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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雾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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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魂就是人的思想了,审美、哲学、忏悔啊之类的,就出自三魂,人死之后,三魂就飞走了,七魄则会入地而走。

那么冤魂厉魄是怎么形成的呢,比如说谁谁欠了我好多钱,一直没有还,我一下被气死了,死了之后就成了冤魂厉魄,我的执念一般强,所以我就只能勾住七魄,以及一点魂,这种冤魂厉魄基本就只能害人什么的,脑子不太好使。

还有些弱点的冤魂厉魄连害人都不成,只能在一个地方重复自己的死亡过程,有的人去外地旅游,经常能听说一些传闻,比如某个山崖,老有一个虚影跳楼,却找不到尸体,这就是重复死亡过程的冤魂厉魄,这种东西基本无害,但日久年深之后会产生变怪。

这个简单的符,就是专门克制冤魂厉魄的,用这种符,刚好可以针对冤魂厉魄魂魄不全的特点,破去它的执念,这冤魂厉魄被符纸沾上之后,略微的晃了晃,就散的没影了。我通常精神不太好的时候,就喜欢用符纸,这个本来就是现成的,也不必费我太多气力。倘若遇上点厉害的鬼怪,光靠符纸也是没用的。

这一晚上总算是再没别的事儿了,等到第二天起来,我就对那孩子的母亲说:“咱去看看这孩子他爹的坟地吧,我觉得吧,可能是坟地出了问题。”

我这么一说,徐夫子也表示有些道理,只是孩子的母亲却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大概要让她理解小孩生病和坟地的关系,怕是没那么容易的。

于是我又开口道:“一般来说家里如果小孩子总是生病,而阳宅的风水又没有问题,那就得看看阴宅了,我去到你家里的时候,已经看了,你家的风水很普通,虽不至于有极好的运气,却也不至于倒霉,所以我觉得,肯定是你家里有去世的人的阴宅出了问题。”

我本来说得时候极为正经,却不想孩子的母亲听完以后,就开始捂着嘴偷笑起来。我看了当时就有些无奈,因为这个东西在很多人看来就是一迷信的产物。我当时真想辩驳一句:您要是这么认为,我只能说,您比较没有科学知识。

可终究还是忍了下来,毕竟这可是徐夫子的病人。

我看了一眼徐夫子,他脸上倒是神色平静,看来这小子早有一身修养了,于是我也笑了笑,继续说道:“阿姨,我知道您是怎么想的。其实风水这个东西,绝对算是科学之一,用咱们现代人的话说,它就是最早的建筑学,您把它看成迷信,只能说您不了解风水,也不了解咱国家的文化。接下来我就先大致介绍一些风水的流传让您好好了解一下:

风水这门学问最早在周朝就有了,根据当时记载,公刘率领周朝先民迁居的时候,就曾经多次观察迁居之地的风水,他不但观察了当地的山川位置,还观察了当地日出日落的时间,水流的走向等等这些个条件,最后确定了迁居之地。”

第九十八章 徐夫子(2)

我刚讲完一段,发现小孩母亲脸上有些错愕的神情,大概她没想到我会如此较真吧。

其实我当时是故意的,一来有些不满对方的不屑之意,二来也是想在徐夫子面前露一手,晒一晒其实我也是有些真材实料的,于是我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古人其实不比现代人傻,甚至于比现代人更会在自然环境中生存,他们对于水火山泽、日月星辰、风雨雷电、自然方位、四季变化的观察,比现代人更加敏感。

于是乎古人才通过这些东西,总结出来了太清之气、两仪、四象、五行、八卦这些概念,并且把他们运用于对于居住之地的选择。也就是所谓的风水学或者叫堪舆学,也可以叫相地之术。”

这一圈半文半白的东西绕下来,小孩的母亲基本上有些晕了,接下来我才正言道:“我本人学的风水之术,属于去繁就简的这种,认为咱们谁都很难当帝王将相,家里的风水没有大错,不惹谁不碍着谁就行了。”

徐夫子在一旁大概是看出了些眉目,便也笑了笑,说:“这个确实是如此的,在汉朝初年,相人之术盛行,汉朝末年,相地之术开始盛行,到了唐宋的时候,风水学形成了两大流派,一个是江西的形势派,他们比较重视龙脉、穴位、沙水、方位之间的互相配合呼应,还有就是他们比较重视聚气。另一派就是福建的理气派,他们比较重视以五行八卦、天星、十二支为四纲,他们认为气这个东西是生化万物的源头,我们的身体也是气的产物。”

