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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档案(三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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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复了台湾,王福本来以为给郑森、顾三两人一同封爵顺理成当,没想到却遭到大臣们坚决反对,收复一个小小的台湾就可以封出二个爵位,日后收复北方各地怎么办,有多少人要封爵,大明的爵位岂能如此不值钱?
尽管王福一再向大臣解释台湾的重要性,不过,大臣不这么认为,台湾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岛屿,再怎么重要又如何比得上陆地,甚至连郑森、顾三两人自己都认为收复一个小小的台湾实在受不起封爵的大赏,一再请辞。
以王福的威望,真要给两人封爵大臣们也无法拦阻,只是心中不服气却是肯定,既然当事人都如此认为,王福只得作罢,只是心中不免怏怏不乐,看来这个民族英雄也要分什么时候。
这场在皇帝看来足可以载入史册的复台战役,在大臣们看来却多少有点杀鸡用牛刀,除了福建沿海百姓,其他人甚至不把这场战事当成谈资,问及台湾在哪里,十个人至少有九个茫然无知。若不是海关收入除了养海军还有大把盈余,说不定有海军刚刚取得胜利就会有大臣上奏将海军裁减。
借着两淮盐政的腐败,弘光二年八月,皇帝在朝廷掀起了一场反腐倡廉的风暴,两淮盐政使司大部分官员被判斩立决,一部分被流放海南,盐政司由吏部选派官员重新上任,原先盐丁一个不留,由军队中裁减下来的士兵担任,重新厘清盐政。
除了盐政系统外,这股风暴又刮进朝堂,当年录用的新科进士一共三百多人,数月一直没有分配官职,皇帝旨意一下,加上羽林卫的选拨,组成一只六百人的队伍对全国各地进行巡查,凡是压榨盘剥地方,对朝廷赋税层层加码的官吏都被巡查之人揪了出来,当年一共有三百多名官员被免职,流放,降职留用的五百多人,被点名批评,勒令阴期整改的官员更是多达千人。
这轮前所未有的风暴震摄了所有官员,皇帝也不是一味的对官员严苛,王福自然知道不可能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太祖时,对贪官剥皮充草,贪官依然前赴后继,关键还是官员俸禄实在微薄,手中又有巨大的权力,总有人心存侥幸。
高薪未必养廉,只是低薪官员却一定会不廉,寒窗苦读十年,又从层层选拨杀出一条路的官员没有几个人能真正守住清贫,朝廷急增的财力给了大幅增加官员薪俸的底气,弘光二年底,在处理完大批官员之后,官吏的新俸给予了大幅度的提薪,在原先的基础上,基本增加了一倍还多。
这样的薪俸比起贪污所得自然是远远不如,可是格守廉政的官员们至少不必象嘉靖年间的海瑞一样,只有母亲过生日时才能割两斤肉,只要不是太奢侈,基本可以养活一家老小,县一级的长官,靠着俸禄,也有余钱在家中雇上数名仆人。
弘光三年,朝廷再次对官员加薪,这次的幅度没有弘光二年大,可是也增加了将近五成,最为高兴的是京城那些都察院的御史、国子监、翰林院这些清水衙门的官吏,他们没有捞外快的机会,基本靠薪俸过活,朝廷反腐反不到他们头上,增加的薪俸却是实实在在的,这些人掌握着言论,许多人更是道德楷模,纷纷对皇帝歌功颂德起来,皇帝的名声竟然一时大好,丝毫不受先前面一下子处罚数百上千名官员的影响。
这种大规模的加薪,并没有造成朝廷财力太大的负担,弘光三年,朝廷财政收入创记录的超过四千万两,其中农税加上其余各种税收还是占了大头,达到一千五百余万两,海关税收九百余万两,银行除去自身发展外,贡献了利润九百五十余万两,增长最快的是盐税,由弘光元年的五十万两一下了增长到七百五十万余两,合计四千一百余万两,即使除去留给地方三成正税四百五十万两,朝廷的收入还是达三千六百五十余万两。
