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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招阴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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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大明官员内外勾结,吴三桂为了陈圆圆,冲冠一怒,放清兵入关。
这真是看《时间简史》的嫩模啊,知识底蕴非常不错,竟然知道清朝当时建立的时候叫“后金”。
成妍也托着腮帮子,夸黄馨厉害。
我咳嗽了一声,说的确是这样的。
但是……还有很有重要的一点。
当年努尔哈赤带兵入关的时候,找齐了东北无数“‘阴’人”,‘激’活了关外九条龙脉。
龙气旺盛,众望所归,从此努尔哈赤挥兵南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还有这事呢?九条龙脉?”成妍掰着手指在算。
我说我话里的重点,不是这九条龙脉到底为努尔哈赤的南征起了多大的作用,而是说,我们招‘阴’人祖上,就是那时候形成的。
当时努尔哈赤在‘女’真部落里,建立了一个“‘阴’神”的组织。
“‘阴’神”的建立,就是为了联系当时东北无数‘阴’人。
这算是招‘阴’人最辉煌的时候了。
我祖先当时担当“‘阴’神”祭司,整个东北‘阴’人,都是他的部下。
一直到后来康熙时期,康熙大帝更偏重汉族最重视的佛教,对东北‘阴’人和“‘阴’神”都有些不够重视了。
当时我祖上知道“‘阴’神”大势已去,清朝已经不需要“‘阴’神”了,所以他主动向康熙请辞,告老还乡。
从此“招‘阴’人”变成了民间的组织,与宫廷无缘。
“哦,你祖上还是朝廷的人啊?”成妍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份膜拜。
我摆摆手,示意成妍低调,然后告诉他,那些‘阴’人都是我祖上的部下的后代或者传人,所以对我,很尊重,他们自愿把联系方式‘交’给我,只要我有一些“祛除”脏东西的活计,找他们就可以。
为了照顾我的生意,‘阴’人里又立了一个规矩,只有‘阴’人周围乡镇的人找他们办‘阴’事,他们才会去,至于别的地方的“‘阴’事”,必须通过我的关系,他们才会去办。
“哦,他们这么讲义气?”
“当然了,咱们东北人,活着就为了一个义字。”我笑了笑,说。
其实说句老实话,我这些年,名气大了,一些南方的“‘阴’人”,也托我给活儿干!
我有时候会答应,但只要东北‘阴’人能够干的活,我还是会照顾东北‘阴’人一些的,东北‘阴’人实在处理不了的,我才会去南方找人。
所以,现在其实不光是东北,咱们国家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几乎所有的‘阴’人,我都能够联系上。
不过说起来我‘挺’牛‘逼’的,实际上我也很按规矩办事。
我跟成妍说:你看我本子上这些联系人,他们如果不愿意再为我办事了,他们可以跟我说,我会无条件的把他们的名字勾掉,这也是当时“‘阴’神”告老还乡时候,定下的规矩,‘阴’人不是我们的手下,而是我们的兄弟。
“怪不得你拿的钱比你要找的人拿得少。”黄馨这才知道,为什么刚才我开价,‘阴’人拿五万,我只要两万,原来是有规矩的。
我叹了口气:招‘阴’人活的就是一个八面玲珑,我既不会得罪我的雇主,也不会得罪那些‘阴’人兄弟的。
黄馨说是应该这样,又夸我其实是一个好人,昨天她和成妍都晕过去了,我也没去占她们便宜,早上她们起‘床’的时候,还发现我躺在地板上,她们两人废了好大的劲,才把我‘弄’好沙发上的。
好吧,也不说把我‘弄’到舒服的‘床’上去。
一旁发呆的成妍突然问我:现在改革开放了,大家的心思都不那么淳朴了,不是搞现代经济么,他们完全可以自谋生路去啊,为什么一定要赖上你呢?
我一拍大‘腿’,说她这句话问得好,为什么‘阴’人兄弟们都不寻生路去,非要赖着我呢?为什么甘心让我分他们一份工钱呢?
