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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号密卷(羽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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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兽。”

大凯在哪在一边自言自语道:“遇到火灾肯定需要水,被锁在屋里要出去就要找东西把门打开,遇到畜生那就要找东西把它给办了啊。”

眼镜回答道:“我会需要消防栓,锤子和一把刀。”

夕羽惠点点头说道:“就是这样,人在遇到危险的情况下会想到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度过危机。这个人在溺死的过程中肯定是像从这个小盒子里找到什么使他脱险的方法才会直到死都紧紧地攥着。”说着她伸手示意要小盒子看一下,四爷马上把小盒慢慢地递到她的手中。看得出四爷也是很担心她的安危。

夕羽惠左手接过盒子,右手缓缓地抬起抓住盒子的一角。她抽出盒子中的内层,就像风干鸡刚刚做的一样也是没有任何发现。

大凯有点耐不住性子了说道:“夕姑娘你还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在哪呢?小哥都办不了你别折腾这个小匣子了。”

夕羽惠还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丝毫不管大凯在一旁说什么。然后看到她的食指向盒内层的顶端使劲压了一下,然后“咔”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开了。这一声可是将大家的好奇心又打起来了,我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手上的一举一动。她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两手在盒子周围不停的转化着手法试图将盒子的转动起来。这有点天方夜谭了,一个抽拉式的盒子又不是魔方怎么可能凭空的旋转呢?

她想完全抽出了里面的内层,但无奈这个内层不是“活”的,到底端后自动卡在了盒子的里面。来回拽了好几次都是那样。夕羽惠后面这个动作可是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了,她用右手用力一拍居然把盒子抽出来的那一部分好像折断了。然后把抽出的部分向下一折贴到了小盒子的底部。

这时,这个盒子居然自己在她手上动了起来。小盒的两边大凯合到了上面,然后从里层又有一个木制的黑色小板子伸了出来,下面和上面的那两层盒面,居然分别从接缝处向两边伸出了四片大约三公分长很薄的木板。然后盒子的顶部也展开了,从里面吐出了一个四方形的小东西。这是我看到盒子的体积比看看我们看到的大了不少。

我们几个人都看的目瞪口呆,这小盒子刚刚就像变形金刚一样在我们眼前变形了。而且它的材质是木制的!这更是让我们感到惊奇。我问道:“这个盒子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从那么小一下子就变大了这么多啊?太神奇了!”

夕羽惠撇嘴笑了笑轻声地说道:“这是四面玲珑匣。”

四爷刚才一直在一边看着夕羽惠拨弄这个小盒子,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四爷凑上去仔细的看着这个打开的盒子,好像在寻找这什么一样。这个盒子现在这个样子确实十分精致,就像一个几经雕琢的艺术品一样,看起来让人赏心悦目。从远处看更像一朵木制的雕刻花一样栩栩如生。我看到各个伸出的木板上都刻着精致的花纹,而且这些花纹随着阳光的照射居然可以变化颜色。

大凯都看呆了,痴痴的问道夕羽惠:“姑娘这个东西干什么用的?”

没等夕羽惠回答,四爷在一旁接话说道:“没想到真的有这种东西啊。这个四面玲珑匣可以说是古时工匠们衡量技艺的最高标准了。古时一般比较有地位或者技艺较之同行高出一筹的工匠,都会做一个玲珑匣放在自己的主室之上。这个东西是地位和荣誉的象征。这玲珑匣一般只是做一个单面玲珑匣,这种单面玲珑匣应该也是在制作玲珑匣当中最简单的一种匣子了,但是就是这样一种玲珑匣放在古时能打造出来的不过百人。即使王侯将相想要得到一个玲珑匣都几乎找不到工匠来制作。有些工匠往往用隔匣或者是梯匣蒙混不知真假的人。真正制作玲珑匣不仅需要优质的木材和工匠的超群技艺还需要很久的时间,通常是两年左右才能打造出一个单面玲珑匣。咱们现在看到的这种四面玲珑匣可以说是能作了,这个匣子没有十几年是不可能完成的。这种东西能做的恐怕只有匠神鲁班等极少数精工巧匠了。传说西汉时期鬼才赵巍曾为鬻王打造过一个四面玲珑匣,鬻王视为珍宝天天贡侍。玲珑匣里最被神化的就是鲁班所造的八面玲珑匣了,传说是用长生树的树干打造而成,小小的匣子变化多端可以变化出多种景象,展开之后能有数百尺长,而且可以让整个城的百姓统统欣赏到玲珑匣的变化过程,被无数工匠视为神器。”