“对对对,所以徐夫子你还真是我的知己啊。这气呀,是很难用肉眼看见的,必须得用特殊的技术定位,才能观察,这一派比较重视方位对气的影响。汉朝附近的这些个风水,还是说的只是宜居,等到唐宋的时候,就开始比较难懂了。

到了明清的时候,这两派的理论就逐渐融合了,风水师都是重视形也重视理,这样就导致风水学一般老百姓学不会了。

寻常人要是没事买本明清的风水书看看就知道了,里面都是特复杂的术语,各种理论体系混杂,若是想要自学,非常的有难度。”我讲到此的时候,已经预备打住话题了。

却不想小孩母亲却像是有些感兴趣地追问道:“为什么?”

于是我只得举了一个例子来告诉她这种难度,是非常人可以想像得到的:“这样说吧,比如说卧室不能放能照见人的镜子,以常人的思维肯定无法理解这样做的用意。但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说,卧室里放镜子,容易招来东西,镜子本身是沟通阴阳之物,您整天被镜子照着,是很不好的。

反过来咱们从现代科学的角度去分析,卧室里放一面中号的镜子,您睡觉睡得朦朦胧胧呢,起来一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一花,容易吓着自己。还有一点,门口也是不能放镜子,道理大致相同,您大晚上的下班回来了,一进门看见一人,晃晃悠悠的朝您走过来了,虽说那人其实就您自己吧,可您那会儿准得让吓着。

总之这风水啊,传到明清的时候就开始复杂了,所以明清的时候风水先生就开始越来越专业了。”

说了一段闲话后,小孩母亲虽然听懂的东西不多,可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了之前的不屑了,于是我继续跟着徐夫子看的这生病的孩子,根据我观察,他的病因,也与风水有关,他们当地当时还有土葬的习俗,有的呢,是葬骨灰,有的就偷偷葬尸首。

过去有句话,就坟头插柳,又有一说,讲着槐树是鬼树,为什么有这种说法呢?因为吧,柳树属于阴木,而且呢,它树冠非常大,种在坟地里,可以起到挡风的作用。

所谓气遇水则止,遇风则散。柳树挡风,可以防止气散。而槐树呢,它就比较复杂,虽然它的名字里有个鬼字,但种槐树的人也有分别。

有些贵气之人,种了槐树不但没事,还可以有助于运势,比如汉代有位丞相,在自己家院子种了槐树,后来他的后代都成了国家部长级别的人物。而有些人就不一样了。

有些人本身命格低微,又不思善举,自然压不住槐树了。

说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插了一句话,很多人认为桃木避邪,其实桃木应该是鬼神皆惧的一个物件,有一位叫后羿的同志,是半神之体,他就是死于桃木,所以说桃木不但可以驱鬼,还可以针对神仙什么的,只不过要看桃木掌握在谁的手里。当我们去到这小孩父亲的坟地,发现这坟地上已经一团糟了。

怎么说呢,这孩子的父亲本来是葬在一棵树下面,可是后来这块的山体起了变化,棺材被弄得都烂了,而这棵树的树根呢,刚好都搅和在棺材上,下面的尸体被它弄得都残缺不全了。

要知道,如果说这棵树的树根把棺材和尸首包围起来了,这个算是一种吉祥的象征。但还有个说法,说是树根把棺材捧起来,而且树根又分为五部分,这个就叫五龙捧圣,当然我们大多数时候见到的,也只有一股树根的那种,那也很不错了。

但如果树根把尸体给弄烂了,这个就是倒霉催的了,按说法,树根弄烂父亲哪块,儿子身上哪块就会出现各种不舒服,甚至还会缺胳膊断腿。

我们一看这情况,互相对望了一眼,几乎没有说话,就众口一心地叫来一些工人,先把树给弄倒了,然后从里面捡那些个残渣之类的东西,但是尸首已经被破坏的很严重了,里外都很碎,所以我们只能是收敛了一车的残渣,幸亏徐夫子也是位能人,不但懂医术,还懂得一些风水之术,他在附近找了一生气比较旺的地方,说:“这地方生气比较充足,如果把尸首在这里下葬,可以弥补一下之前的危害。”

完了他就开始收拾尸体,手上戴着手套,把尸体一点点大概拼接起来,还给尸体弄了一件衣服盖上,最后这点事弄完了,他就叫工人在旁边挖坑,把尸体运进去,这事就这么了结了。虽然小孩还是显得体弱多病,不过这以后就全靠徐夫子给他用药慢慢调理了,这自然是后话。

