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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手札(风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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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老杨足足睡了三天才缓过精神来,至于那个扎楼牌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也没有人来找过,老杨将事情的经过跟父亲说了一遍,然后爷俩请了同村的十几个壮小伙子一起到他见鬼的那个地方去,看看自己的摩托车还在不在,毕竟一辆摩托车在当时也是七八千的东西,丢了甚为可惜。
很快,大家便来到老杨见鬼的那个地方,发现并没有什么古建筑,只有一个长满荒草的荒坟,周围连庄稼都没有,最诡异的是,这座荒坟并不是紧靠着路边,而是在一片野地里,老杨当时真不知道是责骂艰难无比的推着摩托车来到这里的。
来到荒坟,大家也一眼就看到了老杨的那辆本田125,可是也仅仅三天时间而已,那辆摩托车仿佛放在这里三年了一样,锈的不成样子了,各种蔓藤缠绕着摩托车生长。
老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难看起来,不但是因为自己撞鬼了,也为了自己的那辆摩托车,要知道,在八九十年代的时候,尤其是在农村,一辆摩托车还是非常值钱的。
“走吧,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价值,就当是你赎罪了。”
老爷子看到眼前的情景之后就知道,自己儿子能捡回来一条命就已经非常不错了,至于摩托车,那就别想了。
老杨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是经过了这件事之后,他再也不敢不相信父亲的话,,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你不相信。
回到家之后,老杨便谨慎起来,轻易不敢再偷工减料的用劣质材料给人做纸扎了,然而,厄运好像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就在半年后的一天,那是初春的天气,还很寒冷,农村的周边往往有一些水坑,因为天寒地冻,坑里的水都已经结冰了。
老杨的儿子和同村的几个半大小子一起玩,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溜冰,那时候不像现在,有溜冰鞋,可以滑旱冰,那时候根本就没有,加上坑里的水冻得很厚,人走在上面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尤其是半大孩子,本身并不重,冰层足够支撑他们的重量。
然而该出事的就拦不住,别人家的孩子在坑里溜冰都没什么事,老杨的儿子下去溜冰,刚玩了没多大会,冰面突然裂开,小孩子直接顺着裂缝就出溜到水里去了。
当时老杨的儿子也才六七岁,根本就没有什么自救的能力,老杨跟同村的几个朋友打牌,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要出什么事,而且打牌老的输。
等他打牌回来的时候不见儿子回家吃饭,这才慌了神,急忙挨家挨户的去找,但是却始终没有找到,后来一个小孩子说漏嘴了,他才知道儿子掉坑里了。
等老杨砸开冰层把儿子抱上来的时候,那孩子早就没气了,浑身冻得冰凉梆硬。
刚做爸爸没几年,儿子就没了,谁家养大一个孩子都不容易,老杨的媳妇当时就疯了,抱着儿子的尸体又哭又笑。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心疼死过去,同村的人赶紧施救,又是掐人中,又是按压心脏,还有人开来了拖拉机,送老爷子和老杨的媳妇到镇卫生院抢救,忙的不亦乐乎。
等埋了儿子,老杨的媳妇也跟他离婚了,老父亲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常年住在女婿家里,再也不回来了。
临走的时候,老爷子给老杨留下一句话:“你之所以遭这样的报应,都是你自己作的,好好想想吧,以后该怎么办?我是管不了你了。”
从哪个时候开始,老杨便彻底金盆洗手,对于纸扎这一行当再也不做了,就算是到工地上板砖也坚决不再做这一行。
“老杨,其实你完全可以继续做下去的,只要老老实实的做,这一行也是积阴德的,说不定哪天时来运转,你还能再讨一个老婆生个儿子呢?”
