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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疆古煞之惊魂土司府-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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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怨?干妈,难道你和宋贼头之间还有什么事情要了结吗?”王老五听后不明白的问道。

    纸婆婆没有回答,而是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马德仁,口中说道:“老马头,你不是想尽快回到你主子的身旁去吗?算你运气不错,要不是时间紧迫,要不是宋贼头手上还有杨小勇作为人质,依老娘的脾气,我会让你领教一下我九锡虎贲的厉害!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

    一听这话,马德仁的脸色明显有了变化,原本嚣张的态度顷刻间消失不见,两只贼眼滴溜溜乱转,不知是在思考着什么。

    “九锡虎贲?干妈,你说的这个是什么东西?”王老五好奇的问道。

    “臭小子,九锡虎贲是我所属的门派,什么叫东西?真是不知可谓。”纸婆婆没好气的回道。

    “可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王老五正要辩解,身旁的唐建华拍了拍他的肩头,把他来到一边后小声说道。

    “五哥,你不清楚九锡虎贲,这事不怪你,因为这个倒斗的门派除非是这一行的人清楚之外,外人别说是清楚,恐怕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哦?还有这种说法,那你知道九锡虎贲的事吗?”王老五问道。

    “还真是巧了,上一次为了破获那宗文物盗窃的案子,我正好恶补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大致也算有些了解。你听我说,在我们中国,历史上最为出名的盗墓门派有四大体系,分别是摸金,发丘,搬山和卸岭,这些门派按照地域来分,又分为南北两派,一直是倒斗的主流嫡系。不过这一行还有另外一种说法,那就是在四大盗墓体系之外,还有一个更为古老更为正统的倒斗门派,它就是纸婆婆口中的九锡虎贲。。。。。。”

    追溯历史,早在汉武帝时期,为了嘉奖有功之臣,特设九赐之礼,乃是象征着最高荣誉的一种赏赐。

    顾名思义,九赐分为九种赏赐的种类,一曰车马,二曰衣服,三曰乐县,四曰朱户,五曰纳陛,六曰虎贲,七曰弓矢,八曰斧钺,九曰秬鬯。

    其中虎贲是赐予勇士的最高荣誉,乃是功勋和身份的象征,谁要是得到了这个嘉奖,就能代表他超然的地位和卓越的战功,光宗耀祖,名满天下,在当时属于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和显赫的象征。

    后来汉朝没落,九赐之礼也逐渐废除,不过在民间却依然有着虎贲的组织,这种由个人发起的组织,和当时的朝廷没有丝毫的关联,是用来代表所属组织勇猛顽强的精神象征意义,就如同猛虎出山一般势不可挡。

    汉朝没落之后,时局动荡社会混乱,有道是乱世之中旁门盛,也就是在这个时期,一个名为九锡虎贲的倒斗门派悄然兴起。

    锡通赐,字体相似,方言上发音相近,也许是出于九赐虎贲这个名号象征着无上的荣誉,也许是尊崇于虎威的霸气和刚猛,再加上民间相传,九赐容纳了阳间至高至阳至运之气,乃紫气东升,阳龙聚顶的象征,虎贲代表驱邪克阴,乃一切阴煞邪魔的克星,从那个时期开始,九锡虎贲便正式成立。

    至于九锡虎贲为何不能名盛一时,成为继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后的又一大倒斗门派,其中真正的原因不得而知,只是留下了很多的民间传闻而已。

    在这些传闻中,有的说法是九锡虎贲这一派过于猖狂,以至于当朝皇帝的祖坟都敢盗取,故而龙颜大怒,以雷霆之威进行了疯狂的镇压,这才使得这一派人才凋零,青黄难续,从而无法重振声威,自此消沉了下去,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即便后来九锡虎贲这个倒斗的门派依旧存在,但也是名存实亡,难有大的作为。

