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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骨入魔:魔君撩入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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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葵仙有大用处的哈

 第五十章 不知餍足

    第五十章不知餍足

    他伸长了脖子要去张望,喉结不停地在滚动,“她的真名叫什么?”

    少女似乎也看到了他,她挽起一段绯红的水袖,堪堪挡住了自己的容颜,温煦下意识想爬上台找她,她立刻转身离开,走时台上又上来了一些打扮各异的戏子,将她离去的身影完全挡住。

    温煦还想追上去,却被老板一把扯了回来,他早已将一切都已尽收眼底,眼尾的笑纹一圈圈地漾开,“她叫叶惑,你看到了吧,人如其名,她是这般的蛊惑人心。”

    温煦满脑都是她的一举一动,他一连抽了好几口气,才压制住了心头的悸动,然后,他就殷切地问道,“多少钱能把她带走,你开个价!”

    老板不可置否地摇头,“她啊,我可不卖,这可是我们苑的招牌啊!您要是把她带走了,我拿什么来撑台面?”

    温煦额角青筋狠狠一蹦,看着他的目光又急又气,“你!你知不知道,她已经彻底勾住了我的心,你却还不让我把她带走,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老板抿唇微笑,很是得意的笑,“真不是我不给大人的面子,哎,不瞒您说,我们这里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那位大人的,那位大人也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叶惑其名,想把她召去府中,您想,我敢让您把她带走吗?”

    那位大人,他一听就知道是谁。

    这一次看上叶惑的居然是自己的岳父,他怎么敢跟原大林抢女人,他顿觉此事无比的棘手。

    他坐立不安,一会儿就起身走到台下,他在台下徘徊了好久,最后他似一下想到了什么,重又折了回来。

    “老板,我们是老交情了,你说是不是?”他的眼珠子转了转,眼底多出了一丝算计的精光,“这样吧,我给你出个招。”

    老板一脸警惕地看着他,“您又想玩什么把戏?”

    “啊呀,老板你这也太不看好我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哎,我是说……”温煦拍了拍他的肩,满脸如沐春风,“叶惑我先带走,并将她亲自带到他府中,那位大人若是不要呢,我就向你买了,他若要呢,我就顺便给你说几句好话,这既卖给了我一个人情,也让他高兴,无论哪样,你都不亏,你说是吧!”

    大抵洞悉了他的深意,老板心下鄙夷,唇角却晃开一道令人看不透的笑,“这个啊!我还是先去叶惑那里探探口风吧!您是不知道,她孤高着呢!她若不肯,谁也强迫不了。”

    他的话自有一股深意,然而温煦大喜过望,根本就听不出。

    他甚至还夸张地赞许道,“孤高好啊,有个性,我喜欢。”

    他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却都是不以为然,任她再孤高,在岐山的这片土地上,就像坠下泥沼的凤凰,越想飞起来,陷得就更深。

    其后他称辞。

    只半晌,老板就来到了她的屋中。

    月光微微下移,那容颜蛊惑的少女斜卧在榻上,乌发如泼墨,掩住了她冰冷的眼。

    ------题外话------

    快见面了,我加油

 第五十一章 空中飞雪

    第五十一章空中飞雪

    她正是潜伏在这里多时的宗曳,外面的局势未明,她每一步都得小心。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选择了从暗处走出,光明正大来到人前,以这种高调的姿态引来原大林的注视,若真能将他引来,到时候去他府中便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

    别人都知她是叶惑,并不知她是宗曳,这样一来,她既可以用叶惑的名字来迷惑敌人的眼,也可以暂时观察岐山的局势,再做打算,这可以说是一步险棋,也是一招妙棋。

    守得云开才能见月明。

    她得守!

    好在这几日有了老板的宣传,倒真引来了原大林的注意,他已经命人从梨花苑里,带走了她的画像,并扬言三日之后便会来此,不出意外,她很快就会被带走。

    在这时,她依旧不能忘记一个“守”字。

    夙愿未达成,她还需沉心静气,好好筹划接下去的事情。

    离析一定还在原大林府中等她,他同样深处水深火热之境,独自战斗着,那这边她的战斗就不能输,她深知,一旦她输,离析也将会扛不住。

    全盘若皆输,他们便都会人头落地。

    正才刚开始,她还未见到元斐,她输不得,而他才恰是一个正准备起步的霸王,他也错不得啊!