听老杨讲完自己的经历,大家纷纷劝他想开点,毕竟这种事情大家都没有经历过,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安慰他。
老杨幽幽一叹,道:“你们不懂,纸扎是跟那东西打交道的,做的时间长了对本人绝对没有好处,也许等我年纪大了,干不动泥瓦匠之后我会重新干这个,那时候我就收个徒弟,那这门手艺传下去。”
听老杨这么一说,我们大家很久都没有再说话,心情也陪着他沉重起来。
我拿起桌上的烟,点上一支,深吸一口,正准备说话,突然眼角的余光好像看到窗户外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我不由得扭头看去,窗外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呼啸的风吹过高压线的呜呜声,鬼哭一般。
难道是我眼花了?可是不应该啊,老吴曾经告诉我,人的眼角余光是能够看到平时看不到的东西的,难道我刚才看到的黑影是……
第十三章 犯克
想到那种可能姓,我顿时觉得头皮发炸,因为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可以说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距离最近的镇子也有七八里路,尤其到了晚上,整片荒野中只有我们这个小房子有灯光,远处看来跟鬼火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我什么也没说,纵然只有一晚上的时间了,明天我们就要各奔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但我也没必要这样吓唬他们,毕竟大家都是兄弟。
再者说,我也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就是脏东西,在来这里干活之前,我曾经找附近的村民打听了一下这里的往事,据说这里以前是一片乱葬岗子,但是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纵然有一些小鬼现在恐怕也都不存在了。
深吸一口烟,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虽然也是怕得要死,但总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身为农村人,虽然并不一定每个人都有着诡异的见鬼经历,但是总能听说一些流传很广的诡异事件,接下来小赵讲的就是一个并不恐怖,但是却相当诡异的事情。
小赵今年才二十岁上下,因为辍学比较早,在建筑这一行业里混的时间倒是不短了,是一个手艺不错的师傅。
环视了一眼大家,小赵便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小赵家是在平原,靠近黄河边的一个村子里,他的舅舅距离他家不太远,叫马庄,是一个相对比较大的村庄,他舅舅家姓马在本村算得上是一个名门望族。
但是奇怪的是,每年马庄姓马的人都会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死去,活着的运气也不是太好,总是磕磕绊绊,好在人丁兴旺,不至于断了传承。
后来小赵的舅舅家就感到疑惑了,怎么每年都会有族人死去?这绝对不正常,于是便请了很多据说懂行的先生来看,可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每年,马姓的人照旧会死一个,而且都是命运多蹇,但是搬出村子的人都没事,大家开始疑惑这个村子的风水不好,但是却说不出不好在什么地方。
后来小赵的一个舅舅跟着一个老木匠学习木工活,年底的时候,请自己的师傅到家里喝酒,当时小赵也在,不过却上不了桌,只在院子里跟小老表玩玻璃球。
正在玩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堂屋里传来一声惊呼,等小赵跑到堂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舅舅脸色惨白,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眼看就要不行了。
这一下家里人可炸开锅了,正值年底,谁也不愿意大过年的出这种事情,便七手八脚的要把小赵的舅舅抬到车子往附近的卫生院送去。
这时候,小赵的舅舅的师傅,那个身材干瘦的老头突然制止了大家的动作,说这并不是发病,而是中邪了,就算送到医院也没什么用。
听他这么说,大家不禁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看他能说出什么来,当然了,救人如救火,不可能给他太多时间,老者也知道事情的严重姓,一只手掐住小赵舅舅的人中,另一只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将里面的凉茶一下子泼到他印堂上。
“啊……”
一声**,原本昏迷不醒的舅舅居然醒过来了,大家也都惊呆了,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木匠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你们先别高兴得太早,事情还没有结束,等我看看究竟哪里出了毛病才好判断他是不是真的好了。”
老木匠说完,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斧子拿出来,找了一块桃木,劈了一个木楔子,然后钉在大门口。
然而,刚做完这些之后,突然听到邻居家传来哭声,看样子是邻居家出事了,老木匠赶紧拎着斧子冲过去,吧那家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来了个疯子。
老木匠直接冲到堂屋,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几乎跟小赵的舅舅刚才是一个表情,然而却已经没有了呼吸,老木匠翻开死者的眼睑看了一下,发现瞳孔已经扩散,再也没有任何抢救的意义,不由得叹了口气,退了出来。
小赵当时好奇,也跟着过来看热闹,然而看到死人还是吓得不轻,跟着老木匠就回到了舅舅家。
“你们这个村子肯定有什么蹊跷,不然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每年都会有人死去?”
