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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判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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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相当麻烦的小东西。

 到了下午差不多三点左右,胖子的爸妈掂了一大堆的礼物来了,我们俩家本就是老邻居,这些年也经常在一起吃年夜饭,他们嘴上说钟秋霞做饭好吃,他俩懒不想那么麻烦,但实际上我知道是胖子的父母觉得我们母子俩过年太孤单,所以来热闹热闹的。

 胖子的妈刘丽雯一进门就钻进厨房帮忙去了,而胖子的爸陆耀亭拍着我的肩膀把我拽到沙发上小声的说:“听长风说你最近接了个大活啊!来跟叔说说,让我也长长见识”

 我见厨房太小已经挤不下人了,所以也就跟陆耀亭简单的说了下鲁家兄弟的事,还郑重的介绍了来自泰国的降头师亚喀,陆耀亭听完故事,把我往旁边一推,又拽着亚喀唠了起来,我苦笑着心想:“合着这就是个过河拆桥,喜新厌旧的主啊!”

 到了五点多,陆耀亭拽着亚喀已经唠了有一个多小时了,一开始我还坐在旁边听听新鲜,之后就觉得无聊至极,反反复复就那么几个烂事,什么泰国人妖是不是都做过变性手术啊?什么泰国的美女多不多啊?还有泰国人是不是都跟电视里说的吃饭不用筷子,是左手吃饭右手擦屁股还是右手吃饭左手擦屁股?给亚喀问的一愣一愣的,时不时的还向我投来了求助的目光。

 我当然只能扶着头假装看不到,听不着,不过心中却想,要不是亚喀知道陆耀亭是胖子的爸,不然一准被逼的给他下个降头,叫他从此不能开口说话,这人啊一上了年纪就喜欢唠叨,无论男女都一个样,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只能听着,附和着。

 就在我即将要崩溃得时候,胖子的妈在厨房里吼道:“赶紧收拾下桌子,准备开饭了”

 我跟亚喀这才跟被赦免死罪一般的赶紧抢着跑去收拾桌子上的瓜子和糖果,亚喀小声的嘀咕:“我说钟哥,胖哥的爸不是警察么?我怎么看着像是你们中国传说中搞传销的?这嘴也太能说了”

 我无奈的苦笑:“这是职业习惯,职业习惯,呵呵……!”

 丰盛的饭菜一一上了桌,香气扑鼻,鸡鸭鱼肉一应俱全,我们六人坐在桌子上边聊边吃,由于那时候城市中还没有禁止放炮,吃饭前我和胖子还有亚喀特意跑到一楼放了一卦鞭炮,随后家家户户也相继燃起了炮仗。

 除夕吃饭前要放鞭炮,其实这是古时候的一个传说,据说有一个叫“夕”的怪兽,每年的腊月都会到村子里面捣乱,后来一个叫“年”的孩子想出了一个办法,在家里面挂上红布,然后把竹子放在火里面烧,每烧到竹节处就会有噼里啪啦的响声,这响声把捣乱的夕给吓跑了,所以就叫除夕,除夕也要放炮。

 还有一个说法,说是除夕与初一是首尾交替的日子,除字是交替的意思,除夕是月穷岁尽,人们都要除旧迎新,迎来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放炮就是迎新年,反正不管哪个说法,过年放炮已经成了我们春节传统的一项重要的环节,从年三十直到正月十五,只要是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几乎就无法停止我们对炮的需求。

 我们几人吃过了饭,钟秋霞又端来了水果和瓜子,他们大人坐在电视旁看春节联欢晚会,我和胖子觉得无聊就说要带亚喀出去溜达溜达,本来习俗是三十晚上不让出门的,要在家熬夜守岁,但我们几个可不是能安分的主,管胖子的爸要了车钥匙,拽着亚喀就出了门。

