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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判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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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深听说亚喀有办法找到紫檀木,心中一松,随后招呼了一声亚喀跟着,他则在前面带路,我和谭芳申也在后面跟着。
其实我也很好奇,按说最先接触紫檀木的谭芳申病情应该会更重些,为什么反而是鲁智快不行了呢?
我带着疑惑再次来到了鲁智的床边,只看了一眼,我就被惊得一身白毛汗。
只见此时的鲁智双眼紧闭,已经陷入昏迷中,他的脸上布满了尸斑,尸斑上硬硬的痂上还泛着一层绿光,看上去就像是抹了一层油一般,他的脸颊已经严重的干瘪,嘴唇黑紫,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脖子还有小腿上也是一片的死灰,伴随着冒着绿油油的油状物体,感觉就跟死了没两样。
“这才几天,他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你在家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什么了么?”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身旁的鲁深也随之叹了口气说:“你走后的前两天,还跟之前一样,可是第三天突然就开始发狂,说胡话,一整天都是癫狂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怕你们在那边着急办不好事,所以就强忍着没告诉你们,直到今天早上开始,他就昏迷不醒,无论我怎么叫都不醒,而且一夜之间他的脸上和身上就是这种情况,之前我让玛丽帮忙清理了一次,可不到几分钟,就又开始冒着这种绿油”
“这是紫檀木上是一种动物的尸油,也是死皮降的最后形态,我们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找到那两块木料给他解降,不然明天早上他就会全身溃烂,也是他的死期”
亚喀见状在旁边急忙解释,随后伸手在脖子里拽出了一个红线绳,绳子的另一端挂着一个很小的玻璃瓶,里面有个类似小孩的东西,似乎还有些液体,而那个小孩就是浸泡在这个液体中。
我看着亚喀手中的小瓶子,能清楚的感觉到里面有一股极强的阴气,可是这东西为什么会有阴气存在?我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阴邪之气啊!
亚喀将瓶子放在手心中,口中用泰语低声的念叨着什么,随后怪叫了几声,单手一挥,那股阴邪之气便从他的手心中快速的窜出房间,随后屋子里的吊灯忽然闪了几下,这是因为阴邪之物干扰了屋子里的磁场,也属于正常情况。
“亚喀,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不解的问他。
亚喀在做完这些后,脸色有些许的苍白,但不到一分钟便恢复了正常,跟我们解释说:“这是我在引灵出体,让我父亲养的小鬼去找那两块邪木”
“能好使么?再说,就算找到了那个小鬼怎么把木头带回来?”谭芳申问道
亚喀点了点头说“能找到,当初就是小鬼帮助我父亲找到的这块木头,之后又交给了巴颂·西那瓦,它们之间有我们常人不能理解的某种吸引力”
我说:“恩,阴邪之物之间的确有一种相互的吸引力,这也是现在科学无法解释的一种神秘力量”
其实我是想说,那种吸引力就是阴气的汇聚,无论是阴魂和阴魂之间,还是妖与妖或者是魔与魔之间,都会有种同属性的感染力,是一种类似于群居种族为了自保而散发出的信号,如果一方有难,那么周围同类就会感知到这种危险的信号,或者去帮忙,或者提早逃离。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什么物种都会有属于他们自己的语言,花和草有,鱼和虾有,就算是雷电和暴雨也会有,简单点说,哪边打雷哪边就会下雨,只要下雨,那么天也一样会变,在现代,科学会解释说,天上的雨来自空中的云,云就是水的凝结物,是来自地面的水汽蒸发,当云中的水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不能被上升的气流拖住,所以就形成了雨水,掉落地面。
这么解释看似没有任何的漏洞,但是我想说的是,那地面的水蒸气究竟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形成云,为什么会形成雨,为什么有时候乌云密布但不会下雨,反而过会就是晴天了呢?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人们去传,但是有谁能站出来说,我看到了他们形成的过程
这就像有的人问,这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如果有鸡那么鸡是从蛋中孵出,那如果先有的蛋,蛋也是鸡下的一个道理,总之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无缘无故的形成,所有的一切都有它自身的引力和存在的价值,而这所有的一切看似平淡无奇,但它们也有它们的规律。
话有点说远了,不过大家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谭芳申、亚喀、阿鲁的焦急等待时,我们同时听到楼下有人在大呼,随后就是东西打翻的声音,还有“砰砰乓乓”的撞击声。
我们四人对视了一眼,最后不约而同的朝楼下跑去,可是一开卧室的门,屋外一片漆黑,而我却感觉到,楼下不仅有小鬼的阴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气,莫非是鲁智说的树精?
