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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不好惹-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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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你,那说明她开始有动心的倾向了,如果在整个约会的过程当中,她的眼神没有在你的身上停留过十秒以上的时间,那你们还是趁早说拜拜别浪费时间了。
那一次,向缺把苏荷绑到了苗寨里,多萝茜就不止一次的发觉,苏荷的目光经常游离在向缺的身上,也许当时的双方都不知情,但是旁观者清。
向缺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他把完完放到了石桌上,然后开始给孩子更换尿布又熟练的热了一壶牛奶,多萝茜开始的时候一直都在注意向缺伺候孩子时那熟悉连贯的动作,还有些打趣的说道。
“居家好男人啊,就凭这个手法就能看出来,平时都是你来照顾孩子的,她的母亲倒是省心了”
“因为她的母亲已经没机会做这些了,就只能由我替她来做了”
多萝茜讶然的愣了愣,看了眼向缺那略带感伤的神情然后又低头说道:“对不起”
“没事的,我来是想让你看看这孩子”向缺伸手指了指完完的两眼。
多萝茜这时候才留意到孩子的双眼十分的诡异,她忍不住的皱眉说道:“这是怎么了······”
“我最初怀疑,她可能是被人给下了蛊,所以才带着孩子前来苗寨让你们给看看”向缺轻轻抚摸着完完的脸蛋,一脸落寞的说道:“在你这里要是再看不出来,我就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来黔南苗寨,向缺算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的,完完的症状看起来倒是颇为像中了蛊毒,所以他把很大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凤凰苗寨这,如果这里再不行他就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该前往何处了。
去天山找老道,那是最后逼不得已的法子,自己和老道都同出一门,古井观道藏三千他熟读于胸,自己看不出的东西老道也未必能知情,找老道就意味着可能要让古井观强行动用某些手段了。
就比如当年向缺出生之际,老道和明净大师一连十年为他纹刺十殿阎罗图用来镇压体内的邪物。
但这个法子向缺绝对不希望用,那是一个隐患,就像此时的自己还得为两年后的西山老坟而铺路,他只想让完完安然平稳的度过这一生,实在不希望这孩子的生命里掺杂这些纷争。
“每到午夜,孩子的身上就会冒出一片翠绿色,并且还会吸引鬼物来缠身”向缺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还有两次我发觉,她似乎身上还带着厄运,也就是霉运当头,平时倒是没什么异样”
多萝茜一听向缺如此说,她长发上趴着的那只好像头饰一样的七彩蝴蝶忽闪着翅膀飞了下来:“说实话,她的状况确实有些类似于中了蛊毒,但得看过才知道”
那只七彩的蝴蝶缓缓的落向了完完的头顶,然后静静的趴着没动,过了片刻之后蝴蝶又转移到了完完的胸膛上。
多萝茜略一皱眉。
向缺的心里揪了一下。
蝴蝶第三次落在了完完的脚心上,一声叹息从多萝茜的嘴中传了出来。
向缺抿着嘴,尽管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但他还是抱着一点希望问道:“怎么样?”
多萝茜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中蛊,如果孩子的体内有蛊的话七彩斑斓蝶就不会这么平静了,蛊虫和蛊虫之间无论是不是同一个品种,只要两蛊相遇必然会有反应”
向缺低着头,有些不甘的问道:“要不要······再请那位老人看看?”
