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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少主横行(风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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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黎昕拽住男人的头发,极力抬高臀部方便他动作,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身体越来越空泛,那处越来越瘙…痒,不是这种浅浅的舔弄所能满足的,他需要更粗,更大,更长的物体来占有自己。

“唔,宋大哥,快点进去,我想要!”他哀吟低诉,伸出修长雪白的腿去勾缠男人精壮的腰,玉润的脚趾调皮的拨弄男人两腿之间的巨物。

那处早已肿胀到了极限,受不得半点撩…拨,宋浩然额头青筋跳了跳,再也顾不得开拓少年的身体,一手擒住少年纤细的脚踝,扛于肩头,一手扶住自己的巨物,在湿滑的穴…口摩擦两下,然后尽根而入。

“唔!”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同时仰头闷哼,灭顶的快…感撞击着他们的神经,令他们神魂不属。

龚黎昕收缩下腹,用后…穴的嫩肉搅住男人粗长的巨物,指尖抓挠着男人坚实的背部,喘着气催促道,“宋大哥,快动一动,我痒!”

这似低泣,似撒娇的话语钻入宋浩然的耳膜,令他最后一丝神智瞬间消失殆尽。他恶狠狠的吻住少年的红唇,下…身以狂猛的力道快速抽…插起来,撞的床榻嘎吱作响。

一下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顶到了最麻痒的那处,龚黎昕疯狂的摇头,甩开男人霸道的嘴唇,尽情的呻…吟起来。他全身心都投入了这场欢愉,身体随着男人的碰撞起伏,穴…口随着男人的抽…插收缩,怎么舒爽,怎么痛快便怎么来,直撩…拨的男人好几次都差点一泄如洪。

“宝贝,你真是我的宝贝!”大力摁住少年的臀瓣碰撞,一口一口啃咬着少年精致的锁骨,宋浩然不停赞叹,腥红灼亮的眼睛似要喷出火来,将自己和少年统统焚成灰烬。这样,两人就能完完全全的糅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这场欢…爱销…魂蚀骨,惊心动魄,令宋浩然欲罢不能,神魂颠倒。他拼命压抑着那处想要宣泄的欲…望,只为了在少年身体里多停留一秒,哪怕下一秒叫他死在少年身上,他也心甘情愿。活了三十年,直到此时此刻,他才体会到,以前那令他嗤之以鼻的,所谓的‘死了都要爱,爱你到死’的疯狂执念竟是真的。

在两人纵情交…合的时候,林文博款步走回房间,靠在薄薄的墙壁上,闭眼倾听对面激…情四…射的声音。静待了十分钟,他睁开晦暗不明的鎏金眼瞳,抹了把脸,轻轻关上房门,离开这个让他躁动不已的空间——

欧阳慧茹回到自己的营帐;额头已是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

被两只毒蛇暗中窥伺着,周围还遍布着他们早已设下的陷阱;她只感觉毛骨悚然;心惊胆战;难怪原身嫁进来三个月会过的那样凄惨,不,应该说,在剧本中;太子妃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都是拜这两人所赐。

想到这里,她不由庆幸自己早先知晓了剧情;不然;任她再聪明;也是个任人宰割的命。由于剧本给她的认知,她只信任秦嬷嬷和小雨,并没有随意接触过毓庆宫里任何人。吴氏把持毓庆宫两年,天知道她在宫里都埋了多少钉子,若她初来时的异样被人察觉,没准儿就被当邪灵烧死了。

想到这里,欧阳慧茹一阵后怕,下定决心,回去后一定要大力整顿毓庆宫,尽可能把钉子都铲除。

只是,这兄妹两花这么多力气在宫里设暗桩,所图一定不小,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欧阳慧茹沉吟,总觉得这背后的理由一定不简单,但一时却又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便罢了,今天那个女人已经被太子看上,弄进毓庆宫来是早晚的事,她到时便派秦嬷嬷好生盯着,看看他们究竟图谋些什么。只是,进来容易,想要攀高位,接触宫务就难了,不把这女人彻底压制住,她会寝食难安。

压下心中的惶惑,欧阳慧茹冷笑:来吧,都来吧,姐在这儿等着,谁想上位,姐就狠狠的踩!挡一箭的痛算什么?能痛的过砍手砍脚,剜目割耳?