    另一种说法,是说九锡虎贲干的都是倒斗这一行中最为偏门的一行,其他倒斗门派以定穴,走穴,开穴,取穴为主,目的在于求财,而不是求险。

    九锡虎贲不同,因为传承自茅山术的一个分支,自持有茅山斗法驱魔之术,有猛虎下山威慑之勇,**必入**,倒斗必倒邪斗。也就是说,什么古墓最凶险,什么古陵最邪煞,他们就进什么古墓和墓陵。

    有道是富贵险中求,在九锡虎贲这一门派中,要么不干,要干就要干大墓,不求一生无惊无险,中庸无为,但求一夜暴富,大富大贵。正因为如此,在九锡虎贲这个门派中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一个门人都争取在他的一生中盗取一个大墓,只要得手的话,这辈子便可金盆洗手,再不过问任何江湖之事,隐居于世,逍遥一生。

    然而那些大墓帝陵是何等的凶恶和危险,又是阴冥长息之地,一般人别说进墓盗宝,就是在里面待的时间稍微长一点都受不了。毕竟阴阳有别,活人想在死人安居之所行梁上君子之事,本身就是一件折阳损寿的晦事,特别是九锡虎贲倒得都是些极为邪煞的阴盛之墓,即便能顺利得手,即便有茅山神通在身,时间长了也不免阴邪入体,病入膏肓。

    因此民间的另外一种说法,九锡虎贲之所以销声匿迹,一来是因为干的阴活过凶过险,触犯了阴阳之河,故而遭致天谴,使得门派每况愈下,实乃咎由自取。

    还有一种说法是因为九锡虎贲的人过于狂妄自大,独断专行,根本不顾及同行的感受,抢墓夺墓的行径十分恶劣,遭到了同行的怨恨和嫉妒,惹了众怒使得其他倒斗门派合力排挤,这才没有得到应有的地位和殊荣,一直沉默于世。

    以上种种,皆出自民间传闻,具体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在行内人来看,九锡虎贲出于倒斗一行,又异于倒斗此行,乃是一个极为神秘和隐蔽的组织。一般情况来说,九锡虎贲的人不会轻易动手,一动手必定伴有腥风血雨,虽然收获极大,但是付出的代价却也十分的惨烈,可以说是以生命作为代价,干的都是刀口舔血极度危险之事。

    九锡虎贲九条命,上盗天宫下闯冥;

    尸山血海足下踏,阴财过手谁人兴?

    门前一对朱花铃,墓中两声悲喜音;

    福祸难断运难测,自在陵中定天命。

    这首不成文的诗句便是九锡虎贲的真实写照,也是同行对他们较为客观的评价,福祸双兮,悲喜相生,阴阳造化,天命难测。

    就在唐建华讲解着有关于九锡虎贲的情况时,纸婆婆独自一人站在较为偏僻的一个角落,脸色无喜无悲,但是目光中却隐约闪现着淡淡的哀色。。。。。。

    王老五是个粗人,对什么历史这些事情不太感兴趣,等着对方好不容易介绍完之后,他还不识趣的来到纸婆婆身旁,张口就问道。

    “我说干妈,你的什么九锡虎贲还真是够霸气够威风的,其他盗墓者不敢下的墓穴,你们争着抢着要下去,要是同行不答应的话,还直接明抢,不愧有着猛虎之威的气势。不过我就纳了闷了,发横财偏财真值得付出性命的代价吗?而且这可是违法乱纪的事情,逮着非砍头不可,你们做这些值得吗?”