 胖子家的车是辆老皮卡,就是后面带个车斗,可以拉货的那种,是他爸单位淘汰下来的,胖子家也是个普通家庭,好车肯定是买不起的,但有时候拉个东西代个步的确实还少不了一辆车,最后胖子爸跟他妈一商量,花了三千块钱把这淘汰的车买了下来,虽然这价格跟白捡来的差不多,但是这车的车况不算太好,城市里开开还行,要是跑远点,或者路况不好的情况下,我估摸着就得直接报废了。

 所以胖子开着车也不敢走远,商量了一下去附近的“林海公园”溜达溜达算了。

 林海公园是临海市区最大的一个公园了,这里植被覆盖面积很大,夏天的时候从早上到夜里纳凉的人很多,甚至还有不少为了省电直接睡在这里的,可是现在是冬天,再加上是年三十,所以整个公园里静悄悄的,我们仨停好了车,在公园里转了大半圈都没发现其他人的身影,最后觉得来这里不仅无聊还他妈的特别冷,当然感觉冷的只有胖子,我和亚喀因自身修行的原因,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胖子搓着自己的手,叫我们俩上车准备回家,可刚上了车还没打着火,亚喀突然怪叫了一声,之后迅速的从脖子里掏出了那个装有尸油小鬼的瓶子,只见那小鬼的眼睛变的红通通的,尸油也成为了暗黑色,正在我十分纳闷的时候,猛地也感觉到就在我们身后,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潜伏着。

 瞬间我就明白尸油小鬼的反常是怎么回事了,它一定是在提醒亚喀,周围有危险,想不到这个小鬼还真管用啊!

 胖子此时也发现我们俩的不对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敢吱声,直愣愣的坐在驾驶座上,连脖子都不敢扭。

 我“嘘”了一声,示意亚喀留在车上保护胖子,而我则打开车门,准备下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祟,要是不搞明白,我们仨可是不敢回家,万一把这东西引了回去,保不准是要出事的。

 下了车,我轻轻的掩上车门,那股子不寻常的气息更加强了,我顺着这股气息向车斗处找去,可当我看到车斗里一只红眼睛浑身雪白毛发的兔子正在上面坐着,抻着一条腿在梳腿毛时,我一下就愣在了当场。

 那只兔子见我过来了,也不害怕,呲着牙瞪着一双红红的小眼睛,嘴一咧竟然还冒出了人话,那声音十分的低沉,听着就像是四五十岁的老头:“看啥看?没见过兔子理毛么?还不赶紧把小仙带回家好生的伺候?”

 “小仙?”我懵逼了,这兔子是哪来的?

 “哎呀!怎么着?都收了我的拜年礼了,是想赖账不是?”

 兔子见我没啥反应,似乎有些生气了,身子直立着,两只小爪子在空中挥舞,我感觉就差给它把刀了,这动作和表情简直跟兔先生一毛一样?

 要不是这兔子身上散发出的怪异气息十分的强大,我真会认为有些可爱,可它毕竟不是只普通的小兔子,而且那气息既不是妖气也不是魔气,更不是精气,那到底是什么?我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鬼东西?啊呸!……”兔子耳朵竖了起来,小屁股一撅,连蹦了两下到了我跟前与我的眼睛直视,大吼:“老夫是仙,是仙!听懂没?是仙”

 


第79章 闰年的兔年兽

 “仙你个兔尾巴啊?告诉我你哪来的?有什么目的?”我不由的皱起了眉,一把揪住它长长的耳朵,把它整个都提了起来,前后的摇晃着,直到摇的它都快吐了,我这才停下,又把它放回车斗里。

 兔子在车斗中不住的晃悠,感觉就像喝多了一样,这时车里的胖子和亚喀见我下车半天了似乎没什么危险,可能也是好奇我到底在干什么,纷纷下车朝我走来。

 “咦,这是什么东西?”亚喀见到依旧打晃的兔子,十分疑惑的问我。

 我耸了耸肩表示不知,此时胖子却指着兔子说:“这不就是只兔子么?你连兔子都不认识啊?”

