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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师有计出师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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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缘晨仿佛感受到了这触动,睡梦中伸手将额头上风若鸿的手拉住,紧紧地握住,嘴里含含糊糊嘟哝了一声:“肚子饿……”
  风若鸿另一只手取过一粒丹药,想要喂她吃下,却被如真阻止:“不可。如今丹药食物都不能吃下,不然就会加重浊气的横生,只可取些水脉之中的水饮下。”
  “御鸾,你不要在此地久留。回学校去吧!”张少通面对着窗户幽幽说道。
  “为什么?林缘晨还没有醒来,况且你们还要用今世羽化登仙之发祛浊,我怎能不留下?”
  “你留下只会碍手碍脚,不要待在此地!”
  如真看着两人之间的矛盾又将一触即发,便上前一步,阻在了两人身子中间:“御鸾,你还是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在,你放心。”
  “我等她醒了再走!”风若鸿眼中透着坚定。
  如真轻叹一口气,并不再往下劝说。
  风若鸿手中变换出一具小巧的香炉,摆在床头柜上,又掏出一些木粉,打开香炉撒了进去,一指点在木粉上,木粉燃起,室内飘出一股清甜的沉香味:“你们不要在这里,都给我出去,让我和她单独待一会儿!”
  张少通一个转身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如真看了一眼风若鸿,摇摇头也跟着出去,风若鸿一手扇出一股清风,把门带上。
  风若鸿在床沿坐下,挪了挪身子,躺在了林缘晨身边,一手仍然被林缘晨紧紧抓住,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一把将她搂在怀中,与她并排而眠。
  杭州古刹禅房中的徐凯杰,正默默打坐低头沉思:“不会将她让出,争取到最后一刻……我不应该如此冲动,现在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师父说她与我一样身兼道魂,师父不会就让她这样死去……这个道婴怎么会变成了仙婴?而且是可以化为仙鼎的仙婴……此事要是让别人知道,她会不会有危险?我真不该如此冲动……”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他眼中露出了坚定,“不管师父与她如何,我都要娶她,照顾她一辈子!师父如果不答应……那就等到我修为比师父高的时候,与师父一决高低!”
  此时他心神中某处传来一阵震动:“不好,妈妈出事了!”
  医院手术室外,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独坐等待。
  “郝叔叔,发生了什么事情?”徐凯杰奔跑着来到了这里。
  “小徐啊,你妈妈她癌症肝转移发病了,现在正在做回路手术。前面打你电话一直关机,你不是有什么事情吧?还是和林缘晨吵架了?”
  “没有叔叔,你不要担心,我和林缘晨很好,只是前面我人在外地,没有地方充电。”说到此处徐凯杰更是后悔先前的举动。
  此时手术室外面的指示灯熄灭,手术结束。
  有一名护士走了出来:“谁是家属?”
  郝叔叔走上前去。
  “手术暂时是成功的,还要看后续伤口愈合的情况。病人正在麻醉状态,要过一个多小时苏醒之后才可以回监护病房,你们可以直接去监护病房等,或者等在这里看病人出手术室。”
  郝叔叔与徐凯杰对望一眼,两人均都选择留在这里继续等。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一个多小时在他俩的眼里却好像过了一整夜一样漫长。
  最终林缘晨的母亲从手术室出来了。
  徐凯杰对躺在病床上的林母望了一眼,没几天不见,更显瘦削,皮肤蜡黄,应该是并发的黄疸。徐凯杰眼睛微微一睁:“妈妈的寿元尽在眼下。”心中好像被一把利刃割过:“我真不应该这样冲动,现在林缘晨也不知道怎么样,如何能来给妈妈送终!”
  病房里,林母与徐凯杰对视着讲话,徐凯杰拉住林母的手:“妈妈,林缘晨获得了学校里交换生的身份,明年要去英国留学读书了。”
  林母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样好啊,只可惜我可能不能送她过去了。”
  “妈妈你放心,她走之前我把办公室也搬到英国去,我一生一世都会在她身边照顾她。”
  “小徐,你讲的这些不是安慰我这个将死之人吧?”