“老谭你和鲁深留在屋里,亚喀,你跟我下去”
我快速的转身把身后的谭芳申和鲁深一把推进了屋里,随后掏出兜里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模式,一把拽过亚喀就往楼下跑。
楼下的小鬼似乎在和什么精怪斗在了一起,场面应该是很激烈,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我一刻都不敢耽误,虽说自己现在也是迷茫当中,但我确实感觉到了有精气的存在,我之前说过,世界上的妖魔鬼怪的力量是按照这个排列顺序来的,除非是精王,不然的话,不管那个精怪道行几年,也是绝对打不过亚喀的小鬼的。
这就跟玩游戏一样,一个四十级的人物穿上四十级的顶级装备,也打不过光着身子八十级的一个道理。
况且,假如那个精怪真的是树精,如果不小心被亚喀的小鬼给打散了,那我估计给谭芳申和鲁智解降的计划就会彻底泡汤,所以无论如何也要赶在小鬼发飙前,找到精怪所在,并将其困住,以免它再跑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树精竟然还在鲁智家里,那我和鲁深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呢?莫不是藏起来了?但是就算是藏起来,我也能感觉得到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我和亚喀就跑到了楼下大厅中,我先让亚喀收回小鬼,然后把手机放进兜里,单手快速的结印,准备使出困魔咒,困住客厅中的精怪。
这是我在泰国期间恢复的术法,虽然是最简单的术法,但是总比之前需要用困魔符才能引出困魔咒方便多了,这便是我收服妖魔鬼怪的术法之一。
我手中的困魔咒刚刚结好,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在我周围的精气一下子消失的一干二净,这让我不免愣在了当场。
这是什么情况?精气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了呢?
第73章 解降
“什么情况?”心里想着,口中却不禁问出了声,眼神在屋子中不断的寻找,可却什么都没有。
“钟小……钟小仙人,刚刚和小鬼打在一起的是什么?”亚喀见我说话,结结巴巴的问我。
“亚喀,你去找灯的开关,在你身后的墙上就有”
我没理会亚喀的问题,说实话,究竟是什么我自己还没闹明白的,想让我回答,我也答不出来啊!
“哦!好好……”亚喀答应了一声,随后我就听到他鞋底蹭地的声音,看来他的视力还是不行啊!
“啪”
亚喀按动了灯的开关,随后客厅里一片明亮,我朝楼上吼了一嗓子,让谭芳申和鲁智下来,之后我们四人便开始在房间内寻找精气的来源,虽然刚刚精气消失的很快,但是我能肯定的是,它一定还在这个房子中。
“别找了,我在这里”
就在我们恨不得把整个一楼翻个底朝天的时候,突然一种十分生硬、沙哑、冰冷的声音从二楼的楼梯口处传出,随后我们四人站在原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个身材肥胖,皮肤黝黑,头发卷卷的贴在脖子上的女人就站在楼梯上盯着我们四人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鲁家的菲佣玛丽。
“玛丽?是你在说话么?”
鲁深不敢置信的问着,可身体却是准备向玛丽的方向走去,我见状连忙拉住了他,低声说:“你要干什么?你还没发现她的不对劲么?”
之前的玛丽我是见过的,虽然肥胖但是却不像现在这么胖,才短短的几天不见,她的身材竟然胖了至少四十斤,特别是那个圆滚滚的肚子,简直就跟快生了的孕妇一般,这样的玛丽明眼人一看就是有问题。
“你是谁?是树精么?是你在控制玛丽?”
鲁深被我一拽,停下了脚步,但是语气却有些担忧的问着依旧站在楼梯的上玛丽。
“我就是我,没有什么树精控制我,你们不是要紫檀木料解降么?等解了降我再跟你们说”
说罢,玛丽一步步的向楼下走来,我们四人见状赶紧也向后退了几步,深怕这个玛丽有什么企图。
玛丽见我们这小心谨慎的防备样,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之后她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嘴边,随后张大了嘴把整个右手全部插进嘴里,那嘴是越张越大,最后大到根本就是常人无法做到的地步,而且我们还能清晰的看到玛丽圆滚滚的肚皮在衣服下不断的滑动,好像她已经把手伸进了肚子里,在里面胡乱的划拉一般,这情景把我们四人看的是一阵毛骨悚然外加目瞪口呆。
谭芳申浑身一激灵,连忙拽了一把旁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鲁深问道:“卧槽,鲁老弟,你家这个菲佣是什么来头?”
