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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空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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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这个……”我疑惑的看着叶梓敏。

“你先不要急,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我会继续研究一下你说过的事情,今天晚上再聊。时间不早了,你现在回去上班,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知道么?”叶梓敏严肃的说道。

我只好点头答应。

第三十二节山的秘密

“我送你出去吧?”叶梓敏站起来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没事,你好好研究一下我刚才说的吧。我很急,我……我想快点知道该怎么治疗。”

“那好,那晚上七点半左右,我去你家找你再和你细谈。”叶梓敏看了看桌上的笔记说道。

“嗯,我先告辞了。”

“好的。”

从诊所出来,我站在出租车停靠点等车,等了好久也没有发现有车子。正当我有些着急的时候,突然一辆银灰色的车子停在我的面前。

这辆没有上人也没有下人的轿车,就一动也不动的停在我的旁边,莫名其妙的。

当然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以前出门等出租车的时候,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多是一些无聊的好色之徒。

记得有次和阿彩去逛街,回来的时候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突然一辆跑车停在我们俩身边,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小伙看着我们俩冒出一句:“两位美女,去哪啊?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我们互相看了看,还以为是对方认识的熟人。经过眼神交流,我们俩得出结论:此人乃无赖之徒。

“我说小孩友,不要以为开跑车就显得自己很拽!姐姐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哦!”阿彩一边说话,一边摆起准备打架的姿势。

我想笑,但是我忍住了。

“那打扰了。”开车的墨镜男看着阿彩有模有样的架势,连忙识趣的开车闪人了。

“哈哈……你还真会演啊!”我拍着阿彩的肩膀笑着说道。

阿彩收起手,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我真的是跆拳道黑带哦……从小爷爷要我学的,他老人家总是说这女孩子啊一定要会武术!一来强身健体,二来保护自己。”

“什么?这是真的?”我吓的张大嘴巴。

“啊……”阿彩看着已经被吓傻的我,故意张开嘴吧学我。“有那么惊讶嘛……只是我没有和你说过罢了。”

我合上嘴巴,皱着眉头问道:“不是,你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习武之人啊。”

“那习武之人是什么样的?”她反问道。

“嗯,这个……”我抿着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是……很强壮的?全身肌肉?”她看着我继续说道。

我看着阿彩装傻,然后咯咯的笑着。

“你吖,电视看多了。你看……”阿彩一边说,一边把手递给我看。

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异常,于是问她:“怎么了?”

“哦……陈可钦你这个笨蛋!你看呐,我的十个手指甲上都有小月亮,而且大小、颜色都是最符合标准的,还有啊,你看我的指甲盖,简直是假的一样好看,没有一点瑕疵。”

阿彩这么这一说,我到是真的发现她的指甲是真的很符合健康标准。其实除了她说的指甲,阿彩的面色白里透红,平常的言行举止也可以看出她日日精神抖擞。

“这习武这么有效啊……”我看了看自己手上七个小月亮说道。

“也不是啦……只是和爷爷学的好的养身的知识。”阿彩笑着说道。

“哎,车来了!”

此时停在我面前的车子的车窗慢慢的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身着西装,带着金色边框眼镜的男人。

“嘿!陈可钦!”

“呃……哦,天呐!我差点没认出来是你!”我惊讶的回到道。

车子里的这个男人叫徐子凯,是我大学驴友社团的社长,高我一届。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那次从凤凰山回来之后,我们去户外探险的几个人聚在一起喝了次酒。后来他们就开忙始毕业答辩,写毕业论文,忙着参加校园招聘,我们几个基本上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哇!居然可以在大街上看到你,真是不可思议。”徐子凯笑眯眯的说道。

“是啊,两年没见过了呢……没想到你也留在N市上班。”我走到车窗旁边说道。

“你这是去哪,我送你一程吧。今天好的学校开学,出租车很难坐上。”

我差点忘记了今天是九月一号,大学毕业之后好像就对日期不敏感了,除了可以不用上班的周日。

“那好吧。”

“这是急着去上班?”

“嗯,在XX中外合资公司的人事部,还是个小职员。”我笑着回答道。

“XX公司,是在新兴路的ABD大厦的那个么?”

