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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上--嫁值千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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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下‘☆;

☆‘载‘☆;

☆‘网‘☆;

☆、第六十六章 为何失落?

从徐明昊的舱房回来后,姜佩雯便再也没有出去,而徐明昊也再没有出现。她坐在椅子上,透过窗子可以看见不时有信鸽扑腾着翅膀飞向远处。

书上对徐明昊描写不多,但姜佩雯却记得除了提到他是皇上亲弟外,似乎并没有在朝中担任官职,总的来说作者就将他描写成了一个空有名头,但却没有任何权势、无能又恶劣的闲散王爷才对!可是昨天的那一幕幕……他哪点闲散了?哪点无能了?

想到这,姜佩雯不由的狠狠骂了那坑爹的作者几句,不带这么唬人的!

姜佩雯狠狠的揉了揉头发,事情发展至今,似乎一切都已经脱离了她记忆中的情节,她没死!卢琳玉又提前和展云峰搞到了一切,就连在书中当炮灰都没资格的六王爷竟然有着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以后又会如何呢?卢琳玉是否还会去京城?而她又该何去何从?

刹那间,徐明昊那张冷脸又猛的窜了出来,姜佩雯狠狠的摇了摇脑袋,将那恼人的样子甩出脑海……

——

第二日巳时,船靠在了永州城边。

永州城距京城不远,若是从永州坐船顺河而下不到半日便能达到永宁,接着再过一日便可到达京城。

但若是不走水路走陆路,坐马车至少也得需要三日。

但由于徐明昊有事,所以船队并不去京城,所以到了永州,众人便下了船。

虽然改走陆路更费时间,但这群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窝在并不宽敞的尖刀船上,又整日面对冷冰冰的青衣人,早就浑身不自在,一靠了岸便纷纷下了船。

姜佩雯坐的船最先靠岸,因此她下船时,那些少年少女还在船头翘首以盼。

站在岸边,姜佩雯定定的看着尖刀船,可是除了几个青衣人外,并没有看到那蓝色的身影。不知怎的,她心中忽的升起一阵失落。

就在这时,一个欢喜的声音响起

“公子。”

姜佩雯转过头便看见枫若兴高采烈的冲了过来。

“你没事吧?”姜佩雯也急忙笑着应了上去,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道。

“无事。”枫若笑着摇了摇头,“公子呢?”

“我很好。”姜佩雯道,“殷澈和柳大哥呢?”

枫若正想回答,两个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大哥。”

“阿文。”

姜佩雯回过头,便看见柳逸风站在自己不远处,而扶着他的正是殷澈。

“大哥,你无需担心,我很好,柳大哥也无大碍,秦大夫说再用几天药便能痊愈。”共同经历了生死劫难,殷澈也没了以往的不耐和隔阂,笑了笑道。

秦大夫?

姜佩雯微微愣了愣,才明白他指的是秦一。

柳逸风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脸色已比前日晚上好了许多,再加上目光明亮,看上去精神头不错,姜佩雯便安下心来。

这王爷就是王爷,身边随便出来一个人都是有才之士。

正想着,一个青衣男子快步走到姜佩雯的面前躬身道:“姜公子,我家主子有话让我转告。”

姜佩雯的心顿时一跳,脸上努力做出平静的模样:“何事?”

青衣男子道:“我家主子说,姜文你故事讲的不错,待他回了京城一定再找你讲几个。”

他的话音刚落,姜佩雯的脸顿时黑了。

而那青衣男子仿佛没看到姜佩雯的黑脸,他拱了拱手笑道:“姜公子,那我们京城再见了。”

说完便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公子……”枫若瞅了眼脸色发阴的姜佩雯小声的说道。

她话还未说完,一直在旁边围观的一个少年凑过来道:“姜文,你与那位认识?他究竟是何人?”

