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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雾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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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已离得我极近,这压力也如有质的东西般压到了我的身上,唯有握着镇宅剑的手臂稍觉轻松,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想着是不是该表明我没有反抗的意思,事实上,我没有必要为林晓程而拼命地。一睁开眼,我整个人又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中。
老人身上的金光已经散去,使得我能看清他的面容,而让我惊讶的正是这张脸……这张脸正是我最近常看的一本书中的那张……
这本书在出版时在封面上印了作者的照片,而照片上那人的长相,刚好与眼前的老人丝毫不差,可是那书的作者,事实上已经在几十年前便死了。
我拿起镇宅剑,挡在身前,嘴里颤声道:“你……你是人是鬼?”
“练气化神,白日飞升。”老人朝我又走了一步,而后竟对我笑了笑,他口中说的,是道教修炼的最高目的,只是极少有人达到,“没想到你竟能认得出我,想必也很清楚我说的医理。”
老人的医书内容虽然与寻常医书没什么不同,但他用药的手段往往猛烈于常人,也正因为此,一些高危病人遇到他往往能获救,故此在近代他常常被人称赞为能起死回生的神医。只是他的医理很是特殊,很难彻底参透,故此争议颇多。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他认为古代神仙家的纯阳为神理论是可行的,只是必须要一次性用某种力量剥除人体的阴气,才能化为神仙,但后世医家都知道,人的血液、筋骨、肌肉等有形部分,都属阴的,所以瞬间剥离这些身体部位,无异于自杀。
我将身体略微挪了挪,靠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你……你怎么可能成功呢?你书里的理论还不完备啊?怎么可能找到剥离阴气的东西……”
第三十章 混沌紫河
“确实被我找到了。”老人冲着我颇为得意的笑了笑,看他的身形气象,就算说他已经得道成仙我也是相信的。
“只是可惜,这种仙草只能暂时剥离阴气百年。若不能在百年内吃到第二根仙草,阴气必将回归,到时便要前功尽弃了。”老人的脸上显现出些许遗憾与不安的神色出来。
我已经惊讶的无法言语了,手上虽还拿着镇宅剑。却已被吓得没了半点力气,我努力平复着心情,嘴里小声安慰自己道:“我一定是被撞晕了,这一切都是幻觉。”
“幻觉?”老人低声笑了笑,“也对,这世间一切,不正是如梦似幻的吗?当初我以为服下仙草便可以长生,不想这仙草也不过只能帮人长生百年。年轻人,看得出你也是个医家,而且也是一个可造之材,他日必成大器,难道你就没想过要长生不死吧?哼哼……”
“长生不死。”我被他问得有些迷茫,“你已经比一般人多了百年的生命,应该懂得满足吧?那些被你救活的人,有些只是又多活了几年,就很开心了。”
“百年寿命算什么?当初咱们的始祖轩辕黄帝乘龙而去时,就已经几百岁了。可是他仍旧要继续修炼,直到乘龙化神,不也是为了长生吗?”老人语气突然变得冷漠了许多,他看着我道:“当你有了一些东西后,便会想要更多。你想要的,永远比你需要的多。当你有了百年寿命,就会想要千年,万年,甚至永远长生不死……”
听着他的声音,想到人类生前死后都永没止境的欲望深渊,倒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道:“那这个警察与你有什么仇恨,你去找你的仙草好了,他身上不会有仙草吧?”
