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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育神龙-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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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主人,让客人站在院子里吹夜风确是有点失礼,阿昌虽然还有点摸不透这一群人,但出于对阿大的信任,最后还是侧身摆手示意,“各位请进。”

    淳于越有礼的笑着点点头,而后便带着从云曦他们毫不客气的大步走进了人家的屋里。

    一直傍于澄空脚下的谛听,一进到屋里便双耳直抖,听了好一会,这才呜呜的向澄空低唤传音。

    听明白了的澄空朝正以眼询问自己的淳于越和从云曦两人浅笑的眨了眨眼,示意没发现。

    确定这屋里没有被设下什么陷阱、窃听一类的东西,众人放心了,淳于越说起话来也可以挑明一些了。

    这个阿昌落户此处并不久,又一心想离开,所以屋内的摆设并不多,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别说茶水就连椅子也没办法一人一张。

    有点窘迫的抓着脑袋,阿昌尴尬的笑语,“真是见笑了,我这屋子没怎么收拾,乱得很,椅子都不知摆哪了。”

    知道他这是掩饰之语,淳于越很良善的没点破,“无妨,修炼之人本就是随遇而安的,又哪来那么多讲究呢。”

    淳于越的善解人意,让阿昌顿时生出不少好感,呵笑着连连点头,防备之心也在这阵笑声中松了几分。

    时间紧迫,淳于越也不再跟他闲扯了,回头朝从云曦打了个眼色。

    从云曦明了的往后退回门边,扬手又是一把阵旗,随着这些阵旗长了眼似的各自落户一处方位,原本已经雾气尽散的小院再次魔雾弥漫,一阵空间旋转之后,整个院子连带他们所处的石屋都被一层似有似无的黑雾笼罩着,若是有人在此时撞入,绝对会发现自己竟进了一片鬼域之中,若非精通法阵之人最后必定会困死阵中。

    只是会些简单小法阵的阿昌自是看不出此阵的门道,但作为屋主他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设在外面的小幻阵被改了,变得更强更凶猛,有点愕然的看着其貌不扬的女修,心中颇为震惊,他本以为那个能随手破掉自己法阵的青年厉害,没想到这女修的本事比起他也不差,甚至有可能更厉害,阿大到底是打哪找来这么一群人的呀。

    没时间让他多想,确定从云曦已经布好阵,杜绝一切被窥视偷听危险的淳于越直奔正题,“阿昌道友,我等听阿大说了你的情况,初步推测出此事背后必有重大图谋,只是阿大说得并不详尽,所以我等方会深夜来访,希望能从你这知道得更多一些信息,以便于推敲出他们如此作为的真正目的。”

    阿昌本身也不是笨蛋,自己无故跑去改城籍,其后又无故出不了城,这事背后他也想出必定有些不寻常的东西在,所以一听淳于越说起,也深有同感的点头道,“道友所言极是,可是我被困于此城一年有余,除了不能出城并无其它异样,可谓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绝定城城主此举所为何事。”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我们一起合计商量,或许还能推敲出一二。”淳于越顺着他的话接着道,“请问道友,在你改城籍前后可有遇上什么不寻常的事?”

    阿昌摇头道,“没有。”

    看他应得这么快,根本想也没想过,南宫皓有点不悦的瞪着他,“我大哥问你,你就不能想明白了再回答吗?”

    明白是自己的态度引起人家的误会了,阿昌忙笑着解释,“这位道友请别误会,并不是在下敷衍了事,而是自发现自己莫明其妙改了城籍之后,在下也是一想再想,不知回想了多少回,想从中找出一丝问题来,所以才会应得如此肯定的。”

    他既然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有所怀疑甚至感觉到危险,自然不会不去寻找蛛丝马迹的,想来事情发生的前后经过,他早已回想了无数遍了。

    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人家了,南宫皓瘪笑的捏了捏鼻子,“算我刚才没说过话,你们继续。”

    淳于越好笑的瞅他一眼,如他所言,继续谈正事,“听阿大说,像道友这般的人尚有一批,不知道友可知,你们这样的人之间有何相同之处没有?”

