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梦笔记(老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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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龙思索再三，还是打开了门，门一开那种特殊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聂龙感到眼皮很沉，思维开始变缓，聂龙反应过来，这种奇特的味道自己闻到过，也是因为这个自己从广西回去之后睡了好长时间，原来张十二早就发现了自己，聂龙发觉张十二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恐怖，原来猴子身份事情，是不是他们捏造的，为的就是吊起自己的好奇心，然后安排最近这些事情？

张十二走进来之后，搀扶住意识模糊的聂龙，将聂龙朝床上拖去，聂龙他看到头顶的光，头顶的白色天花板，张十二不知道在调试着什么东西滴滴作响，过了半响，翻开了已经半闭的眼帘，说道。

“聂龙，你猜的没错，我是一直关注着你，但是我也是在帮你，你不用怀疑我，没有我你就没有今天，你得谢谢我，也是我救了你，关于猴子的事情我也没有骗你，放心吧！等这最后一针打完，或许你能够清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聂龙发现张十二回答的问题，都是自己刚才想的问题，是是不是那个设备，刚才张十二按着滴滴响的设备，是它让张十二知道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时候的聂龙思维变缓，但是听觉还保持的正常，只不过听到的声音，有些虚幻开始时大时小，在得知张十二能够知道自己想法之后，聂龙就立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望向站在自己身旁戴着口罩女人，她很漂亮眼睛很大，但是聂龙从她的眼神中竟然看到一种特殊的情感在里面，好像还带着泪光一闪一闪。

聂龙见她伏下身，然后听到箱子打开而发出的清脆声音，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管，慢慢站起来推了两下，晶莹剔透的淡蓝色液体喷射而出，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股特殊的味道，这种味道钻入鼻腔让聂龙暂时昏沉沉的大脑竟然有了一丝清明。

张十二的皮鞋声在耳边响起，从自己的右边走向左边，就像在聂龙的脑门上行走一般，特别的清晰，聂龙知道张十二停在窗户边，张十二应该发现玻璃上被子弹击穿的窟窿了吧！

此时戴着口罩的女人，慢慢伏下身，撩起聂龙的衣袖，针头已经扎了进去准备注射。

“等等！葛一！”窗台边的张十二突然说道。

葛一？葛一是这个女人的名字吗？聂龙第二次听到和张十二一样好像代号一样的名字，她叫葛一，他叫张十二？两个人的名字怎么都这么怪，这么那么好笑，但是这个想法刚想完，聂龙就对自己刚刚这个想法感到恐惧，因为他发现自己现在已经不能控制的思想，自己怎么会产生觉得对方名字可笑的念头，聂龙害怕起来，如果这样自己还有什么秘密能够藏住。

葛茹一愣，已经扎入聂龙的身体针管又退了出来，口罩下传来葛一疑惑的声音。

“怎么了？组长，h831不注射了吗？”

那头的张十二并没有及时回答，相反正在窗户边来回踱着步，皮鞋声嗒嗒作响，聂龙看到身旁葛一的眼珠正顺着张十二移动的身体左右挪动。

过了一会张十二的脚步走向了门口，聂龙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聂龙想到自己的装枪的包裹就放在门后，聂龙听到张十二正在翻开被自己拆开的狙击枪零件，“喀嗒”聂龙听到子弹推出弹夹的声音。

几秒钟后张十二突然怒骂道“妈的，29颗子弹，这小子刚在这里杀了一个对面一个狙击手”

“什么？他怎么会有枪？组长现在怎么办？”葛一突然急了。

第二卷　第二计划　第七十五章　目标转移

张十二着急说道“这小子，要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多了，他已经按照计划退出部队，怎么还会有枪，枪从哪里来的”聂龙的注意力，完全被张十二这句话吸引特别是，那句按照计划退出部队，难道当初的一切都是别人计划中的一部分？

