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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老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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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厌哭泣的声音更加柔和,身子突然一横,象发炮弹一样冲了过去,那只挑战的山魈早有防备,纵身一跃,已经跳出去几米多远,但还是慢了一拍,被厌的爪子在腰间划过,鲜血飞溅。

但那只山魈也实在强悍,虽然全身鲜血淋漓,整个身体扑了上去。那只厌一击得手,双翅一展,想飞到崖壁,却不料白山魈反应十分飘亮,整个身体轻轻一纵,已经到了半空,竟然跃在了半空中来个泰山压顶。

第八卷五十章 相助

厌的身子在空中一折,躲开了老山魈,另两只大山魈同时跃起,封住了角度,在空中交叉而过,两只山魈都鲜血淋漓,但那只老山魈在崖壁上一点,再次跃起,而厌的身子在空中灵活自如,和老山魈在空中一触,又飞了出去,只是老山魈皮糙肉厚,没有什么大碍。

这是一场壮观的战斗,以老山魈为首,三只山魈此起彼伏,犹如穿花蝴蝶一般,而厌在空中也是轻灵逸动,看的人眼花缭乱。但山魈再骄健,毕竟只是普通的动物,在空中做战,以已之短攻敌之长,本就不利。

徐惠拉起我们,想先把我们拉离这危险之地,可是我们全身酸麻,根本动弹不得,我示意他先去找范教授,我拉着蝙蝠往前挪,我的短剑就在前面,我努力挪动身体,把它重新攥在手中。

有两只山魈,一直没有参与战斗,而是在旁边注视观战,对我们视而不见。我拉着蝙蝠,走两步喘两分钟,我身上的血渐渐止住,但伤口痒的厉害,只是身体酸软,由不得自己。

而此时三只山魈也已经遍体鳞伤,地面到处飘散着白色的黑色的山魈毛,而那只厌还是毫发无伤,只是有些疲倦,速度没有开始灵活自如。我暗暗担心,这些山魈估计不但报不了仇,还会赔上自己的性命。

而这个厌有翅膀,就算打不过,逃跑总没问题,这明显是个只败不胜的战斗,而山魈是复仇心切,根本没做好准备。三只山魈还是苦战不退,嘴里发出震耳的吼声,那个厌突地一跃,在空中一个盘旋,竟然到了一个山魈的背后,两只爪子抓进皮毛,不论那个山魈如何挣扎,根本甩不掉。

另两只山魈准备急忙跃过来相救,那只厌展翅腾空,正欲再次袭击,却突然发出一声怪叫,一只山魈从绝壁上凌空跃下,一把抓着了厌的翅膀,两者同时落地,这只山魈从没出现过,此时出现在这里,不知道是赶来帮忙的,还是一直潜伏在上面伺机出击的。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厌被动极了,但它实在是力气惊人,那只山魈个头比它大上两轮,但根本制止伏不了它,几只山魈一拥而上,就连观点的两只山魈也加入了战团。有两只生力军的加入,山魈的形势顿时好转了许多,而我原本以为厌只是身体灵巧快速,但我错了,错的厉害。

厌发出一声怪叫,动人心魄,长长的利爪上下翻飞,虽然一只翅膀被死死拽着,但仍逼的几只山魈近不了身,而最后参战的山魈也已经有处伤口,鲜血淋漓,但它仍然死死拽着,不肯松手。

白色的山魈突然跳起,重重击中了厌的脑袋,但厌的长爪子也抓着它的脸,白山魈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拳头如雨点般打在了厌的脑袋上,而它满脸鲜血横流。厌猛地一缩身子,竟然挣脱了白色山魈,但它头上的长毛也被山魈揪下了一大半,鲜血直流。

而白色山魈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它的一只眼竟然被厌的长爪子抠了下来。那只厌似乎也发了怒,竟然和山魈扭打起来,就算如此,它也不落下风,虽然一支翅膀被扭伤,但仍然接边击中几只山魈。

我看的心惊肉战,握着短剑的手不住地颤抖,如果说刚才的搏斗如高手过招,而现在就是莽泼妇打架,只是更为惊险,招招见血。我明白,这两者不论谁胜,我们都是他们下一个袭击的目标,最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但现在看来,纵然是六只山魈,能胜的可能性也很小。

突然之间,那只厌冲了出来,他的爪子一把抓着一只山魈,那只山魈的毛发被抓了一大块,显然是被吓破了胆,竟然拼命地向我这里狂奔而来,而那个厌就在它的背上一把把地抓下去。