虽然这些少年大多都是京城人士,但不是出身商贾之家便是三流的世家,因此还没有资格接触徐明昊这等人物。而徐明昊虽然“恶”名远播,但表面上一直是个闲散王爷,未再朝中任职,也从不结交任何势力。再加上那晚上他现身时天色已暗,众人又受了惊吓,所以一时间并没有把他与传言中大名鼎鼎的六王爷联系在一起。

“对啊,他是何人啊?”

“姜文给咱们说说,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不错,连恩公的名讳都不知,我们以后如何报恩啊……”

见有人开了头,众人便七嘴八舌的凑了上来,将埋藏在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

报恩?借此攀关系才是真的吧!

这些少年少女从小就生活在复杂的宅院中,就算他们没什么本事,耳熏目染之下这眼力劲和心思却远非寻常百姓而比。

再加上徐明昊昨日展现出的能量皆表明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因此他们才急忙上来打听。

姜佩雯本就被徐明昊的话搞的心烦气躁,又被这群人一吵,顿时没个好脸,丢下一句不知道便转身走了。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告辞。

若是以往他们或许还会纠缠威吓一番,但昨日那神秘人对姜佩雯的看重可是有目共睹,所以他们虽然心有不满,但却不敢造次,只好念叨两句便走了。

一方面因为柳逸风还需用药,另一方面姜佩雯实在不愿意和这群纨绔子弟打交道,因此她便陪着柳逸风暂时留在了永州。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殷澈竟然也没有走,除此之外留下的还有肖如雪。

虽然姜佩雯只有两人,但加上殷澈、肖如雪以及他们的随从,一共也有十来个人。所以殷澈便出钱租了两家并排的宅子,姜佩雯、枫若、柳逸风和殷澈占了一个,另外个由肖如雪居住。

自从经过船上的事后,殷澈心中对她的结缔似乎全部消失,每日见到姜佩雯便大哥前大哥后的叫的格外亲切,还自告奋勇的接下了照顾柳逸风的差事。

姜佩雯见状自是满心欢喜多了个弟弟,再加上虽然和柳逸风共经历了生死困难,但她和枫若终究是女子,近身照顾着实不便。

这一日一大早,殷澈便带着柳逸风去了医馆。

虽然平时照料柳逸风无需殷澈自己动手,自有他的仆人做,但这去医馆他却从未落下。

“小姐,柳公子再用几日药便无事了。”枫若将茶放在桌子上道。

“嗯。”姜佩雯托着下巴无意识的应道。

枫若瞥了眼姜佩雯道:“殷公子说他姑婆的寿辰将至,他约莫再有几天便会启程。”

“嗯。”姜佩雯两眼发直的瞪着窗外。

“那小姐,我们和殷公子一起启程吗?”枫若顿了顿道,“若是小姐着急,便可以喝殷公子一起离开,奴婢也好去收拾东西。”

“嗯。”姜佩雯刚吐出这个字,忽然抬起头道,“别忙,谁说我着急去京城了!”

枫若见姜佩雯一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道:“小姐,你刚刚……”

说到这,她忽然笑道:“难道小姐怕去了京城,徐爷会……”

“胡说!谁怕了!”姜佩雯猛的站起身,木着脸道,“我不过是见这儿环境可以,想着住在这儿也不错……”

枫若满脸笑容:“奴婢知道,奴婢明白,徐爷虽说不错,但相比之下还是柳公子好些……”

“你这丫头,最近太闲了吧。”姜佩雯拉下脸道,“竟然有空来编排我!”

“小姐别生气,奴婢错了。”枫若嬉笑道,“不过奴婢也是实话实说嘛,小姐年纪也不小了……”

“你还说!”

两人正笑闹着,忽然门外响起一阵唤声:“姜公子在吗?”

姜佩雯咳嗽了两声,瞥了枫若一眼。

后者急忙高声道:“我家公子在,何人来访?”

