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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想带坏我徒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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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直接上前一步,拿起桌上那块方印,顺手捏了个诀,下一刻只见那方印之上,隐隐有一丝红色的液体从上面渗出飘浮了起来,看着像是——血!
“他的一丝精血沾在了这冥器上,所以他的残魂才附着在上面。”夜渊继续道。
云皎心底一沉,直接开口道,“祖师爷的意思是说,他的真身已经……”
“死了!”夜渊毫不迟疑的开口,临了又加了一句,“魂飞魄散。”
云皎一愣,连着旁边的老头都倒吸了口凉气,顿时有些同情的看了寒书一眼,这也太惨了吧?也就是说他整个人只剩下这缕残魂了!
云皎瞄了仍旧一脸状况外的寒书一眼,可能是因为失忆的原因,他仍旧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算是听到夜渊说他已经魂飞魄散,他好似也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呢喃了一句道,“原来我……已经死了吗?”
云皎叹了一声,转身从旁边的药箱之中,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瓶子,上前接住那滴从方印之上飘出来的精血收好。果然下一刻寒书残魂与方印之间那丝若有若无的联系,就转移到了她手中的瓶子上。
“你要救他?”夜渊皱了皱眉,一脸不赞同。
“呃……也不算吧!”云皎愣了愣,沉声解释道,“我之前听文师叔说,这个寒书是他的弟子,我们竟然撞见了,也不好……”不好不管吧?顺便搭把手不是应该的吗?而且既然寒书现在在这里,那就证明之前的事并不是他做的。再说,她的医术还不到起死回生的地步,更别说修补残魂了。
“哼!无需考虑那个蠢弟子!”夜渊满脸嫌弃的冷哼了一声。
“……”错觉吗?总觉得今天晚上的祖师爷,特别暴躁。难道是因为没吃到夜宵?她没有细想,转头看向白纸一样的寒书,试探的开口道,“寒道友,你还记得文清师叔吗?他是你师父。”
“文……清?师父?”他愣了愣,仍旧用力摇了摇头,“抱歉姑娘,我真的记不起来。”
得,还真的是一张白纸,估计也是因为只剩残魂的原因,他能保留着意识思维,只是单单失去记忆,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再问下去,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
“既然如此,不介意的话你就先留在这里,等文师叔回来,自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时他应该会助你修补魂魄。”就凭文清之前见到方印时那紧张兮兮,还暗挫挫想瞒着祖师爷的样子,应该是很重视这个弟子才是。这次回去,也应该会去地府当面见寒书,要是见不到他,自然会知道他出事了。
寒书神情轻松了不少,仍旧十分有礼貌的朝着她行了个礼,一脸感激的道,“多谢这位姑娘相助,那在下就打扰三位了。对了,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哦,我叫云皎。”说着她简单介绍了旁边的老头和祖师爷。
他一一问了好,又朝着她腼腆的笑了笑,“原来是云师妹。”
云皎一呆,但细一想他估计是听到自己叫文清师叔,所以才这么叫的。也没怎么在意,交待了他几句不要离瓶子太远,否则对魂体不利之类的话。
到是旁边的夜渊脸色越来越黑,从见到寒书起,那股莫名的郁气好似积得更多了,眼看着两人还有继续聊下去的趋势,他实在忍不住,一把拉住了自家小徒孙就往外走。
“祖师爷?”云皎愣了一下,却直接被他拉着出了门,“这是去哪?”
“夜、宵!”
云皎:“……”
白聿:“……”
第116章 我很生气
云皎觉得文清要是在地府见不到寒书,自然会先回来跟她打声招呼。所以他们很安心的等着,但是这一等就等了半个月。文清不仅没有回来,连点消息都没有。她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可能发生了什么事。
偏偏因为之前文清是旁听生的原因,他和老头并没有想到给他个传讯符之类的,自然也没有拉他进群。现在想起来才发现完全联系不上他。
原本想继续等几天,没想到没等到文清,到是先等来了天师堂的传讯。
“什么!没醒?”云皎手里的筷子一停,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不应该啊!这都已经半个月了!”
“是呀,云道友。於家刚刚传来的信息,我等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徐堂主的声音越加的着急,“他们说於家主,气色看着越来越好。可就是一直没有从昏睡中醒过来。也找了其他灵医看过,只说他的生机缺失,一直没有养回来,所以没有恢复。”
“生机没有恢复!”云皎一惊,不可能啊,身体都已经恢复了,为什么偏偏生机没有恢复,“那西城的其它人呢?全都和他一样吗?”