这个收入超过大明成立以来最好的时期,不过,除去银行和海关收入,只记田赋、盐税等税种收入,离永乐年间的三千三百万石还是有很大差距,厘清吏治后,百姓并没有感觉到加重,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盐税提高到每引二两银子,允许盐商对盐自由买卖,朝廷不再对盐引进行限制,盐商少了重重盘剥,盐价反而下跌了不少,由原先的二十四五,七八文一斤下跌到二十文以下,正赋由弘光元年的七百余万两增加到一千五百万两,多是一些地方壕绅瞒报,少报,这个数字不过是恢复到万历年间南方的水平,少了官府层层加派和数目极大的火耗,普通百姓的负担普通有所减轻。
弘光三年,朝廷对官吏薪俸的支出达到九百余万两,真正的大头还是军费的支出,弘光三年军费一项,朝廷开支达到二千二百余万两,除去水师五百余万两,陆军的支出还是高达一千七百万两,加上教育,道路,河务等各项支出,朝廷收入虽高,只是略有盈余。
这种略有盈余正是王福需要的,无论是盐税、海关、银行,这几项的税收或利润潜力还没有挖出来,预计至少十年内,王福不用担心会觉得无钱可用。
没有层层加派,又没有了火耗,年景又好,许多普通百姓都感到松了一口气,到了年底,家家户户几乎都有了一点余钱,缸里也有了存粮,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到了年底,家家户户都要磨几升上好的白面,买几斤大肥肉,另外还要给自己的老婆,孩子扯几尺布,做上一件衣裳。
大年第二天,天色刚刚蒙蒙亮,鞭炮声就一阵紧一阵,整个南京都沉静在一片热闹之中,几乎所有小孩都穿上了新衣,不顾寒冷走出家门,迫不及待的向自己的伙伴炫耀。
皇宫里也是一团喜气,解忧公主和她的弟弟已经满二周岁,一大早,王福刚刚梳洗完毕,解忧公主和弟弟已经一蹦一跳的来到王福寝宫外,人还没到,解忧公主稚嫩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父皇,父皇,快起来,我们要向皇奶奶拜年。”
听到女儿的声音,王福的心情一片温馨,弘光三年,朝局的平稳让王福有更多的空闲时间陪着一儿一女玩耍,看着儿子和女儿从呀呀学语,蹒跚走路到顺利的开口叫出父皇,走路如同风一样,那种做父亲的自豪丝毫不比治理一个国家欣欣向荣逊色。
王福走出寝宫,两个如同粉雕玉琢的娃娃已经站在门口,正用乌溜溜的眼睛向里面张望,他们身后是两名雍容华贵的少妇,王福一手一人,将两个娃娃的手牵住:“解忧,焯儿,走,咱们去给奶奶拜年。”
第三卷 蝇眼 序
伊石学院有很多很多恐怖的地方,即使青天白日,三五个朋友一起,坐在这些地方不用五分钟,你全身的汗毛就会立起来,脖子后面嗖嗖的冒冷气。你要是问他们什么地方最恐怖,他们的答案只有一个,老建筑。这栋历经沧桑的老式欧式建筑,有太多太多的隐秘和恐怖传说,每一个踏入老建筑的人都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在你的身后有一只眼睛无时无刻的不在注视着你。但是你猛一转身,身后除了空气就是无尽的黑暗。
如果你第一天到伊石学院上学,你的同桌肯定会告诉你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守则,天黑之后,千万不要到老建筑里去。违者——死!!!
在有关老建筑的恐怖故事中,最恐怖的莫过于多目女的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在这里还是护士学院的时候,多目女是一个在这里上学的小女生,直到有一天,他爱上新来的年青老师,她不敢向他表白,她只要这个秘密告诉了她最好的朋友。日子继续一天一天的过着,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他最好的朋友牵着老师的手走在校园里,在那个年代,牵手就等于公开了两人的关系。多目女恨极了她的好朋友,一定是她用了某种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他。
多目女开始偷偷的跟踪他们,偷听他们的谈话,男教师不止一次赞美她的好友有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睛。
她的眼睛不好看吗?
