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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女的修仙生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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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箫青羽侧目过来,敛眉扬起嘴角,面色柔和,笑道:“小央也不小了,现下也正是愁思苦肠的年纪。小央在想些什么烦心事,要不说给大叔听听?”
袂央脸微微泛红,心道:“什么是愁思苦肠的年纪啊……大叔该不会看出我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这样想着,袂央的心就跳得越来越快,担心着箫青羽能洞察出她小姑娘的心事。
“大叔,中秋快到了呢。”袂央急忙扭转了话题,托着双腮呆呆地看着箫青羽完美的玉面容颜。
箫青羽神色一滞,片刻后舒卷眉心,笑道:“小央怎么突然提起这个节日?你不知道大叔好多年没有过这个节日了么?”
听箫青羽这么说来,袂央才反应过来这几十年来箫青羽都是一人独自生活在这隐蔽的紫亦崖崖底,甚至云玑派的好些人都不知道他还存活于世,对于箫青羽来说,这又是何等的孤独寂寞?眼下又在他身前提起中秋这样团聚的节日,也不知道有没有戳中他这几十年来寂寥留给他的伤痕?
袂央脸色有些泛白,觉得自己说出了话语,此刻她咬着唇角,连连道歉道:“大叔,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啊。”
见满脸紧张的袂央,箫青羽不由得泛起怜惜之意,当下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抚道:“大叔没事,小央不必如此紧张,难道大叔有这么可怕么?”言毕,便展现一副如沐春风的温柔笑意。
袂央看得有些发呆,眼前的男子虽然一头白发,但面容俊朗,温柔慈祥,除了这个,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像唱歌那般动听。袂央一直觉得箫青羽不是凡人,而是天上的神仙。袂央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咧嘴笑了笑,道:“大叔不怪罪就好。”
箫青羽嗯了一声,手中的竹篓也在这个时候遍好了,精巧的竹篓被箫青羽造弄得很是秀美,它安然地被放置在箫青羽的身侧,阳光之下似乎那竹篓也在笑了。
“小央打算中秋去哪里?”箫青羽温柔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袂央咦了一声,不知道箫青羽此话何意,想也没想,睁大双眼好奇问道:“大叔何以说这话?这中秋节我自然是在云玑派过啦。”
箫青羽怔然了片刻,仿佛有什么话语搁在嘴边,久久说不出来。
袂央一双大眼看着箫青羽,等待他的回答,须臾之后,箫青羽淡然道:“小央不打算回家看看……看看小央的婆婆吗?”
“啊!”袂央低呼一声,脸上又是惊讶又是惭愧,继而道:“我上云玑派拜师学艺这么久了,多多少少也快两年了,也不知道婆婆在家里过得怎么样。”说到这儿,袂央满脸自责和愧疚,“我只知道修炼修炼修炼,却已忘记了养育我这么多年的婆婆,袂央真是……”
箫青羽笑了笑,安慰道:“那么今年中秋回去看看婆婆,好好陪她过一个中秋就好。”
袂央听罢,模糊的双眼一亮,光芒闪烁,适才的愁容变作笑脸,“真的吗?我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准不准我下山。”
箫青羽沉吟片刻,道:“相信大叔,你师父定会允你下山的。”

第一百四十六章 请假下山

听箫青羽如此说来,袂央心中大喜,连忙拉着箫青羽胳膊道:“大叔,要不你同我一起去看婆婆吧,好不好?”
