
哎哟,这俩姑娘,真是学坏了,我打开黄馨的手,正要损她一阵的时候,门打开了。
吱呀!
我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站在门里,问我们找谁。
“岳导,我成妍啊,今天上门拜访一下。”成妍已经跳到了门里。
我和黄馨也走到了门里面,说要和岳云谈谈上次那支mv的事情。
“等我吃完饭再谈,呵呵。”岳云的态度很冷漠,继续走到大厅里面炒菜。
他正在炒的菜是辣椒炒肉,旁边还放着四个盘子,里面全是新鲜的瘦肉。
怪不得我刚才闻到了血腥味呢,搞了半天,这岳云在切肉啊。
“吃完再谈?当然可以。”我总觉的岳云有些不对劲,可瞧不出他哪儿不对劲,只觉得这个人生性有些高傲。
我们三个人就在一边瞧着岳云炒菜。
成妍帮岳云跟我和黄馨道歉,说岳云是个很有才华的导演,就是人有些高冷。
高冷不高冷的无所谓了,我一直关注着岳云,越来越发现这个家伙有些不对劲。
就说给菜放调料。
他一次放三勺盐。
一盘辣椒炒肉放三勺盐啊,这是人吃的菜吗?
期间成妍看不下去了,说要帮岳云炒菜,结果岳云很粗暴的拒绝了,他握着铲子,恶狠狠的瞪了成妍一眼:我炒菜,有你说话的份?你们知道什么东西好吃,什么东西不好吃?滚开!
这家伙的,人家帮他炒菜,他不但不领情,还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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