欧阳慧茹脾性有些温吞,不**到一定的程度,绝不会主动挪步,今天乍然受了刺激,认清了自己群狼环伺的处境,心性又变的冷硬了一分。

逆境使人成长,这话在欧阳慧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经过一夜的辗转难眠,她对这次刺杀的恐惧和害怕忽然间消失了,变的沉着冷静,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这一次,哪怕付出血的代价,她也不会让江映月得逞。

为期三天的狩猎终于结束,接下来是游猎时间。大家可以单独出发,也可以相邀组队,在丛林深处游猎四天后归来,由专人清点猎物,捕猎最多的将会得到世宗皇帝的特别嘉奖,这是此次西山围猎的重头戏,人人翘首以待。

世宗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猎装,身形笔挺的坐在马上,眼睛直视前方茂密的丛林,神情专注,目光锐利,整个人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散发着凛冽森寒的气场。

他转头,朝身边的太子妃看去,锋利的气势瞬间消弭,锐利如刀的视线也柔和下来,温声问道:“前面不远就进入密林了,你当真要同朕一道?太子就在北面不远处,你若反悔,朕这就派人送你过去。”

欧阳慧茹坚定的摇头,“儿媳就想跟父皇一道。早就说好要带上儿媳,父皇不是想反悔了吧?居无戏言,您可别忘了!”

您老这个时候可千万别玩善变那一套啊!心中哀嚎,欧阳慧茹睁着一双大大的美目,巴巴的看向世宗,努力传达着自己渴望跟随的意念。

江映月都跟来了,这个时候被世宗抛弃,她会狂化的!总之,撒娇耍赖,寻死觅活,用尽了手段她也要跟着。

世宗被她一双流光溢彩的美目看的心头躁动,不由捏紧了缰绳,严肃的开口,“你若跟着朕就不能后悔,半道再央求朕送你去太子那儿,朕到时绝不会答应。你可想明白了?”

这话,他问的极为慎重,一双鹰目紧紧锁定太子妃的表情,静候她的回答。

“儿媳跟定父皇了,绝不后悔。”欧阳慧茹重重点头,就差指天发誓,心中闷闷的暗忖:带上我就等于白得了个盾牌挡箭,好处大大的!你还犹豫什么?

跟定朕了吗?很好!世宗暗暗吐出一口浊气,沉郁躁动的心情瞬间转化为满满的舒畅快意,大力抽打身下的马匹,朗笑道,“好,那咱们出发吧,先找个地方露营。”

见世宗同意了,欧阳慧茹灿笑,连忙打马跟上,大声回应道,“好嘞!”

江映月也骑马跟随在两人身后,进入阳光斑驳的密林后,脸上隐约露出一抹诡笑。

在密林南面的湖泊边上找了一块空地扎营,一行人放下行李,来不及休憩便开始游猎,丛林里一时间鹰啸犬吠,热闹非凡。

江映月被单独留下整理行装。她把需要取用的东西一样样拿出,各自归位,又给世宗和欧阳慧茹的帐篷里铺上厚厚的羊毛地毯,褶皱都一一抹平,态度极为认真仔细,俨然是个训练有素的合格女史。

营地的琐事都干完了,她这才施施然起身,朝丛林中走去,在草丛里翻翻找找,折了一大把开满紫色小花的野草回来,投进事先就升好的篝火里。

野草的茎叶是油性的,一沾火就噼里啪啦烧的热烈,浓浓的紫色烟雾升腾到半空中,还伴着一股子似有若无的绵长香味,被风一吹,顺着风向慢慢飘远,逐渐消散开来。

盯着空中随风飘散的紫雾,江映月满意的一笑,低头,继续拾掇手头的东西,整个人仿若无事。

欧阳慧茹心头压着刺杀的事,整天跟在世宗身后寸步不离,俨然是世宗的小尾巴一枚。

若是旁的女人,世宗早就厌烦透顶,继而遣送她回去,但换成性子活泼有趣,又颇能吃苦耐劳的小丫头,世宗只觉得欢喜,每当打到猎物,小丫头朝他投来崇拜的眼神时,他浑身似有用不完的劲儿。