多萝茜摇了摇头说道:“向缺,就算我奶奶来看结果也是一样的,和人的修为没有关系,这是蛊的原因,七彩斑斓蝶是我们凤凰苗寨的圣物,我奶奶的那只蛊虫还不如它呢”
向缺搓了搓疲惫的脸蛋子,低声说道:“那麻烦了,谢谢” 从中山陵到黔南苗寨,向缺连续两次大失所望,心力憔悴的感觉顿时让他仿佛瞬间就苍老了些许。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前路漫漫,不知何去何从
三天之后,岭南。
向缺抱着完完一脸胡渣的站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几日过去,向缺又憔悴了几分,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颇有点像从山沟里来到岭南讨生活的穷苦汉子。
向缺除了被折腾的身体乏累,最主要的还是心累。
在中山陵,在黔南苗寨,找了仲景府邸的人医道圣手无法解决完完的问题,苗寨又告诉他孩子中的不是蛊毒,到此为止向缺的心一落千丈,下一步到底该何去何从让向缺惆怅了。
来到岭南,是想借助王朝天世家强大的人脉力来打听一下,是不是还能有更好的法子。
向缺打算寻遍自己所有的关系,哪怕就是大海捞针也得寻出那一点可能性出来,岭南是他的第三站。
在站前广场等了二十几分钟,一辆车子缓缓开到他身旁,时隔几月不见的王胖子从车上跳了下去,向缺就蹲在他身旁,王玄真手里还掐着电话四处寻摸着他的身影。
“这呢,别找了”向缺嗓音有点沙哑的招呼了一声。
“唰”王玄真眼神一飘,落到向缺身上,顿时裤裆一紧,憋了半天才说道:“哎呀我去,缺哥······无情的岁月究竟在你的脸蛋子上留下了怎样的沧桑,我怎么就没认出来你呢” 向缺的头发乱糟糟的跟个鸡窝似的,本来挺精神的小平头已经长长了,参差不齐的刘海挡在眼睛上,一身衣服满是泥垢和划痕,皮肤干裂脸色蜡黄,怀里抱着孩子蹲在地上,就这副德性刚才王玄真看
见后,都想扔几块钱在他脚下来的。
就向缺现在脸上愁出来的褶子,跟沙皮狗都有的一拼了。
车上,王玄真无语的一直看着向缺和他怀里的完完,居然有种无从下嘴的感觉。
打开车窗,向缺伸手管王玄真要了一根烟,默默的抽着,烟随风飘向窗外,向缺的眼神也一直落在车外的行人车辆上。
向缺在来岭南之前只说自己要过来,并没有告诉王胖子他是为何而来的,王玄真看见向缺的状态和孩子之后就顿时有点懵逼了。
良久之后,王玄真似乎忍不住了,伸手指了指孩子问道:“怎么回事啊?前几天菲儿姐还给陈女王打过电话······这肯定不是她的啊”
“我的”
“啊?”
向缺和王玄真的关系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苏荷和他的事在王玄真这也不是什么隐秘,他火眼金睛的早就看出来两人有问题了,向缺很坦然的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他。 良久之后,王玄真非常感慨的说道:“生命的律动你真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太奇妙了······就他么的干了一次,你就中奖了,比精确制导武器还要精准,美国人真应该把你请过去让你传授一下一炮就中的
经验”
向缺哀哀的叹了口气,搓着疲惫的脸蛋子说道:“别他么说了,都是眼泪”
“后悔也晚了,自己约过的炮含着泪你也得挺着”
向缺说道:“我的眼泪不是为这流的,而是孩子的问题让我抓心挠肝的难受,她的一生不能就此这么毁了” “都是华夏儿女,能帮的我肯定帮帮你,老爷子不在,大伯在家呢,跟他打听一下吧也许能探出点眉目来呢”王玄真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肥硕的胸脯子说道:“说实话,刚才你那幅德性,可吓死你胖爷
了” 向缺的状态真把王胖子给吓的够呛,两人认识一年多来向缺的身上也出过不少的事,但每次向缺有事状态不怎么样但斗志却还在,这一次向缺颓废了,疲惫了,整个人的感觉就像是霜打后的茄子,蔫
吧了。
人不怕摊上事,多大个坑你走不过去那就爬过去,爬不过去就得想办法让人给拽出去,可此时的向缺就像是在坑里出不去了。 没人能理解他的难处,也没人能走到向缺的内心深处,苏荷的死是压在向缺心头的一座山,很沉,完完的问题是插在山上的一把刀,很疼,苏荷的死他救不了但完完他要是还救不了的话,向缺的心里
就会存在一个推不倒的壁障,自己就得陷在这,拔不出去。
半个多小时后,抵达王家大院。
王玄真知道向缺心急如焚没时间和他客套,就把王忠国给找了过来。
向缺有点麻木的再一次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讲了一遍。
王忠国说道:“王家是风水世家······” 向缺强笑道:“大伯,我懂,我来就是想让您给出出主意,您走的路肯定比我多,见过的市面也比我丰富,我年轻,出山才不过一年多,眼光有限,所以就是想请您给出个主意指点一下,您给我指出一
条路来后我自己去走,在这我谢谢您了”
王忠国摆了摆手,说道:“客气的话不用说,你一个小辈的我和你有什么可见外的,你之前说你找过仲景府邸的人也去了苗寨,但这两方面到最后都没办法解决?”