我不知那来的勇气,猛地冲过去,一剑捅了过去,这一剑正扎在厌的小腹上,它发出凄厉的尖叫,松开了那只山魈,扑到了我的身上,抬手就是一爪子,它的速度极快,我本能地偏头,头是躲过去了,却扎在我的肩膀,穿透了外面的衣服,直接扎进了肩胛骨。

我另一只手伸出来,死死地抓着它的另一个爪子,而狂吼声不断,几只山魈跳了过来,把它按在地上,一个山魈不知在那找了一块大石头,一下一下地猛砸厌的头部,厌开始还能发出惨叫,但很快就没有声音了。

而那些山魈并不放手,仍然继续地砸着,撕扯着,嘴里的声音不再是狂吼,而是喜悦的啾啾声。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宰了最强的敌人后,它们下一个目标是不是我们。我回身拉了拉蝙蝠,也显然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可我们刚刚动了两步就再也没有了力气。

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口,伤疤都是紫色的,这个厌的爪子上应该有某种病菌或是毒素,才会有这种情况。我突然想开了,我的这种身体状态,就算是没有任何动物过来,我们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被山魈来一下痛快的。

那些山魈一直到把那只叫厌的东西撕扯成了碎片才住了手,它们围在那具小山魈的尸体旁,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哀鸣,有两只山魈走向了我们,再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好奇地注视着我们。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那个白山魈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吼声,慢慢地走了过来,它贮立在我面前约有三四米的地方,它的一只眼血肉模糊,整个身体上都是鲜血,更让它显得狰狞可怕。

它静静地注视着我,这家伙知道记仇,可我还曾经捅过一只山魈,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只中的那一位,或是另一群的。我正胡思乱想,它突然仰起头,狂吼起来,它的声音仿佛是人在大笑,畅快之极,笑了一阵以后,它突然扭转身,飞快地消失在山洞深处。

其它的山魈紧跟在后面,一只还抱起了那个死山魈,很快地都隐没在黑暗之中。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扭转头,却看见蝙蝠紧抱着长杖,一幅紧张的样子。

第八卷五十一章 解救

“没事了。”我拍拍他的肩膀,他却象一摊软泥一样倒在地上,我大吃一惊,他的眼睛混浊无力,摸了摸还有呼吸,脉博也很清晰,只是手脚绵软,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而我的身体也越来越难以支撑,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我大骇,我们两个很可能是中毒了,山魈走了一段时间了,仍然没有见徐教导员和李大哥他们过来寻找我们,他们要么是出事了,但更有可能的是和我们一样,也身体发软,这是神经系统不受控制的表现。这洞穴中凶猛之物极多,我们很快便会成为他们的大餐。

我对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狠掐了两下,糟糕的是没有一点感觉,我抬头看见了散落在地上的短剑,咬了咬牙,努力地爬了两步,糟糕的是,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几米长的路对我来说却是如此漫长,我歇了两次,才找到短剑。

我喘着粗气,我身上的每一个骨节都酸的厉害,我咬了咬牙。一把扎在自己的伤口上,并不疼,甚至没有一点感觉,仿佛是在刺别人的身体。紫黑的血流了出来,我努力地往外挤,直到流出的血渐渐变成红色,周围也感到了疼痛。可是我身上遍是伤口,难不成我都要划破,如果这样,没等我恢复过来,恐怕血就流干了。

疼痛让我清醒了许多,身上也渐渐有了感觉,我集中精力慢慢地爬行到蝙蝠的身边,他满脸恐惧地看着我,但眼神已经迷茫,我用刀在他的伤口上如法炮制,却收效不大。他依旧软的象泥一样。

我没有办法,只好拖着他,看看能不能找到徐惠他们,我可不想死在这里,前面的路长,一个人也有些孤单,找一个人陪同着前行,可是蝙蝠又沉又重,对此时的我他重如泰山,我根本没有办法拉动。

我两眼发昏,只冒金星,看来只有等待徐惠等人有谁能运气更好一些,能恢复过来,他们毕竟经验丰富。但我明白,最大的可能是来上一只不知名的怪物把我嘶咬成碎片。

我没力气动,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但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人生最悲哀的就是自己眼睁睁的等死,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甚至能听见自己的血液在流动,还有肚子在咕咕乱叫,大概有一天没吃饭了,肚子也饿的很,真可惜我死了也是个饿死鬼。

