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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尸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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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子一拉开门,崂山的车顿时变成了面包车。可媳妇姐姐不是让我别认她吗?
困惑的时候东子已经把我拽上了车,秋狄眉头微皱,旁边的李飞面色阴冷的嘀咕了句:“吃软饭的小白脸!”
我也不知道要交代些什么,还好小绿说了声:“明天我送他们过来。”
车子开过繁华市区,最后还是进了家酒店,意外的是小灵和小胖子都在,两人打扮都非常时尚,特别是小胖子,穿着卡通衣服,完全变了个模样。
“石头哥,你媳妇家好有钱!”东子贼兮兮的凑上来。
我仿佛做梦,一直以为媳妇姐姐与世隔绝了。而且吃饭的时候,小灵说这家酒店是媳妇姐姐的产业,我完全坐不住了。做梦都没想过媳妇姐姐还是个女总裁!
整个中午我都有些闷闷不乐,看样子真的要吃软饭了,白天随便逛了下,长长见识。
晚上小绿单独安排了个大房间给我,就好像皇宫一样,而且冰箱里还有很多从未吃过的东西。
但最吸引我的还是床头柜上的东西,上面有个盒子,一男一女不穿衣服的搂在一起,表情好像非常享受,看得我脸红心跳,心里竟然想跟媳妇姐姐也这样做。
我正看得入神的时候媳妇姐姐来了,整个房间瞬间盎然失色,我呆呆的看着她,紧身牛仔裤,白色T恤配上一件红色外套,吓得我都不敢认了。
“好看?”她关上门问。我急忙点头,正想细细看的时候,她脸色突然一变,上来抓过我手里的东西,脸上冷得可怕。
几秒过后才哼了声,打了个电话,不多时小绿就战战兢兢的进来,将柜台上的东西全部收走。
媳妇姐姐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打开随身的纸袋,从里面拿出几套运动服,还有一个手机,丢下后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我心里特别难受,不知道哪里惹她不高兴了,难道就是我看了那个盒子?我记得上面写的好像叫什么套来着。
整个晚上我都睡不着,玩了下手机,发现很多功能都不能用,只能打电话,上面有两个号码,备注是老婆和东子。
后半夜的时候又想起那个盒子,上面的画面让我全身燥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和媳妇姐姐那样,那种感觉一直折磨我到凌晨,迷迷糊糊的睡了会就被小绿叫醒。
她将我们送去崂山住的酒店,说媳妇姐姐和小灵会在后面,我们跟着崂山的人就行。
下车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是媳妇姐姐发来的短信:注意耿中海。
第十三章 爷爷没死?
看完短信,我悄悄收起手机,东子手里也提着个纸袋,是衣服和手机。秋狄带着我们找房间,途中聊起来去武当的时间,她说还要耽搁几天。
我有意无意的问起耿中海,秋狄毫无防备心,理了理额头的秀发,“就是师叔有事,所以才要耽搁几天,加上秋怡姐也没到,不过你们不要担心,不会耽误时间的。”
误时间我到不怕,对于历练他们比我们还在乎,我现在想的是媳妇姐姐为什么要我留意耿中海?