“嗯,都束手无策”
“孩子这样的状况,我确实没见过”王忠国皱眉说道。
向缺毫不意外的点了点头。
王忠国又说道:“但有个类似的情况,十几年前我倒是有过耳闻”
“唰”向缺顿时一惊,忙不迭的问道:“您说” 王忠国捋了下思路,回忆了下后,说道:“九十年代末的时候,王家曾经给广西的一个商贾做过次风水局,是为他家的大宅布置风水,当时风水局做的挺成功的,但没想到过了大概半个多月,这个商贾
家里接连有人身上开始起了水泡,水泡遍布起全身泡里都流着脓,不能碰,一碰人就疼的受不了,并且家中一到晚上就有野鬼上门······”
向缺寻思了下,说道:“确实有那么一点类似” 王忠国接着说道:“后来,那家人找到王家,我们以为是风水局上出了错误然后就派人过去看了一下,发现风水是没有问题的,王家人去的时候正好碰见那商贾家接到了一个信,也才知道为何他们家会
出现问题”
“您说”向缺略微有点提起精神的问道。 “原来是这家人得罪了一个擅长诅咒术的门派,全家几口人都被下了咒术······”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女子有情是座山
诅咒术? 向缺喃喃的嘀咕了一句,他对这一门术法真不陌生,年前李言找人设计他家人的时候,一家几口人都中了诅咒术特别是大姐更为严重,最后逼不得已为了让家人修养才给送去仲景府邸里,一呆也得两
三年。
虽然是不陌生,但完完身上的问题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现在回过头来再仔细寻思一下,确实还有点贴边的可能性,倒是真像被人给诅咒之后身上落下的症状。
诅咒术跟苗疆蛊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后者是靠蛊虫和蛊毒,前者则是需要中术之人本身的生辰八字,身体上的毛发和鲜血等等因素,下手对付完完的人得到这两个因素确实不难。
苏荷从生完孩子开始就被人给盯上然后给掳走了,对方肯定知道完完的生辰八字也能得到她身上的毛发,鲜血等东西。
这么一想,向缺就有点灵光了,并且他也想到了李默念的大师兄,孔府子弟孔德成就懂得这一门术法,当初朝家人下手的可不就是他么。
把细节稍微的捋了一下,向缺渐渐豁然开朗了,越来越觉得完完应该就是中了诅咒术的缘故,特别是在高速路上和乘飞机去黔南荔波机场时发生的两次事故明显是厄运临身,这就更贴边了。
被诅咒过的人,并不一定非得是性命相关的事,也可能是霉运连连,厄运临身,又或者是专招鬼物。
记得多年前有部港片是张家辉演的,他祖宗的骨灰被埋在了一个粪池的下面被人给下了咒,从小到大活了三十年,无时无刻都在受着诅咒之术的影响,没有一天是过安生日子的。 走在路上不知道谁家放在阳台上的花盆掉下来偏偏就砸在他脑袋上,上学的时候乘法口诀到三年级还学不全,步入社会参加工作经常惹麻烦,找的女朋友咔咔给他戴绿帽子,最后找人给看了一下,把
祖宗的骨灰从粪池里给起了出来,这才开始鸿运当头。
这就是诅咒术的可怕之处,它并不一定要你的命,但却让你过不好日子。
完完现在的状况就非常类似。
向缺有点激动的搓了搓手,问道:“大伯,你这么一说我感觉真差不多了”
王忠国说道:“我也就是建议你考虑一下,孩子身上的状况我也挺眼熟的,是或者不是还得靠你自己来琢磨了”
“死马当活马医了······”向缺长长的吐了口气,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但现在关键的一个问题则是去哪找懂得诅咒术的人,他就认识一个人,是已经死了的孔德成除此以外,这一门中的人他一个不认识。
王忠国好像看出了向缺的难处,于是说道:“广西境内,河池市的一个瑶族自治县就有巫门的人······”
当天晚上,向缺留宿在了王家大院,本来他想直接启程奔赴广西来的,但硬是被王胖子给留了下来。 “在这喝点酒,唠会磕,让自己的心态静一静,哥们你这个状态现在真不适合马不停蹄的奔波了,孩子是你的身体也是自己的,别等把孩子治好了你又垮了,这叫得不偿失对吧?”王玄真语重心长的劝
慰着他。 向缺连续干了三杯酒,才语气朦胧的说道:“没办法,压在心头的份量太重,我不奔波的话只要一静下来就会想起苏荷临死前和我说的那句话······让孩子好好的活下去,完完现在活的不好,我怎么和她交
代?”
