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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虫师(九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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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她的神情之中判断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她似乎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了。

我知道,大自然的神秘力量是可以改变一个没有灵魂的僵尸。

具体说来,就是一具僵尸在长时间吸收灵气后,有可能长出另外一个魂魄,虽然残缺不全,会有一些简单的想法,能够记起部分生前的事情。

这种说法看起来有点匪夷所思。事实上是有这种可能。人在娘胎里面,慢慢地成长,那时候的魂魄也是在不断成长的。(那些从冥河上面重新转世的魂魄,不是说等人长好之后才上身的。而是进去娘胎先天改造的。)

人死后,魂魄离身之后。

僵尸就会慢慢生出属于自己的意识。

不过,就好像人群之中一万个人之中才可能会有一个天才,一万个天才里面才有绝世天才一样。

这样能够生出自主意识的僵尸,在僵尸界里面也是少之又少。而这些必须具备极好的条件,地形,位置,本来的身体素质,等等十几个条件,要萌生淡淡的意识,那简直是难如上青天。

用一个词汇来形容的话。

就是凤毛麟角。

眼前的虫敏敏,很可能已经生出了一些意识,在淡淡的脑海里面又记起生前的一些记忆。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死后重生,在死去的身体里面,复活属于自己的生命。

虫敏敏停在我的饿面前,并没有上前。我的内心深处意识到这种不死不生不灰的僵尸,已经有了一些意识。

我看着她,手上的玉尺渐渐地收住了蓝光。

她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站在我的面前。

我往旁边走动了两步,慢慢地侧过身子。我发现虫敏敏跳出来,是看到外面已经哭成泪人的郭允儿,她走出来只是更近看着女儿。

虫敏敏的脖子上面,渐渐地弥漫上了一些黑色纹理的线条,这种东西应该是类似于镇尸符,目的是控制虫敏敏的。

黑色的封印,好像一朵罪恶之花,折磨着虫敏敏。

我感觉的出来,她很痛苦。

这种封印,应该是郭壶公留给她的。

渐渐地我觉得虫敏敏好像慢慢地没有了生气。

我想过去帮她。

这种变故,是我始料不及的变故。

虫敏敏魂魄已经丢失,但是还是认出了自己的长大成人的女儿。

我承认,到现在为止,这是我见过最为感人的一个母女之间的故事。

而接下来发生的,几乎让我泪流满面。

我看着外面,郭允儿在哭,最后没有声音,趴在玻璃上面。玻璃有半米厚度,要想撞破根本是不可能的,甚至连声音也传不进来。

虫敏敏脖子上面的黑色花纹越来越密。

似乎就在一瞬间,淡淡香气萦身虫敏敏最终倒在了地上,以极快的速度衰老,脸上的肌肤慢慢地变黑。小雪羊看着发生的一切,问道:“萧棋,这是怎么了?”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好像要真正死掉了。”看着虫敏敏,我有些不知道所以然。

小雪羊道:“她的嘴巴在动,好像要说话了。”我也看了过去,虫敏敏嘴巴在动,手上面黑色指甲在地上滑动着,传来刺耳的声音。她的眼珠子也渐渐变了颜色。

我走了过去,靠近了虫敏敏。

她嘴巴翕动,我没有听懂一个词,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可能是我的修行还不够,听不懂所谓的僵尸话,这种声音断断续续地反反复复重复了很多遍,最后慢慢地平息了下来。虫敏敏最终倒在地上,好像死去多年一样。

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心中懊悔没有听清楚虫敏敏话的内容。我想这些话对郭允儿是十分重要的。

我想这些话应该是跟女儿说的。

如果我听到了也可代为转告郭允儿。

不过,幸运的是,在坚硬的地板上面,我还是发现了一些字迹。

“黑猫是……妈妈……”

这五个字合起来就是“黑猫是妈妈”。我看了第一眼不明白话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我很快就明白话里面的意思。

