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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空桶)-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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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觉得难受,但却哭不出眼泪来。“那后来呢?”
“后来他们回到N市和平说明了一切,并让平养大溪月的孩子,平没有办法就答应了。平到了幽谷村,见到童根才。商量出对策来。与其说是对策,不如说是权宜之计吧。这个所谓的权宜之计就是芊芊暂时由平来照料,等到我的孩子出世之后。他再将芊芊送回来。月子里的孩子相貌不好分辨,后来他们谁也没有发现这其中有什么破绽。”韩英兰继续说道。
我心里一惊,道:“照您的意思,您是说彩儿是您的孙女了?”
她点了点头说:“虽然后来所有人都没有发现我和平之间的事情,但是我们却因此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后来孩子一直在有平照料,而我则在市郊公园开了一间茶楼。为了避人耳目,我托人收养了孩子。听雨轩茶楼就是我们生前相聚的地方了,这几十年中谁也发现我们之间的秘密。”
“可是,彩儿也一直以为她是溪月的孙女,甚至因为您和宁熙平生前的事情她还对您有些……有些……”我想继续说下去。却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修饰。
韩英兰笑了笑说:“为了童根才和溪月,也为了我和平,我们不得不做出牺牲和让步。任何的事情都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彩儿过得很好,只是背上了不该背负的责任。上一辈的恩怨是非是不应该留给后人的。”
“那现在怎么办啊?我们再不把他们就出来的话。一旦回到N市。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走到梳妆台边,蹲下身来。握着她的手道。韩英兰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头。束手无策,那就只能见机行事了。虽然心烦意乱的,但是我却在翻来覆去的时候睡着了。到了十一点钟的时候,韩英兰突然喊醒我。
“怎么了?”我眯着眼睛看她。
“嘘。我们起来看看。”韩英兰一把拉起我。
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但还是起来随她推门出去。此时严峻的房间是关着门的,过道里传来警察们的鼾声,一切和我们进屋前都一模一样。
“干什么?”我轻声道。
“嘘。”
到了客厅,只见警察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韩英兰拉着我在警察们之间的空地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到了大门边。接着,她就移开门栓,拉着我出去。
“您要干什么?要逃跑的不是我们,是彩儿他们呐!”我急忙轻声道。
韩英兰听了却不管不顾的,继续拉着我出了门。就在我一脸郁闷的时候,她突然将手中的门栓重重的扔到地上。嗙的一声,吓的我松开了她的手。
“您这是干什么!”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扯开嗓门叫喊道。
韩英兰站在前院的秋千边,一动也不动的,话也不吱一声。她这幅模样愣是把我急坏了,我向继续说点什么,但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就这样僵持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之后,韩英兰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她笑的前俯后仰的。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这才发现奇怪的地方。我和韩英兰这么大的动静,但这十几个警察却没一个有反应的。他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怎么会这么吵闹都不会醒呢?他们像是谁死了一样。
“啊!”我冲他们大声嚷嚷道。
我连续喊了几声之后,也随着韩英兰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这是怎么了?”笑了一会儿后,我又冷静下来。
韩英兰低声道:“这是巫术,是平生前教我的。他给了十根蜡烛和一些咒语,说是在点这些蜡烛时,心里默念咒语,被烛光照到的人就会久久的睡上一觉,怎么吵也不会醒。”
“难怪我今晚分明睡不着,但是居然睡着了,原来是你施了巫术。”我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的警察道。
“哎,其实也不是什么巫术。”韩英兰挥了挥手道。
“嗯?”
“我收养的儿子在大学学的是化学专业,我曾把一根蜡烛给他做过实验,发现这蜡烛之中有些奇怪的物质会让人产生催眠的效果。”她解释道。
“就像迷药那样?”