“那到不是!”徐堂主沉声回道,“当日西城被你救的那批人,中咒未有於家主深,所以半数都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身体十分虚弱。只有十七八个左右,跟於家是一样的未曾醒来。”
“这么多!”她有些惊讶,总觉得这事仍旧跟那个冥器脱不了关系,想了想才沉声道,“行吧,那我过两天来天师堂一趟,看看具体情况。”
“好好好!”徐堂主连忙应声道,“我这就通知於家,让他们把那些昏睡的人送来天师堂。”
云皎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这才掐断了通讯,忍不住转头看向旁边正吃饭的某人,“祖师爷,那些中了韶华咒的人生机没有回来,会不会是因为冥器……”
“不会。”夜渊回答,抬头看了她一眼沉声道,“你带回的方印,并未有凡人生机的气息。”再说冥器只是冥界的法器,还不到可以压制生机的地步。
云皎点了点头,心底的担忧却更盛,细一想之前那魑硝的目的,好像的确就是为了西城那些人的生机,就算这事不是冥器的作用,那也绝对与冥界有关,“祖师爷,您说冥界到底出了什么事?”
夜渊仍旧一脸淡漠,迅速吃光了碗里的饭菜,一边把空碗递给旁边的白聿,一边沉声开口道,“冥界的事,你们无需插手。”他仍旧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
云皎却还是担心,“可是文师叔现在还没有回来啊!”文清可是仙人,再说失踪的到底是你的徒弟,还是我的徒弟?他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
“无需多虑。”他仍旧是一脸的淡定,云皎以为他是成竹在胸,认为文清自己可以应付。他却又缓缓加了一句,“回不来,也是他自己蠢!”
云皎:“……”
白聿:“……”
那果然是个假徒弟吧?
“云师妹,别担心。”寒书却突然从云皎身侧的瓶子中钻出了半个身子,经过这几天的修养,还有云皎时不时的给他布几个恢复的阵法,现在他的魂体已经凝实不少了。
他朝着云皎腼腆的笑了笑,轻声安慰道,“通往冥界之路共有两条,一条黄泉,一条界门,黄泉只有鬼魂才能通过,界门却只有每月十五才会开启,如今距离十五还有几天,我的那位……师父兴许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未归。”
“哦。”云皎这才点了点头,带些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不说失忆了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就是突然想到了。”他脸色一红,带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似是愧疚一般微微弯了弯身。
他本来就只钻出来了一半,加上装精血的瓶子又放在云皎的身上,他这一弯身,从对面看起来,就好像抱着云皎一样,而且他的脸还正对着云皎的……
哐当!
突然一声脆响,下一刻一股刺骨的寒气从对面猛的散发出来。有什么呼啸而过,刚刚还浮在云皎身侧的半透明身影,突然被什么给打飞了出去,明明没有实体,却听得墙壁轰隆一声倒了下去,整个屋子哗啦啦一阵响,直接塌了一半。
寒气突生,原本满桌热腾腾的饭菜,突然覆盖上了厚厚一层寒冰,散发着透心凉的寒气。而夜渊的手里拿着一只已经被捏得粉碎的碗。
云皎:“……”
白聿:“……”
什么情况?
(⊙_⊙)
老头瞅了瞅原本夹在筷子间的一块肉,转瞬之间变成了一块冰疙瘩,手一抖顿时咚的一声就掉在了桌面的冰层上。他下意识的看向旁边云皎,刚刚那残魂做了啥?
云皎也是一脸懵逼,瞅了瞅桌上被厚厚冰层覆盖的饭菜,寒书刚刚没有抢吃的吧!再说残魂也吃不了啊!
“祖师……爷?”她下意识的抬起头,夜渊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看得云皎都有点方。
他却像是气得狠了,突然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凉凉的看了云皎一眼道,“你随我来。”说完饭都不吃了,转身就往外走,好似气得忘了自己会飞一样,一步步走了出去。
“……哦。”云皎下意识的跟了上去。
他却突然脚步一顿,冷冷的又交待了一句道,“不许带那个瓶子!”
“……”啥瓶?