看好了病,收取了诊金,第三天我才和徐夫子回到了他家,只是阿松仍然还是没有来这儿跟我们汇合。通过这几天和徐夫子的短暂接触,徐夫子对我印象极好,待我跟亲兄弟似的热情,几乎每晚我们都要在一起研讨医理什么的,一说就是大半夜。为此,李梦然和子夜都有些不同程度的意见。

子夜是怕我熬坏了还没恢复好的身子,而李梦然却埋怨我没将精神用到关键地方。不过这样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徐夫子所在的单位组织了一系列的医学研讨会,徐夫子必是要参加的,据说得去深圳一个多月呢。

这个消息一出来,最为高兴的莫过于子夜和李梦然了,我呢,也说不上难过,只是好不容易遇到一知己,没想到这么快又要分开。如果只是几天,我还能蹭一蹭,可一个多月呢,我想蹭也蹭不了,只得叹叹气,收敛心神,将心思又转回了正处。

就在我之前跟着徐夫子看病的那几天,李梦然也没闲着,不知她去哪里转悠了一圈回来,手上居然多了三张入门券,据说末日之神为了感谢参与者的热情,准备在活动前另行举办一场不小的酒会,界时他会携重量级的礼物来感谢大家对他的支持。

“我猜这个酒会,肯定和那活动有些联系的。”李梦然扬着入门券,是一脸得意。

“酒会?这次出来得匆忙,我可没带西装。”想起着装问题,我是一脸苦恼。

徐夫子刚好收拾了行李箱,准备出门,听到我们的谈话,当下笑呵呵地宽慰道:“没事,我家里有很多套西装的,你我身材差不多,随便拿来穿就是,没关系的。”

这样一来,我也就不用担心了。倒是子夜听说这个酒会后,一直眉头不展,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道士,你有问题吗?”李梦然显然也注意到了,于是将眼睛斜倪了过去。

子夜没有说话。

“虽说是酒会,可我们该有的准备,一点儿也不能少,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也好应付,现在我们就先好好商量一下。”反正徐夫子也出门了,离酒会还有两天,我赶紧让他们两人坐了过来,一起合计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各种状况。

酒会的当天,因为太堵车结果我们到酒会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好在来参加酒会的人相当多,我们几个看起来都很年轻,一脸挺平凡的模样,加上主会者还没有到场,所以倒也没引起什么注目。只是在进入会场没多久,我便晃到一抹熟悉的影子……

第九十九章 安息香

那个身影若是在平常被我看到,我绝对不会想到是楚卿,因为印象中的她身体没有这么纤瘦,那一裹暗红色的裙袂正妖艳地穿梭在人群之中,若不是那张熟悉的脸孔,我真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我正想过去,却被子夜拉住了,他掀了掀眉头,示意我向中间台上看去。只见走出来一位西装笔挺的男子,他一脸微笑地开口致词道:“各位来宾,今天我们能齐聚这里,不是凑巧也不是任何的意外,这是神给我们的指引,你们的每一个选择都来自于神对于你们心灵的导引,他将带领我们走向真正意义上的世间桃源、人间乐土。”

切,这种言论,我听过一段后就没有兴致,又扭头回到刚刚的位置,却没有看到楚卿人了。于是我收回视线,正打算对子夜和李梦然说道说道的时候,却突然被我发现了个绝对惊悚的场面。

致词男子的身后,站着三个人,这三个人正是我在长明园里遇见的喻虹、天猫和罗汉。我随即大惊,转过身望着子夜:“他们三个人,是怎么回事?”

“在车上你一直睡,下了车你又急着跟人套交情,我们还来不及把那件事的来龙去脉详细说给你听。”一旁的李梦然怨怪地看着我。

“行吧,是我的错。不过今天这个酒会,我看是没什么必要继续待下去了。”我指了指台上正满怀激情致词的男子,和台下那一群饱含痴迷神色的观众继续说道:“很明显,致词的不会是末日之神,而且如果我估计得没错,这里所有参加酒会的人,除了咱仨以外,多半都被施了某种幻术了,或许是那在进来前,也或者是那几张入门券也说不定,总之,我们再没有待下来的必要,还是回去商讨下进展比较好。”

子夜略略点了点头,紧接着我们三个便分开前后不一地退出了酒会。一路上,我们都比较警觉,就怕酒会外面还有不怀好意的人,故路上基本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