张十二顿了顿继续急道。

“赶快，注射a37，我有问题问他，希望那边的人还没有察觉，妈的，他怎么会有枪？”

立刻聂龙就感到冰凉的针头扎入体内，随着里面东西的不断注入意识也开始回复正常，自己能够感觉现在是他躺在床上。

睁开眼睛张十二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张十二拍了拍聂龙的脸，看了看时间，然后问道：“聂龙，你告诉我，枪从哪里来的，退出部队之后到底做了什么？”

聂龙笑了小觉得现在自己没有必要告诉张十二，既然张十二把自己当做实验物一样看待，自己也没有必要让他知道那么多。

“聂龙你赶快告诉我，赶快，妈的你说呀！”张十二急了，不停的质问聂龙，但是聂龙依旧保持了冷静的面容，他想知道如果自己没有不说，张十二会怎么对待自己。

葛一突然说道：“组长，使用a3！然后启动深度探测，他不说都不行”

张十二看了看表，问道：“注射a38，需要多久才能产生效果”

葛一回到：“平常人三十秒，他估计一分钟左右”

“希望还来的急，快！”张十二的头上冒起了汗珠。

聂龙慌了，如果真像葛一说的那样，自己到时候想不说都不行。

又是一针扎入肉中，张十二焦急的看着表，聂龙已经察觉到这个被称为a38的东西注射进来之后，思维就开始变缓，一些自己平常不愿意去想的问题都浮上来。

张十二看着表，盯着手里的东西，“滴滴！滴滴！”机器声音越来越急促。

谁知道张十二甩手将设备狠狠砸在地上。

葛一一愣，不明白为什么张十二为什么会这样做问道“组长，你这是”

张十二快速说道“现在整个城市都被jm87电子信号覆盖，设备被屏蔽了！”

葛一惊道“什么？被覆盖了？他们发现了？”

张十二立刻焦急道：“葛一，他们还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先走，立刻向总部发射紧急信号，波段是7891－44236密码7891a6f7s89td赶快，就说第二计划发生变动，疑似目标被转移，目标不确定，目标代号td089”　张十二说完，又快速掏出一个红色笑注射器，看了看上面的标签向聂龙脖子下面扎来“滋”的一声，聂龙感觉好像有东西钻进自己的身体。

葛一道：“组长，今天可是最关键的第三针，今天过来可就没有机会了”

“我来注射，你先走”张十二慌忙扔掉注射器说道。

葛一边跑边说“组长，别注射错了，左边深蓝颜色的是给下一个目标的基因改进药水，右边的才是h831的最后一针”

“你快走”张十二吼道，葛一听后扭头跑出了门。

就在这个时候，聂龙却感觉道身体异常的舒服，身体好像被暖洋洋的光芒包裹，先是一小片，然后是很多片，这种感觉上来，聂龙就能感觉自己的手指和四肢正在慢慢地恢复直觉。

张十二跑到门口，将沙发死死顶在门后回头瞬间却看到，聂龙已经起身坐在床边，手里握着淡蓝色的h831，手臂正高举起来。

张十二一愣：“聂龙，放下它，这个可是让你恢复身份的药水，你快放下来。”

聂龙说道：“告诉我，h831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到底是谁？谁马上要追过来。”

张十二一脸的痛苦说道：“我不能说，这个我必须保密，我也没有那个权限告诉你，聂龙你听我的，赶快放下来，让我给你注射，等你醒来一切你就会明白过来”

“告诉我！”聂龙突然大吼，他不想在被别人当做傀儡一样对待。

“好！我告诉你”张十二说着向聂龙走来。

“别动！在往前走我就将它仍下来！”聂龙说道，因为他知道现在他还没有完全恢复，一但张十二过来，自己很快就会被控制住。

张十二很在意h831，立刻停了下来。

聂龙再次吼道“说h831到底是什么东西？”

张十二思索半天，咬牙说道：“h831是系列苏醒药水，用于恢复深度被掩盖的记忆”

