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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号密卷(羽翼)-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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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情况,陈三直接用了最为简单的一种方法,就是将这口棺材,撬开一个口,然后从这口棺材里面钻出去。陈三立刻拿出塔顶和金刚伞,用塔顶顶住棺材的一个边角,然后用金刚伞做杠杆,没用多久时间,陈三的就将棺材盖顶出了一个小缝。随后他又慢慢一点点地将这道小缝隙挪大,嗅到外面灌进来的风带有泥土的味道,陈三不禁喜出望外。棺材盖被挪出了一人通过的空间之后,陈三就立刻从里面钻了出去。
出来之后陈三感觉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一个乱坟岗,周围阴气很大,他点燃火折子,向四周大概的看了看,发现正如他所想的一样,这里的确是一个乱坟岗,四处都是横七竖八的石棺,这些石棺均非常巨大,一点都不像普通的石棺。但是在他事先踩点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座古墓附近,有如此大范围的乱风岗。他无暇细看周围的景象,知觉告诉他要赶紧离开这里。陈三依靠辨别土中泥土的味道,快速地离开了那里。
可是陈三越走,越觉得身体越沉,而且意识越模糊,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陈三就自己晕过去了。
等到陈三再起来的时候,发现三十多岁的自己,竟然已经满头白发,整个人就像是七八十岁的样子,而且他身体的行动能力,也变的非常的迟缓。
“这就是有名的‘古尸借寿’的故事了。发生了这件事之后,陈三就销声匿迹了,而大家都说陈三的阳寿是被叠墓里面的古尸吸走了,所以陈三才变成了那副样子。”夏夏一边喝着橙汁,一边对我说道。
我不解地问夏夏,既然陈三自己眼疾,他肯定很难发现自己相貌的变化才是,而且之前夏夏也讲到了,陈三这个人生性孤僻,不与任何人交往,他经历的这件事,怎么会如此具体的流传下来呢?这种事对于陈三这种赫赫有名的盗墓贼来说,简直就是毁名誉的事情,应该是宁死也不会说出来。
夏夏听到我的问题之后宛然一笑,对我说道,“我第一次听这个故事的时候,也是和你有一样的问题。可是后来当我知道这故事,还有另外一个人物的时候,我就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夏夏随后对我解释说,老鬼家的头马,当年的李三魁,也就是李星龙的太爷爷,这个人和陈三关系密切,当时去盗那坐战国诸侯墓的时候,其实是两个人,下墓的是陈三没错,在墓上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李老鬼李三魁!而后当李三魁发现陈三久久没有出来之后,就决定下墓去看个究竟。可是当李三魁进去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棺材里面有石道,他看到棺材里面是有一具青眼狸尸。李三魁感到十分的奇怪,这座古墓并不大,但是却找不到陈三的下落。他于是马上从古墓里面撤了出去。
李三魁本以为陈三是拿了东西,从墓中的其余出口走掉了。可是当李三魁往回走的时候,在半路上却看到趴在地上的陈三。当他将陈三扶起来的时候,赫然发现年龄比他大不了几岁的陈三,已经变成了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
之后的事情没人清楚了,只是知道从那次事件之后,陈三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人说陈三死了,也有人说陈三隐姓埋名躲了起来。但这也都是其他人的猜测而已,陈三真正的下落,想必只有李三魁知道了。而李三魁也在日后,遇到了损失最为惨重的一次瞟儿物,也就是之前夏夏给我们讲述的,李三魁掘出的那口葬着“龙”的棺材。