半会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装着寒书精血的那个。
对方却已经走出了房间,每走一步身上的寒气就更盛,地面更是寸寸结冰,像是铺了条冰道似的,一路朝着高塔的方向而去。
云皎只好把腰间的小瓶子拿了出来,塞给了白聿,“老头给,你赶紧去看看寒书散了没有?”说完这才沿着冰道,快步追了上去。
感觉这几天的祖师爷,格外暴躁呢!
——
云皎是第一次见到祖师爷发这么大的脾气,虽说之前也揍过几个眼瞎抢菜的,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地上那遍地的寒冰,都仿佛写得“我很生气”几个大字。
她顿时有些不敢上楼了,花了整整二十分钟,才爬到了塔顶。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打滑!
…_…|||
也不知道祖师爷用的是什么功法,楼梯上全都是冰,她好几次都差点摔下去。好不容易爬到了塔顶,才发现上面更冷,明明是最热的季节,这上面却宛如寒冬一般。
特别是背对着她的某个气鼓鼓的身影,明明看起来气势十足,威严得让人无法直视,她却不知为啥,有种想给他递颗糖的冲动,刚刚的忐忑奇迹般消失了。
“祖师爷?”
他这才转过身来,冰凉的眼神充斥着愤怒与……怨念?!
不,一定看错了!
“坐下!”他指了指旁边的蒲团。
“哦。”云皎走了过去,刚要坐下。
却听到他下一句道,“衣服脱了!”
云皎脚下一拐,咚的一下栽到了地上。
“啥?!!”
祖师爷这是……气直了吗?!
(⊙_⊙)
第117章 种个玄脉
夜渊见她迟迟不动,神情更加生气了,于是直接转身走了过来。云皎有些懵逼,正想着要怎么跟他讲道理。
“祖师爷,您……”
刚要开口,他却突然蹲下身拉住她领口衣物,在她根本没反应过来时,只听得撕啦一声响,不仅是外衫连同里衣一块,顿时被撕开了个口子。云皎胸前瞬间一空,一股凉风自腹间一路蔓延到了胸口,透心的凉。
她猛的睁大了眼睛,连着严肃多年的神情也瞬间崩溃,露出不敢置信与巨大的羞辱感,于是她几乎是条件反射抬手抽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她的手掌严严实实的盖在了眼前绝色的容颜之上。
夜渊的脸没事,云皎却清晰听到咔嚓一声,手腕脱臼的声音。
夜渊:“……”
云皎:“……”
槽!
可能是她的手腕断得太过惨烈,成功的引开了夜渊的注意力,于是松开抓着她衣服的手,条件反躲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即便收到云皎的瞪视,脸上也不见半点心虚,反而一边给她接上手腕,一边一本正经的教训道,“乱动什么!要是可惜衣服坏了,我赔你一件法服便是。”说完还真的掏出一件仙气四溢的衣服塞到了她怀里,只不过是男款,而且跟他身上那件一模一样。
云皎:“……”
w(_Д_)w
这件事的重点是衣服吗?不要以为你长得好看辈份高,我就不敢揍你啊喂!
可是对方眼里却完全不带半点欲念,完全不像是想要耍流氓的样子,云皎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压下心底暴躁的情绪。
冷静冷静这是个姐妹,估计根本不懂什么叫男女之别,她用另一只手抓住那件法衣挡住胸前,尽量心平气和的道,“祖师爷,你这样……不合适!”随便脱人家衣服什么的。
他正在帮她治疗的手一顿,脸色顿时唰一下就沉了下来,带些暴躁的开口道,“哪里不适合?”
云皎摆出自己的官方严肃表情道,“哪里都不合适!”
“胡说!”他身上的冷气又开始狂飙,整个人都有些气急败坏起来,直直的看着她道,“我说合适就合适,没有人比我的更适合。你资质不错,其他的于你来说简直就是鸡肋。”
“咦?不是,祖师爷……”她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不必再说!”他却直接一锤定音,一字一句的道,“你既已经入我门中,就必须听我的!今日这玄脉你种也得种,不种也得种!”
“玄脉?!”云皎一惊,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祖师爷刚刚……是想给我种玄脉?”
他眉头皱了皱,脸上还带些余怒,冷冷的道,“不行吗?”
云皎呆了呆,卧槽,种玄脉你早说啊,上来就扒衣服谁知道你要干嘛啊?以前点菜的时候不是说得挺溜吗,连牛排几分熟都会事先通知一下,怎么一到正事就直接动手了。
云皎一头黑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等等!