我告诉成妍,那是因为我们招‘阴’人家族,有一套全国独一无二的本事!
成妍连忙问我这份本事是什么,我闭口不言。
黄馨和成妍又是给我按摩,又是给我递烟递水的,就想问问我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本事。
嘿嘿!
我就是不说。
一直到下火车,我也没说。
两‘女’为这件事,还跟我闹脾气了,一路上也不理我。
我们租了一辆的士,去北郊外。
到了城市边缘,司机说啥也不送了,他说晚上走这条路,不安全,也劝我们三人别去。
我把的士钱给了,跟司机说了一声谢谢,就带着两‘女’去了大草地。
齐齐哈尔源自达盖尔语,意思是“天然牧场”,所以这片郊区,草原林区很多。
我们三人,现在走的,就是一片林区。
顺着国道,一直往前走,两边是笔直的白杨木。
黄馨深吸了一口气,说这里的空气真清新,pm25在这儿,估计数值非常低。
成妍也说这里半夜的风景特别美,走一走心情都好很多。
我笑笑,没说话。
这两位姑娘,太单纯了,根本不明白坐落在白云黑水间的东三省,到底有多么邪‘性’!
第七章 阴人借道
成妍问我东三省怎么邪‘性’了?
我指着远处起伏的、朦胧的山脉,问她:知道那些山脉代表什么吗?龙脉!地下有龙气,地上有龙形,这就不是一般的邪‘性’。
然后我又指着地下说:知道这地下埋的是什么吗?
“埋了什么?不是鬼怪吧”
“当然是了。”我说咱们中国,打仗多少年,古时候这块土地里,出了金国、大辽、后金,在这块土地上,战火纷飞,埋葬了多少枯骨?后来日本人打过来了,霸占了咱们国家的东三省,在地下又建立了不少军事基地,而且日本人后来打散了不少,很多日本人就留在了东三省这块土地上,对了,这片土地上,还有不少野人呢。
“野人?不是神农架那边才有野人么?怎么东北也有野人?”黄馨也被我说得好奇了,问我。
我说小时候听我爷爷说,东北这边,经常有野人出没,那些野人,生‘性’残暴,长得比正常人矮小,茹‘毛’饮血,特别可怕。
后来有一次,我爷爷村里村长的儿子被野人叼走了,雪地上还能看见脚印。
当时村长就着急了,立马带上全村的纯爷们,连夜去追捕野人。
后来一直追到了野人的巢‘穴’,那边有十几个野人,正坐在地上吃村长的儿子。
血呼啦差的场面,差点让村长直接晕过去。
那可是他一脉单传的独苗啊。
要说那时候,民风超级剽悍,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哪有现在什么狗屁的“动物保护法”,哪有现在遇到仇人不能干,先得去报警的说法。
当时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见到了仇人,还能等报警?
村长二话不说,带着全村的纯爷们跟野人干架。
村里不少男人都有“鸟铳”,塞了火‘药’就对着野人放炮。
没几下,把那一窝野人全给端了。
后来要走的时候,我爷爷他们不小心掉进了野人旁边的一个坑里,猜,找到了什么?
“找到了什么?”成妍猴急的问我。
我看着他,吐了个烟圈,幽幽的说道:找到了一面日本膏‘药’旗,还有一些生锈了的日本制式步枪,这时候我爷爷他们才知道,原来这群人哪是什么野人啊,根本就是一些战‘乱’时候失联了的日本军人,他们和天皇失联了,没有来得及撤出中国,留在了山里当野人。
那些小日本也是够残忍,没有吃的了,就去村里抓一些落单的‘妇’‘女’、小孩来吃!
“后来呢?还有日本军人化作的野人行凶的没?”