  “妈妈,我可以跟你发下誓言,以后不管林缘晨走到哪里,我都会跟到哪里,永远不分开!”
  “妈妈相信你。妈妈自己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林缘晨,妈妈把身体捐给了国家,将来就不要带回家里去了。妈妈这下就,”林母眼中流出了一行泪水,“妈妈这下就把林缘晨交给你了,只可惜妈妈没有体力给你们办订婚了,你恨不恨妈妈?”
  “妈妈,我怎么会恨你,在我眼中,你就和我自己的妈妈一样。”
  到了晚上,林母因为数次化疗,身体情况不好,白细胞水平低,手术过了几个小时候就发生了大面积的感染,没有多少时间,便在郝叔叔和徐凯杰面前仙游而去。
  徐凯杰拉着林母的手,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悔恨,他所悔恨的,是没有能让林缘晨再见一面母亲,将来说及此事,林缘晨定然不会轻易原谅自己。

☆、第八十章 祛浊一

  熟睡中的林缘晨做了一个美梦,她梦见自己吃了一顿大餐,席间各种各样从未见过的好吃东西都尝了个遍,梦中嘴唇吧嗒吧嗒似乎吃得很是开怀。
  吃完了以后,看见心神中那张魂萦梦牵的脸,那脸对着自己轻笑,嘴唇微启,像是说了一句:“还饿么?”
  林缘晨满足地摇了摇头:“师父,我吃饱了。”翻了个身,从睡梦中轻轻睁开眼。见到了面前熟睡的风若鸿,那一脸倾世的面庞正在做着甜梦。
  林缘晨不忍心叫醒熟睡的风若鸿,便静静地欣赏起他的俊容。
  风若鸿睡梦中似有所查,不一会儿也缓缓睁开眼睛,刚睁开眼便与林缘晨四目相接,心中浓浓的情意翻滚,一把紧紧将她抱在胸前。
  “林缘晨,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还好,就是有点关节酸痛,不知道怎么搞的。”
  那是浊气与仙气相抵触的感觉,眼下没有动作之时感觉尚可,要是运起神通与人相斗,便会大大的不妙。
  “肚子饿么?”
  “不饿。”林缘晨一头埋入风若鸿的胸口,呼吸着他身上梅花一般的香气。
  风若鸿感受到胸前热乎乎的鼻息,当即感觉到一阵心潮澎湃,俯首贴住林缘晨的项间,欲要亲吻。
  此时张少通发出一阵冰冷的神念:“风御鸾,你还不走?”
  风若鸿一咬牙关,把牙床咬得咯吱作响,方才清醒了一些。
  “林缘晨,你……你自己一个人行么?我,我要走了。”
  林缘晨听他说要走,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眸闪动:“徐凯杰也不要我了,你也要走。”
  风若鸿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忍,沉默着从床上坐起:“我不能,不能总是陪着你。”
  “徐凯杰他……”
  “他已经好了。”
  “他会回来么?”