我点了点头。

“好嘞,那我先送你过去。”他笑着说道。

“你现在在哪上班?看起来发展的还不错……”

徐子凯笑了笑说:“在N市的第三建筑公司上班,前不久才破格升上副工程师。”

“哎呀,这不就是因为年轻有为才所以会被破格提拔的么?您还是老样子啊,这么谦虚。”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还好啦,只是一开始就提交了一个楼盘开发方案很成功罢了。”他笑着解释道。

“哦?是小区还是办公楼?什么时候开始策划的啊?”

“是一个白领公寓,在我大三暑假实习时的一个比赛开始的……就是这个区那个颇有名气白领公寓,你知道么?”

“山南公寓?”我惊讶的说道。

徐子凯兴奋的点了点头,“看来还真的是很不错的,哈哈……”

“我就住在那,前不久搬过去的,十几天的样子。”我解释说。

“哦?这么巧!想我09年暑假参加N市三建的暑期开发楼盘计划比赛,当时不知道怎么就瞄准了那块地方。我更想不到的是提议不仅被采纳,而且去年山南公寓竣工后,因为受到白领们的青睐。公司猛赚一把后,就破格提升了我的级别。”

我认真的听着徐子凯的话,默不作声的坐在副驾的位置上。

他或许是觉得总是说工作的事情会有些让人不放松,于是就由换了个话题。

“大学我们社团最后一次活动时去凤凰山探险,你还记得吧?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参加户外探险运动了。”徐子凯谈了口气说道。

“我也一样,后来就没有参加什么户外探险了。”我跟着说道。

“哦?为什么?”

“那次感觉怪怪的,我第一次对户外探险反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不敢睡在帐篷里了,尤其在深山之中。”我解释道。

“是不是那次因为在山中找我后来迷路了,还跌倒昏迷……所以才有的阴影?”徐子凯低声问道。

我连忙摇了摇头。

“不是的,也是最近才对山很反感,尤其是深山。空无一人的山野,即使不是一个人现在也会觉得很害怕……”我看着窗外慢慢的说道。

“哦……我到确实被那次的事弄的有些阴影,所以才没有再继续参加哪一类的活动。”徐子凯笑着说道。

“阴影?什么阴影?”我追问道。

他笑了笑说:“就是后来我们发现的那个村子,你和杜宾两个人没去。不过现在想想也没什么。”

他这一说,我就全想起来了。

那天我被救醒来之后,只发现杜宾一人在我的旁边。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帐篷里。我轻轻抖动了下身体,感觉胳膊和腿上都有擦伤。

杜宾说徐子凯已经找到,说他晚上一个人上完厕所觉得睡不着,就跑到河边捡石头去了。后来他们在河边发现徐子凯正在往回走。

他们是到了营地才发现我不见了,最后是因为看到那个手电筒发出的微弱亮光我才及时获救。

第二天一早,徐子凯带着其余的四个人去附近转转,留杜宾负责看护我。我记得杜宾说他们发现了一个峡谷,是由三座山包围形成的三角形状的。他们用望远镜观察过下面,好像是一个荒废的村子。

“后来为什么没有带我和杜宾去玩,就匆忙的赶回来啊?当时你不是在短信了告诉杜宾,说你们下午回来,让我好好的养一天,然后大家一起进峡谷的吗?”我问道。

徐子凯笑了笑说:“我们四个进去之后,觉得那个村子不是很适合探险,所以就没有带你们俩去了。而且……”

“而且什么?”我连忙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个村子有点邪门……总之就不适合玩的啦……你看我后来都不敢出去探险了。”徐子凯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最近发生的这些超自然的事情我已经很恐惧了。关于那次去探险的不好的记忆我也不想再回忆起了。

徐子凯把我送到公司楼下,就走了。我从车里出来,已经走了几步,他突然叫住我,然后从车里出来递给我一张名片。

“差点忘了给你号码,现在大家号码都换了,而且很少上网,很少联系的上啊……”徐子凯笑着说道。

我从包里取出自己的名片夹,然后抽出一张递给他,再把他的名片装进去。

“我一会还有事,那就再联系了。”

“好,再联系。再见……”

我目送他开车离开然后转身进公司的大厦,在门口看到站在那坏笑的阿彩。

“哎呦……刚认识的吧,搭顺风车啊……我刚看到你们互换名片了哦。你还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离开……是不是心动了,少年?”阿彩走到我旁边,搂起我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大学社团里的好朋友,中午恰巧遇到,然后做他的顺风车来公司罢了。”

“真的?”