刚刚祖师爷好像说……
“你……要给我种你自己的玄脉!”她惊呼出声,不会吧?
“嗯。”夜渊应了一声,一脸反正我也没用,你随便拿去玩的样子。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继续催促道,“已经正午了,时辰刚好。”
说着他手间一转,顿时好似握住了什么,手心却空无一物。云皎感觉那里抓的就是他的玄脉,祖师爷的玄脉居然是透明的!
她觉得脑子有点乱,夜渊却一脸认真的道,“事不宜迟开始吧!”说完一把拉开了她抱着遮挡的衣物,直接伸手按在了她胸口的位置,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却感觉隐隐有什么东西嗞啦一下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云皎下意识低头瞅了瞅胸口的手,又抬头看了看眼前一脸认真的人。她这是继被扒了衣服后,又被袭胸了?入玄门的代价这么大的吗?
夜渊也愣了愣,原本只是简单将自己的玄脉种到对方身体内而已,但手下的触感却意外的柔软,连着手心都仿佛往里陷了陷,跟他还有那些蠢弟子们的身体完全不一样。没由来的他觉得有什么经由手心传到了心底,连着心底却随着软了软,顿时浮起一股自己都理不清的复杂情绪,只是莫名觉得耳朵尖尖有点热,而且好似还朝着脸上蔓延。奇怪的感觉,是因为少了玄脉吗?
但很快两人都没心思细想了,随着玄脉的入体,云皎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感顿时袭了上来,仿佛有什么正一寸寸的划开她的血肉一般,面瘫如云皎,也忍不住惨叫出声。
“噢……好痛……”她本来就跪坐在地上,但痛感一来她却连坐都坐不稳了,直接往前倒了下去。
“小徒孙?!”夜渊一愣,下意识抱住了眼前的人。云皎的神情却更加痛苦,冷汗哗啦啦的往外冒,每秒都宛如凌迟一般。她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了,抓住就一顿挠,想要转移痛感。
好痛,好痛……好痛!尼玛这比开颅手术不打麻药还疼!
夜渊细一想才反应过来,虽说种玄脉不是什么大事,但这毕竟是他的。小徒孙天资再好,也只是个凡人,受不住也是正常的。他顿时有些后悔,这么着急就种进去了。见小徒孙已经痛得开始咬人了,为免她继断了手腕后,再把牙咬崩,他当机立断捏了个诀,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再曲指按在她的眉心,调出仙气一寸寸帮他梳理经脉,让刚刚溶入她体内的玄脉安定下来。
他反复梳理了十几遍,自己那条不安分的玄脉这才安静了下来,慢慢与云皎溶为一体,这才收回了手。瞅了瞅怀里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玄脉的原因,小徒孙身上似乎多了一丝淡漠的气息,与他身上的如出一辙,就连她向来严肃的小脸,也显得……更加严肃了。
夜渊莫名有些开心,视线忍不住下移,看向她的胸口,本来衣服就被他扯破了,加上刚刚那一动,胸口更是敞开了一大片,雪白肌肤近在咫尺。他突然就想到了刚刚按在上面那软软的触感,忍了忍还没有伸爪,总觉得还那样做,哪里有些不对劲。
于是只好拾起刚刚他递给她的法衣,打算给她换上。偏偏手里抱着个人,怎么都披不上去。再加上他这件是法衣跟平常衣物不同,虽说是用晨光织就的,但也染了他一些仙气,对现在的云皎来说反而不好。
他犹豫了一下,只好给下面某个朽木传音。
第118章 老牛嫩草
老头是一接到传音就立马赶过来的,虽然不明白为啥祖师爷特意交待,让他去丫头房里拿件衣服一块送上来。但作为晚辈向来不敢质疑祖师爷的决定,于是他顺手拿了件丫头的道袍,就朝塔顶赶。他运气好塔内的寒冰已经化了,只是整个塔湿答答的,像是清洗了一遍一样。
他小心翼翼的爬了一刻钟才爬到了塔顶,刚想出声,却一眼看到地上那两个相拥在一起的身影。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特别是祖师爷怀里的那个,完全埋到了对方的怀里,看不清脸,却隐隐露出一角红色的肚兜边,地上还残留着几块碎布条,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老头只觉得胸海中轰隆一下,整个人都惊呆了,第一反应就是……
“对不起,打扰了!”