    如果蜃龙扣下这些人是有一定的目的的,那么就不可能毫无选择的盲目抓人,想知道它所图的是什么,找到这些人的共通之处也算是有了一丝线索。

    对于这个问题,阿昌倒是思考了好一会,“实不相瞒,我知道有人像我一般的时间并不长,而且我们之间互不相识,虽然发现各自的遭遇相似,但也没到交浅言深的地步,所以对各自的情况透露并不多,要问相同之处,一时间还真的很难找出。”

    修士是极为重视个人**的而且防人之心亦重,别说是被困同一座城,就算是在同一条船上也不会完全交心,所以阿昌的话虽然让人失望,但也确是事实,想知道这么一大批被困魔族的共通之处,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

    淳于越默叹一声,只能换个话题,“那不知道友可否介意让我们知道你的一些情况呢?”没法找共通点,那就只能从个人身上下手了。

    阿昌有点迟疑的看着他,知道他这是还没能完全对自己等人放心,淳于越也不急,淡然而立,浅笑的与他对望,眼中没一丁点的心虚作伪。

    半晌,阿昌叹了一声,道,“道友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阿昌最后的认同,让淳于越等人都暗松了口气,现在这阿昌可以说是他们惟一的线索,若是他不肯合作这事情就更棘手了,现在他肯配合那是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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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再撞一次

    细细的一番询问过后,虽然有些问题阿昌仍是回答得有所保留,只是他们对他来说毕竟是陌生人,想要人家仅凭阿大的那纸飞信就对他们推心置腹也不切实际,所以淳于越对他的回答也没什么不满意的,至少该说的人家并没隐瞒,除了一些私人的秘密,阿昌的底基本被翻了一遍。

    阿昌全名郑大昌,土生魔族而且往上数两代也都是土生魔族,生于郑家村长于罡天城,家中长辈殒落的殒落,坐化的坐化,到现在也只剩他一个了,结婴之前,他是一直和阿大、阿笃三人行的在罡天城混的,结婴后便依贯例出外云游,在其后可以说运气不好也不坏,说不坏,至少他没像长辈一样遇上什么天灾**的提早殒落,说不好,他也没像人家那样突然之间就被大机缘砸中,修为自此一跃千里,而是一步一脚印的在云游、修炼、闭关,突破然后又云游,再闭关修炼之中慢慢的升到合体后期的。

    纵观阿昌同志的前七百年,可以说不是好人,也不算是坏人,杀人抢劫的事他干过,仗义助拳的事他也干过,偶尔还会抱打不平,当然有时也会小偷小摸,总的说来,他就像魔境大多数的魔族一样,为了生存而活得十分灰色,成不了圣佛当然也当不了恶魔。

    听完阿昌的简介,众人都蹙起了眉头,不得不说这位道友的经历很普遍,身世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像罗氏还有族传秘技能引人觊觎,所以蜃龙为什么会相中他,他们还真的是摸不着头脑了。

    最后还是曾被蜃龙亲手折腾过的云晨想到了一些什么,“这位道友,请问你是什么灵根?”

    阿昌不解的看着她,灵根可是个人**,不过这玩意说是秘密,但只要人家手上有资质石一类的便一清二楚。只要不是像从云曦那种逆天的存在,一般也无需太着意的隐瞒,所以最后阿昌还是回答了她,“我是水土双灵根。”

    听到他这话,从云曦立马眼睛一亮,蜃龙之前不就是吞了半颗水魂土魄吗,如果被困的修士全是有这两种灵根的,那么蜃龙的目的也许就能推算出一二了。

    转头看向淳于越。只见他眼中亦是同一神情,从云曦会意一笑,回过头问阿昌,“那些和你一同被困的修士都是住在这附近吗?”

    阿昌点点头,“是的,正确的说,我们是全被圈在这块地方了,虽然能离开,但是只要想出城就必定会被丢回这附近,我们也是因此才会发现原来还有旁人和自己一样遭遇的。”

    一次、两次还能以为是巧合。以他们的习惯还不会去理会陌生人,但接二连三的发现某些人和自己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而且看情况都像自己一般身不由己的,好奇心起,必定会打下招呼,结果话头一开,真相便出来了。

    从云曦闻言愉快的点点头,“那就好办了。”

    转头看向澄空,“小弟。让小听跑一趟,弄清楚被困的修士是否全是水土灵根为主的。”

    就在澄空点头应是的时候,淳于越又补充了一句。“阿莫让小武陪小听去。”

    修士的住宅都习惯布设法阵有些防备强点的还会设有禁制,谛听的强项在打探消息,对法阵、禁制一类的可没办法,若是有能破任何结界、禁制的玄武一道去,刚好能弥补谛听的不足,而且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至于引起被查探修士的注意。

