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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老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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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但以虚为主,意境高远,而柳生剑法却凶中求险,招招夺魂,这两者都虚实相生,瓦里斯罕怎么见过这么神奇的招式,只好护着眼睛,一会儿便气喘如牛,破绽百出。我趁机连续几次敲在他持刀的手腕上,最后一次他吃痛不住,手一松,弯刀坠地。
周围一片喝采声,我趁机后退几步,负手于后,看着瓦里罕,想趁机给他一个台阶。瓦里罕站在哪里,双眼赤红,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突然他狂哮起来,扑向地上的弯刀,我还以为他不死心,犹做困兽之斗,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
他拾起刀,却不是扑向我,而是反转刺向了自己。难道是这小子想不开,输了去自杀,可是他刺的并不深,鲜血直流却不至于致死,我听到几人大叫起来,叫声中充满恐惧,而他周围的人都纷纷躲避开来,我知道大事不妙,凝神静气,等待迎敌。
他俯下身子,他身上已经伤痕累累,鲜血滴落在地上,却不凝结,渐渐汇集在一起。所有的人都在后退,希望离他越来越远。他已经蹲在地上,两手相撑,不断发出吼叫,而那些血凝结成一条线,已没入地下,无影无踪。
第二十九章 是怪是魔
脚下的地在轻轻跳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想破土而出。我感觉不妙,这算是什么?是妖术还是巫术,我是一个受过高等科学教育的人,我不相信世间真的会有人可以操纵妖魔鬼怪,降头,蛊术或者有些科学道理,但这血入地动却又如何解释,难道这地下有东西需要血来引活吗。我想不明白,但已经容不得我多想。
瓦里斯罕已经跃了起来,全身流血的他跳的又高又快,就象狸猫捕鼠。我身形急躲,同时手中的金属棒刺向他的眼睛,他随手一挥正打在金属棒上,我虎口一疼,金属棒飞了出去,他一爪抓来,已经到了我的面门,我大吃一惊,低头缩身,向外窜去,耳听的布撕裂的身音,身上的长袍却被他抓个大洞,整个后背也热辣辣的疼。
我一个金蝉脱壳,已经脱下长袍,并把长袍向后掷去。可是作用不大,我身后又响起了风声,我猛地站住,身子侧跳,瓦里罕已经从我的头上跳了过去,他整个人都变了样子,活象一只受伤的野兽,身上鲜血淋漓,让人十分恐怖,他手脚并用,用力地刨着地面,尘土飞扬。
我伸手拔出腰间的沙漠之鹰手枪来,瞄准了瓦拉斯罕,空手打不过,我用枪,先保命要紧。瓦拉斯罕依旧在狂吼,他的样子非常象猫,发出的声音却象卷进屠宰场的猪,十分难听。猫在埃及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是冥界来往阴阳界的使者,在古金字塔和其它类型的古代埃及陵墓里,经常可见巨大的埃及猫神的雕像。
瓦里斯罕再次跃起,我连续击发,清脆的枪声在回响。虽然我的手枪枪法一向平平,但是我相信我最少有两发打中了瓦里斯罕,手枪的冲力阻碍了他的进攻,但并没有造成明显的伤害。他侧着头,保护着自己的眼睛。可是沙漠之鹰的弹匣里一次只能装七发子弹,子弹一旦打完,手枪还不如一块砖头。