鲁深傻愣愣的摇了摇头,额头冷汗直冒说:“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中邪了?”
“不是中邪,你家的这个菲佣的确不是个人”
自从玛丽把手伸进自己的嘴里之后,那股子精气伴随着一股臭味直逼我的鼻腔而来,这精气跟刚刚和亚喀的小鬼恶斗的一模一样,看来这个玛丽的确是个精怪,但让我不解的是,一个精怪潜伏在鲁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它有什么目的么?还是鲁家有什么东西被它瞄上了?
“大哥,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它不是人,可是她为什么变成这样?是不是中邪了?”鲁深还是难以置信的盯着依旧划拉着肚皮的玛丽问我。
“你他娘的听不懂人话还是傻啊?我说了不是中邪,是它来你家前就特么的不是人,你懂不懂啥叫不是人?”
我一听鲁深跟我说话的语气就来气了,这家伙是不是傻?我都跟他说的这么明白了,他还一个劲的中邪中邪的,除了这个玛丽,哪他妈还有邪啊?
这时亚喀手握着挂在脖子上的小玻璃瓶对我们说:“小鬼说了,这个家伙是个鼠精,而且有一百多年的道行了,但不是小鬼的对手,钟大哥,要不要我让小鬼出来处理?”
“不用,这个玛丽没有要害我们的想法,先看看它要做什么吧!”我摇了摇头拒绝了亚喀的提议。
就在这时,玛丽似乎找到了它要找的东西,表情很是痛苦的一阵干呕,随后“哇”的一声,从它的嘴里吐出两个带着胃部粘液的物体,这一下子把我们四人也都快搞吐了,一个个强忍着恶心,看向地面。
鲁深捂着鼻子和嘴,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是那两块紫檀木料,我说我怎么找不到呢,原来让它给吃了,可它为什么要吃了呢?”
“管它为什么吃了这木料,现在赶紧让亚喀解降才是正事,它不是说了么,解降后就告诉我们”
亚喀说如果今天晚上不把死皮降解了,那么天亮之后就是鲁智的死期,我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还有四个小时就要两天了,如果不赶紧让亚喀解降,我怕时间不够,到时候还是白忙乎一场。
“哦哦!……好”鲁深连忙点头,随后看了一眼脸色明显不佳的玛丽,之后壮着胆子向玛丽走去。
我心知玛丽不会害他,所以这次我并没有阻拦,看着鲁深把那两块木料移到我们面前,之后他对亚喀说:“小师傅,你看需要怎么做?”
“我只需要一点树皮就行了”亚喀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然后套在手中,在紫檀木上边拽下了一点树皮,之后包进了塑料袋里,然后没再说什么,就越过楼梯口的玛丽向楼上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玛丽见亚喀上楼,也转身跟了上去,我和谭芳申还有鲁深紧随其后,来到了昏迷的鲁智房间。
进了屋,亚喀站在鲁智的床前,先是把从紫檀木料上拽下来的树皮的一部分贴在了鲁智的额头上,随后又叫来了跟我们站在一起的谭芳申,让对方躺在了鲁智旁边,又把另一部分的树皮也贴到了他的额头上,之后他从兜里再次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颗黑红色的小药丸,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药丸,姑且我先这么说吧!
再之后,亚喀拿出两颗药丸分别放在了鲁智和谭芳申的口中,不到半分钟,他俩的脸上就出现了一片潮红,随后鲁智将两个手掌分别放在他俩的额头,覆盖住了紫檀木的树皮之上,口中念念有词的嘟囔着,但都是泰语,我是一句没听懂。
亚喀念叨着类似什么咒语的话,随后我便看见床上的两个人开始不住的颤抖,谭芳申甚至都开始翻白眼了,那状况十分的渗人,随着亚喀口中的话越说越快,鲁智和谭芳申的抖动也越来越剧烈,就跟抽羊角风一般,口中还吐出了白沫。
就在我十分紧张观看的时候,猛地感受到门外有一股阴邪之气袭来,那阴气绝对是阴魂身上传来的,我正要出手反击,身旁的玛丽紧紧的拽着我的手腕低声说:“不用管它,它不会害我们”
刚说完这句话,拽着我手腕的玛丽赶紧收回了手,摊开手掌看到上面散发出的一抹白烟,诧异的看着我说:“原来你是阴差……!怪不得有这么大的能力”
她话音刚落,我身后的房门“碰“的一下打开了,随后屋内的吊灯一个劲的闪个不停,我赶忙回头去看,只见一个少女的阴魂飘了进来。
那少女先是看到了玛丽,之后又看到了我,眉目间有瞬间的惊诧,片刻又恢复了正常,半低着身子向我俯身恭敬的说:“阴魂公输倩,见过阴差大人”
好嘛!我被玛丽和这个自称公输倩的阴魂搞的一愣一愣的,鲁家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是人,鬼,精全都聚集了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自称是公输倩的样貌,我觉得十分的熟悉,我看着它的脸和身上那身旗装,在大脑里搜索了一下,猛地脑袋发麻,这人不正是那张老照片里的清朝少女么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少女,鼠精,紫檀木料,怎么都到齐了?