  “等他自己的事情做完,就马上会回到你身边。”
  林缘晨想到接下来要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偌大的房子里,心中不免惆怅,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从储物戒指里拍出一个小盒,递到风若鸿面前。
  “风若鸿,我明年要出国了,以后我们见不到了,这个是送给你的,以后,以后我要是出国了,你想我了,就看看它。”说到此处,眼中晶莹闪动,似是有泪滴婉转酝酿而出。
  风若鸿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只精致的手镯,眼中闪现动容的神色。
  一手取出,戴在左手手腕之上,却是正好合适。
  此时,他吞吞吐吐似乎又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干咳了两声,憋出三个字:“我走了。”便狠一狠心,走出了徐凯杰的家门。
  只听见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林缘晨望着空空的天花板,心底里生出无限的寂寞。
  此时,像是被人操控一样,林缘晨猛然间一个翻身,趴卧在床上,左腿极度向上抬起,脊椎极度向后弯曲,头顶与抬起的腿碰到了一处。
  “这是怎么搞的?好痛啊,骨头都要断了。”此时,从脚底心传来一股剧烈的震动,这震动顺着腿骨直达腰椎,林缘晨腹内翻滚,朝天吐出一口浊物。
  因为头无限地抬起,这浊物无法掉落太远,居然从口部一溜滑下,直到滑到领口之处。
  林缘晨鼻腔之内传来一股恶臭无比的嗅感,这恶臭还带着一种强烈的腐蚀气息,鼻腔内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接着喉部也感觉到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咽喉处生出一股强烈的血腥味。不多时,这恶臭之气满房间的散开,林缘晨闻着这味道,双手却不能动弹,一个恶心,又接连吐了第二口浊物,此时恶臭更甚,咽喉和鼻腔内灼烧般的痛楚也倍增。
  “师父,是你在把着我的腿么?这是要干什么?”
  如真一手按在林缘晨的额头,传出一阵闪念。
  “洗髓?师父你要给我洗髓?”
  林缘晨的天灵盖被猛地按下。
  脚底又传来巨震,林缘晨一气又吐了三大口浊物,此时喉头如放了一把烈火,声音都已然嘶哑:“师父,我想,我想喝水。”空中充斥的气味吸到肺里,就连肺部都生出火辣辣的疼痛。
  腿上的劲道一松,林缘晨一跃而起,先是用力推开了窗户,然后打开房门,冲到厨房,正要接一杯饮用水喝,但是头却猛烈地摇了三下。
  “师父,你是说不能喝这个水?”
  又点了三下头。
  “那我喝什么?自来水么?”
  又是点头。
  “我可以抽烟么?”
  三息间没有动静,还是如真好心,在林缘晨的天灵盖轻轻按了三下:“这女娃娃要受这般苦楚,就让她抽吧。”
  “佛祖,是你在和我说话么?你是说,穷抽烟,穷喝水?”
  如真一阵摇头,却是又在林缘晨天灵盖按了三下。
  林缘晨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到厕所,接了满满一大杯水,三口喝干,又接一杯,放在洗脸台上,自己脱了裤子坐到马桶之上,一阵声响过后,居然拉肚子了,所便之物,也竟是那一样的浊物,林缘晨忍不住马上冲了冲马桶,又觉腹内翻滚。
  坐在马桶上,从储物戒指里拍出一包烟,拆开点了一根。
  正在此时,一只手臂被反向翻到背上,手臂与背部紧贴,背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拱起。
  “好痛啊!脊椎都要断了!师父你轻点。”但是此时,另一只空闲的手还不忘往嘴里送烟。
  从那只被弯曲的手臂的手肘之处,又是传来一声巨震,林缘晨一口烟没来得及呼出,就伴随着一大口浊物吐了出来,喉部的痛楚已然无法形容,她马上把烟一扔,拿起洗脸台上的水喝了个一干二净。
  此时双眼内天旋地转,眼前晶光闪动,大口大口喘着气,却是一口气没接上,生生又吐了一口浊物。这浊物顺着脖子向下,流到了胸口,就像干涸的血液一样漆黑中透着紫红之色,像柏油一样浓稠油亮,无法形容的恶臭之中带着强烈的腐蚀之气。
  腹内一阵翻滚,又拉肚子了。
  “师父,我,我好难受,我喉咙好痛,肺也痛,我眼冒金星,我好像,好像要不行了……”林缘晨此时连睁着眼也觉得吃力。
  此时心神中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这就不行了?那就抽烟!”