“真的!”

“好失望啊……”

阿彩一边说一边拉着我慢慢的走到电梯口旁等电梯。

第三十三节尸检报告

我从包里拿出徐子凯刚刚递给我的名片,准备在手机里存下他的手机号,以防不时之需。

“诶?这就是刚才那个男人的名片?”阿彩一边说一边把脸凑了过来。

“嗯。”

“徐子凯……徐子凯?我们学校的?”阿彩忽然大声问道。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是啊,怎么了?”

“07届的?”阿彩瞪大眼睛问道。

我点了点头。

“土木学院的,大学也在驴友社?”阿彩继续说道。

“你认识?对哦,你是08年毕业的……”我想了想说道。

阿彩笑了笑说:“我是我那届的副社长,在07届驴友社新生见面会的时候作为特嘉宾也参加了活动,所以认识了他。”

“没这么简单吧……一面之缘的学弟也能记得这么清楚?而且我们社团人数也不少啊……”我看着阿彩坏坏的笑道。

阿彩突然大笑起来,我拉着她进了电梯。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新生见面会还没有开始,他以为我是大一新生,就跑过来和我搭讪,然后问我要电话号码……”阿彩在电梯里解释道。

“哇,真看不出来……那你给他了没?”我好奇的问道。

阿彩摇了摇头说:“听他那么一说,我有些尴尬,这时心会长突然从远处喊我……”

“老会长大人好!”旅游社那个新会长冲阿彩喊道。

阿彩看着新会长笑了笑。

“老会长?”徐子凯愣住了。

阿彩笑了笑说:“是啊,我就是我们学校的驴友社的创始人,也就是传说中的老会长,宁彩儿。”

“你就是宁彩儿?哦,不……天呐……你是大四的学姐?”徐子凯语无伦次的说道。

阿彩笑着点了点头。

出了电梯门,阿彩就止不住的大笑起来。

“那后来呢,他有追你么?”我连忙问道。

“后来嘛……”阿彩慢慢的回忆起来。

“我叫徐子凯,是大一新生,很高兴和你认识。”徐子凯声音开始颤抖。

我很不解,“为什么一听说你是大四的他就没有像之前那样勇敢了啊?居然说话会颤抖起来。真想象不出来啊,你不知道当时他当社长的时候多威风……”

“这个我也不清楚了,只知道他全身都在微颤。”阿彩皱着眉头说道。

“他该不是喜欢上你了吧?”我长大嘴巴说道。

阿彩看着我又大笑起来,“差不多吧。之后他开始送花和巧克力之类的大学给我……”

“那你们有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啊?”

“这个嘛……”

2008年12月24日,圣诞节,阿彩在大学度过的最后一个圣诞节,是徐子凯陪她过的。

逛街、吃饭、看电影,那天他们就像情侣一样。

阿彩说,那天答应和徐子凯出来,只是觉得徐子凯追她追了那么久,自己再怎么委婉的拒绝都不行,想这次见面把话说清楚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却变得像和他出来约会的一样。

最终,阿彩站在校门口外的路灯下,用非常坚定的语气告诉徐子凯,他们不可能。

“为什么?”徐子凯难过的问道。

阿彩淡淡的笑了笑说:“你还小,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可是我已经遇到了。”徐子凯哽咽着说道。

“我已经不是你那个年纪,我玩不起,也受不了任何感情上的伤痛了……”阿彩把脸转向一旁,冷冷的回答道。

“我是认真的,虽然从一开始你就觉得我很唐突……但这就是爱情。爱情就是从最细微的琐碎开始的,是从我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徐子凯说完开始小声的抽泣。