卧槽,谁能给我解释解释?
公输倩和玛丽站在我身边,也不管此时的我到底有多震惊,他们关心的只是床上正在被解降的人。
我思考了半天,也没琢磨出这一精怪一阴魂到底和鲁家有什么关系,好在他俩老老实实的站在我身侧,并没有要害人的架势,索性我也不想了,眼神再次回到亚喀身上。
此时的亚喀额头上的汗一滴滴的滑落,口中还是不断的说着泰语,但床上的两个人已经安静了下来,似乎是沉睡了过去。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终于亚喀收声,之后身形晃动了一下,虚弱的冲我笑了笑说:“好了,降头解了”
“这死皮降啊!好解也好中,但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太损耗心神了”
亚喀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十分无力的对我笑了笑,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那这死皮降只能用动物的皮肉炼制么?”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只是从昨天到今天,我们一直忙着从泰国回来解降,所以一直没有问出口,现在问题解决了,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亚喀摇了摇头解释说:“不仅可以用动物的皮毛和血肉练成,用植物也是可以的,但是动物好搞,可是对于植物我却不是很了解了”
第74章 玛丽的真实身份(上)
鲁深接过我的话又问“你说你是用十一种动物的皮毛练成这个降头,我很好奇,是哪十一种呢?方便告诉我们么?”
亚喀说:“其实这个死皮降是我父亲生前炼制的,效果不如现炼制的好,只是当时我急着替父亲报仇,所以就直接拿来用了,我父亲炼制的其实很简单,十二生肖去掉龙就是这死皮降了”
亚喀说完苦笑了一下,随后又是一抹嘲讽,继续说:“巴颂·西那瓦找了好几个泰国比较有名的阿赞为自己解降,但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我的将术这么简单,如果他要是知道的话,我猜一定会从棺材里蹦出来,再次吐血身亡的”
我点了点头,十分赞同亚喀的话,是啊!十二生肖去掉龙,剩下十一个动物的克星的确很好找,别说巴颂·西那瓦本人了,就算是我,也是觉得他死的实在是有够窝囊的了。
“对了钟小仙人,你旁边的那个女鬼,是你的朋友么?”亚喀的眼神看向我身旁的公输倩,面带狐疑的问我。
“女鬼?”鲁深莫名其妙的看了眼我身边的位置,十分不解的问。
我摇了摇头达答道:“不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认识她,可她不认识我”
这时公输倩的阴魂向前方飘了几米,随后也对亚喀欠了欠身,用十分空灵的声音说:“谢谢你救了我姐姐……”
“姐姐?”
我和亚喀不约而同的惊呼。
这里哪来的她姐姐啊?亚喀救的是两个大男人啊!
这时玛丽解释说:“这事说来话长,还是等他俩醒了再说吧!”