可是在现场只有两把弯刀,一把是我的佩刀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另一把是瓦里斯罕的佩刀,在比武场的对角。我主意一定,用枪瞄准了瓦里斯罕,一步步地退向我佩刀所在地。瓦里斯罕发现了我的企图,又扑了过来,枪声再次响了,他又往后退,我一个箭步跳到了弯刀前面。刚伸出手,脚踝处疼痛难忍,一股大力用力往后一扯,我的手指已经触摸到刀柄,还是被拉了回去。
一枝细长的藤条破土而出,紧紧缠着我的脚踝处,见鬼了,这里虽然是砂岩地面,比不得花岗岩的坚硬,但也常年修整,怎么会平白无故地长出来这种藤萝来。那藤条越缠越紧,不断用力,仿佛想把我拉到地下。而地下的动静越来越大,似乎有成百上千条藤萝要破土而出。
瓦里斯罕已经扑了过来,我再扣动板机,却没有听到枪响,不容我多想,我猛地把手枪掷向了瓦里斯罕,然后两手撑地,借势一跃,已经从瓦里斯罕手下窜过,一把抓着藤萝,入手之处,藤萝冰凉湿润,根本不象一般的植物,我用力一扯,竟然扯断了脚下的藤萝,绿色的汁液四溅。
瓦里斯罕又扑了过来,我再次蛙跳,躲了过去,扑向了那把佩刀,可是瓦里斯罕比我快的多,已经跳了过去,一脚踢飞了弯刀,弯刀变幻着美丽的弧线,人群中青影一动,有人稳稳接着了弯刀,正是那美艳少妇。
我心里一凉,就在这一呆滞之间,又有两根藤条破土而出,缠在了我的小腿上,我站立不稳,又被拉倒在地。瓦里斯罕大叫一声,这一声大叫显得非常快乐,他的眼神中跳跃着快乐和满足,他望着我,像望着一头可怜的小老鼠。猫有这样一种习性,他们捕捉到猎物后,不是急于杀死,而是先与它嬉戏玩耍,训练自己的捕猎技能,当自己筋疲力尽时,才会杀死对方。
我已经感到了绝望,我和瓦里斯罕生死相搏,如今败局已定,但坦莎娅和瓦妮娅根本没有出声,丝毫没有帮我求饶的意思,更不用说出手相救了,我再无回天之力,只有等着被戏弄后,再被杀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不到我稀里糊涂的为了一个只认识不到一天的异族少女卖命,风流鬼算不上,糊涂鬼倒有我一份。
我被瓦里斯罕一脚踢上了半空,这一脚虽重,却并不致命,显然他不想让我死的太过痛快。那些藤蔓倒和他心思相同,他一接触到我,藤蔓就松开,我一摔到地上,立马破土而出,紧紧缠着我的两腿,让我动不了分毫。
我抬头看着周围,有些少女已经不敢看,悄悄地低下了头,更多的人则是异常的兴奋,脸上挂着嗜血的表情。我又一次被踢上了半空,又一次重重的摔倒在地,说也悄,这次正摔在那美艳少妇脚下,那少妇似乎吃了一惊,往后一跳,手中的弯刀落在地上,正好落在我的手边,听见上面风声急,我不及反应,顺手抓起弯刀,往空中直刺。
只听得啊的一声,这一刀正中瓦里斯罕的腹部,他在空中翻了一个身,吃惊地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松了一口气,歪打正着,想不到我还能死里逃生,看来七哥我福大命大,阎王爷不想收。
可是我高兴的太早了,瓦里斯罕发出一声狂笑,伸手拔出了腹部的弯刀,却没有鲜血涌出。他狂笑一声,双手一使劲,这精钢打造的弯刀便应声而断,就象有人在拗一支细树枝。我瞠目结舌,中国的传说中猫有九条命,难道埃及的猫也有九条命,这小子已经成魔成怪,刀枪不入。
藤蔓越缠越紧,我痛入心扉,我想大叫,可是我却没叫出声,我不想在异国他乡丢落中国男人的尊严,还是想保留在那少女心中最美好的印象。我咬牙苦撑,我身上的血在沸腾,瓦里斯罕的面孔已经扭曲,变得丑陋无比,我突然有一种跳起来把他撕成碎片的感觉。
第三十章 反败为胜
瓦里斯罕一脚踩在我的胳膊上,他用力地踩着,发出愉快的笑声。可是我怎么感不到痛,我只感到一种快感,一种暴虐的快感涌上我的心头,我发出了一声长啸,这长啸又高又长,穿云裂雾。瓦里斯罕吓了一跳,我浑身充满了力量,双手突地抓住他的小腿,用力一扭。他猝不及防,倒在地上,我狂吼着扑了上去,身上的藤蔓被我扯断了许多。我们两个扭打在一起,更多的藤蔓又从土里钻了出来,缠绕在我身上。我什么也顾不得,一拳拳地击出。