  林缘晨背向后弓着,一只手反贴在后背,另一只手吃力地掏出一根眼,塞在嘴里,用指尖的闪雷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正在此时,又有一大口浊物涌出,流得满脸都是,有些还进入了眼睛里,眼睛一阵酸蚀一般的剧痛,眼前一片黑暗。
  林缘晨用尽全身之力从马桶上站起来,刚一站起却是气血不足险些晕倒,用手在洗脸台支撑了一下,摸到洗脸台边上,开大水往脸上冲。
  一边冲一边还有浊物从口中喷出,直到冲了许久,眼睛才能再次睁开,此时的她已经摇摇晃晃无力行走。
  “师父,这样要多久?”
  她却是自行摇了摇头:“师父,你是说,要很久。”
  头又不自主地点了点。

☆、第八十一章 祛浊二

  林缘晨揉了揉眼睛,眼中还是火辣辣的疼,索性还能看见。她摸着墙角走到沙发上,几次都快要无力支撑晕倒当前,都被她生生挺住。
  “师父,我肚子饿了……”
  “不能吃东西!”这不高也不低十分动听的男声似是冷酷,林缘晨心中一片冰凉,这声音仿佛是叹息了一声:“可以喝酒。”
  “可我身上没有酒。”林缘晨感受到一阵大力笼罩而来,身体自行走动了起来,走到屋内楼梯地下的储藏室,打开储藏室的门,里面居然有一个自动酒柜。
  林缘晨看了看其中的数十瓶酒,打开酒柜的玻璃门,拿出了一瓶徐凯杰珍藏的龙舌兰酒。并不犹豫,直接旋开盖子,对着瓶口喝了几大口。
  酒顺着喉头向下,流入胃中,胃里翻腾起一片火热的暖意,饥饿感抵消了不少。
  林缘晨打了一个酒嗝,揣着这瓶酒有扶着墙艰难地走到了沙发上半躺下。
  紧接着,没等喘口气,林缘晨的身子忽然蜷曲起来,以一种让人惊讶的贴近程度蜷缩在一起,额头被用力一击,沿着脊椎一线,林缘晨的上身迅速向后一弹,又接连吐了几口浊物。
  此时整个房间都是一片腐蚀的味道。
  “师父,修道这么痛苦,修道到底为何?是和人打架分个胜负那么简单么?”
  心神中的男声不回答却反问:“哦?那如果有人要与你打架斗法分个胜负,你当如何?”
  “大丈夫顶天立地,我,我把他打趴下,我不会杀人,我也不愿杀人。我,我把他,把他打到起不来,打到每块骨头都脱臼,他要不服气,等他伤好了,再来一较高下!”
  “好!”
  额头又传来重重的一击,林缘晨的上半身又一次向后急速弹去,又吐了几大口浊物。
  这种方式排浊,对身体消耗很大,林缘晨不一会儿又感觉到饥饿难忍,又挣扎着起来喝了几口酒,眼看着半瓶酒下肚,林缘晨已然喝醉,半醉半醒中,身子不断地做出匪夷所思的动作,不断地吐着恶臭难挡的浊物。
  就这样一直挨到了凌晨,林缘晨一大口浊物吐在沙发上,一阵冷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哆嗦,却是酒醒了。
  “师父,有没有快一点的方法?”
  “有,去洗澡!”
  林缘晨一步一挨地走到卫生间,开了热水,脱去衣衫,站在花洒之下,让热水淋遍全身,身上已然是遍地疼痛,这时间才感觉到一阵缓和。
  可是不多时,花洒中淋下的水柱却闪起了层层蓝光。竟然是一道道雷电。
  雷电顺着水流,打在了林缘晨的周身。
  林缘晨身躯颤动,牙关被震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全身的骨骼都在震颤,肌肤上传来无所不在的剧痛。
  “师,师父,这就是你说的,更快的方法?”
  心神中的人脸点了一下头,平静地说了一声:“是。”
  就在此时,林缘晨眼前又显出浮光掠影一般的事物,耳中的私语之声又开始响起。
  “师父,是不是我的心魔又犯了?”
  “现世之人羽化登仙之时,便会心魔横生,意志坚定者若能挨过,便能飞升,你挨是不挨?”