老木匠回来后,一句话就问到了点子上,小赵的姥爷便点点头说:“是啊,都说是风水有问题,可是请了一些风水先生来看,可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现在还不好说,我得站在高处看看整个村子的格局和大环境才能判断。”
老木匠此时也没有喝酒的心了,自己的宝贝徒弟差点挂掉,这件事要是不调查清楚的话,指不定哪天自己的传承就断了。
“那好办,我们村有个姓铁的是首富,家里盖了三层小楼,可以说是附近最高的建筑了,您到他们家看看吧。”
小赵的姥爷马上想到了铁军家的小洋楼,在附近的几个村子中,他们家的房子是最高的,要看整个村子的风水格局在他们家是最好的。
很快,小赵就跟着那老木匠和姥爷一群人去了铁家,铁家人一听说是看全村风水的,也非常欢迎,直接将老木匠领到了自家小洋楼,让他查看。
老木匠看了半天,然而却没有看出来什么,不由得有些疑惑,从风水格局上看,马庄虽然算不上太好,但也绝对不差,尤其是在前方有一条小河,河边生长着茂盛的青草。
而这个村子又叫马庄,马儿得草又得水,按道理说应该非常旺盛才对,看来毛病并没有出在风水上,倒不是说以前的那些风水先生没本事,而是马庄的风水根本就没问题。
思索了半天,老木匠也没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一抬眼,发现河南岸还有一个村子虽然不大,但也不算太小,跟马庄几乎相差无几。
“前方的这个村子是什么村?”
老木匠随口问了一句。
“哦,那是汤楼。”
小赵的姥爷赶紧回答,以前只听说这个老木匠的手艺活不错,让儿子跟着他学习也能有个养家糊口的一技之长,没想到他还有看风水的本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汤楼!汤楼?”
老木匠浑身一震,紧接着露出一副智珠在握的笑容,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好了,我们可以下去了,事情我已经明白了。”
老木匠的这句话说的是在有点高深莫测,当时没有一个人明白怎么回事,小赵自然也不知道,何况他那时候只是一个小孩子。
回到姥爷家的时候,舅舅已经好多了,自己下地行动已经没有什么妨碍。
说起刚才的感觉,小赵的舅舅说自己正在喝酒,突然觉得浑身燥热难当,仿佛置身在开水中一样,如果不是突然一股冰凉传来的话恐怕自己就要被煮熟了,那种感觉实在恐怖,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说起刚才的感觉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一阵颤栗。
“这是正常现象,如果我不是看出了你身体中的异变,用凉茶浇了一下的话,分分钟你就完蛋了。”
老木匠说话一点都不客气,不过却有点没头没尾,让人莫测高深。
“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在场的都是小赵的姥爷家的亲近人导师不用阴晦什么,而且大家都想听听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整个马家家族每年都会出事。
“是这样的,这并不是你们村的风水不好,我刚才大致看了一下,你们村的风水虽然算不上太好,但也是中上等,主要原因就出在你们前方的汤楼这个村名上,试想一下,马儿一出门就跳进汤锅里,运气能好得了吗?”
说到这里,老木匠点燃一根烟,抽了两口,接着说道:“这就是你们马家总出事而铁家就不受影响的原因。”
“他娘的,闹了半天是汤楼这个名字搞的鬼,老子绝不放过他们,兄弟们,叫上村里能打的,带上家伙去汤楼揍人,今天不把他们打出翔来我这个马字就倒着写。”
小赵的大舅是个火驴脾气,一听说自己家族每年都会死人是前面村名惹的祸,那哪里还坐得住?噌的一下站起来,抄起家里的出粪叉就要去找汤楼的麻烦。
“你小子给我站住,这么鲁莽能做什么事?听老鲁叔把话说完。”
小赵的姥爷一瞪眼,舅舅乖乖的吧出粪叉放下,赌气的坐在墙根不说话。
“老鲁哥,您看这事该怎么办?不能总是这样下去,不然我们马家就完了,您有什么办法吗?”