让四爷这么一说,那我们岂不是捡到了一个宝贝。眼镜说道:“这个东西这么珍贵为什么会在这个人的手里?而且一个用来观赏的东西在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怎么可能用来自救呢。这也太让人糊涂了。”

就像眼镜说的那样,我们只顾着欣赏匣子还是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想要的线索也更是无从下手。风干鸡和四爷围着匣子在仔细的研究。风干鸡拿起刚刚从原来盒子顶部吐出的那个四方形的小东西在看。眼镜招呼我让我帮他一起给夕羽惠换药,这时我才发现夕羽惠又昏了过去。伤口上的纱布都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而且我看到夕羽惠的伤口完全没有愈合的状态,反而伤势好像越来越重了。伤口的齿痕也越发明显,脸上都有些浮肿了。我问道眼镜夕羽惠会不会有事,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给她换药但是他的表情看上去却很复杂。

这时风干鸡一句话打破了刚刚的平静,他突然说道:“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他临死都要握住这个玲珑匣了……”

第三十九章匣子里的秘密

听到他的这句话在场的人都齐齐的看向了他。看来这个四面玲珑匣的秘密已经被风干鸡看破了。

他说道:“这个人在水下大概是要打开玲珑匣找这个东西。但是因为水里的压力过大所以没能将这个玲珑匣大开。”说着风干鸡抖了抖他手里的那个想手帕一样的东西。

“小哥你手里拿的什么啊?怎么和抹布一样啊?”大凯疑问的问道。

风干鸡没说话,而是把那个东西递给了四爷。我看到四爷的表情从起初的疑惑转瞬就变为了震惊,眼睛马上贴上去仔细的看。我有点好奇,什么东西能让四爷这么吃惊呢?我和眼镜帮夕羽惠换好药之后,眼镜捡了一下树枝生了火在夕羽惠的身边,我们又把她又轻轻的靠在了石头上。然后就走到四爷哪里看看风干鸡所说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我记得刚刚从小盒的顶端吐出的是一个四方形的小东西,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小手帕一样大小了。四爷还是在哪专心的看,我和眼镜凑上去看到四爷手里拿着的大概是一幅画,画是画在了一个看起来很厚重的驼色布料纸上。这幅画上弯弯曲曲的线条,还有各种极小的小东西布在线条的左右,四爷拿着看的认真加上我又没有戴眼镜实在不能辨别哪些东西究竟画的是什么。

我轻声地问道:“四爷这画画的什么让你这么惊讶呀?”

他回答道:“这是一副虵国的地图!”然后坐在地上把那个地图也摊在地上,并示意我们都围过来坐下。我趴过去仔细看着那个地图,在知道四爷为什么刚刚会那么吃惊。这个地图上把刚刚我们走过的地方都进行了很细致的描绘,水凌门,灵渠,生门等都画的栩栩如生就像用照相机拍上去的一样。

我问道四爷:“难道这个人以前到过这个地方而且还拍了大量的照片?还有图上那些景物这么小是怎么扫描上去的?”

“这不是运用了高科技,而是很早之前手工画在上面的,这个地图很可能是虵国人自己制作的。”风干鸡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还是紧盯这画卷。我抬头看看四爷,四爷默认的点了点头。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东西这么能画的这么像,简直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如果不是四爷说现在根本造不出这种四面玲珑匣,加上刚刚风干鸡否定了这个地图是出自现代的话,我真的会以为这是这帮人自己做的地图。我看到上面不仅仅是将景物的轮廓描绘出来,而是连色彩都几乎分毫不差。景物图像非常小,但是仔细看却十分清晰一点都不模糊。小小的空间内居然能把一个庞大的景物描绘的活灵活现不得不让人惊叹。我们这一路见到了不少虵国的“艺术品”,可以说是各个都令我们大开眼界。这虵国要是在现代绝对是一个艺术的国度,搞不好连里面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都能扫出一副艺术品来。

四爷用手在地图上比划着,自言自语的说:“这里……嗯,又到了这里……”

大凯沉不住气问道:“李爷,你别总自己明白啊。咱们现在是到哪了?下一步该怎么走?”