是夜,一行人结束游猎,回到营地。

精神紧绷了四天,江映月依然没有动手,明早,他们就要返还营地,欧阳慧茹知道,今晚就是刺杀最好的时机。她摁下狂跳不止的心,表情镇定,只一双眸子晶亮晶亮,在夜间仿似会发出光来。

“小丫头在想些什么?眼神跟狼似的?”察觉到她眼神的变化,世宗好笑的问。这双灿若星辰的眸子令他心悸。

没想到世宗会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欧阳慧茹被问的怔楞,正好瞅见眼前的一堆猎物,眼珠一转,笑盈盈的答道:“儿媳在想,这些皮子都可以做些什么。”

她拎起一只火狐,眉眼弯弯道:“这个给皇祖母做件围脖吧?这毛色很衬皇祖母皮肤,戴上去一定很好看。”话落,又捡起一只黑貂,沉吟半晌后看向世宗,语带讨好道:“这个就给父皇做顶帽子,父皇穿黑色最有气质!”

世宗莞尔,拍拍她脑袋,柔声道:“小鬼灵精,合着在盘算朕的猎物,还盘算的如此理直气壮。”

听出世宗话里满满的打趣意味儿,欧阳慧茹偏头睇向他,甜甜一笑。

被她甜美的笑容迷了眼,世宗呼吸乱了一拍,很快调整过来后,鬼使神差的问上一句,“朕和皇祖母你都想到了,怎得没想着给太子也划算划算?”

太子?管他去死!欧阳慧茹内里暗嗤,面上依然笑的甜美,摆手道:“太子用不着儿媳划算,他自己能猎到猎物,儿媳给父皇省一件皮子。”

世宗抿唇,想说些‘夫妻同体,感情和睦,互相关心’的话来,临到出口,在嘴边绕了一圈,只淡淡转成一句,“恩,说的也是。”

“是吧?他压根儿不用儿媳操心。”欧阳慧茹用小棍拨弄着火堆,不以为意的说道。

世宗睇一眼她毫不在意的表情,心里有些轻快,却又不知自己为何这样轻快,不由盯着橘红色的火焰愣愣出神。

正在此时,在湖边同侍卫们清洗猎物的江映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张大大的树叶,树叶上放着三条已剖开的青鱼。

“给太子妃烤一条,太子妃一准儿饿了。”世宗一见她便开口下令。

江映月微笑行礼,口里应诺。

毒蛇烤的东西,她可不敢吃!欧阳慧茹连忙摆手拒绝,“不麻烦江女史了,出门游猎,凡事都当亲力亲为,自己料理食物,吃着才更加有味,你把鱼拿过来,本宫自己烤。”

太子妃爽利的脾性还真像正宗的女真人,世宗听闻她的话止不住莞尔,心头发痒,他伸手,捏捏太子妃的鼻头,戏谑的问:“你自己能行么?可别烤焦了入不了口。”

欧阳慧茹下巴一扬,粉唇一撅,颇有些被小瞧了的不忿,“您瞧好了!江女史,拿两条过来,父皇的晚餐本宫也包了!”

世宗低笑,心头的愉悦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只要与太子妃一处,他似乎就特别容易开怀,这种感觉令他眷恋,欲罢不能。

江映月恭敬的将鱼递给欧阳慧茹,自己退到一边的角落,默默料理自己的晚餐,盯着熊熊燃烧的篝火,闻着越来越浓烈的食物香气,她忽而微笑起来。

侍卫们也打理好了猎物,陆陆续续回来,各自负责烤制自己的食物,营地里飘荡着令人垂涎欲滴的肉香,勾的欧阳慧茹肚子咕咕直叫。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丛林里传来‘噼里啪啦’枝叶折断的声音,仿佛正有什么大型动物朝这边横冲而来。

侍卫们警醒,扔下手里的食物,派出一队人马过去查看。

看着没入丛林,很快就不见了身影的侍卫,欧阳慧茹深吸一口气,暗道:来了!