    莫惜名亦应了声是,快步走出屋去,玄武一出,以它独特的外形,只怕会让阿昌起疑心,他本来就对自己一行人没完全放心,若是再发现他们的身份可疑,再想他乖乖合作只怕就更难了。所以要召出玄武还是避开阿昌的好。

    看着莫惜名带着一只黑色的魔兽走了出去,阿昌对他们的话是听得满头迷茫,查探修士的灵根虽然说资质石便足以,但是不代表修士会愿意随便让人家查自己的灵根,更别说是跑到自个家来查灵根,更何况那些魔族本就因莫明其妙受困绝定城而人心惶惶,警觉性比起寻常时候都不知高了多少。仅凭一人一兽又如何有办法查探得清楚那么多魔族的灵根呢。

    虽然心中好奇得要死,但是作为历炼丰富的过来人,阿昌也明白人家会不在自己面前把话说清楚,那就意味着有些事不愿自己知道,现在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需要人家帮忙的那一个,自然不好无视人家的忌讳去查探人家的秘密。

    本以为这般浩大的查探任务,那一人一兽需要费时许多天,阿昌甚至在苦恼自己要上哪找那么多的静室让人家在等待的时候有地方休息打坐,结果还没等他想出办法,那一人一兽居然就回来了,让他深深的怀疑,他们是被人家发现了,铩羽而归,差点想跑到门外去瞧瞧,有没有谁气冲冲的来踢自家的大门兴师问罪。

    而从云曦他们的想法却刚好和阿昌相反,有谛听和玄武合作出手,他们还真的不认为谁有本事让它们空手而回,“如何?”

    莫惜名脸色有点沉重的点点头,“你们的推断没错,被困在这的魔族全是以水土灵根为主,修习的也是水土为主功法,而且全都是在渡劫期上下修为的。”

    阿昌听得眼睛发直,不是吧,他们出去打个转,不仅连人家的灵根居然连功法都探听明白了?要知道资质石可以探知修士的灵根和修为,却绝对没办法探出他们所修炼的功法的,所以莫惜名的话还真的把他给震住了,太神了呀。

    从云曦他们关注的却是另一个问题,蜃龙困住这么多水土灵根的高阶修士,所图何事?

    下意识的在阿昌的屋子里踱着步,从云曦的眼睛不断的往屋内扫视,吞了半颗水魂土魄的蜃龙,困住这么多的水土灵根为主的魔族,肯定和它借助土魂土魄重塑龙身有关,只是它这一回打的又是什么阴损的主意呢?

    “吃货,你能感觉到蜃龙的气息吗?”

    因本身的气息过于神圣,不得不躲到能量镜去的小青龙听到从云曦的询问,放出神识感应了一会,哼声道,“没有,不过它善长幻术,隐匿逃命的本事高杠得很,没感觉到它,并不代表它不在。”

    从云曦差点想翻白眼,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吗,这吃货果然不太靠谱,若是后爹在,应该会比它有用,只是后爹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自己飞升到小仙境后就一直闭关,若非青龙洞府里它的气息一直都在,她还真担心它是不是在里面寿终正寝了呢。

    从小青龙那问不出什么,从云曦最后也只能把希望放在谛听这个包打听身上了。

    而谛听询问了所有的风之精灵之后,所给的答案便是不清楚,让众人又是一阵无语加怨念,靠,这蜃龙的保密功夫真是越来越到家了。不过如此一来,他们更肯定它把这么多魔族困在绝定城一直有着什么大阴谋,既然没办法摸清它的底,从根本上破坏它的事,那从一个缺口挖起,就算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至少也能打乱它的算盘。

    “不知道友明日,是否仍愿意去城门走一趟?”

    阿昌有点明了的看着她,“道友的意思是,想看看我身上的禁制?”

    从云曦老实的点头,“没错,实不相瞒,我们查过你身上,但发现不了任何的不妥,可是你既然出不了城,身上必定设有禁制,否则那城门不可能会此精准的只阻止你们进出,只不过那禁制藏得太深,兴许在它发动的时候,我们能从中看出一二。”

    说到这,她不由眉头紧皱,蜃龙之前的修为是弱于自己的,可是如果阿昌身上的禁制是它下的,而自己现在居然查探不出,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它的修为比自己的高了。在它修为没自己高的时候都已经是个头痛人物了,现在它的修为居然还爬在自己的头上了,从云曦想到就肝痛,那半颗水魂土魄当真补得这么厉害?