可是刚打了两拳,我却怔着了,刚才还扭曲狰狞的瓦里罕,他的嘴角在抽动,显得十分痛苦,湛蓝的眼睛里不断地冒出鲜血。他的身子在颤抖,但也就仅片刻之后,喉管里发出了一连串奇怪的音节,就断了气。而我身上缠绕的藤蔓也迅速钻入了地下,除了面前瓦里斯罕的尸体,一切就象刚做了一场梦。
静,出奇的静,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他们或许都不相信,刚才还步步后退,败局已定的我竟然转眼就取得了胜利。而大发神威的瓦里斯罕已经横死。
过了半响,才有人围了上来,有人清理尸体,有人过来观察我,我被人用软网抬起,我看到一双美丽的会说话的大眼睛,这双眼睛里有着浓的化不开的水,正是那个青年少妇。她轻启朱唇,刚想说什么话。坦莎娅出现了,她面色显得十分沉重。她一出现,青年少妇冲我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迅速消失。
我被人又抬进了宫殿里面,我又看见瓦妮娅,她面色沉重。有一名老者在帮我检查身体。妲莎娅告诉我,他们这个部落叫泰芙努特,是北部非洲最古老的部落,是拉神最纯洁的儿女。瓦里斯罕是四大嘎达之一,他们是猫神的后代,四大嘎达中自称蛇神的后代少妇叫奥姆,信奉狮神的后代叫阿西斯,信奉鳄鱼神的后代叫图拉真。四大嘎达的部落祖祖辈辈守护着瓦妮娅的族人,他们世代守护着从阿尔凯努山到基苏山之间的高原,以放牧为生。
可是就在去年,基苏山冰雪消融发了一场山洪,意外地冲出了一座石墓,墓里的东西被一支商队带了出去。这本不算什么事,在当地时有发生,他们守护的这块地域在很久以前水草丰美,是传说中北非最早有人类活动的地方这一,在远古就有人类在此生息繁衍,建立了文明。因此一些人就来到这里盗取墓葬,部落里也有一些不良人员盗取古墓葬。但是这一次情况却有些不同,不断有人进来打听基苏山古墓葬的情况。
基苏山是泰芙努特的圣地,传说是泰芙努特的部族发源地。山势险峻,荒凉异常,很少有人进入,但现在情况有了很大的改变,不断有人进入基苏山,附近的部族也蠢蠢欲动。
而就在此时,附近突然兴起一个神秘的部落,他们自称卡秋,当地土语是蝎子的意思,这个部落强悍异常,不断进攻瓦妮娅的部落,这个部落装备先进,训练有素,而且凶悍异常,凡是进入这个地区的探险队、商团一个也不放过,可就在内忧外患的时候,部落的大祭司,也就是瓦妮娅的父亲突然去世。这让局面更加失去控制。
卡秋部落的首领开始频频向瓦妮娅求婚,事实上他们求婚是假,兼并部落是真。更为糟糕的是,部落里开始出现分裂,四大嘎达更是各怀鬼胎,阿西斯和图拉真力主遵守誓言守护大祭司,而瓦里斯罕却趁机要挟,提出和瓦妮娅结婚,奥姆却态度暧昧,让人捉摸不定。
瓦妮娅没有办法,只好求助于自己的英语老师。可是单靠瓦妮娅的直系人马根本难以对抗内忧外患。而就在此时,他们得知,卡秋部落的人联系了一路外援,近期要抵达,他们商议之后才决定在外援到达之前,击破外援,切断卡秋部落的援助。因此才冒险进攻古城。
他们俘虏外援,是想以他们为人质,孤立卡秋部落,却不料阴差阳错,袭击的是我们考察队,更意料不到的是他们化整为零回来的路上,却有几只小分队遭到了袭击,不但有俘虏被劫走,还损失了很多的士兵,就连图拉真也受了伤,多亏他在沙漠多年,才趁着夜色跑了回来。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戒备森严的大本营早已经混进了敌人的奸细,甚至有人图谋刺杀瓦妮娅。在这种情况下,求助外援是唯一的办法。
而与我的偶然相遇,更让瓦妮娅坚信,是拉神的旨意,让我们来帮助他们,与我们结盟,才是内忧外患中的他们目前唯一的办法。这虽然是赌博,但人生岂不处处都是赌博,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无路可退。