夏夏所讲的这件事,大部分都是李星龙小的时候给她讲的,所以她觉得真实性还是比较高。至于李三魁和陈三关系如此只好,为什么这件事还是被广为流传?夏夏觉得或许是当时李三魁的伙计透了风儿,一传十十传百,以讹传讹的人越来越多,事情就被传的越来越失真了。
我正在回味夏夏所给我讲述的这个故事,突然之间,夏夏探头问我,“你想不想知道那个古墓后来怎么样了?后面的事情就不能用诡异来形容了,而是非常的灵异。”
第七章夏夏的故事(三)
我早已被夏夏所讲的这个故事,引起了兴趣,原本来以为陈三急速衰老并销声匿迹之后,这个故事就算是结束了。没想到这个故事还有“后话”。本来对于这件事儿的真实性,我还存在很大的疑问,但是看夏夏知道的这些内容来看,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换成一般的“传言”,在说完“古尸借寿”之后,也就算是完了,因为这才是重点,没有人会再去追究后面发生了什么。既然她连后面的事情都清楚,这件事肯定是李星龙或者李兜告诉她的,不然她也不会随意杜撰出这么一处戏了。于是我急忙让夏夏继续讲。
她饶有兴致的喝了一口旁边的果汁,然后故作一番思考的表情,便继续对我讲了起来。
李三魁在安顿好陈三之后,就带着手下的几个伙计,再次前往之前他和陈三所去的那座春秋墓,起码要弄明白,陈三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怪事。可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和陈三两个人,接连踩点一个多月,并在四周留下记号的古墓,竟然不翼而飞了!他和伙计们不论是怎么找,都找不到那座古墓了。李三魁这个人脾气倔的很,此时越是找不到,他越是要把这座古墓给“翻”出来。可是他带着伙计们,足足找了有一个多星期,几乎把半径一公里周围的土,都掘开查了查,还是找不到那座古墓的下落,整座古墓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在这期间,他们也并没有找到陈三所说的,有无数巨大石棺组成的乱坟岗。
此等怪事在李三魁的经历中是从来都没有过,李三魁心里琢磨,当晚他也进入古墓了,只是没有找到陈三,还有陈三所说的叠墓,可是古墓确实是实打实存在,既然存在,那就不至于找不到。如果他当晚没进古墓,那么还可以说,他和陈三那晚是撞了鬼,可是如今进古墓却找不到古墓,这就非常灵异了。
这个时候,李三魁的一个伙计告诉他,他们不能再在这找下去了。伙计以前听说过,有些古墓里面葬的不是人,而是一些成精的“杂碎”,这里的杂碎并不是骂人的话,而是当地对于类似于黄鼠狼、刺猬这种有灵性生物的称呼。这种成精的东西,不仅可以学人声,甚至与人接触时间长了,还会变成人形,久而久之就成了当地的一大祸根。
所以以前遇到这种东西的时候,都是找一个风水先生,然后盖一个地宫,像葬人一样把这种东西葬了,让它入土为安,不至于在祸害。可是这种东西,一旦在墓里醒了,就会想方设法从墓里出去,因为风水先生在“下葬”的时候,将墓中的洞口都给封住了,这东西就不能出来。可是这种东西晓得人心思,所以就会把自己的墓隐起来,等着贪念之人,将他从墓中放出来。
这个伙计忠告李三魁,他们再这么找下去,说不定就把什么东西给放出来了。
在那个年代,本来就封建思想浓重,加之李三魁之前听陈三讲述古墓一事之中,注意到陈三是被“请君入瓮”,是人为的将陈三引入了古墓下面的那座新墓。所以便对伙计所说的这件事很是在意。李三魁不敢再冒险,第二天就立马招呼伙计们离开了。
我见夏夏说完之后,又开始悠然的喝起了果汁,于是便意犹未尽地问道:“讲完了?”
夏夏很萌的朝我点点头,对我说,“嗯,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估计再往后的事情,就只有李三魁自己知道了。不过说来也奇怪,移动的建筑咱们在去穷羿国的路上见到过,建筑毕竟在陆地上面,用理论来解释,就是还有移动的空间。可是古墓是在陆地之下,完全没有移动的空间,这用科学都解释不了。我这也是唯一一次听说会移动的古墓。这东西太邪门了,如果有机会,我真想看看,那座春秋古墓的下面到底是什么场景。”
我见话题越跑越偏,便让夏夏先收起她那丰富的想象力,然后将话题又转移到了主题上,问道夏夏,“你懂得比我多,你客观科学的分析一下,小惠惠的叔叔,急速衰老的原因会是什么?刚才那个故事,大概也能猜到了,陈三十有八九是因为在古墓之中,吸入了某种气体而导致身体急速的衰老。这一点还能解释的明白。可是咱们都去过虵国,我也进入过万龙殿,整个虵国算是被我大致走了一圈,倘若她的叔叔是在路上吸入了某种气体,以至于晕厥并导致急速衰老,那这一路上如果有疑似的奇怪气体,想必我们早就中招了。可是我们现在每个人还是好好的,这一点也解释不通……”