“非也,他虽不是仙草,但杀了他,我便能得到仙草。你的实力远逊于我,最好不要试着反抗,老夫从来不杀无关的人。”他说完,看了看我手上的镇宅剑。似乎在提醒我,不要轻举妄动,免得做了无谓的牺牲,得不所偿。
我此时已被那种无形的压力弄得全身松软,只能看着他一步步走到了身前,我长出了口气,道:“你再往前走,我就要念《招力士使者咒》了……”
老人听我说完,只是微微迟疑了一下,又笑道:“北帝派的神咒,唯有遇到妖邪才能开启。我乃纯阳之体,已经与道教正神无异,《招力士使者咒》予我不会有丝毫功效。”
想来他不会骗我的吧,确实纵观全局,此时他已经掌握了胜机,只凭气势便压的我不能动弹了。林晓程更是被他吓得直接疯癫了,看来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了。
这时,老人突然微微一愣,整条手臂竟被一道蓝色的光芒切了下来。只是老人的手臂被切断后,竟没有流血,只是轻飘飘地如棉花般的掉落到了地上,落地时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房门被一脚踹开了,楚卿拿着一根极为精致的法杖站在门口,我一眼便认出她手上拿的法杖是紫杉所制。
紫杉树,在欧洲象征死亡。古代欧洲人精于制造长弓,紫杉木刚好是制造这种弓的上等材料,故此欧洲人多将紫杉与死亡并提。
楚卿的法杖除了是紫杉材料外,还镶着个极为漂亮的海蓝水晶,想来方才的蓝光,便是这水晶发出的了。
楚卿的突然出现,倒是令我精神一振,握了握手上的镇宅剑,浑身更觉力量备增。只待楚卿再次出招时,我便会趁老者转身时偷袭老者。
我心里正想着,不想老人竟没有转身,只是用剩余的手臂朝背后一挥,这一挥之后,楚卿竟突然脸色一变,晕了过去。
我见到楚卿晕倒,心里一沉,眼见没有了机会心里更是焦急万分,也顾不得再多想什么,迅速站直了身子,左脚跨出一步,双手握着镇宅剑,以腰为轴,将剑身朝老人挥了过去。
我这一剑本是无奈之举,虽是用了全力,却也没有想过能靠这一剑将这老人杀掉,而老人之后的反应却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先是一抬手,捏住了我的剑,而后全身又是突然一震,镇宅剑上随着老人的这一震冒出了一道黑气,化成了一条怪异的绳索将老人结结实实地缠了起来。
老人大概也不曾想到是这样的情况,遂松开了我的剑,全身不断地抖动,似乎是想挣脱这股黑气,只是看他痛苦的样子,必然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我慌忙中看了一眼镇宅剑,这剑上的喜旋已经不见了,甚至连整把剑的光华也几乎没了。虽然不知是何缘故,我此时却管不了那么多。
一见老人被困,我便追着老人,用剑在他身上乱砍起来。此时我的样子极为疯狂,想来是因为老人散出的气势压抑的我太久了,故此我的心里一直有股火在潜伏着。
我虽然用尽全力挥剑,但每一剑都被一股怪力弹了开来,老人不但没有受伤,反而是我的虎口被震裂了许多。
我渐渐的有些拿不住剑了。
我还没有想到下一步该怎么做时,老人突然对着躺在地上的楚卿叫道:“起,快帮我解开绳子。”因为他被绑着,我的心思全在他的身上。
等到他对着楚卿喊话,我才发现楚卿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了身,手上还拿着那法杖,只是眼神极为迷茫,想来其心神必是被老人控制了。
老人一说话,楚卿便如充了电般朝我冲了过来。可是仅仅冲了几步,便不再向前了。接着全身一阵颤抖,似乎是在有意识地反抗老人的意志。
我放下剑,看了老人一眼,道:“老爷子,您也活了一百多年了,想来也是活够了,要不我就送您一程吧?”
老人没有理我,整张脸异常的扭曲了起来,过了半晌,才又对着楚卿大吼道:“快过来救我……快……啊……”
楚卿全身又猛烈的颤抖了一阵,可是眼神却比刚才更加清晰了,想来此时楚卿的意识已经占了上风,老人的法力这么弱,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楚卿此时情况未定,我也没时间再去管她。趁着双手的血还没凝固,又在镇宅剑上写了道极为复杂的“张帅符”。
这张帅符是上海地区的一种神符,出处无人知晓,是我在上海一处道观学得的神符。起初学时只是好奇,不想现在竟派了大用场。
老人见我在镇宅剑上又画了符咒,居然哀嚎了起来。猛然间镇宅剑冒出了一团红色的烟雾,这红雾围绕着剑身妖娆地不停地旋转,象漫舞着的樱花,其威力竟比刚才的黑气还要恐怖的多。
地上的老人绝望的惨叫着,红雾似乎被惨叫吸引了,如活物一般的爬上了老人的身体。我吓得丢下了镇宅剑,退到了墙角的一旁。
老人狠狠地看着我,他的目光里带着绝望和愤恨。我才一接触到这目光,便是全身一颤,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
我整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全身被一股寒凉的气息腐蚀着,整个房间在我眼中都开始摇摆,我脚下一滑,终于昏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时,楚卿和子夜已经把我送到了师父的医馆。我全身几乎每处都扎着或深或浅的银针,特别是脑袋上的两根,宛如天线宝宝一般。
师父见我醒了,伸手便要打我,又见我全身都没有下手的地方,这才罢手。师父瞪了我一会,才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那道士的符咒,是每个人都能用的吗?你全身的气血,差点被耗尽了。”
子夜递了杯茶给我,道:“那个老者临死也没有说出幕后的黑手,不过他倒是承认了自己杀了陈柒,现在林晓程也疯了。怎么样?明天去陈柒被杀的现场?”