    当然现在才去研究水魂土魄的大补作用已经晚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楚蜃龙这回又想借助这些水土灵根的魔修作些什么,然后尽力破坏掉它,反正只要对它来说是好事的东西,在他们看来就是坏事,搞破坏那是必须的。

    弄清楚了从云曦的意图,阿昌极配合的答应了,“好,我明天就去再撞一回城门。”

    作为合体修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当沙包似的丢来丢去虽说很没面子,但如果说这一次的没面子是为了以后都不这样丢面子甚至是为了挽救他的性命,那么还是丢得值的。所以阿昌没多作考虑便答应了。

    从云曦满意笑道,“那好,我们先告辞,明日我们会在城门口等道友。”

    要探高手布下的禁制可不是光凭眼睛就看得出来的,事前必须做些布置,这一点,阿昌当然也明白,所以并没挽留他们,反而是一脸感激的目送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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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端午快乐!

 第六十章 搜证

    第二天,急于脱身的阿昌一大早便出门了,目的地明确的往城门口走去。

    在转出巷子没多远却遇上了一个人,抬头看清,是一个和他一样遭遇的渡劫期魔族,礼貌性的朝对方点头问好,他便继续往前走。

    那人因为修为比他高,原本也是有点傲慢的随意点了下头算是回礼,却在看到他走的方向后,有点好奇有点试探的开口了,“郑道友这是想出城?”

    不能说出真正的目的,阿昌只能含糊的嗯了声,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那人却快步追了上来,与他并肩而行,继续试探道,“难道道友有办法出去了?”

    都已经被缠上了,阿昌当然没办法不理他,只得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哪有什么办法,就是在屋子里呆得闷,反正没事干,想着去碰碰运气,或许哪天就真的让我出去了呢。”

    他们这些人被困在绝定城少则两三年,多则都有四五年了,没办法出城自然接不了什么悬赏任务,也没办法自给自足,所以不少人的修为都停滞了,虽然修士的生命都比较长,但是没办法继续修炼,这让自懂人事以来便以修炼为人生第一要务的他们来说是很要命的,虽然时间不长,却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所以像阿昌这样最后受不了明知无望仍是忍不住去碰运气的人每天都有,阿昌这话听起来十分敷衍,但听到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魔族耳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默叹一声,他脸露失望,却没离开,傍着阿昌往城门口走,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城主府的方向,“哼,等老子离开这破地方。一定要回去找魔主来找这死老头算账。”

    绝定城的城主可是大乘期的老魔头,能找他算账的还真的不是很多,想来这个魔族原本的来历也不简单,只是望着已经遥遥可见的城门,阿昌苦笑默叹,就算是再有来历的人,背后有再强的靠山,也得有本事离开这里呀。否则没办法告知外面的人,人家又如何知道上哪找他们呢,要知道他们不仅人被隔绝了,就是与外界的传讯也被隔绝了。

    还好自己来这之前见过阿笃,他也知道自己是来了绝定城,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被困在这了,却也因为自己没去跟他道别而确定自己并没离开,否则阿大也不会寻来,自己自然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比起旁人多了一丝希望。现在就期望着那些魔族真的有办法帮他脱困,再不济。阿大也能通过阿笃,把自己的事告知富至城主。以两城面和心不和的关系,只要富至城主借题发挥生事,自己就能趁势脱困了。

    脑子在想着各种希望,阿昌的脚下速度一点也没减,不一会便到了城门口。

    想起和从云曦他们的约定,他没急着往城门走去,而是放缓了脚步。一脸因失望次数过多、想试又不敢试的挣扎模样,速的往城门附近的人身上扫过,终于扫视到了印象中的面孔。看到那个其貌不扬的女修对自己笑了笑,阿昌没来由的松了口气,没再迟疑,加快脚步便往城门口奔去。

    而另一个魔族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后顶着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跟着阿昌便往城门口冲去。