“差不多。”她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
韩英兰停止笑容,道:“这蜡烛只有三个小时的作用,我从你睡着之后开始计时的,差不多已经有二十分钟了。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所以我过了十五分钟才让你闻解药。刚下我故意大吵大闹的,只不过是在试探一下,看看他们是不是都已经睡着了。”
“可是,就算我们现在能救出他们,但是以后怎么办呢?他们岂不是成了通缉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就在这关键时刻,我却突然发现即使救出宁彩儿他们也是徒劳。
“我们先去弄醒彩儿,看她之前的计划是怎样的。”韩英兰道。
“这样也罢。”
进屋左转到了主卧,发现两个站岗的警察一个侧卧在门槛上,一个靠在门角,呼呼大睡。宁彩儿、杜宾他们靠在墙角,相互依靠而睡。韩英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巾,丝巾打开后里面是一个深色的小瓶子。她把小瓶子放在宁彩儿鼻子边来回摇晃了一会儿之后,宁彩儿咳了两声就微微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我连忙道。
“嗯,你……”宁彩儿见是我,立即挣开眼睛回答说。只是她随即又看见了我身边的韩英兰,脸一沉就不再说话。
“她是来救你们的,我们都误会她了。”我急忙解释道。
“什么?”宁彩儿惊讶的看着我。
我扶着宁彩儿站起来,轻声说:“现在所有的警察都已经被弄晕了,你们之前的计划是什么样子的,快快看现在还能不能继续。”
“之前的计划?嗯……”宁彩儿似乎是睡晕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又使劲的拍了拍脑袋道:“哦,是这样的。我们以为在请了碟仙之后,就可以查出貔貅和麒麟的死亡真相,然后告诉我们的爷爷奶奶们,完成他们的遗愿,以祭奠亡灵。”
“嗯嗯,那之后呢?”
貔貅和麒麟的死亡真相我已经知道,溪月的魂魄也因此到了碟子中。只是这件事情不能让他们知道,尤其是关于凤凰的秘密。
“之后,我们就下山。警察那边其实已经查不出什么了,没想到你却带着警察来找我们!你有没有跟他们说什么?”宁彩儿看着韩英兰道。
韩英兰低声道:“只是说我恰巧从凤凰山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们了,又说我小时候有亲戚住在凤凰山附近的村子,说……说我大概知道你们会去哪里。严峻被你们绑了,警察们没办法,就随我来了。”
“就这样?”宁彩儿有些不信任的问。
“嗯。”韩英兰低声道
我站在一边,实在看不下去了,插话道:“好了!阿彩!有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想出什么办法解决这些警察。我想了很久,就算大家全逃走了,难道要逃一辈子吗?”
第一百九十节银针灸治
我似乎完全小看了宁彩儿他们的本事,既然敢光天化日之下绑着我和严峻来这凤凰山,他们是绝对不会在心里完全没底的情况下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亏我还替他们担心着急,宁彩儿现在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怎么?你……难道你有什么好的办法么?”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宁彩儿从韩英兰手中拿过小药瓶,举起来闻闻,接着道:“既然警察那边依然没有掌握什么真凭实据的,现在只要对他们略施巫术,让他们忘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就好。”
“什么?”
“干嘛这么惊讶的样子,貔貅和麒麟会的道法那么多,我们这徒子徒孙们只是会了一点点罢了。只是程昱的事情会比较麻烦一点,至于其余的人也已经没有人再会去追究些什么。”
宁彩儿一边说一边蹲下身,拿着小药瓶依次在杜宾、徐子凯、苏锐、常羲的鼻子前面晃了一圈后,又把小药瓶放到韩英兰手里。韩英兰接过药瓶,用丝巾包好,放回口袋里。过了一会儿,杜宾、徐子凯四人缓缓睁开眼睛,像是刚睡醒了一样。
“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可钦?韩……”
杜宾看见我和韩英兰,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我连忙伸出手扶他。
“对啊,彩儿,这是怎么回事?”徐子凯跟着问道。
宁彩儿叹了口气道:“之前都是误会,韩……韩英兰是想救我们的。现在警察都已经昏迷了,他们中了我爷爷蜡烛上的**烟。暂时醒不过来的。按照原计划,我们先把这里的警察的记忆弄掉,然后回去再弄那些还知道这些事情的。”
“好。”常羲等人答道。
“我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弄完之后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宁彩儿说道这里。撸起衣袖看了看手表。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天亮之前我们必须离开幽谷村道凤凰山的那边去,我们必须人不知鬼不觉的赶回去。”
我和韩英兰站在一边,一点也帮不上忙。我拍了拍韩英兰的手背,示意让她不要担心了。
只见宁彩儿、杜宾五人一起脱下外套,从衣服的内胆里取出一个长发型深褐色的布包,布包是两面折合在一起的,里面全都是银色的长针。我连忙松开韩英兰的手凑过去看,宁彩儿见我跟个下里巴人似的看着这些银针,就笑眯眯的问道:“陈可钦。你知道这些事什么吗?”