    不管是为了他还是自己,她也必须赢。

    见她一直垂头不语,老板吞了吞唾沫,在外人前的圆滑到这里来就变成了紧张。

    “叶惑啊!”他面露苦色,“叶惑啊,那个人刚才你也看到了吧!”

    宗曳微微抬眼,眼底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我听见了他方才所说的话,你做的很好。”

    老板暗自高兴,他立刻趁势说道,“那还有我那个解药的事情……”

    “解药,呵!”宗曳唇角浮起一抹笑,那笑容明明那样的绮丽,却还是携着一股逼仄,“我什么时候走,你就什么时候安然无恙,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老板面色发苦,他怎么知道这位姑奶奶打算什么时候走,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总觉得自己该要大祸临头了,果不其然,引来了一个原大林不够,还让温煦魂牵梦绕。

    宗曳把玩着手上的茶杯,指尖纤长如葱管,偏上面还染了鲜血一般的朱砂色,“等原大林一来,我就走,你放心,我既误不了你的生意,也祸害不了你。”

    老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神情很是苦闷,“你既然更中意原大林,又为何还是要引来温煦,他的贪婪,你应该有所耳闻才是。”

    宗曳想起了温煦那道贪婪的目光,心里暗忖道,他倒是长得人模狗样的,但内心实在是丑恶,“原大林轻易不来,我自然要另寻他就,我正是要在温煦身上下手。”

    “不过,他的意思似乎和我的预想有些出入。”

    她以为,通过温煦这个桥梁,可以更接近原大林,谁知道温煦宁愿私吞她,也不愿拿她去讨好原大林。

    这样看来,温煦若执意纠缠她,她在不能主动出手的情况下,只会处于一种弱势中。

    老板怅然而叹,“那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打算吗?”她皱了好久的眉头,老板差点以为她会因此犯愁或者退缩,谁知她竟突然放肆地笑出了声,“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若一不小心玩死了,可就怨不得我了。”

    从她口中吐出的话,似夹杂了丝丝缕缕的血腥味道,老板猛地一滞。

    “我说过,不会给你带来麻烦,你便去告诉他,想请我,等明晚夜里再来。”

    “我希望到时你能睡得死死的,最好什么也看不见,即使看见了,也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深夜里,把一切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他即便是死了,也不知道是为何而死,或许世人还会多添一些香艳的鬼怪异志。

    老板的心情更加的沉重。

    ------题外话------

    尴尬的我还在写尴尬的文

 第五十二章 心上隔阂

    第五十二章心上隔阂

    隔了一日,温煦果然应约而来,他来时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或许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也不知细想其中危险之处,就匆匆地赶了过来。

    有仆从相继来到屋内,他们看见,少女正端坐在铜镜前,细细的抚摸自己绮丽的脸,她的唇瓣牵起了一抹诡谲而魅惑的笑。

    温煦从人群中走出,满脸都是谄媚的笑,“叶惑姑娘,我是温煦,这次冒昧造访,也不知你喜欢什么,就随意地带了一些礼物!”

    “来人,送上来。”

    他击掌,立刻就有人将诸多金银珠宝碰到了她的眼前。

    温煦仔细审视着她的神情,他以为风尘女子大多见钱眼开,但她的眼底却无丝毫的温度,好似一潭死水,不起波澜,“你以为我会喜欢这些?”

    温煦舔了舔唇角,口中莫名地干涩,“这……我就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才……”

    他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宗曳不耐地打断,“你来只是为了给我送这些礼物吗?”

    他轻咳一声,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自然不是,咳咳!我看叶惑姑娘生得貌美,若是不让这美广为人知,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宗曳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苦茶,她含着满嘴的苦涩,说出来的话仿佛一把磨得锋利的刀,尖锐至极,“我一不做红颜祸水,而不愿遗臭万年,有什么好可惜的。”

    温煦急了,急过之后,居然露出一阵阴冷的笑,“我是个粗人,不太爱琢磨你的弯弯道道,实话和你说吧,我看中了你,要把你带回去,你不肯也得肯。”

    宗曳饶有兴味地看了他一眼,“原大人与我有约,过几日我还要为他唱戏,你这是打算强人所难吗,温大姑爷?”