憎恨在一点一滴的积聚,终于有一天爆发了,就在老建筑里,多目女用手术刀刺死了她的好朋友和男教师,并把他们的眼球挖了出来,在自己的脸上剜了四个洞,把眼球塞了进去。在阵阵恐怖的狂笑声中,多目女消失在老建筑中。传闻多目女并没有死,她就潜藏在老建筑中,当你深夜一个人在老建筑中多目女就会从黑暗中冲出来,杀死你,然后扣下你的眼球。
传闻,得到恐怖档案的唐鹰就是被多目女抠去了眼球。
当然,这都是传闻,并没有人真的看到多目女。所有学生都知道这是传闻,依然没有人敢在夜幕降临之后靠近老建筑。在老建筑的门锁被人砍断之后,老建筑的大门就再也没有锁过,没有人敢在夜晚进去偷东西。
深夜,残月如钩,凄冷的月光静静的照着寂寥的大地。一个黑色的身影闪电般的冲进了老建筑。
因为设计缺陷,只有很少的月光能照进老建筑里来,走廊里是漆黑一团。急促的脚步声想起,黑色身影没有开灯,也没有用手电筒,在走廊上奔跑起来,他似乎对这一切非常的熟悉。他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黑色身影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他猛的停下了脚步,在他面前的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
黑影惊恐的叫道,“怎么……怎么……会是你!不可能……你……应该……消失了!”
“桀桀……想让我消失恐怕没那么容易,我还要谢谢他们,是他们造就了现在的我。”伴随着恐怖的笑声,一个女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她的眼睛散发着奇异的光辉。女人狠狠的说道,“今晚我不杀你,你给我带一个口信回去,告诉老东西们,我又回来了,我是不会让‘女娲计划’成功的,段干炫邦已经被我杀了,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黑影哦了一声落荒而逃。
女人久久的站在原地,从她身上弥漫出冰冷的气息。
夏臣没有看到这一幕,如果他看到了一定会大声的惊呼,“我认识这个女人!”
第三卷 大明再起 第212章 北伐开始
皇长子被取名为朱慈焯,焯这个字有明白透彻之意,有两种读音,念(zhuō)时才是这个意思,历史上本来是永历帝朱由榔第六子的名字,不过,现在弘光朝没有灭,自然不会有永历帝,朱由榔的这个儿子也还没有出生,王福就给儿子先取了这个字。
只是王福对于这个名字还是有点不满意,无奈朱元璋给他的后代取名煞费苦心,不但指定辈分,而且后一个字也只有半个字的选择余地,朱由检、朱由校、朱由崧、朱由榔……只能取木旁,下一辈则只能取火旁,崇祯皇帝的五个儿子分别取名为朱慈烺、朱慈烜、朱慈炯、朱慈照、朱慈焕,留给王福的选择自然不多,穿越成别人,自己的儿子不能跟自己姓,连取名也有这么多限制,这让王福颇为郁闷。
好在随着儿女一天天长大,这种郁闷随之而散,每天看到两个小人儿的笑脸,听到他们甜甜的嗓音,王福以前那种孤寂感越来越少了,他发现,自己终于溶入了这个世界,解忧公主和朱慈焯就是自己溶入三百多年前这个世界的纽带。
王福牵着孩子来到慈宁宫,邹太后远远看到解忧和朱慈焯两人,不顾自己的身份,已经站到门外,两个小人儿欢呼了一声,挣脱王福的手,向邹太后飞奔过去,一边跑一边“皇奶奶,皇奶奶。”的叫着。
在他们心中,皇奶奶比父皇可亲多了,父皇虽然陪他们玩,可是有时候太过严厉,唯有这个皇奶奶,对他们的各种要求都有求必应。
“小心,小心。”这两个小人儿撒腿向太后跑去,急得他们的母亲也大喊起来,若不是碍于宫廷规矩,她们恨不得跟在后面小跑。