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在家乡吃的饺子,已经很久没吃过妈妈做的饭了,想到这里,似乎闻到一股酒香,我不善于喝酒,怎么会想起喝酒,然后一股火辣酸涩的味道,我努力地睁开眼,一个黑黑的人影,明亮的眼睛。

这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酒入喉咙,一股烈火般的感觉燃烧了全身,我的全身顿时都有了知觉,全身被烈火所包围。我睁开眼睛,那隐藏在黑色蒙面下的脸庞就在我面前。是龙随云,我心中一阵狂喜。

这一次,我喝的酒似乎要多些,那种烈火焚身的感觉也来的更强烈,我听到他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屏着气,舌抵上颚,调整呼吸。”我按照他的要求,一一去做,这些都是调匀呼吸的办法。

他把我扶起,让我盘腿而坐,十指莲花扣,佛祖一根香。在他的要求下,我努力去感知丹田之中那个小冰点,原来那个冰点是有生命的,他仿佛也在呼吸,在吞噬我身体中的火热,按照他的要求,我从手少阳三焦经诸穴开始,去输送生命呼吸之间产生的能量。

这大概就是所谓内功心法吧,我还以为内功心法只存在小说之中,爷爷曾经告诉我,武术之中的武当、太极等所谓内家功夫只是以呼吸配合技击,而不论是轻功、铁布衫、还是号称内家始祖的武当派,你仔细研究他们的武功中的所谓内家拳法,仍是强调身体的苦修,武术中一力降十会就是指的这个原因。

上大学时,也和师兄研究过这过问题,当时在坐的有一位教授,他告诉我们中国真正的内功创始人是李寿民,李寿民的名字知之不多,但他的笔名却是无人不知,就是武侠小说的第一代宗师—还珠楼主。

教授告诉我在还珠楼主之前,不论是神话般的西游记、封神演义,还有唐人笔记、三国演义、水浒传中的诸位英雄都没听说那位精通内功的。只有在李寿民写的《青城十九侠》开始才有内功之说,以后甚至连这些派别也开始自封为内功门派。

但是不管这是内功还是吐纳之法,但在他的指导下,我身上的烈火焚身的感觉消失的很快,我又渐渐充满了活力,也那掺了各种怪东西的酒还有这等好处,怪不得他小子一直喝个不停。

“谢谢,你又救我一命。”我冲龙啸云抱了抱拳,表达着我的感激,伸手去拿皮囊。但他的手更快,一把抓着我的手:“你干什么?”“用你的酒救人。”我又伸出了手。

龙随云看了一眼蝙蝠,满脸的不屑:“就他,纯属浪费我的酒,你就别想了。”我有点急了:“不管怎么样,你先救人再说,不就是几口酒吗,大不了出去我还你两厢酒,茅台、五粮液随你挑。”

龙随云慢慢站起来:“我这酒千金不换,这个瞎子和你非亲非故,你别做滥好人了。”我没有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那面范教授、徐惠还有李金刚,这些都是好人,我的战友,你救救他们总可以了吧。”

龙随云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有一点伤感:“我救了他们,他们又岂会放过我,你真的以为他们能被这一点善良感动,你错了,老七,他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过我。”每拖一秒,他们几个人就会多一分危险,我心里越来越着急:“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龙随去依旧在冷笑:“老七,我救人从不和别人讲条件,杀人也从来没有原因。”他顿了一下,“就算我想救他们,也不可能,并不是什么人喝了我的百宝酒都能活命的,除了我,你是第二个。”

第八卷五十二章 金针刺血

我一愣,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这酒喝了会死人的,他怎么会知道我喝了会没事。而龙随云还在冷笑:“你心里太多的道德禁锢了,老七,你不适宜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你最好还是回到你的博物院,做个普通人,那里更适宜你。”

我实在不想废话,救人要紧,我刚对他产生的好感,已经少了一半,但毕竟是人家救过我,我也不好立即翻脸。我站了起来:“那随云兄,我先去救人了,你多多保重。”

龙随云没有动,我背起蝙蝠,每一次喝了他所谓的宝酒,我都会感到精力充沛,背起蝙蝠身上毫无感觉,我刚走了几步,龙随云的声音飘了过来:“李金刚通晓各种异术,老七,你让他用金针封着众人的幽门、百会、神堂、灵台四穴,用金针放血,我教你的运气之法你要好好体会,对你强健身体会很有好处的。”

我也不接腔,大踏步往前走,李大哥就算会金针,他也受了伤,能保着命就不错了,还能治病救人。我没有其它办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尽人力知天命。

