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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招阴人-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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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让无智法王让我一个子。
  无智法王笑了笑,说:不用,李施主,我们两人对阵,一目都不用贴,咱们不争胜负,只为排解心情,既然是排解心情,那又何须贴目?直接来吧。
  无智法王不需要贴目,那他活生生就让了我……五个半子。
  我点点头,把“黑子”放在了三线边角的位置。
  围棋是用线分的格子,第三根线上的位置,就叫三线,靠盘边的,叫三线边角。
  “哈哈!李施主讲究,这棋要从边上慢慢的打,急功近利,那是要不得的。”无智法王也在三线处落了一个子。
  我们两人,你来我往,下得不亦乐乎。
  围棋讲究计算,讲究大局,不到最后一个“子”,都不能轻言放弃。
  我们不多会,已经下成了一个平局的态势。
  大盘趋势明显,我和无智法王下了一个平分秋‘色’,我们只能开始胶着边缘的那些地带了。
  现在我们经历的这个围棋阶段,叫“官子”阶段。
  围棋一共三个阶段……布局、中盘、官子。
  因为我执黑先行,所以我布局占有很大的优势,我中盘的时候,优势缩小,被无智法王强悍的棋力给打得有些狼狈。
  到了官子阶段,我却出现了重大失误,因为错误的落了一子,结果无智法王的官子发威,三面合围,屠了我的一条小龙。
  因此,我这一盘,输了。
  在我执黑而且不需要贴目的情况下,我竟然输了。
  我连忙摇头,对无智法王说:法王高明,让黑,让贴目,我竟然还是下不过法王,佩服。
  无智法王似乎真的很喜欢下棋,他对我说:李施主,你的棋力已经在同龄人里很厉害了,但你无法让自己一直保持专注,这下棋,一步都马虎不得。
  说完,他有如数家珍的给我讲官子:尤其是官子,表面上看,毫无生机了,其实不然,福为祸所兮,祸在福中倚,最后千万不能轻松,要像李昌镐先生一样,一定要时刻保持专注,时刻保持注意。
  他说到李昌镐,我倒是明白了。
  刚才我的棋,压根不是输在最后官子的争夺上,而是无智法王早就老谋深算的布局,最后用官子争夺来引爆埋藏在布局里的伏笔。
  因为李昌镐的风格就是这样的。
  都说李昌镐是官子天下第一,也是他,最先重视官子的作用,但他官子之所以牛,是因为在开盘布局之前,早就谋划好,如何打下埋藏得十分深的伏笔,最后一同引爆。
  就说前段时间和阿法狗大战五局的“石佛”李世石,他石佛的称号,原本是属于李昌镐的。
  李世石那么狂的棋手,也一再宣称李昌镐远比他的境界要高。
  “妹的,被无智法王‘阴’了一局。”我心里念叨。
  此时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二十,再拖四十分钟了事。
  我对无智法王说:法王棋力深厚,弟子愿意再来一局。
  “可以,可以,和李施主下棋,确实很有乐趣,现在会下棋的人,越来越少。”无智法王意犹未尽的把黑白子都分装好。
  他把黑‘色’的棋罐拿到了自己的身边,又把白‘色’的棋罐推到了我的边上,说:刚才李施主执黑,这次,小僧执黑先行。
  “可以。”我点点头。
  我知道我执白更加赢不了无智法王,但是……我可以拖延时间啊。
  只要过了十二点,一切都好说。
  我让无智法王先下。
  无智法王的第一个子,落得极为诡异,他直接在二线落子。
  要知道,二线落子,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因为二线地势太低,很难拓展开,中盘,也很容易被围。
  我顺势放了一子。
  这一次,无智法王,又在三线处落子,他的棋,我越来越看不懂。
  一直下了有二十分钟,我突然发现危机四伏,但我却发现不到危机在什么地方,这样的话,我们依旧照常下棋,一个小时以内,我就会被无智法王的大局引爆,直接围死。
  “唉……法王的棋,的确是算计深。”我拿着一个白‘色’的子,准备下的时候。
  突然,我的脑袋里面,嗡的响了一下。
  我想起了一个问题。
  无智法王跟我下棋,属于心机深厚,布局十分远,这种风格下棋,明显是做好了下长局的准备。
  这说明……无智法王不赶时间?