聂龙抓住机会再次问道“那个香水味，是不是一种麻醉作用，以前你们是不是也给我注射过h831？”聂龙说着将手臂又向上提了提。

张十二回答道：“是的，第一次在你上海的家里，第二次是你在广西的那个晚上，按照计划这个是最后一针，只要注射你就可以恢复记忆，我这是在帮你，聂龙求你相信我”

聂龙没有想到自己在睡梦中他竟然被人当做实验一般，心中的怒气立刻攀升起来，他想抓这个机会问清楚，突然脖子下方传来一震轻微的蠕动。

聂龙焦急问道：“刚才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张十二看着表说道：“聂龙，请你相信我，我那是在保护你”

“告诉我”

张十二急道“信号发射装置”话落张十二立刻说道：“聂龙，时间不多了，你不要逼我”张十二说完开始在手心摆弄东西，聂龙看到张十二竟然在手心像按遥控器一般，按着什么，手掌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红色光芒，同时聂龙觉得自己的大脑嗡嗡作响。

聂龙吼道“停下来，要不我砸了h831”

“你没有机会了！”张十二说完在手心重重的按了两下，　聂龙手一松，h831差点脱落，聂龙头疼欲裂，就看到眼前一晃，张十二已经飞扑过来，伸手抢夺他手中h831，聂龙虽然浑身不受控制的难受，脖子下方突然向大脑传授特殊命令一般，大脑疼痛瞬间飙升。

聂龙只能慌乱的挥舞着手脚，不让张十二获得h831，两人撕打开来，“噗！”慌乱中聂龙知道已经有东西扎中自己，是h831吗？聂龙感到大脑疼痛消失，睁眼看去张十二望着自己的眼神，竟然充满了懊悔，聂龙看到一个深蓝色注射器扎在自己的大腿上，注射器自己自动望聂龙的肌肉中注射，看到深蓝色液体顺着自己血管流动，并且听到不远处的张十二低声重复道：“完了，完了”

第二卷　第二计划　第七十六章　恍然大悟

深蓝色？如果自己没有记错，深蓝色的注射器里的东西，就是葛一嘱咐过的基因改造药水，注射错了？

聂龙问道“张十二，刚才那个是什么？”

张十二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基因改造药水，”然后一脸痛苦道“聂龙，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这么拒绝注射h831”此时外面的楼道里已经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他们来了。

〃我是聂龙，不是你说的谁？〃聂龙肯定回答道。

张十二一愣：“难道你就没有其他的感觉，认为自己是别人？”

聂龙回答“没有，我就是我，我也没有过你说的那种感觉”

张十二的眼神开始发生转变，瞬间好像恍然大悟一般，这时大门被外面的人撞得来回晃动。

张十二又上下扫了一眼聂龙，跑到药箱旁，从最里面的夹层里翻出一粒白色药丸说道。

“聂龙，你要是想记得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把它吞下去，相信我”

张十二说完将药塞入聂龙的手中，他又从腰间翻到一瓶黑色的小瓶，当着聂龙的面拔下了上面的盖子，露出金属针头，张十二意味深长的看着聂龙，狠狠向自己胸口扎去，聂龙发现眼前的张十二在这一刻突然变了，像变了一个人，眼睛里透着精光。

张十二半眯着眼睛仰头喘了一口粗气，立刻跑到门后，用力一顶已经半张的大门居然被张十二一人硬生生顶了回去。

“嗒嗒嗒！”外面响起枪声，火药味透过门缝钻进来，聂龙原本以为张十二肯定是中枪了，但是此时却见张十二冲自己扭头微笑然后说道：“聂龙，记住我信里说的话”聂龙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现在张十二仿佛超人一样的举动，肯定和刚才注射的东西有关。

谁知道张十二说完又做了一个让聂龙感觉更加匪夷所思的事，张十二回身一脚，大门应声而裂，门外传来几声惨叫，他又望了一眼聂龙，拔腿向窗户冲去，竟然当着聂龙的面飞身跳了出去。