好在这段路其实没有多远,王福心中有底,只有十多步时才放手,朱慈焯在打了一个跄踉,正要跌撞时,邹太后已经伸手扶住。
“乖孙儿,小心一点。”看到两个小人儿,邹太后脸上已经笑开了花,边扶住边念叨,此时这个大明皇太后和一般普通老人见到孙儿并没有什么两样。
“孩儿拜见母后,(儿媳拜见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王福带着两位嫔妃跪了下来,对于这个已经快到六旬的皇太后,王福开始只是碍于名声才不得不经常恭敬问安,不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邹太后毫不揽权,对于皇帝一向鼎立支持,久而久之,王福已经真心把她当成了母亲奉养,下跪也是心甘情愿。
只是邹太后明显顾不上皇帝,打量了王福和两位婕妤一眼,叫道:“好,好,皇儿免礼!”便自顾自的逗弄解忧、朱慈焯姐弟两人,拉着两人进了慈宁宫,彻底对王福三人无视。
王福苦笑一声,和柳、叶两人起身,也跟着走进宫中,自有宫女送来锦凳,三人挨着坐下,含笑看着邹太后与两位孙子孙女逗乐。
洛阳被破之后数年,邹太后也曾过个颠箕流离,寄人篱下的日子,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在宫中总算是苦尽甘来,这两年,膝下又多了两个小人儿缠绕,比起数年刚到南京时,倒象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邹太后一直逗弄了两个小人儿大半个时辰才想起与王福说话:“皇儿,这一年百姓安居乐业,唯愿祖宗保佑,从此我大明能一直太平。”
王福微微一笑,天下太平可不是靠祖宗保佑可以得到,而且眼下想太平的不是大明,而是满人,只是他对邹太后的话没有反驳。
“母后,朕也能希望天下太平。”不过,那是要在大明重新统一之后,王福在心中补了一句。
邹太后点了点头,又叹惜了一声:“如果你父王在……”后面的话却是低不可闻,眼睛已经有点湿润,邹太后未必对肥胖如猪,身边总是美女环绕的朱常洵有多少依恋,只是到底夫妻数十年,朱常洵念念不忘当皇帝,如今他儿子不但当上了,而且比前几代皇帝都做得出色,他却是不能亲眼看到,邹太后总觉得遗憾。
王福来到这个世界时,朱常洵已经死了数年,自然更不会有丝毫感情,此时只得安慰道:“母后不必伤心,父皇在天之灵看到如今这个情景,也必定会高兴。”
朱由崧当成皇帝,自然对于自己的祖上也要追封一番,朱由崧祖父万历本身就是皇帝,不用追封,只要对父亲追封即可,朱常洵死前没有当上皇帝,死后总算过了一把皇帝的瘾。
“是,是该高兴。”邹太后的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和王福谈了数句,又将注意力转到解忧和朱慈淖两人身上。
与邹太后希望天下太平相比,还有另一位太后更加希望天下太平,那就是住在北京紫禁城,大清正绮年玉貌的博尔济吉特氏布木布泰,小名称之为大玉儿的满清皇太后。
顺治登基时六岁,布木布泰才二十六岁,不少大臣劝她仿汉人幼主继位例,太后垂帘听政,聪明的她拒绝了,没有一个人不想将权力抓在手里,只是以多尔衮的脾气不会长久忍受屈居一个女人之下,哪怕是情人也不成,如果她要垂帘听政,有朝一日多尔衮难予容忍时,必然要行废立之事。
大清不能没有多尔衮,至少在她儿子成长起来之前不能没有多尔衮,否则儿子的那些叔叔,伯伯,堂兄们比多尔衮更加危险,多尔衮一人,她尚可以凭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情感绊住,多尔衮一去,大清这么多王爷贝勒,她有再大的聪明才智也无法应对。