我还要继续往下说,夏夏连忙甩甩手打断了我的话,她反问我,“腾龙山那么大,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们一行人是在前往虵国的路上中招的吗?再说了,你自己也说了你只是大致的在虵国中转了一圈,你能肯定虵国中的所有地方都去过吗?里面的所有机关你都经历过?还有一点,我建议你,回忆回忆你那个小贱人同学,当初给我们所讲的考古队的事情。你可能会有新的发现。”
我一边回忆当时张琳所讲的考古队的事情,一边听夏夏对我分析到,如果单纯从科学的角度来说,人的确可能突然急速衰老,她举例子对我说,前两天新闻上还报道过,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八零后姑娘,居然一夜之间变成了老太太。这可能是因为动脉问题导致。还有很多种可能,例如饮酒长期过度,使得肝脏慢性酒精中毒,而铝元素和黄曲霉素过量,会引起身体之中的脱氧核糖核酸变异,也会突然导致身体的急速衰老。
这算是对于急速衰老较为合理的解释了。至于夕羽惠的叔叔到底是因为什么情况,而变成我们见到的那副模样,夏夏淡然地对我说,这就只能问他自己了。
“你别总是在听我说呀,想起你那位小贱人同学,讲的考古队的事情了吗?”夏夏随即问道。
“你是指考古队遇难的那座山?”我回答道。
夏夏点点头对我说,这件事在她看来,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可能性就是夕羽惠的叔叔等人,前往虵国的时候,去了我们不曾去过的某个地方,并在那里发生了意外,所以导致身体产生了急速衰老的变化。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这批人并不是在腾龙山上出现的意外,而是在张琳所说,腾龙山附近的另外一座山,也就是考古队遇难的那座山上,发生了某些可怕的事情,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情况。真实的情况或许并不是急速衰老这么简单。
“可是当时小惠惠说的是,他们驻扎在腾龙山。他们要是去另外一座山,应该去那座山驻扎才是,你想想是不是?”我不解的问道。
“是个屁呀!你住在高新区,干嘛没事平时还要去奎文区玩耍?驻扎在什么地方,和目的地在哪完全是两回事。”夏夏直接一句话把我的有点哭笑不得,他这个话题跨度也太大了。
随后夏夏的表情变的严肃了起来,继续对我说,“按照普通的思维方式来看,他们目的地是另外一座山,应该就驻扎在那座山才是。可是如果他们驻扎在腾龙山,而目的地是附近的另外一座山,我觉得是不得已而为之,就是那座山比起腾龙山还要危险的多,所以他们才舍近求远驻扎在腾龙山!”
第八章设想
夏夏的这个推理,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但是却又在情理之中。如果那座山更加的危险,那么与那座山相邻的腾龙山,自然成了最好的驻扎之地。
不过话又说回来,腾龙山中险境重重,而且我又亲身经历过,我们也是从腾龙山之中捡回了半条命,若不是运气好,加上在万龙殿的时候,山爷爷舍命相救,我们就直接交代在哪了。如果腾龙山附近的那座山,比起腾龙山,还要危险的多,我实在难以想象,那座山上到底会是一副怎样的刀山火海。
我靠在座椅上,认真地思考着种种问题。我现在对夕羽惠父亲一行人,如果他们的目的地真的是,考古队遇难的那座山,那么他们要去那座山上干什么吗?要知当年我和夕羽惠相识的时候,她是为了去虵国解开自己家族的龙蛊才来到那里。按照常理来推,夕羽惠的父亲应该也是为了解开龙蛊,而前往了云南。可是有关龙蛊的“信息”,是在腾龙山之中的虵国,而并非是相邻的其他山脉,他们会去另外那座山干什么呢?
在穷羿国张琳的变化,已经让我对她的话不敢再轻易相信了。她所讲的那些事儿,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另外的那座山上,到底还隐藏有什么秘密?
我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问道夏夏,“你对这件事,还有什么看法吗?”