话音一落,箫青羽的面容登时僵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挤出了一个笑容,道:“大叔不能去。”
“大叔不能去么?”袂央满脸的不解,她睁大一双明晃晃的眸子看着箫青羽。
箫青羽黯然地叹了一声,道:“眼下大叔实在不能去,若是今后还有那机会的话……小央便带我去,可好?”言及此处,他伸出手摸了摸袂央的头,眼神变得有些伤感,又有些慈祥。
袂央自知箫青羽不愿去的话,自己如何强求也是使不得的,当下也只好点了点头,有些失望道:“这话可是大叔说的,不要到时候大叔又说不能去了。”
箫青羽一怔,莞尔道:“你若不信,我们拉钩?”言毕,伸出另一只手的小指。
袂央见箫青羽这般,恍惚之间闻到了儿时的气息,呲牙笑了笑,满是兴奋地伸出一只小指,勾着箫青羽的小指说:“大叔,我们可要说话算话,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箫青羽见袂央一脸的稚气,突然想到,曾几何时他也拥有过童年快乐的时光,适才还皱着的眉头也舒卷开来,嘴角上扬,笑得温柔,“小央能守的诺言,大叔自然也能守。”
凉风吹过,竹屋之前的竹林沙沙作响,木桥流水,潺潺动听。听着箫青羽温柔略带笑意的声音,袂央竟是觉得他像在唱歌一般。
回到青木苑,已是傍晚,回来之前,袂央还对箫青羽有些依依不舍,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箫青羽给她的感觉,很亲切,很安详,似乎一直待在他身边的话,袂央心里的什么烦恼都会变得烟消云散。
银月高悬,月不圆,但却是明亮得很,轻纱般的月光给地面铺上了一层银尘,袂央轻轻地走向静明堂。
正如袂央所期盼的,此刻张道青恰好还待在静明堂,尚未出门去了其他地方。袂央踏入静明堂,只见师父张道青坐在长椅上一边品酒一边看着天空的月亮。
“师父……”袂央低声唤道,便行到张道青身旁行了一礼。
见自己的小徒弟走了过来,张道青眯起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些许,两颊都泛着酒红,他嘿嘿一笑,“小央,都入夜了还来静明堂,可是找为师有事?”
袂央嗯了一声,低着头,悄悄地偷看了张道青一眼,见此刻他心情似乎很好,便说道:“师父,我想和你说个事,也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
“哦?”听小徒弟这么一说,张道青来了兴趣,放下自己的酒葫芦,依旧挂着笑脸,很是好奇地问道:“小央,你且说说,让为师先知道是什么事才行啊。”
“我……我……”袂央支支吾吾起来,低着头双手紧紧攥弄着自己的衣摆。
袂央如此吞吞吐吐不肯说,张道青不由得生起了作弄起眼前小徒弟的心思,歪着嘴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袂央道:“小央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少女心事,看上了某个小伙儿?于是一时懊恼心中烦闷无法走出感情的漩涡,所以才过来找为师帮你解困?”
袂央身子一震,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身后一阵恶寒,心想着这师父也太敏感了,竟然会说到儿女感情这方面。
当下的袂央又慌又乱,连连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师父你老人家可别多想,我哪有……”
“越是掩饰就越有问题,小央你就承认吧。”张道青这招明明就是激将法,想让袂央说出实话。看见小徒弟急得脸都红了,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张道青眯起眼来,心中偷笑不止,为了掩饰自己的狡黠,他拿起了酒葫芦,“咕噜咕噜”又喝了几口。
不知张道青真实所想的袂央果然中招,为了澄清自己,她便直说道:“其实我过来就是想跟师父说说,几日后的中秋我想回家看看我婆婆。”
话音一落,张道青拿着的酒葫芦也悬在了空中,半晌后他才反应过来,眉头微蹙,正色道:“小央是想回家和家人一同过中秋么?”
袂央连忙点头,接着说道:“是了,我婆婆养育我多年,从家里出来到青木苑也快两年时日,她一人在家里,年迈孤单,我想我也该在中秋那天去陪陪她。”
张道青听了袂央这话,由衷地微微一笑,此刻他收回适才戏弄袂央的神色,而是变为一个师父该有的慈祥,“小央,想回家去就回去吧,为师准了!”
袂央实在没有想到张道青会应允得如此之快,当下还有些尚未反应过来。见小徒弟有些发愣,张道青继续喝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角品着酒水的香甜,笑道:“小央这是不信吗?”
“啊!”袂央回过神来,愣愣道:“没有没有,我信我信,那真是谢谢师父了,师父你真好!”说罢又是一拜。
张道青嗯了一声,思忖了须臾之后道:“为师允许你下山,但是有一点你可要记住了。”说到这儿,他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有什么担心的事。
袂央一怔,睁大双眼问道:“师父请说。”
“你一人下山,一路上可要注意安全,若是遇见了什么魔门中人可不能硬拼,智斗为上才好。”他顿了顿,看着袂央,满眼不放心的样子,继续道:“还有,千万不要再犯上次那样的错误,就算眼下你早已步入御宝之境,但也不可只身一人做出潜入魔门之中的事情。”
袂央又是一愣,就算张道青不说,袂央也不好随便一人前往翼望之城,况且此刻她的秘笈已然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师父叮嘱,弟子谨记,在外面定不会给云玑派闯出什么祸端来,师父请放心吧!”袂央说话态度坚定,好似在发着什么誓言。
张道青一声轻笑,道:“出门在外,保护自己最重要。小央这次下山要几天才回来?”