    “你在威胁我?别说是你,这世上还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吗?”他连连冷哼,“你既主动约了我见面,那还装什么纯情,实在是可笑。”

    他还是一味地坚决,宗曳原想,要是他识相,她就不对他下手,可惜现在已然不行。

    “把她带走。”

    温煦一声令下,仆从们一涌而至,将她捆绑了起来。

    “现在好了吧!”温煦得意至极,“你看看,要是你听话,我会这么无情对你吗?”

    宗曳笑色更深,“说不准,待会儿,我还会更不听话。”

    温煦瞥见她的脸,竟看到她那唇瓣上携着的笑意残酷而森凉,他心下一瞬恻然,但料她也翻不起什么浪来,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呵,待会儿我要听你好好求饶,你这样的美人,哭喊起来必定非常诱人吧!”

    说着,温煦的眼睛里迸出了激动而贪婪的光。

    宗曳不再说什么,她自然不会让他死在梨花苑,给她惹上一身骚,他最好还是死在自己的地盘为好。

    宗曳坐在轿子里,趁着月色,被送至了他的私宅里。

    总算到了府上,他急于对宗曳做什么,可是却突然有下人走了过来,在他耳畔耳语一阵,不知听到了什么,他脸上意气风发的神情全然凝固住了,“他来得真不是一个好时候。”

    转而,他招手,忍痛吩咐道,“暂时先把她安置在西厢房里,我过会儿就来。”

    下人们都有些震惊,一向急性的大人今日怎么还要等到过会儿,而且气色还那样的不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他要那么的张皇失措。

    温煦扶额而叹,“你们哪里懂我的煎熬,那边来的人是镜君。”

    谁知道为何镜邪不来找旁人,也不去原大林府中杀死离析,却反倒要借他的刀,来对离析动手。

    他虽被寄予厚望,可他哪来这么大的本事,因为这件事,他最近也是很愁啊!

    宗曳百无聊赖地坐在轿子里,差点睡着,这时她刚好清醒,就听到了两个字。

    “镜君!”

    心下狠狠抽搐一番,她捂着心口,默默地念出了这两个字,总觉得自己是在哪里听过似的,但到底在哪里听过,她却毫不知晓。

    其后她就被送走,温煦也转道去了另一边。

    ------题外话------

    求一个评论。

 第五十三章 为魔渡魔

    第五十三章为魔渡魔

    那绝艳的男子迎着月光站立,只一道背影,就足以迷惑世人的眼。

    温煦低着头,一直都不敢抬起来看他半眼。

    叶惑也美,但怎比得过眼前这男子,他仿佛一身都是妖邪。

    可哪怕他再美,他也从来不敢去觊觎那样夺去人灵魂的美色,他深知,他是风中迎风招展的罂粟,灼人眼球,却也致命。

    他干咽了一口口水,有些艰难地吐字,“镜君!是大公子那边传来消息了吗?”

    据说这位镜君大人是肆城城主卫无道的得力助手,最近刚好被卫无道派出,在离洛身边做事,并且还承了他的命令,下来解决离析,可见传言里肆城要和离洛联姻是真的。

    如果能攀上他,他可就不用再看原大林那张死人脸,一下就飞黄腾达了。

    镜邪一声突兀的冷笑,打破了他所有的迷梦,“离洛派我下来看一看,你是不是死了。”

    温煦显得格外地慌张,“镜君何出此言,我并非只知拖沓,实在是……唉,离析住在岳父那边,岳飞不想他死在自己府中,免得落人口实,为此他的身边到处都是能人,我虽有心介入他们,但也实在太难了。”

    镜邪低迷的声音带着点难言的危险,“我只给你七天的时间,不能杀死离析,你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温煦的脸上一下失尽了血色,“镜君……这……”

    他喘不过气来,险些以为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又听得他说,“世人都有软肋,离析自然也一样,我最后再帮你一次,我的人会渗入原大林的府中,到时还需要你的出手,别让我失望。”

    温煦神色一缓,压在心口的浊气也吐了出来,“多谢镜君。”

    “长夜漫漫,必有魑魅魍魉与我同行。”

    他说完,抬脚往外走。

    温煦见此,连忙叫住了他,“那个……天色已深,由于选位一事,哪怕是夜里都被人布下了眼线,既为我不被人盯上,也为镜君的安危着想,我劝镜君还是不要赶夜路为好,就在府邸中住一夜吧!”