老木匠沉思了一下道:“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派人跟汤楼的村长交涉,让他们改村名,如果他们不改的话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就范。”
听了老木匠的话,小赵的姥爷马上将家族里名望大的族人全部召集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汤楼走去。
然而,傍晚的时候,他们却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说汤楼大部分都是姓汤的,他们不想改名,而且说话的口气相当强硬,让他们爱咋咋地,反正就是不改。
“妈的,给脸不要脸,老子带人把他们村砍了,我就不相信他们敢不改,谁说不改老子就砍了谁,我看谁还敢说不改。”
小赵的大舅彻底火了,将以前在武校练武的时候的大砍刀拿出来,一挥手,呼啦一下子三十多个年轻人带着各种兵器浩浩荡荡的向汤楼杀去,这次可不是谈判了,而是直接砍人。
第十四章 压龙棺
这次连小赵的姥爷也没拦得住,趁着夜色他们将整个汤楼的人闹了个鸡飞狗跳,年轻人几乎都被砍伤了,几个汤姓的老人包括族长在内全部被押到村头,小赵的大舅气势汹汹的问他们改不改村名,不改的话就是手起刀落。
面对明晃晃的大刀片子,这群老家伙当初的嚣张顿时不见了,虽说他们知道因为自己村名的关系影响到马庄的人的运程,可总感觉改庄名不吉利。
但是他们谁也没想到小赵的大舅这么火爆,不改庄名就砍人,虽然不至于弄出人命,可大刀片子砍在谁身上也不好受,他们也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在大刀片子的威胁下不得不选择屈服。
最后汤楼改名为新庄了事,老木匠本身也是有招的,但是没想到就这么便解决了,倒是省的他再动用鲁班术。
这些都是后话了,小赵也是最近几年听自己的舅舅说的,那老木匠不但手艺精湛,而且还懂得一些鲁班术,趋吉避凶,相地看宅都是行家,而且还有一些秘传的方术,具有神鬼莫测之机。
“小赵,你不会是在吹牛吧?要是真这样那你怎么不去学一些这东西?而来工地上打零工呢?”
当小赵说到这里的时候,几个兄弟明显不相信,鲁班是木匠的祖师爷,这个毋庸置疑,任何人都不会不承认,就连我们这些搞建筑的泥瓦匠其实也是奉鲁班为祖师爷的。
木匠分为大木匠和小木匠两种,从古至今,建筑师就是大木匠,而做家具的则是小木匠,因为古代建筑中用木头的地方非常多。
就算是现在,某些古建筑上仍旧有木质的大梁,椽子、檩条之类的,建筑师也能对木料进行简单的加工,所以,建筑师也被称之为大木匠。
“我也想学,可是我舅舅死活不愿意教我,说学木匠活可以,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坚决不教,我也没办法。”
见大家有些不相信自己,小赵争辩道:“你们还真别不信,还有一件事更奇怪,也是发生在我舅舅家的,当时我也在场,就是前两年的事情。”
“哦,还有更奇怪的事情?说来听听!”
我和老杨讲的事情多少有些吓到他们了,而小赵讲的则没有那么恐怖,仅仅是传说而已,毕竟不是身临其境,而且也没有见鬼的部分。
大家对这种诡异而又不太吓人的事情还是比较有兴趣的,连带着我也好奇心大起,举起酒杯跟大家干了一杯酒后,竖着耳朵听小赵继续往下讲,对于刚才看到的那道黑影,我自动将之归于巧合。
小赵的姥爷在小赵十多岁的时候就没了,当时小赵的大舅差点又发飙,以为是以前的汤楼,现在的新庄搞的鬼,还是二舅学了那老木匠的方术,知道这件事跟人家没关系,父亲是真的寿元已尽,这才将他劝住,按照老木匠传给自己的风水秘术给老爹选了一个上好的风水穴下葬。
自从埋下老父亲之后,小赵的几个舅舅好像吉星高照一样,无论做什么生意都能发财,就连最不务正业的小舅舅靠着赌博都盖起了楼房。
所有人都说他们家老二点的风水穴位是个好穴,旺子旺孙。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两年前,殡葬改革的风潮席卷大地,马庄自然也受到了波及,公家要求所有的坟头都要平掉,为种庄稼让路,在距离村子大约十几里的地方建了一个公墓,附近村子里的祖坟全部迁到公墓中去。
这一下小赵的舅舅家不愿意了,他早就去看过那个公墓,虽然也不赖,毕竟公家建造的公墓也是经过风水大师的指点的,但是却没有自己点的穴位好,一旦迁坟牵扯到的事情太多。
可是个人力量再强也对抗不了国家机构,迁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
