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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判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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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块头把我送到医院后便时刻守着我寸步不离,虽然这次的事情确实很冒险,但却因祸得福,在经过一个星期的调养,身体机能以常人无法相信的速度基本恢复了正常不说,我还能清晰的感觉到自身的判官之力又多了一些,而且还得到了大块头的认可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能得到他这个帅气又忠心的爱将,可谓是双喜临门啊!
之后在征得大块头的同意下,我给他起了个常人的名字,叫做“善生”,寓意他要容纳众生,忘记之前的仇恨,善待他人,从此他便用这个名字跟着我行走于阴阳两界,陪我度过了这漫长的一生。
住院期间陆耀亭和刚刚去省里开会回来常岩松来看过我两次,陆耀亭告诉我说火葬厂的厂长已经被控制,里面的尸体也全部清理好,虽然几乎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案件也还有续文需要抓捕偷尸人归案,但好在把这三十多起尸体丢失案子解决明白了,剩下的七十多具无人认领的尸体已经发出全民公告让人过来认领,他还说刺青男徐昆龙丢失的弟弟尸体也在这里,对方对此次的办案效率十分的满意,也愿意以他们的势力帮助追查此次案件涉及的所有犯罪人员,让我不用担心好好的养身体。
之后就是常岩松,他此次去省里开会回来有小道消息说是要升官了,按照他现在的这个年龄和级别估计升个副局没问题,虽然他表面并没有把这个风漏出来,但从他红光满面和主官运的伏羲骨高拢之态看来,很明显是要升官掌权的迹象。
再之后就是前几日新婚死夫的那个倒霉蛋林萱萱和她恶嘴婆婆三番五次的**轰击了,这俩人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一开始是先是她恶婆婆打**过来骂我是乌鸦嘴,之后是林萱萱打**过来哄我去她家驱邪,再之后她恶婆婆又哭天抢地的在**中说她家闹鬼,反正说来说去就是想让我再去一次,但都被我以身体不适住院治疗的话给拒绝了,这种人不给她们点教训尝尝是永远不知道要如何尊重他人的。
第116章 有待推敲
伤筋动骨一百天,无论是筋伤还是骨断都需要至少三个月的治疗和休养才能恢复功能,而我这种全身骨骼粉碎性的严重状态,不伤残也得调养个一年两载,可我却在住院的十天后,在这所医院骨科部门所有主治医生和医护人员的震惊中收拾东西准备出院了。
按他们的话来讲,本来看着已经残废甚至快死了的人,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了健康,我在他们眼中就是个奇迹、超人,甚至还传言要拿我的血液去做化验,看看是不是里面含有哪种医学界还未知晓的某个新型快速再生细胞等待开发,否则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医学奇迹呢?
我对此事也是嗤之以鼻,这样就让他们乱了阵脚,如果某一日我的判官身份曝光,那岂不是会把我当成怪物丢去研究了?心中虽这样想,但我表面上还是报以礼貌的微笑,对围在门口的医生和护士解释道:
“本人骨骼与常人不同,身体素质也极为良好,所以恢复的快一些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我说是一回事,他们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最后无奈之下,先以善生眼神威逼,逼退了大部分好奇心重的人,后以我装作谁碰就骨痛的讹人姿态又逼退了另一部分,这样才能顺利的走出医院大门,回家继续赚钱。
善生提着我少数的衣物跟着我回到了家,钟秋霞依旧不在家里,这次住院我怕她担心所以便给她打**说了个谎,说我去外地办事需要几天回来,这一年期间因为开店的原因也经常外出几日,所以我的谎话并没有引起钟秋霞的怀疑,这一点她对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因善生的追随家里多了一口人,所以我和他回到家后又马不停蹄的跑了趟家具市场买了一张上下连接的床铺替换了我那张睡了二十年的双人床。
忙完了这一切已经傍晚了,我又给胖子打了个**想询问下他那边的修炼进行的怎么样了,在这期间我也给他打过几次,可都提示的是无应答,当然今天也不例外,我无奈的放下**去厨房开始做饭,大概十分钟**外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显然是钟秋霞回来了。
由于最近第一人民医院的清洁人员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然一连有好几个人**,所以仅剩下十六人也只能黑白颠倒的轮流加班,今天她正好是白班,自然回家的时间就比较早。
刚进家门,钟秋霞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捅咕电视机的善生,上下反复扫视了几次后,眼神中有瞬间的疑惑不解和莫名的激动,虽然一瞬即逝但也被拿着炒菜勺从厨房出来的我捕捉到了。
我并无在意的跟钟秋霞说:“妈,你回来了!我做饭呢,快可以吃了”说完,我又指了指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善生,介绍说:“哦!对了,这个是善生,我的合作伙伴,以后在咱家住了哦!”