☆、132 一三二

132一三二

世宗弃了马;带着侍卫们无声无息潜进四周灌木从;一双鹰目没有锁定麋鹿身影,反倒直勾勾盯着他正对面;表情肃穆;挽弓待射欧阳慧茹。

对方眉头紧蹙;一双平日里含情带笑美目满满充斥着专注精光,这种专注是对猎物志在必得;带着摄人心魄炫目神采,既令人不敢逼视,又令人不舍移目。

好漂亮眼神!世宗心里暗暗叫好,有这样眼神人,内心一定足够坚韧,对成功渴望也更加强烈。单看太子妃眼神,他就对这次狩猎更加期待起来。

欧阳慧茹持弓手一再收紧,呼吸也越来越浅,直至完全屏住,眼里忽而爆射出一抹精光,扣弦拇指募得松开,早已蓄势待发箭矢极速穿过枝杈间隙,朝正在嚼食麋鹿奔袭而去。

凭着箭矢行进方向,世宗预见到这一箭没有落空。他眼里极快闪过一抹欣赏,转瞬便朝自己马匹奔去,一秒钟内翻身上马,朝麋鹿有可能遁逃方向围堵过去。

轻微破空声响起,麋鹿警觉,撩蹄子想跑,刚一转头,箭矢却已经赶到,本应射在它腹部箭将将插在它屁股上,晃了两晃。

麋鹿痛苦嘶叫一声,朝箭矢射来反方向逃遁,没跑出去多远,一支速度更快,更具杀伤力箭矢迎面而来,似戏耍它一般,明明可以一击毙命,却偏偏不往它身上招呼,只扎在它身前半米处草地上,入土七分,阻断了它遁逃路线。

麋鹿哀叫一声,连忙改换方向,却又每每遇见带着恐吓性,空放过来箭矢,只得朝唯一没有遇见阻碍方向逃去。

见状,世宗收起手里弓,带领侍卫们继续驱赶。

麋鹿遁逃方向正是那片空旷草地,见世宗依计划而行,欧阳慧茹不敢稍做停留,紧追着惊慌失措麋鹿身后,接连放箭。许多箭落了空,却还是有两三支射中目标,但是由于她力道不够,箭矢只浅浅扎进皮肉,留了些血,却并不致命。

她没有气馁,依然一箭接着一箭,动作丝毫不带停滞,微眯眼里闪烁着灼灼野性光芒。

潜伏在麋鹿四周侍卫们也在世宗带领下追击过来,嘴里嚎叫着,以刺激本就惊慌失措麋鹿心智,令它动作变凌乱而迟钝。

麋鹿在这一片狼嚎声中果然方寸大乱,几次都似要跌倒,又险险稳住身形,继续逃命。看见麋鹿越来越显迟钝动作,欧阳慧茹似有所悟,也学着侍卫们样儿,仰头尖啸起来。

她声音清脆悠扬,一声过后,仿佛找到了感觉,又接连叫了几声,高昂声音里充斥着肆意、热血、野性和满满斗志,听在人耳里竟是那样豪气干云,似乎心都要随着这尖啸飞扬起来,冲破云霄。

这样率性而为太子妃前所未见,却正合了女真人生来跌宕不羁性子,侍卫们仿佛受了激励一般,在太子妃引领下叫更为大声,本来静谧山谷被他们喧嚣声惊扰,不断有动物在丛林间奔逃,连树上鸟儿都纷纷扑棱着翅膀飞上高空,盘旋着,久久不敢落下。

眼里倒映着欧阳慧茹火焰般绚烂身影,耳边尽是她和侍卫们高高低低尖啸,那样酣畅淋漓,令人热血沸腾。这情形,彻底震荡了世宗耳目,直震他心头都为之发颤。

分工合作,齐头并进,死守着一个猎物追击到底,不达目誓不罢休,这才是真正围猎,而不是为了加强对女真各部控制不得不举办狩猎游戏。

世宗心里恍惚想着,心头一热,忽然仰天长啸一声,啸声浑厚,直冲云霄,带着浓重杀伐之气。

那麋鹿本就被这群既放箭杀它,又鬼哭狼嚎吓它人弄心神大乱,乍然听见这彷如龙吟一声长啸,心脏都快被震裂了,蹄下一软,绊倒在地。

欧阳慧茹眸子一亮,不失时机补上一箭,正正扎在麋鹿最柔软腹部上,大伤了麋鹿元气。

麋鹿挣扎着起身,再次朝前方逃去,只是,它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欧阳慧茹见世宗一出声就有这样效果,连忙扭头高声喊道:“父皇,叫好!它被吓住了,再多叫两声!”