“敢!”我沉喝了一句,说我爷爷他们当时回了村,立马就跟周边地区的通报了这件事情,当时不少村子里都去山里整那些化成野人的小日本。
当年他们入侵的时候不是玩扫‘荡’吗?我爷爷村里人也给他们玩一把扫‘荡’,烧山火抓他们。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日本野人吃人的事情了。
听了我的故事,成妍有些发抖,黄馨说话也不是很利索了,明显很害怕。
再加上山林里面,风声又大,没多久,两‘女’吓得瑟瑟发抖,她们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
嘿嘿,这感觉还‘挺’爽的。
我两只手搂住了两‘女’的肩膀,夹带着她们继续上路。
成妍问我能不能不走了,半夜走山路,心里总有的慌的感觉。
“怕什么,有我呢。”我是不怕走夜路的。
“你胆子怎么那么大?”成妍夸奖我一句。
这句夸奖,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想说我胆子确实不大。
但在‘女’生的面前,怎么能怂,我拍着‘胸’脯,响亮的说:以后请叫我李大胆!
噗嗤,两‘女’竟然笑出来了。
我们顺着上路一直走,下了山坡,到了一个叫夹山坳的地方。
这夹山坳可有说头了。
因为这里地势低,平坦,所以历来都被当做‘乱’葬岗,随意丢弃死人尸首的地方,可有点邪乎。
我进山之前,还忘记了夹山坳这茬了,以前我来找东北狐王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过,说这段路不好走,晚上容易撞邪。
今儿个我忽略了这茬,想到这儿,我倒是想打退堂鼓了,可是在两‘女’面前,我怎么好意思说走呢?
刚还吹牛说我是李大胆呢,这一退山,哥们还不成笑柄了?
不能退。
我硬着头皮,带着两‘女’继续前行。
在快要出夹山坳的时候,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好说歹说算是出来了。
可事情总不是我想的那么顺利,在我一脚就快要踏出夹山坳的时候,突然,一阵‘阴’风扑面而来。
紧跟着的,是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还我的儿子!”
“杀!众将士们,跟着我,杀出一条血路来。”
“八嘎!”
我听见有“怨‘妇’”的哭声,有古时候将军指挥战士奋勇杀敌的声音,也听见“日本鬼子”的骂声。
这些声音‘交’杂在一起,让我浑身不禁起了凉意。
这怕什么来什么?我就怕在夹山坳里撞邪,这还真撞邪了?
声‘浪’此起彼伏,不单单我起‘鸡’皮疙瘩了,身边成妍和黄馨,压根不顾及被我吃豆腐,把我搂得紧紧的。
成妍大哭小叫着:“大哥,我们走吧,回去吧,这,这太可怕了。”
“是……是啊。”黄馨还算镇定,只是附和着成妍。
我摇了摇头,说不能走,这鬼也怕狠人,我们硬着头皮走,兴许还没事,这要往后退,鬼就知道我们害怕了,还不知道会下什么毒手呢。
成妍的心理承受能力弱,已经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她一哭,这鬼哭狼嚎的声音越发剧烈了。
各种各样的鬼叫声,此起彼伏。
小孩的哭声、‘女’人的哭声、狼叫声、怪叫声,充斥着我们的耳朵,我都快迈不开步子了。
即使我们都把耳朵堵上,那声音,也一阵阵的印到了我的心里。
这时,我才想起来,成妍是被狐仙‘阴’魂上身了的人,现在她属于“招鬼”体质。
带着这样的人上路,撞邪的几率都比一般人大不少。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但路是我带的,所以我不能怂。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
走了一个坎又一个坎,那些鬼叫声始终充斥着我们耳朵,压根挥之不去。
我犯着嘀咕,说都走了这么远了,怎么夹山坳的鬼魂还在作祟呢?不应该啊?
我现在是当局者‘迷’,好在黄馨这姑娘观察能力强,她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说:李哥,我感觉这里……这里……咱们……咱们走过!”
走过?