在电梯口见到的大黑猫不是别人所养,正是眼前的虫敏敏所养。

换言之,虫敏敏知道自己的命运后,让自己的黑猫照顾郭允儿。这么多年来,大黑猫都出现在郭允儿的四周,是替代虫敏敏照顾女儿郭允儿。

而那一首催眠的歌曲“世上最有妈妈好……”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或许这话是虫敏敏最为心痛的伤。

虫敏敏竟然是如此一位母亲。

我不由泪流满面,大把的泪水落下。

小雪羊问我:“萧棋,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可能这人世间最为朴素的感情,总会让人忍不住流下泪水。”

小雪羊道:“我还小,我不懂。不过我看你流泪,我也难过。只是不知道我的妈妈在哪里,我会不会是被妈妈给丢弃在路边的小孩。”

我听出话里面的意思,微笑道:“不会,怎么会呢?妈妈一定很爱你的,你放心的。”

小雪羊道:“我虽然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我知道我妈妈一定是很爱我的。”

我起身走到门前,敲着门让郭壶公打开门,表示我要出去。

郭壶公还是笑着看着我,眼珠子若无其事地看着我,好像化解刚才的危机就跟吃饭一样简单。

很快我看到他在一张白纸上面写了一行字:“把铜壶的嘴打开,把你的手指放在壶口。”

我见了纸张上面的纸:“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个老太监,你个老阉人。”我见郭壶公完全没有反应,心想我骂了一会,这老王八蛋根本听不见。把我气得。

又换了一张白纸:你有五分钟想想你的朋友。

我恨不得跳上去把郭壶公的耳朵给咬掉,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解开我的心头之恨。

古秀连和沈皓天两人都受了枪伤,一个在脚上,一个在手上,伤口还在慢慢流血。我知道郭壶公是个没底线的人,而且就算他现在当我面杀人了。

我想即便是有人查起来,他虽然找个人顶缸,那都是简单的。

我开始后悔,后悔不应该把他们带到三亚来。

不过,我很快告诉了自己,后悔是世界上最为无力的一种表现。我看了看铜壶,虫尺绑在铜壶上面,里面的虫子暂时安稳了。可我要把手伸进去,让它把我吸干,后果会怎么样,我不敢想象。

玻璃外面的郭壶公看着我,志在必得。

我想在我进来的时候,他就想了这么个法子。

他肯定是要以我五虫具备的气息来补充最后的阳气。我朝郭壶公竖起了右手的中指,不过我同时还是点头服软表示答应了郭壶公。

郭壶公很赞许地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转身走了两步,把平台四周的七盏油灯都搬在很玻璃很近的地方,火苗旺旺地烧着,形成了一个不小的热量群,暂时还能驱走我的寒冷。

郭壶公以为我是一边烤火一边喂养铜壶的虫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其实我是在打个赌。

郭壶公拿我的朋友来折磨我,就是让我帮他。

因为朋友对我而言,是十分珍贵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人,都有呵护自己珍贵东西的本能,即便这会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东西。

我们常常把这些东西当成的羁绊。

朋友对我而言,是珍贵的东西,而铜壶对我一文不值;

铜壶对郭壶公而言是珍贵的东西,我的朋友对他而言是一文不值的。

我很清楚,我拿着他最珍贵的东西,而他拿着我最珍贵的东西。我打赌就是:如果你要杀死我最珍贵的朋友,那么我就要毁掉你最爱的虫子。

第185章放倒壶公

这完全是一种赌博,我不知道郭壶公会不会收手,也不知道如果郭壶公真的翻脸,后果会怎么样。

我赌的第一个可能,是这种出生在幽冥之地的虫子,全身阴寒,肯定会害怕火苗的;

我赌的第二个可能,是郭壶公心态的转变,不会为了三个对他一文不值的东西,害死自己的宝贝虫子,这虫子是他坐大郭氏的秘宝,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虫子被烧掉的。