    面对王老五的询问,放在以前,纸婆婆非劈头盖脸的教训他一顿不可,然而此刻她脸上却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后悔的神色,看了看王老五后,苦笑一声回道。

    “谁说不是呢?钱财虽好,但寒冷如冰,亲人虽淡,却情深似海。人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他们可曾想过,人为何要以死求财呢?还不是为了生存,生存得更好一些,活得更像是一个人,但是不放手一拼的话,在那黑暗的年代,人吃人的社会,谁又能安稳的过日子呢?与其面对叵测的人心,险恶的人性,不如倒斗发死人财来的痛快利索,毕竟死人就是死人,即便这些死人阴尸还阳,但是它们是单纯的,杀就是杀,咬就是咬,没有一丝的杂质,是多么的干净。只可惜一墓难求,盗墓更难,倒斗虽易,可活下来的人又有几个?可怜门上挂着的那对朱红铃,往往痛断守铃人,白发送黑发,华发变苍颜,空留屋中物,却失心中人。。。。。。”

    不知为何,纸婆婆的话声充满了浓浓的哀怨和绵绵的悲伤,无奈中有着不甘,不甘中有着哀痛,哀痛中有着悲楚,悲楚中透露着怨恨,听上去是那么的令人悲伤和哀叹。

    “干妈,你怎么了?你的话小五听了为何会心里面如此难受?”王老五关心的问道。

    “呵,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发几句牢骚而已。唉,年纪大了,不中用了,会经常想起以前,勾起心里的回忆。。。。。。”纸婆婆淡淡的回道。

    “谁说你年纪大了?照我说,你就是活到一百岁也没问题,而且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干儿子吗?你放心,你是我的干妈,我的亲人,只要小五在的话,我一定我会床前尽孝,服侍你一辈子的。”看着悲伤的纸婆婆,王老五拍着胸脯保证道。

    “像,真是太像了,脾气倔强起来就像一头牛一样,关心人的时候又是那么的暖心,做事鲁莽冲动,但是却又那么招人喜欢。。。。。。”纸婆婆心里一暖,看着王老五眼中闪烁着一点泪花。

    “什么像不像的?干妈你究竟是怎么了?”王老五越听也迷糊,抓着脑袋疑惑的又问道。

    纸婆婆摇了摇头,随后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五,九锡虎贲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管它曾经多么的辉煌,如今已经不需要这个行当了。说起来,九锡虎贲除我之外几乎再无传人,按照祖师爷的吩咐,理应找到传人,把我们这一派的香火延续下去,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说着话,纸婆婆又摇了摇头。

    “那挺好啊!你把本领传给我,将来我再把能耐传给后人,一方面可以让九锡虎贲延续下去,另一方面也可以造福这个社会,用到真正需要它的地方,这不是一件好事吗?”王老五随性的说道。

    “事是个好事,但你不知道,我们这一派不同于其他门派,会过多的沾染邪煞阴戾之物,有损阳寿,有违天和,这是命中注定的,为了你好,还是算了吧,就让它随波逐流,去它该去的地方好了。我的决定对也好,错也罢,就让老天来决定吧。”纸婆婆意味深长的说道。


………………………………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戳后臀

    纸婆婆的话听在王老五的耳中,他似乎有些不太认同,不只是他,就连唐建华听后也觉得有些不那么赞同。

    “纸婆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虽然是个外人,但我认为你把九锡虎贲就这么放弃了,是有些不太合适。刚才五哥说的很对,只要把此派的力量用在正道上,应该是一件造福社会的好事,是积阴德的善事,你看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不要这么武断的就下结论?”唐建华是个热心人,虽然九锡虎贲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但是考虑到这一行对考古以及保护文物打击罪犯这些方面有很大的帮助,于是他尽可能从旁劝说着。

    “好了,刚才我也就这么一说而已,看把你们两急得,至于九锡虎贲的事,到时候再说,反正老娘身板还算硬朗,有我在,九锡虎贲就灭不了。”看着王老五和唐建华的脸色明显轻松了不少,纸婆婆脸色一正,接着说道。

    “你们两个臭小子,家里家常的说了这么多的废话,怎么连我们的任务都忘记了?特别是你小华子,你可是堂堂的刑侦科科长,怎么也不分个轻重缓急,别忘了罪魁祸首宋贼头还在逍遥法外,你们的同伴杨小勇还落入敌手,再磨蹭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王老五和唐建华对视一眼,有些羞愧的低下了脑袋。不过王老五心里却觉得有些好笑,他和唐建华,两个人的年纪加在一起也都快八十岁了,正常来说都是到了中年的岁数,可是在纸婆婆的嘴里,一个是小五,一个是小华子,这要让外人听去了,还不笑掉大牙吗?