再多叫两声?皇帝不是让叫,让叫就给叫,人是皇帝啊!跟随在太子妃身后侍卫们听见她大大咧咧豪爽要求,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后又暗暗替这个平易近人太子妃担心,生怕她不敬触怒了皇上。

“哈哈,好!”世宗朗笑,豪情顿生,果真对着虚空又长啸两声,惊一众侍卫们差点绝倒,回神后心中顿悟:这是围猎,打到猎物才是正理,哪里来那么多虚礼?迂腐!还是太子妃通透。

被太子妃和世宗肆意感染,侍卫们也放下心中顾忌,更加卖力围堵那头麋鹿,终于将它赶至那处空旷草地。

草地上,一面倒猎杀正式上演。

侍卫们四面八方散开,替太子妃团团堵住各处逃生之路,太子妃则紧坠在麋鹿身后,逮到空档便射上一箭,箭筒空了,世宗便适时抛过去一筒,示意她再接再厉。

两人打马交错,配合默契无间,只苦了那麋鹿,满身都插满了箭矢,却又箭箭力道太小,要不了它命,它只能无奈跑呀跑,再无奈被射呀射,若它智商再高点,估计它会直接找一棵树撞死也不接受欧阳慧茹这样惨无人道蹂躏。

在草地上跑了无数个来回,依然无法突破包围圈,麋鹿终于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气息逐渐微弱,又抽了两下冷子,终于不甘闭上眼睛,没了声息。可怜它并不是被箭射死,而是失血过多,耗损过度而死。

欧阳慧茹见麋鹿倒地,并没有马上跑过去,直到它断气,这才下马,慢慢靠近,试探性伸脚,踢了踢它后蹄。

世宗迅速下马,几步奔到她身边,将她拉开,语带担忧说道:“小心,有些动物会假死,待走近便发动攻击,极为狡猾。”

欧阳慧茹恍然点头,眼巴巴看向世宗,仿佛在说:那您帮看看?

世宗无奈摇头,眼里却带了几分宠溺,走到麋鹿身边,替她查看,片刻后,他转头,朝一脸期待欧阳慧茹看去,肯定颔首。

欧阳慧茹呼吸一窒,片刻后露出一抹极为灿烂笑容,双手并拢成螺状,打了一个长长呼哨。呼哨声比尖啸声高了两个音阶,极具穿透力,破空后足足传出去老远。

世宗瞪眼,错愕看向她。太子妃不是汉人吗?这呼哨是谁教她?倒是打极为像模像样。

“父皇,怎么了?”见世宗瞪着自己,欧阳慧茹放下手,疑惑问,不待世宗回答,又紧接着开口,“皇祖母说,女真勇士围猎成功后都会齐齐打呼哨庆祝,呼哨声传出去老远,让等待在帐篷里老人,妇女和孩子们听见,他们就知道,今天不但不用挨饿,还会有一顿丰盛晚餐,于是大家都会很开心,还会围着帐篷唱歌跳舞来庆祝。父皇,也来啊,让皇祖母听见,就知道今晚有鹿肉吃了。”

她话那样诚挚,还透着一股子天真烂漫,如清冽泉水洗刷过心灵,带走其上污浊和疲惫。世宗恍然,仿佛又忆起了他年少时在草原上游猎岁月,虽然艰苦,朝不保夕,却没有阴谋,没有杀戮,没有手足相残。那是他一生中最无忧无虑日子。

欧阳慧茹早已一头一脸热汗,汗水打湿了她额发,熏红了她面颊,形容虽然狼狈,却半点无损于她美丽,她就那样定定直视世宗深邃眼眸,脸上满是期待,身上散发着热切而蓬勃光芒,彷如一枚小小太阳,灼烧着世宗双眼。

世宗早已因血腥倾轧而变得冷酷心再次滚烫起来,砰砰跳动着,一声比一声更大。他捂住胸口,微眯起双眸,强自压下心中异样。待到心跳平稳,他深深睇视欧阳慧茹一眼,依她要求,合拢双手,放到嘴边,打了个呼哨。

将心中情感借着这呼哨声释放出去,他气息特别绵长,哨声嘹亮悠扬,在空中飘荡,久久才停歇。

他侍卫们大多数都是从小就跟随在身边旧人,见状,亦心有所感,纷纷效仿,一时间,呼哨声四起,响彻云霄,震动了整个山谷。

山谷里鸟兽四散,围猎众人纷纷转头朝发出声响方向探看,心中万分好奇,究竟是谁敢在皇家猎场内这样肆意?就不怕惊扰了皇上?