“嗯……我……我不知道。”我搓了搓手道。
“哈哈,这个是……”宁彩儿花海没说话,就听见韩英兰插话道:“你要给他们针灸?”韩英兰一边说一边慢慢走到门边。
“看来我爷爷除了把蜡烛的事儿教给你了。还教了不少东西吧?”宁彩儿说话的语气里有几分讥讽的味道,但是她说话时却不耽误手上的功夫。
她将靠在门边的警察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从包中取出银针,缓缓扎入他的百会穴。我吓得搓着食指,生怕躺在地上的警察突然醒过来。宁彩儿行动的时候,其他四个人已经出了卧室去了客厅。时间已经不多了,大家只有分头行动。
“你紧张什么?”宁彩儿一边说又一遍又从包里取出一根银针。
这第一针下去之后,那警察纹丝不动的,我立即松了一口气,回答道:“我怕他醒来啊。你这技术靠谱么?我之前还真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呢,弄来弄去,原来是针灸啊。”
宁彩儿把针扎进警察的另一个穴位之后,转过来看这我,鼓起嘴道:“哎呦。我这个不也是技术活么。难道你会么?”
“我……我是不会,但是这个根本不是什么道家之术嘛。我还以为貔貅和麒麟真的很厉害。”
我说完挑了挑眉毛,蹲下身将布袋子放在自己的腿上,又用两只手托着。宁彩儿继续拿针扎着地上的警察,不一会儿那警察的前额、脸上还有脖子上就扎了好多根银针。每根银针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像林场里的树木一样。
“来,帮我扶起他。”宁彩儿吩咐道。
“啊?”
“啊什么啊,赶紧的啊,还有那么多的警察呢!”宁彩儿指了指门外道。
我还是有些犹豫,虽然这扎针没把这警察弄醒过来,万一我扶他起来的时候一不小心弄歪了某根针怎么办。那警察会不会疼的哇哇惨叫几声,然后把我们俩给逮起来呢?
“喂!你再不帮我,小心我扎你诶!”宁彩儿举起银针,凶狠狠的看着我。
“好吧。”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答应她。我将腿上的布包慢慢的放到地上,走到阿彩对面,双手放在警察的腋下,慢慢的将他扶起,坐在地上。宁彩儿连忙拔出一根针往警察的后脑勺一扎,我吓得连忙闭紧双眼,眼不看心不慌。一盏茶的功夫之后,警察的后脑勺和颈部也扎满了银针。宁彩儿看了看手表,不时还拧了拧其中几根银针,像是怕它没拧紧似的。
“再过三分钟,就继续下一位。”宁彩儿看了看手表道。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这针灸自古不就是用来疗伤治病的么?你们怎么用它来行巫术呢?那些中医也是拿着这些针在人们的头上身上扎一扎,之后病人的病就好了,和你刚才的步骤差不多啊。”我盯着扎在警察后脑勺的那些银针问道。
宁彩儿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你这是什么逻辑!药店里卖的药,除了保健的,不就是有病的人吃了治病,没病的人吃了生病吗?”
“是药三分毒?”我恍然大悟道。
她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针灸的手法根据扎入的穴位不同,顺序不同,对人体造成的影响自然也就各不相同了。中医讲究经脉和血气的通畅,讲究身体里的阴阳调和,如果经脉和血气紊乱逆行,同时身体又阴阳失调,自然也就病了。”
“有意思。”我惊叹道。
“你要是感兴趣的话,等回去了我可以教你。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扎木偶人,现在我闭着眼睛也可以知道人身体里的每一个穴位的位置。”
“算了,我不是这块料。”我笑了笑道。
与其学宁彩儿的这些东西,倒不如学白冰的巫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那才是有用的。三分钟之后宁彩儿将警察头上的银针拔光之后,让我将他平躺在地上。我小心翼翼的将警察的身体平放在地上之后,又接着帮宁彩儿扶着另外一个警察。一个小时之候,屋子里的警察差不多都已经被针扎过了。
“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在房间里。”宁彩儿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去屋子右边的一间卧室,也就是严峻的那间。
宁彩儿轻轻推开门进去,只见严峻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愣什么啊,快点扶起他。”宁彩儿回头冲我喊道。
“嗯,这……这个会不会有其他的什么影响啊,不会脑瘫、中风什么的吧?严峻是个好警察,你不可以伤害他啊。之前你们杀了程昱,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现在,你要我和你一起去……我,我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啊。阿彩,这……”我站在门边,支支吾吾的说道。
宁彩儿从我手中拿过布包,拉着我的手快步走到严峻的身边道:“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啊,你想等他醒来然后把我们全部捉去牢里,然后把貔貅和麒麟当年所干的每一件事情全部都抖出来么?”