袂央想了想,便道:“三天,就三天,师父好不好?”
“三天哪够,准你七天吧!”谁料张道青说了这句,令袂央更加惊喜了,“师父,真的可以七天吗?”
张道青颔首,道:“你家住桃源村,从云玑派到桃源村,再从桃源村返回云玑派最快也要两日左右,所以为师准你七天。”
袂央现下突然觉得张道青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当下嘿嘿笑道:“师父好生慷慨,弟子真不知道如何报答。”
张道青摸了摸下巴,眼神流转,眉宇舒卷,脸上泛起了笑意,“你若真想报答我什么,就从你家里带些好喝的酒来。”
袂央一滞,想了想之后不禁表现尴尬,干笑道:“师父,我家没有酒啊。”
张道青侧脸过来,拍了拍袂央的头,“逗你玩的,为师哪有这么贪呢。回家了可要玩得尽兴了,日后也不知道云玑派还会有什么任务,所以趁着现下闲着,好好陪你婆婆。”
袂央感动,连连点头,这夜拜别了张道青,袂央便欢天喜地地飞奔回了自己的月袖园,连夜将几件换洗的衣服打理好,一一收纳在自己的镜台戒指中。
阿黑见她哼着小调打点着回家的行李,好奇的双眼一直注视着袂央,虽然很想知道袂央为何如此,但也没问。
待得袂央收好行李,坐回桌前,盯着阿黑道:“阿黑啊,明日我便回家去,你可要随我去?”
阿黑闭上双眼,懒懒地道:“随便。”
袂央见它无所谓的样子,便道:“你若不去,要是饿了找不到吃的可别后悔。”
“那好吧,带我一程,反正我也不重。”阿黑随意说了一句,继续大睡。

第一百四十七章 回家

见阿黑继续呼呼大睡,袂央眉头微蹙,径直向它走去,将阿黑拎了起来,道:“要走就快走啦,不要再睡!”
“嗷喵——”阿黑长叫了一声,倒也不挣扎,任由袂央拎着自己的后脑勺。
天都还没怎么亮,袂央便早已兴奋不止,将该带的行李全然收纳进入了镜台戒指中之后,便抱着阿黑出了月袖园。
阿黑懒懒地眯着双眼,什么话也没说,若是换做平日,它定会胡乱抱怨一番,但眼下似乎很困的模样,没过多久便紧紧闭上了双目,想来是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待得天蒙蒙亮,袂央已然徘徊在青木苑的大门之前,她在犹豫着自己回家一事要不要给几位师兄说,想来想去,袂央觉得师父竟然准她回家,定然是知道此事的,若是日后几位师兄问起来,师父也会告诉他们。
一旦这样想着,袂央也不再有什么牵挂,祭出身后的云笙剑,扬起嘴角,两眼绽放着希望的光彩,大声道:“起!”话音一落,云笙剑徒然升起,袂央踩在剑上,匆匆往前方飞去。
秋日的清晨有些清冷,但袂央却毫无任何感觉,回家的喜悦全然充斥了她整个人的身与心。怀里的阿黑懒得睁开眼,沉沉地睡着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春秋大梦。
从云玑派到桃源村,得跨过曲尤镇、雨泽林以及枯叶毒林,慢慢归途,也不知道会花上袂央多少的时日。但这一切她都在乎,只要想起养育自己多年的婆婆孤身一人守在家里,袂央回家的迫切更是难以遏制。
一往无前地御剑而飞,云雾不断从袂央身边擦肩而过,阵阵清风拂过脸庞,袂央双眼一直看着前方,从清晨到晌午,再从晌午至日暮,袂央终于御剑飞到了桃源村村口。
黑猫阿黑可谓是睡了一天,任由袂央抱着,它虽然是只猫,但长得肥硕,袂央抱了它一天手也感到有些酸痛。
桃源村村口,那座小木屋映入眼帘,袂央眼角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她抱着阿黑有些畏畏缩缩地向前踏出一步又一步。
行到门前,袂央伸出手去轻轻推了推,“咯吱”一声,开门的声音回荡在袂央的耳畔,她倒吸了一口气,唤道:“婆婆,我回来了。”
话音一落,犹如扩散的水波,半晌,也不见有人回应,袂央有些惊讶,又加大了自己的声音道:“婆婆你在吗,袂央我回来了。”