  如果无智法王真要在十二点钟之前,赶去剥了司徒艺琳的脸皮,那他肯定会用“急冲”的下法,而不是用这种长局的下法。
  想到这儿,我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无智法王……并不是剥脸人。
  因为无智法王根本就不赶时间,如果是剥脸人,现在铁定火急火燎。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了,离剥脸人动手的时间,越来越近。
  我连忙把棋子扔到了桌子上面,说道:大师,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说完,我连忙出了‘门’,带着密十三,往……司徒艺琳房间的方向跑。
  我跑到了司徒艺琳的房间‘门’口。
  胡七七对我说:小李,没等到剥脸人。
  风影也骂骂咧咧的说:‘奶’‘奶’的,那个剥脸人别是看风爷在这儿守着,怕了吧?
  “你们继续守在‘门’口,我去房间里面看看。”我让风影和胡七七、密十三继续守着,我推开了司徒艺琳房间的‘门’。
  ‘门’刚刚推开,司徒艺琳正张弓搭箭,箭头指着我的眉心。
  “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剥脸人呢,准备直接用箭‘射’他呢。”司徒艺琳摇摇头,放下了弓箭。
  “别扯了,那剥脸人估计快来了,我给你检查检查。”我开始在房间里搜寻者。
  搜了很久,我也没发现哪儿有缝隙。
  突然间,我感觉我的头顶上,有一阵凉风飘过,抬头一看,我发现房间墙壁上两米五的地方,有几个打火机大小的‘洞’,我连忙问司徒艺琳:天通‘侍’那墙上的坑,是什么东西?
  “哦!那是湿风孔。”司徒艺琳笑着说道:咱们西藏干燥,尤其是白天,太阳曝晒之后,房间里十分干燥,所以‘弄’个这样的小眼,晚上能吹进来一些湿冷的风,不至于睡觉太过于干涩。
  原来是这样?
  我问司徒艺琳:每个房间,都有这样的“湿风口”吗?
  司徒艺琳点点头,说每个房间都有。
  我去,我狠狠的一拍大‘腿’,前两次,巴尔扎和嘎达子时、莫桑蓝三人被剥脸的时候,我压根没往遁术的方面想,只往‘门’口和窗户逃走的方向去想。
  现在想来,那个会苗疆遁术的人……铁定是从……这个湿风口进来的。
  只是这湿风口,就特么一个……打火机大,他能进得来吗? http://
  陈奕儿不说了么,苗疆遁术练到极致,也就把一个人,缩骨到一个排球那么大,可这都缩成打火机了!
  ‘奶’‘奶’的,我一边准备喊风影、胡七七他们进来,一边抬起了手电筒,往湿风口照一照。
  这藏族人家的灯,很多都是那种吊一根长电线的吊灯,屋子的高处,几乎就照不到。
  我抬起手机的手电筒,往湿风口一照。
  我了个乖乖……那个湿风口‘洞’里,垂挂着一跳拇指粗的黄‘色’小蛇似的东西,我这手机一照过去,那黄‘色’小蛇,蹭的一声,退出了那个湿风口。
  我连忙把房间里的一个高大的柜子,推到了墙角下面,同时,快速的跳了上去,站直了身体,用眼睛去瞅那个“湿风口”……
  作者寄语:第一更送到,第二更正在努力中,fighting!!!