王玄真感慨的说道:“女子无情时负人最狠,女子痴情时感人最深啊”
“现在,我到宁愿自己碰到的是个无情的女人,有情,太累” 这一夜向缺和王玄真喝的酩酊大醉,从美国到岭南向缺的心里一直都处于压抑之中,他很需要一个宣泄的口子释放下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喝一场大酒畅快的吐露下心扉能免于向缺的精神和身体出现
轰然崩塌的状况。
人有的时候也是一部机器,满负荷运转下谁都受不了,来岭南不但让向缺又看到了一点曙光,也让他畅快淋漓的发泄了一通。
第二天清晨,王玄真把向缺送到了广州东站,他乘坐动车前往河池市。
四个多小时之后抵达河池,他又马不停蹄的买了一张汽车票奔赴大化瑶族自治县。
巫门就在瑶族县里。 对于这个门派,传说一直有但却比较神秘,神秘到什么程度呢,一直以来人都以为那是神话小说里的故事,并没有存在于世间,甚至还有很多人认为巫术是国外的东西,毕竟在国外就关于女巫的电影
都已经不知道被拍过多少了。
但那叫黑巫术,和国内的巫门一点都不搭边。
其实,巫门源自于蚩尤,几千年前曾经被人称为大巫蚩尤。
现在的苗疆蛊术,诅咒术,泰国的养小鬼都是巫术的传承,只是经过几千年来的变革巫门已经分崩离散了,巫门正统早已不在,所剩的仅仅都是各个旁支了。
抵达瑶族县,向缺怀抱着孩子在汽车站旁边随意的找了一家旅店落脚。
“住店么,老板”旅馆内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见向缺进来后殷勤的起身问候了一句。
向缺嗯了一声,拿出钱和身份证递给了老板,这时完完突然嗷哭起来,挣扎着小胳膊小腿乱动不止。
老板娘好心的提醒道:“孩子是饿了还是尿了?你一个男人带着孩子多麻烦啊,孩子娘呢?”
向缺摇了摇头没吭声,顺手就把完完放在了台子上,然后解开背囊给完完换了一块尿布。
“住店一天六十,房间里带卫生间和热水,吃饭的话可以打电话在旁边订,出去吃也行”老板娘办理好手续,把身份证递给了向缺,然后似乎对完完很感兴趣,就探着脑袋朝这边看了过来。
“唰”正在换尿布的向缺突然一愣,然后连忙伸手挡在了孩子的脸上,这一路走来每次有人在旁边向缺都会避免让外人看见完完的眼睛。
“这,这个·····”老板娘似乎看见了完完的双眼,顿时错愕不已的指着向缺磕磕巴巴的说道:“孩,孩子,这?” 向缺皱眉解释道:“病了”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莫名其妙的冲突
向缺抱着孩子上了旅馆楼上,小县城的旅店整的有点简陋,一张铺着白布的床上面放两个枕头,床头摆着个柜子,一个衣服架旁边是个二十四寸的康佳大彩电,床的右侧是个滴答漏水的卫生间,小旅馆的
配置这样的就算豪华标准间了。
没啥优点缺点一大堆,比如不隔音,一到深夜的时候木板床嘎吱的动静下是一声声诱惑人的呻吟,听的你抓心挠肝的闹心,直接摧残你寂寞而孤单的脆弱小心灵。
“噗通”向缺收拾完后吃了点快餐然后倒在床上,搂着完完准备睡觉,明天一早他还得启程去赶往巫门,得靠两条腿走着去才行。 这个时候,旅馆门口一辆风尘仆仆的皮卡车“嘎吱”一声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走下三个穿着瑶族服饰的男子,都三十来岁左右,他们进入旅店后吧台后面正在看脑残韩剧的四十多岁老板娘赶紧站了起来
。
“是你给我们打的电话?”一个瑶族汉子站在吧台前问道。
“是的,是的”老板娘连连点头。
“怎么回事,你看清楚了么”
老板娘“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说道:“看的很清楚,那个孩子就放在我旁边脑袋都露在外面,两只眼睛全是白色的上面还有一条横线”
“阿福,你怎么看?”先前说话的瑶族汉子问道。
“这个孩子可能是中了巫术,但我们巫门最近没听说谁在外面给人下咒啊,这孩子可能不过一岁,这个明显不太合常理了”
在瑶族自治县,巫门的地位很超然,因为整个县基本都是瑶人,其中绝大部分的要组人都信奉巫门,这有点像是萨满在满清皇室中的地位。
“阿贵”
“在,少爷”第三个瑶族人答应了一下。
叫少爷的瑶族人指了指楼上说道:“中了巫术,那就是来求解的?你上去看看,让那个人抱着孩子下来” 这世上有很多纷争其实都是可以不发生的,也就是可以避免出现,因为有很多冲突都是十分无厘头冒出来的,比如下人误会了主子的意图,歪解了发号施令的人的意思,少爷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让阿贵上去看一下然后让对方下楼就行了,但是这个叫阿贵的人却从少爷的语气里听出了另一个意思,对方中了巫门的巫术那就肯定是敌非友了,你来到我们巫门的大本营是来求解的吧,上门求人姿态肯定得
放的低一点,我上门主动求你你是不得毕恭毕敬的?