难道他是隐藏在道门里的卧底?但他的身份比较特殊,我也不敢乱猜。
秋狄走后我悄悄跟东子说了下情况,他一听就跳了起来,“老子现在就去找他。”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媳妇姐姐在城里有自己的酒店,崂山自然也有,说不定现在住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地盘。
东子会意后贼兮兮的压低声音问:“石头哥,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没啥好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晚饭的时候耿中海出现了,他神色匆匆,坐了会就起身离开。我找了个借口跟了上去,发现他回了房间,我记下房号后急忙回饭桌。
回来的时候,我把偷偷准备好的符箓卡在耿中海房门的缝隙里,进房间后立刻反锁房门,吩咐东子拿了瓶矿泉水过来。
我喝了半口,小心的吐到桌上,用手引着形成个圆,然后让东子把灯都关了。黑暗里,房顶的角落偶然闪过一道红光,我不动声色的抓起桌上的花生,甩手就打了过去。
红点应该是监控,打掉后我急忙拿出两张符,让东子贴在门上。符的力量类似磁场,能够影响电子设备。
东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我要做什么,我也没工夫解释,让他看着就行。
我随即咬破中指,挤了滴血在水洼里,快速的用血滴画了个符,“现在你别打扰我,等会看见水里的东西,千万要记住。”
东子听了我的话也紧张起来,搬了个椅子规矩的坐在前面。我平心静气,体内的灵气也变得飘忽。耿中海门缝里的符上有我的血,可以跟水洼里的血产生了感应。
而我使用的秘术是佛家的“镜花水月”,是大德安国寺上座赐紫方袍大达法师塔碑铭文演化来的。
水月镜像,无心去来。
只要平心静气,加上佛纹激发血脉感应,耿中海房间里的情形就能够显化在水镜里。我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放空大脑。
我虽然看不见水镜,但能听见声音,四五分钟后脑中就响起开门声,随即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时间不多了,你的任务要尽快完成,苏家余孽还在,对凶脉永远都是威胁。
随即是个熟悉的声音:长老,现在白家人也在,贸然出手我怕暴露。
“哼!”
低沉的声音哼了声,随即是开门的声。然后就听到有东西打开,耿中海轻叹了一声,我还打算在听一会,但跟符的联系突然断掉,我猛然醒来,第一时间抽出血刃,灵气注入后完全激活,戒备的看着门口。
难道被他发现了?可媳妇姐姐说过镜花水月是佛家秘术,道家弟子很难感应。
东子满脸愤怒,眼睛瞪得老大的盯着茶几,仿佛是看到仇人。水洼里的血符开始融化,混在了血水里。
“把门打开,有客人来了!”我收了血刃,如果我是耿中海,发现被人监视绝对会不动声色。破符的应该是另有其人。
果然,门打开后外面就站着个穿白裙的女子,清丽脱俗,有种不沾烟火的感觉,她手里捏着的正是我放在门缝里的纸符。
“你特么是谁?”东子开了门就跳了回来,戒备的问。
女孩神情自若,反手关了门贴了张符在上面,冷冷的说了两个字:秋怡。
我瞬间炸毛了,抽出血刃立刻激活。
“你想动手?”秋怡朝我看了眼,“动静大了,整个酒店的人都会知道。”
东子撸了袖子,跳上前吼道:“蛇鼠一窝,老子今天就先宰了你给我爹娘报仇。”
我盯着秋怡,伸手拉住东子,问她“你是什么意思?”
嘴上这样问,心里却在猜测,崂山的人可能也开始注意耿中海了,毕竟是道门正宗,不可能和黑白教走得很近。
“铲除叛逆!”秋怡冷冷的说,走过来坐在椅子上,“把你们听到、看到的都告诉我。”
东子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他极不情愿的说了镜花水月里看见的情形,那个低沉的声音带着面具,穿着白衣,我断定是黑白教的长老。
但东子说他给耿中海的是两根血煞钉。秋怡淡淡的说,“想要牵制凶脉,必须屠进苏家血脉。”
“你他妈的怎么说话的!”东子跳了起来,眼圈都红了。
我伸手拦住他,现在不管是不是蛇鼠一窝,既然被撞破,说与不说都是一样。而且那两根血煞钉,不用说都是给我和东子准备的。
秋怡不理会东子,起身看了眼桌上的水渍,笑了笑,“镜花水月,看来你这软饭没白吃!”
“石头哥,你别拉我,我要揍死这小丫头!”东子被点爆了,我只能加了几分力道才将他拉住。
吃不吃软饭我无所谓,看书的五个月我每天只睡几小时,能有这些本领少不了媳妇姐姐,但也少不了自己的付出和毅力。
现在纠缠这个问题毫无意义,面子和男人的气概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只想报仇!
