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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空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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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空桶囚饭
夜深,为什么你还不睡黑暗中,你是否已经感到我的到来你也曾围坐在桌边,呼唤我的名字烛光摇曳的时候,你轻轻低语碟仙,碟仙,请快快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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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定时包裹
我叫陈可钦,女,1988年出生在中国A省的H市。
2011年大学毕业以后,我就在学校所在的N市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合资公司的人事部担任助理。一个星期前,我被公司转正,在N市的某区上班。为了上班方便,我就换了一套公寓房。
山南公寓,就是我即将搬过去住的地方。
由于请了搬家公司帮忙,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准确的说,我现在住在山南公寓,1栋B座,三单元,五零七室。
送走搬家公司的人员,我站在落地窗前,轻轻拉开窗帘,可以看到对面的山。山南公寓是N市比较不错的公寓之一,因为整个公寓后面就是市郊的南山。虽然租金很高,但N市某的白领们都住在这里。
在3栋A座的公寓里还住着我的一个男同事,余世伟。他是公司销售总监,平常与下层员工来往的不多,公司里的人都不怎么喜欢这个做事中规中矩、细致苛刻的的男人。而在我这同一层楼里,也就是五零四室,里面住着公司的销售部经理刘淑雯。她是一个非常外向的女人,三十一岁,是公司破格提拔的销售部经理。
由于刚换住处,我还没来得及通知家人和朋友,除了刘淑雯,还没有人知道我今天搬到这里来了。我给朋友们群发了条短信,然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寒暄了十几分钟左右。
等忙完一切,已经是下午两点钟,我泡了桶方便面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直到一小时后,我被门铃声吵醒。四点三十三,我看着墙上的电子钟。我起身稍微整理了下头发,走在防盗门的猫眼里,看见一个穿着送快递服的人,左手举着一个大箱子,右手不停的按门铃。
“你好,有人在家吗?我是**快递,这里有您的包裹,请查收一下。”他在门外大声说到。
我仔细看着门外送快递的人,一米七五左右,留着那种小男孩才会剪的那种飞机头,看起来活泼可爱,不像什么坏人,但是我却隐隐约约的感到一股不安。
是因为人生地不熟、才搬过来的原因吧,我心里想。我打开第一道防盗门,说:“你好,我是今天刚搬来的用户,还没有跟别人说我搬到这里来。你是不是送错了,或者说,这个包裹是寄给上一个租客的呢?”
听我这么一说,小伙子也有些犹豫,他皱了下眉头,轻声嘀咕道:“送错了?怎么又送错了?”突然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箱子,说:“那,请问你是陈可钦女士么?”
我愣了一下,慢慢才想明白。包裹上的收件人姓名上写着我的名字!
“是,真奇怪了,没人知道我搬到这来啊,我下午才给朋友们发的短信通知他们的。包裹上的邮戳是什么时候?”我问道。
“2011年8月12号。”他照着上面读到。
“8月12日?也就是说一个星期以前。天,这更不可能了。”我记得我是12号下午才和公寓租借中心签好合同。
看着我在那发呆,快递员有些着急,他说:“是这样的,除了您这个包裹,我还要去送另外一个定时包裹,如果您再不签收,我就不能完成今天的工作了。”他说完就用很祈盼的眼神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耽误了别人的工作,连忙打开门签字。
关上门,我抱着这个大而不沉的纸箱走到客厅里。到屋里之后,我就把它放在茶几上,站在旁边看了很久,并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大学四年,我在网上买过不少东西,但每次收到包裹都会很开心,但惟独这次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
贴在纸箱外面的箱子上没有发件人,只有发件地址。我打开电脑,在百度搜索了一下“N人民东路111-8#”,这才发现这就是山南公寓附近的叉叉快递运营门面的所在地。除了发件人地址,在备注一栏,还有一行字“请务必在2011年8月21日下午四点三十三分准时送到。”
这就让我纳闷了,哪有人寄东西给别人知道那个点别人一定会在家的呢?而且连分钟也计算的这么准。单子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为我提供线索了。
收件人:陈可钦
地址:N市某区山南公寓,1栋B座,三单元,五零七室。