她一副悠闲的样子,好像发生什么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一样,其实也就是这样,夏夏能帮我们完全是友情帮助。夏夏回答说,如果夕羽惠想要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必然要亲自再去一趟云南,到与腾龙山相邻的另外一座山一探究竟。夏夏觉得以她对夕羽惠的了解,夕羽惠之前肯定是不知道,另外一座山上还藏有某些秘密,不然早就动身去了。既然我们能将腾龙山和另外的那座山联系在一起,以夕羽惠的推理能力,恐怕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接下来就是看夕羽惠想要怎么做了。
说到这里,夏夏将声音压低一些,对我说:“看小惠最近的状态,她好像不太想知道有关她那位叔叔的事情。而且之前咱们在去穷羿国的时候,她自己也都说了,她想过的是平淡的生活,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所以我顺便告诫你一句,如果小惠不再追寻她父亲或者是他叔叔的下落,你也就别再掺和你爷爷他们的事情了。安心过你们平淡的生活吧。如果她真的要查出一个究竟,那么我觉得你应该全力支持她,毕竟在找寻你爷爷这件事情上,人家怎么帮你,你也是看在眼里,说白了你现在是欠人家。”
夏夏停顿了一下,继续对我说:“你也别太纠结,现在叁号密卷才拿到半册,想必你爷爷那边的事情也没有搞定,她要是真想有点‘动作’,恐怕也是在密卷这件事情搞定之后。特别是这半册密卷,又是他叔叔留下的,说明如果还要找到另外的般册密卷,在这段途中,肯定会遇到她的叔叔。比起涉险前往一座不知名的怪山,帮你爷爷一起找到另外半本叁号密卷,或许是找到她叔叔最简单的一种方法了。我有种直觉,他父亲当年的失踪,或许也和叁号密卷有关系。女人的直觉一般很准的。”
我被夏夏这一番话说得心里七上八下,就像她说的一样,夕羽惠如果真想查一个究竟,那我必须全力支持夕羽惠,因为这是我欠她的。可是爷爷这边的事情又没完,既然这次用到我们前往穷羿,那么现在说不定还会再次“求助”与我们。不论是夕羽惠的叔叔,还是我爷爷李为民,他们两个人都是在寻找同样的东西——叁号密卷。如果夕羽惠的父亲还活着,说不定与她叔叔一起在找寻密卷。夕羽惠现在是一种怎样的心态?
我也不再和夏夏多说了,而是和李星龙换回了座位,临走之前夏夏和叮嘱我,让我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要乱说话,夕羽惠如果想说什么,那我就做一个旁听者,她如果什么都不想说,我就不要那么多问题。我冲夏夏点了点头,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看到身边的夕羽惠,现在还是在把弄着那个小本子,表情依旧认真。见到我坐回来之后,夕羽惠才将小本子收了起来,脸上一副很疲惫地表情,问道我,“和夏夏又去谈论什么事情了?坐了这么久才回来。我还以为你要等到了青岛再坐回来呢。”说着夕羽惠的手就挽起了我的胳膊,小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看到夕羽惠这幅样子,不由觉得心疼,我告诉夕羽惠,刚才看她那么认真地研究那个小本子,我担心打扰她,所以就去夏夏那边坐了一会儿……
我的话还没说完,夕羽惠就轻轻地拧了我的胳膊一下,故作生气的对我说:“别说假话,你说假话的时候我看得出来。”
于是我只好简答地回答夕羽惠,“我们只是探讨了一下最近的情况。仅此而已。”
“探讨出什么结果了吗?”夕羽惠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对夕羽惠说道,“唉,近期全球情况很不乐观。你看看最近巴以冲突,叙利亚政局动荡,美国股市不景气……”
“少来了!又不正经。”夕羽惠笑着打断我的话,轻轻地锤了我一拳。随后她的表情又变的认真了起来,再次问道我,“你们究竟讨论出什么结果了吗?”
我摇了摇头,回答说,“现在这种情况还能讨论出什么结果?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中国有句古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讨论肯定是没有结果。站在你的角度想想,你先在心情肯定更复杂。这件事发展到现在的程度,大大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后面的发展趋势,也不在我们所控制范围之内。以小哥的性子,他如果知道密卷仅仅是半本,肯定还会想办法去找另外的半本。而咱的那位秃顶叔叔,也正等着风干鸡去找另外半本密卷。后面的事情,可能会变的更加的复杂。不过有些话,我还是要告诉你,如果某件事你真的想去做,那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夕羽惠听到我这么说之后,立刻开心地笑了笑,并且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开玩笑地对我说,“看来你和夏夏还是讨论出了很不错的结果嘛。”
“那你到底是想……”我马上轻声地问道。
夕羽惠重复了一遍我刚才引用的两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说是现在就看事情怎么发展了。她对以前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了,她所关注的是眼下的事儿。她强调说,眼下的事儿,就是帮我或者说帮爷爷和风干鸡,找到那剩余的半本密卷,毕竟我们为了这件事已经费了很大的工夫了,说什么也要知道一个究竟才行。她觉得风干鸡既然把密卷先是留给了我们,那么后面一定还会有需要我们的时候。
听到夕羽惠能这么说,我心里也是像吃了一颗定心丸,虽说我会全力支持夕羽惠,但是心里还是特别的纠结。尤其是经历了这么多生生死死的场面之后,对于叁号密卷的事情,已经够让我心烦了,如果这个时候,夕羽惠再去寻找她的那位叔叔,确实让人有些焦头烂额。
看来现在大家的目的已经统一了,如果风干鸡需要我们,那么我们就送佛送到西,帮风干鸡找到剩余的半本货真价实的《叁号密卷》!