营地里,听见嘹亮呼哨声,正闭目养神太后突然睁开双眼,朝山谷望去,面上带着两分恍然。

“方才那声,好似是皇上呢!”伺候了太后许久老嬷嬷轻声回禀道。

太后点头:“恩,皇上好像玩很尽兴,这哨声,多少年没听过了?”太后垂眸思忖,忽而笑了起来,语带浓浓宠溺道:“呵,一定是小茹那鬼灵精,哀家今儿才教了她如何打呼哨,她就学以致用了,还撺掇了皇上一起,真是……”真是令人怀念啊!

太后隐去后半句话,面上笑容宁静而悠远,陷入了对往昔追忆当中,半晌后,从追忆里抽身而出,太后兴致勃勃朝嬷嬷吩咐道:“快,去叫膳房准备好酱料,哀家今晚要烤鹿肉吃。”小茹那丫头是在给她报信呢!她有口福了。

☆、133 一三三

133一三三

下到海滩窦恒没想到自己会看见这样激…情一幕;更没想到率真可爱少年还有如此勾魂摄魄一面;就像每到月圆之夜便从海底深处游上海岸引人堕落海妖,散发着致命吸引力。

他十分确定;少年已经发现他了。少年微带水光猫瞳轻飘飘睨了他暗藏角落一眼;那一眼媚眼如丝;将他细细密密缠绕。他浑身僵硬,明知道应该回避;脚下却却似生了根,挪不动半步,眼睛更是粘在少年莹白身体上分毫移转不开。

他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心跳却乱得失去了节拍,随着少年轻喘浅吟时快时慢,忽上忽下。他咽了一口唾沫,被各种药物试炼过,早已情…欲稀薄身体竟迅速燃烧,安静了好几年下…身无需手指抚弄,仅仅因为眼下视觉刺激便高高挺立了起来,想压制也压制不了。

交…缠中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窦恒也浑身一颤,坚硬如铁那处跳了跳,一泄如洪。垂头看着濡湿了一片裤裆,鼻端嗅着浅淡檀腥味,向来面不改色窦恒首次显出慌乱表情,转身,逃也似跑了。

树枝被踩断咔嚓声传来,林文博立即起身,捞过身旁外套,将趴伏在自己怀里少年严严实实裹住,眼里满是警惕。

“有人。”他搂住少年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声说道。

“无妨,看见就看见了。”龚黎昕趴在男人强壮胸膛上,嗓音带着高…潮后沙哑,听起来性…感慵懒,极为撩…人。

没想到少年根本无意遮掩与自己关系,林文博心跳加速,方才在病房里不被承认落寞感此时此刻消失一干二净。他低笑,边笑边细细密密亲吻少年殷红欲滴嘴唇和光洁饱满额头,虔诚表情像膜拜心中至宝。

少年也跟着笑,攀住他脖颈连连回吻。两人嬉闹了一阵,还未退出少年身体那处又不可遏制肿胀起来,引得两人同时闷哼,再次滚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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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恒一晚上都没睡踏实,只要合上眼睑,少年白皙如玉身体就会在他脑海里晃荡,弄得他头晕目眩,神思不属,身体有如火烧,下腹那处更是硬了一整晚,好似压抑了几年情…欲都选在这一刻爆发出来,难以自控。

他尝试着用手去纾解,泄了几次,但只要一躺回床上,少年就会趁机钻入他梦中,让他被下…身肿胀憋醒。反复了数回,他无可奈何,只能选择隐忍,临到天际泛白才匆匆睡了个囫囵觉。

所以,当他听见属下禀报,折磨了他整整一晚罪魁祸首前来拜访时,他心头先是涌上欢喜,继而又被慌乱无措情绪取代。该用什么表情去见龚黎昕?窦恒垂头思忖,紫色眼眸幽深一片,木无表情脸庞比平日显得更加冷峻。

看见他阴郁表情,前来禀报下属有些不安,犹豫了片刻低声劝道,“老大,咱最好别与龚少作对,把鲍隆和赵景给他们得了。龚少实力深不可测,咱们惹不起。”