我虽然良心上有些过意不去,但还是顺了宁彩儿的意思。
宁彩儿给严峻扎针的时候,我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我看着严峻屋里那根还剩了大半截的蜡烛发呆,但始终找不出让我内心忐忑不安的原因。我扶着严峻的后背,看见宁彩儿把一根根银针扎进他的后脑勺上,这感觉像是刺进了我的心里。我想起程昱的死,恍惚中,我似乎看见被枕头死死盖住鼻子的程昱,他在不断的挣扎着挣扎着,但最终还是动弹不得,慢慢的没了呼吸。
“不……不要。”我喊出声来,这才发现是自己走神了。
此时宁彩儿正在拧着严峻头上的针,听见我突然喊了出来,吓了一跳。“你干嘛啊,我正聚精会神的工作呢,想吓死我啊。”
“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我轻声道。
“关于程昱?”宁彩儿看叶不看我一眼的问道。
我轻声应了一声:“嗯。”
“你恨我么?”她轻声问,语气平和,没有一丝的感**彩。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你很恨我么?”她看着我,又问了一遍。
“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杀死程昱,他是无辜的。”我有些想哭。程昱是因为我而死的,如果不是我,他现在应该正在和安默子一起逗着半个月大的孩子。
宁彩儿低下头看着手表,柔声道:“我并没有意要杀他,只是当时情况危急,他又不肯放我走,我一失手就……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都已经这样了,算了。”
第一百九十一节自投罗网
2011年10月5日,农历九月初九,周三,重阳。
一阵冷风将我唤醒,盖在身上的毯子一半落在地上,我急忙伸手去拉它。今天早上的阳光很刺眼,因为昨夜就躺在这藤椅上睡着了,忘记关窗户,不料此刻的太阳它会直直的照在我的脸上,让我有些睁不开双眼。徐先生的散文集不知何时滑落到了地上,风轻轻吹着书页,像是在晨读一样的。
挣扎了一会儿,我慢慢从藤椅上坐起,看见窗外的后山,已经从漆黑秋夜里爬了出来。阳光下,它静如处子。从凤凰山回来后,我感觉像做了一场白日梦,仿佛这一个多月里所发生的种种都是虚幻出来的,这是多么的不真实。我真想把这一切当成一个梦,梦醒后,我还在原处。
“咚咚……”
一阵敲门声又把我带回现实中,我急忙披了一件外套在身上跑去开门。在猫眼里,我看见了敲门的人,是常羲。她一脸急躁的样子,像是除了什么大事。
“常羲,怎么了?”我迅速打开门,大声问。
常羲一把拉住我的手,两眼睁的很大,结结巴巴的说:“可钦,坏了坏了,我刚接到周凯的电话,他说彩儿……彩儿她……”
“她怎么了?你快说啊!”我着急的松开她的手,摇了摇她的双肩道。
常羲突然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回答说:“彩儿她去警察局自首了,她告诉警察程昱是她杀的。”
“什么?”
“周凯今天一早受到彩儿的短信说,她说心愿已经完成了。活在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意思了。等周凯打电话过去,这才发现彩儿已经道警察局自首了。”常羲抽噎着解释道。
我心里一阵慌,但随即镇定下来。
“你先别哭了,我去找周凯问问清楚。彩儿怎么会这么做呢?”
我拍了拍常羲肩膀。拉着她到屋里坐下,递给她一包抽纸,没想到她却哭得更厉害了。“我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我可不想看她这么早就死了。”常羲自顾自的边哭边说。我没空搭理她,转身进卧室换身衣服,刷牙洗脸。之后,我便把常羲带到了Jason家。
“Jason。”我轻声喊道。我不敢太大声,是因为叶梓敏就住在隔壁。常羲像是哭到味道立刻似的,抱着抽纸盒。一边擦鼻涕一边继续哭。
Jason开门一见是我,喜出望外的说:“你……你这几天去哪里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的。急坏我了。呃,乔伊,你怎么了?”