    “怎么,看你们一个个都不吭声的样子,难道老娘说错了吗?”纸婆婆问道。

    “没有,你说得一点也没错!”王老五和唐建华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道。

    “那好,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纸婆婆又问道。

    “救小勇,抓宋贼头,保护文物,将罪犯绳之以法!”唐建华大声回道,似乎回到了当年他当侦察兵的时候一样。

    王老五也想斗志昂扬的喊上两句,不过他没那个口才,只能跟着唐建华的声音哼哼那么两声,之后干笑一下,缓解尴尬的气氛。

    纸婆婆点了点头,随后来到依旧耷着脑袋的马德仁身旁,右手一变手刀快速的朝对方身后挥去,捆着的绳子立刻断开,接着她伸手一把揪着马德仁秃脑袋上仅有的一小撮头发,像拎死狗一般把对方提溜了起来。

    “桀桀,老马头,先委屈你一下,让你给我们带个路,等见到了你的狗主人,还希望你配合我们的行动。”

    马德仁没有啃声,只是那双低垂着的双眼中,眼珠有些慌乱的转了几下。

    王老五有些不高兴的问道:“干妈,何必让这条老狗带路?要是他趁我们一个不注意跑了怎么办?”

    “没事的小五,有干妈在,他就是长着四条腿也跑不掉,何况在这座古城里,天晓得还隐藏着什么危险,还有那个阴毒的宋贼头,难保不会在暗中设下什么埋伏,有他带路,也算是多个保险,何乐而不为呢?”纸婆婆笑着回道。

    “那好,就让他带路好了,不过看管他的任务就让我来干,他要是心怀不轨,敢弄出点什么幺蛾子的事情来,我第一个砍了他的狗腿!”王老五说着狠话,可见此时的他在认清了对方的真面目之后,不仅警惕性更高,心里憋着的怒火也丝毫没有减退。

    “可以,这点要求干妈一定成全你,不过在走之前嘛。。。。。。”说话间,纸婆婆出手如电,快速的在马德仁的后背和胸口处点了那么几下,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你。。。。。。你在我身上干了什么?马德仁惊恐的叫道。

    “桀桀,没什么,我们九锡虎贲一派有一种独有的点穴手法,叫做绝命锁魂手,被这种手法点中穴位之人,看起来和平时一样,感觉不到什么异状,但有一样,只要这人体内气血上涌,心跳加速,便会触发心脉混乱,呼吸紊乱,感觉上就像被一条铁链捆住心脏一样,直到窒息衰竭而死,那滋味可是生不如死,希望你好自为之。”说完,纸婆婆放开了满脸恐惧的马德仁。

    “你好狠毒!”恢复了自由的马德仁愤恨的说了一句。

    “哼!对付你们这种穷凶极恶之徒,就要用非常之手段,老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老马头,你说老娘的话可对?行了,少在这给我发牢骚,还不给老娘头前带路!”纸婆婆目光冷冷的说道。

    马德仁憋气的一跺脚,无奈之下朝门外走去。这时王老五兴致十足的来到纸婆婆的身旁问道:“干妈,你的那个什么绝命锁魂手真那么厉害吗?下回你可要教给我,也好让我威风一下!”