在我们搭骸骨工事的地方,我首先看到了李大哥胖大的身躯,再次看到了徐惠瘦小的身躯,李大哥身上鲜血淋漓,显然也是用了我的以痛集中精力的方法,而徐惠一只手扶着墙壁,她竟然还能站立,也许是听到了动静,她扭过头,看着我,脸上竟然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看到我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两人都满脸惊讶,我顾不得许多,冲着李大哥大声喊,“用金针封着两人的幽门、百会、神堂、灵台四穴,用金针放血。”李大哥更是满脸的惊愕,他的声音微弱:“这四个都是死穴,封着后人就算不死,也会在将来原气大伤。”

我一时语塞,这个龙随云不愿意用酒救人,他说的不错,徐惠他们不可能会放过他们,要知道,他们的血海深仇已经不可能缓和,他怎么会出个好主意来帮助我们,是个陷阱,来个借刀杀人怎么办。

而李大哥脸上却阴晴不定,忽喜忽乐,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我把蝙蝠放下,急步走了过去,范教授平躺在地上,全身已经发紫,而高奇两人也显然已经错迷不醒。

李大哥指了指他的腰,示意我帮他取出东西,那是他的金针,他的金针分两种,一种是治病救人的,长短不一,共108根;而另一种是长针,约有七寸左右,是他的独门暗器。

李大哥手软的厉害,但我明白他内心也在剧烈斗争,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说给我听:“金针一共大小技法十八种,这种技法传自北宋,据说从穴道铜人上得来,但传到清朝还有七种,至当朝只有三种,后来我师父偶然在西北一处寺庙中得到一篇佛经,里面又有六种,你说的金针封穴活人命正在其中。”

他的脸上完全没有了嬉笑的表情,而是十分庄重:“老七,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你取第十一,第十三,第十七,第二十一根金针扎入我的这四个穴道。”我一愣:他竟然要自己先试针,而且要让我来扎。

我急忙摆手:“我不通穴道,更不会这金针之法,下手不知道深浅,怎么能在你身上试啊。”李大哥面色平静:“只有你在我身上试验,我才知道这针法是对是错,调整深浅,男子汉那有这么多噜嗦。”我不敢大多说,先取出第十一根金针。

幽门属于冲脉,属冲门与足少阴肾经穴交汇处,在上腹部,当脐中上6寸,前正中线旁开0。5寸。我按照李大哥的要求,用手摸索着慢慢地金针扎入李大哥的幽门穴。针入了三分之一,李大哥还在示意我往里面扎,奇怪的是我的针不怪怎么把,根本没有一滴血流出。

我此时满头大汗,真的不知道再扎下去会是什么结果,而李大哥不住地安慰我,说自己的皮厚肉厚,需要扎的深一些。直到针没了五分之四,李大哥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我停下了手,一股黑血顺着针身渗了出来。

李大哥慢慢地松了口气,指导我继续扎下去,他告诉我手法,识穴、调整气息。见到有效果,我胆子也壮了许多,要知道这金针手法是最先进的,而且对穴位的认识也是非常独到的。我能从中学到很多东西。当四个金针都扎进去后,李大哥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这个方法果真有效,李大哥的身体明显有些好转,他又让我去治疗徐惠和范教授,我按照他的要求,先后用金针扎入四人的穴位,这些金针的尾端不断有黑血流出,腥臊之气弥漫在身体周围。

我并没高兴多久,这里周围隐藏着多少怪兽,他们几人都还是毫无抵抗之力,只有我一个人,他们恢复的时间越长,我们的危险越大。而几个人的恢复情况也不一样,李大哥身上的黑血犹如泉水,他脸上的气色也渐渐有所恢复,其它的人也不错,只有范教授,他全身发紫,黑血断断续续。

突然之间,有一只小动物跳了过来,正是躲在我们身边求活命的那只小动物,它刚才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这会又跳了回来,这家伙肥肥胖胖的,拿来烧烤还不错,虽然它有可能是某种珍稀动物,也很可能是某种远古动物的遗存。但在此刻我更加想的是吃一点鲜美的食物。

但我很快改变了主意,这个美丽可爱的小东西竟然舐添哪些流淌在地上的黑血,而且似乎非常香甜,我一阵恶心,这个小东西在这里很有可能依靠腐烂变质的食物为生,但想想也可以理解,在这没有阳光,物资贫瘠的洞穴里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金针秘法中可以用这种方法刺血放毒是终南血灵派的不传之秘,就连我师父也是偶然所得。”李大哥的体力恢复的很快,他的一双眼睛却紧盯着,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老七,你怎么知道可以用这种方法治疗他们几个,而从你刚才认穴,扎针来看,你似乎又根本不懂此法。”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李大哥的第二个问题接踵而来:“厌身上有剧毒,我们都深受其害,你为什么能一点事没有,我看过了,并不是金针刺血的手法。”我只能微笑不语,来掩盖自己,同时希望能找一个好的借口。