四爷用手指了指地图上一个像小树一样的东西说道:“咱们现在就在这个地方,下一步要穿过这片林子咱们就真正到了虵国中心了。这个人如果上路之前好好地把地图看一遍他也就可以逃过一死了,唉,这都是命啊。”说完四爷惆怅的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到一边向远方眺望。我理解到四爷那种心情,爷爷的失踪使四爷背负了太多东西。听老爷子说那时候四爷他的家里天天都有当兵的去“拜访”,很多人都怀疑四爷和爷爷的失踪有某种联系,有时双方挣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四爷还不得不看别人的脸色。我知道他是很挂念爷爷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爷爷踪迹的活动,即使是在暗地里他也在竭尽全力。他始终相信爷爷现在还在世上的某一个角落。酒后他也会常常念叨起来说他自己愧对了爷爷。虽然我们这一趟的任务他没有明确的告诉我,但是我知道也许他现在不告诉我这也是为了我好吧。还有那个一直在我心里纠缠不去的那句话“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话到底指的是什么现在也不得而知。

我抬起头想四周望了望,这里除了我们所在的这个浅滩之外后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那种弯曲的树林。我开始有点紧张了,毕竟刚刚在林子里血战双首地龙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再说犭龙锁中的地龙们也是栖息在这种树上。夕羽惠现在伤势严重,真不知道我们下面还会遇到什么麻烦和危险。

大凯拿起地图说道:“我才发现原来这东西还是皮制的啊,小爷你说这种东西拿到咱们哪去卖是不是能卖一个好价钱?我看这个虵国啊,回去了可以让李爷弄钱来开发个旅游项目,到时候小哥你就是导游,遇到什么小蛇之类的你咔,咔给他都办了,还能让游客看看咱们中华传统武术。”说完自己哈哈的笑起来了。然后拿着地图不停的摸,还说这个兽皮肯定是蛇皮,不然摸起来不能这么舒服。

眼镜淡淡说道:“人皮地图你们国家能卖吗?”

大凯一下愣住了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说什么皮皮?”

眼镜凑到他耳边很大声的说:“人皮!”

大凯马上僵住了说道:“我说日本小哥你不拿我开涮能死啊?我就拿着地图玩玩你也不用吓唬我吧,这东西肯定是蛇皮,你摸摸后面还有磷呢。”说着大凯又拿着摸了摸还用反面给大家看看,来证明自己的说法是正确的。我看到地图的反面确实有一些类似于鳞片一样的东西。这里怪蛇遍布但不见什么野兽,如果制作皮肉也的确是用蛇皮比较方便。所以从带鳞片的角度来说看来应该是蛇皮,从不能是鱼皮吧?我在心里打趣着。

眼镜走过去,和他说道:“如果是蛇皮你会摸起来比较粗糙,而且纹路清晰。有的地方还会有明显的刀痕,因为那个年代冷兵器还并不先进,难免在处理时会不禁完善。这种地图藏在四面玲珑匣中一定不会用这里最丰富的蛇来做小饵,而且一定是用了一种在当时一定十分贵重的材质,如果你是君主你也不会将这里最平常的东西放到这种珍贵的盒子里吧?仅凭这一点就可以排除这个是蛇皮了。你再看看现在你手里绘制地图的那一面是不是皮制十分光滑?而且你用肉眼细看会看到许多细小的内质?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你吧这个地图对在太阳下就能明白了。”眼镜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一个这么精美的盒子放上这里最普通的东西确实有些暴殄天物。难道这个虵国手工匠门可以用生产香肠的速度,生产出玲珑匣这种极为精致的匣子?刚刚我也仔细看过了,那张地图有些地方确实有点像人皮,但是背后那些鳞片和拿在手里的质感真的和蛇皮很像。

大凯听眼镜这么一说,又来回摸了好几遍,很确定的说这就是蛇皮。然后他对这阳光,两手分别捏住地图的两侧将地图展开。阳光十分刺眼,透过地图照射到地面上。我也睁大眼睛看着将要发生什么,结果一切都很平常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大凯来劲了叫嚣这对眼镜说:“你凯哥和你说了是蛇皮了你非要犟,你们日本人就是没什么文化,蛇皮人皮都分不出来。”

眼镜没有和他斗气只是说道:“你翻过来之后再对着阳光看看。”

大凯把地图反过来又照刚刚做的那样,把地图展开让阳光照到。然后回头和眼睛说道:“你看看,我说什么都没有吧,你吓唬我好玩啊?”