第二百三十四章 人皮法身
  我站起身,去看那湿风‘洞’里面到底是什么。
  突然,那黄‘色’小蛇再次钻了出来。
  我连忙偏头躲了过去,并且伸手去抓那条黄‘色’的小蛇。
  可惜那黄‘色’小蛇的速度太快了。
  我刚伸手,那小蛇已经变成了一道残影,飞到了我后面的墙壁上。
  那小蛇飞到墙壁上的时候,已经展开,它根本不是什么小蛇,而是一张人皮卷曲成小蛇的模样,此时它已经展开了人皮,稳稳的黏在墙上。
  “天通‘侍’……‘射’它。”我对司徒艺琳喊了一句。
  司徒艺琳也看见了,直接弯弓搭箭,对着那张人皮‘射’了过去。
  但那人皮极其迅速,落在了地上,紧紧的贴着地面爬行,往司徒艺琳的脚下爬。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铃铛要做那一套动作了……地上不停地匍匐着,然后爬到了你的面前,突然起身,跳在空中,咋你一拳。
  当时大金牙先提出“铃铛的动作,其实就是剥脸人的攻击动作”,结果被风影反驳了。
  因为风影觉得……“一个人匍匐前进去攻击人,这不是找踩吗?”
  现在我才知道,这匍匐着的,是一张人皮,它隐蔽‘性’太强了。
  假如,这张人皮没有被我发现,那这张人皮完全可以贴着屋顶,直接挪到受害人的上方,突然落下,来一锤子,那什么人也逃不过啊。
  不过现在司徒艺琳既然注意到了那地下的人皮,那人皮得手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她不停的弯弓搭箭。
  要知道,司徒艺琳是日则的天通‘侍’,拥有最快的连珠‘射’术,一箭一箭的,那人皮压根不敢近身了。
  “‘奶’‘奶’的!”我对着‘门’外汉:老风、七七姐、十三!进来,捉活的!
  轰!
  ‘门’被推开,我这三位‘阴’人兄弟,都围了进来。
  尤其是胡七七,她眼光准,瞧见了那张还在快速蠕动的人皮,跳上去,伸出爪子去挠。
  那张人皮显然是逃不过胡七七的狐爪了。
  可惜胡七七还没到跟前,突然,人皮周围,爆发了一团白‘色’的烟雾,那白‘色’的烟雾,发出的,就是“兀秃骨”的味道,那味练习苗疆遁术必须使用的……草‘药’。
  烟雾刚刚扩散才两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再看那张人皮,已经毫无踪迹。
  人皮就这么活生生的在我们面前消失了。
  我连忙喊道:房间里所有的人,都把我围拢……这张人皮,是一个法身!
  我以前也见识过法身。
  在北京城的时候,听‘’和尚说,有一个土狗子,潜入额吉玛即将大婚的故宫皇城,最后中了诅咒死掉了。
  那土狗子,就是从小用鲜血浇灌自己的左脚,再加上一些邪‘门’的方法,最后他们能够缩骨成一只脚,脚就是他们的法身。
  现在,这剥脸人,竟然能够把自己的人皮,炼成法身。
  炼成了法身不说,他的人皮有很高深的延展‘性’,并且速度飞快。
  这些,都说明他的法身,实在是平常人很难练出来的法身。
  这些都不算。
  剥脸人的法身,还能借助“兀秃骨”的‘药’草烟雾,彻底凭空消失?
  把人皮化作了厉鬼?像厉鬼一样,能行走在‘阴’界吗?