坦莎娅一直在说,而瓦妮娅却一声不吭,她的脸上依旧是那么的纯洁,但长长的睫毛却遮盖不住她的忧愁。坦莎娅的话十分真诚,故事也符合情理,但越圆满的故事却越让人充满疑惑。我不知道他的话有多少是真实的,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否可信。但我相信一点,我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要么阶下囚,要么座上宾,这个选择并不难。我告诉坦莎娅,我们是来寻找失踪的同事的,他们是在一个多月前失踪的,我还有几位同事,这一次也在他们的袭击中失了踪,如果她们能找回我失踪的同事,我们愿意无条件的帮助他们。
我知道我没有权力和他们达成任何协议,我只是个普通的组员,我们的任务是找到失踪人员,而不是介入其他国家部落之间的斗争。果真,当骆驼他们被带进来,我把坦莎娅的条件一说就遭受到骆驼的强力反对,介入外部斗争是组织纪律坚决所不能允许的,更何况是在不明对方的底细的情况下,如果对方是反政府武装,我们的介入一旦暴露出去,会造成我们政府介入对方内部事务的印象,将造成极其严重的政治后果,机械宋也赞同他的观点,而肌肉宋比较倾向于我的观点,先活命再说。
第三十一章 合作
二比二平,那么这件事的最终决定权就落在了朱天伦的身上,他没做任何解释,拍板决定合作,骆驼和机械宋表示服从决定,但保留意见。坦莎娅对我们谈判的结果很满意,她向我暗示,瓦妮娅对我很满意,如果这件事能圆满解决,不排除我有可能成为第一位异族部落大祭司的可能。
瓦妮娅很高兴,请我们一起吃了饭,我详细向他介绍了我们几个人,按照我们事先商量好的意见,他们几个都将成为我的助手协助我。四大嘎达也参加了宴会,瓦里斯罕的位置被一位年纪非常小的女孩顶替,他是瓦里斯罕的妹妹,我真的有点担心,他这么小,怎么处理以后的腥风血雨。
瓦妮娅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就离席而去。而我们刚饱餐一顿,除了主菜,甜食和汤外,这里的水果给了我最深的印象。都十分甜美,可能和沙漠地区的日照时间长有一定的关系吗。
席间,有意无意之间,奥姆的眼光总瞅向我这里,在灯光下,她更有一种别样的美丽,如果说瓦妮娅的美是完美无缺的美,那么她的美则是成熟的美,举手投足之间有着十足成熟女人的韵味,总让人有一种扑上去想抱在怀里的冲动。
对于她总是关注我这里,肌肉宋很是不满意,他总是有意无意在展示自己健美的肌肉,惹得骆驼直冲他瞪眼。我心里猛一激冷,想起她的尖叫,还有那有意无意跌落在我手旁的弯刀,还有瓦里斯罕的猝死。她绝非想象的那么单纯,莫非,我成了别人杀人的刀。
有人轻轻触了触我的肩膀,是瓦妮娅身边的一个侍女,我明白她的意思,悄悄跟在身后。转过两个走道,前面是个很小的花园,一丛低矮的花树前,瓦妮娅正在仰望天空。听到我的脚步,她轻轻转过脸,我看见她的脸上挂着泪花,我的心剧烈地痛了起来,这个瘦弱年轻的女孩,真的需要有一个有力的臂膀来为她遮蔽风雨。
她看着我,只是痴痴地看着我,我伸出手,轻轻地揽着了她的肩膀,她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红霞布满了脸庞。我的手指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珠,她伸出手抓着了我的手,我的身体也猛烈地颤抖起来。她的手是那么的软,她的身上是那么的香,她的眼神是那么的迷离。
有人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我们两个本能地后退一步,有个黑影在远处花丛中一晃而过,瓦妮娅的脸色苍白起来,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听见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保重。”然后我的脸颊上轻轻一热,香气扑满了我的身体。