袂央走入屋中,将阿黑放在屋子中央的木桌上,四下环顾,便朝那白发婆婆休息的屋子行去。掀开门帘,放眼望去,木塌上却也看不见袂央婆婆的身影。袂央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婆婆怎么不在家?”正在纳闷,便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冷哼:“臭丫头,晓得回家来看我啦?”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袂央身子微微一怔,惊喜之下,连忙转身望去,便见白发婆婆抱着一捆野菜盯着袂央,表面上虽然有些生气,但是可以依稀瞧见她双眼中的些许泪花。
袂央鼻子不由得酸涩,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奔了上去扑在了白发婆婆的怀里,声音哽咽道:“袂央不孝,现下才能下山来看婆婆,婆婆要打要骂,袂央没有半句怨言。”
白发婆婆面色一滞,有些怒气的脸上也变得平缓过来,但依然还是故意冷哼了一声,“臭丫头喂,我还以为你把我这老骨头给忘记了。”
木桌上的阿黑本来还在睡梦中,听见耳畔窸窸窣窣的人声对话,它难得地睁开了双眼,便瞧见了眼前的这一幕。
“都是我不好,这一去云玑派学艺,差不多要到两年了才回家一趟。”袂央越说越惭愧,其实她有一年的时间被禁足在紫亦崖上,只不过眼下却也不知道要不要对白发婆婆说起此事。
白发婆婆眉毛挑了挑,弯起嘴角嘿嘿一笑,故意尖酸刻薄地说道:“我还以为云玑派好玩得紧,不过也是,那里是仙门之地,自然比这破破烂烂的桃源村好上百倍千倍了。”说罢,故作无奈地拍了拍袂央的后背。
“婆婆,可别这样说,外面再好,哪能及得上家里的舒服?”袂央说这话真真切切,完全发自肺腑。
“嗷喵——”阿黑也在这个时候长长地叫了声,两婆孙看去,便见阿黑在桌上伸了个懒腰,接着又开始磨爪子。
白发婆婆见状,眉头微蹙,便是立马抢步而去,抓起阿黑道:“这是哪来的大黑猫,我的桌子可别被它给磨破了!”言毕,便将阿黑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伴随着阿黑的落地声,它“嗷喵嗷喵”地唤了几声,袂央见到此状,不由得惊了,立马将阿黑抱起,护在怀中道:“婆婆,这只黑猫是我带来的,它的名字叫阿黑。”
怀里的阿黑听见袂央这么说,似乎颇为不满,张口又开始叫个不停。
白发婆婆意味深长地看了阿黑一眼,半晌后才缓缓在桌前坐下,道:“是么?这黑猫是你在云玑派养的?”
袂央颔首,道:“算是吧,它陪了我很久了。”袂央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阿黑毛茸茸的绒毛。怀中的阿黑倒也柔顺乖巧,此刻也没做出像平日里的反抗回应。
袂央和她婆婆许久未见,自然有很多话要说,两人絮絮叨叨一直聊着,直到月上中天,袂央的肚子开始咕咕直叫,就像打雷似的。白发婆婆听罢不由得笑了起来,道:“饿了?”
袂央尴尬点头,摸着肚子道:“是有些饿了。”话一说完,便将怀里已经熟睡的阿黑放在一张椅子上,准备往厨房走去。未踏出一步,白发婆婆便阻拦道:“这次我煮饭给你吃。”
袂央咦了声,愣住片刻后重重点头,道:“以前和婆婆一起的时候,就很难得吃到婆婆的饭,这下我可要大饱口福了。”
这话落入了白发婆婆的耳际,她干咳了几声,道:“不吃死你就行,好了,臭丫头,虽然是我下厨,你也得在一旁做我的助手。”
袂央自然愿意白发婆婆提出的这要求,当下便同白发婆婆进了厨房,打水洗菜,虽然袂央许久没有做这些活儿,但是眼下做起来倒也利索得很,麻利无比。
白发婆婆一头白发向着身后散乱地随便梳了个发髻,她穿得简朴,整洁的打扮显现她有些单薄瘦弱的身材,白发婆婆一边切着菜一边道:“丫头啊,你养的那猫有些特别。”
袂央全然沉醉在回到家中的快乐,一听白发婆婆突然这么正色说着话语,当下便是一怔,眼神微微流转,好奇道:“婆婆,你怎么知道的?”