说着便开门迎了出去。

没一会枫若便走了回来道:“公子,是肖小姐来了。”

“哦?”姜佩雯连忙站起身道,“快快有请。”

过了片刻,肖如雪便走了进来。

不过短短十来天,这个本来腼腆圆润的少女瘦了整整一圈,虽然脸上施了粉但也掩盖不了眼底浓浓的青色。

“肖小姐,请坐。”姜佩雯有礼的笑了笑道,“枫若,上茶。”

“是。”

“多谢姜公子。”肖如雪轻轻的点了点头便在椅子上坐下。

“肖小姐客气,不知肖小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姜佩雯道。

肖如雪扯出一个干涩饿笑容道:“石叔说我们在永州也呆了不少日子了,是时候回京了,所以我想问问姜公子何时去京城?”

京城……

一提到这,徐明昊那张面瘫脸便在她的脑子里回荡着。

姜佩雯不由自主的磨了磨牙,说起来她和六王爷并无冤仇,并且除了这次救命之恩,之前的几次相遇,他也直接或者间接帮过她,按理说他应该对他无比感激才是。但不知怎的,她一想起他的脸,便恨的牙痒痒,恨不得一拳将那面瘫的脸打扁!

而且更让她泄气的是,每次只要遇上这六王爷,她便从未讨的任何好处,相反还被他步步紧逼的毫无还手之力……

真够憋屈的!

瞅了眼垂着眼眸不知想什么的姜佩雯,肖如雪轻轻的说道:“姜公子?”

姜佩雯狠狠的攥了攥拳头,扯着嘴角笑道:“我暂时还想留在永州,肖小姐准备何时启程?”

肖如雪闻言,神情顿时有些黯然道:“就这几日吧。”

姜佩雯见状,踌躇了一会还是开口道:“石护卫说的不错,这永州虽好,但京城才是肖小姐你的家。”

肖如雪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道:“可是我……我实在不……不想回去……”

事发当晚,徐明昊便将肖启交给了肖如雪。她本是一单纯腼腆的少女,突然遭此大难,又被自己信任之人所害,饱受惊吓之余自然大受打击。

可是没让她想到的是肖启此举竟然不是他一时鬼迷心窍,而是受自己后娘指示……这一结果对于这个少女来说简直有如晴天霹雳,愤怒痛恨的同时更多的是无法接受,所以到了永州便不愿回京城,可逃避不是办法,这始终需要面对……

“姜公子有所不知,我母亲在我五岁时便去世了,而她……自从进入肖府便一直对我不错,在我印象中她从未对我冷过眼,每当我犯了错惹恼了父亲或者祖母,她还会维护我……我有时甚至在想,这或许是我母亲怜惜我,冥冥之中让她……这样一个和善之人来代替她……可是……没想到……”肖如雪咬着唇道。

姜佩雯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这事她下船后殷澈便和她提过,当时她也唏嘘不已,据闻肖如雪的继母肖顾氏素有贤名,没想到却如此心狠手辣。

和肖顾氏的的手段相比,姜家那些小伎俩简直是小儿科。

对于肖如雪这个温柔和善的小姑娘,姜佩雯一直心有好感,见她遭受此难,虽然有心开导,但一时间却不知从何说起。

或许是憋了太久,这忽然间有了可以倾诉的地方,肖如雪低下头继续道:“我只是一女子,不能接掌家业,又无嫡亲兄弟,而她……进门一年便生下儿子,我对她有何威胁!她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说到最后她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中间挤出来的,尖锐中带着凄厉,白皙柔软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我从未想过和她争什么……我又不是男子,可以说对她毫无威胁,为什么!为什么!”肖如雪低低的念着,声音中隐隐带着哽咽。

姜佩雯叹了一声道:“肖小姐,肖夫……她所为既然不是为了权势,便必是为了利益,而这利字代表的可不仅仅是家业,或许是你有着什么她觊觎很久,却又得不到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只要你死了,却能变成她的……”

肖如雪闻言,低下头怔了好一会才道:“我……我的一切东西都是家中的,母亲生前倒是给我了留了一些嫁妆,但也只是一些不多的田地和铺子……”

说到这她抬起头道:“可那是我母亲从娘家带来的,而且又不多……”

姜佩雯挑了挑眉:“你可知道你母亲留给你的这些产业价值多少?”

