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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档案(三生)-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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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看不到了。他逐渐明白了,郑语冰并不是在做梦,是田紫把她记忆中的某些片段通过瘴术或者是某种手段镶入了郑语冰的脑中,他只能看到田紫想让你看到的东西。

想明白了就不着急了,夏臣一屁股坐在黑暗之中,思索着目前获得的信息。‘女娲计划’开始的时间比他预计的早了六十多年,似乎还与段干家的某些家族隐瞒有关。相传段干姓氏起源于老子李耳之孙李宗,老子李耳又被认为是道教的创始人。道教,源于战国时期楚国,相传老子李耳活了160多岁,而后成仙,从宋代开始被尊为“太上老君”,其所著《道德经》被公认为道教的思想之源。在之后数千年的历史演变中,道教对中华文化的影响可谓深远,虽说在佛教引进之后,佛教几乎主宰了中国的宗教发展,但是道教却始终在民间占有着不可撼动的位置。大多民间驱邪、镇鬼的仪式或方式方法,大多是从道教理论演化而来的,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进程中,佛教的角色,大多是以祈福、祭祀为主,而那些奋斗在驱魔镇邪第一线的,却大多是道教的传人。老道士又姓段干,段干家的秘闻会不会与道教有关?

无情的现实没有留给夏臣太多的时间去思考问题,黑暗之中出现一道耀眼的白光,他的眼前又出现了画面。画面很模糊,夏臣瞪大了眼睛也看不清楚身边的景物,他置身于一个灰蒙蒙的世界,田紫吸了一口气,夏臣闻到了血腥味,他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田紫痛苦的呻吟声,她似乎是受伤了,伤的还不轻。

过了一会儿,田紫挣扎着直起了身体,靠着墙坐了起来。视线清晰了很多,夏臣看清楚了,田紫道在老建筑的台阶上,台阶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从楼梯的上方传来一个欣喜的声音,“田姑娘你还活着!”

田紫抬头看去,老道士倒在楼梯上,面色苍白,他的下半身血肉模糊,台阶上的血多半是他流的。他手里还紧握着半截宝剑。在他的身边有几只青白色的虫子,被斩成了两段,长约十厘米,看起来像是大毛毛虫。但绝对不是普通的毛毛虫,因为夏臣只看了一眼,就对着虫子产生了莫名的恐惧,仿佛那是比雄狮猛虎还可怕的东西。

老道呵呵一笑,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胸前雪白的胡子都被染成了红色。老道快乐的说道,“我们终于把那个畜牲杀死了,想不到几年的时间他变的如此厉害,幸亏‘女娲计划’还没完成,田紫姑娘谢谢你,你为我们段干家除掉了一大祸害。我孙儿祥真一家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夏臣这才看到在楼梯下还躺着一具男尸,大概五十多岁,胸前插着半截断剑,左半边的身体赤裸着,布满了葡萄大小的疙瘩,让人觉的恶心。可着疙瘩有点怪,表面泛着黑色。夏臣再仔细一瞧,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喷着冷汗,那根本就不是疙瘩,是一只只眼睛!提到段干祥真的妻子,老道的脸不自然的抽搐了两下,其中似乎另有隐情。

田紫挣扎着向老道爬去,从身上的衣服撕下一块布条,要给老道包扎伤口。老道笑着摇摇头,拒绝了田紫的好意。“田姑娘,我的伤势我清楚,纵使扁鹊华佗亲至,老道也没有活下去的可能,田姑娘还是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势吧,你伤的也不轻。”田紫像是没有听到老道的话,继续帮他包扎伤口。

老道士流下一行热泪,因为严重失血,他的双唇发白,颤抖了两下说道,“田姑娘,你真是一个好姑娘,老道悔当初没有收你为徒,一念之差酿成了今天的惨剧。我不该重男轻女,你比男人强的不是一点半点。我段干家就要断香火了,九泉之下,我没脸面对我段干家的列祖列宗。”