“好啊!你这朋友不错啊!一看就是个讲义气的人”钟秋霞笑呵呵的走到沙发前,善生见状赶忙给她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有些拘谨的说:“阿姨您好!以后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快坐,以后呀这就是你的家,我和阳阳就是你的家人,安心在这住,不用拘束啊!”说完,钟秋霞拉着善生的手又坐回了沙发上唠起了家常,我一看没我什么事了,便一头钻进厨房里。
吃饭的时候,钟秋霞一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常态,给善生一个劲的夹菜,还说他身上的衣服明显不是自己的,让我明天带他去买几套衣服,这样的钟秋霞真的是让我跌破了眼镜,莫名的有种疑惑在心中开枝散叶。
吃完了饭,善生很礼貌的在厨房刷碗,而我和钟秋霞坐在沙发上边闲聊边看电视,在这期间她不断的回头向厨房里忙乎的善生看去,而且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好几回我都怕她被硬噎回的话给憋坏了,终于在她又一次的犹豫着张嘴再无奈的低头后,我忍不住了。
我拽了拽她的衣角,努努嘴用眼神示意她去我的房间,她看见我的表情如负释重般,再次瞄了眼善生就起身走进我的房间,我也紧随其后。
“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一进屋还没等她开口,我便先问了出来。
她长出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看她那个样子,就像是吃了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还硬要品出点味道的难受劲,真是急的慌,估计她再憋会儿,我就该上房挠墙揭瓦了。
我这人是个急性子,就是遇不了这样吞吞吐吐磨磨唧唧的人,可她毕竟她是我妈,她不说,我也不能把她牙撬开硬逼她说吧!所以,我也只能无奈的坐在新买的床上拖着腮帮子继续等…
“你这个朋友的身份可不一般啊!你是从哪认识他的?”
这句话下意识的让我认为她的意思就是对善生妖魅身份的肯定,这个想法令我很是意外,她不是没有继承钟家术法么?那怎么会有此疑问呢?
当时的我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家里一直只有我们俩住,她觉得冷清是避免不了的,现在多了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善生自然热闹了些,对他关切也不失为一个长辈的风范,可前后这么仔细一琢磨,就会觉得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先不说她对于一个陌生人如此的热情不像她的一贯作风,就单单她的话中就有很多的破绽,一般情况下父母在第一次遇到自家孩子的朋友先是一顿盘问家庭情况和自身情况是必不可少的,虽说钟秋霞可能不会那么介意对方的出身,也不是个八婆的性子,但她为什么要话中有话的跟善生说以后这里是他的家,我们是他的家人让他安心住下,还让我带他去买衣服,这一切都不合乎情理啊!
还有刚进门时她看善生的眼神,明显是震惊和激动,本来我觉得可能是跟她钟家血脉有关,虽没继承钟家术法神通可毕竟也是耳濡目染,对妖魔精怪之气也必然会有所感应,可,我的这个想法却大错特错,事实是哪怕她身体中流淌着与常人不同的血液,可既然没有继承钟家的神通那就跟常人无异,既然跟常人无异那她又是如何一眼就看出善生的与众不同?
难道她并不是表面那样是个没有术法神通的人但开启钟家血脉乃是光宗耀祖无上荣誉的事,她为何要隐瞒?还是这里面另有秘密是我不能知晓的?
在钟秋霞问出这句话之后,我的大脑飞快的运转,想不透究竟是为什么要隐瞒她术士身份,但也认为这一切必然有她的道理,所以也就没有刨根问底的追问下去,只是跟她简单扼要的述说了善生身份的来龙去脉,她听后点了点头告诉我说:
“阳阳,善生是个不可多得的隗宝,一定要善待他如兄弟手足”
对此我并无异议,也就爽快的点头称是,至于钟秋霞的身份是否如我所想的那样另有秘密,也只能待日后慢慢的推敲了,我相信早晚会了解真相的。
第二天我按照钟秋霞的嘱咐给善生买了几套适合他的衣服后,便带他去店里准备开门营业。
可谁知道我这边店门刚刚打开不到五分钟,就有两人推门走了进来,一进门没走两步那个年龄大的妇女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叫道:
“大师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家都乱套了你快去看看吧!你再不去我这把老骨头就要没了”
年轻点的女子一见她这样,也是直接膝盖一软朝我跪坐了下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大师,我丈夫他又回来闹了,而且还把我婆婆给打了,求你给去看看吧!”