肖如雪沉思了一会,低声道:“这些都有母亲身边的几个仆人在打理,具体情况我……我并……不知。”

姜佩雯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这丫头可真够单纯的,真不知道这些年她是如何在肖顾氏手下活下来的。

“既然你不知,那怎会知道这些产业价值不多?俗话说钱财惑人心,说不定就是这些产业足够庞大才会让你那继母心生恶念。”姜佩雯顿了顿道,“肖小姐,咱们相识一场,我就多说两句,这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你继母要对付你的原因是不是因为这些财产,你是不是都应该自己去弄个清楚明白?京城肖府才是你的家,你无论如何避始终都会有面对的一天。难道你窝在这永州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你的继母便会因此放过你吗?”

其实肖如雪本应在知道真相后编第一时间赶回京城。有肖启在手,再加上此事牵扯到众多家族子弟的身家性命,肖如雪突然回去必能打肖顾氏一个措手不及。

到那时那位肖顾氏就算不彻底完蛋也得脱掉好几层皮,但偏偏肖如雪太过懦弱,遇到事情首先想的不是去面对而是逃避,而且一避就是五六天,这样一来,便给了肖夫人充分准备的时间。

她相信肖如雪现在回去非但不能撼动肖顾氏分毫,说不定还会先遭受肖顾氏的恶人先告状,就算最后有人对那肖顾氏产生怀疑,肖如雪夜失去了最佳的时机。

更可怕的是,时间再这样拖下去,怕是等那肖顾氏腾出手来……

姜佩雯在肖如雪决定呆在永州时,便曾委婉的向她提过,并且也私底下和石护卫谈过,但奈何她当时还沉静在悲愤痛苦之中,其他人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

不过现在明白也为时不晚,若是处理的好,肖顾氏最起码在很长的时间内不会再有动作……

“肖小姐,这世上有些事不是逃避就能解决问题的。”姜佩雯正色道,“以前你对继母尊敬有礼,她都能狠下毒手,更不用说现在你手上还握住了她的把柄。”

说到这她直直的看向肖如雪的眼睛道:“肖小姐,肖启可是在你的手上,由他在,你那继母怕是寝食难安吧。”

肖如雪先是一怔,接着垂下头好一会才道:“会吗?”

“会!”姜佩雯斩钉截铁的说道,“这第一次都做了,那第二次又有何难?肖小姐,虽说这害人之心不可无,但这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

她说完屋内一片安静,只有肖如雪微微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许久,肖如雪才抬起头,虽然眼神中没有狠戾,没有森然,但眉眼间却比以往多了坚定和勇气。

“多谢姜公子开解,我下午便启程回京。”肖如雪行了一礼道,“我先回去整理东西,先告辞了。”

姜佩雯轻轻的笑着点了点头:“那在下在此祝愿你万事顺利。”

“多谢,若是姜公子来到京城,一定要到城西肖家来找我,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那是自然。”

望着肖如雪远去的背影,姜佩雯轻轻的笑了笑,要想短短的时间改变一个人的性格那几乎不可能,不过她最起码下定决心勇敢的去面对了不是?