    镜邪难得停下了步伐,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心思倒还算是缜密,不枉离洛对你信任有加。”

    温煦松了口气,牵强一笑,“是大人栽培得好。”

    他一走,温煦立刻就叫来了手下,扭曲了一张小白脸,命令道,“快去把叶惑送到他屋中去,事到如今,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小命,也不得不付出一些代价了。”

    那手下一贯沉默寡言,今日却有意地提醒了一句,“大人是想把叶惑这女子送给他,借以奉承他……这个好像不妥……镜君不像是容易沉迷女色的人……”

    温煦一阵面红耳赤,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让你做,你就去做,刀在脖子上悬着,我哪里管的了这许多了。”

    手下见此,也只得讪讪退下。

    今夜的月光格外惨白,像给这昏暗的天幕披上了一层缟素,屋里透着摄人的压抑。

    冷风不时席卷着异香灌入空荡荡的屋内,驱走了屋内最后的压抑。

    那股异香便是催情的熏香,那是原大林惯常所用之物,原青也偏好这一点,他自然也就顺手牵羊,拿走了这股香。

    这一次也不知道镜邪能不能受它的影响,下人们布置的时候,俱是相当的忐忑。

    ------题外话------

    终于见面了,我慢热,慢热,过头了

 第五十四章 一往情深

    第五十四章一往情深

    宗曳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她满面都是潮红,虽戴了人皮面具,那抹红润的色泽也还是透了出来。

    她暗自恼恨自己,太过轻敌,居然中了温煦那厮的招,只是现在别无他法,唯有等到温煦进来时,一刀结果了他,她才能安然逃出。

    胸口仿佛起了一把火,她拼命压下胸口的悸动。

    “喀嚓!”似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猛地抬头,看见一抹鲜艳的红色出现在眼前,她有些想嘲笑他,还真以为穿了红衣服,就是新郎官了。

    “啪!”宗曳拂袖,灯被扑灭。

    她手里拎着一把匕首,在黑暗里踏踏地走,屋中虽无光,她还是能够凭借气息走到了他的面前,这股气息很寒凉,她隐隐察觉出古怪。

    “哪来的野猫野狗,给我滚出去。”

    镜邪开了口,呼出一口凉气,落在她的玉颈处。

    她舒适过后,心肺里则变本加厉地涌上了一股热气,她的意识开始错乱,竟有些想靠近他。

    他?可他是谁?

    这不是温煦的声音,他那股气息,那种气度,不似常人。

    镜邪扬起手掌,像是要给她一下重击,“还不滚!”

    宗曳下意识往后退去,恰逢此时,镜邪的体内也出现了一丝变化,他的腿一软,还没有往前走一步,就一个不稳栽倒在她身上,叶黎被砸痛,绵软无力的拳头往他身上砸去,“你有病啊!还不快给我起来。”

    镜邪神色莫名地恍了恍。

    柔软的躯体,少女独有的芳香,和暧昧的熏香融合在了一起,有那么一瞬间,他一向沉稳的的内心居然乱了,乱过之后,则是无止境的虚弱。

    到底自己的身体怎么了,怎么忽然会那么的虚弱,好像身体里的所有力量都被抽出去了,他不禁联想到在第二山道时融入自己体内的水滴,会和那样东西有关吗?

    一时半会儿他也想不了太多,他体内那团火灼得他浑身难受,偏那少女也似乎中了招,直往他身上贴去,“你身体凉,帮我消消火,别急,我马上就走!”

    一边说着,一边还死死缠绕上了他的脖子,她知道,尸体更凉,还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威胁。

    看出了她的意图,镜邪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冷厉地说道,“再敢靠近我,我就杀了你。”

    宗曳很轻易地推开了他的手,随即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她嘲讽地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顶个屁用,你哪还能杀得了我?更何况我只是借你消火,又没把你怎样,你生什么气,我但凡有一分力气,还轮得到你来杀我。”

    镜邪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口血因此被逼出了自己的唇角,“别……咳咳……不准过来,你听到没有?”

    宗曳嗅到了他身上传出的血腥味,知道他其实撑不了许久了,她故意来到他身前,滚烫的指尖故意在他的脸上划过,“你热吗?我可以让你彻底凉快。”

    他大力勒住她的脖子,指尖却在不住地发抖,“你真以为我不会掐死你吗……滚,给我滚!”