 亚喀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还迷迷糊糊的兔子,表情十分凝重的说了句:“不是只普通的兔子啊!”

 “兔子不就是兔子,有啥不普通?他是能吃了你,还是能说人话啊?”胖子一脸的不屑,眼角瞟了一眼我的表情,随后不满的嘟囔:“连一只兔子你都不放过,看把它晃的发型都乱了,虐待小动物啊?”

 胖子说着,没等我来得及阻止,就怜惜的从车斗里一把抱出兔子,放在怀里还温柔的拍了一下兔子的小脑袋,对着我和亚喀继续说:“小爷属兔的,今年本命年,所以俺俩是一家,别想欺负我们老小”

 本来胖子就是想开个玩笑,谁说属兔的就不吃兔肉,现在我家冰箱里还放着两只烟熏兔子肉呢!胖子之所以这么说,完全就是玩心大起,再加上刚刚在车里被我和亚喀的神叨劲吓了够呛,这就想着抱着兔子跟我俩闹个笑话,可谁知,在胖子怀里的兔子一听胖子说的话,抬起头,仰视着胖子的那个肥下巴说:

 “今日老夫就觉得跟你有缘,果然没有看错人,还是你小子上道啊!两只兔子没白给你”

 兔子老太横秋的话直接把胖子的脸吓白了,只见他跟扔炸弹似的,随手一抛,直接把兔子扔了出去,随后赶紧跑到我和亚喀的身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的骂着:“这他娘的什么鬼玩应?咋还说话呢?可吓死老子了”

 我早就看出这只兔子虽然不一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物种,但它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刚刚胖子那么能耐,这会儿却躲在我身后装孙子,忍不住的调侃道:“这不跟你一家的么?你咋把你家老小扔出去了?虐待动物啊?”

 胖子一听可不乐意了,扯着脖子跟我喊“谁跟它一家?谁是它老小?这玩应到底是啥啊?”

 此时被扔到地上,还顺势滚了两圈的兔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先是举起一只小爪子指着胖子大骂:“好你个忘恩负义,欺师灭祖,不孝的兔崽子,小仙中午白给你两只烟熏兔子了?怎么调个屁股就不认祖宗,谁给你的能耐?让你过河就拆桥的?”

 骂完了,兔子又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一盘,跟个人似得嚎叫着:“快来人啊!这三个不仁不义的家伙,大过年的就欺负我老人家,都来看看啊!”

 我跟胖子还有亚喀,顿时石化在当场,诧异的看着地上耍泼的兔子,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之后胖子轻轻的拽了下我的袖子,小声的说:“我说阳子,咱们上车跑吧!这东西估计是要讹人啊?”

 “我讹谁了?我白给你两只烟熏兔子了,要不是看在你们三个不是普通人,我真就不给你呢!你还我兔子肉,我找别人收留我去”

 这兔子的耳力是真好啊!自己哭嚎的那么大声,却还能听见胖子说话,不过话说回来,这兔子一直强调说白天给了我们两只兔子,莫不是它就是中午在小区门口卖烟熏兔子肉的那个小老头么?

 胖子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怯生生的问对面还在嚎叫的兔子:“你是说中午那个给我俩兔子,硬说兔子跟我有缘的老头就是你?”

 “不是我是谁?忘恩负义的家伙,我看你太瘦了,可怜你,给你俩只兔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哼……!”

 兔子两只胳膊抱着膀子,冷哼了一声头一扭,不搭理我们了,我看它那似人的表情还有动作,实在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胖子嘴角颤抖了几下,继续跟兔子对话:“你的意思是说我瘦?”

 兔子依旧没有把头转向我们,但是却回道:“可不,小仙看你瘦的皮包骨头,觉得咱俩都是闰兔年所生,要相互照顾,所以我心生怜悯,给你了俩只兔子,不然我不是能多卖五十是五十么?”