秋怡揭下门上的符,开门准备出去,回头说:“保护好自己,不要打草惊蛇。”
东子骂骂咧咧道:“石头哥,你让我教训教训这小丫头片子。”
“人家做你姐都嫌大!张口闭口小丫头。”我本意是训斥东子,没想被门口的秋怡听见,蹬蹬的跑回来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弄得我和东子都莫名其妙。
秋怡一走,我就将自己的分析跟东子说了,要不然他的鲁莽会坏了大事。事情也不复杂,大门派从姓氏上就能窥得端倪。秋海龙是门主,耿家自然是附属家族,而且耿中海和秋海龙同辈,却只是负责一个驻地,可见地位不高。
勾结邪派,很可能只是耿中海的个人行为。
东子听了稀里糊涂,索性抓着脑袋说,“石头哥,以后我就听你的。”
我笑了笑,真不知道尸王都教了些什么东西,脑袋没变聪明,性格到是变得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了。
我还想说他几句,但手机突然响了,是媳妇姐姐发来的短信:跟着耿中海,注意安全。我眉头微皱,急忙拿起小挎包背上,然后拿出两块玉佩,两人分别戴上。
玉佩是媳妇姐姐放在手机盒里的,可以隐藏气息,不至于让被道术追踪。
酒店里灯火辉煌,到处都是过道,还好我记住出口,到大厅正好看见耿中海打车离开,我急忙招呼东子打了辆车跟了上去,但坐上车后东子表情就不对劲。
走了几公里,他才悄悄说,“石头哥,咱们没钱!”
我心里咯噔了下,媳妇姐姐给的卡还没取,等会怎么付钱?
但我不动声色,只是让师傅追着前面的车,足足开了半个小时,耿中海的车才停在了郊区。
我和东子坐在车上,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师傅也愣了,“两位小朋友……”
瞧着耿中海消失在郊区,我也急了,扣了张符准备将师傅迷倒,刚要出手的时候外面就有人敲窗子,递进来一张红太阳。
“石头哥,小丫头片子是不是跟踪我们?”东子看见秋怡,满脸戒备。
如果我没猜错,秋怡是打算顺藤摸瓜,所以让我们不要打草惊蛇,可见邪派在道门里已经形成了一张大网。
我拉着东子下车,但大城市里道路多,让我去追耿中海肯定没办法,只能跟着秋怡走。
她带着我们走出郊区,人流还是灯光比起城里就差了很多,而且越走越偏远,东子又嘀咕道:“石头哥,小丫头不会是把我们骗到这里杀人灭口吧?”
“你别乱说话,秋怡姐不是坏人。”我回了他一句,给秋怡戴上好人的帽子,免得他整天嘀咕。
我们眼前有三栋烂尾楼,旁边地势开阔,摆放着不少钢筋水泥。而且三栋烂尾楼坐落成阴三角,里面阴气森森。
“等会我们分开走,必须抓住和耿中海接头的人!”秋怡话音才落,烂尾楼里就走出两个黑影。
虽然看不太清,但走在前面的可以确定是耿中海,两人说了几句耿中海就自己离开了。
送他出来的那个人站在外面吸了几口气,恰巧远处有车开过,灯光扫到他脸上。那一刻,我跟东子差点叫出来。
还好秋怡反应迅速,伸手就把我们按住。我眼圈发热,眼泪都在里面打转。东子也是握紧了拳头,低声问:“石头哥,那是三爷爷吗?”
我咬着牙,心里完全乱了,那个人竟然长得跟爷爷完全一样,可是在孤坟前是亲眼看着爷爷血祭,然后被泥石流埋在地下。
难道爷爷的尸体被人挖出来,做了手脚,跟二赖子一样了?