郭壶公见我似乎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抬起手腕提醒我时间,让我不要再拖下去。

我一咬牙,把铜壶上面的阴沉木做成的虫尺解开了。

将虫尺斜插在腰间。

郭壶公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虫尺被解开后,铜壶立马喧嚣起来。

我知道郭壶公,对我解下来的打算充满期待。

但我只是解下来而已,我并没有别的打算。

我伸手紧紧地握紧了铜壶,一股寒气逼人,我感觉整人就要被吸干了一样,这应该是虫子的不屈服,或者知道我在破坏它的作恶,所以当我握紧铜壶的时候,它就发出了大量的阴气,要把我冻死。

我随即伸长了手,把铜壶放在七盏油灯上面,火苗吱地一声靠在铜壶上面,四周冒出了寒气。

我握着铜壶的手也渐渐感觉到了暖气,于此同时背后的虫尺也似乎有一股奇怪的暖流传来。

我心想,这七盏大灯油量充足,少个七天七夜都够了。

我空着的手干脆在衣服上面撕下一片布料,在油灯里面滚了一下,提起来点亮然后丢在油里面,火烧得更旺了,一股浓烟升起来,我呛得练练咳嗽起来。

小雪羊叫好:“烧掉,最好烤熟了倒出来吃了。”

郭壶公的脸色变得很难堪,瞪大眼睛看着我,显得十分生气,一双阴鸷的眼睛好像发出了邪光。

郭壶公很快从身边安保手上接过一把枪,有江古秀连拉过来。

古秀连直拍巴掌,在外面哈哈大笑。

郭壶公直接用枪口对准了古秀连。

我还是咬牙,铜壶放得更低。从郭壶公的表现来看,我猜得没错,这种生长在幽寒之地的虫子,对于火还是很怕的。

七盏油灯不是平白无故放在里面,算是一重保险。

铜壶里面是封闭的,里面的热量会很快积聚在一起,只要过上几分钟,估计就会被闷得半死不活的。

我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郭壶公,我的心已经几乎跳到嗓子眼了。

只要郭壶公开枪打死古秀连,他的虫子会丢到油里面烧死。

而我也将会失去我的朋友。

这种赌博,我输不起。

郭壶公显然也输不起。

我感觉到他的手有点发抖,我的顿时觉得我成功了一大半。

我渐渐感觉我握着手有些发烫,我为了提醒郭壶公,又换了一只手。

咚地一声,枪声一响。我吓了一跳,不过这一枪显然是朝天打的。

古秀连还活着,脑袋并没有被打穿,脑浆也迸溅出来。

我明白,这一场短暂的赌博,我已经赢了一半。

郭壶公把枪丢开。

我当然识相地铜壶拿下来,刚才因为太紧张,才感觉到手几乎被烫红了,有些发烫,急忙扯了衣服抱住。

郭壶公眼睛慢慢地眯了起来,虽然隔着厚厚的玻璃,但还是充满了鬼魅的吸引力。

我顿时心中一惊,明白了郭壶公又在使用夺舍了。

他和郭雷霆一样,都是郭氏家族的人,会用夺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对于我而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况且隔上了一个厚厚的玻璃,我也不见得怕他。而且古秀连告诉我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已经用过,就是戴上墨镜;第二个办法,就是憋着呼吸,尽量延长每一呼吸的时间,脑袋里面想着最美最风骚的女人。

这时古秀连为我菜鸟专门设计的一个方法。这个方法的原理就在于,呼吸是人体开放的一个表征,夺舍虽然是通过眼睛来进行的。

而通过呼吸改变人那一瞬间身体的变化,会增强人的防守力,至于想着最美最****的女子,完全就是转移注意力。

其实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闭上眼睛,不过我也想到,要真是和别人打架,对付夺舍的时候我闭上眼睛,对方也就不必再对你夺舍,走过来,拿刀捅我一刀,那就完全不用打。而且我觉得如果连眼睛都不敢看,那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郭壶公,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多分钟,我再一次觉得全身要被汗水湿透了,大量汗水的流失,再这么下去,我不被打死,也会虚脱而死,今天一天的遭遇,真是湿身的一天。