将大清事务暂且托附给多尔衮,自己隐于身后用情感绊住多尔衮对大位的窥视,这是大清皇太后定下的策略,事实上她的策略相当成功,多尔衮尽管做梦都想当皇帝,只是还是接受了摄政王的职位,兢兢业业的为她的儿子打天下。
一片石,多尔衮领着大清军队击败李自成后,一路如同推枯拉朽般,轻易攻占北京。当时,所有满人都欢欣鼓舞,尽管有老成持重之人提出将京城烧杀抢掠一番后重新退回关外,在多尔衮和一批年轻将领坚持下,满人没有再返回满洲老家,而是定下了征服中原的雄心。
只是这股雄心却在顺治二年时遇挫,大清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败,数万精锐人马丢了个干干净净,如今尚且没有恢复元气,以前是南明求着大清议和,现在反过来,大清需要求着与大明议和。
正如当初大清不会同大明议和一样,大明同样拒绝了大清的议和,去年派向大明求和的使者,到了南京连大明皇帝面也没有见到就被羞辱了一通赶了回来,让满人上下无不愤慨,好在使者虽然被赶了回来,大明当年却没有兴兵。
此时布木布泰正带着已经年满十岁的顺治跪在大清太庙,向祖宗祈祷,保佑今年依然能风调雨顺,战事不兴,大清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积蓄实力。
弘光三年,顺治四年里,北方同样风调雨顺,只是为了镇压山东义军和应对李自成的战事,加上北方连年战事导致良田荒芜,大清收获的粮食依然不够消耗,以前偷偷模模从南方运过来的粮食也彻底断了线,尽管许多地方上报粮食丰收,京城粮价依然大涨。
与南京新年热闹想比,北京冷清的多,入冬以来,北京街头就一天比一天冷清,许多人没有防寒的衣服,只得缩在家中不出,街上到处可以看到衣着单薄,寒风中嗦嗦发抖的身影,这些人却多半家中连隔夜粮都没有之人,不得不出来找食。
衙役们每天早上起身,头一件事就是巡街,将倒卧在街头雪地里的死尸拖到乱葬岗一丢,据说进入十二月后,京城每天拖出的尸体达到一百多具,往年若是遇到这个情景,哪怕官仓再空,城中的几处粥棚也要支起来,尽管粥稀得可以照出人影,喝上两大碗却可以保证不饿死。
今年的粥棚却一直没有影子,凡是敢于聚众闹事者,一律杀无赫,满人打下京城是来享福的,不是来救济汉人,在辽东,为了防止贫穷汉人造反,努尔哈赤曾下令杀穷鬼,凡家无五斗粮者,一律杀光;后来又担心富人造反,把辽东富裕的汉人也杀光,称杀富户。没有在京城大开杀戒,已是满人皇恩浩荡了,还想要救济?
今年的雪比往常小了许多,只是大年三十的晚上,雪花还是飘飘扬扬的落下,京城一片雪白,将原先所有肮脏的东西都掩埋干净,街上行人更加稀少,除了一些高墙大宅里不时传来欢声笑语,若大的北京就象是一座死城。
尽管无论是大明,还是大清的太后都希望天下太平,只是双方的权力都不是掌握在女人手中,过了正月十五,大明境内,军队,物资开始频频调动,长江上船只舟楫相连,如此十几天后,弘光四年正月二十六日,大明皇帝正式下诏北伐,将再次御驾亲征,收复京城,直捣黄龙。
第三卷 蝇眼 第1章 恐怖楼梯
在餐厅里,洛诗敏坐在夏臣对面,她今天的衣着显然经过精心打扮,她甚至擦了香水,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衣着靓丽中带着清新,路过的男生无不侧目,看清是洛诗敏之后,眼球掉了一地。
洛诗敏撅着嘴,带着少女特有的娇羞,对夏臣柔柔的说道,“我有件事求你帮忙,把你的黑本子借给我看一看吧。”
夏臣正含着一口奶茶,听了洛诗敏的话,一口奶茶喷了出来。洛诗敏连忙掏出纸巾递给夏臣,夏臣擦擦嘴问道,“我告诉你了,我本子里记得都是一些非常恐怖的东西,你要看它做什么?”
洛诗敏幽怨的说道,“为了恐怖之夜!”
夏臣一听到恐怖二字就瞪大了眼睛,“恐怖之夜?是什么东西?校园里又发生了新的诡异案件了吗?”