转身就打算下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祖师爷!
“站住!”他还没来得及离开,夜渊却突然开口。
老头只觉得心底一沉,下意识的开口辩解道,“祖师爷!我真的没看见你怀里抱了个妹子,真的!”
“……”夜渊脸色一沉,却又有些莫名,他抱抱自家小徒孙怎么了?又不是你的!但想到正事又开口道,“衣服拿过来。”
“哦哦哦……”老头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然后欲盖弥彰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一步步退倒着回去,把手里的道袍递了过去。极力表现自己完全没有看到的中心思想!
夜渊也没有理他,只是接过道袍,转手把怀里的小徒孙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这才抱起人起身,一步步朝着楼下走去。
老头一脸懵逼,瞅了瞅已经快不见的祖师爷,顿时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他是跟呢?还是跟呢?还跟呢?
好吧,跟上去!
老头眼神刷的一眼,颠颠的跟着下了楼,却发现祖师爷抱着人一路朝着后殿右侧的屋子走去,眼看着就要推开门,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开口提醒道。
“等等,祖师爷,那是丫头的房间。”他下意识想找云皎,却发现自从上塔后就没看到她。
那边夜渊却没有理他,直接进了屋,把手里的人放在了床上,还顺手拉过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老头跟了进来还想再劝,“祖师爷,您不能……卧槽!”他一眼看到了床上的人,顿时猛的睁大了眼睛,刚刚祖师爷抱得严,他压根没看清他怀里人的模样,没想到居然就是云皎。
他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瞅了瞅床上似是已经昏迷的人,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夜渊。脑海里有什么嘭的一声炸开了,祖师爷……和丫头!!!!
(⊙_⊙)
他家祖师爷原来这么禽兽的吗?
“这……这……”他来来回回看了两人半天,努力消化着这个惊人的消息,半会才深吸了一口气,试探着提醒道,“祖师爷……这不合适。”差着那么多辈呢?
夜渊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
老头却还不怕死的继续道,“丫头还是个……”孩子啊!
“滚!”一道仙气顿时袭了过来,他话还没说完,顿时就化为一道闪光飞了出去,外面顿时传来嘭嘭嘭一连串房屋倒塌的声音。
他今天最讨厌的三个字,就是——不合适!
(╰_╯)#
——
云皎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可是具体怎么不一样,她又有些说不上来。反正隐隐觉得自己跟这方世界,好像多出了一丝说不清楚的联系。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无论是学灵医,还是练丹,或是阵法都好,一直有种游离在外感觉。但现在这种感觉,却消失了。
她甚至觉得以往学的那些理论知识,好像突然之间有了事实的依据,就连她之前的一些不确定的推测,现在也能得到完整的答案了。甚至她有种现在就可以做到的感觉。
心底不由得有些激动,下意识就想试验一下,自己能不能引灵入体。床边却突然多了一道身影,转手朝他递过来一碗褐色液体道,“喝了。”
云皎愣住一下,下一刻鼻间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味,她大概能分辩出里面几种药材,皆是用来固本培元的。于是也没有拒绝顺手接过,“多谢祖师爷。”
“嗯。”他点了点头,盯着她一口口喝完,这才一本正经的开口道,“你初溶入玄脉,身体受不住。所以要多休养,不必急于一时。”
云皎想起之前的疼痛,心有余悸,这才放弃了直接引灵入体,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好的,祖师爷。”
夜渊神情越加正经了,收回她手里的碗,眼里飞快的闪过了什么,继续开口道,“这药你需喝足七日才可开始修练,这味道苦是苦了点,但仍需要坚持。”
云皎刚想说这药还好,也不怎么苦,他却继续开口道,“你要是真不能忍受,也不是没有办法。做些蜜饯、糖果、小饼干,或是炒几个调味的小菜,也不是不可以的。”他越说越认真,临了还加了一句,“对了!上次你做的那个叫蛋糕的也是不错,吃点那个去去苦味,我也不会阻止你。”
他一脸我是一个开明祖师爷的样子。
云皎:“……”你丫就直接说,你自己想吃不就得了,用得着绕这么大一个弯吗?