大凯说完这句话后还没等他回头,我又仔细的盯着那地图。马上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张地图上赫然照出了一个充满怨恨的脸,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睛空洞面部十分狰狞……

第四十章人面地图

我吓得也是连退几步。大凯刚刚还在哈哈的大笑突然看见我的这个表情,就知道这个地图出“故事”了。他把头轻轻回了一丁点,然后脸就僵住了,手一动不动的捏着地图好像一具蜡像一样,样子十分好笑。风干鸡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了那张地图,他硬是扯了好几下才从大凯手里拿过来。然后将地图对准阳光仔细的观察着。地图上的脸透过阳光,影子盖在了风干鸡的脸上,两个脸相互重叠看起来相当诡异。四爷也听到了动静,走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眼镜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又叙述了一遍给他听,四爷听后也是一脸疑惑,然后走向风干鸡两人又在哪小声的说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大凯缓过神来,才开口说道:“他娘的,那是什么鬼东西啊?”

眼镜推了推他的眼镜对大凯说:“我说过那是人皮地图了。”

“你可没告诉我那张地图上还他娘的有人脸啊!吓死我了!”大凯不好声的和眼镜挣到。眼镜也不再理会大凯,走向四爷他们的位置看样子是去和他们一起研究那个人皮地图了。我推了大凯一下示意他一起过去。

这时我看到四爷正像刚才风干鸡做的那样在哪将地图打开对着阳光仔细的观察那张怪异的脸。我好奇地问道:“四爷这地图上怎么会出现一张人脸呢?而且这张脸的表情也太恐怖了。”

大凯接着我的话问:“这东西究竟是人皮还是蛇皮?如果是人皮,那么怎么人皮上会长出蛇的鳞啊?”

四爷还是专心的看着地图,然后回答道:“这个是在人活着的时候把人脸上整块皮用特殊方式取下来,也就是说这个人在活着的时候可以看到自己脸皮上的表情。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这块脸皮上可以有人的五官和表情,你们看到的那个表情就是这个人在被剥下脸皮时最后的表情。然后用热硫磺砂快速的将带血的脸皮整个盖住,在有人五官的地方就会形成一种非天然的小颗粒,它可以在一定情况下让这块人皮重现出脸上的表情。”

“我操,真他妈也太残忍了!这虵王是不是人啊?咱们这一趟要是真逮住那个狗日的虵王,老子先把他浑身的皮剥了。”大凯继续恶骂着。

这种做法确实太过残忍了,那张人脸是充满了怨气,面部狰狞五官也扭曲了,一定是在被剥皮的时候收到无法想象的痛苦。从活人的脸上剥下而且被剥者甚至可以活生生的看到自己的样子,这种场景只是单纯的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了。难道这是虵国内的一个酷刑?说起酷刑和剥皮我们的先人可谓是专家级别了。中国是世界上酷刑历史最悠久的国度之一,并且也是酷刑消失最晚的国家。以前有一种刑罚叫做“颞身”就是剥皮的一种,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还有另外一种剥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后来发展成活剥。再像类似的酷刑炮烙,凌迟,车裂,烹煮等更是一等一的残酷。但是像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样,把人的脸皮剥下后,居然还想办法能将表情留住的那就闻所未闻了。这个虵王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冷血动物。虵国的百姓不知道还经受了虵王怎样的变态做法。想到孙老头和我们说的虵王为了万代统治甚至把虵国里的大小百姓都变为了“蛇人”,虽然这种传说的真实性比较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这有这种人那么经过这么数千年的时间也早已化作黄土了。我这个人是比较信任科学的,除了我自己亲眼看到的,其他没有什么科学根据的东西我也是一律嗤之以鼻。像是虵王的不死和臣民的“蛇人”之说,基本上都是统治者为夸大自己的能力和震慑周围其他国家的威胁而虚张声势罢了。但是想着想着我就不仅也对这个虵王恨得牙痒痒。

这时风干鸡说道:“看来这个地图并不简单,保留活人生时的最后表情也是有用处的,你们看看刚刚咱们进来时的那个水凌门。”四爷经他一说也注意到了什么,先是顿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妙啊,实在是妙!”我被四爷这突然地话给弄懵了。怎么四爷现在还感叹起来了呢?我忍住心里的恐惧把眼睛认真的盯在那个怪异的人脸上。阳光将人脸照的十分清楚,我顺着风干鸡说的方向找到了我们进来时的水凌门,我发现这水凌门竟然分毫不差的画在这个人脸张大的嘴巴里!水凌门的黑色调让这个人面显得更加恐怖。难道是我们进了“他”的嘴里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道:“这个地图的意思是咱们已经进了‘虎口’了?”