 它的这些话直接把我们仨轰的是外焦里嫩,为什么路长风的外号叫胖子?不就是因为他那身一百八十多斤的肥膘么?怎么到了这只兔子的眼里,却是瘦的成皮包骨头了呢?真就应了中午胖子说的那句话“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的多啊!”

 “那您老的意思是,要我们收留你了呗?”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向着兔子走去,心想着,这个兔子身上没有戾气,不是妖不是魔,但却能幻化人形,也许真是个小兔仙也说不准呢!反正我也不知道如何识别仙,要不就先收留一夜,明天再对它“严加拷问”吧!

 兔子一听我的话音,立马不嚎了,转过头眨巴着一对血红的小眼睛,讨好似得屁股一动直立了起来,说:“小仙就是这个意思,你看今年是个闰兔年,我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出来溜达溜达,你不妨收留我一夜,让我也感受感受这世间的冷暖呗?”

 “收留你倒是不难,可是你得先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我再考虑考虑是让你感受这世间的冷还是暖”

 我怪笑的看着兔子那张小脸,等着它的回答。

 “唉!中国有十二生肖,也就有十二个生肖年兽,小仙便是兔年的年兽,每到闰年的时候,就是我们的生辰之年,也就是你们凡人说的过生日,在新旧交替的那日,我们可以来人间走一朝,感受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毕竟平时生肖年兽的生活很枯燥也很乏味的”

 兔子掰着两只小爪子,语气很是凄苦的跟我们说着,好似想勾起我们的同情心,可我竟然真的从它那张毛茸茸的兔脸上感受到了它的无奈和孤单,不免对它有了一丝怜悯之心,正当我准备抱起兔子的时候,胖子却先我一步,弯腰把它抱在了怀里,叹了一口气低着头对兔子说:“想不到还真有年兽啊!我得把你带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

 小兔子窝在胖子宽大温暖的怀中,一个劲的点头:“来吧!研究我吧!只要别把我煮了吃就行”

 就这样我们三人一兔开车回到家里,钟秋霞和胖子的爸妈依旧嘻嘻哈哈的看着春节联欢晚会,根本就没太注意胖子宽大的衣服里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一进到我的房间,胖子就把兔子放到了书桌上,然后边脱掉外套边问它:“年兽到底是个啥?你们平时都在哪隐藏着?天天又都干点什么?来,跟我们讲讲”

 兔子先是抖了抖毛上的灰尘,然后伸出一只腿理着毛,等毛终于理顺了,这才回答说:“年兽就是年兽呗,这个你都不懂啊?至于我们在哪呆着,都干点啥,对不起,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胖子的眼睛一瞪,随后又眯缝这眼睛,脸上的横肉也堆了起来,阴测测的对不以为意的兔子说:“走走!给它扔出去,啥都不告诉我,根本就没把我当亲人,还兔子一家亲呢!不收留你了”

 胖子佯装生气的一把将兔子又抱在了怀里,兔子哪知道胖子是假装的,小兔脸惊恐的扭曲着,身体也是一个劲的挣扎,口中急切的说:“唉唉……好了,好了,告诉你们也成,但是你们可得保密啊!”

 “这还差不多”胖子又把兔子放在了桌子上,但看见小兔子不情愿的样子,安慰它说:“放心吧兔仙人,就算我们愿意跟别人说,人家也不会相信的,保不准还得给我们关进精神病院里去”

 我和亚喀坐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那一兔一人在唱戏,心里都觉得其实他俩挺搭的,要是家里有个这么只会说话的兔子,其实也挺好玩。

 之后在我们期许的目光下,兔子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晃着二郎腿跟我们讲了真正属于年兽的来历。

 自古以来就有年兽之说,能查到的版本中,年兽又称“年”,是一种头上长角,凶猛异常,专吃人的头颅的一种恶兽,就连婴儿和孩童都难以避免,兔年兽说它也听说过这个说法,但是因为太过久远无法求证,所以它猜测,那只传说的的年兽可能是牛年兽或者是鼠年兽,但至于吃人的头颅,估计就是以讹传讹,因为年兽无论大小都是对人类无害的。