想到这里,我拳头捏的嘎嘣响。
第十四章 鬼踏肩
秋怡见我和东子不对劲,伸手就来拉我,估计是想问情况,可刚碰到我手指,结婚戒指瞬间变紧,疼得我蹲在地上,急忙甩开她的手退了两步。
她被我弄得莫名其妙,但看见戒指后意味深长的说,“不愧是吃软饭,妻管严啊!”
“胡说!”手指上刺骨的疼痛消失,我才回了句,“我家的事用不着你说三道四。”
秋怡哼了声,回头再看,像爷爷的人已经不见了,我急忙问东子有没有看清他进了那栋楼。
东子迷茫的摇了摇头,我恶狠狠的丑了眼秋怡,要不是她捣乱,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眼下只能分开去找。
但分开后我最担心的就是东子,他神经大条,也不知道实力如何。至于秋怡,她能察觉到镜花水月的血符,应该不会太弱,而且我跟她不熟,即便是长得好看,也只是稍微有点为她担心。
秋怡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赞同我的提议。
东子选了最近的那栋,我叮嘱了几句,重复告诉他刚才的人不是爷爷,见到了千万不能分神,逮住再说,打不过就跑。
我和秋怡看着他摸进大楼,才借助杂物的掩护朝着后面两栋楼摸过去。分开的时候她突然喊了声,伸手要来拉我,吓得我跳开几步。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说,“你可别碰我,我可是正经人。”
秋怡丑了我一眼,问我爷爷叫什么名字。
“苏三!”我应了声,她眼神有些奇怪,但什么都没说,转身朝着左边的大楼走去。
虽然是分开,但地形开阔,吼一声能传出很远,所以我也不是特别害怕。然而走进烂尾楼情况就变得不妙了,站在外面还能模糊的看见东西,可是到了里面就伸手不见五指。
还好媳妇姐姐都给我准备好了,急忙从小挎包里掏出个瓷瓶,里面的液体有点腥腥的,但不是特别难闻,我用手抹在眼皮上,几秒后视线就变得明亮起来。
我从一楼挨着找了遍,不见后直奔二楼。然而刚到楼梯口我就察觉有些不对劲,肩膀上好像有东西,余光偷偷的扫了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左右肩膀上分别站了一只脚,脚趾还涂着黑黑的甲油。但刚才从楼下上来,我完全没有感觉到重量。
呼!我深吸一口气,心里不停的让自己冷静,几息后才稍微平复。想起书里的记载,我应该是碰上鬼踏肩了。
书里说鬼踏肩人垫脚,鬼垫脚人弯腰。只要不抬头就不会有事。
我在心里背了遍,人也慢慢镇定下来,忍不住又看了眼那双小脚,蛮漂亮的,应该是个女鬼。我努力的装作若无其事,走完最后两节阶梯后急忙咳了声,将脚尖垫了起来。
鬼踏肩踩得是魂,所以感觉不到重量。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垫脚走路看上去就鬼鬼祟祟,影子一歪三魂七魄也就跟着动,鬼就站不住脚。
果然,我垫脚走了三步,肩膀上的小脚就不见了,但还没等我松口气,脖子上就凉飕飕的,一双纤细的手轻轻压到了肩膀上。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要是被垫了脚跟,情况就危险了,急忙用力想把脚跟落地,可后面被托住了,落不下。
见状我来不及多想,急忙低头弯腰,肩膀上的手果然消失了,然而就在低头的瞬间,前面的地板犹如水波荡漾,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里面就出现一张血盆大口,披头散发的鬼脸。
鬼脸的突然出现,把我吓得怪叫一声,猛的挺起腰杆。凉飕飕的手瞬间压了下来,紧紧卡主我的锁骨,脑袋也开始出现昏沉。
鬼上身最多胡言乱语,疯疯癫癫,但鬼垫脚后不是上吊就是跳楼,结果就是一个死。
眼看神志就要完全消失,结婚戒指上突然传来一阵阴冷,被刺激后我瞬间清醒过来,大吼一声弯下腰杆。地板上鬼脸再次出现,想把我吓起来。不过这次有了准备,灵气激活血刃后朝着鬼脸就扎了下去。
“啊!”