  我以前说过,我们所看到的,是世界的阳面,但是,就在我们周围,还有世界的‘阴’面。
  这些‘阴’面,鬼、‘精’怪、鬼差,都是可以行走的。
  可是一个人,运用自己炼成的法身,竟然能够行走在‘阴’界……这叫一个神奇。
  “我看不见他了。”胡七七说。
  野仙也可以行走在‘阴’界,可是……‘阴’界里的人,不一定就能够看到‘阴’界里的人。
  但我可以看到……因为我有……天眼。
  我对密十三喊道:十三,用你的刀,给我开天眼,我要揪出来这个家伙不可。
  密十三是个冷‘性’子,一点也不讲理,反手就是一刀,刀气把我的眉心,划开了一条小口子。
  鲜血,顺着我的眉心,往下流淌。
  我感觉额头那儿,热烘烘的。
  我连忙闭上了眼睛:每当夙夜之‘交’,彼岸‘’盛开,生死之‘门’就就会打开,它能穿梭‘阴’阳两界,让人死而复生。彼岸‘’,一千年开‘’,一千年枯萎,情不分生死,缘不定因果,直至无生无死,无因无果。
  “开天眼。”
  我的额头,越来越烫。
  一直到额头滚烫,我猛的睁开了眼睛,天眼……开了。
  司徒艺琳很惊讶的喊道:李兄弟,你的脸上,怎么有一团血‘’?
  “那可不是血‘’,那是的图腾……彼岸‘’。”风影介绍道。
  我张开了天眼,望着房间里面。
  我看到那张人皮了,那人皮,就停留在胡七七的面前,看来他是想先干掉胡七七。
  我连忙对胡七七喊道:七七姐,你面前一尺远,正前方。
  胡七七直接一巴掌呼了出去。
  那人皮,火速的后退。
  “七七姐,前面八步,左边四十五度角!”
  胡七七在我的指挥下,对那张人皮穷追猛打。
  那人皮,没有脸面,也没有‘乳’头,指甲,就完完全全是一张人皮,跑起来飞快,加上我的指挥,毕竟不能完完全全的把握住人皮的‘精’确位置,胡七七一时间也没有伤到那人皮一丝一毫。
  “哈哈哈哈!”
  在胡七七追赶着人皮的时候,房间里面,传出了一阵阵尖锐的声音:“自从你们这群‘阴’人来了天通海,我就知道我的事情要完,不过也没什么……要么你们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们。”
  他歇斯底里的怪叫:今天,我要和你们决生死……不死不休!
  说完,人皮再次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好在我喊得及时,胡七七总是能够堵住人皮的路。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总不能让胡七七一直这么打空气吧?长期下去,估计胡七七也会累得不行,只要她有一个漏招,那人皮切入到我的防线里面来,那后果几乎不堪设想。
  人皮一边逃避胡七七的穷追猛打,一边想尽了办法,对我们进行反击。
  他一边反击,一边嚷嚷:上午,我在回廊里面,差点杀了你,要不是那个老秃驴,我已经剥了你的脸了……你小子怎么那么走运呢。
  我想起我上午刨出干尸的时候,去房间里面找铁锹和锄头,在走廊里,差点被剥脸人害了‘性’命,当时是无智法王站了出来,口宣佛号解除了我的禁锢,我才被救了一命。
  当时我还以为剥脸人就是无智法王呢。
  看来,无智法王和这个家伙,真不是一伙的!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突然,整个天通海的上空,传来了一声极其厚重的声音。
  这声音我熟悉,就是无智法王的声音。
  “施主,你犯下了诸多杀孽,还不知道悔改吗?”无智法王沉喝一声。
  “呵呵,我犯下了杀孽又如何,你,能奈我何?”人皮怪叫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师父扎西木活佛,他修的是怒佛,讲究佛怒千里,血屠八方恶,专杀我这样的大恶之人,可是你……你修的是慈悲佛,讲究的是终身不犯杀孽,只要犯了,你修习多年的佛心,一朝全毁,哈哈哈!狗屁的佛,懦夫。
  人皮骂了无智法王一句后,还在向我们发起疯狂的反扑。
  无智法王这次再将声音运到了天通海的上空:我无智法王的确是终身不能动杀念,但你这位施主,办的事情太毒,你在天通海做下的任何事情,我都明了,也都知道,但我佛慈悲,我总想渡你一程,让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二十年了,你却没有任何改正,实在让我失望!