凸(艹皿艹)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觉得有点心累,直接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又五个时辰四刻钟。”他立马开口就回答,说完还加了一句,“还有半个时辰,就午时了!”正午,刚好吃饭的那种。
“……好!”都说得这么明显,她也不好再赖在床上了,云皎直接掀开被子站了起来,一边卷着袖口一边往外走道,“我这就去做饭。”原来都已经饿了三天了,也难怪她一醒来,祖师爷就各种暗示了。
“等等!”见她要出门,夜渊却突然追了上来,仍旧一脸认真的道,“你伤势初愈,不宜太过劳累。”
云皎一愣,有些惊讶他居然是要说这个,难道她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其实并不是催饭。
下一刻却见他突然掏出了一张金色的符纸,一脸真诚的递给她道,“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这个轻身符,这样就没影响了!”
云皎:“……”
( ̄△ ̄;)
槽!老子想退学!
第119章 复诊天师
云皎醒来的第二天,就接到了徐堂主的传讯,那些昏迷不醒的人已经接到天师堂了。云皎也没有耽搁,交待了老头几句,就直接去了天师堂。
“云道友!”徐清风等人早就已经等在传送阵处,见到云皎出现,神色一喜立马迎了上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带些担忧的问,“昨日白聿道友说你身体不适正在闭关休养,如今可是好些了?”
休养?昨天她刚刚溶合了玄脉,就做了一下午的饭,哪里像是休养了。云皎脸色沉了沉,也没有反驳点头应了一声道,“嗯,没事了谢谢!病人在哪?”
徐堂主连忙侧开一步道,“全在偏殿呢,云道友请随我来。”
两人这才朝着右侧走去,不到半会就进了偏殿。殿中并排的放着四五排用木板搭起的简易床,上面都躺着人。他们似是睡着了,看起来很是安祥,但是细一听就发现,他们呼吸轻浅气弱游丝,仿佛是吊着一口气的重病之人。细细一数上面躺着的人有三十多个。
怎么这么多?!
云皎没有多想,下意识的伸手把了一下离得最近一个人的脉相,又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才发的确像是徐堂主之前说的。这个人体内的生机所剩无几,完全没有恢复的迹象。奇怪的是身体却十分健康,并没有任何异象,看着就如真的睡着一般,更别说有什么韶华咒的残留了。
“於家的人说,他们曾经用过‘木春阵’与‘归犀香’来唤回於家主的生机,却还是没有成功。”徐堂主解释道。
云皎惊了一下,木春阵、归犀香都是凝神聚气的东西,按说恢复生机很容易才是。连这两样都不行,那他们的生机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她心底沉了沉,脸上却仍旧一脸严肃,转身一个一个人的检查过去,直到她把所有人都检查完,也没有发现任何其它的异状,只不过他们失去的生机有多有少而已。特别是於家家主,他的生机如同风中残烛一般,分分钟会熄灭。
“云道友,可是看出了些什么?”徐堂主忍不住问。
云皎摇了摇头,“没有!”她确实也看不出是什么原因,可以肯定的是并不是韶华咒的后遗症,之前的怨气清理得很干净。
徐堂主脸色顿时跨了下去,长叹了一声道,“唉,连云道友也看不出来……看来的确是於家的劫数。”语落,连着旁边站着的几个於家弟子,也是一脸绝望的神情。
一个中年男子咬了咬牙,带着一脸哀伤的神情道,“云上师,莫非……家主以后会一直这样昏睡,永远也醒不了了?”
“可能更槽!”云皎声音沉了沉,实话实说道,“生机是会慢慢消耗的,他体内生机本来就没多少,待最后一丝生机消失,恐怕……”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几个於家弟子却已经猜出她的意思,神情更加落寞了,半会才吸了吸鼻子道,“那家主……还有多少时间?”
云皎大概估计了一下,犹豫了半会还是将实情告诉了对方,“七天,顶多七天。若是生机仍旧没有恢复的话。”
话音一落,几人中有人已经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哭声。刚刚开口的那个中年男子,更是一脸沉重却还不忘朝她行了个礼,“多谢上师告知。”其实於家主的情况,他们一早就听好几位灵医说过,来天师堂也只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而已,没想到还是同样的结果。
云皎心底也有些沉重,做为医生她早已经见多了生死,却仍旧无法习惯这种生离死别的情景。
於家弟子收拾好了心情,转身看向徐清风道,“多谢堂主对於家的帮助,家主他……我等就先行带家主回去了。”
徐堂主理解的点了点头,落叶归根,於家家主时日无多,自然是要回去的。
“唉!於少主节哀,我这就派弟子护送几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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