我意乱神迷,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在想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一阵凉风吹过,我激冷冷地打个冷战,花园里已经静寂无声,只有远处坦莎娅挺直的身影。
坦莎娅一直在和我们在沟通,朱天伦和机械宋以顾问的身份出现,而坦莎娅自告奋勇派出协助瓦里斯罕的妹妹负责猫部的日常工作,他的助手身份由骆驼担任。肌肉宋则成了我的保镖和助手,当然他的任务不是保护我的安全,而是瓦妮娅的生命安全,和黑大个亚都一起担负起卫队的工作。
坦莎娅充分展现了合作的诚意,这些诚意甚至远超出我的想象,各个重要位置都有我们的人参与。朱天伦和机械宋是顾问,参与重大决策,虽然没有表决权,但也增加了话语权,而我和骆驼更是直接指挥瓦妮娅直属的军队,肌肉宋更是直接担负起瓦妮娅的安全。也就是说,我们如果有二心,随时可以置瓦妮娅与死地。
四大嘎达中,蛇神奥姆积极支持我们的介入,狮神阿西斯也没有反对,而鳄鱼神图拉真虽然不情愿,但是大势所趋,他也没有明确反对而猫神部落则已经由不得了自己。骆驼的作用很快展现出来,他把瓦妮娅的直属武装人员进行编组,雄心勃勃的准备进行训练。而朱天伦我们更关心的是如何找到陈世安他们的下落。
但第二天,就有消息传来,一支武装袭击了祖韦耶绿洲西南地区的一个小绿洲,一个亲瓦妮娅的商队被掳,更让人惊讶的是,袭击这里的武装士兵也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小绿洲。报信的武装人员满脸的恐惧,说是魔鬼的报复来了。
匆匆商量一下,我和奥姆还有阿西斯率领部分精锐骑兵前去察看,而骆驼带领部队坚守基地,图拉真率领部队居中接应。我们到了山下,在绿洲里换上了马和骆驼。这时我才知道,瓦妮娅的部落要比我想象中大的多,四大嘎达并不在山谷里居住,他们各有自己的部落居住地,而瓦妮娅直属的部落也在外地有自己的草场。
四大嘎达的部属都有几千人,整个泰芙努特部落二万多人,马和骆驼有五万多匹,可以骑马参战的就有一万多人,这里的人不论男女,十岁以上都会舞枪拿刀,凶悍异常。这也是部落位居埃、利、苏,乍四国交界之处,战略位置重要,但能独立于四国之外,也与他们的强悍分不开。
我骑的是一匹阿拉伯马,我本来还在担心他们让我骑一头骆驼,对于骑它我实在没有信心,好在我们要赶赴的绿洲在砾漠上,沿路有许多的绿洲,更适于快马奔驰。我们一行数百人骑,快马加鞭,直到第三天中午才到达那个绿洲。
原本探子的禀报我们还半信半疑,到了之后我们才感到事态的严重性。绿洲很小,原本是个小集镇,居住着几户牧民,有一处小水池。但是现在这里到处是尸体,干枯的尸体。在沙漠里由于蒸发的原因,尸体很快就会变成干尸。但是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干尸。这里没有一具的尸体是完整的,所以的都被分成几部分,更让人恐怖的是,所有人的脑袋都不见了。这句话完整的意思是,所有尸体的脑袋都不在尸体上,而是被人为的集中在一个平台上,垒成一座人头堆。
第三十二章 沙漠恶魔
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是看到人头堆我还是惊呆了。这里没有一个脑袋是完整的,所有的脑袋的颅骨都被敲开,里面的脑浆都不见了。阿西斯跳下马,用手里的长枪翻动那些残缺不全的尸体,尸体上面的纹身是一头奔跑中的骆驼,阿西斯和奥姆的脸都变了颜色。奥姆告诉我,骆驼标志是利比亚西边提比提斯部落的标志,提比提斯部落属柏尔尔人,凶悍好战。可是他们的游牧地离这里有几百公里,而且他们从不跨过多洪高原,现在他们为什么袭击商队,又遭受到别人的袭击。