  “废特么什么话?我知道你个老秃驴厉害,有能耐过来杀了我啊!”人皮十分嚣张,他说道:这里,除了你,谁也杀不了我,就算对面那个狐狸野仙,也动不了我分毫。
  无智法王的声音,再次在天通海上空响起:我每次都想动杀念,可都忍下了,我最近写字,已经有些杀气外‘露’,佛心不稳了……如果施主再执‘迷’不悟,那小僧就要下死手了。
  无智法王修慈悲佛的高僧都动杀念了?我想起龙三跟我说无智法王的字韧中藏刚,有杀气。
  我一直以为无智法王是恶僧呢,原来……他的杀气,不是针对我的,而是针对这个剥皮人的人皮的。
  “下死手?下啊……下啊……你有能耐就下啊。”人皮是笃定了无智法王不会下死手,所以越来越嚣张。
  “无量寿佛,李施主是我恩师坐化的见证人,对小僧有大恩情,与李施主前来的‘阴’人兄弟,各个都是生‘性’淳朴之辈,各个都是好汉,小僧为了一颗佛心修慈悲,容忍了施主你二十年,今天,我不打算再忍了,废了这一颗佛心,灭了你这恶贼,也是值得的。”无智法王朗声说道:最后给施主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你是现在离开,然后永远不回天通海,还是要小僧下死手,犯第一次杀戒!
  “人皮”想了半天后,他狠狠的说道:好……秃驴,我给你一次面子……我走!
  说完,我的天眼,已经看到人皮大摇大摆的打开了房间‘门’,想要离开。
  我这个气啊无智法王啊无智法王……你修的是什么慈悲心?放走这样的恶贼,才是最大的残忍。
  我真是恨得牙齿直痒痒。 东北招‘阴’人:
  只见那人皮,已经走到了‘门’口。
  可人皮却迎面撞见了从拉萨回来的陈奕儿。
  我对陈奕儿喊道:大奕儿,你立功的时候到了,把你熬的龙骨草‘药’水,泼向正前方!
  陈奕儿在拉萨熬了一锅“龙骨草”的‘药’水。
  龙骨草是“兀秃骨”的天敌,有壮骨的功能,一旦泼在人皮的身上,能够在瞬间,破掉“人皮”的法身和遁术。
  既然无智法王修慈悲心,到了这时候,还不愿意下死手打死“人皮”,那这个恶人,就由我和我的兄弟来做了!
  作者寄语:第二更送到,今天十二点钟之前写完两更了,早点休息,明天争取多写。另外推荐一下同是讲东北灵异事件的‘精’品小说:点击书名直接进入,大家可以去支持一下。


第二百三十五章 畸爱
  我对着‘门’口喊了一句:大奕儿,把你熬的龙骨草‘药’水,泼向正前方。
  陈奕儿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的小‘药’壶,我估计里面是龙骨草‘药’水。
  我一喊,陈奕儿的反应飞快,二话不说,直接搬起了‘药’壶,对着前面狠狠一泼。
  噗!
  黑‘色’的‘药’水,喷薄而出。
  那‘药’水狠狠的打向了前方,泼到了陈奕儿面前一尺的地方。
  噗嗤!
  一阵黑烟直冒。
  接着,凭空传来了一声惨叫。
  “啊!”
  这股声音,像是有人的骨头都被人踩碎时候发得出的凄惨声音。
  就在这时,陈奕儿的面前,出现了一块浮空的人皮。
  渐渐的,人皮开始膨胀。
  本来是一块人皮,而人皮又像是在鼓气一样,不停的变大。
  直到变成了一个正常人的模样。
  这人穿了一个红‘色’的平底内‘裤’,身上的皮肤已经呈现龟裂的态势,他整个人在地上匍匐成一个大字,完全动弹不得。
  虽然我看得出他非常挣扎,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肌‘肉’也在发力,可他就是动不了一丝一毫。
  我猜得出来里面的原因,这个家伙吧,说白了,就是练习缩骨术过度,骨头已经练得十分有弹‘性’,突然,遇上了龙骨草。
  龙骨草壮骨,破了他的遁术,让他的骨头,迅速变得僵硬,物极必反。
  柔软的骨头,被壮骨了,那铁定会突然变得十分硬而脆的。
  我想……现在这剥脸人浑身的骨头,绝对没用了,像是烧得火热的玻璃,突然遇到了冷水,崩碎得一塌糊涂。
  胡七七要去杀了这个剥皮人。
  我挡住了胡七七:七七姐,他已经是秋天的蚂蚱,蹦不了多久了,你亲自动手杀他,那是脏了你的手。
  我走到剥皮人面前,用脚背把剥脸人给翻了起来。
  剥脸人被翻开之后,我吓了一跳……这人……这人不就是……耿不二吗?