阿彩不敢看徐子凯,她怕自己万一没忍住,就答应了。

“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会有更多的选择。”阿彩抿着嘴巴说道。

“你不就比我大四岁而已嘛,而且年龄不是爱情的距离。我还小,但是我会慢慢地长大,直到和你一样的成熟。”徐子凯看着淑雯大声说道。

“那你对又我了解多少?”阿彩转过脸来看着徐子凯质问道。

徐子凯看着眼前的阿彩,突然觉得是如此的陌生。“虽然我知道的你并不够多,但是我愿意慢慢去了解你记忆中我不存在的二十四年。”

阿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跑进了校园。

“你们两个人的故事就这样的结束了?”我轻声问道。

阿彩笑了笑说:“是啊……我们两个就这样结束了。在遇到阿周之前,我还在想自己是不是挺后悔的。”

“那答案是后悔还是……”我跟着问道。

“说不上后悔吧,只是觉得真的错过了一段不该错过的缘分,毕竟当时我对他的感觉也不错。”阿彩解释道。

“所以你在见到阿周之后才会那么勇敢的表白?”我看着阿彩,此刻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

她点了点头说:“哎,错过就错过吧。”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三点零五分。“那就开始工作吧,已经三点多了。”

坐在办公室里,我看着玻璃外的阿彩。真是难以想象,她居然和徐子凯发生过这么一段颇为感伤的恋情。

如果我现在安排他们两个再次偶遇,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呢?我看着窗外的云朵,感叹着他们两个人的故事。

当我正在想怎么去撮合着两人的时候,突然收到余世伟发来的信息:下班在公司楼下见,我有事和你说。

虽然我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还是答应了。在看完心理医生后好不容易有些开心的事情去想的时候,却又余世伟这样的信息开始哀怨起来。

我已经习惯了余世伟找我准没好事。

“怎么了?”

下班之后,余世伟过真站在公司楼下等我。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余世伟低声说道。

余世伟开车带我去了一家茶楼,在市郊公园的旁边。我们坐在茶楼三楼的小木屋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如果可以不用聊接下来的话题的话,我真的很喜欢这里的安静和清闲。

余世伟拿起紫砂壶,慢慢的给我倒了一小杯,然后又给他自己倒了一小杯。

我端起茶杯,表面上是在很平静的品茶,但心理却很急。我想知道关于最近发生的一切的最新消息,我想要一个最合适、最合理的解释。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约你来喝茶?”余世伟喝完他那杯茶之后,看也不看我一眼的说道。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他说:“应该又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吧?”

“为什么这么说?”余世伟抬起头看着我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这些天,我已经习惯从你那得知各种不好的消息了。”

“我成瘟神了?”

“差不多……”

余世伟拿起紫砂壶,把我的茶水添满,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你直接说吧,我能受得住。”我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余世伟看着楼外的池塘说道:“下午我警察局的朋友告诉了我一个消息,关于阿周失踪那天我们在山顶上发现的那具腐尸的。”

不知怎么,现在一听到‘腐尸’两个字,我就想吐。

余世伟递给我一张纸巾,好奇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就像说吧。”我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说道。

“那具腐尸的时间报告出来了。因为腐烂程度太高,在通过DNA测验之后,警察才确认了死者的身份。”余世伟喝了一口茶说道。

我想捂起耳朵,我知道接下来就是今天他找我来的重点。

“那具男尸居然真的是阿周……”余世伟低着嗓子说道。

2011年8月27日,六点,在山南公寓的后山接近山顶的一条道路上,我们发现了那具腐尸,真的是阿周的。

“我知道了,那还有呢?”我假装镇静的问道。

“可是,根据当时气温和湿度,就算阿周在我们一睡着后就死了耶不会腐烂成那样的。”余世伟解释道。

余世伟的好朋友告诉他,暴露于空气中的成人尸体,在夏季约需十天到一个月以上、春秋季需五到六周以上、而冬季需数月以上才可以形成门骨化。而埋在泥土中的尸体约需三到四年才会白骨化。