我左右一望,发现不对劲了,这个地方,我们的确走过,我右手边还有一个歪脖子树,歪得像是有个‘女’人吊死在树上一样。
刚才走的时候,成妍被吓得大哭,我还安慰她来着。
想不到,我又走走回来了。
完了,这是遇到鬼打墙了。
鬼打墙又叫鬼遮眼,意思是你被鬼遮住了眼睛,不管怎么走,你都走不出这一亩三分地去!
“怎么办?我们还能走出去吗?”成妍满脸焦急的问我。
黄馨比较镇定,她让成妍不要说话,说我肯定能够找到办法出去的。
办法,我肯定有。
咱们是招‘阴’人嘛!虽然胆子小点,但是对付个鬼打墙,还是有我自己的办法的。
我让成妍和黄馨抓稳我,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都不要松开我。
“恩!”
两‘女’答应得‘挺’好的,都乖巧的抓住了我的衣角。
我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打黄纸钱。
抓住了其中一张,往天上一扔,喊道:“‘阴’人借道,鬼灵退散!”
这些黄纸缓缓飘在了空中,飞到两米多高的时候,轰的一声炸开,快速燃烧,光亮点燃了我周围的黑暗。
我一边撒着纸钱,一边往前走。
“‘阴’人借道,鬼灵退散!”
纸钱一摞摞的洒着,很快,我们看到前方的山路了。
成妍对什么事情都‘挺’好奇的,问我那纸钱怎么会自己烧。
我说这不是一般的纸钱,这叫黄陵钱,是一位‘阴’人“鬼婆”卖给我的,这些钱在‘阴’间里面能用,我装作‘阴’人,洒鬼钱,那些鬼灵们就会让开一条路,自己燃烧那是因为鬼灵们接了我的纸钱。
现在吧,一来,这些野鬼贪财,二来,他们怕我是‘阴’人,忌惮我的本事,所以都不敢招惹,卖我一个面子,才让开了道。
“好吧,下次把你的纸钱借一些给我,我遇到了可怕的事情就撒钱。”成妍半开着玩笑。
我嗤笑一声,说这纸钱几乎和人民币等价,造价很昂贵的,你直接撒这个,撒不起的,太贵了。
“什么?这么贵?你怎么舍得用?”成妍突然尖叫道。
呸!我平常当然不舍得了,可是现在不有你们两个么,这纸钱的消费,在你们的雇佣费里面出!
我不心疼!
“我心疼!”黄馨尖叫了一声,同时撒开了我的手。
我可不知道这姑娘这么贪财,要是知道,我压根不说刚才的话。 '^'半(*)/'浮*(生'~'
黄馨这一撒手,我感觉要完。
因为她松开了我,鬼灵就以为她不跟我是一伙儿的,肯定要缠住她。
果不其然,在黄馨撒手的一瞬间,一道若有若无的黑气缠住了他。
“‘阴’人借道,鬼灵退散。”
我把所有的纸钱,全部撒了出去。
可是没用,黄馨已经被黑气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想来,这位略微贪财的小嫩模,要香消‘玉’殒了!
第八章 东北狐王
我也是没招了,谁想黄馨会放开我的衣角呢?这下子,她被鬼魂给缠住了。
成妍焦急的问我有什么办法没?
我哪儿有办法啊?
我又不是‘阴’人。
现在只有最后一招了,就是那个牛铃。
我摇动牛铃,肯定会震慑住那些鬼灵,可也就是能震慑一会儿,这里鬼魂太多,等他们回过神,就知道我不是‘阴’人了,手段也不高明,铁定会对我们三人下狠手。
到时候,我们一个都走不了。
我右手已经握紧了牛铃,犹豫不决,不知道到底是摇还是不摇。
摇了,我们三个都得死,不摇,现在黄馨就得死。
我已经听见黄馨痛苦的声音,心里一横,怕个‘毛’,先摇,摇了再说。
我刚拿着牛铃,正准备摇呢。
忽然,我们面前多了七八双绿‘色’的眼睛。
“天啊!山峭来了?”