    纸婆婆白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凑着王老五的耳朵小声回道:“呆子,干妈哪里会什么绝命锁魂手,那只是吓唬对方而已,还不给我盯紧点,要是他跑了,你小子等着挨捶。”

    一听这话,王老五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几下,眼神有些埋汰的看了一眼对方,似乎对于纸婆婆使用的这招兵不厌诈有些不待见。

    “看什么看?还不干活去!”一句话吓得王老五一缩脖子,转身出门,追上了前面还在小步挪动着马德仁,用刀尖轻轻一戳对方的后臀,很是不爽的吆喝着:“喂!你这老狗还磨蹭什么呢?是不是嫌皮痒,要让五爷用刀尖给你刮刮?”

    “老,老弟,你多担待一点,老哥我身上中了你干妈的绝命锁魂手,不能走得太急,让老哥慢点行吗?”马德仁后臀吃痛的求饶道。

    “闭嘴!猪狗不如的玩意,谁是你的老弟?给我老实点!”王老五不爽的骂道。

    “是是,我是猪狗不如,可是你好歹体谅我一点可以吗?否则我要是出个什么闪失,谁给你们带路不是?”马德仁一副讨好的嘴脸求饶着。

    “我呸!你还好意思求饶?要求饶去黄泉路上向桂芳,向那些被你害死的冤魂求饶去,五爷这门都没有,还不走快点!”王老五丝毫不留情面的催促着,听得马德仁心里是叫苦不迭。

    在之后的这段路上,王老五手提猎刀跟在马德仁的身后,双眼紧盯着对方不放,比盯贼盯得还紧,只要对方行动稍有缓慢,他便会用刀尖朝对方后臀的位置戳一下,戳得倒是不重,但是戳的地方却都是在同一个点,次数一多,即便马德仁一身肥膘也有些架不住,那滋味真是有些苦不堪言。

    一路上,眼瞅着青石路两旁的古建筑又多了起来,一盏盏散发着血红色的石灯矗立在每处建筑物的前面,王老五心里不免就有些火起。

    “老狗,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在哀牢古城里弄这么多吓人的玩意,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一边走着,王老五一边问道。

    “回五爷的话,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按照我师父的命令行事,其他一概不知。”自打得知了纸婆婆的身份,特别是被点了穴位后,马德仁再也没有了当初嚣张的气焰,乖的比家猫还乖,就连回话时的态度都十分的顺从。

    “狗屁的师父,就你那丧心病狂的师父,根本就不配当个人!以后只准叫他宋贼头或是宋老狗,听到了没有?”王老五气呼呼的说道。

    “是,我一定改,一定不会再叫错了。”马德仁连忙答应着。

    “嗯,这还差不多。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之前你带了一箱火雷管进来,虽然用去了不少,但是应该还有一些剩余,说,那些剩下的火雷管藏在什么地方?”王老五接着问道。

    “这个。。。。。。实不相瞒,剩下的火雷管还有几十根,不过并不在我这保管着,而是师父,不,是宋老狗亲自保管着,至于他藏在了什么地方,我就不太清楚了。”马德仁战战兢兢的回道。

    “放你大爷的狗臭屁!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容易骗吗?一问三不知,我看你是不是皮又痒了!”不由分说,王老五拿刀尖对着对方的后臀又来了一下,位置还是在同一处。

    马德仁疼得一龇牙,当场扭起了秧歌,身上的肥肉左右晃动着,就好像一个大肉球似的。

    “知道五爷的厉害了吧?说,火雷管在什么地方?再敢骗我,五爷多给你几下,让你尝尝穿肉串是什么滋味!”王老五瞪着眼珠子逼问着。

    “说,我说!你别再用刀戳我了,那玩意戳多了非闹出人命不可。剩下的那些火雷管就在金塔的附近,和我们所走的方向是一致的。”吃痛不住的马德仁看着后臀流下的鲜血把裤子都要染红了,被逼无奈下他只得乖乖就范。

    “哼,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赶紧带我们去。”王老五得意的看了一眼纸婆婆和唐建华,二人眼中都露出了笑意,还别说,王老五治人的手段还真有些匠心独具,就冲他戳后臀的这一招,其他人还真想不出来。