第九章决定
此后我和夕羽惠又聊了起来,所聊的事情,都是和过年有关,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再主动提起,有关密卷或者她叔叔的事情。夕羽惠盘算着,我们过年要去走访那些亲戚,需要给家里置备一些什么东西等等生活上的琐事。这么久没见到自己的两只宝贝暹罗猫,夕羽惠在飞机上就交给我一个任务,就是到了潍坊之后,我先去我妈家里把爱猫和爱犬接回来。
不知不觉中飞机就降落在了青岛的流亭机场。李星龙安排的非常妥当,他的伙计早早就在流亭机场候着了。他让伙计把我们送回潍坊,然后自己跟着另外一辆车直接回莱州。到了山东,那种疲惫的感觉愈加的浓重,我们几个人匆匆地和李星龙道了别,便坐上车直奔潍坊。临别的时候,李星龙不忘告诉我们,如果有什么事情还需要他帮忙只管开口。
我先向李星龙道了声谢,说是如果有劳烦他的时候,一定会再麻烦他的。不过,我也特别提醒李星龙,如果他爷爷李老鬼回家了,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我,我还有许多事情向询问李老鬼。李星龙点头答应,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忽然之间他的心事很重。我也没有再多说,直接就钻进了车里。
我发现李星龙的伙计们,每个人都是话唠,而且还是“自然熟”,我们一上车他就嘟嘟地说个不停,不知道还以为是在德云社学过单口相声。
坐在回潍坊的车上,大家的兴致出奇的高,连之前愁眉不展的夕羽惠,都时不时的和夏夏或者大凯开一句玩笑。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我们几个人在车里讨论,这晚该去吃点什么。毕竟这么多天,除了李星龙宴请我们的那一顿,几乎就没怎么吃像样的东西。既然回了潍坊,必须去吃点好吃的。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我们几个人决定,就近去我们家附近的《潍坊菜馆》。到时候吃完饭也好方便回去休息。夕羽惠让送我们回来的小伙计跟我们一起去吃,可是小伙计赶忙摇了摇头,说是瞟儿把子让他送下我们之后,就要抓紧回去。听到小伙计这么说,我们也都不再勉强他了。
车子直接开进了我们小区,小伙计帮我们把东西卸下来之后,就笑呵呵地跟我们告别离去了。我们没有回家,而是把带回来的几个背包,统统放进了车库里。而那个怪老头那个装有半本《叁号密卷》的背包,夕羽惠却随身带着。
《潍坊菜馆》就在我们小区东门附近,离我们家不过几百米的路程,夏夏嫌累非要开车过去,我也是这个意思,因为按照夕羽惠的“指示”,我到潍坊之后,第一件任务,就是赶快去我妈那里,把家里的小伙伴接回来。
夕羽惠听到我现在就要去接爱猫和爱犬之后,笑着对我说,“小爷你现在可变的真听话了。都这个时间了,你就别去了。你看看自己一脸疲惫的样子,让妈妈知道了,还以为我虐待你了。等明天吧,明天咱们两个一起去。”说完夕羽惠就挽着我的胳膊,拉着我走到了最前面。
夏夏见夕羽惠拉着我走了,开车去是没什么指望了,于是就和大凯懒洋洋地跟在我们身后。夏夏还不忘调侃的对我说道,“我发现你现在‘气管’不太健康,可能有点‘严’症,有时间带你去人民医院看一下下。”这句话除了大凯没听明白之外,惹得我和夕羽惠哭笑不得。
我们我们几个人到了菜馆之后,胡吃海喝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大凯靠在椅子上,撑得只打饱嗝。夕羽惠的饭量确实比以前大了,而且现在什么菜都喜欢吃几口,之前夕羽惠对好些菜都是忌口的,而且吃肉也很注意,现在她说是为了下一代的营养,所以什么东西,不管好吃不好吃,她都要尝一尝。
本来说好这顿饭是夏夏请客的,可是到了买单的时候,夏夏突然尴尬地望着我和夕羽惠,声音极其微小的对我们说道,“糟糕拉,我的现金和卡都在背包里放着,你们要不这次先买了单。”
我朝夏夏做了一个OK的手势,便示意夕羽惠去买单。因为夕羽惠是我们家的会计兼财务总监,钱的问题都是她负责,出来吃饭也是他买单。就连我每次单独出门,都是夕羽惠酌情给我零花钱。可是夕羽惠这个时候脸上有露出了绯红,她同样是尴尬地摊了摊手,说是情况同夏夏一样,钱和卡都放在了我们带回来的背包里,此时身上同样是身无分文。
眼见我们几个人都没带钱,大凯不急不慢地对我们说道,“我也没拿钱啊。你们等等我找单位出纳小王过来把帐结了。”
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几个人只好尴尬地又坐回到了饭桌旁边,等着大凯找人来给我们买单。夏夏是个非常要面子的人,既然又坐了回去,夏夏干脆又点了两个菜,说是直接把这两个菜打包带走,不然坐在这里太掉价了。