我从房间里取出剪刀,小心翼翼的划开箱子上面的黑色胶带。打开箱子,发现里面都是固定形状的白色泡沫,就像电脑、冰箱等电器在包装箱里的那样。
到底是什么东西,要如此细致的包装。
我小心翼翼的拿掉最上面的保护层,取出中间的小纸箱,再用剪子划开封头的黑色胶带,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个古老精致的梳妆盒。盒子漆了大红色,顶部的盖子上还有一只金色的凤凰。
我打开盖子,第一层是空的。从梳妆盒镜子看见自己,吓了一跳。我取出分层的盖子,发现下面居然全是黑白色的报纸,像是包裹着什么东西。我轻轻取出那一大团报纸,缓缓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个陶瓷的碟子。碟子的里面除了一只金色的凤凰,什么花纹也没有了。
我翻过来一看,发现从碟子底开始有一条大红色的箭头指向碟子边缘。这是什么标记,我从来没有见过。手中的碟子看起来有些旧,但却很漂亮,摸起来也滑溜溜的,手感很好。
我把碟子放在展示玩具娃娃的玻璃柜中,然后看那些报纸。报纸上面的日期是1961年8月21日。天呐,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再看一下新闻,全都是那个年代的重要新闻。
会是谁恶作剧么?我心理想。我把空箱子送到楼下的垃圾箱,在转身进楼的时候,碰到等电梯的刘淑雯。
“刘经理好!”我在她背后大声喊道。
她吓的一抖,看见是我,使劲的拍我。“你想吓死我啊,可钦!”
“额,对不起哈。我就是看好巧,逗你玩玩的,没想到……”我道歉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有些颤抖。
“没事啦,小鬼!你刚从外面回来?”她问道。
“不是,我扔垃圾。”我拍拍手,然后指着门口说。她微微皱起眉头,说:“我也是出了扔垃圾的。你今天刚搬家,垃圾会比较多。整理好了没有?要不要我去帮忙呢?”
“不用了,请的搬家公司。中午就收拾好了,我下午还睡了一觉。不过您现在可以去我家坐会儿,然后来杯咖啡?”我挽着她的左手,笑嘻嘻的说道。
“不去了,明天再去看你这个小鬼!对了,你以后上班不要去挤地铁,坐我的顺风车吧。周一至周五,每天早上七点四十五,准时出发。”
“哇!求之不得啊!谢谢刘经理!”
吃完晚饭后,我就在楼下的小花园散步。这个所谓的白领公寓,白天看不见什么人,晚上倒是挺热闹的。三五成群的散着步,小花园的中心还有跳探戈的。好听的拉丁曲,清凉的晚风,我开始因为搬到这里感到惬意。也有一些人开车从后山上下来,估计是嫌小花园的人多喧杂,远不及山顶的宁静清新。
九点钟,我乘电梯回到租房内。洗洗澡,换了睡裙,准备睡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两个多小时,还是睡不着。每次换到新的住处我都会失眠,这次也一样。记得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也经常的失眠。
不睡也罢,我索性就起来看书。我把客厅的灯都打开,好让自己不感到害怕和寂寞。怀抱着一本徐志摩的散文集,我静静的伫立在落地窗前,看着对面的南山。
突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后面盯着我。
虽然还是夏天,但是从山那边吹来的冷风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我慢慢的转过身,什么也没有。
我叹了一口气,长这么大,这几个月还是第一次一个人住。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正在放午夜剧场。我从茶几上拿过遥控器,故意把声音调的很高,因为我觉得这样就足够掩盖我现在的寂寞与胆怯。
可是过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我仔细的打探着屋子里的一切,目光最后停留在今天下午收到的那个碟子上。
我之所以目光会停留在它的身上,是因为我看它的时候,感觉它正在发着白色的光。应该是客厅的灯光打在它上面的原因,或者,是因为我看书看的眼花。
我走上前去,推开玻璃柜门,轻轻地取出碟子放在手心上,仔细端详着,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渐渐地我感觉头有点晕,于是又坐回沙发上。我把碟子放在茶几上,继续看徐志摩的散文集,此时刚好看到他和梅在互诉着浓浓的思念。
第二天早晨,我莫名其妙的醒了,清晨五点半钟,离我设置的闹钟还有一个小时。我醒的时候,不是睡在沙发上,而是躺在卧室的床上。当我伸手去拿闹钟的时候,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于是本能性的往回一收。
我迅速的从床上坐立起来,发现居然是那个碟子。这让我有点发晕了,我即不记得昨晚什么时候回房间睡的觉,也不记的什么时候自己又把这个碟子带到房间里然后放在床头柜上。
我呆呆的在床上坐了很久,仔细思考着昨晚的一切。从昨晚散步开始,到后来回房睡觉。但我却只记得我是在徐志摩的散文集……散文集呢?卧室里没有,我在客厅里翻了个遍还是没有。
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只好去洗脸刷牙,然后在公寓楼下等刘淑雯的车。到了楼下才发现才到七点半,我下来的有些早了。
于是我提着公文包在公寓楼下的小公园的外延慢慢的走着,在第二个长凳上居然放着徐志摩的散文集!