挺简单的一句话,让这个叫阿贵的人给理解的稀碎。
“踏踏踏,踏踏踏”听了主子的吩咐,阿贵一路小跑上了楼梯,来到向缺的房间门外。
“咚,咚,咚”
听见敲门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准备睡觉的向缺问了一句:“谁啊?”
“开门,社区送温暖”
“草······”向缺有点懵逼的愣了愣,然后起身打开房门看见外面站着个三十来岁穿着瑶族服饰的男人。
“找谁?”向缺问道。
阿贵抻着脑袋朝着房间里看了两眼,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婴儿。
向缺顿时皱眉,靠在门框上问道:“有事?”
“不是我有事,是你来我们瑶族县,有什么事啊?”阿贵语气有点居高临下的问道。
向缺说道:“我这又没出国也没去港澳台,也不用办什么护照和港澳通行证吧?我要去哪政府也管不着啊”
“你语气有点硬了”阿贵伸手点了点向缺,说道:“姿态放低点,这里是政府管辖但有的时候政府也不一定什么都能管,明白么”
你看,挺简单的一件事,愣是让这个叫阿贵的三两句话就给整复杂了,你说你敲了门说下面有人找不就得了么,非得整几句趾高气扬的话来,这不是把战争的导火索给扯出来了么!
向缺有点不耐烦了,轻推了下门外的阿贵说道:“有事说事,没事我就睡觉了,我花钱住旅店身份证也拿了,你以什么身份来和我交涉啊?警察也管不着啊”
“咣当”向缺说完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草”门外的阿贵见状顿时就火了,向缺的态度让他非常的不满意,所以他直接一脚就踹在了房门上,六十块钱一碗的小旅馆房门肯定不是防盗的,一脚下去门顿时就被踢飞了,门板子直接就落到
了床上差点砸在完完的身上。
本来这段时间心情就不太顺的向缺就已经到了脾气即将要爆发的临界点,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好的发泄的契机,如今阿贵这一脚就给了向缺发火的理由。
“人能惯着你吃喝谁还能惯着你装比么,你一脚踹过来是要干啥啊,咋的?要屠城啊?”向缺直接火起,在屋里脚尖点地人就凌空而起飞起四十一号的脚丫子就朝着阿贵的胸口印了过去。 “砰”向缺一脚踹在他的胸膛上就把人给生生的踹了出去,阿贵后背顿时就撞在了后面走廊的墙壁上,传来“噗通”一声巨响,人被震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这是向缺势大力沉急需发泄的一脚,所以整的略
微有点生猛了。
“咳咳,咳咳”阿贵靠在墙上咳嗽了几声才缓过气来,咬牙切齿的指着向缺说道:“在瑶族县得罪我们,你可以了”
“啪”向缺又甩过去一个嘴巴子,然后指着他说道:“你么的,你不滚,我干你个半身不遂······滚出去”
阿贵抹了抹嘴角流出的血迹,眼神阴霾的盯着向缺看了几眼,挺聪明的没有留下什么场面话掉头就下了楼。
向缺反倒是没当回事转身回到房间,只是看着床边的门板就挺头疼的,这房间是住不了于是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抱着孩子下楼打算找老板娘再换个房间。
楼下阿贵正添油加醋的和那位瑶族少爷说着什么,这边向缺抱着孩子已经走了下来。 “唰”阿贵回头看了一眼,伸出手指指着向缺说道:“少爷,就是这个人打了我”
第一千零四十章红水河旁的村落
少爷和向缺四目相对,然后眼神瞄向了他怀里的完完。 对方的眼神让向缺很反感,一个劲的往完完的脸上瞄,六月份的天已经很热了向缺不可能把孩子裹的跟个粽子似的不然容易捂出病来,他就单手搂着孩子让小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不让人看见完完的
眼睛。
“你打了我的人?”少爷看了几眼后这才开口问道。
“说话不长心,办事不长眼,揍他肯定没毛病,你要想追究?那就问问你的人为什么被揍”向缺挺大火气的说道。
“少爷,我就想让他下楼,谁知道两句话没说完他就动了手”阿贵很有脾气的说道。
向缺横了他一眼,就这种小角色他平时都懒得搭理更何况是现在有事的时候了,抱着孩子走到吧台前跟老板娘说道:“门坏了屋里住不了人,给我换个房间,修门的钱我赔”
老板娘眨了眨眼睛没接话,而是询问性的看了那位少爷一眼。
向缺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就换个房间,你们还得开会研究一下啊?”