郭壶公最终放弃夺舍,可能是年纪大了,夺舍耗费体力,要这么下去,他没弄死我,自己都得累死了。

郭壶公嘴角微微一笑,迈着步子上前,郭允儿上前将他拦住,被郭壶公喝了两人,两人上前把她给拉开了。

郭壶公打开了大玻璃门,自己走了进来。

我喝:“站在那里别过来。”

郭壶公笑道:“萧棋,我没看出你有这么大的实力,年轻人,你何必跟我作对,把铜壶还给我。”

郭壶公终于是坐不住了,他不愿意看到虫子最终死在我的手上面。

我道:“不是我跟你作对,而是你干的不是人事。你要是真的是老爷们,咱们找个地方单练。你至于拿我的朋友逼我吗。我只是学你而已,老鳖头。”

郭壶公道:“你骂我什么,你再骂一个试一试。”

我心说,刚才你在外面我骂你你听不到,你现在进来我不骂你,我就不是鬼派风水师,愧对我们鬼派的骂人**里欧。

我清清嗓子,道:“老鳖头,老滑头,老鸟头,老猪头,老狗头,老畜生,老王八,老****……老贼头,老王八羔子……你真以为我怕你不成吗?你这种人危害社会的老人渣,掉到茅坑里面,都觉得你臭,不想跟你在一起。你这种人,简直就是人渣中的战斗机。”

郭壶公注意力全部在铜壶上面,道:“萧棋,你也是年轻一辈有前途的人,怎么这么没有素质?再说了,骂人这种村妇所为,你觉得对老夫有用吗……快,把那个铜壶还给我……”

我笑道:“我就是自己骂爽了过过嘴瘾,我骂爽了管你够不够用,骂人这种事情本来就是途自己快活的。”

郭壶公对于我这种无赖的表现,有些无可奈何,双手的拳头已经攥紧了,阴娈地说道:“萧棋,把铜壶还给我。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我哈哈笑了一声:“我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给你,你以为我是傻瓜吗?”

郭壶公没有否定地看着我:“我就以为你是傻瓜。你现在是一个人对我一群人,而且你还有几个朋友在我手里面。”

我道:“我是傻瓜也无所谓,只是不少傻比就好了。我别忘记了,你要我喂养虫子,却不料想虫子现在在我手上面。”

郭壶公道:“你最好……不然我让你粉身碎骨,魂魄终年不入轮回。〃

我走上前一步,笑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落到我的手心了吗?方才的夺舍是不是已经耗费了你的不少体力。”

我这时才把嘴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郭壶公脸色一变,道:“你方才苦苦咬住舌头撑住。”

我道:“你知道得太晚了。”

郭壶公道:“你要干什么……”

郭壶公话没说完,整个人捂住了肚子,脸色乌青额头开始冒出了密密的汗珠,两下子翻腾,就把帽子和身上的袄子给挣脱掉了……

第186章奇袭的戏子

与此同时,沈皓天脑袋往后一敲,将看着自己的郭家人给敲痛,随即一个转身,单手将那人的脖子给扣住,重重往旁边玻璃一摔,发出咚地一声,那人昏倒在地上。

古秀连虽然腿上有伤,也是双手撑地,一个旋转,剩下一条独腿,将两人给撞倒在地上。

凤凰也动了,她的身手其实三个人里面最好的,很快就夺了两把手枪。但没有开枪伤人,而是直接用她又快又准的谭退,将几个上前安保全部放倒。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落下风。

这一双绷紧结实的大长腿,在古秀连眼中简直就是一道绝美的风景。

我没有去管在地上滚来滚去的郭壶公。

我怕铜壶里面的虫子又作祟,把铜壶和虫尺重新绑好,拿在手上面。

郭壶公在地上已经叫上了几个回合。

我走过去,狠狠地踢了两脚。

郭壶公不解地看着我,咬牙却问不出来。

我道:“你一定是想问,你肚子里面的三尸虫早就被你逼出来了的,怎么还有三尸虫的,再说你如此牛逼,一般人也指使不了你体内的三尸虫的。”