等我打开一看,书的扉页果真是我用钢笔写的那首诗: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惊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我简直不敢相信,但这确实是自己的笔迹,而且我自己的这本书也确实不见了。
正当我愣在那里的时候,听见刘淑雯边鸣笛边喊我:“喂!小鬼!再不上车就要迟到啦!”
“哦!来了!”我连忙把书放进公文包,飞快的跑了过去。
第二节诡异继续
“昨晚没睡好吗?看你的黑眼圈多重啊。”我看着一脸倦容的淑雯,心里觉得有些奇怪。
她打了一个哈欠,慢慢说道:“昨晚莫名其妙的失眠了,早上起来感觉身体特别的累,好像昨晚出去梦游了一样。”
“不是吧,你还梦游?”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小鬼!逗你玩呢。不过,我要是梦游啊,昨晚就是去你家的。”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奇怪,让我觉得有一丝凉意从身后袭来。
我抿嘴一笑,不再说话。下车后,淑雯拉我在粥吧随便吃了些早餐,然后才去公司打卡上班。我们在一楼等电梯的时候,碰巧看到余世伟。
“早上好!”刘淑雯冲他说道。
我站在一旁不想说话,迫于无奈,也小声附了一句:“余总监好!”
余世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对客户的态度和对公司员工的态度差别特别的大。除此之外,刘淑雯说,这个快四十岁的男人不仅没结婚,甚至都没交过女朋友,至少在公司上班的这十年没有,全公司的人都说他性取向有问题。最奇怪的要数他的爱好,余世伟喜欢研究卜卦和巫术,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这上面。
我总觉得和这么奇怪的同事在一起坐电梯怪怪的,幸亏还有刘淑雯在我旁边。5……4……3……2……1,电梯终于下来了。
“等一下,坐下一班吧。”他立刻拦住我和刘淑雯。
“为什么?”刘淑雯皱着眉头问道。
“因为……因为这趟电梯可能会发生故障,卡在四楼,将近半个小时的样子。”他淡淡的说道。
听他这一说,我感觉挺玄乎的,于是和刘淑雯互相翻了个白眼。
“那我们就等左边这趟的吧。”刘淑雯轻声答道,然后拉着我向左边的电梯口走去,余世伟也跟着走了过来。
到了办公室后,我泡了一杯咖啡,想让自己打起精神,好好想想昨晚是怎么一回事。突然一个刚进办公室的同事大声嚷嚷道:“电梯坏了一个,正在维修,不过要半个小时左右才能修好。”
我回想起之前和刘淑雯在楼下等电梯遇到余世伟时,他阻止我们上电梯的场景。这两天是怎么了,尽遇到些奇怪的事。我去休闲区洗杯子的时候,又碰到了余世伟。
“那个,刚才电梯是怎么一回事,它现在居然真的坏了。”虽然不想和他有什么过多的交流,但我实在是忍不住,。
“电梯?如果我说是我用我的意念弄坏它的,你相信么?”他冲我歪嘴一笑,冷冷的说道。
“啊?嗯,这样子……”我低头洗杯子没有再说话。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奇怪,我在这正式上班才三个月,以前只听过他,很少见他,怎么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而且,感觉以前我们说过很多的话,脑海中,仿佛可以看见我和他正在讨论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喂!陈可钦,你在发什么呆啊!”阿彩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好像怕别人听见了一样。我这才回过神来。
“啊?怎么了?”