田紫一边为老道包扎一边说道,“段干家断不了香火,段干小晟不是还活着么,虽然他现在还在宣小彤那个贱人手中,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找到小晟,把他养育成人,教育他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延续你们段干家的香火。”

听了田紫的话,老道欣慰的笑了,他已经感觉到死神正在一步步的靠近他,仍不忘嘱咐道,“田姑娘,‘千瞳瘴’始终是邪术,你还是少用为妙,还有这下面的秘密……”老道气若游丝,已经说不下去了。

田紫抽泣了两声,“我会听你的话,尽量少用‘千眼瘴’,还有下面的秘密,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守护它。除了死人,没有人可以靠近它。”

“田……姑娘……我……好想……好想……有……一个……你……这样的……徒儿,一生……无憾矣!”老道回光返照,他心中还有一个愿望没有实现,咽不下最后一口气。

泪水模糊了田紫的双眼,她和老道虽然没有师徒之名,但有师徒之实,在她修习瘴术的过程中老道帮了她很多,她早已把老道当成了他的亲人。“您虽然没有教我,但我修习瘴术的古卷是您给的,您就是我的师父。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好……好……徒儿……”老道含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呜呜呜呜……田紫哭出声来,在近几年的时间里,她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的离开了她,她最好的朋友背叛了她,她觉得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了,要不是答应了老道的事一定要完成,她会随老道一起去。夏臣听了田紫的哭声觉的很难过,他的经历和田紫多么的相似,相比而言,田紫还稍好一点,至少她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还和他们生活了近二十年的时间。夏臣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不知道父母是谁,甚至连姓什么也不知道。他一出生才几个月大就被扔在了孤儿院门口。

田紫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再也哭不出眼泪才停下。她艰难的站了起来,抱起老道的尸首从楼梯上走了下去。老道的血已经流干了,从她身上的伤口涌出的鲜血又把楼梯染了一遍。老道本就不重,半截尸身更是没有什么重量,田紫依然抱着很吃力,她将老道抱到门口之后再也走不动了。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之后,她从附近找来很多干枯的树枝,把老道火葬了。

在熊熊烈火之中,老道的尸体散发出奇异的香味,田紫站在火堆边,灼热的火焰烤的她的脸有点疼,但是她一步也不后退。

身后传来急速奔跑的脚步声,田紫还没来得及转身头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身体向前倒在火堆旁,眼角的余光扫去,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漂亮女孩站在火堆旁,手里拿着一根木棒,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在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可爱的小男孩,从田紫牙缝蹦出三个字,“宣、小、彤!”

宣小彤邪笑道,“老朋友,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不过你刚才杀了我的合作伙伴,这让我很愤怒,帝国需要像段干飞光这样的战士。念在你我相识一场,我这次不杀你,只要你告诉我臭老头的秘密。”

田紫的回答很简单,“休、想!”

“和我想的一样。”宣小彤挥动手上的木棒,照着田紫的脑袋又来了一下,田紫晕了过去。夏臣又重归黑暗之中,他对宣小彤的身份有了新的看法,在这个年代,所有黄皮肤黑眼睛的黄种人之中一种人会用这种臭屁的语气宣称自己的国家为帝国——日本人!她潜伏在护士学院这么长时间为了是什么?

没过很长时间,田紫就从昏迷之中苏醒过来,但是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夏臣同样什么也看不到,有什么东西罩住了田紫的眼睛。她的身体也被束缚住了,连动一下手指头都不可能。还好,还能听到声音。

“老朋友,想不到你这么快就醒过来了,我为你准备的东西还差一点点就好了。”是宣小彤,这个声音听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田紫听到身边有三四个人的脚步声,还有金属器械碰撞声。“我在什么地方?”