山峭就是山‘精’,比这些亡魂更加厉害的‘精’怪,他们也来了,我们三个基本上跑不了了。
这下真完蛋,我心里有些后悔逞强走夹山坳了,这段路,除了‘阴’人,根本就走不过去!一时间,我万念俱灰。
“秋秋!”
“秋秋!”
在我心如死灰的时候,山峭竟然发出了一阵狐狸叫。
不对,这不是山峭,这就是狐狸。
接着,我又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小李,又来找你竹叔了?”
我心里顿时‘激’动不已,原来来的真不是山峭,而是东北狐王竹龙。
竹龙提着灯笼出现在我面前,和我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我跟竹龙说我朋友还被鬼灵困着在呢。
竹龙一抬手,抱了个拳,朗声说:诸位大仙,我朋友路过,冒犯了各位,给你们道个歉,卖我竹龙一个面子,我晚上给大家宰一只狐狸,当诸位的下酒菜。
他看上去像告饶,实际上语气不卑不亢。
话音刚落,黄馨身上的黑气消失,我们耳边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也消失了。
这就是东北‘阴’人的气势,万鬼都要给一份面子。
我连忙拉起了黄馨。
黄馨扑我怀里就哭了。
我拍了拍她圆润的肩膀,小声数落:“让你不要放我的衣角,你怎么不听呢。”
“我错了,以后我都听你的。”
黄馨一哭丧,‘挺’勾人的,也让我肚子的火全消了,再埋怨她也显得我心‘胸’狭窄,我拉着她的手,说没事了。
成妍问我竹龙是谁。
我跟她们介绍,说这次我要找的‘阴’人,就是旁边这位五大三粗的纯爷们东北狐王竹龙。
“又是找我办事的?”竹龙瞥了一眼黄馨和成妍,接着他又走到成妍的身边,鼻子嗅了嗅,说:这姑娘身上有狐狸的味道。
“你鼻子够灵啊。”我锤了竹龙‘胸’口一拳。
竹龙咧着嘴笑了,说他今天晚上不干活,要瞧,得到明天了。
我说这随你。
竹龙出行不靠走,都是靠狐狸拉爬犁。
我们也跟着沾了不少光,去竹龙家不用步行了,坐在爬犁上就好了。
成妍和黄馨两‘女’可能受了不少惊吓,坐在爬犁上没有说话,我和竹龙聊得很嗨。
我问他今天怎么及时出现了,是不是发现我这边有事。
竹龙直夸我幸运,原来他半夜睡不着,带着狐狸来山里面捕猎,结果猎物一只没抓到,撞上被‘阴’灵困住的我们了。
他又数落我忘事,说这夹山坳里,不知道死了多少个赶路的人,说我怎么那么大的胆子,敢夜里走夹山坳呢。
我没好意思说我是来逞强的,挥挥手,表示换个话题。
接着竹龙又跟我聊起了家常。
这一聊天,路就短了,不知不觉,我们的爬犁到了竹龙的家里。
到了家,竹龙也没直接进去,而是赶着拉爬犁的狐狸去了狐圈。
我们三个本来得进屋的,可成妍非说她没有看过狐狸,要跟着竹龙一起去看狐狸。
我没办法,只能带着她们俩去。
我们跟在竹龙身后,竹龙赶着狐狸进了狐圈后,没有着急出来,而是跪在狐圈对面的一座小庙式的屋子面前,嘴里叨咕叨咕个不停。
成妍问竹龙在干啥。
我说他准备杀狐狸敬山里的恶鬼,刚才竹龙救我们的时候就说了晚上要给恶鬼一只狐狸,当他们的下酒菜。
“杀狐狸为什么要在那个屋子面前下跪呢?”
成妍又问我。
我实在是烦着了,吼了他一句:问这么多干什么?你不问那么多?黄馨至于松开我的衣角,咱们三人至于差点丧命吗?