我仔细观察死者伤口的截面,很不整齐,并不是锋利的长刀造成的,有些肢体似乎被重物击中,血肉模糊。数百人围在这里,没有人出声,只有阿拉伯马偶尔发出一两声长嘶,正值中午,烈日期炎炎,我的背上直冒凉气。把人杀了,剁成几截,还把脑袋砍下来,堆成堆,还要把颅骨敲开,我实在想不出,这是什么样的人,疯子,变态还是魔鬼,但我知道一点,这绝不是正常的人所能做出的。
一阵凉风吹来,有一个年纪小一点的实在忍受不住,大叫一声,拔马就走。阿西斯大声喝斥,但那人越跑越快,他这一跑,带动了所有的人,情势渐渐有些控制不着。奥姆笑了笑,递给了我一枝枪,这是一枝比利时FN狙击步枪,这种步枪生产量极少,在黑市上一枝要2000美金。
我看了她一眼,她也在看着我,笑语晏晏,灿烂如花。我明白,他是要我杀人立威,也是在考验我的决断能力。这些人胜时一拥而上,凶猛如虎,一旦溃散,也是如风卷残云,一泻千里。看来,骆驼急于训练也有他自己的道理。我端起枪,修了修准星,我瞄准的是马。
枪响了,少年和马一起栽倒在地,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我策马走了过去,枪口还在冒着热烟。少年努力地从地上爬起,他惊恐地看着我。奥姆也缓缓地跟了过来。我知道他通晓多国语言,因此并不担心,只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那双眼睛火辣辣的,充满了欲望。
“如果你一个人逃走,在这沙漠里你根本不可能活下来。”我注视着惊慌的少年,我是对他讲,也是在对所有人讲。果真,奥姆把我的话翻译成土语,她清脆的话语在空气中飘荡。“夜、混乱、害怕是我们的敌人,他们将会把我们送进恐怖的深渊。”
人群中渐渐安静下来,阿拉伯马打着响鼻,迈着轻快地脚步。“我们有拉神的保佑,还有蛇神和鳄鱼神的保佑,一定能战胜最凶恶的敌人,我,老七,是你们瓦妮娅大祭司的兄弟,我保证,在任何时候我都和你们生死与共。”
奥姆的声音在回荡,我实在不知道她是怎样翻译我这一段带有激情的演讲的,估计她是按照自己的意思随意的解读,反正我也听不懂。但人群终究还是安静了下来。阿西斯脸色凝重,他策马过来,轻声地说着什么。奥姆告诉我,在这东边有一个小型绿洲,有个居民点,属于泰芙努特部落所有,我们最好在那里宿营。
奥姆把他的话翻译给我。我们三人的交流十分奇怪,我不会阿拉伯语,而阿西斯不会英语,我们两个之间的交流需要奥姆来翻译。这也让我感到奇怪,这个部落如此古老,神秘,可是又不是我们印象中的落后,这里有许多人十分精通英语,对外面的世界并不陌生,可是他们为什么又甘愿在这里,在最原始的状态下生存。这里有太多矛盾的地方需要我来一一破解。
我们按照阿西斯的建议,马不停蹄地赶往宿营地,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整个撒哈拉大沙漠的南部,这里地势较高,从南部高原来的季节性河流,沿着河流分布着一些绿洲。我们不敢大意,阿西斯率领部属在前,奥姆在中,我在后,保持适当的距离,一路狂奔。只到天色已暗,人马皆疲,我们才来到阿西斯所说的小绿洲。
小绿洲果真有一个居民点,几百棵巨大的椰枣树中间夹杂着几个小院子,沙漠中无法制砖,是用砾石夹杂着一些杂草垒墙,与国内西北等地的粘土墙差不多,中间有一个小的可怜的水池。这里本来有居民,但妖魔杀人的传闻让他们人心惶惶,大部分已经逃走,只有两三个年纪太大的老人走不动,留在了这里。
我观察了地形,几个院子互为犄角,提供了较好的防御地形。但是我们有四五百人,加上马匹,乱成一片。这些人虽然强悍,但算不上一只强有力的军队。我粗粗和他们两人这商议后,对驻扎,宿营,值班做了分配。在几座院子外,点燃了一连串火堆,形成一个园圈,设置了明哨暗哨。做好了防御措施。