郭壶公点点头。

我又踢了两脚,道:“道教说,三尸虫是人****的源泉,控制人的七情六欲。要赶出三尸虫,不是光靠你自己修行逼出了,更主要是控制你自己的****。但是这么多些年来,你一直纵容你的****,三尸虫的虫卵慢慢地长出心虫来,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且你以为你很强大,以为我控制不了你体内的虫子,那是自我感觉良好。”

郭壶公还有不服气地看着我。

我接着说道:“我为了救我朋友,我咬了舌头,就是为了激发我剩余我的力量。没错,在放倒你之后,我的确已经耗尽我了我的全力。这是我拼命的最后一击,如果我失败了。我就没有反击之力了。可是世上很少有人可以挡住我的全力一击的。”

郭壶公嘴巴又在动。

我道:“你在夺舍的时候,实在消耗你自己的力量。你现在再贴镇三尸虫的符箓,已经完了。”我上前,将郭壶公两只手掌紧紧地踩住,只是没有多少力气,踩不碎了。

“我进来看你的第一眼的时候,又听你说话,就知道你体内的三尸虫已经发作了。在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个最简单的法子。你这样的人,用太复杂的法子没用,只能用这种傻瓜才能想出来的法子。”我说完之后,休息了好一会。

我蹲下身子,啪一声打在了郭壶公的脸上,又说道:“三尸虫,再跳几个来回。”

我说我耗尽全力,完全没有错。

我咬了舌头,是为了激发全身的力气。

我把郭壶公给提了起来。小雪羊跳了起来,落在我的肩膀上。

沈皓天也从外面把门打开了,小雪羊从我肩膀又跳到了沈皓天的肩膀。

就在这时,有一大波人从附近房间里面跑了出来,手上面提着刀枪棍棒,还有的拿着双节棍。

边走边唱:“我要打你,咋地。哼哼哈h黑……打你,咋地……”人数不少,装备也不弱。古秀连瘸着一条腿,把凤凰拦着身后,道:“你靠后,我们男人上。”

也就在这时,只听到咚咚巨响,好像是火药雷管tnt爆炸的声音,有东西被炸开了……

轰鸣声渐渐停了下来,一股粉尘传来,只见几个人影落下来,领头居然是戏子,倒也没带什么武器,刀枪棍棒都没有。

戏子手上拿着就个罐子,见了人就按按钮射出迷雾状的东西。

瞬间就传出了爹娘喊叫的声音,围攻上来的人后悔爹娘没多生两条腿,怎么就来到这里了。

戏子所用的武器只有两种,一种强力辣椒粉,属于防狼喷雾器的主要原料,另一种就是痒痒粉,落在身上,就感觉上百只蚂蚁在身上咬,管你再高的本领,被这种东西喷上之后,是英雄你得趴下来,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倒立着。

防狼辣椒粉专喷脸。

痒痒就喷裤裆。

这种折磨,这种点子,真他们没有人性啊,要是把人家子孙根给弄坏了,那可真是。

戏子带来的这几人,别看个子都不高,但是丢痒痒粉,上辣椒粉的能力绝对是高手了。来了这么几个奇葩。

郭壶公死了老婆孩子一样,心完全碎了,彻底受伤了。

这正是俗话说的,玩了一辈子的鹰,这回倒让小家巧给啄了眼。

郭壶公多少有些不甘心的。

玻璃门打开后,郭允儿是第一个跑进来的,将虫敏敏给抱了起来,只是一切已经晚了。美人落泪,往往都会让人觉得怜惜。

郭允儿也不例外,看着让人心痛,这样的少女,应该去谈个恋爱开个房,好好享受自由的时光的。

我把郭壶公丢在地上,沈皓天和古秀连自然是一顿拳脚伺候。

戏子把那些嗷嗷叫,痒得后悔来到世上的安保一个个都绑住了,嘴上面都堵上里欧白色的布条。

戏子道:“咱们时间不多,赶快离开这里。今天晚上郭家的男子都不在酒店里面,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么轻易就进来了。刚才闹这么大的动静,想必他们闻到了动静,十分钟之内会赶来的。”