“可是我们发现的那具腐尸的腿上已经露出白骨了啊……”我在脑海里慢慢的回忆起那具尸体的样子。

我清楚的记得男尸的头发还完好无损的在脑颅上,没有一丝脱落。但是他的脸上血肉模糊,全身还泛着绿色。腿上的白骨已经显现出来,像是死了很久之后的人那样。

“所以警察后来没有打电话给我们,他们也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余世伟说道。

“那天他们走的时候说过,尸检报告会在三天之后出来,但是我们却一直没接到通知。”余世伟这么一提醒,我就记起了那天所有的事情。

“我朋友还说,虽然一般情况下,尸体在夏天**最快,但也没见过腐烂这么快的。基本上都是在已超过24小时之后才开始的。而在死后15天左右,尸体全身软组织才会腐烂、糜化。”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尸体的腐烂程度是分级的,从头到脚,越来越腐。”我疑惑的看着余世伟。

“我下午打电话过去也提出过这个问题。”余世伟喝了一口茶说道。

“那他怎么说的。”

“局里的法医说,如果在温度在25到35摄氏度,空气的湿度适当,而且空气流通时,**最快。还有一点是,尸体在空气中、水中和埋在地下**程度相同所需时间不同。此外;尸体**的快慢,同身体状态、死因也有关系。”

第三十四节阴阳之眼

2011年9月2日凌晨五点半,我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我又一个人在在公寓的后山上,就像那天去找淑雯的画面。

大雾吞噬了整个南山,山路上只有风穿过树林发出奇怪的响声和不知名的鸟儿的惨叫声,伴着我向山顶走去。

但是在梦里,我并没有开车上山,而是独自走在阴森恐怖的山林之中。

虽然雾气很重,到了山顶之后我就向忘情石的方向走去。借着手电筒的光芒,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忘情石上。

远远的,我就听见她正在哼着一首奇怪的歌,没有歌词,只是简单哼唱出曲调。山顶是如此的安静,以至于我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脚步声。

那首歌听起来非常的压抑,让人觉得很害怕,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不断的像自己的身边逼近。山顶上雾茫茫的一片,除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背影,我什么也看不到。

“淑雯?”我大声喊道。

梦中,她没有回头看我,也没有停止唱歌。

我全身颤抖的走到她身边,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寒冷与恐惧。我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淑雯,我来了。”

她还是没有说话,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继续哼着那首奇怪的歌。

我继续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没事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突然,她停止了哼唱,缓缓的抬起头,然后转过身来看我。

“啊!”我尖叫着从梦中醒来。

醒来的时候,我立即打开台灯,看了看闹钟,五点三十分。因为出了一身冷汗,于是只好起来去冲个澡。

洗完澡出来,我站在镜子前吹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瞳孔无光,脸色苍白,嘴唇上也没有一丝的血色。

“做了一个噩梦,怎么就好像被鬼吸了元神一样……”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等我把自己整理好,才六点半钟。无事可做,我就在书柜上找本书看看,然后挑了一本外国诗歌精选集。

我拿书,然后自己煮了碗鸡蛋面,坐在阳台上一边吃一边开始看书。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每次读起叶慈的诗,我就想起电影《廊桥遗梦》中女主角放下手中的《叶慈诗集》,站在风最大的地方,打开衣裙让风吹过自己身体的画面。

那是人与自然最好的沟通,是人类与自己的灵魂最好的沟通。

一看书就忘了时间,到七点四十三的时候,我匆忙的下楼去找淑雯。

“迟到了哦,睡迟了么?”淑雯边打开车门边问我。

“给自己煮了碗面,慢慢吃忘记了时间。”我笑着解释道。

坐在车上,我无意中看了淑雯的脸一眼,瞬间勾起了那个噩梦的记忆。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就在这时,我收到叶梓敏发来的短信:中午来我诊所吧,我有事要对你说。

我刚好也有事要找你,我回复到。

十一点四十分,我买了快餐后赶到了叶梓敏的心理诊所,此时他正在给病人做心理辅导。叶梓敏的助手让我在外面等他。

我只好一个人坐诊所的沙发上,翻越着书架上的杂志,用来打发时间。十二点十分的时候,我看到叶梓敏送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出来。

“进来坐吧。”叶梓敏看着我笑着说道。

“怎么回事?”我边走边问道。

“很好奇么?”