我们仔细盘问了留守的老人,原来,在这里一直保留一个传说,传说在这里曾经水草丰美,在古代埃及有一位伟大的神,他的兄弟英明神武,神害怕他的兄弟争夺王位,便把他的兄弟和部属流放在这里。但在有一天,两兄弟同时喜欢上了一位美丽的女子。到最后,兄弟反目,战争连年不休。
战争进行了十年,哥哥赢得了战争,弟弟却赢得了女人。弟弟带着女人部属逃到这里,哥哥紧追不舍,兄弟请求哥哥放了这名女子和自己的部属,然后跳下了一处断崖。不料哥哥并没有遵守誓言,下令屠杀了弟弟的部族。
那名女子以自己和自己的后代发下了毒誓,以恶魔的名义,让在这里所有的人变成了一种怪物,一种不能见到美丽,日夜在沙漠中游荡,死后不能复活的怪物。这就是沙漠恶魔的由来。老人们告诉我们,附近沙漠绿洲里那些人就是沙漠恶魔杀死的。
我不相信沙漠恶魔的传说,我问老人们见过恶魔们没有,老人们非常惊恐,他们告诉我,见到这些怪物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但沙漠恶魔袭击商队和牧民的事却时有发生。
第三十三章 蝎子王
半夜时分,远处却突然传来了枪响,密集的枪声划破夜空,中间还夹杂着手雷的响声和炮弹的声音。我们急忙跑了出去,透过椰枣林的缝隙,我们从望远镜里看到远处的火光,阿西斯估摸了一下,交火的地方离我们约有十公里左右。我问几位老人,那是什么位置,老人告诉我们,那是一座小型河谷。
枪声大约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渐渐平息下来,我们加强了戒备,一夜未睡,可是我们这里却安然无事。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向河谷奔去,河谷里的残状让人目不忍睹,到处是鲜血横飞的尸体,周围的岩石上布满了弹孔,还有要凝固的鲜血,有几块巨大的岩石被砸的粉碎。更让我们惊讶的是,他们都是黑人。在非洲黑人和白人的分界线是以撒哈拉为界,以北主要是白种人的阿拉伯人,往南主要是黑人,可是这里主要是白人的居住地,并不是混居区。
和绿洲一样,这里的尸体没有一块完整的,头颅被垒在一起,脑浆被吸干。这些人统一着阿拉伯长袍,阿西斯翻开一块尸体,上面绣着一头强壮的河马,阿西斯的脸色更难看了。奥姆告诉我,河马是南边乍得奥尔德高原上的一个强大部落,其势力之在,在乍得国内可以与政府军相抗衡,曾经建立过自治政府。可是历史上他们从没有下过奥尔德高原。这一次他们的一只军队却出现在几百公里之外,并遭受到了袭击,全军覆灭。
我们不敢在此再做停留,快马加鞭,直奔阿尔凯努山而去。我们绕过沿途的绿洲,向本部发出加强警戒的信号,并要求在外散落的部队收拢集结,向阿尔凯努山靠近。
图拉真也接到我们的警报,不断收拢部族。可是我们赶回阿尔凯努山后,才发现后果比我们想的还要严重。一只小部族遭受到袭击,200多人死亡,北部一所政府警察局也遭受到了袭击,留下的却都是泰芙努特部落的标志,这一下,可是惹了大祸。泰芙努特虽然不受周围诸国政府管辖,但也不主动招惹各国政府,更别说主动袭击政府机构。
政府军已经开始集结,政府特使已经在路上了,战斗机不断在阿尔凯努山上盘旋。整个地区气氛开始紧张起来,周围一直关系很好的部落也开始蠢蠢欲动,而卡秋部落更是落井下石,步步进逼,大量陈兵与边境。
我们回去后,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派出使者向各部落,向政府解释此事,而骆驼却利用这些时间,训练士兵,构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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