聂龙望着手心里的白色药片，想起张十二对自己说的话，仰头吞了下去。

“嘭！”大门应声而开，聂龙立刻躺了下来假装昏迷过去。

聂龙半眯着眼睛，看到十多个黑色制服涌了进来，有两个跑到了窗前，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人，望了望窗外，向身后几人快速说道。

“赶快去追，别让他跑了”

说完直接向躺在床上的聂龙走来。

他停在聂龙面前对身旁一人冷声说道：“仔细检查”

一个领着箱子的人跑到聂龙面前，拿起一个冰凉的类似铁片的东西，贴在聂龙脑袋上，窗户边有人说道：“报告，目标消失”

“我知道了，告诉总部撤掉电子信号”

“除了血液异常，没有任何问题”身旁的人收回类似铁片的东西说道。

“嗯，在正常范围内就可以，清楚记忆，打扫现场”

“是！”

然后聂龙听到滴滴滴滴的声音不停在脑中盘旋，时大时小异常的难受，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然后突然一声连续的“滴滴滴滴！”声响起，聂龙对外界的一切感觉消失，世界也安静下来。

－－－－－

“叮叮！”电话声从床头柜上传来，聂龙被吵醒，伸手接听了电话。

“喂，聂龙，你还在乌鲁木齐？”电话那头是猴子的声音。

一听是猴子的声音，聂龙立刻精神起来，同时脑海中也浮现出张十二对他说的关于猴子身份的话，于是慢吞吞的回道“嗯，还在这里，我昨天见到广西了”

猴子先是明显的一愣然后说道“广西。。。　。。。广西没事吧！”

聂龙回答“没事，广西家出点事而已”

猴子又仿佛自言自语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之后两人又说了几句，聂龙处于猴子一问他就回答的状态，脑海中始终盘旋着关于猴子身份的事情，最后找了一个理由将电话挂断。

聂龙冷笑了两声，没有想到张十二的那些话竟然让自己，开始怀疑猴子的身份。

聂龙将电话放下，突然发现他手中的电话，看起来好像不是他的，样子略微要新一些，要知道聂龙的那个破电话，可是用了好几年。

聂龙看着眼前的房间，逐渐升起一种预感，这里昨天晚上这里似乎发生了一件大事一般，但是他越这样想反而头反而越痛。

“或许是太累了吧！”聂龙只能自我安慰。

起身走到门口聂龙看到他的黑色的包，里面是他昨天买来的武器，那天和小广西分别之后，住在一家宾馆，结果遭到暗杀，幸好侥幸逃生，昨天晚上他看着对面，直到自己确定安全之后，才迷迷糊糊的睡下。

聂龙拎起包，走到门口，伸手握住把手用力一扭。

“喀嗒！”

聂龙瞪着双眼，诧异的望着手里的半截的门把手，一时呆住，又低头看着琐头的断面，确定不是质量问题之后，聂龙才望向自己的手，这是我的手吗？力量怎么会这么大。

“不行，我得赶快回去”聂龙喃喃道，推开了门。

出了宾馆，聂龙拨通了老四的电话，武器是很难带上飞机的，不像猴子还掏钱办了一个持枪证，他只能就将武器折价又出售给老四，事情办完之后聂龙上了车，向机场方向而去。

进入登机大厅后没有多久电话却突然响起，聂龙低头一看是小广西的电话，绕过人群走到一个人稍微少了一点的地方，犹豫再三按了接听键，电话的里的小广西异常的焦急，聂龙还未说话就听小广西着急问道。

“聂龙，张十二呢？”

“张十二？”聂龙一愣，张十二那天明明和小广西一同离开宾馆现在这么会打电话给他。

聂龙诧异道“张十二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你俩一起离开的宾馆”