这一老一少不是别人,正是新婚就死了丈夫的林萱萱和她那个毒舌妇婆婆,只是这次毒舌妇婆婆成了坐地耍泼的无赖婆婆,只见这俩人一个哭天抢地的拍着大腿,一个我见犹怜的摸着眼泪,两个成鲜明对比的一老一**把我搞得满头的乌鸦乱飞,站在旁边的善生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似乎是想问:“这俩人谁啊?”
我一见状先是不慌不忙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茶水,随后给善生使了个“不用担心”的眼神,左腿搭在右腿上,两郎腿一翘,慢声拉语的说:
“林萱萱,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前几天你婆婆亲口说的让我滚,这说出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可是覆水难收啊!……”
“额……这个……!大师……那个……”
林萱萱“这个”“那个”了半天也不知道要如何跟我解释,最后无奈的看了眼旁边咧着大嘴正哭着来劲的中年妇女一眼,眼神一暗,低头继续说:
“前几天是我惹了婆婆生气,不料却把火气引到大师您的头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们这无知妇孺一般见识了”
本来被她这么一说,我气还真消了点,正想着还是“**”会说话,既然如此就跑一趟也没什么难事的时候,她旁边的婆婆却不乐意听了,眼睛一瞪上去就掐了林萱萱的胳膊一下,突如其来的痛感让没有心理准备的林萱萱大叫一声,这一叫唤又把中年妇女吓了一跳,恼怒的坐在地上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林萱萱的脑瓜厉声骂道:
“谁是无知妇孺?谁是无知妇孺?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非要嫁过来我儿子会死么?我儿子不死他能来闹腾我么?能打我么?你不惹我生气我怎么会对大师无理?全是你这个扫把星的错,你还骂我是无知妇孺,你给我滚,我们陈家没你这样的儿媳妇,滚……,滚……滚……!”
中年妇女一连骂出好几个“滚”字,似乎是越骂越来气,越来气就越想骂,再加上林萱萱的逆来顺受、委曲求全的小媳妇样子更是助长了她的威风,最后骂着骂着竟然还站了起来,用那半高不高的尖头皮鞋狠狠的踹向林萱萱的身上,林萱萱一边哭着求饶,一边躲着高跟鞋的攻击,一场婆媳大战正拉开帷幕。
当然按照林萱萱的柔弱性子,再加上可能内心中也对丈夫的死也抱着一点内疚和自责,所以只有中年妇女一人动手,而她只能求饶并且忍受着。
第117章 鬼胎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和那恶毒的中年妇女如此行径心中十分的恼火,单手持着杯子往地面上一砸,大吼一声:
“够了……要闹你给我滚出去闹”
随着玻璃摔在地面上破碎的声音,中年妇女被我这么一声呵斥,刚抬腿要踹向林萱萱的脚猛的一收,脚底一滑,整个身子就要往地上栽去。
我这屋子里的地面就是正常的水泥磨成的,坚硬程度可想而知,如果真的就此栽倒,想必破相或者掉颗牙那是肯定的,按这个妇女的泼辣无赖的性子,要是真在我这摔了一跤那肯定得讹上我的,想到此,我赶忙起身准备施展天罡七十二步上去救场,可没想到那边的林萱萱却先我一步,屁股一挪,整个身子横躺在了地上正好接住了中年妇女前扑的沉重身体,俩人同时“哎呦”一声,双双再次躺倒在地上。
我一看此场景不禁长吁了口气,只要人没事就算再蛮不讲理的人也讹不成我,我为此还在心中感谢林了萱萱一把,要不是她的“舍己救人”,想必我这次绝对要摊上事了。
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虽说林萱萱接住了中年妇女的身体避免了一场“血光之灾”,但却不知什么原因,就在中年妇女摔趟在她身上的同时,她立马一反手直接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婆婆,随后如同“大虾”一样弓着身子,捂着腹部痛苦的哀叫。
“疼……疼……”
随着她一声声的叫唤,一摊鲜红的血液就像一朵正在绽放的花朵从她的屁股底下向四周蔓延开来,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到我什么反应都没来得及做出,心中就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叫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本以为中年妇女没事就是躲过一劫,可没想到这个林萱萱竟然怀孕了,而且被中年妇女的身子一压,还流产了。
这样的情景让我无法言语,站在原地傻愣愣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林萱萱苍白的脸色、豆大的汗珠、痛苦的神情无一不在一下下撞击着我的内心深处,如果不是我刚刚猛的叫住那个中年妇女,是不是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可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挨打啊!