我无力的对他笑了笑,道:“你以为我是飞虎队?既然陈柒和林晓程的仇咱们都报了,张檀玉也该瞑目了,我没有那么强的正义感,要查你自个儿去,我耽误了一天的功夫了……”
楚卿突然一拍我的肩膀,道:“帅哥,我在北京找了工作,以后就做你的专业跟班啦,当然,你要是能顺便教我点这个咒那个咒,就更好啦。”
“你不是会用法杖吗?还用跟我学什么。”我此时对楚卿倒是存了几分感激,若不是她及时出现,那老人未必会守信放过我。之前我原以为楚卿只是个绣花枕头,倒不想关键时刻倒得她帮衬了一把。
楚卿撅了撅嘴没说话,子夜却在一旁道:“那法杖上的蓝宝石,一个月只能用一次,呵呵,恭喜你多了个美女跟班。另外你不只耽误了一天,你已经昏睡一周了。”
八天后,傍晚时分。
我的身体恢复后,倒也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师父教训了我几次后,我便将这件事丢在了脑后,也没有再发生什么怪事。
因为最近流行末日学说,我在无聊之余加了几个关于末日的QQ群,一来是想找些人聊聊天,二来则是想研究一下末日到底有没有可能发生。
第三十一章 末日易话
看见我加了这些群,子夜很是无奈,按他的话说,和楚卿说话,都比加这些群有意义的多。自打楚卿紧要关头那么闪亮登场一次后,子夜对她的态度也和霭了许多。
我对他笑了笑道:“你看看这个群,里面有人说周末要聚会,怎么样?一起去吧?也许能认识几个美女,解决你老儿的婚姻大事呢?”
子夜没好气的道:“你找死么?我从没想过要结婚。若是真能知道些关于末日的资料,我却是有些兴趣的。”
“那正好,一起去好了,据这帮群里的小孩讲,他们的会长也会参与活动,我看了一些他们的内部资料,他们的会长,居然被称作神,怎么样,有兴趣了吧?”
子夜终于在我的劝说下同意参加聚会,倒不是因为他想认识美女,而是因为我把那个末日协会的两份资料内容讲给他听。
“这种进化的结果让我们能抵御一些气候变化,也能让我们消化掉食物中的各类成份,而反季节食物则处在我们的消化习惯之外。
虽我们吃的反季节食物都是很平常的蔬菜,但从我们身体几十年的习惯来看,在冬天食用一些夏天才出现的水果,这显然不可能的。
当我们的身体因为几十万年来的进化规律,到达一种过冬状态时,我们却在食用夏季水果,这种无形的伤害,将会超过很多有形伤害。”
这些理论显然让子夜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这自然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末日协会的反季节食物论刚好符合道家思想里的一些内容。
我拿出这些资料正是为了让子夜对他们产生好感,不过这个反季节食物论,却绝非末日协会的原创,早在几十年前这个理论便出现了,只是当时它还在西方流行罢了。
事实上我给子夜说的,只是末日学会理论的前半部分,末日协会理论的后半部分里说,我们人类会因为大量食用这些食物,造成生理和心理上的扭曲会生出怪胎,最后导致种族灭亡。
这个理论实在比较扯,若是我说出来,子夜极有可能会认为我进入了邪教。按他的话说,我太喜欢搞些古古怪怪的东西了。
其实这就是子夜和我的不同:子夜是顽固的道教信仰者,他将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了道教经典的阅读以及道教武学的参悟上,这也就造成了他对其他学术内容的空白。而在摄取其他领域的资料时,则会听取太多第二手、甚至第N手的间接讲述。
而我则因为性格原因,在不断的研究各方面的知识,我对一些学术内容的摄取主要是从其原始基础理论开始。这样使得我在接触到别人的见解前,已经有了自己的基础见解。加之我的性格谨小慎微,所以我更容易吸收别人的看法……而子夜则更多时候会被那些别人扭曲了的信息欺骗。
比如我用反季节食物论美化末日协会,就是最好的证据。
末日协会聚会的地点选在王府井一个咖啡厅的包间中,我通过花言巧语,从组织者那里免费弄来了两张票。其实按协会规定,我这种近期加入的会员,是不具备参与活动资格的。
咖啡厅环境很不错,我们提前了两个小时到场,可到达时还是发现有入场券的会员已经都到齐了。算上先来的人,包间内一共待了十个人。
三男七女,比我们先来的那个男的坐到我们身边,又指了指那些女孩道:“这个‘神’的魅力好大,都可以建后宫了啊。”
这个男人叫水苏,是北京某报社的小编辑,他加入这个协会纯属是因为无聊,加入后因为他的知识较之其他协会成员要渊博,再加上他能言善辩,也就成了协会的骨干。
而给我入场券的正是他,他曾在网上对我说过,他对协会的内容根本没兴趣,只是想借机认识些美女而已,这点倒是和我有些相似。
包间很大,桌上已经放了一些水果、蛋糕。子夜进了包间后便不说话了,只是在安静地吃着东西,几个女孩则聊着一些协会内的八卦。
水苏递了个果盘给我道:“随便吃,这都是那个神包下的,由他付账。”我接过果盘后,水苏又指了指子夜,道:“这位哥们就是你说的那道士?蛮酷的嘛?就是着装不像啊。”
今天子夜穿的是一身很英伦风格的西装,这样子不像来参与聚会,倒像是来开学术讨论会的,我对水苏无奈地笑了笑道:“天才都这样的,那个神什么时候来?”