  “耿不二?”司徒艺琳也认出了耿不二。
  剥脸人灰头土脸,整张脸难以辨认,但依靠嘴角边上的那颗黑‘色’的痣,和脸型轮廓,外加嘴角处的刀疤,能认出这是天通海的管家……耿不二。
  “耿不二!我是千算万算,没算到你才是剥脸人。”我指着耿不二骂道。
  司徒艺琳拿起了弯刀,说道:耿不二,你是我们天通海的管家,竟然剥了巴尔扎、嘎达子时、莫桑蓝三位弟兄的脸,我要替她们报仇。
  耿不二呜咽了一声,嘴角挤出了几滴墨绿‘色’的血液,他缓缓说道:司徒小姐,不用了,我不值得你对我动刀子,以这个模样,和诸位,和司徒小姐见面,真是尴尬极了。
  “尴尬?你杀巴尔扎、嘎达子时、莫桑蓝的时候,还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吗?”司徒艺琳指着耿不二骂道。
  我则问耿不二:耿不二,我问你……天通海庄园地下的七十六具尸体,是不是你杀的?
  “是!”耿不二说。
  我又问:巴尔扎、嘎达子时、莫桑蓝,还有我来日则时候,碰到的一辆货车上的三个人,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是!”耿不二说:我杀的人,有好人,有坏人,好人,都被我带到天通海来杀了,坏人,哪儿出现的,他就死在哪儿?
  好人坏人都杀?这耿不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耿不二说:你们大前天碰到的那货车里,被吸食了血液,被剥脸了的三具尸体,是我的干的,他那个货车,不是普通的货车,是一辆制毒车,那三个人,就是毒贩子。
  “制毒车?”这个我听小姨妈韩莉讲过。
  这些年,毒品‘交’易势头越来越猛,尽管国家打击毒品的力度一直都比较大,但由于强大的金钱‘诱’‘惑’,毒品贩子变得越来越彪悍,越来越狠毒,各种运毒方法层出不穷,一直到制冰车的出现。
  制冰车一般都是大货车,毒品贩子在货车的车厢里面,运用一些袖珍的仪器,制造冰毒,车一开就制作,车停止,冰毒制造完成。
  这种制冰车,那是标准的罪恶倾城,只某个无人区逛上一圈,也许几公斤的毒品已经制作完成。
  耿不二杀了那三个人,还真不是一笔血债,按照咱们国家的法律……贩卖八十克毒品直接枪毙,那制毒车里的人,死有余辜。
  我问耿不二:“好,那三个毒贩子的命,不记你身上,我就问问你,天通海下埋着的七十六具干尸,加上巴尔扎、嘎达子时、莫桑蓝的命,记在你身上,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耿不二的嘴角,已经开始沁出完整的黑‘色’血液。
  他叹息了一声,比较虚弱的说:鸟之将死,其言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被龙骨草破了人皮遁术,活不了了。
  耿不二咳嗽了两声,说:,我以前帮天通海庄园外出去监督一些庄园项目的时候,去过不少地方,很多地方都流传着义薄云天的传说……今天……你能不能对我仗义一次?