“啊……!这是咋了?咋这么多的血?”
中年妇女眼见着林萱萱屁股底下的血越来越多,尖叫了一声躲开了老远,而她这一嗓子也拉回了我自责的心思,二话不说赶忙拿起**拨打了120,要是再不去医院医治,那保不准这个林萱萱就会因大出血而死亡的。
拨打了急救**说明了原因和地址后,我从兜里摸出通亭看了下林萱萱的阳寿时间,好在上面显示她还有二十六年的阳寿,这说明此次不会闹出人命,否则不仅我会自责,一场官司估计也是避免不了的了。
我不懂医术也不敢胡乱的去移动林萱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躺在地上痛苦的打滚,随着她的身子滚动在地上留下了很大一片的血迹,血淋淋的十分骇人。
不仅如此,血液流出的同时,我清晰的看到裹着林萱萱肚皮的羽绒服里正往外散发着一抹暗黑色的阴气,这阴气不断的向外冒着,虽在白日却清晰可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身旁的善生皱着好看的剑眉不知是回答我的话还是在自言自语:阴沉的说了两个字:
“鬼胎……”
“鬼胎?”
听了善生的话后,我才后知后觉,心中不免揣测林萱萱肚子中的鬼胎是如何而来。
记得半个月前我和胖子第一次见到林萱萱的时候,她就告诉我们俩说他死去的新婚丈夫经常在夜晚来看她,而且还跟她同房行夫妻之事,当时我听了也没当个大事,心中认为就是单纯的阴魂闹事或者想索林萱萱的命去阴间跟他作伴,可现在看来,林萱萱竟然在这同房之时怀上了“鬼胎”,那这就不是单纯的阴魂了。
不消一刻,120急救中心的车便响着警笛到了我店铺门口,从车上蹦下三个身穿蓝色急救衣的人员给林萱萱做了简单的检查后,就抬头看向屋内的我和善生还有中年妇女问道:“她是流产了,你们谁是她的家属,赶紧跟我去医院”
善生见我没有说话,便指着已经吓傻了的中年妇女说:“她是,她是她婆婆”
中年妇女被善生这么一说,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向着急救人员点头:“是,是……我是她婆婆,可是她怎么怀孕了呢?不应该啊……!”
“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你是她婆婆,她有了身孕你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这个婆婆是怎么当的,废话别说了赶紧跟我上车”
说完其中俩人赶紧抬着躺在担架上的林萱萱上了车,跟在其后的另一个医护人员回头对着中年妇女就是一记大白眼,语气十分不悦的催促道:“还愣着干嘛上车啊!给你儿子打个**让他来医院签字,你这一家人的心可真是够大的了”
中国闲人很多,爱凑热闹的人更多,门口停着一辆急救车便引来了周围的住户、商户还有路过的人来看热闹,里里外外的把我的店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救护车好容易开走了,我看了眼车身上贴着两行大字,第一行写着“第一人民医院”,第二行写着“关爱生命,奉献精神,医术精湛,廉洁行医,**至上,放心看病”,心想,现在的医院都开始注重广告效应了,是不是我也该给我的小店宣传宣传,不然增加了兔仙和善生两个大能人,不想办法多做些生意,我怕我们非得饿死街头。
之后我和善生赶跑了还围在门口七嘴八舌的人,拿着拖把和水桶开始刷洗着地上的血迹,善生边拖着地边问:
“钟九阳,那个鬼胎咱们不去看看么?”
我蹲在地上手拿抹布一遍遍的把血水挤进桶中,头也不抬的回道:“去,但不是现在,晚上咱俩收了工再去看看”
善生点了点头又问:“那个鬼胎尚未成型,按说应该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吧?”