    唐建华身为公安战警,自然有着纪律在身,他明知王老五的做法涉嫌虐待罪犯,可是一想起马德仁干过的勾当,他恨不得自己脱下这身警服,亲自制裁对方,此时看着王老五出格的行为他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心里还十分的解气。

    又走了一会儿,地势更加的开阔了起来,周围的建筑物也在逐渐减少,不过那座闪烁着金光的九层金塔,此时却更加清晰的呈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不过百米高的金塔从高度上来说并不算太高,但是对比起周围较为低矮的建筑来说,显得鹤立鸡群,格外的显眼,再加上整个塔身在火光的映射下散发出了耀眼的金芒,远看过去,还真有种日照金山,光芒万丈的宏伟壮观之感。

    头前王老五押着马德仁还在赶路,这时唐建华凑到了纸婆婆的身旁询问道:“纸婆婆,你说这么大的哀牢古城是如何修建在如此隐蔽的地下溶洞中的呢?而且按照这座古城的规模来说,当时的人口应该不在少数,但为何历史上却只字未提,要不是这一次根据线索误打误撞闯了进来,恐怕就是再过不知多少年月,也不可能有人发现这里的秘密。”

    “你说的不错,但是据我所知,哀牢古国并非此地衍生出来的王国,它的发源地应该是在保山那一带,据说当时也算是云南历史上一个比较发达的国家,不仅人口众多,文明的程度也不算低,至于为何会迁移至此。。。。。。”

    正说着,纸婆婆眼睛忽然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

    “云南虽然隶属边陲之地,在古时属于荒蛮之土,但是在这片土地上,不乏有着辉煌的时代,不只是哀牢古国的繁荣,传闻还有着其他七大神秘的国度。然而每一个王国存在的时间都不长,或许是因为战乱,或许是因为天灾,或许是因为病灾,或许是因为人祸,最后都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时至今日都难以找到可靠的线索。记得那时候我还小,我师父曾经跟我提起过一件事,而这件事在我们盗墓这一行中影响深远,属于禁忌的话题,相传还在明末清初的时候。。。。。。。”

    当时传闻在保山较为偏远的一处深山里发现了一处古墓,这座古墓十分的奇特,古墓不仅是用墓石修建成的,还在外面浇了一层铜水,把整个古墓变得好似铜铸一般。

    除了构造特殊之外,墓外青铜碑文上的文字也十分古怪,似乎和傣族的文字有些相似,但又完全不同,即便用最为全面的四种傣文进行对照,也无法看懂上面的内容。

    倒斗这一行吃的就是死人饭,哪里有墓陵的消息,哪里就有倒斗的踪迹。当青铜古墓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可想而知对于当时的倒斗界是多么振奋和轰动的一件大事。根据这些人的推测,哀牢古葬群,也就是哀牢古国的遗址很可能就在那一带,因为根据传说,哀牢古民乃是傣族的先裔,而且铜墓的位置就在保山一带,只要按照这条线索展开的话,一旦找到了遗址的所在地,收获之大简直令人难以想象,试想一国的财富都能据为所有,那是多么让人心动和震撼的一件事情。


………………………………

第一百二十六章 禁忌的往事

    自从消息传出之后,倒斗界的各路精英几乎全部出动,什么南北两派,什么卸岭、搬山,即便是那些不入流的倒斗小派,也抱着一夜暴富的心理朝云南保山地界蜂拥而去。

    一时间在保山这个边陲小地聚集着各路倒斗界的艺人,民间的,官方的,形形色色,五花八门,把以往安宁平静的小地方搅得是喧闹不已,鱼龙混杂。

    在所有倒斗的门派中,摸金一派乃是风水术数的高手,什么寻龙点穴,分金定位等等,凭着祖师爷留下来的绝活,被所有倒斗门派像众星捧月一般追捧和奉承着,为了能够找到哀牢古葬群的遗址,在当时来说,摸金一派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无限。