“你好,很着急见我吗?”
我才问完水苏,一个长相俊俏的男孩便推门走了进来,看他的样子,也就二十岁上下,但言语间却带着股让人不舒服的成熟。
我被他问得愣了一下,随后便站起了身,做了个不标准的敬礼的姿势,道:“会长来的好快,我们才谈起你。”
我这个敬礼的姿势,是上学时留下的一个习惯,常常被我用于化解压力,我此时摆出这个姿势,倒让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表明在我的潜意识里,这位会长大人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会长对我笑了笑,坐到了我旁边的沙发上,几个刚才还在叽叽喳喳的女孩瞬间没了声音。这是活动的安排之一,会长到场后,会向大家讲述最新的研究结果。
会长四下看了一遍,用一种低沉的腔调道:“我想了很久,今天不准备说太多的研究结果,因为末日已经越来越近,协会需要更多的帮助……否则在2012年的时候,咱们都会遇难……不止是咱们,这个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会。”
我看了看会长,没有说话,他说的显然是有些危言耸听了,不过我本就和他关系不深,没必要与他结怨。故此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水苏的反应倒是很大,他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有句话一直很想说,就是咱们那个反季节食物论,是不是太危言耸听了?虽然反季节食物对身体有害的可能很大,但我们也没有证据说明2012年就是爆发的一年吧?”
“根据玛雅文明的推算,世界末日也是这一天,玛雅人的数学、建筑学都远远超过了现代人,他们的推算准确率很高。”会长一边看着水苏,一边不紧不慢地答道。
水苏听会长说完这段话,反而笑了笑,道:“前几天玛雅文明的几个继承者中的一个大巫师出来说明了,2012年只是玛雅历法用完的时候,按照传统,他们只是要换一个新的历法,而不是有什么世界末日,你这个消息也太扯了吧。”
水苏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他前几天和我讨论过是不是要在聚会时驳倒会长,因为会长的言论越来越偏激,有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当时听了没有在意,只是将玛雅历法更换的事情告诉了他,事实上玛雅这位大巫师的话也未必是真理,纵使是某一领域的权威人士也会有犯错的时候,例如欧洲生物学家在没有到达澳洲前,认为天鹅都是白的,这几乎成了真理,可是到了澳洲,他们才发现了黑天鹅。
所以水苏这种用某权威的一句话来否定别人观点的方法,我基本不看好,会长显然也看出来水苏有些反常,他只是等水苏说完,又缓缓地说道:“一些人用推背图推测出的也是这一时间,如果玛雅历法只是巧合,那么这次又要怎么解释?”
水苏有些沉默了,他所精通的,大多是些传说类的资料,而推背图显然比他涉及的层面更深一些。他几次张了张嘴,竟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反驳。
我在一旁对会长笑了笑,道:“会长,我并不反对末日说,或者我不否定它的存在,但是用推背图来肯定末日说是不是太不客观了?推背图的最后一幅里,是一个成年人用双手推着另一个人的背,那幅图的谶语是‘一阴一阳无终无始,终者日终始者自始。’这篇东西怎么解释怎么有理,硬说它是世界末日的预言,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不过我觉得这个最多是个参考,你觉得呢?”