我和亚喀还有玛丽和公输倩的对话让根本看不到阴魂的鲁深不由的向后他退了几步,然后想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反复看着我和亚喀说:“你俩犯什么毛病了?哪有什么鬼?”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向着鲁深走去,食指在他眼皮和耳后一抹,直接把他的阴阳眼和采听官打开,让他也能暂时看到公输倩,并且能够听到她说的话。
当鲁深的阴阳眼被打开后,终于看到在我和亚喀中间站着的公输倩,顿时指着她的阴魂大叫一声:“哎呀卧槽!这他妈哪来的?钟小仙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喊完,鲁深如狂犬病患者似得,丧心病狂的直接开门奔向外面,随后就听到一声极为沉重的物体落地的声音,我估计他是摔了个狗啃屎。
我“呵呵”的笑了一声,对他的反应早已经习惯了,第一次见到鬼的普通人,他没直接晕倒就算不错了。
亚喀见状也是咧嘴一笑,我们之所以能这么轻松的跟一个鼠精和阴魂相处,我想归根结底就是知道它们俩绝对不是会害人的,因为它们身上都没有戾气。
而亚喀能够看到鬼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别说他本身就养了小鬼,单单是他泰国降头师的身份,就跟我们中国的阴阳师是一个级别的,只是叫法不同和所修习的术法不同罢了。
之后的一夜,我和亚喀在我的房间休息,玛丽和公输倩则要求留下来照顾还在昏迷的鲁智和谭芳申,而被吓跑了的鲁深则是一夜没了动静。
第二天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我和亚喀才睡醒,起床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去看一下鲁智他俩到底怎么样了。
来到了鲁智的房间,我看到玛丽和鲁深都在,而谭芳申坐在床边大口大口吃着饭,那样子就跟个饿死鬼头胎似得,而鲁智则依旧躺在床上,不过看他的精神头似乎好了很多,而且他们俩脸
上的尸斑也开始有些脱皮的迹象,看样子这降头的是确解了。
“恩!你俩醒了啊!”谭芳申嘴里塞满了食物,见我和亚喀进来后,含糊不清的说着。
“得了,你赶紧吃吧,别噎死了”
鲁深没好气的看了眼谭芳申,似乎还是有些怪他把木料送来,以至于鲁智也中了招。
“呵呵!”谭芳申被鲁深呛了话,也不生气,尴尬的笑了一声,继续埋头吃饭。
“玛丽,你昨天说等他俩的降头解了,就跟我们说你的事,现在可以说了吧?”我看了眼鲁智,见对方疑惑的目光看向玛丽,随后继续说:“你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你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应该明白我会怎么处置你,最起码也得把你驱逐出这个城市”
“为什么要驱逐玛丽?她怎么惹你了?钟小仙人,虽然你救了我的命,但一码是一码,我们鲁家的人还不用劳您大驾来管制”
鲁智先是看了眼玛丽,见对方低头没有任何动作,又说:“如果是玛丽的外籍身份的问题,我会尽快解决的”
“哥,你不知道……哎!反正你听着就是了”
这时候鲁深制止了鲁智,想跟他说些什么,但也许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最后只能让他什么都别管。
玛丽抬起头,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表情,似是难堪,又似一种觉悟“恩,自从我发现的公输倩后,我就知道,这件事再也瞒不住了”
“公输倩?”鲁智眉毛紧缩,随之捂着头,感觉上很是痛苦。
“公输倩是你和鲁深的妹妹,这个事说来话长,但我也得跟你们俩说明白,因为她留在这个世上不去投胎,目的也是为了找寻你们”
本来玛丽的身份其实就够鲁家兄弟还有我大吃一惊了,但现在又把公输倩扯了出来,还说是鲁家兄弟的妹妹,这下子,别说是我和鲁家哥俩,就连压根没什么关系的谭芳申也是十分震惊的张着还有饭菜的大嘴,半天没合拢。
“这事要从一百多年前,我还是一只普通的灰鼠说起”
跟随着玛丽的叙述,我似乎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一百多年前那个满是大雪的夜晚……!
那个年代正是清朝最没落也是世道最乱的年代,八国联军为了镇压义和团维护在华利益而侵略中国,到处都是战争,烧杀掠夺,穷苦的人明兜保不住更别说吃饱肚子了,再加上连续半个月的暴雪,终于把一个瘦弱的小老鼠逼到了一户人家里,这户人家姓公输,家中老小加一起共三十二人。
灰鼠来到公输家时已经饿的晕头转向,这时却闻到一股异香直冲鼻间,灰鼠挺着最后一口气,向着异香传来的方向慢慢的爬去,发现屋内有两名少女正在摆弄这着一个拳头大小不知名的白色果子,那香味扑鼻竟然有种能让它瞬间充满力量的错觉,老鼠也不管自己的出现会不会被这两个少女打死,直接冲上前去,上去一口就咬在了食物上。
那两名少女被突如其来的灰鼠,吓得丢下手中的果子就要跑,这时其中一个少女指着灰鼠说:“小妹别怕,是一只小灰鼠,你看,一定是它饿的急了才会如此的唐突”
被称作小妹的少女停下了脚步看着地上狼吞虎咽的灰鼠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小家伙被我们遇到也是缘分,不如我们就让它吃个饱,然后放掉吧!”