我回答说:“嗯,这是发现的早,阴差阳错下又流了产,否则鬼胎一旦成型就不好对付了”说完,我又补充了一句:“即便如此,想必那个林萱萱的身体肯定要大伤元气,再加上她婆婆那个德行,以后的日子估计就更不好过了”
“哎……可怜啊!”善生叹了一口长气把装满血水的水桶一提,去卫生间重新换了一桶干净的。
这时店门打开了,一股凉意吹进了屋子中,一个染着一头小黄毛的年轻小伙子鬼鬼祟祟的推门走了进来。
此人名叫黄潇潇,是隔壁理发店的一个小学徒,也就十**岁的样子,白白净净的长得挺秀气,虽然我在这里开店已经快一年了,但因性格原因几乎不太愿意跟邻居商户们来往,也就没和他说过几句话,不过由于他姓黄,又染了一头的金**的头发,所以别人都管他直接叫黄毛,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黄毛一进来就东张西望的,随后看到正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擦地的我“嘿嘿”一笑,问道:“哥,刚刚是咋回事,你跟俺说说呗!”
“说啥说?没什么好说的,赶紧回去干活去,小心一会儿你老板扣你的工钱”
黄毛一看我不咋乐意搭理他根本就不生气,依旧没皮没脸的朝我“嘿嘿”直笑:“不会的哥,老板出去接孩子去了,最少得二十分钟才能回来,我正好抽个时间来看看你这有啥需要帮忙的么”
“对了哥,现在算命测字的人多么?我咋就没看到你接几个活呢?赚钱么?”黄毛边说边一把抢过善生手中的拖把,双手发力开始在地上拖了起来,我回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善生,心想,要是这小黄毛知道他是从一只妖魅手中抢“饭碗”,估计不吓破胆也得吓跑两个魂。
我不动声色的干笑了两声,敷衍的答道:“哦!还行,够吃……”
“哥,要我说你还不如开个理发店呢!这简直就是暴力啊!剪两下子就十块钱,洗一下吹一下十块,焗个头发成本十块能黑你一百,还有这烫头发利润最高了,一个月少说也能赚个万把块的,不比你这算命强啊?”
“恩,是还不错!我考虑考虑吧!”我满头黑线的再次应付着,心想,这小子怎么跟他妈的话痨似得,难不成上辈子是个哑巴所以这辈子得把上辈子的话全部说完?
“哥,你说你会抓鬼,可这世上哪有鬼啊?你是不是糊弄人的?唉!你说,要真有鬼能让你抓住么?”
“……”我已经懒得再跟他瞎掰了,为了避免他的话越来越多,只能闭口不语。
“哥,你这地上的血咋回事?刚刚那女的是不是流产了?咋还能流产呢?”
“……”
“哥,话说那女的是谁?我刚才看见她长得还行,是不是肚子里是你的孩子?来跟你分家产了?”
小黄毛的话是越唠越跑偏,什么该问的不该问的通通问了个遍,这把我烦的脑瓜子都快问抽筋了,正想出口婉言的撵他走,坐在沙发上的善生却先忍不住了,“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怒目圆瞪,口气阴狠的指着小黄毛说:
“有完没完?就听你在这瞎逼逼了,不懂回去查百度,老子要睡觉了”
小黄毛被他这么一吼顿时惊在了原地,手里还拄着拖布杆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怎么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求助似得看着我,我只能充当好人,一把揽着他的肩膀往门外推,一边劝道:
“你这个哥哥啊有个毛病,到了下午就得睡觉,否则心情会十分的不好,轻则骂人动辄**的,你可别往心里去啊!有空再来”
等我把这些话说完,小黄毛也让我推出了门外,这孩子的思想绝逼的单纯,听了我的话后竟然还冲我点了点头,随后冲着门里的善生嚎了一嗓子:
“哥,对不住啊,你先睡,睡醒了我再来”
我无奈的强颜欢笑又安慰了几句便推门进了屋,这种孩子我是真应付不来,关键时刻还得我和善生一红脸一白脸连吓带哄的给整走,也不知道他老板是怎么受得了的,废话也太他妈的多了。
第118章 胖子归来
傍晚我和善生关了店门随便找了家面馆吃了两碗面就坐公交车准备去第一人民医院,在路上我给钟秋霞打了个**,对方说今夜正好她值班,所以我便请她帮我查一下中午送来的林萱萱在哪个病房里,不到三分钟钟秋霞给我了发了信息,信息中说林萱萱住在妇产科303病房内,还说她现在知道自己流产的事情绪不是很稳定,让我俩不要太刺激她,我连忙回了信息做了保证,并且还叮嘱她好好吃饭注意休息之类的话。
到了医院内我们俩直奔住院部找到了林萱萱的病房,病房内有两张床铺,靠近门边的是个空位,林萱萱则在窗边的病床上闭着眼睛,至于她的婆婆我并未看到人影,便先推门走了进去。
林萱萱似乎是在假寐,听到有人进来先是睁开了眼睛,随后看到来人是我和善生,眼神中略有失望,随后还是勉强的挤出一抹笑意,说道:“大师,你来了……”
沙哑无力的声音和苍白的脸看着让人心疼,我按下她准备坐起的身子,随后坐在旁边的床上问道:“身体还好么?你婆婆呢?”