凄厉的惨叫响起,周围阴风阵阵,风停的时候前面多了个红衣女鬼,披头散发,双手下垂,露出的眼睛完全漆黑,死杀杀的瞪着我。
我抽了口冷气,原本不想得罪她,可她又几次想踏肩垫脚,但惹恼了也好,正好试试媳妇姐姐教我的东西。
灵气缓缓流入血刃,血光瞬间成剑,然而就在这时,旁边空房间里传来桀桀怪笑,只见“爷爷”四肢着地,身体扭曲的爬了出来。
“爷爷!”我喊了声,踏步就要冲过去,但就在这时后面传来脚步声,秋怡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拦住我说,“他不是你爷爷,刚才那栋楼里也有他!”
秋怡应该是听见叫声赶过来,正好给了我冷静的时间,清醒后抖了抖血刃,让快要消散的血芒再次亮了起来,现在不管是不是爷爷,他对我来说都是危险的东西。
然而正准备动手的时候,趴在地上的“爷爷”又发出桀桀怪笑,转身跑回了房间,女鬼身上也是阴风笼罩,瞬间消失。
我快速冲进房间,里面已经没有“爷爷”的踪影,只留了一大摊黑色污水,腥臭难闻。
秋怡眉头微皱,“是邪术!我们快去看苏东。”
邪术?我在书里看过,可惜印象不深。秋怡转身下楼,我也跟在后面,途中问她是不是真的在那栋楼里看见像爷爷的人。她点点头。
我眉头微皱,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几个长得像爷爷的人?
我们刚到前面的烂尾楼就听见楼上东子的吼声,随即一道黑影从二楼跳下,不等他站稳,秋怡手里的罗盘瞬间发光,直接落了下去。
东子也紧随其后跳了下来,看见我就喊,“石头哥,他真不是三爷爷。”东子这样说,肯定是有证据,不过眼下不是对口供的时候,跑去过跟两人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黑衣人围了起来。
“耿中海真是个废物!”他一开口,我就惊呆了,声音竟然跟爷爷一样。
秋怡喊了我一声,“刚才的东西可以放走,这个不行,最好能抓活的!”
我回过神,紧了紧手里的血刃。黑衣人又冷笑道:“想抓我苏三,你们三个小毛头还不够格。”
苏三!
名字也跟爷爷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愣的时候东子吼了声扑了上去,秋怡手里也多了把匕首,身形极为灵巧,她一出手黑衣人就落了下风,见状我就在旁边游走,防止他逃跑。
如果能生擒,很多谜团就能迎刃而解。
秋怡的实力很强,几个回合后东子也脱离战场退到旁边,黑衣人吃了两次亏后冷声说,“我当是谁,原来是秋家的天才少女!”
天才少女?我差点笑出来,现在这年代还搞这些头衔。但秋怡的实力是真的强,至少比我和东子加起来都强。
黑衣人说话的时候胸口被刺了一下,鲜血直流。我给东子使了个眼色,准备挑准时机一哄而上将他抓住。可受伤后黑衣人突然停了下来,秋怡的匕首半途收回,伸手就去扣他的肩膀。
眼看就要被抓住,黑衣人的身体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瞬间干瘪下去,只留下一堆衣服。
秋怡重重的哼了声,我和东子急忙围了过去,见她用匕首将地上的衣服挑了起来,下面是一汪黑水,散发着恶臭。
“化成浓水了?”我有些惊讶,邪术里的确有这种方法,是古时候用来保守秘密的术法,没想到现在亲眼看见了。
秋怡点了点头,有些泄气的说,“已经是第三次了,看来想抓到线人还真不容易。”
第三次?我急忙问,“你以前见到的线人是不是都长这个模样?”