    宗曳根本不畏他,手掌按在他的心口,“你杀我,我也会动手,看看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我下手狠?”

    两个人都抓住了对方的命,扣住了对方的软肋。

    镜邪的声音冷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好似漫天冰雪倾泼而来,“松手!”

    宗曳同样不甘示弱,“你先松!”

    “你!”

    镜邪气血攻心,吐出了口血,那血全喷薄在她的脸上。

    ------题外话------

    被气出血了,我也快了

 第五十五章 一针见血

    第五十五章一针见血

    舔过唇角的血渍,宗曳发出异常快意的笑,“哈哈,你被我气吐血了啊!”

    乐极注定生悲,在下一刻,镜邪就用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颅,好像只要他一个动作,她就会头颅落地。

    但是他迟迟不动,手掌也在不可抑止地发抖。

    镜邪很震惊,那还是他第一次震惊,他难以想明白,为什么自己死活下不去手。

    他哪里知道,情蛊是主,情欲之水为奴,哪怕他眼前的人再不济,他也只得俯首称臣。

    宗曳心口那团火又燃烧了起来,她喘着粗气,无力瘫倒在他怀中,“唔……你安静一点,等我恢复了力气,我不用你说,也会离开这个鬼地方。”

    镜邪字字泣血,“谁让你来的?”

    宗曳犹自冷嘲,“奇怪了,不是你们把我绑来的,你怎么还有脸说?”

    “温煦!”镜邪死死咬牙,即便是身处黑暗,她也还是能察觉他身上源源渗出的杀机,“你和温煦是一伙的。”

    然后他似把她当成了温煦的人,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开始渴饮鲜血。

    “啊啊!你干什么咬我?”

    宗曳挨痛,她恼火无比,想推开他,又没有多余的力气将他推开,于是她下定决心要咬回来。

    她扑上了他的脸,咬的更为残暴,镜邪痛得直吸气,也开始撕咬她。

    于是你来我往之下,这时候几乎就没有什么情欲可言,完全是凶残地折磨彼此。

    镜邪始终不敌她,或者是说不敌她心口的情蛊,他最终被宗曳压到了身下,“现在好了吗?有力气了,嗯?”

    “呕!”镜邪这一气,又开始吐血。

    他活了上万年,从没有被这么戏弄过,这样一想,这绝对是他这一生绝无仅有的耻辱。

    宗曳意识到再拖下去,她迟早会处于被动中。

    她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捞起身边的灯盏。

    忽然响起“啪”的一声,灯火亮了一盏,一缕幽冷的烛火舞在眼前,将那男子诡谲的容颜笼罩了起来。

    灯火下移三分,一双漆黑如幽潭的双眸显露出来,这双眸未免过于狭长,以至于多余的空间不得不用血色去点缀。

    飘荡的红纱抚过他妖绝的脸,几分鬼魅染在他眉心,红纱上掩映着鬼影重重,落在他的脸上,衬得他的脸阴戾无常。

    宗曳死也不会忘记这张脸,因为那是她临死前,所见到的那个剜走她心脏的魔鬼,那时她只是匆匆瞥过他,今日再去细看他的脸时,一时间她竟有些窒息。

    与此同时,她也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威压,男子弯了弯猩艳的唇,“看够了吗?”

    她亦是对他冷冽一笑,“天快要亮了,那我也该告辞了。”

    一股汹涌的气血涌上她的脑袋,她捞起旁边的物什,重重地往他身上砸上去

    “你把我咬成这样,我也需要点补偿,你说是不是?”

    她霍然举起匕首,向他心口刺去。

    血水喷洒了她一脸,她的神情狰狞而残忍,“这是你欠我的。”

    “可是,我没有心。”

    ------题外话------

    第一次互动,

 第五十六章 薄凉魔心

    第五十六章薄凉魔心

    镜邪反手捏住她的手,匕首从她手掌脱落,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错愕地后退几步。

    镜邪起身,身形虽不是很稳,但却不至于跌倒下去,他一步步接近她,他的脸森冷可怕,“你的命,今日我来收!”