林萱萱缓慢的摇了摇头回道:“我还可以,反正死不了,我婆婆不知道她去哪了,手术后就没见到她”
“唉!”我叹了口气,看着她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又看着她床头桌子上连杯水都没有,有些不忍的问:“你吃饭了么?”
林萱萱露出一抹苦笑再次摇了摇头,眼圈都有些红了,我真不知道她婆婆这样的对待,她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当然,这个疑问我并没有问出口,而是从兜里掏出三百块钱递给善生,让他去楼下买点有营养的吃食,再买些奶和水果,等善生走后,我向着林萱萱的方向挪了一点,低声问道:
“你现在跟我讲讲那些事吧!我想办法帮你解决”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后反到让她更加难过了,清灵的眼眸中瞬间布满了泪水,委屈的眼神真是我见犹怜,只见她抬起白皙的手臂抹了一把眼泪后,缓缓的道出她的难处。
她老公名叫陈南炜,生前是跟她是在同一家饭店打工的**员,两人认识有两年,这两年期间他们相识、相知并且相爱,两年后俩人觉得年龄和时机都到了,就商量准备结婚组成一个小家庭,可她的婆婆魏和媛却嫌弃她家是农村人便十分的反对,其实在恋爱期间婆婆就三番五次的去阻挠,但都未成功,这次准备结婚虽然是极力反对但最终也拗不过自己儿子喜欢她,所以就不情不愿的拿出极少部分的钱给俩人办了简单的酒席领了结婚证,这就算是一家人了。
当时他们没有多余的房子,手里也没有太多的钱,所以婚后只能暂时住在陈家与婆婆同一屋檐,虽说矛盾肯定会有,但林萱萱并不在意,还劝陈南炜不要让他担心,她会让着婆婆的。
结婚当日由于陈南炜的同学和朋友比较多,而且都是年轻人所以闹的也比较晚,可没想到就是这帮年轻人没轻没重的闹婚房,才有了之后的这些事,婚后第三天陈南炜便因气管断裂住了院,半个月后咽了气,可怜这个林萱萱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林萱萱的家本就是农村人,家中除了她以外上有父母,下有弟妹四个,农村的老人大多都是重男轻女,所以这对于家中五个孩子中的老大林萱萱来讲从小就十分的不受待见,更是在成年后家里家外的所有活计就由她一人独挑,本来这次找了个城里人,虽说没有太多的钱财,但林萱萱依旧把丈夫陈南炜当成她的人生转折,将她从自家里拯救出来。
可没想到的是,林萱萱的命真是苦的可以,井底之蛙终于跳出原来的水井,可又落入另一口枯井中,这下子真是婆婆不亲,娘家人不疼,地位尴尬不说还不如在自己家中那般自在,至少没有人天天打骂她。
丈夫死后她本来是想回娘家住段时间的,可农村老家中本就有“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这个习俗,再加上婚后不久就死了丈夫,更是被她家人说成了克夫的“黑寡妇”,死活就是不让她回家与娘家人同住的,说是怕沾染上晦气,所以林萱萱只能继续留在陈家,受她那婆婆的气。
话再说回来,陈南炜死后一个星期,她经常在睡梦中与丈夫同床共枕还发生了夫妻之实,虽说在此之前他们也发生过关系,但林萱萱敢保证绝对没有怀孕,所以她肚子中的孩子肯定是在陈南炜死后所留下的鬼种,按照他们当地农村封建迷信的说法,这些不用我告诉她,她心里也明白这个流掉的孩子绝对不“干净”。
林萱萱把事情的经过说的极为简单,但大概意思我全都明白了,在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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