灰鼠没有想到的是,当年的少女手中的食物,竟然是“白食果”,这是一种味道类似人参,但是却可以让普通动物拥有慧根的果子,灰鼠吃了这白食果后,就在那一夜拥有了精魂成为了鼠精。
之后灰鼠作为报答,并没有离开这两个少女,而这两个少女也觉得灰鼠很是通人气,便当做宠物一般,照料的无微不至,这两个少女就是公输家的公输玲和公输倩。
公输家本就是大户人家,吃喝自然不必发愁,多养只小老鼠虽说让人无法理解,但自然也没人反对,更何况有了慧根练出精魂的灰鼠智商十分的高,每个人说的话它都能听懂,甚至还能做出相应的回应,另公输家上下老小十分的喜爱,灰鼠每日陪着公输玲和公输倩玩玩笑笑,这日子过得也十分的逍遥自在。
一年后的春天,家里来了一个大胡子蓝眼睛的外国人,那人来到公输家,先是和家主公输瑾晨在书房中谈了一上午,之后他就叫人搬来了相机,说是要为公输家可爱的两个小公主拍照,拍照的地点选择在了公输家的花园中,而背景就是那一对嵌螺钿三角椅。
之后一切准备好,先是给公输倩拍了一张照片,而轮到公输玲时,她非要抱着灰鼠一起拍照,灰鼠因为不了解相机,也十分的惧怕,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小主人失望,只得将头埋进了公输玲的怀里寻求保护。
本来公输家包括灰鼠精以为这只是蓝眼睛的外国人一次很普通的拜访,可他们却没想到,就是这次的拜访让公输家上下三十二口人全部丧命,无一幸存。
公输瑾晨,也就是公输家的家主原名鲁瑾晨,原是公输子(原名公输般也就是鲁班)第三个关门弟子的后裔,鲁班十分宠爱自己的这个三弟子,临死前曾把自己所著的鲁班书三本、万法归宗一本和压胜法的拓本给了这个三徒弟。
之后三徒弟为纪念恩师公输子,除去鲁姓改为公输,四本书也是代代相传,之后到了清末鲁班书传到了公输瑾晨的手中,他利用自己所学的皮毛之术在当时的年代很是受人尊敬,甚至差点开宗立派。
第75章 玛丽的真实身份(下)
再之后就是那个外国人前来拜访,在书房中与公输瑾晨谈了一上午,具体谈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后来不到半年,那蓝眼睛的外国人再次来到公输家,可这次来的却不仅仅是他一人,他带来了至少不下百十个外国人,进到公输家就把所有人都撵到了花园中,开始四处翻箱倒柜不知道要找什么,找寻无果后与公输瑾晨在花园中争吵起来。
玛丽说,那个蓝眼睛的外国人一直在说“……把东西交出来”的话,可是公输瑾晨却拒不交出,最后外国人一气之下把公输家全家三十二口全部杀死,后又掩埋在公输家宅里。
玛丽当时已经练出精魂,但是却因为没有历经化形之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场屠杀而无能为力,之后那外国人把公输家封了起来,并且还请来了一个道士做法。
那个道士身材瘦小,头发披肩,说的话既不是中国话也不是蓝眼睛的外国话,叽里咕噜的还需要有人翻译才能和蓝眼睛沟通。
本来玛丽并不知道公输家的秘密,只是觉得对它有恩的公输家就这么满门被杀,心中既有惭愧又有愤恨,所以它一直留在公输家想要等待七日阴魂回魂后,再做其他打算,当时它想哪怕不要了自己的精魂,也要帮公输家报仇雪恨。
可是七日后,公输家回魂的只有家主公输瑾晨,成为阴魂的公输瑾晨一眼就发现了灰鼠是个鼠精,公输瑾晨先是说那蓝眼睛的外国人是要抢走鲁班书和万法归宗还有压胜法,他不给,所以一气之下便害了他们全家。
之后公输瑾晨请求鼠精看在公输家对它的恩情上,帮他办最后一件事。
有情有义的鼠精自然没有任何推辞,直接答应了,但是它依旧想再看下公输玲和公输倩的阴魂,这时公输瑾晨摇头叹息的告诉鼠精,他这两个女儿生前的命格就十分独特,大女儿公输玲是属阴体极阳命,而二女儿公输倩则是属阴体极阴命,她俩生前为孪生,再加上吃住都在一起,所以命格互补之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可是死后却大为不同。
公输倩本就是极阴命格,死后的阴魂也是为极阴魂,被那个说话叽里咕噜的道士给拘走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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