回到徐夫子家楼下,却意外地在他家门外遇到一个姑娘,这姑娘打扮很时髦,就是一脸苦恼的样子,见到我们几个显得很是高兴。倒把我们给愣住了,我们几个互看了几眼,表示都不认识这位姑娘。

这姑娘倒是大方得很,直接上来就告诉我们,说自己叫马丽,住在隔壁那幢楼里,和徐夫子是朋友。我一听,便以为是来找徐夫子的,当下就应道:“哎,您还不知道吧,徐夫子出差去了,您要是有事找他,可直接打电话和他先联系好,省得下次站在这里白等。”

“不不不,你们弄错啦。”马丽涨红着脸,右手一直摆着:“我和他联系过了,我来是专程来找你们的。”末了,她还特别补了一句,是徐夫子让她来找我们的,准确地说,是徐夫子让她来找我的。

看来,还真是不能到处套交情呀,马丽这话一说,我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想来必是这位姑娘遇到了什么难事,想找徐夫子,眼瞅着徐夫子不在,偏偏她这事又急,故此徐夫子才把我介绍给了她。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就不在徐夫子面前卖弄了,就当一傻不垃叽的家伙不也挺好,我这不是,给自己找事么?

我心里一阵郁闷啊,可这脸上吧,还得凑着笑,极其有礼数地把这姑娘迎进了屋里。李梦然看了我一眼,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坐下后,马丽便从包里掏出一张药方,想让我帮我辨认一下,是否可用。难道这是徐夫子故意拿来考我的?我心里一阵疑乎,并顺手接过了药方。不想我看了药方后,脸色却凝重起来,我向马丽询问,此药方是如何得来的。

马丽看我脸色不对,当下便问道:“怎么啦?这药方是不是有问题呀?这是一个朋友给我的,她是佛教徒呢,应该不会乱开玩笑吧。”

我示意她无须着急,然后又问她,是否已经服用过这张药方上的配药了?结果马丽摇了摇头,说自己怎么也买不齐药方上的配药,因为上面字迹潦草,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药名,故此拿来让我帮忙看看,据她那佛教朋友说,这张药方上的药,在任何一家寻常中药店都是可以买齐的。

听到这里,我笑了,然后指着药方上的其中一味药说道:“您看,这味药物是只有外国才产出,在国内根本是买不到的。显然,您这个朋友居心实在难以让人揣测啊,我劝您还是不要乱服她开的药,比较妥当。”

我自知这么一说,必然会引起马丽的反感,但却又不得不说。果然马丽听我这么评论她的朋友,很是生气,当下就抢回了药方,怒气冲冲朝我嚷嚷着:“我朋友是不会害我的,你少在那里挑拨离间。”

我倒不会生气,依旧很好脾气地跟她解释道:“我且不评价您那位朋友医术如何,且单看她开此药方时的心态,就可以看出她并不了解自己所开方子的药性,这个方子兴许是她偶然知道的,又或者是她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她只是依照自己的主观判断,认为适合您用,那么她的这个态度,其实是很儿戏的。”

“哼,我自己的事不劳你操心,今天这趟真是来得晦气!”说着,马丽气冲冲地夺门而出,看得出来是一位脾气挺大的姑娘。

“到底什么药物这么稀罕?把好好一姑娘给气成这样?”李梦然坐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事实上我倒觉得你应该关注一下,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佛教徒总干些让人无语的事情。”我这人最怕的就是吵架了,刚刚虽然没和马丽吵起来,不过她那大嗓门也挺尖锐的,害我又开始头痛起来。

“说说嘛,到底是什么药物?让我也长点见识。”李梦然摆明了是看好戏的态度。

不过我也知道,倘若不说,估计她也会一直折腾下去吧,而我现在就想安静一下,于是我便说道:“那个药方里加入了一味进口药物,安息香。”

“现在总算清静了,我们来讨论一下酒会上的事情吧。”子夜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的手上拿着一叠照片向我走来。

这时,没有关好的防盗门再次被人粗暴地撞开。我一看,正是刚才那位怒气冲冲的马丽姑娘,只见这才她手上拿着一本蓝色封皮有些破旧的小册,直接走到我跟前说道:“你自己看看,这本秘传可不是谁都可以人手一本的,你要是这会儿好好道歉的话,我那朋友也是不会和你计较的。”

我倒是没想到这位神奇的姑娘,居然又折了回来,我定睛一瞅,她手上拿着的,是一本《太上玄灵北斗本命延生真经》,于是我故意装作不知所谓的模样问道:“这是?”