 兔年兽又告诉我们说,十二生肖是如何而来?实际上就是从十二只年兽中得来,年兽的寿命只有十二个闰年,也就是说它们过十二次生日就会消失,当然,就算只能过十二个生日,但是粗略一算也得有二三百年,等它们这轮消失后,自会有新一轮的年兽来接替它们的位置,守护十二生肖的位置,这个位置其实对应的正是十二星二十八宿和天干地支。

 


第80章 一生的贵人

 从十二年兽出现到消失,它们只待在属于自己相应的位置上,支撑着那个地方的平衡,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年兽经历本命闰年的那一天,是可以在凡间出现的,但只有十二个时辰,等时间一到会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兔子还说每次新旧年*替之时,会有一些异象显示,不过这些异象只有能人之士才能揣摩一二,当然,不包括三界之主。

 当我们问它那异象究竟是什么异象的时候,兔年兽连连摆手说:

 “这个就别问了,跟你们说的已经够多了,再说下去,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总之我们自称是仙,可并非是仙,是介于妖与仙之间的存在”

 后来不论我们三人如何的问,兔年兽都以凡人知道太多,会遭遇不测来搪塞我们,不再做任何回答,反倒是问起我们关于这个界面的一些事情。

 这一夜我们彻夜长谈,天微微亮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困意袭来,全都窝在床上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兔年兽已经消失了,只在床头给我们留了一张字条,和一个毛茸茸的兔毛小包。

 字条上面写着:“多谢三位收留我一夜,这是我卖兔子肉赚来的七百七十五块钱,就当我交的住宿费了,有缘自会相见,不要想我哦!”

 之后我们打开那个柔顺的兔毛小包,里面果然是七百七十五块钱,胖子手里拿着钱,有些失落的说:“它这一走,我怎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呢?”

 其实别说胖子了,包括我和亚喀都觉得心里不太舒服,特别是看到那一小沓有百元,五十,十块和五块面值的钱,总认为我们对待兔年兽没有尽到地主之谊,人家得等二三十年才能来人间一次,最起码也得给它整个胡萝卜吃啊!

 后来我和胖子还有亚喀坐在床上研究这年兽到底是怎么来的,根据兔年兽昨天所说,我猜测,年兽的前身可能是妖,而且是级别相当高的妖,在某些机缘之下被选作新一轮的年兽,也许年兽的身份也是它们修炼的必经之路,作为年兽时期一旦结束,可能就成为真正的小仙了。

 毕竟兔年兽说在十二次闰年后,它们只是消失,并没说是死亡,也许是它不能透露太多的信息给我们吧!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给了胖子和亚喀,他俩听了也是连连点头,特别是胖子,他总认为兔年兽是冲着他来的,毕竟今年是他的本命年,而且在他出生的那年也是个闰兔年,我也觉的胖子说的在理,并且兔年兽也一个劲的说它与胖子有缘,所以才会送了他两只烟熏兔肉作为新年礼,还在我们这借住了一夜。

 想明白了这些,我们仨起床准备洗漱,今天是大年初一,钟秋霞一早就去值班了,我们也没什么事可做,就决定带亚喀去我店里看看,之后他就要买近期的机票,准备返回泰国了。

 过年期间出租车生意好的不行,我们三人在路口等了半天,也没见到一辆空车,好在店铺离我家也不算太远,走路大概十几分钟就差不多到了。

 开了店门,亚喀一边欣赏着店里的摆设,一边说:“阳子哥,胖子哥,还是你俩有本事,年纪轻轻的就有自己的店铺了,不像我,现在还没个着落”

 胖子烧着开水,摆弄着茶具回头对亚喀说:“你要羡慕就过来一起干呗,阳子自己一个人也挺累的,我就属于混饭吃的,你要来了还能帮他分担一下”