“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昨晚没睡好么?搬新家就是这个样子,你慢慢熬一会就好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阿彩说完,就端着咖啡出去了。
阿彩是我的大学校友,高我好几届,我也是前几天公司聚会时才知道的。
忙完一天的工作,下班后我又坐刘淑雯的车回到公寓。在一栋楼下她就把我放下了,让我在哪等她,然后自己把车开入地下停车场。
“你怎么了?”我等了好久才看见她从车库出来。刘淑雯的脸上泛着奇怪的颜色,她眼神恍惚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没事……只是差点刮到别人的车子。”她解释说,却似乎在掩饰什么。
“你真的没事吧?”我又问了一遍,语气充满了怀疑。
“可钦,去我家坐会吧,反正做一个人的饭和两个人的饭时没什么区别的,而且我一个人吃饭没什么意思,天天都一个人吃。”她看上去仍然很奇怪,眼睛里泛着微微的泪光。于是,我只好点头答应。
山南公寓,1栋B座,三单元,五零四室;就是刘淑雯的家,和我家隔了两户。
她家装修的风格很独特,屋子里的家具有一种复古气息。梳妆台、红木桌、木板床、高高立起的柜子……都是我在电视上或者外婆家才见过,全都是非常古老的家伙。如果不拉开窗帘的话,她整个家都处在一片深色系之中。或者说低调的高雅,复古元素是她家装修的主旋律。
“你自己招待自己哈,饮料在冰箱里,茶几也上有零食。我现在去做饭。”她系了个围裙在腰上,转身进了厨房。
“哦,需要帮忙么?”我大声问道。
“不用了,你玩一会吧,我很快的。”
这种一室一厅一卫的房子特别适合我们这些单身的白领住,小巧精致、五脏俱全。
在她卧室的梳妆台上,我看到一个漂亮的梳妆盒。大红色漆,上面有只金色的凤凰,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啊!是昨天的包裹!我突然想到。虽然很好奇,但是我却不敢打开看,毕竟这即不道德也不和情理。
“小鬼!过来吃饭了……”淑雯喊道。
“哦,来啦!”我连忙放下梳妆盒,向客厅跑去。
果真是才女,短短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就做好了三菜一汤:红烧里脊、香菇青菜、凉拌米线和紫菜蛋汤。不仅闻起来香气逼人,而且看起来还十分诱人。
“你真厉害啊,刘淑雯。”我笑着说。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吃完饭,她也没让我帮忙收拾碗筷,但我也没立即告辞。在刘淑雯去洗碗的时候,我端着一杯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拿着遥控器连续转了好几个台,也没发现什么好看的节目。突然,我想起公文包里的那本徐志摩的散文集。
关了电视,我从公文包里取出书来,翻开扉页,看着那首《偶然》发呆。
昨晚我分明在看到他和梅正在互诉思念的时候睡着了,怎么可能会去房间里睡觉呢?而且现在手里的这本书是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找到的,一楼看大门的大爷说昨晚没人出过楼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刚才淑雯的那个化妆盒为什么和我昨天收到的那个包裹里的一模一样呢?
“在看什么书呢?这么津津有味的,就像掉进去了一样。”淑雯收拾好厨房后,拿着两杯柠檬水向我走来。
“额,徐志摩的散文集。”我把书合了起来,晃了晃封面说。
“哎,想不到你还好这口啊。”
“从小就爱各类文化人的书,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自传小说,我都很喜欢。嗯,我能问你件事么?”