窦恒淡漠瞥他一眼,没有说话,摆手让他请少年进来。

少年穿着一身洗得半旧作训服,难看灰绿色迷彩条纹被他穿出了独特味道,越发衬得他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窦恒呆了呆,很快低下头去,认识少年那么久,他首次注意到,少年长相竟是这般俊秀,简直让人挪不开眼。

视线略低,定格在少年下颚和脖颈间,几块不甚明显红痕映入窦恒眼帘,令他眸光微闪。很不和适宜,少年白皙如玉身体,荡漾着媚意水眸再次钻入他脑海,令他身体瞬间僵硬。

见窦恒面无表情站在原地,既不开口说话,也不邀请他们落座,紫色眼瞳晦暗不明,探不出丝毫情绪,林文博和宋浩然对视,暗忖这个男人心思深沉,恐怕不好对付。

“窦恒,咱们是老相识了,不请们进去坐坐吗?”对方久久没有表示,林文博只得微笑开口。

听见人声,窦恒从意乱情迷中挣扎出来,这才看向少年身后站立两个高大男人。瞥见林文博俊美脸庞,他眸子微闪,脸上却半点不显。这是昨晚与少年交…合男人,但也只是这样而已,窦恒不会在对方身上花费任何心思,事实上,如不是男人主动出声,他会视这人如无物。从小经历严苛训练使窦恒养成了专注习惯,认定了目标便会锲而不舍追击到底,旁人,旁事都不能干扰他思绪。自从被少年几次三番救下以后,守护少年就变成了他目标,其他人事根本无法在他心上留下痕迹。

无论少年明面上,私底下是什么模样,他都不会改变这份心思。不,这句话错了,应该说,他自以为不会变,但事实上,他现在也闹不清自己究竟想怎样。经过昨夜,少年在他心中形象更生动,更鲜活,令他难以忘怀。以前只要徘徊在少年身边,他狂躁心很快就会平静下来,但现在,只要一靠近少年,他就会更加郁躁,更加慌乱,不光手脚,就连视线都觉无处摆放。

他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冷峻脸庞却丝毫看不出异样,只伸手,做了个邀请动作,略带沙哑嗓音显得尤为低沉,“进去坐吧。”

这态度还真是淡漠疏离到了极点,林文博和宋浩然更加不敢松懈,眼里露出戒备,揽着龚黎昕肩膀,走进西区监舍会客室。

待三人落定,窦恒才挑了少年对面位置坐下,抬眸快速在少年俊秀脸庞上扫过,问道,“们来有什么事?”

“来跟要两个人,鲍隆和赵景。”龚黎昕从不知道何为谈判艺术,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窦恒垂眸,遮住紫色瞳仁里微微闪动光芒。方才,仅仅是快速一瞥,半秒钟不到,少年略微肿胀性…感红唇便差点勾住他视线。动用了极大克制力才使得自己将目光移开,他交叠起修长双腿,压制住腿间蠢蠢欲动那处。好在有桌子遮挡,他异样才没被人发现。

见窦恒表情冷峻,半晌没有说话,似是在考虑,宋浩然敲敲桌面,“想要什么条件,说吧?”

“当然,们条件们会酌情考虑,眼下世道艰难,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们不可能为了两个畜生浪费太多资源,如果们狮子大开口,人就送给们了。”林文博笑着补充,脸上带起了温雅假面,这是他在谈判时特有姿态。

“不能送!要他们生不如死!”龚黎昕拍桌,清亮嗓音里带着一丝煞气。

小昕(黎昕)这幅誓不罢休模样不是摆明了让人狠宰嘛?!宋浩然和林文博齐齐扶额,心中郁悴暗忖。但少年率真无伪性格却偏偏令他们爱到极致,无法抗拒,心甘情愿为少年排忧解难,遮风挡雨。

“说吧,们想要什么?”温柔拍抚少年脊背,待少年冷静下来,林文博敛去眼中宠溺,看向窦恒问道。

“什么都不要。”窦恒淡漠瞥他一眼,复又定定看向少年,嗓音低沉,“龚黎昕,跟来吧。”他起身,朝西区监舍重刑独立监区走去。林文博和宋浩然虽然讶异他爽快态度,可身后有整个东区做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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