 “我倒是想来啊!可是我妈那边没人照顾,唉!要是父亲还在就好了”

 亚喀似乎又想到了他死去的养父,叹了口气,心情有些低落。

 “那还不简单,把你妈也接过来不就行了么?”胖子回道

 我坐在沙发上整理着自己的工具箱,并没有加入他们俩的谈话,但是在我心里,我却十分愿意让亚喀过来跟我一起干,他的能力和人品都是有目共睹的,多一个这样的人在,无论对他还是对我和胖子,都是有好处的。

 亚喀似乎也动心了,他从小在泰国司机阿里的熏陶下,就很喜欢中国的文化,这次来到临海后感觉虽然没有曼谷发展的那么好,但毕竟临海只是中国的一个很小的城市,而曼谷却是泰国的首都,要是按照首都的发展来比,肯定比不了中国北京,再加上中国的文化本就博大精深,城市建设和卫生各方面也都比泰国好很多,最主要的是,在泰国阿赞师傅(类似中国阴阳师的职业,只是叫法不同)几乎一抓一大把,就他那点本事还真就不够看,但是在中国就不一样了,这几天我也跟他讲了不少关于中国道教、佛教和驱鬼降魔的知识,他发觉这里能够称之为大师的实在是很少,最多就是些只懂些皮毛的半吊子,和装神弄鬼的骗子,所以当听到我们愿意让他留在中国一起干,这无形当中就是给他在中国也安了个家,这怎能叫他不心动呢?

 “那我回国后跟我妈商量一下吧!看她愿意不愿意来”

 我跟胖子也没有再劝他,只是说如果愿意,他随时都可以联系我们,我们会提前帮他安排好一切,让他不要有什么顾虑、

 之后我们坐在店铺里喝着茶水,聊着天,我还在网上订了张后天飞往泰国曼谷的机票,然后让胖子去银行取了五万块钱交给了亚喀,毕竟这次能够解决鲁智身上的问题,亚喀也出了不少力,再加上亚喀这孩子真是可怜,比我们小不了几岁,但经历的却比我们坎坷的多,这次跟我们来中国,可以说他兜里一分钱都没有,衣服和裤子穿的也是我的,吃喝更是不挑,我们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没有怨言,没有要求,也没有欲望。

 现在像亚喀这样思想单纯的人很少了,所以我和胖子私下商量了一下,做人不能太贪心,更不能昧良心,这趟活我们赚了三十万,其中的五万应该属于亚喀的。

 当亚喀看到整整五沓人民币摆在他面前的时候,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五万啊!折合成泰铢二十五万还要多,在当时,普通人的工资水平差不多在一个月一千五到两千左右,再好点的也就四五千,这一次我一把手给了他五万块钱,应该是亚喀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并且这些钱还是属于他的,在来中国之前,这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不过亚喀一开始却说什么也不肯收,是在我和胖子的劝说和强烈要求下,他才收下的。

 这不禁让我和胖子对他的好感更多了一层,有多少人愿意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灵魂?又有多少人甘愿为了金钱舍去自己的亲情和爱情,希望亚喀的本心能够一直这么纯洁吧!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这期间黄金哥黄浩来给我和钟秋霞拜年,还带来了七部苹果4的手机,说是新上市的,功能强大,鲁智和鲁深也来过,鲁智身体好了不少,跟我谈了很多关于公输倩的事,之后看到亚喀还在我们家里做客,又拽着我们出去大吃了一顿,再之后常岩松和周克红还有周克强也来过,常岩松不用说,为了以后还得依靠我的能力为他办一些正常人办不了的案子,所以我家他是一定要来坐坐的。

 而周克红和周克强的到来,却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以周克强的身份背景和周克红的财大气粗,保不准早把我忘到脑后了,没想到趁着过年的这个机会,他们竟然也能放下身段给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拜年,这一下子就打消了我对周克强之前做法的不满和怨气,也觉得当初胖子说的很对,如果周克强不是市委书记,也许真的愿意跟我结个忘年交。