突然她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过了很久才慢慢说道:“没事,问吧。”
“那个……你房间里的那个梳妆盒是怎么来的。”我不是道什么样的问题才能得到我想要得到的答案。
听了我的问题,她愣住了。
“怎么了?”我又问道。
“你喜欢吗?喜欢就送你了。”淑雯勉强的挤出一点笑容。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有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盒子,是昨天才收到的,而且……”我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她迫不及待的问道。
“而且盒子里面装着一个碟子,精致小巧,造型美观,非常的有复古的感觉。像是出土文物一样。”
她听了我的话,顿时脸色发白,全身颤抖就像要倒下一样。
“怎么了?你没事吧?”我连忙站起来扶她。
“你等一下。”她说完跑向卧室,出来的时候,手上抱着那个红色的梳妆盒。
“这个?”我不知道淑雯这是想干嘛。
“你打看一下。”她把盒子递给我,然后坐了下来。
我接过梳妆盒,打开扣子,第一层也是空的。天!镜子里有两个人!我又下了一跳,原来是我和刘淑雯。镜子里的她,脸色还是很难看。
我又轻轻地弄开第二层,里面是黑白报纸,上面的时间也是1961年8月21日。打开报纸后,里面居然也是一枚碟子!我急忙掏出来,放在手上,仔细的观察。
和我昨天收到的那个一模一样啊,我在心里默念道。
“这个你是什么时候收到的?”我立即问道。
“昨天下午,四点四十七分签收的。快递员在那之前敲过一次门,我和他说了好久,他才相信那不是我的包裹。大概过了很久,他又敲门,说你是‘刘淑雯’女士么?我说是,他就说你赶快签收吧,收货人姓名上下的就是你。”
“所以你就签了?”
“是的,等我晚上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个碟子!”
“我昨天收到的包裹也一样。你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吗?”我问道。
“没有,不过昨晚梦见自己和碟子一起飘,还去了你那。”她越说声音越小,仿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一切。
“那……后来呢?”
“我梦见自己在外面游荡了很久,然后爬窗户回到了家里。我今天早上起来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胳膊上有擦伤,而且膝盖也青了一大块。”
“可我们住在五楼,如果说你真的梦游爬窗户,至少会摔伤的啊。而且,你怎么会爬窗户呢?”
“是啊,所以我就郁闷了一整天。停车的时候,我在车库碰到余世伟,他告诫我说最近要小心点,说我将有大灾。”
“难怪你时候从车库出来的脸色那么难看。他真的准么?”我问道。
“对于他,我也是听以前一个离职的那个销售总监说过,刚招余世伟的时候,只觉得这么个人挺踏实能干,没想到他居然百发百中,业绩一路飙升,然后我的销售总监的位子就给抢走了。他说余世伟算的特别的准,所以业绩才会那么高。而且今天早上关于电梯的事,你自己也经历了。”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消除劫难吗?”
“他让我明天去找他,到时再想办法。我后来越想越害怕,所以出来后就拉你到我家吃饭。哎,没事了,说出来心情好多了。不早了,你回去洗洗睡吧,明天早上七点四十五在楼下等。”
“好吧,那你早点睡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把书放进公文包,然后和她道别。
回到自己的租房里,我洗了个澡,然后靠在床头,开始看徐志摩的那本散文集。
迷糊中,我又感觉到有些头晕,所以就睡了。在睡之前,我用笔在纸上记下“卧、床、书”三个字,我是想看看明天早上起来,还会不会发生像今天这样诡异的事情。
第三节又是碟子
2011年8月22日清晨5点半,我再次莫名其妙的醒了。
窗外一股凉意袭来,我不经打了一个寒颤。我侧着身子从床头柜上拿到手机,七个未接电话和六条短信。我连忙打开一看,全都是淑雯的。
七个未接电话的时间从昨夜10点半到今天早上四点半之间,短信也都在这个时间段之内。我打开收件箱,从第一条开始看起:
“可钦,我好害怕。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了吧,我躲在被窝里,我在发抖。我应该让你留下来陪我,或者我去你那睡。我现在一点点也睡不着,我真的好害怕。”
“我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好像有事很么东西在被子外面游荡,我好像听到它在小声的叹气。”
“我的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真的,我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
“现在它在我的左边。在向我的后背吹气,我感觉到了,好冷。”
“它好像躺在我的身边,我好冷,好怕,救我,来救我,可钦,快来救我。”
“我感觉它就在我的周围,我这是在哪。救我!可钦!”