小赵的二舅愁得差点一夜白头,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尽量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直到附近所有的老坟都被迁走了,他们这个钉子坟也到了必须要迁移的地步了,小赵的二舅将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请来,准备迁坟。
小赵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来到姥爷的坟头前,经过了这么多年,虽然心中仍旧有悲伤,但毕竟没有那么强烈了,跟在大家身后一起看着几个舅舅亲自动手,打去坟头土。
按道理说,自家的祖坟无论怎么说也不能自己动手的,然而,小赵的二舅懂得一些方术,思考了很久才做出这样的决定,自己动手将影响降到最低。
当大家一起用力将棺木抬出来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就在棺木下面一根芦苇根如龙一般盘绕在整个棺木下面,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白色。
“压龙棺?难怪他们家这么兴旺……”
村子里有些老人曾经听说过这种宝穴,据说这种穴是所有阴穴中的极品,跟阴阳晕,五行砂相比都毫不逊色,尤其是在平原上,几乎根本就找不到,就算是那些陆地神仙一样的人物穷一生精力也找不到这样一个宝穴。
传说,葬在这样的宝穴中的死者在龙抬头之后便能驾龙升天,可以永保后代子孙福禄绵长,虽然不会后代出帝王,但却胜在无论是乱世还是盛世,这个家族永远屹立不倒,长久的传承下去。
小赵的二舅看到这种情况也惊呆了,他只看出了这个宝穴不错,但也没想到竟然是传说中的压龙棺,早知道是压龙棺的话,就算出再多的钱也得保住这个宝穴,绝不迁坟。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压龙棺决不能动,只要一动,下面的龙就会飞走了,也就是说这个穴就失去了他的意义,不再是宝穴了。
“爹啊!孩儿不孝,坏了您老人家的仙缘,求您责罚。”
小赵的二舅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嚎啕大哭起来,他这一哭,顿时感染了亲友,都跟着哭起来。而那些村里的干部和殡葬改革的工作人员全都惊呆了。
有关民间风水高手选址葬下先人,靠着风水之力为后代儿孙积福的事情太忙也有耳闻,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奇人,总以为是迷信,是走江湖的术士骗人的把戏。
所以,对于说某地是风水宝地这样的说法,他们大部分都是嗤之以鼻,不相信的,可是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们感到了浑身冰凉,因为这种棺材下葬了好几年却仍旧保持着和刚下葬的时候一样的就很罕见,而且棺木下面居然有芦苇根像龙一样盘旋的就更少见了。
“开伞,开棺,既然动了,免不了让老父亲重见天曰。”
小赵的二舅牙关咬的嘎嘣作响,一双眼中几乎喷出火焰来,死死地盯着村长和那些工作人员,仿佛要将他们的样子刻画在心中一样。
“千里,这也不能怪我们,是上级的命令,我们不得不遵守啊!”
村长让小赵的二舅马千里的眼光吓得浑身冰凉,嗫喏的说道。作为一个村的人,他可是知道马家老二的手段,要是在自己身上用点方术的话,自己老命不保。
“千里,慢着,现在绝对不能开棺。”
就在这时候,早些年见到的那个老木匠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见马千里要开棺,急忙出来阻拦。
“师傅?您怎么来了?”马千里虽然非常愤怒,但是还是有些理智的,见师傅过来阻止自己开棺,出于对师傅的尊重,便停下来,问他原因。
老木匠看起来比以前更加苍老了,背也驼起来,一张脸犹如盛开的菊花,连牙都没了,手臂上青筋暴跳,显得骨瘦如柴,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一样。
“这棺不能开,因为本来你父亲有望成仙的,但是被破坏了,一腔怒气堵在喉咙里,已经有起尸的迹象了,现在开棺的话一旦有阳气接近,马上就会诈尸,你不希望你父亲诈尸吧?”
老木匠说着,拄着拐杖走到了棺材旁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了。
小赵那时候已经十六七岁了,正是对这些非常好奇的年纪,以前总是看一些僵尸片,真正的僵尸可从来没见过,更何况要起尸的还是自己的姥爷?他倒是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些小兴奋。
“不可能,你说诈尸就诈尸了?你是谁呀?”
“就是,我看你倒是像刚诈尸的。”
“这是个科学的世界,这些怪力乱神的一套还是收起来吧!”