也许是我的语气重了一些,成妍立马眼眶泛红,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看到这一幕有些过意不去,心里埋怨自己莽撞了,我一个大男人,和小姑娘置什么气啊,立马又道歉:对不住,语气冲了,竹龙下跪的事情这里不好说,待会去房间跟你说。
成妍听我道歉,更内疚了,眼泪扑簌扑簌的掉。
黄馨当着和事老,说今天的事情不怪成妍,接着又帮着安慰成妍。
就在这时,竹龙已经提留着一只狐狸出来了。
他一只手抓住狐狸,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柄柴刀,对着狐狸的喉咙,就是一刀切下去!
噗嗤!
狐狸的喉咙里喷出了一热血,洒在雪地里,融了不少血。
然后竹龙看都不看,直接将狐狸的尸体扔在了雪地里面,带着我们三人进屋。
成妍和黄馨毕竟是城里人,没见过这么血腥残暴场面,在进屋的时候,她们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成妍差点没忍住喊出了声。
幸好我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巴。
成妍指着雪地,满眼睛里都是惊恐,我扭头看了看,瞧见刚才抛掉的狐狸尸体,已经是血呼啦差,身上的皮‘肉’,被咬得破碎淋漓。
我瞪了成妍一眼,说喊什么?这是鬼灵在吃狐‘肉’,你一喊,打扰了人家鬼灵吃饭,人家又得找你的麻烦。
说完,我松开了手,这俩小嫩模更是缠住我不放了,她们来一趟齐齐哈尔,见了不少奇怪的事情,现在我在她们眼里,那就是保护神啊。
“晚上你们睡里屋。”竹龙指了指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又说:炕是热乎的,被在柜子里。
说完他不声不响的进屋睡觉了。
我们三人去了里屋,我作为半个主人,开始收拾起被窝、絮、被单来。
黄馨埋怨竹龙,说都不问问我们什么关系就安排了一间房。
我给竹龙平冤,说他是鄂伦‘春’族,对男‘女’之事看得淡一些,没那么讲究,大不了晚上你们俩睡炕头,我睡地板就好了。
我这么说了,黄馨和成妍才没话说。
给两‘女’铺好了‘床’,我在地上打好了地铺,好在东北这边都有炕,房子里烧得暖和得很,即使睡在地板上,也没有‘潮’气。
我躺倒舒舒服服的被窝里,一闭上眼,又想起刚才成妍梨‘’带雨的模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故意和她联络感情,问她:成妹妹,你知道刚才竹龙杀狐狸之前再那小屋前跪着不?
“为什么?”成妍害怕我说点特别可怕的东西,小脑袋用被子包着,怯生生的问。
我说这就是竹龙“东北狐王”的来历。
因为素来养狐人是不杀狐的,只要他们敢杀狐狸,分分钟被狐狸整,轻则托梦勾魂,重则狐仙杀人。
但是……有“灵狐”的养狐人,是可以杀狐的。
这种“灵狐”,个头很大,百年难得一见,哪个养狐人有了灵狐,就有杀狐的资格。
只要养狐人跪在灵狐前,跟灵狐说明要杀狐的理由,灵狐同意了,就可以杀狐而且还不遭受狐狸的报复。
通常,拥有灵狐的养狐人,才能称为狐王!
“这么邪乎啊?”成妍偷偷爬起身,冲窗户外面看了一眼,我估‘摸’她是想去看一看那小屋,顺便看一看灵狐长成什么模样。
结果她刚刚一探头,就发现窗户外面有一个巨大的狐狸脑袋!
“啊哟!”
成妍被那狐狸脑袋吓得直接钻进了被窝。
哈哈哈!
我哈哈大笑,那窗户外面的狐狸头,就是灵狐的脑袋,通常狐狸可没那么大的个头。
成妍被吓了好大一跳,听到我的笑,也知道自己被捉‘弄’了,抓起枕头就扔向了我。
我一把抓住枕头,继续调戏成妍:哈哈,你想看灵狐,灵狐主动给你看,你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
“呸!你才是狗呢!”成妍听出了我话里“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意思了。
一晚上安然睡去,第二天早上,我被成妍和黄馨的尖叫声惊醒了。
“怎么了?”