“先别问了,你照顾好她,我还有事,先走了。”我一把将常羲推到Jason怀里,然后转身走了。
Jason看着常羲,还以为易凌峰那小子又来招惹常羲了,他把常羲晾在一边,跟着我跑到电梯口。
“这小孩子谈恋爱的事情么。不要担心,你这是去找那坏小子么?我们一起去吧,我得好好教育一下他。”Jason笑嘻嘻的说道。
看着Jason呆呆傻傻的样子,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
“你就别跟着添乱了,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电梯门开了后。我急忙按了一楼和关门键。
“我陪你一起去吧。”Jason按着开门键。对我哀求道。
Jason头发乱糟糟的,两眼微睁。像是没睡醒的样子。此刻他穿着小背心和花短裤,脚上是人字拖。我无奈的上下打探了他一番,叹口气道:“你就穿成这样陪我出去?”
“嗯?啊!”Jason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无奈的挑了挑眉毛。
“别耽误我时间了,你照顾好乔伊就行。”
我按了按关门键,电梯门慢慢合上。Jason站在门外,对我敬了一个军礼,大声回答道:“是的,长官!”
“真是个傻子。”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到了一楼,我扫了一眼前台,发现一个不认识老头从楼管大爷的房间里出来,端着一个刚倒满茶水的玻璃茶杯缓缓走到桌子边坐下。苏世黎已经死了,再也不会看见他了。在这一瞬间,我明白了什么叫人死如灯灭。
我没有时间发呆,出了一栋的大门,我就掏出手机给周凯打电话,发现怎么也没人接。我坐在街心花园的长椅上,想了很久,终于知道哪里可以找到周凯了。
“你来了。”他开门见是我,失望的回到屋里坐下。
周凯真的如我所猜想的一样,一个人躲在后山的木屋里。周凯身上散发着一阵浓郁的酒味,十几个易拉罐被捏的奇形怪状的横躺在木地板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从周凯的手中抢过易拉罐,里面还剩了一大半。
“还给我!”
他伸手去抢,想把它抢回去。啤酒没有被抢回去,只是洒了一点出来。我有些生气,举起易拉罐,咕咚咕咚的几口把易拉罐里的啤酒喝了个精光。我打了个酒嗝,但却继续义愤填膺的使劲捏着易拉罐,然后把它重重的摔在地上。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一开始我们就说好了的,我参加到这件事情中来只是为了钱!她说事成之后会付给我一笔钱,我们之间仅仅是这样的关系罢了!”周凯双手捂着头,怒吼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听他继续往下说。周凯抬起头,我看见他的脸上挂着一小滴眼泪,两眼却是通红的。
“我和宁彩儿的初识正如你们的所知道的那样,但是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建立在钱的基础之上。我哥哥的死,让我打击很大,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他死后不久,我父亲也查出了这种病。我需要一大笔钱来治我父亲的病,因为我不想再看着亲人离开我,所以我答应了彩儿。昨晚回来之后,她把之前约定好的钱给了我。她走之前,突然转身回来想吻我,但是我一把推开了她。”周凯哭着说道。
“我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被推倒在地的宁彩儿哭着问。
周凯转过脸不看她,大声回答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开始过。”
“如果我死了,你会哭出眼泪来吗?会像当初我看到后山顶上的尸体那样哭吗?”宁彩儿接着说到。
“那时你只不过是在演戏。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只是为了钱才和你演这出戏的。你走吧,明天天亮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了。”周凯说完就转过身去了。
“好,天亮之后,不再相见。”宁彩儿停止哭泣,慢慢站起来,说完这话就跑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我没有想到早上她却发那样的短信给我,等我醒来看到短信,又怕她出了什么意外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电话通了,确实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心里一惊,但这男人接下来说的话才让我感到震惊。”周凯回忆道。
“喂,彩儿!”
“您好,这里是N市的刑警队,宁彩儿今天一早就到我们这自首了,她犯了杀人罪,你是她的亲属么?如果……”
“嘟……嘟……嘟……”
警察还没说完,周凯就挂了电话。他急忙打电话给常羲,常羲不知道怎么办又跑来找我。整件事情终于清楚了,可是宁彩儿已经去自首了,我们还能怎么样呢?