“在护士学院的某个房间里,听我一个善意的建议,你还是早点把段干家的秘密说出来吧,早晚都要说的。虽然你修习了瘴术又天生异瞳,我们依然有办法让你开口。”

“你是日本人?”田紫很聪明,她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

“事已至此,我不妨告诉你,我是光荣的大日本帝国情报社的一员,我的真名叫做宣彤结衣,我的家族潜伏在中国已经三十多年了,为帝国立功无数,取得了很多重要的情报,但是我们最想知道的是段干家的秘密,在接触到段干飞光之后,帝国批准了‘女娲计划’,却被你破坏掉了,帝国军部对此很恼火,段干飞光已经死了,你要为此负责。你的瘴术秘籍现在在我的手中,我会把它交给军部,瘴术在帝国肯定会被发扬光大。如果你肯告诉我段干家的秘密,我饶过你,还让你有机会加入帝国,成为帝国光荣的一员。”

“白日做梦!”田紫喷了一口血水,不知喷到宣小彤了没有。夏臣都想冲出来揍这个女人一顿。

“呵呵……”一声轻响,宣小彤拿起了什么,“我很自豪的告诉你,帝国在这些年在精神方面的研究有了重大突破,领先于所有国家,稍微有一点可惜,帝国从未对外宣布过。我手中的注射器里的绿色液体只要注射进你的体内,二十四小时就会造成神经混乱,通俗点说你会成为一个疯子。在那之前,你会把你心里所有的秘密都会告诉我。我很不情愿这样做,你不要逼我。”

“小晟怎么样?他还好吗?”

“我觉的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处境。小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帝国会好好的利用他的,把他培养成帝国最忠心最恐怖的战士。宣彤家会因此被载入帝国史册,有可能受到天皇的接见。一想到这我就激动,大日本帝国万岁!”

田紫坚定的说道,“我不会让你的计划成功的。”

“真是一个固执的小姑娘,请原谅我不得不这么做。”田紫因痛发出一声低呼,什么东西被注射进的她的体内。在黑暗中夏臣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脑袋生疼,像是有什么东西生生的钻进了夏臣的脑袋。田紫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声。

“小姑娘,快点告诉我,段干家究竟还有什么秘密?”

“……休……想……!”

宣小彤喊道,“加大剂量。现在我再问你一遍,段干家还有什么秘密?”

“……李……李……下……面……”

“李什么?”听脚步声,宣小彤靠近了。

夏臣突然能看到了,就是位置有点奇怪,像是在左手上。宣小彤大叫一声不好,转身逃了出去。房间里剩下的三个就有点惨了,一道金光之后,噗噗几声,房间里三个男人的眼球像是被捏爆的葡萄,鲜血喷的到处都是。一个男人像一具木偶走了过来,解开了身上的束缚。田紫坐了起来,宣小彤跑的没了影踪,她对三个快死的男人说道,“蠢货,千瞳瘴并不一定要通过眼睛施展,身体的任何部位都能做到,只不过稍费点时间而已。”

还没走出房间,打入体内的药物发作了,田紫疼的在地上打滚,连带着夏臣也觉的头疼。疼痛在不断的加剧,夏臣疼的晕了过去。

等夏臣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事情又发生了变化。老建筑还是老建筑,变的是田紫,夏臣都不敢肯定这个女人是田紫。她在老建筑后面的土地种庄稼,一边哼着欢快的曲调一边种地,闲着的时候还会画画,每张画都色彩鲜明,令人愉悦。虽然住在阴森的老建筑里,她一点也不敢到害怕。

田紫,或者说有可能是田紫的女人就这么平淡但是快乐的过着,直到有一天,三个看起来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闯进了学院。

这是冬天的一个傍晚,前一天下了一整日的大雪,整个世界被裹上了一层白色。田紫在学校门口遇到了三个快冻僵的流浪汉。不管他们的话,在今夜他们就会冻死。

田紫小心的走了过去,小声说道,“你们跟我来吧,我的房间里很暖和,还有点吃的。”