  “我挨,但是我不想飞升!我怕高……”林缘晨的后背被猛地一拍,一大口浊物喷出,这浊物碰到了雷电,吱吱冒着青烟。
  “师父,原来这便是仙人飞升的时候降下的雷劫了?雷劫能够洗髓么?”
  那声音又不回答,又一次反问:“如果你要碰到雷劫,你当如何?”
  林缘晨用力想了想,却是已然没有力气站立,额头碰在墙壁上,就这样用颈部支撑着勉强站在花洒之下。
  “若是遇到雷劫……我就……我就打出几道回路之雷,套住降下的雷支,再以回路之雷生生不息变换,把这降下的雷支裂解,吸收,释放,让雷劫不正面打在身上!消耗雷劫之云,让它打完雷,该,该走人走人……”
  “好!”
  此时水柱上的蓝色雷电骤然变得剧烈,林缘晨全身如疯舞般颤动,深深的一口浊物喷薄而出,溅在面前的墙壁之上。
  “师父,我把房子弄脏了。”
  “没关系,让风若鸿来打扫。”
  “他……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会心疼的。”
  心神中的声音沉默,突然开口问道:“你喜欢风若鸿么?”
  林缘晨用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喜欢。”
  接着神智已然丧失大半,像是本能一般又说道:“可是我更喜欢师父……”
  便一气没有接上来,晕倒在了花洒的水柱之下。
  张少通凝形出现,大手揽住林缘晨的腹部,在她的后颈部打下一道长长的雷电,这雷电穿透了全身的骨骼,把骨骼中的浊物纷纷震散,随后又在林缘晨两肾之处打下两股真气,这真气经肾入脉,随后深入筋骨,把骨髓之处震开的浊物融合一处,向着胃部挤压,再而往上,聚集在喉部以下。
  张少通把林缘晨的身躯放低,用手护住林缘晨的胸口,另一手在她背部,罩着浊物堆积之处就是用力一拍,这一口,吐出了一大滩浊物,林缘晨的喉咙被灼烧得糜烂,但是此时却不能用药石医治。
  张少通袖间吹出一股大风,把房间内的浊物浊气全都湮灭,抱着林缘晨来到沙发之前,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沙发上。又从楼梯下的储藏室里找到两床干净的被褥,替她盖好。
  “今晚且让她休息一阵,明日再继续。”随后又对如真说:“这里每天太脏,让风御鸾每天来一次,顺便看看她。”
  余婀嫚称张少通为魔头,大陆之人皆对张少通惧怕三分,各路道修都不与张少通来往。
  然而却有多少人知道张少通的心软之处,竟是如他的人一般,心软得苍凉而淡薄。
  晚上,林缘晨又做梦吃了很多好吃的东西,而且是与她朝思暮想的师父一起对坐而食,虽然依然看不清师父的样貌,但是却和师父畅言了许多知心话,睡梦中,嘴角挂起一丝甜甜的微笑。

☆、第八十三章 祛浊三

  当林缘晨醒来之时,已然是傍晚时分,只见床头柜上摆了一只冒着热气的烤鸡和那瓶她没喝完的尊尼获加。
  “可以吃饭了!”她在心中兴奋的说道。
  心神之中的人脸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一手拿过装烤鸡的盘子,一手便扯下一只鸡腿,塞入口中啃了起来。
  啃到一半的时候,她才察觉到旁边坐着一个人,而且此时自己正赤身露体。
  “风若鸿!啊!”她把整盘烤鸡往床上一放,立马拎起被子捂住胸口。
  风若鸿却是一只手撑着头,欣赏着这一出。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穿衣服?”
  “我帮你都洗了。”风若鸿慢吞吞地开口道。
  “都洗了是什么意思?”
  “洗澡,洗衣服。本少爷从来没帮任何人洗过澡,洗过衣服,你,是第一个!”
  “你快出去,出去我要穿衣服!”