四爷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让大凯过去将地图撑好,他拍拍我的肩说道:“小鹤啊,这一路你是受了多大惊吓怎么现在胆子变得这么小了?就不能想点好事啊?非要把咱们想到‘虎口’里。哈哈”说完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我也是了解四爷的,一路过来我们他都绷紧了神经,不仅从来不笑连说话都是惜字如金。现在突然松弛了下来而且笑得如此豪气,就像胸有成竹一样,那肯定是有什么关键的事情他已经十拿九稳了。但是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能让我联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几分钟之前我还在感慨虵王的狠毒还有这人脸地图的恐怖,怎么这么一会的时间四爷就让我想想有什么“好事”?

我实在想不出来便说道:“四爷你就别卖关子了,难道你要告诉我这人脸地图就是虵王的脸,咱们任务已经完成,现在就打道回府?回去还要给我换辆新车?要是这样咱麻利的走着吧。我还想早几天赶回去看国足比赛呢。”

四爷淡定地说道:“你就想想吧,咱们才刚开始呢。这个地图上的各个五官和轮廓都和这里的地势地形相辅相成。咱们刚刚是从‘嘴’里进来是不错,但是你可以看到咱们刚刚在灵渠内其实是走在了这个脸的一条血管之上,而周围也明确告诉了咱们这里有危险,你看看那一个个像齿状的东西了吗?他们就是代表着阴兵血尸。咱们现在所在是在‘他’的嘴唇位置,这里周围一片开阔只是地势较为复杂,说明这里没有什么危险。只要有了这个地图咱们这一路可以说是事半功倍了!”四爷不停的说,然后手也不停的指来指去来给我解释。这一边下来我也明白了大体的意思,正如四爷所说这张人脸地图确实和这里的地势相联系,就连我们刚刚所穿的生门也可以在地图上找到,就在鼻子与嘴唇的相隔的地方。我有一点想不通,我们通过生门应该是继续往前走才对,但是为什么会回到嘴唇的位置?我总是觉得这幅地图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是什么地方奇怪。

我正在思考刚刚自己发生的问题,大凯听到有这个万能地图之后也乐开了花,还发誓要把虵王的皮剥了以谢天下。这时风干鸡的一句话打破了刚刚大家喜悦的气氛。

他回头张望了一下然后疑惑的和我们说道:“夕羽惠不见了……”

第四十一章寻找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回过头去看看刚刚夕羽惠所靠在的那块大石头上果然什么也没有了。眼镜更是几步就窜到了那里焦急的找寻着。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凭空不见了呢?况且夕羽惠又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要想行走移动那就更不可能了。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在我们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失踪了!这听上去和鬼故事一样了。

我们赶快来到刚刚的那块巨石旁边,仔细的搜寻这夕羽惠的踪迹。巨石后面大概离树林还有将近五六米的距离,周围都是那种浅浅的泥沙土地。难道她进了林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地下一定会留下脚印。

果不其然,在那块巨石的后面我们发现了一串脚印,脚印弯弯曲曲的通向了树林。风干鸡和眼镜趴在地上看着那奇怪的脚印。说它奇怪是因为脚印的形状十分特殊不像是鞋印,更像是一种赤脚的脚印。但是这脚印比起夕羽惠的脚明显大了许多,甚至比我们这些老爷们的脚都要大,仔细再看看可以发现这些脚印形状怪异,脚面看起来很削长,而且踩在地上的印记里只有三个脚趾,其中中间的那个脚趾要略长于两边的。我心里一种不祥的预感又涌上了心头,夕羽惠如果是自己行走那为什么地上会留下如此诡异的脚印?

我问道低头正在研究脚印的眼镜这串脚印是夕羽惠的吗?还有什么发现吗,他说道:“从这个脚印所压在地上的深度来看这个人起码有几百斤重,而且爆发性强,力量巨大,你看脚印周围那些深陷的泥土都有一些泥屑从周围散出,这是因为身体的质量太大,肌肉密度紧实而造成的。如果只是一个身体肥胖的人那泥土应该是向下凹去,就不会有这些溢在外面的泥屑了。这个脚印应该不会是小姐的,可能也不会是人的!”

让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语速很慢但是很清晰,不是夕羽惠的也就罢了,他的那句不是“人”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又遇到什么世界级的“珍稀保护动物”了?