“不可能，张十二昨天说要去找你商量点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小广西回答道。

聂龙答道“没有，昨天他没有来找我”。

广西疑问道“没有去找你？那他人呢？我从昨天下午就没有看见他，我听他说的清清楚楚去找你，你怎么会没有遇见他？”

聂龙回答道“广西，作为战友我还是奉劝你最好离张十二远点，我感觉他不是那么简单，我要上飞机了，先挂了”

小广西抓住机会说道“聂龙，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张十二说的是真的呢？”

聂龙思索一番没有答话，挂断了电话，向登机口走去。

第二卷　第二计划　第七十七章　左右为难

下午六点多飞机平稳降落在上海浦东机场，聂龙趁着夜色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聂龙回来的消息没有告诉猴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做，下飞机的时候猴子还打来电话询问自己什么时候回来。

聂龙在家呆了两天，原本自己不想去刻意的想关于猴子身份的事情，但有时候这样的想法还是自己会自己突然冒出来，就连梦里也出现过一两次，还有更可怕的是，聂龙在梦里梦到调查猴子，结果让猴子发现，为此两人闹僵，这样反反复复的压力，让聂龙第一次尝到了什么是煎熬。

聂龙还是决定要去见见猴子，一直躲着也不是个事，于是聂龙就打电话告诉猴子他回来了，明天就去看他。

见到猴子的时候，聂龙发现猴子还是原来那样见到自己就笑嘻嘻的，腿上的上伤也好了许多，王云丽说猴子已经动了第二次手术，在有三个月的时间他就能可以进行简单的下地行走。

聂龙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所以在见到猴子之后表现的有些不自然，但是聂龙始终没有说出来，又过了半个多月，聂龙觉得这种事情似乎藏不了多久，每次听到猴子的电话心里就有些不舒服面对猴子他的心也也有些忐忑，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做了背信弃义的事情一样。

今天聂龙又接到了猴子的电话，猴子告诉聂龙王云丽娘家有点事，孩子也让王云丽抱回去了，猴子想让聂龙过去陪伴他几天，聂龙先是犹豫最后点头答应。

聂龙到了猴子家却发现大门敞开，猴子背对着自己手里似乎拿种东西低头观看，聂龙进来之后猴子才声音转头，看到聂龙已经走了进来，急忙将东西收了起来。

猴子笑道“来了，聂龙”

“你在看什么”聂龙假装不经意问道。

猴子回答道“没什么，刚才社区来人普查，我看看自己的身份证。”

聂龙稍微停顿走到沙发前随即问道“身份证有什么好看的？”

“也没啥，他们说上面的人长的不像我”猴子回答道。

“给我看看”聂龙慢慢伸出了手。

猴子将身份证从口袋中逃出来递到，聂龙的手中，聂龙仔细看着身份证上的信息，将目光落在了照片上，果然聂龙第一眼看到看到照片，第一感就是有点不像猴子，眼神似乎不太一样，照片里的那个人眼神青涩，还有写迷茫透在里面，聂龙将照片还给猴子，想了想问道。

“猴子，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是另一个人？”

猴子接着照片的手一抖，表情立刻变了说道“聂龙，你可不要吓我，我要不是我我是谁？”

聂龙将水杯拉到自己面前捧在手中回答道“我就是突然这么问问，如果，我说如果，万一某一天你发现自己不是自己，你会怎么办？”

猴子听后想了想说道“不可能，那样王云丽不得杀了我”

聂龙笑了笑没有回答，猴子的脸逐渐开始严肃起来问道。

“聂龙，自从你回来我就发现你有些不对劲，你和我说说去乌鲁木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聂龙回答道“没什么，就是小广西家里出了点事。”

猴子打断严肃道“聂龙，咱们这么多年的战友，你还不相信我嘛，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清楚楚，咱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这几句话就像钢针一般刺入聂龙的心，聂龙发现自己就像做了错事孩子在猴子面前，竟然有些无地自容，聂龙思前想后还是将心里话咽了下去，说道。