    绝定城能和富至城平起平坐,占下半壁魔架山,其规模当然不会比富至城小,虽然像阿昌这样的外来魔族无法出城,其本身的土生魔族却是可以的,所以每天进出城门的魔族并不少。

    而阿昌两人风风火火的朝着城门冲来,看到其他不明就里的魔族眼中,便以为两人是发现了什么宝贝正急着赶去,不由的都往两边闪,将路让了出来。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品德高尚懂得谦让,而是都在盘算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既然要在后面,当然得把路让出来,让螳螂先走。

    却见那两只螳螂目无旁人的直冲城外,而后在迈出城的那一瞬间,不见了。

    瞬时,一堆作着美梦的魔族哗然奔出城去,极力寻找着那两人的踪迹,结果自是一无所获,于是无果的众人,最后只能骂骂咧咧的该干嘛还是干嘛去了。

    而那两名让人误以为使用瞬移符不知跑到城外哪个宝地去的魔族,此时正一脸便秘样的站在刚才转出来的巷口。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会这样,但是真的面对这结果的时候,两人仍是不免心生失望,甚至有点绝望。

    垂头丧气的阿昌,苦闷的叹气转头,状似无意的往四周扫视着。

    一个满脸长着大胡子的本城魔族,突然从巷子里走了出来,看到巷口的两人,随意的点了点头,而后继续往前走。

    再次被打击到的渡劫期魔族,抬头的扫了眼,发现只是个合体期的魔族,便没再理会他,被莫名其妙的困在这绝定城,不由的对这城里的魔族都产生了一种仇视心理,若非城里有着重重禁制不让打架,正一肚子闷气的他只怕会直接对那个魔族动手了。

    大家同是魔族,为何他们只凭一眼便能出对方是本城的而不是像他们一样受困的呢,那是因为,本城魔族都有身份令牌的,全挂在腰间呢,而他们是没有的,虽然他们已经改了城籍,但是绝定城在收了他们原有的身份令牌时并没再发新的给他们,对外的官方解释是新城民必须接受考察,确定他们不会再像抛弃旧主一样去一个地方便改了城籍之前,不发身份令牌,直至确定了他们忠心成为绝定城的城民后再发放。

    冠冕堂皇的一番解释,解了本身城民的疑,也堵了他们这些人的嘴,虽说他们会去改城籍根本不是出于自愿,但是人家没明着用武力相逼,他们又拿不出人家对他们下了暗手的证据,在旁人眼中就是他们自己喜新厌旧自愿跑去改城籍的,所以在他们清醒过来,发现这情况前去讨个说法的时候,便被各种嫌弃了。

    能活到合体期甚至是渡劫期的修士自然都不会是小白,气愤过后马上就反应过来,此事并不简单,定有猫腻,尤其是发现自己连城门都出不去之后,为防再遭暗手,他们便没再去找那个大乘期的老魔头闹了,而是私底下不断的尝试各种离开的方法。但因为那混淆视听的官方言语,让本城的魔族对他们也产生了一种鄙视、排斥的心理,造成他们在这绝定城一直处于尴尬的局面,更别说能争取到当地魔族的同情,偷偷帮他们传信了。这也正是从云曦他们以本城魔族的身份前去找阿昌,而引来他各种疑惑的原因所在了。

    不过此时的阿昌,看到那名本城魔族,却并不像另一个那般仇视人家,反而是学着另一个无视那个魔族转开头的时候,快速的朝对方递了个笑容。

    因为这个魔族和别的不同,是来帮他的,是他逃出生天的最大希望。

    负责守在这个方位的淳于越,装成路人甲,脚不停步继续往前走,却在经过两人身边几步后,手轻轻一摆一吸,将地上的一株小草给带走了。

    而转过头不想理会他的两人都没发觉,不过就那么一株普通得到处可见的杂草,他们就是看到了也不会怀疑些什么的,只会以为这看上去年纪本来就不是很大的魔族无聊的拨草玩罢了。

    当然以淳于越的心性不会无聊的拨草玩,那株看似普通的小草也不是真的杂草,而是他们特意布下的听音草。

    头一天晚上的询问,让他们知道阿昌虽然会被丢回来,但落脚的地点并不固定,为了确保能将一切掌握,从云曦便想出了这个办法,让听音草兵团全出动了,分守在这一带,以便清楚准确的记录下一切可疑线索。至于最重要的两个地方城门口和作为试验者的阿昌的家中,则是由兵团老大小听和小音负责,而他们几个人除了从云曦守在城门口,其余的全在这一边,各负责一个方位,以修士的行动速度,不管阿昌被丢到那个位置,他们也是能及时赶到的。当然他们赶来并不是说要确定阿昌有没有摔伤哪了,而是要把散落在那的听音草给带回去,以便他们寻找线索。所以淳于越才会露脸让阿昌见了见,以便安抚他一下,而后便悄悄的收回附近的听音草,赶去和从云曦汇合去了。