洛诗敏幽怨的解释道,“我们宿舍每个月都有一次恐怖之夜,上次在她们讲故事的时候我睡着了,这次她们要让我讲一个非常非常恐怖的故事,要是吓不到她们,我要打扫一个月的宿舍卫生,你不想我打扫一个月的卫生吧。你的经历那么惊心动魄,黑色本子里记载的东西肯定能吓到胡蓉蓉和水蓝他们。”
夏臣从随身的背包中把黑色本子拿了出来,黑色的封面上有四个大字《恐怖档案》,字体是红色的,红的像血一样妖异,在字体的表面流动。夏臣认真的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将黑色本子交给洛诗敏,“这个本子对我来说有非常特殊的意义,我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好了,我替你讲一个真实的发生在伊石学院里的恐怖故事,肯定会吓到你的室友的。”
“好吧。”洛诗敏有点失望,看来她和夏臣之间还有一定隔阂。夏臣一直不肯对她敞开心扉,她以为一同经历了两次恐怖事件之后,这种隔阂已经消失了。
夏臣最后喝了一口奶茶,“上课的时间快到了,我们去教室吧。”洛诗敏抱怨道,“这节课又在老建筑里上,那总给人的感觉阴森森的,在你的背后有一只眼睛在看着你。发生在那栋建筑里的恐怖故事多的数都数不过来,我就想不明白了,学校为什么不把它拆了重新再建一栋教学楼。”
“每个学校都有自己的秘密。”夏臣站起来双手插在裤兜里,洛诗敏用手轻轻的环上了夏臣的手臂,这是她第一对一个男生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这同样是夏臣第一次和一个女生如此亲密,两人红着脸走出了餐厅。
在两人走远之后,身边的同学才从地上捡起刚下惊掉的眼球。一个男生说道,“我没看错吧,刚才那个女生是洛诗敏?我是在做梦吗,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另一个男生说道,“世界太疯狂了,我要把我刚才看的一幕告诉我认识的所有人,他们一定不会相信,洛诗敏恋爱了!洛诗敏居然恋爱了!上帝保佑,洛诗敏的哥哥洛邪不会把那个男生砍成一段一段的。”
这些话夏、洛两人自然没有听到,两人已经走到了老建筑门口,在两人前面的是三个女生,正是洛诗敏的室友胡蓉蓉、郑语冰和水蓝。三女之中,夏臣只和胡蓉蓉比较熟,三人一起经历了两起恐怖而且匪夷所思的案件。
洛诗敏对她的室友说道,“今晚我们的恐怖之夜改到室外好嘛,找一个恐怖点地方,比在宿舍里更有氛围,我们肯定会把胆吓破的。”
胡蓉蓉与洛诗敏从小一起长大的,十分的了解洛诗敏,笑着说道,“为什么要在室外,和你今晚要讲的恐怖故事有关吗?”
“呃……蓉蓉,我不擅长讲故事,不过我找到人替我讲故事了。”洛诗敏把夏臣拉到身前,“他讲的故事肯定会十分精彩的。”
胡蓉蓉坏笑道,“如果他讲的故事不精彩,你就要打扫一个月的宿舍卫生了,这个事他可帮不了你。”
洛诗敏对夏臣很有信心,“放心好了,他的故事一定会很精彩的。”
在洛诗敏的舍友之中,水蓝是一个娇小的女孩,身高不到一米六,人如其名,总是像水一样温柔,就连生气的样子也像个可爱的洋娃娃。水蓝走在最前面,在楼梯上正一阶一阶的往上蹦,“1……2……3……4……5……6……7……8……9……10……11……”还有二阶,她就蹦上了楼梯。
夏臣像一道闪电越过了挡在身前的胡蓉蓉和洛诗敏,在水蓝落下的一刹那拉住了她,水蓝还有一阶就蹦上了楼梯,收力不住,倒在了夏臣的怀里。水蓝被夏臣突然的举动吓坏了,“你……你……你想干什么。”
洛诗敏等人也惊讶的看着夏臣,不明白夏臣在做什么。
夏臣的脸冷的像是一块冰,语调冷的像是西伯利亚的寒流,“告诉你们一条禁忌,千万千万不要数老建筑的第一层的这段台阶,后果是十分可怕的,比你们能想到的最可怕的事情还要可怕一百倍。”
胡蓉蓉先是一愣,她的确被夏臣吓到了。接着又笑道,“夏臣,我们的恐怖之夜是在晚上,现在我相信你讲的故事肯定会很精彩很恐怖的。”