“猴子，你想多了，当时我见到小广西就是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了，而且这样平淡的生活我有些不适应”

猴子听后神情放松下来，意味声场的拍了拍聂龙的肩膀说道“聂龙，你是不是也向重回战场”

聂龙低头没有回答，他发现自己现在不敢直视猴子的眼睛，况且自己心中也正有重回战场的打算。

“走，咱们去喝点”猴子打破了僵局说道。

“不行，我答应过嫂子说不能陪你喝酒”聂龙回答道。

“就一点”猴子用手笔画了下。

聂龙摇头。

“还兄弟呢，喝点酒都不行”猴子说完点了一根烟，甩给聂龙一只。

聂龙点着后思索道：“猴子，咱们明天带上枪去打点野味怎么样？”

猴子一听来了兴趣，但是又想起来他现在还坐在轮椅上，表情逐渐开始落寞起来，聂龙发现之后说道。

“咱们找一个地方平坦的，我推着你”

猴子一听连连点头。

猴子天生就死一个乐天派，很多事情没有结果猴子也不去想，聂龙甚至有些羡慕猴子，将猴子推到楼下逛了逛，吃点东西，夜色黑了才推着猴子又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聂龙从梦中惊醒，梦里他看到就躺乌鲁木齐宾馆床上，张十二手里拿着针看着自己，旁边站着一个大眼睛的女人，最后莫名其妙的看到那个女人慌张跑了，张十二也跳窗跑出去，之后房间门被推开，进来密密麻麻的一群人，看不清面貌，其中有一个将一个贴片一样的东西放在自己脑袋上，聂龙开始反抗挣扎，最后便醒过来，醒来之后聂龙出了一身冷汗，梦中的画面虽然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但是却很真实。

这时聂龙测头望向窗户发现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聂龙清楚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是关窗睡的，怎么现在却是打开的，他百思不得其解，带着疑问叫醒了猴子。

聂龙对猴子说道。

“我的枪还在你这里吧！”

猴子一愣问道：“怎么？不是打野味吗？你问它干什么？”

聂龙回道“好久没有摸了”

猴子惊讶道“你不会用它打野味吧！”

聂龙点了点头，猴子说道“聂龙，你没有发烧吧！那可是狙击枪，昨天我电话都打完了，咱们用他们提供的气枪”

聂龙解释道“猴子带上它吧，我开上两枪，不是有消音器嘛，没事”

猴子嚷嚷了几句，最后没有办法之好答应下来。

第二卷　第二计划　第七十八章　疑惑

车停在楼下，猴子摇着头带着聂龙向他的卧室走去，拉开书柜后露出一个一人多高的保险柜输入密码拉开了保险柜的门，在最里面翻到一个黑色背包递给聂龙，聂龙拉开包裹将里面的零熟练的组合起来不大一会，一把透着杀气的高精度狙击枪就已将握在聂龙手中。

聂龙看着手里的宝贝神色立刻严肃起来，这个可是当初自己花了大价钱专门从美国定制的大口径枪，重量二十公斤，扳机右侧还专门有一个调节弹速的步枪和狙击枪的切换按钮，聂龙轻轻上下擦拭，然后端在胸前抵在肩膀上瞄了瞄心满意足后，又将它快速拆分成零件放入背包中。

“走吧！”猴子瞟了一眼说道。

聂龙拎着包推着猴子下了楼，驱车开出了上海市。

两个多小时候后汽车停在一个专门狩猎的场所，两人穿上颜色鲜亮的特殊服装，猴子拎着气枪，聂龙提着自己心爱的狙击枪，往深处走去。

猴子看着手中的地图，坐在轮椅上指挥着聂龙往前，往右，过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停了下来。