第八卷五十三章 谁能解释

“是铁拐仙,老七,你一定是又见到了铁拐仙,他精通医术,才能知道怎么破解这种毒症,老七,我说的对不对。”徐惠虽然尚未恢复过来,但她的头脑依旧清醒,一语中的。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李大哥却恍然大悟,他仰起脸:“故人既然来了,为什么还躲躲闪闪,金针刺血之法你是学会了吧。”我心中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黑暗中便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救了你们一命,偷学一点金针刺血之法也不为过吧。”

正是龙随云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了得意之情:“金针刺血原来如此简单,我们相见,你们老是纠缠不休,还是不见面的好。”我顿时明白了,龙随云只救我一人,然后让我引诱李大哥使出金针之法。

我千防万防,终于没能防着这小子还有如此诡计,我一拳捶在地面上,徐惠冲我打个没关系的手势。他仰起头:“铁拐仙你一生太过算计。想不到几十年来仍然如此。我只是想知道林飞现在到底如何。”

但是整个洞穴只有她的声音回荡,却再也没有龙随云的回音。我刚想解释,李大哥笑着摆了摆手:“这龙随云诡诈异常,但他说的对,毕竟他这方法救了我们的命。这金针刺血之法虽能活人性命,但是每使一次,都会让患者元气大伤。不知道他学这有什么用处。”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这龙随云全身隐藏在黑纱之下,脸、手都不肯见人,而且他喝的酒毒性非常大,更奇怪的是他只饮酒,不吃饭,难道龙随云身中剧毒。我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有些事情也明白了许多,龙随云设计,在暗中偷学金针刺血之法,自然知道这可以化解他体内的毒性。

而他甘愿冒如此之大的风险来到这里,一定是以为这里有什么东西可以帮他解毒。这和陈世安他们要寻找的东西也许恰巧重合。而徐惠他们显然知道这里面的许多细节,只是不愿意告诉我而已。

金针刺血虽然有效,但速度很慢,李大哥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徐惠也不错,但范教授就不那么理想了,他身上的紫气始终笼罩全身,金针尾端的黑血也始终若有若无。李大哥把他架起盘腿而做,开始推经过血,但效果并不好。

我们又缩回到已经破坏的看不出原本样子的工事里,我和李大哥堵在门口,喂他们喝些水,吃些食物,由于有些东西丢失,我们的水和食物也开始出现了短缺。但是蝙蝠他们几人的恢复恐怕也急不得,看来在此停留一段时间是不可避免的。

李大哥告诉我中国文化中有一些非常让人费解的东西,如经络学说,还有《易经》、《山海经》、《黄帝内经》这些奠定中国古代文化基础的书,书中包含的一些理论是很超前的。如黄帝内经里面的知识,至今仍是中医学中最基础的理论,如中医学上的“阴阳五行学说”、“脉象学说”“藏象学说”等,在某些程度上来说,我们几千年的中医成果,都是在这些基础上修修补补。

还有经络学说,这早在战国时期都已经成熟完备的体系,到我们现在科学如此发达的情况下,仍然不能有一个正确合理的解释。经络的客观实在性,已不容怀疑。采用物理或化学手段,如声、光、电、热及同位素示踪等,都证明了经络的存在。令人遗憾的是在解剖学上仍不能找到其结构实体。即使在几十万倍的电子显微镜下也同样令人失望。“内景隧道,惟返观者照察之。”我们国家曾经组织了大规模的科技攻光,至今仍停留在设定假说的情况下。

也就是说,这些祖先遗留下的文明并不比现在的文明差上分毫,如对经络穴道的认识,我们至今还停留在整理、发掘的时段,我们的认识还远不如宋时的穴道铜人,可是如今人类已经能上九天揽月,也能下五洋捉鳖。更有趣的是,他们表达的意思让现代的我们也会瞪目结舌,可是我们至今不能确定作者是谁,伪作说,综合说,那么复杂的问题恐怕当时的人们实在想不通,因此才求助于神仙、先圣。

就在我们的闲聊之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惠的恢复还算比较理想,高奇两人比较年青,身体素质也比较好,两人也已经能开始说笑,偶尔说上两句话,蝙蝠也还行,身上的血也变成了红色。