我之前猜得没错,郭家男人都离去了,只是让虫子吸收客人的气息,也就是这个空隙,戏子才能赶来。

我点点头,去问郭允儿:“你跟不跟我们走?”

郭允儿已是看到了地上面的字,没有回答我:“原来大黑猫在我身边转悠,是为了照顾我。我还以为它要吃我的心肝,吃我的灵魂。”

我笑道:“可能是你母亲让它要照顾小心肝,看好她的灵魂。”

郭允儿是聪明人,明白话里面的意思,就是不要让郭允儿走虫敏敏的旧路。

我又说道:“壶嘴暂时不能给你,我必须把虫子送回青铜门,之后才能把壶嘴给你。你跟不跟我走,咱们没有时间了。”

郭允儿道:“我哪也不去了。萧棋,你快走吧。”

郭允儿站了起来,走到郭壶公面前,看了两眼:“你是不是已经看上了我的魂魄了。”呸一声,吐了一口口水在郭壶公脸上。

喵咪喵咪,电梯开了,大黑猫出现在众人面前。

戏子惊道;“这哪里是一只猫,分明是一只老虎。”

猫咪叫的很可怕。郭允儿道:“不要怕,它是我的朋友。”

郭允儿放开了顾忌,走到大黑猫的身边。大黑猫果然是变得温顺起来。

看着黑溜溜的毛发,我也想有这么大一只猫。

郭允儿摸了摸大黑猫,道:“我不知道你,差点伤害你了。对不起你。”郭允儿俯身趴在了大黑猫身上,再一次哇哇大哭起来……只是这一次哭声,并没有那么多的悲伤。我说道:“大黑猫很厉害,你以后跟着它,不要让别人伤害你。”

那一次之后,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郭允儿……

我找到那把勃朗宁手枪,其他东西收好,才觉得脑袋发晕,开始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今晚的遭遇,先是用破脑袋退出郭允儿,然后说是和怪虫斗法,最后咬了舌尖催动郭壶公体内的三尸虫。

很快就离开了郭氏酒店,而郭壶公没有了铜壶,不知道还能不能叫做壶公。

出了酒店,建国叔和琉璃早被救了出来。

只不过,还是没有找到鼠王的身影。鼠王好像一夜之间就彻底消失在三亚了。我和壶公见面,我断定鼠王没有来找壶公。

我喝了两瓶水,才恢复了了一点。

沈皓天和古秀连枪伤没有送医院,戏子处理伤口在行,处理之后,并无大碍。

古秀连就倒霉了,腿上的枪伤没有个把月好不了。我附耳说道:“要是凤凰照顾你,你就舒服了,至少可以和美人作伴一个月的。”

古秀连原本觉得是一件难过的事情,经我点拨,脸上露出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笑容。

建国叔似乎也有些阳气亏损的鲜血,脸色苍白,力气若了不少。

戏子告诉我:“找不到去地下室的地方,后来直接探到了位子,在一楼的厕所砸开了地方,放两个雷管**给轰开的,郭壶公这个老小子吃了老亏,肯定会找我们拼命的,但是你放心,你干倒了他是事实,有人治得了郭壶公的。”

我道:“今天是万幸,郭壶公大意才被我这只小家巧给啄了的。”

戏子问道:“明天怎么弄,要去抢婚的话,要对付的就不是郭氏,而是谢连吉他们谢家了。准备地说,不是明天了,现在已经是一点钟,七个小时之后天亮了,你想怎么办?自古抢婚都是两个男方比谁的拳头硬,新娘就归谁,这是不变的道理……你看我们这边,一个个伤的伤,萎的萎……明天怎么弄……”