说完,我从背包里拿了张推背图第六十象‘癸亥’的打印版给会长,大概会长不曾料到我会说出反对他的话来,一时间有些语塞。不过他的反应远快于水苏,只是愣了一会,他便又道:“无论科技如何发达都不能否定上帝的存在,你觉得上帝会允许咱们这样破坏地球吗?”
我本不想再和会长争下去,只是旁边水苏那期盼的眼神,让我有些无奈,而且看来会长也把我当做对手了,便对会长道:“圣经创世纪中记载,上帝用大洪水毁灭了人类,唯独留下诺亚一家,诺亚一家平安度过灾难后,上帝对他们说,以天上的彩虹为证,他不会再诅咒这地,不会再诅咒人类。也就是说,除非审判日到来,否则世界都是安全的。我不想争论,会长,你继续说你的就行了。”
第三十二章 行尸走肉
一旁的一个女孩显然被我对会长的无礼态度弄得生气了,走过来对我道:“佛教不是也说过吗?说到了佛法衰弱的时期,魔王的子孙会出来迷惑世人,这你怎么解释?”
“这个……呵呵,其实很好解释……”我顿了顿,道:“楞严经中确实曾经记载过魔王的子孙会毁灭佛法一说,但是那只是毁灭佛法而已,并不是毁灭人类,除了佛法,其他的宗教信仰也很好啊。”
那女孩被我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会长拉了拉她的手以示安慰,随后让她坐回了沙发,就又对我和苏水道:“你不相信世界末日?那么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被他问的有些尴尬,心道:“总不能说是为了看美女吧?”
我想了想道:“伊斯兰教有条教义的大概意思是‘让我们轻轻的在大地上走动,因为我们从不是大地的主人’,或许末日真的很远或者协会里的预言全部没有根据,但末日真的不存在吗?它真的没有再近期爆发的可能吗?我不能忘记的是,前几天我走到郊区,发现一只刺猬被机动车压成了一摊血肉,若我是上帝,看到这种无必要的杀虐,我还会遵守诺言吗?气候反常越来越明显,这自然会引起最新疾病的出现,面对这些,即使没有世界性的自然灾害,我们也无法预知,下一个年头,会不会是我们的尽头……”
我说完这话,长叹了口气,事实上这话倒并非我为了搪塞会长而乱编的话语,我本就是个谨小慎微之人故此对末日从不否定,自然也不肯定。真要我说,其实可能引发末日的原因便太多了。
会长听我说完这些话,不禁一愣,想来他也没料到我会突然倒向末日论一边。不过他也只是一愣,便突然在我面前倒了下去。
而会长倒下后,我看清楚了他背后那个女孩,不知何时,那女孩手里已经多了个极为尖锐的大号银针,上面还沾着血。
会长倒地后,从他的脖颈处,流出了一股鲜血,这鲜血仿佛有生命般流的动着……染红了地毯上白色的部分……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被一直坐着的子夜拉到了一边,而水苏则早已吓晕了过去。
子夜看着我的样子,哼了一声道:“你还真是色迷心窍,没闻到她们身上的尸臭么?这尸臭和上次在我妹妹家里的那种一模一样。”
“你也别那么用力呀,我手都快被你拽下来了。”我站稳身子,揉了揉被子夜拽疼了的手臂道:“我是那种好色的人么?从刚进来时我就已经有所察觉了,只是奇怪她们的目的如果一开始是会长,为何要等到现在才动手?”