白发婆婆轻哼一声,道:“好歹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饭还多,这一点我还看不出来?”
袂央低眉思忖,琢磨了半天,皱着眉头道:“婆婆竟然能看出阿黑的不同,也不知道婆婆指的是哪方面的不同?”
白发婆婆听袂央这么一问,想也没有想就随便应道:“这猫不同一般的猫,此猫有灵气,想来定是上等的灵宠。”
袂央咦了声,睁大了双眼以示惊讶,“婆婆你能看出它有灵气,想来婆婆一定懂得修真法术!”她扬起嘴角,双眼闪烁,有些激动地继续道:“婆婆,袂央说的可对?”
白发婆婆面色微变,垂下眼帘,不停摇头道:“我哪会什么法术?我就这么一个羸弱的老婆子,岂会拥有那等法术呢?”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有些往事

“我在《修真通识》上看见过,上面可说了,若是没有修为的人是很难看出其他事物有无灵性的。婆婆知道阿黑是灵宠,定然是拥有一身修为了。”袂央细细地解释着,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明亮,欣喜道:“原来婆婆一直瞒着我,婆婆定是修为高超得很,我说的可对?”
“臭丫头,有事没事竟敢猜忌老婆子我!”说罢,白发婆婆当下给了袂央一个暴栗。
袂央“啊哟”吃疼叫了一声,揉着自己额头,撇着嘴有些委屈地说道:“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嘛。”
白发婆婆不再说话,继续切菜,袂央却不由得回想起紫亦崖崖底的箫青羽来,但是此刻的袂央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才好,对于白发婆婆和箫青羽的关系,袂央一直处于懵懂状态,全然搞不清楚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
直到晚饭摆放在桌上,两人围坐桌前吃饭的时候,袂央依然也没有开口询问。一旁的阿黑“嗷喵嗷喵”直叫,袂央便夹了些菜乘在一小碗里,递在了阿黑的面前道:“阿黑,你也吃点吧。”
“嗷喵——”阿黑叫了叫,乖巧地将头伸到碗里吃饭。
阿黑在旁人面前的时候,它很少说话,只是如普通的猫一样叫着,也许它有意掩饰自己,多多少少也可以掩饰一下自己的奇特之处,当然这是对于一般人而言的。
“丫头,差不多两年了,你学到了什么东西?”白发婆婆一边吃着菜,一边眯着双眼问道,虽然表面上漫不经心,但也可以让袂央感觉到她流露出关切之意。
袂央喝了一口汤,睁大了双眼,笑了笑,“婆婆,我学会了不少东西呢。拜入云玑派之前,我万万没有想到仙门法术会有这么多的神奇之处。”
白发婆婆望了袂央一眼,沉吟了半晌,道:“是么?那么而今你又到了什么境界?”这句话问得也是有些不痛不痒,看她脸上了然的神色,似乎早就知道袂央的修真境界,但还是装作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
见白发婆婆关心起自己的修为来,就如村里有些父母关心着自己孩子在私塾学习情况一样,袂央心中大喜,笑得灿烂道:“眼下还停留在御宝之境,不过这近两年的时日里,倒是学了不少的东西。”
这些时日里,袂央进步急快的时候可是她身处紫亦崖的那一年里,那些在紫亦崖上发生的种种过往,而今想起,袂央都觉得犹如发生在昨日一般。
“那丫头你到底学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白发婆婆轻轻一笑,满脸流露出一幅难以置信的神色。
袂央见她有些怀疑,当下便提高了声音说道:“学了很多呢,从最初拜入云玑派到现在,我都记不清学了多少了。”
白发婆婆不忘数落,继续尖酸刻薄地说道:“既然都记不清了,那还说学到了不少?”
袂央脸微微一沉,撅起嘴来,道:“婆婆不信,我就一一说来给你听吧。”说到这儿,袂央便掰着手指数了起来,道:“云玑派的入门测试我得到了奖励,机缘下我还到了不危楼里双倍法阵修炼了一晚上呢。对了,云玑派派送的新人弟子任务里,我得到了《万木逢春》功法秘笈,门下的几位师兄还帮我创了一套剑法……”
袂央详详细细地说着,直到说起自己犯下门规被罚在紫亦崖思过一年的时候,白发婆婆便打住了袂央道:“臭丫头,想不到你还真的执着你那张破秘笈,那翼望之城是个什么地方?竟是你也能闯的?”