我没想到,今晚打了硬仗,居然还有一场硬仗还有……

我没问戏子这两天干什么去了,也没想明天怎么办,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实在是太累了。一睡睡下去,好像明天再也醒不过来了一样。

第187章计划之外

我刚躺下来,只觉得耳边是滔滔不绝的声音,总有人不断地走动。

还有小孩子的声音。

好像有人上前,用温热的水清理了上我手背上的伤口,然后涂上药膏,渐渐地感觉到了清凉的。

我睡了两个小时之后,被人给叫醒了。

我困得要死,睁开眼皮又要睡过去。

眯着眼睛发现面前坐着的正是白月明。

他换上一件小西装,几个月不见,已经可以来回走动了,比一般小孩子都要高了。

一双眼珠子越发地明亮深邃,比寻常小孩要深邃得多。

白月明见我醒来,高兴地叫道喊道:“爸爸。”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抬头,在白月明的身边看到了麻若星。

麻若星一般都草鞋的,也破例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穿上了一双黑色的皮鞋,我笑道:“麻若星,这鞋子很贵吧,你省着点花。”

麻若星道:“萧棋,你醒醒,你的蜗牛我带来了。”

我起身坐在床边道:“蜗牛……麻若星,我太累了。我好想睡觉。”

麻若星将蜗牛拿了出来,我看了好一会才明白是我那只蜗牛,一直放在麻若星那里照顾的。

麻若星把蜗牛留给我,抱着白月明:“等天亮再和你爸爸说法。我带你走,别打扰了,我们去对面的房间。”

白月明多少有些不舍,似乎还有很多话跟我讲。

我看着蜗牛,知道蜗牛有些疗伤效果,好像还可以缓解人身上的疲劳,我眼前也一亮,连忙把蜗牛放在手心上。

好长时间没有照顾它了,不知道这东西还记不记得我。

渐渐地,我感觉蜗牛身上有一股暖流慢慢地从手臂传到全身,我原本昏沉沉的脑袋似乎一下子就变明白了。

我心中大喜,这种感觉好像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一样,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服。

这只蜗牛居然有这种的效果,让我喜出望外。

我不知道麻若星用了什么法子,蜗牛比之前还要厉害。

我心中道:“蜗牛兄,看来你还是记得我的。不枉费我从荒村里把你带出来。你这回算是帮了我的大忙,等我事情办成了。给你准备大房子,然后找几个妞给你快活快活……牛奶草莓给你买上一百斤……”

随着麻若星的出现,以及蜗牛兄的回归。

天亮的时候,我的精神和体力已经恢复了,肚子空空饿得慌,又吃了几碗米饭和半盘牛肉,一下子就完全康复了。

这真是神迹一样的存在。

麻若星带着白月明回来看我,见我神情大好,道:“这蜗牛从来没有这样积极过,他还是记得你的。”麻若星话里面满满的都是羡慕嫉妒恨。

我笑道:“麻若星,你算了吧。当初我跟你说我要养蜗牛,你还不是白了好几眼。现在你后悔了吧。”

麻若星道:“谁知道蜗牛也这么厉害,居然有疗伤的功用。”

我道:“言归正传,你怎么来了啊?”

麻若星道:“不瞒你说。有两个原因,首先是谢家人谢连吉请我来的;其次,是谢姑娘让我来的。冲着第二点,我自然要来的,这不我把白月明带来了。我也查明,上次麻家那场大火,有人打三眼神鱼的主意,还想得到白月明,这个人就是……”

我打断了麻若星,道:“这个人就是谢连吉。以白月明来试探郭七七和我。”

麻若星见我说出了谢连吉,追问道:“你们见过?”

我点点头,道:“来的第一天我就见过他。倒是这几日没有看到他了,不知道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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