看完短信,我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我连忙回拨一个电话过去。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我连忙起床换了身衣服,在洗手间拿梳子随便梳了下头发,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
我顾不上太多,正准备开门走得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我闭上眼睛,深神的呼吸,然后转身一看,目光最终停留在那个碟子上面。
昨天它分明在床头柜上,现在怎么会在茶几上呢?家里根本没有人来过,除了自己,谁也不会动过它。
我走到茶几前,想把它摔个粉碎,在我举起来的那一刻,我仿佛在脑海里看到点什么。四个人,两男两女,围着桌子坐着。一个散着头发的女人突然站了起来然后,说着什么,其他人都慢慢的低下头……
我努力的想,却看不清她的脸,也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啊……头好痛!”我痛苦的喊道,然后跑进房间找到那个大红色的化妆盒,把碟子放了进去。
当我把碟子放进去以后,感觉人舒服多了。我推开门,快速的向五零四室跑去。
“淑雯!淑雯!快开门呐,淑雯!”我一边大声的喊一遍按门铃,最后索性就趴在趴在上,拼命的敲。
可是仍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淑雯!淑雯!我是可钦啊!你在家么!快开门啊!”我蹲在地上,想不到该如何是好。
突然,门开了,我下了一跳。
但是不是淑雯的门开了,是五零五室的门开了!门开后,从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高大概一米七六,穿着一身睡衣,戴着一个无框的眼镜,看起来给人一种相识已久的感觉。
他看到蜷缩在地上,脸色发白的我,走到我身边,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了?”
我看着他,竟然说不出话来。我很想说,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说话,好像那一刻,我变成了一个哑巴。我很急,很害怕,很想告诉他,可是却只能很可怜的看着他。
他蹲了下来,说:“我叫叶梓敏,是N区的一位心里医生,也是五零五的租客。”
我看着他的眼睛,脑海中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在一起的画面又在脑海里浮现。但却又多了些什么,我看见那个散着长发的女人挽着一个男人的手,坐在山顶上吹风。
我抱着头,疼痛不已,我趴在他的腿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没事的,有什么难过的事就哭吧,哭出来就好。”
脑海中的画面渐渐淡去,我回过神来,停止啜泣,说:“你好,我是五零七的租客,我叫陈可钦。五零四住着我的同事,刘淑雯,昨晚她发了一些奇怪的短信给我,我今早才看到。我打电话过去没人接听,所以我过来找她,可是还是没人……”
“原来是这样,你不要着急。或许她一早出去了呢?然后刚好忘记带手机。我陪你去楼下问一下看门的老大爷。”他说完进屋换了件衣服,然后就扶着我乘电梯下楼。
到了一楼,我看了下墙上的电子钟,五点四十三分。
“早上好,我想问一下今天早上您有看见五零四的租客刘淑雯出去么?”叶梓敏礼貌的问道。
看门的老大爷皱着眉头,慢慢的地下头,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有!”他突然激动的说道。
“大概是设么时候?”我连忙问。
“不过不是今天早上,大概昨晚十二点左右的样子,我当时正睡的迷迷糊糊,听到铃声我就起来开门一看。就看到她穿着一身睡裙,托着拖鞋,散着头发,脸色苍白的站在柜台外,当时真的吓我一跳。”
“您没有问她这么晚出去干什么吗?”叶梓敏问道。
“当时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她说什么不舒服,想出去一会,应该是去医院了吧,所以我就打了大门放她出去。然后我就回来睡了。”
“那她后来有回来过吗?”我紧张的问道。
“没有,后来就再也没有人出去,也没有人回来,你看门还是锁着的呢。”看门的老大爷说完,用手指着A座和B座一楼连接的大门。
早上五点五十开门,晚上十一点关门,是南山公寓为了保障公寓租客安全专门设置的定时开门和锁门的时间。当然在这个锁门的时间内,还是可以进出的,只要按一下门口的红色按钮,经一楼的楼管确认后,就可以进出了。
公寓有两个出口,一个是连着外面马路的前门,另一个是南山下来进入公寓的后门。两个门都设有保安和门卫。
我们谢过看门的楼管,出一栋的大门,站在小公园旁,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她是昨晚十二点出去的,这个时候两边的门卫都应该已经关门睡觉了,她如果出去了的话,一定会有记录的。我们去问一下。”叶梓敏说道。
“对,一定有记录……”于是我们先到前门的门卫那里问了一下,他们说昨晚十二点以后就没有人员和车辆出入了。
所以我们又跑到后门去问。
“您好!我想问一下,昨晚有有人出去吗?”
门卫愣了好久,然后才说道:“凌晨四十七分的时候,有人开车出去了。”
“一个女的,三十多岁,白色的车子?”我问道。
“嗯,不过车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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