    在绝定城一座极普通的房子里,从云曦一行人神情严肃,目光紧紧的看着前方按照一定的位置排列的听音草,细细的看着它们所播出来的影像。

    一块板砖,在从云曦身边奇异的悬浮着,不时的上下左右移动,那样子就像是从不同的角度和方位,观察、研究听音草兵团所拍回来的影像。

    不消说,这便是四杀阵图,而会把它拿出来,自然便是从云曦要借助阵灵血魔大叔的法阵知识,以便更准确更快速的找到关键所在,毕竟他们现在可说是孤军深入,拖的时间越久,他们会遇上的危险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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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血魔阵

    过了好一会,看血鹰没再动了,想它应该是观察完了,从云曦赶紧问道,“鹰叔,可看出什么来?”

    “废话。”血鹰拽拽的喷了句,“就算它是鲜为魔知的大凶阵,本法阵大师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好吗。”

    虽然被喷,从云曦仍是一脸的激动,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您看出什么来了,这是什么阵?”

    血鹰没马上回答她,反而道,“准备阵旗,我说你布。”

    知道它这是想现场解说那个大凶阵,从云曦赶紧掏出一推的阵旗和阵盘,血鹰念一个方位,她就甩下一支阵旗。

    其他的人全闪到了一边,看着那慢慢形成阵势,渐渐产生一股让人极不舒服气势的小型模似阵,个个眉头紧皱,果然是大凶阵,光是这只具其形的小法阵就有这种邪恶气息,其实物会如何,可想而知,若是发动,真不知会产生何种惨烈的结果。

    悲天悯人的澄空,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佗佛,“没想到居然是血魔阵,蜃龙此举也末免太狠毒了。”

    虽然澄空的外形变了,但光是这动不动就念阿弥佗佛的举止,血鹰也知道是他,不由讶异道,“耶,你这小光头居然认得这是血魔阵,难不成这段日子你偷学法阵了?”

    它这话明显有玩笑的意味在,不过澄空倒是回答得一本正经,“小僧没偷学法阵,只是在佛经中看过这血魔阵,佛祖曾有警示此阵过伤天理凡我佛家弟子皆要谨记,凡敢布下此阵者,需及早灭之,以救苍生。”

    佛宗可以说是在众多修真法门中最讲究天道人和,最常教弟子从善抛弃最要求戒除好勇斗狠的,而在其传世的经典之中居然记录了这个血魔阵,还留下那么一段和佛宗平日信条极不相符的一段话。淳于越等人皆心中发沉,光从这一点上看便不难知道,这个血魔阵绝对、绝对的无比阴损邪恶。

    依血鹰所言甩下最后一支阵旗,布好阵盘,从云曦退回血鹰身边,“鹰叔,这血魔阵是什么来历?”

    血鹰哼声道,“这阵的来历大着呢。而且凶名远播,既然佛家经典里有记载,还是让小光头说说吧。”

    这可不是它卖关子,而是它必须承认光头在修士之中还是比较实诚的,尤其是记录下来传给后人的东西,向来是有一句说一句,少有夸大虚假,而以世人记事的习惯像血鹰阵这种恶名远播的东西通常会出于仇恨的心理夸大几分,所以为了让从云曦他们更真实的了解这个血魔阵,它觉得还是由澄空来介绍会比较好。

    听到血鹰的话。一屋子的人全都神情严肃又有点迫切与好奇的看向澄空,很少被人这样关注的澄空。不好意思的连耳朵都红了,不过也没推辞,仍是一字一句的把血魔阵的来历说了出来。

    “据佛经所言,上古时期在魔界曾有一个魔修,为了得到十大凶兽之一的血魔兽的认可,不惜屠杀了全族人,以亲人的精血献祭。终是成功召唤了血魔兽,得到了它的力量,自此实力大增。但是因为血魔兽是依靠吸食修士或精兽的精血为生的,而成功献祭它的人也会受其影响而本性大变,变得嗜血而暴戾,所以那个得到血魔兽力量的魔修不得不不断的屠杀精兽、正修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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