    但是摸金一派的人也知道自己的弊端和软肋,如果说在前期找寻古墓的这段期间,他们的地位肯定是超然的,然而一旦找到了古墓的具体位置,届时其他门派一拥而上,单凭他们自己,别说吃肉,就是想喝口汤都难。

    面对如此复杂的环境,摸金一派的人自然不会听之任之,他们首先考虑到的便是找合作的对象,只要能够找到强有力的合作伙伴,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而这个对象自然就落在了以斗煞伏魔出名的九锡虎贲这一派的身上了。

    可以这么说,摸金一派和九锡虎贲正好一文一武,相辅相成,只不过由于两派的做事风格不同,再加上九锡虎贲好胜斗勇,行事孤僻,不是大墓、阴墓绝不出手的特点,故而在以前两派虽然偶尔也会联手倒斗,但除非是规模极大的王墓帝陵,一般情况下,两派几乎没有什么交集,都是东南西北各走一方,毫不相干。这一次两派再次合作,也是为了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在各路精英汇集的情况下,争取获得最大的收获。

    保山地界不算很大,但问题在于山岭交错,叠峦连绵,想从如此复杂的地方准确的找出哀牢古国的位置,何止是难上加难,即便是以风水术数闻名的摸金一派,面对这么复杂的环境,也无法短时间里找出古城的精确位置。

    当时摸金一派差不多是精锐尽出,前后二十多位有着丰富经验的高手,利用他们特殊的寻穴点金之法,手拿阴阳风水盘围绕着保山外的纵横山岭终日忙碌着,可是一连用去数月的时间,却依旧没有半点古墓的消息。

    其他那些倒斗的门派,各自手拿特殊的探墓工具,或挖或撬,或翻或炸,把连绵的翠岭折腾得乌烟瘴气,一片狼藉。可以这么说,只要出了保山县城,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看见或三三两两,或单干独行的盗墓人,即便是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在得知消息之后,都会各自拿着家里的锄头镰刀上山寻宝,可见当时寻找哀牢古国的风气到了何等疯狂和痴迷的地步。

    然而时间一长,当那股激昂的斗志被消磨殆尽之后,能坚持下来的人又有多少?到了最后,各路人士走的走,散的散,除了四大倒斗名派和九锡虎贲的人之外,几乎再也见不到其他倒斗的艺人。至于留下来的人,从数量上来说,也比以往少了不少。

    时间晃眼又过去了近一个月左右,到了现在,就是当初坚持留下来的人也不免满腹牢骚,一个个面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

    就在仅剩下的这些倒斗艺人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一件意外的消息传来,在离着保山县城几十里以外的一处名为清水村的小山村里,不知为何,以往山沟里那条清澈无比的山泉,竟在一夜之间变得浑浊不堪,不仅山泉被污染,泉水中还明显带着一股浓浓的铜臭味,以至于不少村民喝下泉水之后,全身赤红,双眼外凸,高烧不退,病症难除,就连当地的村医都找不出解决的办法,一时间这场灾祸闹得是全村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这场灾难对于清水村的村民来说无异于一场无妄之灾,但是对正处于低谷的倒斗人士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意外之喜。

    倒斗这一行有这么一句行话,叫做“日照平阳月落阴,古冢不落阳泉地,三灾五难预先兆,龙脉灵川聚宝源。”

    当消息传来之后,所有聚集在保山县城的倒斗艺人纷纷赶往这个不出名的小山村,经过连番精确的查找定位,最终找到了通往哀牢古国的入口。。。。。。

    故事说到这,纸婆婆脸色黯淡了不少,一旁正听得入神的唐建华不解的追问着:“纸婆婆,那后来呢?那些倒斗艺人是不是找到了传说中的哀牢古国了呢?”

    纸婆婆微微摇了摇头,稍缓了一下情绪后这才说道:“后来的事就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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