那两道菜还没来得及打包,那个小王就急匆匆地过来买单了。买完单简单地跟大凯道了别,大凯又问他要了些零钱,这个人便急忙忙的离开了,我们连夏夏他的机会都没有,我甚至都没看清楚这个人长的什么样。
从菜馆出来,大凯说是要回家收拾一下,而且离开这么多天,明天也要先去公司看看,所以就直接打车回了家。
剩下我们三个人,并没有马上就回家,夏夏说想吃榴莲酥,我们三个人先去车库的背包里拿了点现金,又溜达着去古德广场买榴莲酥。临近春节,满大街都张灯结彩,一副过节的气氛非常浓重,看到也让人不由心里舒服。而在街边还时不时传来几声零星的鞭炮声响,更是渲染了节日的气氛。
三个人一路上东扯扯西聊聊,气氛相当的融洽。晚上吃了那么多,夏夏和夕羽惠胃口倒是不小,又分别没人吃了一个榴莲酥。夕羽惠吃完榴莲酥,又买了一根冰糖葫芦。夏夏看到夕羽惠这幅吃相,她都惊呆了,对夕羽惠说道,“你也太能吃了!我建议你有时间,再去医院复查一下,照你现在的食量,说不定肚子里面是双胞胎。”
夕羽惠宛然一笑,打趣地回答道,“可能是三胞胎。”
回到家差不多已经快十点了,分别洗刷完之后,夏夏又抱着平板电脑,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一边玩着手里的平板电脑,一边吃着冰淇淋。而夕羽惠则独自坐在书房,还是在认真地翻看着那本“天书”一般的小册子。
我轻声地问夕羽惠,“你是不是能看懂这些奇怪的文字?看你从坐飞机开始,就一直在看。”
她微笑的告诉我,她是真的看不懂,只所以一直在看,她是想看看这些文字之间,是不是又某种规律性的联系,再就是这本子上面,除了这些古怪的文字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记载。不过夕羽惠倒是毫不顾忌地对我说,虽然她看不懂,但是可能她认识的某个人,能看懂这上面的文字。
就在夕羽惠的话还没说完,家里的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夕羽惠随身接起了书桌上的电话,然后很快就把电话递给了我,她脸上有些疑惑的表情,对我说道,“大凯打来的,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我接过电话,刚刚“喂”了一声,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大凯,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地对我说,“李爷回来了,他要见你!”
第十章四爷的出现
“四爷回来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不禁脱口问道。
旁边的夕羽惠听到我的话之后,皱了皱眉头看向了我。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电话那头的大凯,则对我说:“四爷在我这,你放心就行了。我打电话的意思,让你晚上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就去接你。你在家老实呆着别乱跑了。行了,先不说了。”还不等我说话,大凯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注意到刚才大凯说话的语气,和平时他说话吊儿郎当截然相反,语气非常的严肃,并且没有一句废话。四爷回来的可真是时候,我们刚刚从新疆回来,连一夜的工夫都没过,四爷就到了。而且还特意让大凯打电话告诉我,他要见我。我的心里十分的不安,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这几年四爷的行踪,几乎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这个节骨眼儿回来,肯定并不是单纯为了回家过一个团圆年。依照大凯和四爷的关系,如果四爷发问,那么大凯肯定把我们在穷羿国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四爷,这里面必定就包括了,我们所找到的那半本真正的《叁号密卷》。不知道有关于爷爷的事情,大凯会不会一并告诉四爷。
“出什么事情了?”夕羽惠关切的问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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