其中一个流浪汉感激的说道,“姑娘,谢谢你了,你真是一个好人。”在田紫转身的瞬间,三个流浪汉快速的交换了一个眼色。田紫没有注意,夏臣却看到了。

田紫把三个流浪汉引进了老建筑,给他们生了一堆火,烤了几个地瓜给他们充饥,三个流浪汉感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天黑之后,三个流浪汉把一个烤好的红薯放到了田紫的面前,“好心的姑娘,你还没吃饭吧,这是我们为你烤的,还热着呢。”

“谢谢你们。”田紫也没多想,扒掉红薯皮尝了一口,烤的很不错。红薯还没吃完,田紫就察觉出不对了,身体突然变的很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了。三个流浪汉站到她的身边,目光中透着淫荡。

“你们要干什么?”田紫被吓坏了,这一点也不像之前杀人不眨眼的田紫。

“漫漫长夜寂寞难耐,小姑娘我们陪你排解一下寂寞。”其中一个流浪汉开始动手解田紫的衣服。

“不要啊,求你们放过我。”田紫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苦苦哀求。

三个流浪汉不仅没有停下来,田紫的哀求反而极其了他们变态的情欲。“你们这群混蛋,快点放开他。”夏臣挥舞着双拳,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是徒劳的,他谁也打不到。

异变突生,田紫的气质突然变了,夏臣感觉到以前的田紫回来了。一道金光之后,三个流浪汉不动了,他们瞪大了眼睛,面目狰狞,他们被吓死了。夏臣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又重归于黑暗之中。

长久的黑暗,夏臣再也没有看到新的画面。

第三卷 大明再起 第221章 孰功孰过

“这个孙克咸,打一场胜仗就晕头了,岂能擅自买粮发给百姓,他不要命了。”阎应元很快接到孙克咸在临朐县的报告,生气的将军报丢到地上,本来对于前几日孙克咸取得的一场大胜,阎应元还很高兴,没想到过几天就捅出了一个大漏子。

吴易连忙将军报捡起来,匆匆翻看一遍,脸上也不由抽动了一下,孙克咸此举太过鲁莽,虽然是为朝廷和百姓作想,只是多少有打了胜仗不知天高地厚之嫌,擅自笼络民心,历来被朝廷视为大忌之事,即使是地方受灾,地方官在没有得到朝廷旨意下,开仓救济,活民无数,事后都是有过无功,何况孙克咸是一名武将,临朐又是刚刚重归大明治下。

历代以来,武将因为功高骄横,或者犯下忌讳,遭诛的事多了,在本朝尤其如此,大名鼎鼎的沈万三只是商人,又是出钱修城墙,又是出钱犒军,被太祖轻飘飘一句:“匹夫用钱收买军心,欲意何为?”结果家产被抄,若不是皇后求情,本人连命也不保,最后还是发配云南。

吴易进士出身,自然知道孙克咸捅下了一个多大的漏子,此事可大可小,小,皇帝会一笑置之,大很有可能孙克咸人头不保,就要看圣心如何。

“大帅,此事必须马上呈报皇上,请皇上作出圣裁。”

“当然,本帅还能替他隐瞒皇上不成,只是吴参谋,此事还是由你来起草,务必说的委婉一些,或许皇上一高兴能不作计较。”

阎应元叹惜着道,在军中不免有山头,羽林卫的基础是在阎应元老家江阴子弟架子上搭起来的,虽然后来随着羽林卫的护编,成员来自五湖四海,江阴子弟已经变成绝对少数,可是凭借着先行的优势,江阴子弟明显比后来的人占据了更多军官的位置,羽林卫共有十营,六营统领是江阴人,外面已经渐渐传来羽林卫是江阴帮的说法。