 这几个大人物的座驾那都是一个赛一个的高档,在我们这个老城区内,几乎是很少见的,再加上这次的黄金哥的行动比较高调,带了不下二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壮汉,开了四五辆豪华轿车的到来,更是让我家成为了这个小区的典型人物,也成了他们茶余饭后必聊的话题,而我的神棍身份也就此又推上了一个新*。

 大年初三的下午,我和胖子送亚喀去机场,临别时我给了他一部苹果4手机,让他回去办张电话卡,以后我们常联系,还劝了他很多能过来就过来跟我们一起干的话,亚喀一个劲的直点头,说我和胖子是他一生的贵人,还说我们俩真有本事,认识那么多的大人物,寒暄了几句,时间到了,他便登上了飞往泰国的飞机。

 我和胖子回到了家,已经差不多五点了,钟秋霞今天没班,在家里给我们俩做了饭,之后就跑到胖子家去找他妈聊天去了,家里就又剩下我和胖子俩人。

 


第81章 夫妻吵架

 我和胖子回到了家,已经差不多五点了,钟秋霞今天没班,在家里给我们俩做了饭,之后就跑到胖子家去找他妈聊天去了,家里就又剩下我和胖子俩人。

 自从胖子辞职跟着我干之后,我们俩几乎就是形影不离,不说吃喝拉撒住都在一起也差不多了,胖子的父母和钟秋霞工作本身就很忙,所以对于我们俩现在的状态,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我们也没干什么坏事,而且也有自己的收入,只是钟秋霞经常嘱咐我俩,出门办事一定要小心,人心叵测让我们不要太轻易相信任何人,但是也不能忘本。

 我和胖子都知道钟秋霞话中的意思,降妖除魔可不是个轻松活,钟馗的后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自然对钟秋霞的话不敢不听,也谨记在心。

 晚上我俩吃过了饭,正研究着想去三亚玩几天的事,楼下就传来了十分吵杂的声音,好像是在吵架,我们俩站在窗户前向小区的绿化带看去,只见黑压压的一堆人在围观,而他们围观的正是我借着钟九阳复生那天,给钟秋霞打电话说看见我被抓走了的那个陈阿姨,陈娟。

 我和胖子家住在三楼,再加上小区比较老旧,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所以楼下吵的什么,大概能听个七七八八,当然我的五感本身比旁人强很多倍,别说是三楼了,就算是十三楼,只要我诚心想听,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你个老不正经的?我嫁到你们家二十多年,又是给你生儿子,又是伺候你们一家老小的,天天围着你们转,你却在外面找小三?你是有钱还是有权啊?家里的生活费都不够花,你还去学人家找小三?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赶紧带我去,把给那个小贱、人买的金项链要回来,要不我今天就不活了”

 陈娟在小区中,也不顾周围围观的邻居们的异样眼光,发了疯的死命揪着他丈夫的衣服不撒手。

 陈娟比钟秋霞的年龄小点,估计四十五六岁左右,跟他男人结婚时是临海市粮库的一个出纳,单位和待遇都不错,但自从儿子廖海涛出生没多久,单位裁员,她就成了下岗职工,之后就再没出去工作过,每天在家照顾年幼的孩子,还有个常年卧床不起的病婆婆。

 由于她家就住在我们家楼下,所以平时无聊的时候也喜欢来找钟秋霞唠唠家常,说说李短,为人说不上好坏,但是却是个喜欢道人家是非的长舌妇,这可能也是跟她在家一呆就是二十年有关系吧!

 陈娟虽然喜欢说人是非,但是对他老公廖文平是真的好,好到做好饭菜,打好洗脚水端到面前还给洗脚的那种地步,而且逢人就说,自己老公多么多么的有本事,一个人养全家都不费力,小区中的人很多都看不惯她,但人家自我感觉良好,她家条件也确实不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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