“她真傻。”周凯使劲的踢了一脚地上的易拉罐。
“不,不能这样,一定还会有办法的。前天晚上杜宾他们已经将那些警察的记忆给弄混乱了,他们已经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情。负责调查这个案子的其他人今天凌晨也被杜宾他们针灸了,他们没有人还记得这个案子了。”我安慰道。
杜宾和徐子凯的爷爷们都是盗墓高手,入室道N市刑警剧负责这个案子的其他警察的家中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再加上他们手中有使人深睡的蜡烛,给那些警察扎扎脑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周凯冷笑道:“可是案子的记录还在那里。”
“糟了,我们忘了这个。”我惊讶的看着他。
“还有一个,受害人的家属还知道这件案子不了了之了。当然死去的人的家属,只有程昱的家人,可是这已经足够了。可最糟糕的是,宁彩儿这个傻瓜今天早上已经去自投罗网了。”周凯又拿出一瓶啤酒,拧开猛喝一口。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蹲下身,使劲的想。
“无谓的挣扎,或许是我们做了太多的坏事,这是上天在惩罚我们吧。为了钱,我把我哥哥的尸体弄成了那样。我始终不愿意和宁彩儿在一起,是因为我一旦看见她就想起了我的哥哥。”
周凯喝着酒,情绪却变得很稳定。他的话语里好似没有一丁点的着急和后悔之意,如果不是他拒绝了宁彩儿,宁彩儿就不会干出这样的傻事来。继续留在这小木屋里也没有什么办法去救宁彩儿,我索性就离开这去警局看看,说不定可以从严峻那找到点办法。
从后山下来,我站在公寓门口想搭车去警局,但却迟迟看不见出租车。
“真是急死人了。”我暗自嘀咕道,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九点四十五分了,我在这整整等了一刻钟。就在我准备起身步行去路转角的一个公交车站时,一辆车突然停在我身边。车窗缓缓摇下,竟然是叶梓敏。
第一百九十二节姬别霸王
“上午好,女士。要搭顺风车么?”
叶梓敏从车窗里伸出头,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看了看手表,又眺望了一下远处,还是没有看到出租车。我侧着脸看他,假装不情愿的答道:“好吧,劳烦先生了。”
“可是,你要去哪里?我是回来那资料的,早上上班忘记带了。现在病人还在诊所,我必须赶快回去。”叶梓敏晃了晃副驾驶座位上的深黄色的资料袋道。
“顺路顺路,到了你诊所那我可以打个出租车或者公交。”
我一边说就一边跑到车子边去拉门,叶梓敏却先推开了前门。叶梓敏已经把座位上的文件夹放到他自己的腿上,于是我就坐在副驾的位置上了。车子开动后,我才发现叶梓敏正在听小说评书频道的广播。
“虞姬跟随项羽多年,从没有见过项羽如此的深切悲歌,自知与他相聚的时日不多,穿戴起华贵美丽的衣饰,手持宝剑,一边舞一边唱道:‘劝君王饮酒听虞姬,解君忧闷舞娑娑,嬴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
“项羽听罢,拿起酒杯,哐当几下,一阵猛喝。忽然探马飞报:‘大军压境,汉军分四路围攻。’项羽听了,扔掉酒杯,随即披挂出帐。探马又报:‘四面楚歌,八千子弟兵俱已散尽。’项羽深知大势已去,急忙催促爱妃穿戴战袍,快快随他杀出重围。但此时虞姬只是镇定的叮嘱项羽。柔声道:‘此番出兵,倘有不利,且退往江东,再图后举。忘大王多多保重。’她话音未落。只听见哗的一声,虞姬就抽出项羽腰上的长剑。”
叶梓敏听得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自顾自的乐呵着,似乎对我这几天的失踪一点也不不好奇。一路上,我们两沉默不语。
“这虞姬拔剑是出于何故,欲知详情呐,还得请听下回分晓。”广播里,中年男子的声音浑厚,虽然是在说这《霸王别姬》的故事。但却像是在说单口相声一般的动人心弦。
叶梓敏兴致盎然的跟着说道:“大王意气尽,贱妾何偷生。”
车子行驶道高架桥下的路口等绿灯的时候,广播里的故事也恰好说完。叶梓敏这才开口道:“你失踪了这几天。我找过严峻,已经知道你的遭遇。”
“是,但是现在已经没事了。”我点了点头说。
“那你现在是去哪?警局么?去找严峻?该不会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昨天我找严峻的时候,发现他有些不大正常。”叶梓敏继续问道。
叶梓敏的话立即吸引了我的兴趣,从凤凰山回来之后,我就没有再和严峻联系了。宁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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