☆、第六十七章 落水

待殷澈和柳逸风从医馆回来时,肖如雪已经把东西整理的七七八八,准备吃过午饭便启程了。

她见到殷澈,本想邀他和她一起走,不过殷澈想了一会却婉言拒绝了,说是想再留几日,待柳逸风完全好了再上路去京城。

又过了三日,太阳天天挂在天上,给这寒冷的冬季增添了丝丝暖意。

这一日刚过申时,一向平静的永州城便热闹了起来,街道上人来人往,许多不常出门的姑娘妇人纷纷穿着上好的新衣走了出来。

姜佩雯觉得奇怪,出门细细打听了下,才知今日是永州特殊的节日。

永州虽然靠北,但却算是个水乡,除了它南靠永河之外,还有一条香河穿过永州注入永河。

香河在永州以及周围的城镇都极为有名,但它的名气并不是因为河水带着香气,也不是因为其宏伟壮观。相反香河并不大,做为永河的支流,它可以说是毫不起眼。

但它却有一个美丽的传说一直在民间流传,每年这个时候便会吸引了了不少姑娘妇人从远处赶来,参加这一年一度的节日。

据说这条河当初并没有名字,而现在它之所以叫香河皆因为一名唤作香儿的少女。

这传说其实就是一个富家小姐和贫寒书生的爱情故事,在姜佩雯看来倒和后世她听过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不同的是这叫香儿的少女并未进入书院读书,而是参加诗会时与一书生相遇,然后被他儒雅的外表,绝妙的才情所吸引,顿时心生爱慕。然后又在几次偶遇后,两人便互相吸引,堕入爱河。

当然事情发展往往不能尽如人意,少女和书生两人并没有过着公主和王子般的生活。因为书生家境贫寒,少女父母发现后便坚决反对,并立即将她许配给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

但少女和书生并没有因此心灰意冷,于是两家便想出各种法子为的就是棒打鸳鸯,而那世家子弟还使出手段迫害书生,书生不堪折磨,得病身死。

因为名叫香儿的家距离河边不远,两人经常在河边相聚,因此书生在临死之前便要求家人在他死后进行火化然后将骨灰撒到河水里。

书生的死,虽然少女家中极力隐瞒,但香儿最后还是知道了。俗话说哀莫大于心死,心爱之人不在,已无活下去力量的香儿便盛装打扮于十一月二十日晚上来到河边投河自尽……

据说此后每年的十一月二十便有会人在河上看见少女跳舞、书生抚琴的影子。人名都说是他们的爱情感动了上苍,让他们化作这香河的精灵,永远厮守终身。

因此人们为了纪念这对有情人便给这河取名为香河,然后说只要未婚少女在十一月二十这一日晚上来到河边放水灯称心祈祷,便会得偿所愿,求的美好姻缘。

因为这大周朝属于南方国家,永州虽然位于国家的北部,但却没有到一到冬天便冰天雪地。十一月二十日虽然天气寒冷,但却不能阻挡未婚女子求娶姻缘的热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仅是未婚女子,就连已婚的妇女也加入此列,在这一天来到香河边求生活美满,家庭幸福。

到了如今,十一月二十般成了永州特殊的节日。

每一年的这一日不但是各年龄段的女子,就连男子也纷纷来到河边,当然女子来这是为了祈福,而男子却是为了邂逅心中的女子。

夜色渐渐降临,街道上挂起了不少灯笼,各种小贩也纷纷叫嚷了起来。

姜佩雯一行人也走出院门。

柳逸风的病虽然好的七七八八,但这冬季夜冷,姜佩雯便没有让他出门,带着枫若,和殷澈往来到香河边。

虽然天气寒冷,但这河边却是热闹非凡,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河水上绚丽多姿的水灯随着滔滔的河水飘荡着,飘逸雅丽、隽永工巧,一点一点带着无数女子真心的期盼和心愿,波光水影印着流光溢彩的水灯,让这河边的夜色如梦幻般,让人迷醉。

“公子……”枫若双眼定定的看着河上的水灯,喃喃的说着。

姜佩雯见她脸上那希冀的模样,便知她的心思,虽然她对这些传说并不相信,但好的姻缘……这可是世上所有女子最期盼的事。

见到枫若望着河边魂不守舍模样,姜佩雯刚想开口让枫若悄悄的去放个水灯,便听到殷澈的声音传来:“枫若,难不成你也想去放下灯?那可是女子做的事,你名字像个女子也就算了,怎么这爱好也和娘们儿一样……”

枫若闻言白了殷澈一眼,眼巴巴的看着姜佩雯。

姜佩雯扯了扯嘴角道:“枫若也是好奇,让她去玩玩吧。”说到这她看向枫若道,“别走远了,我们就在这附近,你放完便快回来。”

“嗯。”枫若闻言点了点头,便笑着跑了。

“我说大哥,你脾气也太好了,你这样放任他,就他这副娘娘腔的样子怎么讨老婆?”殷澈望着枫若呢雀跃的背影,直撇嘴道。

姜佩雯嘴角一抽,娶媳妇?