    一块玉牌忽然从他怀中滑落,宗曳眼疾手快,瞬时捞起,塞到了自己怀中,“我不和你玩了。”

    猝不及防,镜邪被她推倒在地,而后她步履凌乱,逃窜而去。

    镜邪捂着空荡荡,却还在流血的心口,神情一下变得模糊不清。

    最后,他说,“方才那股气息,恍若似曾相识,那你是谁?”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少女偷走的是紫沅殿的令牌,一旦她知道了令牌的作用,她一定会对此作出什么来,而他还不想在事成之前,提前暴露身份,为此,令牌得尽快找回来,而她也必须死。

    此时温煦已经睡在了床上,四下一片黑暗,只有新月高悬在半空中,为地下的景致投下了一抹暧昧的暖光。

    窗上映着的影子,随摇摆不定的烛火,颤栗不息,有一丝交缠的呻吟悄然溜出窗外。

    只见窗纱上交映着两道身影,其中一道扭动着她娇媚的身子将自己送入了身畔男子的怀里,而那男子则反将她推了出去。

    那是因为……腾腾的杀气从窗外窜了进来,一路来到二人面前。

    “你玩的很开心是吧,我方才也玩的极为开心呢。”

    那是一道短促而凌厉的声音。

    话音未落,他就怔怔地望着他身旁的女子。

    那女子瞬息色变,还未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便向后仰去,一抔鲜血随之喷洒而出,映在地面上的点点血色宛如朵朵鲜艳红梅,却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腐色。

    下一瞬,他霍然侧目,看着忽然出现在窗口的那抹黑影,惊恐莫名,“镜君大人,你怎么来了?”

    他通身隐在黑暗里,不见他的真实容颜,唯露一双阴测测的眸子,好似缠绕了一条毒蛇般凄厉,闻者触目惊心。

    他似有很大的一股怒意。

    窗上疏影摇晃,窗前他的目光一寸寸的阴沉,“那个女子是谁?你从哪里找来的?”

    “您是不是喜欢她啊?要不然我……”

    温煦的瞳子一阵瑟缩,说到最后,他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在那样的目光下,他开口多说一个字,就是一种格外的艰难。

    镜邪频频冷笑,“她偷走了我的东西,还重伤了我,而我要把她碎尸万段,你说我是不是喜欢她?”

    温煦浑身瑟瑟发抖,“她是梨花苑的戏子,我现在就去给您抓过来。”

    “不!”镜邪幽幽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听不出一点愉悦之感,能听到的只有无边无际的寒凉,“她太狡猾,我必须亲自去一趟,而你,立刻派人去封山,我要让她走投无路。”

    “动作小一点,若让原大林知道了,你自己明白后果是什么。”

    最后一眼,他抬起眸来,眼底魑魅丛生,无尽的戾气。

    “而你若是晚了一步,我的东西找不回来,那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他的声音无比凄厉,撞击在整个天地间,一下惊起了窗外的墨鸦,扑腾着翅膀飞过。

    温煦腿软,碰地跪坐在地,身下已然湿了一大片。

    ------题外话------

    一出场就打架,这好不好

 第五十七章 琴声悠扬

    第五十七章琴声悠扬

    四更已过,天边出现了明亮的曙光,渐渐拨开黑沉的天幕。

    当第一缕曙光洒落梨花苑时,整座戏院的血腥味已经尽数散去了。

    镜邪来时,老板还在门前扫雪,一见这妖绝的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的呼吸窒了窒,几乎是下意识低下了头,把头低到了脚底。

    镜邪的目光异常凌厉,似乎只要他开口说错一个字,就要把他碎尸万段,“你们这里新来的戏子叶惑现在在哪里?”

    他似有一股发散不出怒气。

    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老板头皮瞬间发麻,他磕磕绊绊地答道,“她去温煦大人府中了,已经一夜未归,等明儿再来找她吧!”

    然而,他既不走,也不说话。

    老板已经紧张到忘记了呼吸。

    “这位大人,找她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代你通报给她。”

    老板连叫了好几声,胸口愈发的压抑,也不见他开口。

    他总是那么沉默。

    老板差点以为过了一个世纪,却突然听到他终于开了口,一开口便是质问,“她有没有在这里留下什么东西?”

    老板边抽气边说,“她才来,能留下什么东西,连根草都没有。”

    镜邪又追问道,“她什么时候来的?”

    只怪那凛冽的杀气太过明显,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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