“所谓的僵尸都是电视电影上演的,现实中不可能有,再说了,就算有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一个僵尸吗?一人一拳也把他打趴下了。”
那些殡葬改革的工作人员都是刚刚上任,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诡异的事情一个个对老木匠的话嗤之以鼻,压根不相信一个死了好多年的人还能诈尸,说不定烂的就剩下衣服和骨架了。
这段时间他们也见过一些起葬的场面,大部分都是烂的连骨头都找不到了,偶尔有些也是腐烂的不成样子,不可能诈尸,他们也从来没有见到过。
老木匠冷哼一声,本来昏黄的眼睛陡然变得锐利如鹰,看些那些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道:“你们想见鬼吗?容易的很,今天晚上我就让你们见见。”
正说着,停放在凉棚下的棺材中突然发出一阵无规律的敲打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敲打着棺材的内壁一样。
“咚、咚咚……”
第十五章 诈尸
一阵沉闷的敲击声仿佛重重的敲在大家的欣赏一样一瞬间整个坟地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一脸惊恐的看着那个朱漆棺材。
这时候,那些殡葬改革的工作人员也傻眼了,没想到这么快嘴巴子就抽上来了,刚刚还说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僵尸,随即棺材里就传出来动静,这不是**裸的打脸吗?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死者有冤情?马上开棺验尸。”
其中一个殡葬改革的工作人员知道,现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开棺了,他这么说无非是给自己找回点面子,这大耳瓜子扇的他眼冒金星,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你确定要开棺?”
老木匠也生气了,转过身来逼视着他道:“开棺也行,但是我们大家都撤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给你留下工具,你自己开。一切后果由你负责,怎么样?”
这句话直接把那人说的哑巴了,一张脸臊的跟关公一样,他怎么也没想到你这个黄土都埋到脖子的老家伙居然言辞如此犀利。
开玩笑,现在棺材里还传来越来越重的敲打声呢,让他自己开棺?虽然不确定里面的死者是不是有冤情,但是却怎么也不肯自己开棺的,万一里面真的是僵尸自己岂不是首当其冲?
见那人不说话了,老木匠这才又冷哼一声对小赵的二舅说道:“现在情况紧急,必须要将令尊火化掉,否则的话必然会惹出大乱子的。”
“火化?千万不行,绝对不能火化,要不您在给找一个好一点的风水穴位葬下吧?”
小赵的二舅坚决不同意火化,毕竟那是自己的老爹,就算是僵尸也是自己的老爹,真的火化了就什么也剩不下了,岂不是要老爹魂飞魄散?那是一万个不可以。
“事情紧急,不火化的话会有麻烦的,当初你点的这个穴位太好了,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到能和压龙棺这样的好穴,而你们断了他的仙缘,这个股怒气不出,他一定会害人的,到时候就算你是他的儿子他也不会认你的。”
老木匠为之气结,没想到自己的徒弟竟然会跟自己拧着来,眼看棺材里的东西就要破棺而出,真到了那种地步,恐怕就很难再制服他了。
“不火化只能用铜角金棺见镇压他一段时间,可是他身上已经有了龙气,不可能镇压的时间太长的,你要想好了,一旦出事恐怕我也对付不了,到时候会给整个村子,甚至周边的村子都会带来毁灭姓的的灾难的。”
老木匠说着,从海里掏出一块黑漆漆的木头,不知道是什么木,啪的一下摔在棺材头上,瞬间,那种敲打声就消失了。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惊讶的张大嘴巴,没想到老家伙这一出手就如此不凡,虽然看起来是一块黑漆漆的木头,但是却真的有镇压棺材中的东西的作用。
“赶紧抬回去吧,记住,路上不能有一丝阳光照在棺材上,否则大罗金仙来了也没用,必然当场炸棺。”
老木匠说完,拄着拐杖蹒跚着走了,无论从任何一点看他都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但是就是这样一个老人却将棺材里的主轻易制服了。
对于师傅的话,小赵的二舅不敢有丝毫违背,没听师傅的话烧掉父亲的尸体已经让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师傅了,但是在这个问题上他是坚决不会做出让步的。
用一块黑布将棺材完全盖起来,在同村人的帮助下,抬着棺材一步步向村子口走去,在村口有一个马家祠堂,棺材是绝对不能再抬回家,只能放在这里,等选好了下葬地址和曰期时辰之后就可以安葬了。
小赵当是也在现场,那种诡异的敲击声他听得真真切切,绝对不是假的,然而谁也没有胆量开棺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诈尸了。
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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