她也得有那功能才行啊!

耳边殷澈的声音继续响起:“柳大哥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姑婆的生日也快到了,我准备后日便启程去京城,你走吗?”

姜佩雯站在河边,迎着河风,望着远处点点的亮光,只觉得日子继续这样平静的过下去是多么的美好,若是去了京城……

她有种感觉,迎接她的绝不是她梦寐以求的平静日子,但若是不去,她却有些不愿,至于为什么,她却说不上来,只是心底隐隐对一些事物有些期盼……

“那个徐爷不是说让你去京城相见吗?我看那此人不是个简单人物,加上是国姓,我看八成是什么皇亲……”殷澈絮絮叨叨的说着。

自从两人熟稔了之后,殷澈的话也多了起来,有时候简直就和话唠一样,嘴老是闲不下来。

“……大哥若是去了京城,此人随便关照一二,以后的生活必定无需担忧……”

他关照!姜佩雯扯了扯嘴角,若只是普通的关照还行,若是要她下半辈子在宅子里整日里和一群女人东拉西扯,斗来斗去,那绝对不可能!

她的人生应该由她来掌控,就算她要去京城,也绝不会做人妾侍!她这辈子宁肯不嫁,也不要和一堆女人分享一个丈夫!

“其实京城蛮好的,我家在京城还有些产业,你不是有些银子吗?到时候做点小生意,我让那边的掌柜的照应着,没准你再过两年便可以赚下不少银子,到那时娶个美娇娘,再纳上几个妾侍……”

殷澈继续喋喋不休,直听得姜佩雯嘴角直抽,这小子怎么没说两句就说到娶老婆上去了,娶妻!还纳妾!她行吗?

她可没有和女人一起滚床单的嗜好!

“祖父说了,等过了年便将京城这边的生意交给我打理,到时候咱们兄弟两便可以大展身手……”忽然殷澈双眼一瞪,声音猛的拔高,“小心!”

姜佩雯闻言一愣,接着便觉得一股大力向自己撞来,她还没反应过来,便不受控制的跌入河中。

来人冲的太快,殷澈伸手想去拉姜佩雯,却也是晚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跌入河中,急的大声呼喊道:“大哥!快救人!救人!”

紧跟着殷澈的护卫见状急忙跳入河中,向在水中扑腾的姜佩雯游去。

香河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周围有着不少人,见到有人落水也纷纷叫嚷起来:“落水了!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

因为护卫们行动迅速,再加上姜佩雯刚落水,水性也不错,因此没一会儿她便被捞了上来。

“大哥!”殷澈急忙解下身上的袄子罩在姜佩雯身上,将她扶了起来。

虽然姜佩雯会游水,但由于落水落的突然,她遂不及防,接连喝了好久口河水。河水冰冷刺骨,还夹杂着泥沙,她只觉得肚子里一阵翻(W//RS/HU)江倒海,趴在殷澈身上便“哇哇哇!”的吐了起来。

“大哥,大哥!”殷澈急忙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部,话语里全是担忧。

接连吐了好一会儿,姜佩雯才觉得胃里舒服了许多,正想站直身子,便听见殷澈的声音忽然响起:“站住,你把人撞进河难道就想这么走了吗?”

他的声音刚落,一个女子的声音便响起:“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他不是没事吗?”