子夜很明显地给了我一个白眼,大有我此时是属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境况,我只好轻轻地叹口气,稍稍退居在子夜后位站定,毕竟这种场合我实在无用武之地,能做的就是尽量躲闪吧。
“你自己小心一点。”子夜转过头来跟我说完这句后便从怀中掏出一柄短剑神色凛冽地扫向包间里慢慢站起来的六名女孩。而这六名女孩在缓慢站起身向我们靠拢的同时,眼睛里开始蹦发出一种妖异的光芒,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发出一声声类似野兽的嚎叫声,甚是恐怖。
最初站在会长背后用银针偷施暗手的那名女孩,手执银针向子夜袭来。子夜执剑轻轻地闪过攻击,以内气催动剑气,使短剑周身散发出锋锐的银光,以直抵的速度迎面冲向那六名女孩,一个轻巧地剑身带入的回旋便将其中三名女孩的双脚给齐齐斩断,一个瞬间就将她们压制得不能动弹了。
我正看得高兴,不想刚刚被子夜闪身避过的银针女孩却掉转方向向我攻来,慌乱中我便一边移动步子躲闪攻击,一边在混乱中抓起桌上的蛋糕呀果盘呀一阵乱扔,我自然知道我这样是不能抵御接下来的攻击,只是我并不擅长打斗,所以遇见这类行尸走肉般的死尸,便犹如秀才遇上了兵一般,毫无用武之地。
果然银针女孩眼见一击未成,马上转换针法,一双手将一根大号银针变换得象凌空而行的流星,四溅出来的火花让我的双眼根本不能直视女孩,我只得侧偏着脑袋,凭着还不错的听力,继续着我的左躲右闪。
一看我这边情况危急,子夜以短剑为轴横着手臂将剩下三名女孩一个用力朝我这边推了过来,顺势他自己也横将在银针女孩面前。
“还好吧?”子夜不无担心地快速将我打量一下。
“没事!你自己专心一点,这个拿银针的,没那么好应付。”我稍稍停下脚步松了一口气,但仍不忘提醒子夜。
拿银针的女孩看到子夜冲过来挡在前面,倒也停住攻势,大概她也是有点惧怕子夜手中那把厉害的短剑和高超剑法,毕竟刚刚同类被斩断双脚的一幕她还是有看见的,这倒也给我们争取了一个缓和的余地。
这时,早就吓得瘫软在地的水苏,突然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冲到包间房门口,十指哆嗦地想要打开门插,可是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他只得一脸惊恐地背对着门再次瘫坐在了地上。我和子夜也是自顾不暇,根本没有余力去管水苏了。
刚好我和子夜互相又交换了一下对手,子夜去对付银针女孩,被子夜推过来的三名女孩则追着我满包间乱跑,好在这三名女孩加起来的攻击力也不如一个银针女孩,我随着手上不断扔出的蛋糕,果盘,水杯倒也还游纫有余,比起单独对付银针女孩轻松了许多。再看子夜,与银针女孩是不分上下,纠缠得难解难分。
突然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象极了很多虫子在地上啃咬木头的声音。我循着声音定睛一看,原来另外三个被子夜一剑砍断双脚的女孩,正弯曲着身子左一扭右一扭地向着苏水的方向爬去。
我脸色一变,想要挣脱自己身边这三名女孩的嵌制,抽身过去救助苏水,无奈这三名女孩象是明了我的意图一样,更加勇猛地使出浑身解数纠缠着我。我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三名断腿的女孩扭动着身体包围住水苏,很快就看不见水苏的脑袋了。只听得水苏发出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那叫声纠得我和子夜都如身临其境一般。
不到几分钟时间,三名女孩便从水苏的包围圈中散去,而地上仅留下水苏的半截身体,脑袋整个不见,断裂处还呼呼地冒着黑水,这看得我是一阵恶心反胃难受极了。水苏的头就这样在我和子夜的眼皮底下被活生生地吃掉了。而那三个断腿女孩又摇动着身体向子夜包围过去,大概她们也看出了我根本不惧任何威胁,所以直接想来个一举歼灭。
见此情形的我,就怕子夜也在我的眼皮底下这么被咔嚓了,忙冲着那使银针的女孩大吼一声:“别打了,我有话要说,大家先停一停。”听到我的吼叫,银针女孩和子夜明显都愣了一下,不过还好,他们倒也都停住了攻势。
见到他们都停了下来,我这才缓下一口气接着说道:“我们来打个商量吧,很明显你们今天的目的在于会长,我和子夜只是碰巧遇见。这趟浑水本就不应我们来插手的,再说了,若真把我们都给灭了,你们这样的情形也未必能安全出这个门吧,倒不如当是不打不相识,我们算交个朋友怎么样?”我这托辞说得极为牵强,可是我实在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说法了。
“结交朋友这点我喜欢,不过会长和水苏的尸体我要带走,而且你们得掩护我们撤离。”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银针女孩居然微微一笑,收回了银针,指了指地上的会长和水苏道。
“这没问题!”看着子夜脸上神色有异,怕他中途说点什么坏了事,我忙抢在前面说道。果然,子夜在听到我这么说以后,眉头皱了起来,庆幸的是他倒也没多说什么。
第二天早晨。
昨晚我做了个怪梦,梦见子夜并没有放掉那七个女人而是趁我不在时将她们都杀了。
不过我还是正常醒来了。
子夜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在我被他吓了一跳后,他才冷冷的道:“是你把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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