  我摇摇头:七十九条人命,放过你,绝无可能。
  “不……不让你放了我,我生或者死,早就无所谓了。”耿不二又咳嗽了一声,他说:我早就不应该活着了,可是我依然还罪恶的活着,就为了一句话……和一个问题!
  “一句话?一个问题?”我问耿不二。
  耿不二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说:你们知道吗?我们一人一天要说四千句话,可是只有几句话才是有用的话,而我活了一辈子,都始终想说一句话……可我就是说不出来,也不知道对谁说,今天我活不了了,我跟你们说……我就想说一句我曾经那么爱一个人,可那个人……却从来不会多看我一眼。
  我问:你爱谁?是酥油茶铺老板的大‘女’儿茶玛丽娜吗?
  “是的!”
  耿不二对我说:你知道吗?我十六岁来了天通海庄园做事,事情一做就是十二年,我一直做了十年,十年里,我吃尽了苦头,我受尽了冷暖,从一个小小的长工,做到了能在天通海管些事情的小头头,我的工资,从以前的一百二十块钱,涨到了二十年前的四千七百块钱。
  二十二年前,一个人要是有四千七百块钱,足以说明他‘混’得真心不差了,起码相当于现在两三万的月薪。
  耿不二继续对我说:我二十六岁那年,工资很高了,可是,我从来不知道快乐是什么,我很孤独,朋友没有,有几个要好的工友,我也和他们说不上话,一直等我见到了茶玛丽娜,我才知道……什么叫快乐,什么叫人生重新获得了意义。
  他一幅‘迷’醉的样子,回忆道:那年,我二十六,那是个秋天的早晨,茶玛丽娜第一次来天通海做事,我立刻被她吸引住了,黑黑的辫子,腼腆的笑容,娇好的模样,走路都小心翼翼的,见她的第一面,我就心动了。
  “然后呢?”我问耿不二。
  耿不二说:我一直追求她,请她吃饭,请她去日则的舞厅跳舞,陪她聊天,一切的一切,我都做了,可她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跟我说,她有喜欢的人了。
  “她喜欢的……是一个卖油饼的。”耿不二突然暴喝,说:一个卖油饼的,又没钱,长得也没我高大,地位更不谈了,可她为什么喜欢一个卖油饼的,都不喜欢我?这是为什么?
  耿不二说:知道吗?过了半年时间,我有一次在街上,看到茶玛丽娜和那个卖油饼的在一起,他们相依相偎,有说有笑,茶玛丽娜那么细嫩的手,竟然帮那个卖油饼的煎油饼,那么下贱的活,她干得乐滋滋的。
  一个‘女’人,有好的生活,不去享受,却宁愿跟着一个卖油饼的人煎油饼,我觉得我被侮辱了,我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这时候的他,已经妒火中烧了。
  耿不二讲,他决心要杀掉这对狗男‘女’的时候,就下定决心,去学一‘门’苗疆的“遁术”。
  因为如果他直接去杀了茶玛丽娜和那个卖油饼的,绝对会引起天通海的报复。
  在日则,没人躲得过天通海的司徒土司和天通‘侍’的追捕。
  “所以,我找司徒土司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回家探亲。”耿不二说:我母亲改嫁到西藏之前,我在苗疆有个叔叔,他就是苗疆遁术的继承人,可我那个叔叔没志气,学了一身好本事,却把自己卖给了广州的一家马戏团。
  “我去马戏团找到了我叔叔,让我叔叔传授我苗疆遁术。”耿不二说:可我叔叔跟我说,苗疆遁术是童子功,要从小就开始训练,我当时二十六岁半了,根本练不成。
  耿不二当时很郁闷,以为要空手而回了,结果他叔叔给了他一本关于练习苗疆遁术的书,他对耿不二说:咱们家遁术是祖传的,传到了我这一代,都变成马戏了,没什么用,但就算没什么用,也得传下去啊,你是耿家的后代,把这本书传给你儿子吧。
  耿不二拿着关于遁术的书,回了西藏。
  他在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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