这声音虽然清脆动听,柔柔的,软软的,但话语里却无半分撞到人应有的抱歉,甚至还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傲然。

真够倒霉的,又遇到这种自以为世界会围绕着她转的娇娇女。

姜佩雯皱着眉擦了擦嘴,抬起了头。

说话的是个穿着黄底淡绿色花枝短袄的少妇,长的娇俏可人,妆容极为精致,再身材娇小,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令人怜惜的柔弱。

不过此时,这份柔弱之间却夹杂了太多是盛气凌人的傲娇,让人生厌。

“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泡了泡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少妇轻轻哼了哼。

“你……”殷澈眉头一皱,他从小虽然难免骄纵,却懂得礼数,身边的女子在他面前都是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模样,何曾见过如此不讲理之人,正想开口训斥,便听到一个声音响起:“玉娘。”

接着一个身材削瘦的青年大步走了过来,看也没看姜佩雯既然一眼便问道:“玉娘,怎么了?”

这个青年大约二十五六岁,五官相貌一般,颧骨凸出,眼睛有些小,此时又轻轻眯着,整个人给人一种刻薄阴森之感。他穿着白色镶灰边的长袍,披着蓝色,头戴白色玉冠,腰间的翡翠玉扣在周围的烛光下反射着幽幽的光芒,一看便非富即贵。

听到青年的声音,少妇眼中再没了看向姜佩雯等人的高傲,她轻轻撅着嘴小跑到青年身边,扯了扯青年的袖子,娇滴滴的说道:“妾身因跑的太急,不小心将那位小哥撞到了河里,妾身已经说了不是有意的,可他们却凶神恶煞的硬是不让妾身走,夫君,妾身……妾身真不是故意的,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说到这,她拉着青年的手轻轻摇了摇,而她的身躯也随着摆出了一个妙曼的弧度,荡出一丝让人移不开眼的媚态。

听到少妇的解释,青年宠溺的拍了拍她的手,轻轻的扫了一眼姜佩雯等人,木着脸说道:“这位小哥,实在抱歉,贱内她不是故意的。”

他这话虽然听着像是在为自己的夫人说情,但他看向少妇的眼中没有半点责怪,而说话的语气、神态更是没有丝毫的歉疚,相反和那少妇一样带着居高临下的骄傲,仿佛他能说这几句已是姜佩雯天大的福气。

因出门在外,殷澈穿着本就简单,而姜佩雯更是没置办什么衣裳,两人虽然带着护卫,但也是做普通仆人装扮,因此两人随意一看便以为姜佩雯两人出自一些稍有富裕的小户之家,根本没将其放在心上。

“一句抱歉就算啦?”殷澈明显对这对夫妇的态度极为不满,本来就黑的脸顿时拉的老长。

青年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的说道:“那不知两位想要多少赔偿,在下京城邵氏,两位请开口。”

京城邵氏?

脑中不自觉的闪过邵梓清兄妹,姜佩雯不由的挑了挑眉,可真是巧了,才收拾了一个姓邵的,没想到这才没几天又送上门来一个,只是不知道是旁支还是本家?

“请两位告知你们的处所,明日我便将赔偿送到府上。”青年见姜佩雯没说话,还以为自家名头震住了两人,便道。

赔偿!

姜佩雯眼睛轻轻眯了眯,眼底闪过一阵恼怒,这青年自打出现在这开始她说的每一句话虽然都极为有礼,没有乱骂,没有喧哗,没有胡搅蛮缠,甚至表现出的是彬彬有礼的姿态。但是他的全身上下却无时无刻的透露出自己的高傲和对姜佩雯两人的不屑。

就连他说出赔偿,也仿佛只是施舍一些钱财给路边的乞丐般,根本没有半点歉意和诚意。

而这时那少妇便轻轻哼了声,扬了扬下巴道:“放心,我夫君是京城邵家七少爷,他所说的赔偿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说到这她的嘴轻轻扬了扬,勾起一抹讥诮。

“谁稀罕你们的……”

殷澈脸一拉,便要开口,姜佩雯便按住了他。

“还是这位小哥有眼力。”少妇将姜佩雯的动作尽收眼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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