“嗯,是啊。”

“可这是病人的秘密,作为一个医生,这个我应该替她保密的。”

“哦……”

看着我有些失望,叶梓敏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就告诉你吧。”叶梓敏坐在椅子上边笑边说道。

我从袋子里取出盒饭,然后递给他一盒。“还是不要说了,医生要有医德,病人的病情是不应该和别人说的。”

“你是在担心我也会对别人说你的?”叶梓敏看着我问道。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我肯定的回答道。

叶梓敏笑了笑,打开饭盒,开始吃饭。

“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我睁开眼睛看着他问道。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她也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哦?难怪你单独为她加班到现在呢!”

叶梓敏放下勺子,喝了一口茶,然后翻开桌上的笔记本说道:“她是我前几天在书吧认识的。因为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她愁眉不展的,所以我就开始和她搭讪。”

“你想去了解她,然后把她医治好?”

“算是吧……”

“医生和老师都很容易患上职业病,一个见人就想医治,一个见人就想教育。哎……”

叶梓敏笑了笑说:“不过她的病情很棘手。”

“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叫白冰,是N市某大学附属中学的老师,今年三十一岁。一个月前她的老公因为车祸去世了,但是她却常常在梦里见到自己的老公。

说道这里,叶梓敏还特别强调了一下,这个所谓的‘梦里’在白冰的话语中包含在现实生活中。

譬如说,她下班去幼儿园接孩子的时候,感觉她的丈夫也在那里等着。

“什么意思?”我好奇的问道。

“她说,当她牵着儿子的右手时,她看到儿子的左手也是被牵着的。”叶梓敏解释道。

“什么?”

“等她仔细一看却又没人了。除此之外,在家中也经常看到丈夫的身影。”

“会不会是因为她丈夫的死给她太大的打击,她有点无法接受事实,所以就产生了幻觉?”我放下勺子问道。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昨天问过他的儿子,他也看到过自己爸爸。”

“小孩子只是乱说话吧,他们说的话又不可信。”

“关键问题是她的儿子并不知道他的爸爸已经死了。”

我从叶梓敏手中接过饭盒,然后一起装入塑料袋中。吃完饭,我们一边喝茶一边继续研究白冰的事情。

“如果摒弃科学的观点,她应该是有‘阴阳眼’,所以才能看到死去的人。”我喝了一口茶说道。

“刚才她和我说,自从她小时候开始就会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找过算命的巫婆看过,说是她的八字很软。但是……”

“但是你觉得这还是心里因素造成的?”我抢着说道。

叶梓敏笑了校说:“哎,像你说的:医生和老师都很容易患上职业病,一个见人就想医治,一个见人就想教育。所以我……”

我点了点头。

“不说她的事了。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说说你的事情。”叶梓敏放下茶杯,然后从桌上的文件夹中取出一本资料本。

我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让自己平静下来。

“嗯?你的手上的疤是怎么回事?”叶梓敏指着我的左手上那条疤痕问道。

我放下茶杯,笑着说道:“不知道呢,从小开始就有了。我问过我的妈妈,她也不记得了。胎记吧,我猜……”

“这么奇怪的胎记我还是第一次见。”叶梓敏盯着我手上的疤痕说道。

疤痕大概四厘米长的样子,从左手背的中指到虎口的位置呈歪曲状。从我的这个角度看,很像一只孔雀之类的鸟儿站立在那里。

“很像一只凤凰……”叶梓敏走到我旁边,皱着眉头说道。

我看着它见见的嘴和修长的尾巴,确实像凤凰的图像。“不研究这个啦,还是就像刚才的话题吧。”

“哦,又跑题了。”叶梓敏又回到座位上笑着的说道。

我又端起茶杯继续喝茶。

“根据你说的病情,可能是属于人格分裂症中的多重人格障碍。”叶梓敏翻着资料说道。

患有双重人格的人,通常其中一种占优势,但两种人格都不进入另一方的记忆,几乎意识不到另一方的存在。在很突然的情况下,病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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