她看了看我和东子,点头说,“他们的线人都叫苏三,模样完全相同,到现在我弄不清是什么意思。如果只是为了混淆视听,完全没这个必要。”
我想到的也是为了混淆视听,但她现在说没必要,又是为什么?可惜秋怡不愿多说,只是让我们赶紧回去,要不然会被耿中海发现。她还要留下来处理现场。
东子厚着脸皮要了十几块钱打车,回酒店已是凌晨,路上东子说他保证那不是我爷爷,缘由竟然是他的感觉,这个理由很牵强。
回到房间,我揉着额头,完全没了头绪。名字相同,样貌相同,即便知道不是爷爷,心里还是闷得慌,正准备打开电视看一会,床头柜上的座机就响了,东子图个稀奇,跳过来就接了起来。他听了会后冲里面喊:要两个。
挂了电话我才问他什么东西要两个,他抓着脑袋不清不楚的说,“好像是叫什么小姐来着,说能让我们又舒服又不烦恼,咱们现在正在烦恼,我就让她来两个。”
我也搞不清楚,哦了声也没理会,翻了下手机,忍不住按了媳妇姐姐的电话,可惜响了两声没人接。想问题又觉得烦躁,随口问东子:“你点的那什么小姐什么时候来。”
“人家说半个小时。”
我哦了声,想着吃了再睡,就靠在床上看起了动画片。
第十五章 情敌
我躺下没几分钟就有人敲门,开门后瞧见是秋怡。
她来我不觉得奇怪,今晚的事还有不少麻烦,我也想知道她是怎么处理。
秋怡瞧见东子和我都还坐着,问我们怎么还不睡。东子说了声等着吃东西。她坐下后我就问她具体的情况。
“崂山已经暗中阻止耿中海得到信息,但现在连系三次失败,他应该有所察觉,我估计他会在到武当前对你们动手。”秋怡的表情有些凝重,可见问题开始复杂了。
耿中海动手我不怕,毕竟不到武当前,媳妇姐姐还跟着,她频繁出现就是为了保护我和东子,我现在想知道的就是苏家村跟凶脉有什么关联,还有线人为什么都跟爷爷同名同样。
至于凶脉我在秦末的《古物记》里看过,龙有三脉:凶、死、正。
凶脉出暴君,历史上纣王的祖坟就葬在凶脉上,姬家的祖坟葬在正脉,武王伐纣时,姜子牙引龙脉正气冲散龙脉凶气,为推翻商朝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而死气强盛的龙脉,主要出现在战争年代,历史上多次出现过,但记载很少。
现在黑白教蕴养凶脉,绝不可能是为了制造暴君,因为华夏气运已定,龙脉的影响已经微不足道。
正所谓人心所向,鸿运呈祥。
我思考的时候秋怡也在整理思绪,过了会才说,“苏家曾经隐瞒了一个大秘密,龙脉应该跟它有关,至于苏三,目前来看没有任何头绪,我只能告诉你他们绝不是为了混淆视听。”
苏家隐藏的秘密?现在苏家只剩我和东子,那它真的是秘密了,如果还有人知道,除非是媳妇姐姐,但要说她早就说了。
秋怡见我情绪低沉,安慰道:“你也别着急,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现在只要挖出邪派的眼线,他们的目的也会暴露,而且凶脉之气被你老婆收走,五年内都不会出事。”
“嗯!”我点了点头,没想她也知道凶脉被媳妇姐姐移走的事。
聊了几分钟,我手机又响了,是媳妇姐姐的短信,她要过来看我。秋怡见我有事,站起来说:“我会安排明天就上武当,不给耿中海机会,到了武当,他只能让历练的弟子对你出手,你只要记下门派和名字,谁是邪派眼线就一目了然了。”
“厉害!”我忍不住赞了声,不得不说她这个想法很毒辣。
历练是允许打斗,允许有伤亡的,只要眼下不给耿中海机会,他想除掉我和东子就只能按秋怡说的做。
聊完后我心里舒畅了不少,至少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秋怡走后我看了下时间,东子点的东西差不多要来了。
果然,不多时就有人敲门,东子迫不及待的冲过去开门,随后就没了声音,我奇怪的探头看了眼,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女人,浓妆艳抹,动作妩媚,身上的衣服少得我都不敢直视。
“怎么回事?”我嘀咕着问了声,东子也是两眼茫然。走在前面的女子娇笑道:“还是两个小帅哥,等姐姐们洗过就让你俩吃!”