大凯这时问道:“我说日本小哥咱能不总说些这种不靠谱的事吧?你说不是人会是什么呢?难道是鬼啊?要真照你那么说是这么大的一个人,他怎么就能没出什么动静的就把夕姑娘掳走呢?”大凯这句话问道点子上了,真按眼镜的说法这是一个体型重大的“人”,在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不被我们发现呢?

眼镜有点愠怒地说道:“你见过脚型这样的人吗?如果是人的话,我早就能发现了。所以我说这个东西不是人!”我看到眼镜的眼神里变的很焦虑,可能也是因为夕羽惠这突然地失踪导致的吧,连一路上脾气和蔼的眼镜都动怒了。

“都别吵了!现在不管是什么东西把她带走咱们都要去找回来不是吗?与其在这争来争去不如快想想怎么出发更加实际!”四爷这一声把在场的人都镇住了,然后他对眼镜说道:“你放心,我们不会放下你们不管的。”说完他让风干鸡把四面玲珑匣收好,命令我和大凯去把那句尸体上找到的各种设备都放在各自的背包里。然后自己在哪看着手里的那张人脸地图。大概有找到了当初那种在战场上的感觉,四爷这时目光也是异常的锐利。

大凯怕我有负担,所以把那些比较沉的设备都装在了他的包里,当然也那把他梦寐以求的“雪狼”匕首也插在了腰间还抬头冲我笑了笑。以前小的时候我是那种睡觉都要开灯睡的人,特别害怕各种鬼怪传说,就连香港那种略带搞笑的僵尸片我看了之后都一个星期有阴影。长大之后虽然胆子稍微大了一点,但是看到太血腥的东西还是会产生不良反应。我这个人有一个优点就是记忆力特别好,小的时候背课文往往两三遍读下来就能记住差不多,而且直到现在我还能将那些课文或者古诗背的滚瓜烂熟。但是看到恐怖的东西也是一样挥之不去。我们这一路见到了太多血腥恐怖的事情,大概也是适应的原因,见到眼前的这具尸体我反而坦然了不少。人就是这样,环境逼着你怎样你就会适应的变成怎样,就像一个万分胆小的人,如果天天接触到恐怖的东西,久而久之人也就对那些事物适应了。我低下头在哪仔细的看着那具尸体,想从他的身上在找出些什么。我甚至伸手在他身上翻了翻,但是结果还是那样毫无收获。

大凯有点纳闷问道我:“小爷你找什么呢?小哥刚刚都仔细找过了,你就别瞎操心了。”说完拍拍我示意让我们快点回到四爷那里。

我们便起身回去,走的时候我还特意回头看了看。这时我突然发现这具尸体的好像两个胳膊的长度有点问题。握住四面玲珑匣的胳膊要比另外的长出那么一点。因为他的胳膊是蜷起来的,加上双拳紧握所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难道这个人是残疾人?不对,部队对身体的检查一向很严格,不用说两个胳膊不一样长,就是连身上有疤痕都会被拒之门外。这就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大凯,然后又叫他一起回到那里,让大凯抽出匕首把他的那根袖管咧开。在袖管被匕首划破的一瞬间,我还大凯都惊到了,这个人小臂以上居然已经干瘪了,就像裹着骨头的腊肉一样。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如果上臂干瘪成这种程度那绝对是连弯曲都不可能的。四爷他们看到我们迟迟没有动静,就招呼我们快点赶过去准备上路了。大凯把刚刚发现的情况又告诉了他。他们三人赶过来也是一脸狐疑。这肯定是在死后才干瘪下来的,但是通过对尸体的死亡时间的推断,在这么短时间内发生这种事情太不正常了。风干鸡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挑破,我们看到除了那个干瘪的上臂,其余一切都正常。难道是生门里那绛紫色的水的原因?那我们怎么没有事呢?

大概怕在这样耽误下去夕羽惠会更加危险,四爷果断的说:“别管这么多了,现在救人要紧。事不宜迟咱们跟着脚印马上出发。”

眼镜立刻做了急先锋,走在了最前面我们陆续跟着他走进了树林。一边走四爷一边把这里的地形给我们描述这,我们如果穿过这片林子,那我们就是达到了地图上“鼻子”的位置。我看到我们脚下的这些脚印时轻时重,而且越往下走脚印变得越模糊。这里的地形的确和人脸的结构相得益彰。这是一个坡度比较陡的山坡怪树林立,阳光顺着树枝之间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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