孙克咸是老羽林卫唯一不是江阴藉出身的将领,如果孙克咸这次因为犯错受到处分,恐怕江阴帮的说法会更加流传,阎应元越是手握重兵,越是如履薄冰,更不希望发生此事。

“是,卑职明白。”对于江阴帮的说法,吴易也是有耳闻,他知道自己要调到主帅部作参谋时还担心自己会受到排挤,后来才发现阎应元确实处事为公,有时为了平衡,非江阴藉的将领还能得到更多机会,这次先锋人选,六营统领无不拼命争取,其中四人是江阴藉,最终还是落到孙克咸头上,除了孙克咸的柳营确实可以胜任先锋外,与他不是江阴人不无关系。

知道这些后,吴易对羽林卫是江阴帮的说法斥之以鼻,虽然六大营统领都是江阴人,只是羽林卫将领没有私兵,各级将官根本无法象以前一样将军队视为自己的私产,恐怕只要有人流露出这个想法,马上就会遭到撤换,羽林卫的权利始终掌握在皇帝手中,只是却禁不住其他人这么想,朝中已经有不少自认忠心的官员呼吁限制羽林卫中的江阴藉将领。

吴易很快将给皇帝的军报写好,阎应元接过看了一遍,点了点头,签上自己的名字和印章,让传令兵以最快的速度向后方呈报,忙完之后,阎应元才松了一口气,想起孙克咸做下的蠢事,又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这个家伙还想让本师替他报销买粮的三千五百银币,就是皇上不处罚他,本帅也要让他不好过,这三千五百银币本帅要从他饷银一点一点扣,直到扣完为止。”

羽林卫虽然军饷高,孙克咸一年饷银也不过三百多银币,真要这样做,孙克咸可就十年也拿不到饷了,虽然明知阎应元不可能这么做,吴易还是吓了一大跳:“大帅不可,此事孙将军做的鲁莽,却还是以朝廷之名视恩于百姓,如果这样做,岂不是让孙将军个人对百姓示恩?”

吴易的话让阎应元怒火稍降,脸上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么说,本帅还拿这个浑球无法?”

“大帅,一切还是等皇上裁决好了。”

阎应元摇了摇头:“不行,这小子捅下这么大的窟窿,连本帅也要替他提心吊胆,不罚一下本帅心中不舒坦,再写一封公文,把他好好骂上一顿,勒令他反省一番,前锋呆在临朐县不准前进,等大军到了再作处置。”

“是,卑职遵令。”吴易回道,孙克咸犯下如此大错,训斥一顿也是应该。

两军相差本来就不远,加上孙克咸停留在临朐县数天,阎应元对孙克咸训斥的公文只用了半天时间就到达了临朐县城,看完这篇公文,孙克咸恰如冷水浇头,才明白自己无意犯下了大错。

看到孙克咸脸色有异,一名参谋小心的问道:“将军,发生了什么事?”

孙克咸面无表情的将公文递给那名参谋:“你们看看吧。”

一群参谋很快将公文看完,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这些参谋有部分是进入羽林卫后才读书识字,除了对作战感兴趣,其他一概不理会,因此难予理解孙克咸的擅自行动会犯下大忌,有些人却是弃文转武,甚至身上还有功名在身,看到这篇公文马上就明白自己的主将当真犯下大错。

“将军,我等思虑不周,没有及时提醒将军,还请将军处罚。”几名参谋羞愧的起身告罪。

杜大山更是跪了下来:“将军,此时是卑职提议,将军才一时不察,请将军下令押解卑职到皇上面前请罪。”

孙克咸来回踱着步子,事情已经做下了,他倒不是担心自己会受罚,怕就怕大帅会将他的先锋之职收回,眼下大战刚起,若是让他待在后方,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难道自己做错了吗?