“我没有讲故事。”夏臣冷酷的说道,“我也没有开玩笑,在这个台阶下发生过恐怖的事情,今晚我就把这个故事讲给你们听,你们最好把它也告诉给你们的朋友,千万千万不要数这台阶。在心里默数也不行。”
洛诗敏第一个表态,“你放心好了,我们会告诉所有的人,不能数台阶。”
夏臣放心了,“大家一定要记住。马上就上课了,我们去教室吧。”
这节课的老师讲的很精彩,可是水蓝等人谁也没有听进去,心中都在想着夏臣古怪的禁忌,千万不要数台阶!在这禁忌的背后会有怎样的一个恐怖故事,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期待,希望夜晚快点来临,这样就可以听到夏臣恐怖的故事了。
等待的每一秒都十分的漫长,众人在期待中渡过了漫长的一天。夜幕终于如约的降临了,胡蓉蓉草草的吃了一点东西当做晚饭,既然今晚的‘恐怖之夜’要在室外举行,夏臣要讲的恐怖故事又与老建筑的楼梯有关,胡蓉蓉索性就将地点定在了老建筑的楼梯旁,阴森的建筑,身临其境的感觉,再加上忽明忽暗的灯会,想一想就觉得刺激。胡蓉蓉拿着蜡烛,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老建筑。老建筑静静的伫立在月下,从远处看,整栋建筑像是一块巨大的墓碑,天知道下面埋葬着怎样的恐怖。
胡蓉蓉轻轻的推开了老建筑的门,在手接触到冰冷的金属门把的一刹那间她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一幅血腥的画面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就在几个月前,医务室的宋护士突然发了疯,而老建筑刚换了玻璃门,她就一头撞在玻璃门上,破裂的玻璃割断了她的颈动脉,短短的一分钟时间,鲜血喷的到处都是,等救护车赶来的时候,宋护士早就死了。很多同学都看到了这一幕,当时胡蓉蓉并不在现场,是听同学告诉她的,她却有一种身临其境的奇怪感觉。
胡蓉蓉自语道,“我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了?”她用力的晃晃脑袋,把血腥的画面从脑海中甩出去。她推开了玻璃门,老建筑的楼道内漆黑一团,她仿佛听到从黑暗中传出了一声叹息。
“嗨,有人在吗?”回答她的只有渐传渐远的回音。
胡蓉蓉故意没按走廊上的开关,她可不是一个胆小的女孩,她的某些经历换成大男人说不定会吓疯掉。她对这种恐怖的感觉十分的满意,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她走到楼梯口,把坛子铺好,把蜡烛点燃,耐心的等待其他人的到来。烛火映红了她的半边脸,另一边隐藏在黑暗之中,让她看起来狰狞恐怖。火苗在一下一下的跳动,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像是藏着一只恐怖的怪兽,时刻有可能会跳出来把人撕成碎片。
“蓉蓉……,你在里面吗?”郑语冰和水蓝来了,她们二人可不像胡蓉蓉一样胆大。老建筑里又发生过不少恐怖事件,就在几个星期前,一个女生在一楼的画室里被人杀死了,并且吸干了血,第二天就有同学看到被杀死的女生在校园里游荡。警察到现在也没有破案,学校里的学生就这一事件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是僵尸干的,另一派认为是吸血鬼干的,两派人争的不可开交,好几次差点就打了起来。
胡蓉蓉大声喊道,“我在楼梯口呢,你们两个快点过来吧。”故事还没开始讲,郑、水二人就吓的不轻,说话就带着颤音了。看来洛诗敏要逃过一劫了,那下一个月的宿舍卫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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