她的声音听上去娇滴滴的,很不舒服。两人说笑着就推开东子进来,转身进了洗手间。
我黑着脸问东子:“吃的呢?”
“那个……”他也懵逼了,挠着头说,“她们说洗了才能吃。”
耿中海千方百计要杀我们,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出差错,我让东子叫她们洗好了放下东西就走,钱会算在房间费用里。
然而她们还没出来,媳妇姐姐就来了,她直接开门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喜色,但进门鼻子皱了皱,瞬间就冷了下来,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传来两声尖叫。
媳妇姐姐沉着脸退出来,打了个电话,不到半分钟秋狄和秋怡都赶了过来。东子和我傻傻的坐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两个女孩出来,媳妇姐姐才冷着脸问秋怡:“我们有过协定,现在是怎么回事?”
衣着暴露的两个女子也傻眼了,秋怡吼了声滚,两人就匆匆离开,秋狄过来问我和东子是怎么回事。
我推了把东子,电话是他接的。他支支吾吾的说了前因后果,一字不漏。
秋怡和秋狄听完,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媳妇姐姐哼了声,脸色稍有缓和,回头就质问秋怡,话语非常强势。
秋怡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淡淡地笑道:“我们没有违反协议,到是你自己要好好想想,有些事就算你将他关在囚笼里,总有一天也会知道。”
囚笼?媳妇姐姐为什么要关我?我想不明白,不过隐约猜到跟她不让我看的那些书有联系。
秋怡的话越说越重,媳妇姐姐的眼神也越来越冷,白皙的小手握成拳头。我见她受气,忍不住吼道:“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说三道四。”
没想媳妇姐姐也几乎同时开口说同样的话,秋怡愣了下,随后笑着说,“真是夫唱妇随,那就好,你们自己处理吧!”
秋狄拔了电话线,抱着电话机离开。东子也有些心虚,装作眼睛涩要睡觉,跑到里间反锁了门。
媳妇姐姐又换了身衣服,穿的很时尚,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看得我心跳不已。
“休息吧,明天去了武当就不要联系了。”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我见她眼神冷漠,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老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没错!”她声音没有丝毫感情,“可能是我错了。对了,黑白教来了无常长老,你自己小心点。”
我听得出来她还在生气,紧紧拉着手不放。
“别想太多。”她挣了下没挣脱,轻叹一声,语气稍有缓和,“到了武当好好表现,你爷爷的事我也在查。”
她执意要走,我只能松手,可是直到她离开,我都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好像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变远了。
到底是为什么?
但东子和我错在那里有没人跟我们说,我想了一晚都想不明白。第二天早上来了辆大车,秋怡、秋狄、李飞、耿中海全都坐一起,前排还多了两个中年人。他们表情漠然,一路上都没说话。
我估计是秋怡安排来威慑耿中海的人,她做事也比较靠谱,路上没有出现任何变故,媳妇姐姐说的无常长老也没出现。
傍晚进了武当,我悬着的心才算落下,只要到了道家圣地,耿中海绝没有胆子对我们下手。
武当山上朝霞绚丽,晚雾轻绕,犹如人间仙境,我们没欣赏多久就被两个道士引进后山,每个门派都有单独的院落,平时可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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