“哼哈,不知道了吧!”马丽见我不知,果然脸上的神情就大加得意起来,于是乎接下来就很是得意地告诉我,这本秘传是她那佛教朋友的朋友的师傅历代相传,是佛教的至高宝物,是当初合着药方一起给的。

听到这里,我嘴角的弧度是越弯越大,最后我几乎是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边笑边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在她面前百度了一下,说道:“姑娘,您先看看这个,是不是就是您口中所谓的秘传宝物?”

我用的是百度文库,上面每一个字,乃至每个标点都和马丽手上那本《太上玄灵北斗本命延生真经》完全一模一样,可以想见,当时马丽的脸基本上是气绿了。

“《太上玄灵北斗本命延生真经》是一本在网上随处可见的道经。其内容可以用不入流来概括,因为它本身就是后人假托前人之名的伪作。在你进来前,从你身体初步表现的判断,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知你,你的困扰是由于疾病引起的,和什么魑魅魍魉完全没关系。”接着我才一脸正色地,颇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呆愣在我眼前的姑娘详细地分析了一番,末了我向她表示,只要她信得过我,我可以为她治好疾病,疗养好身体。

可惜这位脾气蛮大的马丽姑娘,在整个事件被我曝光后,没有任何感谢,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丢下一句“你去死”便离开了。反正我的义务已经尽到,病人自个儿不乐意,相信徐夫子回来也不能说我什么吧。

子夜皱着眉将门关好后,这才坐了下来,指着照片上的喻虹、天猫和罗汉说道:“这事我和她已经讨论过了,我们的看法就是,应该是楚卿想借这起过往事件告诉你点什么,照你之前说的,诱你前去的人是楚卿,那么这件事必然也和她有相当大的关系。”

“可是楚卿除了会玩点塔罗占卜以外,对灵异方面了解很浅,至于法术之类的东西,她更是非常不精通,以她的能力,何以可能布这么大一个局?”虽然子夜的论点早就在我心中扎根了许久,可我嘴里还是忍不住提出疑点,来为她辩驳。

第一百章 厕鬼

见到我这个反应,李梦然显然有些担忧,只是她望了望我,却没有说出什么来。当时我那个态度在子夜和李梦然看来都是颇有些反常的,只是我自己不觉得而以。或许在我内心深处,并不愿意承认楚卿欺骗了我这一点吧。

没一会儿,我的手机进来一条消息,是徐夫子发的。大概意思就是让我这段时间没事的时候,多加照拂一下他这里的病人之类的话,我一看便知肯定是刚才那个马丽打了小报告。只是徐夫子的涵养极好,话里一丁点责怪我的意思也没有,反而说了很多感谢客气的话,这倒让我看了有些不好意思了。

“先跟阿松取得联系吧,今天我也累了,先去睡觉了。”看完短信后,我简短地回应后,便不想再跟子夜和李梦然继续这个话题。

我一躺倒在床上,就很自然地睡着了,连晚饭也没有吃。大概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的手机发出刺耳的铃声,不知是谁这么不知趣,半夜扰人清梦。我迷糊中,从枕头下摸过电话,看也没看就按下接听键,喂了一声。

结果电话那头一听到电话通了,我这边也有了声音,当下就又哭又喊地叫嚷起来:“大师,是我呀,我遇到麻烦了,你快来救救我!”

这声音又凄厉又尖锐,而且是大半夜,登时我本来迷糊的精神,一下就寒毛倒竖地清醒过来,便问道:“你谁呀?”

“我是下午才来的那个,我是马丽。”

这一次我总算听清楚了,于是在问清楚事情缘由和她住家位置后,我迅速穿好衣服,跑到子夜房间里给他打了声招呼后,便去了马丽家。

我在马丽家门外敲了好半天,她才来开门,开门后我进屋将灯给拉亮,这才看清楚她一脸的泪花,早没了下午和我争执的狠劲了,于是我便说道:“你先冷静点,怎么回事?”