  风若鸿依旧这样坐着,撑着头,根本不动一下。林缘晨这一套也许对徐凯杰有用,但是对于眼下这个徐凯杰口中的“老变态”,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你要穿就穿好了,我看你慢慢穿。”
  林缘晨无奈,用整条被子罩住身体,从储物戒指里拍出一件衣服,蒙着被子匆匆穿上身。这才探出头。
  “风若鸿你太过分了!你,你还做了什么?”
  “哎呀,我倒是没想起来要做什么,真是太遗憾了,要不我们现在补做?”话音落到这“补做”二字上,风若鸿身体猛一凑近,近地几乎要贴住林缘晨的前胸。
  “走开走开,我要吃东西!”
  风若鸿却是挡在她身前并不退缩:“林缘晨,你喜欢我么?”
  “不喜欢,走走走!”林缘晨蹬起双腿,想要把他蹬得远一点,好够得着那盘烤鸡。
  “烤鸡是我买的,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吃我买的东西?”
  “风若鸿!你有完没完!到底给不给我吃!”此时,林缘晨使出了看家本领——大小姐脾气。
  风若鸿嘴角牵起令人倾慕的一笑,从林缘晨的身前闪开。
  林缘晨见着那烤鸡,那是两个瞳孔里就只有这只烤鸡的倒影,伸手拿来就是几个扒开,大吃一通。
  一时吃的噎了,便就着尊尼获加大口喝下。
  直到整只烤鸡只剩下了一小堆如山的“尸骨”。
  吃完以后,林缘晨瞬间原地满血复活。拍拍两手,从床上跳下,甩了甩头发,对风若鸿说:“我接下去要洗澡,换衣服,然后出去玩!”
  “等等,你,这就是他们说的约会吗?你在约我?”
  “不约你,我自己一个人去!”林缘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下,径直走去卫生间洗澡。
  风若鸿还在那里一个人嘟囔着:“这就是欧阳修说的,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林缘晨?林缘晨?”
  接着自己也跑到二楼的卫生间,与楼下的林缘晨一同隔着地板洗了个澡,风御鸾有洁癖,洗了老半天,林缘晨却三下两下就已经洗完。换了一身热裤和长袖卫衣,看起来活泼动人。
  直到林缘晨头发干透梳了起来,风若鸿才在二楼卫生间里缓缓出来。
  再一看时,他却已经换上了一条牛仔裤,一件白衬衫,和一身狭窄的黑色西服,一见之下,能让所有女子倾心。
  “风若鸿,你真是大打扮啊!这是要干什么?和我一起去玩吗?”
  “是啊!”
  “可我根本就没打算带你玩啊!”
  “要不……我请你吃冰激凌?”真是有其徒必有其师,“还有还有,你前几天不是嗓子不好吗,晚上我煮冰糖炖梨给你吃?”
  “啥!你晚上还要跟我回来?!”
  二人携手出了徐凯杰家大门。
  “林缘晨,去哪里玩?”
  “我想去游乐场,坐云霄飞车和摩天轮。”
  “哇,我还没有见过游乐场是什么样子。”
  “风若鸿,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呀。”
  “我老家在山区,我祖上有七座山头,可富裕了!”
  “山区……富裕……你们家挖煤的?”
  “哈哈哈差不多吧。”
  “七座煤山,你们家只有你一个败家子啊?”
  “是啊,还有一个姐姐。以后我们有了儿子,七座山就是我们儿子的。如果你只生了一个女儿,就是我们女儿的。”
  “风若鸿,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谁跟你儿子女儿的!要不要脸!”
  “哈哈哈……”
  二人一路有说有笑地来到了游乐场。
  风若鸿请林缘晨吃了游乐场的冰激凌,又陪她坐了云霄飞车。两人并排而坐,车厢在轨道中旋转穿梭,风若鸿一脸淡定,林缘晨却是举起双手一路叫到末尾。
  两人一起排队坐摩天轮,等到挨到自个儿的时候已然是明月轮转,华灯初上。
  两人坐在摩天轮的包厢中,望着窗外的景色,心底里升起一丝静谧。
  “风若鸿,听说等摩天轮升到最顶端的时候,许个愿望可以被星星听见。”
  “林缘晨,那你有什么愿望?”