“杜大山,起来吧,天没有塌下来,皇上一向善代百姓,又是英武之君,没准本将还会受到皇上夸赞。”孙克咸故作轻松的道。

各个参谋紧皱的眉头并没有减轻多少,杜大山一向直来直去,没有听出孙克咸话中的勉强之意,从地上起身,不放心的道:“真的?将军,如果真有事,卑职愿意一己承担。”

看到杜大山真诚的目光,孙克咸多了数分感动,拍了拍杜大山的肩头:“随本将出去走走吧。”

“是。”

孙克咸、杜大山两人走了出去,那些参谋却是颜面无光,无脸跟出去,所谓参谋,不但要为主将提供战场夺取胜利的方法,更要替主将弥补各种疏漏,这次,他们无疑没有合格,所有人都对着那篇公文研究起来,想要找出什么弥补的方法。

临朐县城两旁依然破烂,这可不是短时间能改变之事,只是街上明显多了许多活力,各种店铺大门都是大开,看到有羽林卫官兵经过,这些店主不但不怕人,反而热情的招呼起来,对于临朐这样一个县城来说,涌进来的一万羽林卫无疑是一个大金矿,他们身上个个都富得流油,羽林卫并不禁止官兵们在休息的时间上街买东西,那些被低价买去三千五百石粮的乡绅富户开始还心疼的要命,对羽林卫不无冤言,这些傻大兵竟然拿自己的粮食去讨好穷鬼。

不过,数天后,他们马上就转怨为喜,自家的店铺生意突然前所未有的兴旺,羽林卫买东西从不欠账,而且也不会持强杀价,虽然用的不是真金白银,却是精美无比的金银币,他们早就听说这些金银币在南方和金子,银子无异,各人马上被明晃晃的金银币晃花了眼。

除了羽林卫的消费让他们生意大好外,那些得到粮食的穷人也有了一点底气,虽然每人只有一斗粮食,可哪户人家没有三五人七八人,有些人家多的甚至有十几人,得到的粮食有一石多。

穷人吃不起细粮,米和麦除了少部分留下外,大部分都换成粗粮,还可以挤出一点粮食换点针头线脑,油、盐、酱、醋等必须品,那些开有店铺的富户人家发现,自己的损失只是过了几天就回来大半,眼看着各种存货迅速见底,他们心中又患得患失起来,这么好的机会若是不抓住可惜了,他们连忙派出伙计,拼命出城从四面八方运送货物过来,听到临朐县的生意好做,许多外地生意人也闻风而动,朝临朐县赶来,甚至包括一些青州府的商人。

商人的增多,势必要雇用到许多本地人装御运送货物,许多穷人有了余粮,又能在这个开春前的季节找到一份短工机会,原本麻木的百姓对于羽林卫,大明朝廷的拥护一下子变得热烈无比。

临朐县用眼看得见的速度繁华起来,仿佛一下子就重新恢复了以前身处山东腹地,交通要到的繁华,各种人穿行在街道上,每个人都是笑容满面。

孙克咸和杜大山迈步在街上,尽管没有人知道他们是羽林卫的大官,只是每个经过的百姓都向他们露出尊敬的眼神,他们知道临朐县与以前截然不同的情景是怎么得来的,看到这些,孙克咸先前还有一些惶恐的心情一下子舒畅起来,朝廷在临朐县所得,远胜于付出的三千五百石粮食,他就是为止受罚,也可以心安理得。

第三卷 蝇眼 第10章 又见苏幼卿

在长时间的黑暗之后,夏臣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鼻腔之中又充满了混合香味,动动眼皮,夏臣看到了重症监护室的天花板,他扶住椅子想站起来,屁股刚离开椅子就感到一阵头重较轻,差点摔倒。洛诗敏及时的扶住了他,让他坐回到椅子上。夏臣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洛邪,他的脸色发青,像是一连五六个夜晚通宵没有睡觉。夏臣问道,“现在是几点了?我睡了多久?”

洛诗敏看了一眼手表,“没过多久,你们才睡了五分钟而已。”

“五分钟?”夏臣惊道,“我在梦里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还担心等我醒了变成一个白胡子老头怎么办。”

“在梦里的时间是相对的。”梦婆眨眼的功夫收拾好了她的东西,从那里拿的又放回去,丝毫看不出异常来,梦婆说道,“我注意到你们在梦里几次表现的异常的气愤,就连一向喜怒不象的洛邪都握进了拳头,弄的我很好奇,你们在梦里遇到了什么?”