马丽拉着我,把我领到她家厕所门边,便止步不前了,然后指着里面,颤抖着声音说道:“妖怪在里边,我不敢进去。”

结果我又好一阵费尽唇舌,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就在马丽给我打电话的半个小时前,她突然觉得肚子疼,便起来上厕所。在进入厕所之前,她就觉得一切很怪异,为什么呢,因为她发现那个厕所里有股特别诡异的臭味,那味道特别的诡异,有点像死尸烧焦之后的味道。

不过她当时特别内急,而且她本以为是自己睡迷糊的关系,所以就没有在意。结果她在厕所里没蹲一会儿,就出现了腹泻的情况,因此她蹲在厕所里的时间便越来越长,也因为这样,她就目睹了很多怪异的事情。

她先是看到一个身形像猪,满身都是眼睛一样的怪物,从马桶里缓缓钻了出来,这个怪物倒是没有对马丽产生兴趣,转了几圈后就走了。后来临近的浴室里又出现了一个大耳朵、眼睛很小、长着老虎的鼻子、猪的牙齿、脸色发紫、脸上有很多斑点的怪物,这个怪物只是躲在浴帘背后,盯着马丽看,却没见更进一步的动作。

马丽被这么一惊二吓,立马就从马桶上起来了。结果呢,她从马桶上方的镜子里厕又看见一个肤色很黑,看起来很壮实,眼睛鼻子都很大,嘴巴像老虎一样,长着黑色爪子的人,这会儿马丽彻底已经快被吓得崩溃了,整个人几乎瘫倒在地上,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

那个怪物却在这时突然走到她面前伸出手,似乎是在向她要东西,马丽急得只好随手拉扯起自己身体周围的一些小东西,向怪物砸去。直到她的身边再没有可以丢出的东西时,马丽便从身上摸出了一些零散的硬币,也向那怪物丢了过去。

这一次怪物没有出手挥挡马丽丢过来的硬币,而是反手一抓就把钱给捏在手心里了。然后居然看都没看,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吃的声音非常大,等吃完之后,那怪物又伸出手来,但此时马丽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可以扔给怪物的东西了,眼看着怪物越走越近,马丽便赶紧拨了我的电话,闭着眼睛又哭又闹了一阵,结果等她打完电话,睁开眼睛时,怪物就凭空消失了。

不过事情并没有结束,那个怪物消失之后,马丽赶紧手脚并用地出了厕所,想要开门逃出去,却发现大门如何也打不开,而且厕所中又出现了一个身高有两米左右,脸色发黑,眼睛很大,穿着白色衣服的怪人,这个怪人也走到马丽面前,伸出手来要东西,马丽当时被弄得已经有点精神失常了,而且她身上也没有东西了,于是她就对着那个怪物大骂:“你他妈的疯了吗?你想干嘛呀?”

没想到她骂完之后,那个怪物居然身子抖了抖,就消失了。这次马丽算是有了心理准备,果然在那个白衣的怪物消失之后,没过多久又来了一个黄色眼睛,没有穿衣服的怪物,这一次马丽还没等它靠近,就直接开骂,那个怪物果然刚现身还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化成了一股烟气消失了。

经过这一番的折腾,马丽的腹泻也好了,在等待我的这个时间里,据她说真是感到度日如年那般难熬,就在这个时候,他面前突然站了一个两只眼睛血红,嘴里吐着长舌头的怪物。

这个怪物的身子像蛇一样,而且我朋友看到它的时候,它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出现在厕所中,它的身子是从地下一点点冒出来的,我朋友看到它的时候,它的身子还在不断的从地下冒出来。

听到这里,我打断了马丽的叙述,因为从我进入这间屋子起,我便开启了观气术,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如果照马丽所言,来得全是鬼怪,就算它们全跑了,那么这个房间里也必然会残留一些特殊气息的,这种气息一般人看不出来,可是想要逃过我的眼睛,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再说了,在我的认知里,是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只现身,而不伤人的,这根【文】本就不合【人】常理。当然【书】还有一点我【屋】没有明说,兴许这马丽就是故意忽悠我来着,想看看我会怎么办。

可是,马丽显然是个很有主见的姑娘。在我分析得这么详尽的份上,她仍然没有发现自己哪里不对劲,依旧站在那里喃喃自语地说道:“我觉得吧,要是这怪物的身子如果全部从地下冒出来,那整个厕所也装不下了,那么我肯定就必死无疑了,所以要是一会儿还会出现的话,你就帮我一起骂那个怪物。”

结果,我在马丽家里待了近两个小时,也没看见个鬼影冒出来。马丽见我一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当下脸色又变难看起来,语气也明显没之前那么客气了,大有一番要责怪我的意思。

我很无奈,要不是看在徐夫子的面子上,我真想甩手走人了。象这样脾性的人,就算是真的遇上了妖怪,以我的性子而言,也不愿多管闲事的。于是,我言简意贬地说清自己的观点后,就开门准备离开。

就在身后防盗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我陡然感觉一股阴寒自身后的门缝里浸了出来,我一惊忙又折了回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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