“咚,咚,咚”少爷伸手敲了敲柜台,指着完完问道:“朋友,你怀里的孩子好像有点问题?”
向缺仰着头,问道:“警察啊?”
“不是”
“不是警察那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多啊,孩子有什么问题那是我的事,跟你们没关系吧”向缺又再次跟老板娘说道:“能不能换房间,不能换我就换地方住了” 要是换做往常,向缺可能会有点耐心跟对方解释一下,但现在他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完完的身上,再加上这一路走来都不是很顺完完的病始终都治不好,多少天了向缺的火气一直都很大,就跟女人来事
之前似的,这个时候你千万别招惹他,因为心情不怎么好,他实在不愿意浪费口舌跟人掰扯什么,就只想着今天赶紧睡一觉然后明天一早启程去巫门。
但凡是位少爷,肯定都得有点脾气,养尊处优发号施令习惯了,不容得别人对自己的无视,特别是一个刚刚和自己有过冲突的人不搭理自己,这不光是不礼貌的问题了,还是赤裸裸的挑衅。
“我问你话呢,为什么打我的人,还有你怀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那位少爷上前一步,挡在了向缺和旅馆老板娘的中间,语气颇为生硬的说道。
“唰”向缺带着怒火咬牙指着他说道:“我现在没空搭理你,你最好赶快闪开,要是等我有空搭理你了。你再想闪那可就晚了”
“呵呵······”少爷歪着脑袋眯着眼睛,淡淡的说道:“在瑶族县,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你算头一个了,你不是想住店么?那你就看看,今晚你能不能有地方住就完了”
少爷说完,转身看了旅馆老板娘一眼,随后跟后面的阿福和阿贵说道:“跟着他,就让他风餐露宿一夜”
向缺敲了敲吧台,说道:“能不能换?”
老板娘怯怯的摇了摇头,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向缺的钱递给他说道:“修门的钱就不用了,房间我也没办法给你换了”
向缺愣了愣,伸手接过钱然后皱眉看着屋内的几人一眼,转身就出了旅馆。
这一出矛盾给向缺整的有点挺闹心的,本来没多大点的事,怎么最后还闹到自己连房都住不了了呢?
其实向缺有一点并不知情的是,瑶族县里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瑶族的人,这个地方很独特,政府只是名义上的管辖,这是个真正的自治区,自治的是瑶族人自己,巫门在这里的力度比政府要大很多。
向缺从旅馆出来后,去了下一家旅馆,刚一进店阿福和阿贵就走了进来,在他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阿贵露着一脸奸笑冲着旅馆的老板比划了个手势。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房间已经满了”旅馆老板挺抱歉的跟向缺说道。
向缺眼神阴霾的看着阿贵,随后干脆利索的抱着孩子出了旅馆,他没再去寻找住的地方,很明显自己换到哪住可能最终都是一个结果。
汽车站前面的广场,一张长椅上向缺抱着完完躺在了上面,六月份的天气有点闷热,住在外面和屋里的区别就是有空调没空调的区别,只要不下雨在哪住都一样。
皮卡车里,少爷看着长椅上躺着的向缺,说道:“我们走······”
一夜过去,向缺清晨醒来,给完完收拾一番之后他离开了县城。
根据王忠国所说,巫门的所在地在红水河中游的大山里,那是一个瑶族的部落,在此地繁衍生气了上千年,由于位置偏僻人迹罕至,巫门生存的空间从来没有受过战火的影响,一直持续发展着。
但是巫门恪守组训,从不在世俗中动用巫术,门人在外面也只是普通瑶族人的身份,而不会承认自己是巫门的人,久而久之巫门和巫术都成为了传说。
这也是为何向缺抱着完完抵达瑶族县被旅馆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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