  “我想……我想……我不说,说了就不灵验了!”
  “呵呵,那我也不说!”
  慢慢地,摩天轮升到了最高的空中,林缘晨双眼一闭,许下了愿望:“希望有一天师父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看看他到底是年老还是年轻。”
  而风若鸿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我想和林缘晨永生厮守,永不分离。”
  两人各自在心中说完愿望,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林缘晨微笑着,眼前却看见风若鸿的脸越来越凑近,他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次只是轻微的碰触,却已然让心跳加速地狂跳。
  “林缘晨,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林缘晨平复了一下心情,低着头,默默点头:“风若鸿,我是喜欢你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喜欢的人很多,像妈妈,徐凯杰,还有……我其实更喜欢我师父。”
  “你到底为什么喜欢你那个师父?他人缘不好,大家都不喜欢他,你知道么?”
  “我知道他人缘不好,你们都不喜欢他。但是我喜欢他,他的心又细腻又宏大,柔如云遮月,刚如四壁崖。他的丰采卓绝,亮拔不群,风格遒劲。他有着不可扳回的手筋,这是他心中的手筋,他是个大英雄,而且还很温柔……”
  “不要再说下去了。”风若鸿脸色沉了下来。然而这些话却是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如真和张少通的心神之中。
  如真再次恭喜张少通:“少通,恭喜你找到了一个红颜知己。”
  张少通却是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风若鸿,你喜欢我,到底是哪方面的喜欢?”
  “和你喜欢的妈妈,徐凯杰,等等都不一样,我喜欢你,是男人喜欢女人,我爱你,你是我心爱的人!”风若鸿双眼凝望着林缘晨,在摩天轮之上,做出了人生第一次表白。
  林缘晨听他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内心却是极度地震撼,然而就是这样呆呆地望着他,只是这样呆呆地望着他,心中却没有一句想要说的话,就这样对视着,摩天轮又回到了地面上。

☆、第八十三张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一

  当林缘晨醒来之时,已然是傍晚时分,只见床头柜上摆了一只冒着热气的烤鸡和那瓶她没喝完的尊尼获加。
  “可以吃饭了!”她在心中兴奋的说道。
  心神之中的人脸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一手拿过装烤鸡的盘子,一手便扯下一只鸡腿,塞入口中啃了起来。
  啃到一半的时候,她才察觉到旁边坐着一个人,而且此时自己正赤身露体。
  “风若鸿!啊!”她把整盘烤鸡往床上一放,立马拎起被子捂住胸口。
  风若鸿却是一只手撑着头,欣赏着这一出。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穿衣服?”
  “我帮你都洗了。”风若鸿慢吞吞地开口道。
  “都洗了是什么意思?”
  “洗澡,洗衣服。本少爷从来没帮任何人洗过澡,洗过衣服,你,是第一个!”
  “你快出去,出去我要穿衣服!”
  风若鸿依旧这样坐着,撑着头,根本不动一下。林缘晨这一套也许对徐凯杰有用,但是对于眼下这个徐凯杰口中的“老变态”,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你要穿就穿好了,我看你慢慢穿。”
  林缘晨无奈,用整条被子罩住身体,从储物戒指里拍出一件衣服,蒙着被子匆匆穿上身。这才探出头。
  “风若鸿你太过分了!你,你还做了什么?”
  “哎呀,我倒是没想起来要做什么,真是太遗憾了,要不我们现在补做?”话音落到这“补做”二字上,风若鸿身体猛一凑近,近地几乎要贴住林缘晨的前胸。
  “走开走开,我要吃东西!”
  风若鸿却是挡在她身前并不退缩:“林缘晨,你喜欢我么?”
  “不喜欢,走走走!”林缘晨蹬起双腿,想要把他蹬得远一点,好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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