“我在梦里看到了田紫一些的经历。”夏臣开始讲述他在梦中看到的一切,有遗漏的地方洛邪在一旁补充。众人越听越吃惊,嘴巴长的大大的,忘记合起来了。“大致就是这样,我讲完了。”

洛邪补充道,“老道士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最近我对中国古代名刀名剑非常的感兴趣,老道手里拿的那把剑很像是鸦九剑,相传此剑为唐代铸剑师张鸦九所造。唐·白居易《鸦九剑》诗:“欧治子死千年后,精灵暗授张鸦九,鸦九铸剑吴山中,天与日时神借功。”中国铸剑技术在唐代达到巅峰,鸦九剑锋利无比,据传可斩天下妖邪,想不到被折断了,实在是可惜。”

“宣小彤这个混蛋居然是日本人。”看到夏臣在一旁,洛诗敏硬是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咽了回去。“还有那三个流浪汉,真是混蛋,要不是田紫收留他们,肯定被冻死了。”

“小小洛,你错了。”梦婆插嘴道,“你认为连饭都吃不饱的流浪汉会有药效这么强的蒙汗药?以我对药物的了解,他们下的药价格不菲,肯定是某人派他们去的。”

洛诗敏大叫道,“不会又是宣小彤这个贱人吧。”

胡蓉蓉想的多一点,“很有可能,宣小彤还在控制着夏氏集团,二战已经结束半个世纪了,小日本还想干什么?这和郑语冰遇袭击又有什么关系?田紫就算要报复,她也不该报复到语冰的身上呀。”

“也不一定是田紫。”洛邪说道,“瘴术秘籍落在了宣小彤的手里,她或者是什么人炼成了千瞳瘴也说不定。再说过去半个多世纪了,那个叫段干小晟的孩子活到现在也成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了。夏氏集团的宣小彤也不一定是我们所说的宣小彤,不排除有人冒名顶替这种可能。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找到救醒郑语冰的方法。”

夏臣站了起来,“我要回学校去,在那阶台阶上也许能有什么发现。”

“我和你一起去。”洛诗敏拉住了夏臣的手。

“我也要回去了。”梦婆拉住洛邪,“我累了,送我回去休息。你们要是还有用的到我的地方给洛邪打电话,他能找的到我。”

胡蓉蓉看了洛邪一眼说道,“我留下来照看病人。”洛诗敏走的时候不忘嘱咐胡蓉蓉,“你要注意休息,水蓝和郑语冰两人全由你一人照顾,你别累坏了。”

“我没事,你和夏臣也小心一点。遇到对付不了的敌人先逃命,保住了命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对付她。”

洛诗敏和夏臣拜别了胡蓉蓉之后出了医院,打了一辆计程车直奔伊石学院,时间就是生命,郑语冰的小命危在旦夕,他们看似掌握了很多的情况,但是没有一点有用的。希望在老建筑里能有新的发现。计程车在洛诗敏的指挥下直接开到了老建筑的门口,学院大门口的保安看到洛诗敏,一个字没敢多说乖乖的打开了大门。

楼梯前的血迹已经被擦干了,学生们听说了这里又发生了血案,自觉的远离。夏臣反复的检查了台阶三四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楼梯下面也查了,没有发现机关暗室之类的东西,夏臣有些气愤的说道,“鬼台阶,惹极了我把你炸的粉碎,看你还能藏下什么秘密。”

洛诗敏信以为真了,对夏臣说道,“我现在就给我哥打电话,让他弄点炸药过来。”

“呃……我开玩笑的。”夏臣拉着洛诗敏在台阶的最高一阶上坐下。“我查过了这段台阶一点问题也没有,你说郑语冰为什么会遭到袭击。”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聪明都想不出来我更想不出来,我知道的杀人动机也就三四种,仇杀、情杀、劫财、劫色,要不就是杀人灭口,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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