聂龙四下看了一眼，发现这里已经靠近边缘，瞄准器内能够看到围在外面的铁丝网，聂龙刚准备询问用不用在往前走一点，低头却看到猴子正端着枪，瞄向自己，黑乎乎的枪口抵在自己胸口。

聂龙紧张道“猴子，你这是干什么？”

猴子将手指放在扳机上冷冷说道道“说，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打算重回战场？”

聂龙一听这话就知道猴子在拿自己开玩笑，谁知道猴子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向下压去。

“喀嗒”

“哈哈，”猴子放下枪，笑了起来，摊开手露出手掌中的气枪子弹。

聂龙知道是猴子天性如此，有时候就连在战场也是这样，但是刚在的一幕聂龙也是出了一身冷汗，聂龙不禁联想到万一某一天猴子真的端枪抵在自己脑门上，自己会怎么办？

猴子用枪口捅了桶聂龙：“喂，你小子是不是吓傻了，没有子弹”

聂龙没有说话，突然听到自己右侧有声音传来，立刻转身端枪上膛瞄准。

“嗖！”

子弹极射而出，一只小鸟被击中，掉落下来。

猴子看着这一幕，心中顿时百感交集，眼前的聂龙似乎不知不觉变了，想到这里心里有些难过。

聂龙放下枪笑道“猴子，我这枪法没有退步吧！”

“嗯”猴子点头，推着轮椅向前走去，聂龙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快步上前，跟在后面。

猴子听到后面的声音，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问道“聂龙，你记得咱们参军时候的誓言吗？”

聂龙不知道猴子为何会这样问轻声说道“记得”

“诶！”猴子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保家卫国也用不上咱们了，可是我却怎么感觉，这生活似乎要比战场残酷的多”

聂龙还未开断“放心，聂龙这段日子我也想通了，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我就很高兴，除非特殊原因战场我是不会回去了，你也不要去想了，记住，我只有你一个兄弟”

聂龙知道猴子已经猜到知道自己要枪的目的，猴子其实也是在提醒他，不要重返战场，最后一句话对聂龙触动很大，聂龙用力了握了握轮椅后面的把手，推着猴子向前而去。

天色黑了，聂龙将气枪送还回去，负责收枪的人看着聂龙手中空无一物的袋子，露出了轻蔑的眼神心道“这两个看起来蛮厉害的人，枪法竟然还不如自己，一天竟然没有打到一只”这时一旁的电话却突然想了，接通后他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吞了口口水，慢慢放下电话回身对聂龙说道。

“先生，请在交五千块钱，园子里的鸟已经所剩无几了”

聂龙也不争辩，交了钱转身离去后猴子两人驾车向市区而去。

看着两人驱车驶离视线，男子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两人名字输入电脑，然后设定在重点名单内，特别是聂龙的名字，意思非常明显就是重点提放这两人，这两人的枪法实在是太好了，三千多只鸟短短三个小时，连一半都不到，今天算是赔了。

驱车往回走的路上，猴子又恢复原来的性格，在听完聂龙描述刚才那人的表情的时候，猴子笑的前仰后合，开玩笑道明天再来一趟，聂龙笑着笑着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在过几天他就打算回到战场，或许只有这样猴子的笑容才能一直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第三天吃晚饭时王云丽的电话就打了回来，告诉猴子说明天回来，猴子得知消息脸也同时阴了下来，过了一会聂龙认真对猴子说道。

“猴子，把枪给我吧！”

猴子看着聂龙的眼神，无奈摇头，他了解聂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天晚上两人聊了很久，总是有一岔没一岔的搭话，猴子知道聂龙想要去干什么，只是一直没有开口，最后实在憋不住了问聂龙到底为什么，聂龙没有回答，猴子知道聂龙注意已定，就很难更改，两人一直聊到凌晨三点，茶桌上的烟灰缸内落满了熄灭的烟头。

天还没有亮，聂龙轻手轻脚的拎着包下楼，他听到里屋有动静，猴子已经醒了，刚走到门口正准备关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