范教授总算也有了起色,能喝水,也能睁开眼,只是还不能说话,更不用说走路和吃东西。徐惠很焦急,但我们现在的情况依然无法前行,好在这一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路过探访,我们才安然无恙。

徐惠让我们做好出发的准备,他告诉我们用骨架做成担架,抬起范教授,李大哥我们两个费了半天劲,才做成担架,只是那担架很松散,稍有不慎就散架。

高奇我们几人轮流抬起担架,扶起蝙蝠,不管怎么说,他们每个人都是非常优秀的,只要加入,我们的身死就连为一体,到任何时候,我们都不可能放弃在一起的人,从我加入的第一天,陈世安就这样告诉我,他们也是这样做的,现在我们还要继续做下去。

我们走走停停,行进的速度很慢,范教授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而那个小动物再舐添完后就跟在我们身旁,它皮毛肥硕,如果不是他吃的东西实在恶心,我早把宰了烤吃。

我们到底能走多远,能坚持多久,我们每个人都没有一点信心,恐怕还没见到吴漱雪他们,我就会死在这地方。

前面的平台越来越大,雕像越来越高,祭祀的人头骨和动物的骸骨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我心中也暗暗骇异,要知道,古代劳动力低下,人口稀少,秦统一全国时,人口不过几百万,但这里人头骨这么多,该要杀死多少人。

如果这里真是有穷氏的秘密之地,埋葬着历代的首领,那这里该有多少人的尸骨。而这么多的动物骸骨更让我想起了鲁迅先生的小说,后羿射光了所有动物,只能吃乌鸦炸酱面,看样子真也射的不少。

第八卷五十四章 水晶洞天

就在我们每个人都将要失去信心的时候,有了新发现,在一处平台发现了一座坟墓,用白骨堆积而成,在旁边的石壁上有一座巨大的雕像下雕刻着一行字迹。这是两行工整的楷书,我们凑了上去。

是陈世安的字,上面写的竟然是在这发现几名搜寻队员的尸体,特此埋葬,希望他们能够安息。这就是那几名奉命进来找寻失踪人员的警察的葬身之处,他们死在这里,尽了自己的职责。

我们列队,向着白骨整齐的鞠躬,希望他们的灵魂能够保佑,保佑我们走出这无边无际的洞穴,保佑我们找到陈世安他们的下落。当我们几个行礼完毕转身要走时,却被李大哥一把拉着。

在平台处有一具巨大的动物骸骨,这具骸骨象极了我在二十九号仓库里见到过的鳄蛟的头骨,只不过个头要大的多,而在头骨一侧眼窝附近有两个光滑的洞,这和前面的那具一样,象极了子弹射击的痕迹。

但我明白,能在骸骨上留下这种小孔,需要有极高的速度,并非一定要子弹,流星的微粒,火山飞溅的碎片都有可能,也有人做试验,射速极快的弓箭也有可能,但这仅是理论上的,那需要人的力量可把弓箭射成子弹一般的速度。

但我们在这里已经见过了两次,没有那么巧的事吧。难道真的如有些西方专家所言的那样,有外星人在我们星球狩猎,才留下如此的痕迹,或是有人穿越到古代,杀了这些动物。

徐惠的头脑始终比较冷静,而李大哥死马当成活马医,在范教授身上十二处要穴上扎了针,果真有了一点效果,范教授的身体慢慢在好转,呼吸也顺畅了许多,甚至偶尔还能和我们说两句话。但我也明白,这种金针刺血的功夫,虽然能救人,但同时也后患无穷。范教授又中毒太深,恐怕就是活了,将来也会是废人一个。

这里的白骨太多,我们无法分清那些是人,那些是人的猎物,更无法分清那些是今人,那些是古人。最可笑的,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该做什么,我们又最后将去往哪里。我们只是不停地走,只到有一天,我们倒下,再也走不动,那里就是我们的归宿。

在这种行走中,我渐渐变的麻木,我甚至忘了我为什么来到这地下洞穴,忘了我是谁,只是每天行走,水已经喝完,粮食也已经吃完,吴奇射杀了一只大蜥蜴,权当我们的粮食,李大哥用蝙蝠的长杖当做烧烤架,烤了个半生不熟。

蜥蜴的肉是粉红色,烤后吃起来有点酸,象是在醋里泡过一样,吃了以后最大的感觉就是全身都象是从醋坛子里捞出来的。但就是这样的肉也不是随时都有的,曾经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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