我一咕噜爬了起来,发现这俩姑娘都缩在被窝里面嚎啕大叫。
我连忙往窗户外面看,看看到底是什么,把两‘女’吓成了这副样子。
第九章 掏仓猎熊
我往窗户外面看,什么都没看见,就看到天上高悬着刺眼的太阳。
“怎么了?”我没发现端倪,只能主动询问成妍和黄馨。
两‘女’蜷缩在被窝里面不敢说话,我安慰她们很久,成妍才说:外面……外面……有个瞎了一只眼的怪人,贴在窗户上看我们。
黄馨也说:是啊,那人不但是瞎眼,整张脸上全是刀疤,吓死我了。
晕!
我知道她们说的是谁了。
她们嘴里口口声声的怪人,其实是竹龙。
我摇摇头:唉,你们看到的,是竹龙。
“什么?是竹叔?”成妍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昨天晚上光线太暗,你们没有看清楚竹龙的长相,他就长这个模样,一只眼睛,满脸的刀疤,他一大早贴在窗户上,估计是喊我们起‘床’的。
黄馨很惊讶,说竹叔那么好的人,怎么瞎了一只眼呢?脸上刀疤又是谁砍的他?
可能成妍和黄馨因为被竹龙的长相吓唬到了,做出了很害怕的样子,无意中伤害到了竹龙的自尊心。
两‘女’对竹龙很内疚,所以我说竹龙脸上有刀疤和瞎眼的时候,她们开始恶毒的诅咒着在竹龙脸上留下刀疤的王八蛋,诅咒刺瞎竹龙眼睛的‘混’账。
她们诅咒了几句,我又叹了一口长气,打断了他们的话,我说竹龙脸上的刀疤和瞎眼,都不是别人‘弄’得。
“啊?”
成妍和黄馨睁大了眼睛。
我又说:鄂伦‘春’人狩猎为生,是咱们中国最后一批猎人了,竹龙从小开始狩猎,脸上被野兽抓伤是很正常的,至于眼睛嘛……他的眼睛是自己挖掉的。
“自己挖掉的?”两‘女’异口同声,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我没好气的顶了一句,说自己挖掉的眼睛怎么不可能?三国时候夏侯还吃了自己眼睛呢,俩小丫头片子,没事别多问,出来吃饭!
说完我就穿了外套出‘门’。
实际上,竹龙挖掉自己眼睛还有一段故事,但这故事,我不能随便讲给她们两个听。
出了里屋,我看到堂屋的桌子上盖了一个铝锅,打开一看,里面是热腾腾的馒头和小米粥,桌子中间摆着一盘凉鹿‘肉’。
看来竹龙刚才贴着窗户是准备敲玻璃喊我们吃饭的,结果自尊心被两小丫头来了个暴击,现在估计很郁闷的出去闲逛了。
不过两‘女’也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尤其是她们看到丰盛的早餐时候,更是情绪不高涨。
可她们吃了一口凉鹿‘肉’之后,情绪立马又恢复了,说这鹿‘肉’怎么这么好吃,又不柴,又不腻,口味适中,很有嚼劲,太香了。
然后我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两妞把鹿‘肉’一扫而空,看得哥们直摇头啊,这俩小吃货。
吃过饭,我们三人聊天,聊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竹龙回来。
我心说坏了,不会是竹龙想不开吧?
刚好,竹龙的媳‘妇’木刺买菜回家。
她媳‘妇’人高马大的,比我还要高一点点,我陪笑着问木刺:我竹叔去哪儿了?
“哦,今天是我们鄂伦‘春’人掏仓猎熊的日子,他带着娃娃和老姑娘去外面狩猎了。”
哎哟,我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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