感受到白发婆婆话语中的不悦,袂央有些慌忙,连忙道:“婆婆,袂央知错了,在紫亦崖思过一年,我早已后悔当日我做出潜入翼望之城这事,以后我定然不会再犯了。”
“你知道后悔就好,怕就怕在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而是直接送了自己的小命!”白发婆婆的语气变得有些重了,但是袂央能理解她是在为自己好,因此依然满脸愧疚地道:“婆婆,我再也不会不顾后果的做事了,婆婆,你可知道,在紫亦崖上我见到了一个好人。”
白发婆婆眉头微敛,但也全然毫无兴趣的样子,只是淡淡道:“什么好人?被罚思过的地方竟然还有人陪着你不成?”
袂央摇头,咬着唇瓣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说,便听白发婆婆道:“怎么了?话到嘴边,为何又不说了?”
被白发婆婆看穿心思,袂央身子震了震,坐直了身子,道:“婆婆,那个人好像认识你。”言毕,眼神定定地看着白发婆婆。
“哦?”白发婆婆眉毛扬起,有些好奇起来,轻声一笑道:“我这山野里的一个老太婆,那云玑派又是何等之地,怎地会有人认识我这粗俗又平凡的人?”话一说完,她兀自摇了摇头,继续吃饭。
“真的,婆婆要是不信的话,待会儿要是听见那人的名字你就知道了。”袂央眨巴眨巴双眼,单手托着下巴,望着白发婆婆道:“婆婆,他是我们云玑派上一辈的人物。”
此话一出,白发婆婆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眼神迟疑了好大一会儿,咳嗽了一声,道:“上一辈的人更不会认识我了。”
袂央蹙了蹙眉,思忖了片刻,继续道:“婆婆,他叫箫青羽,一头的银发,不过模样倒是年轻得很,按我的推测,他应该是早年就得到了仙骨,所以模样才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老。”
忽然之间,白发婆婆手上的竹筷砰然落地,屋子里顿时安静极了,连适才一直低头吃饭的阿黑都莫名地抬起头来,望了望袂央,又望了望白发婆婆。见两人都像被定格了一般,阿黑索性继续低下头吃着自己的饭。
“婆婆,你怎么了?”袂央面露惊色,身子挪了过去,伸手轻轻推了推白发婆婆,此时的她,眼神都有些呆滞。
许久之后,白发婆婆声音都变得有些干涩,双肩不住地颤抖,哑着嗓音说道:“箫青羽,箫青羽,箫青羽……”说着说着,她不由得握紧了双拳,声颤颤地说道:“想不到他还活着……”
袂央一奇,回想那日箫青羽曾说过一句话,他曾说过这世上或许早就有人以为他不在世上了,现下再结合眼前白发婆婆惊讶的神色,袂央好奇道:“是不是所有人都以为大叔他死了?”
“大叔?”白发婆婆又是发愣了一番,继而道:“也是,既然你说他看起来年轻,叫他大叔自然不为过。”
“婆婆真的认识大叔吗?”
“难道箫青羽没说他认识我么?”白发婆婆白了袂央一眼,继续道:“若他没在你面前提起我,此刻你也不会在我面前提起他吧。”
被白发婆婆一语戳中,袂央尴尬咳嗽了一声,脸上立马展现了容颜,道:“婆婆,这都被你知道了,其实是这样的……”言及此处,她掏出了戴在脖颈上的卷月玉佩,道:“那日大叔看见了我这玉佩,当即就知道了这卷月玉佩的主人是婆婆你。”
白发婆婆听罢,手又抖了抖,抬起头来道:“他还说了什么?”
袂央咽了咽口水,点头道:“他还在我面前唤着婆婆的……婆婆的名字,好像是叫璃梦烟吧,可对?”
白发婆婆闻言脸色大变,袂央见她如此,连忙道歉道:“婆婆我错了,不该直呼你名讳……”
“丫头,你没错,我的确是叫璃梦烟。”白发婆婆轻轻一叹,站起身来走到门前,抬头看着西陲的银月,一滴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了下来,“有些往事,都过去了,过去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云玑派卧底

夜深人静,幽幽森林,显得有些鬼魅,夜太深了,使得周遭皆无任何声响,安静得可怕。疾风闪过,忽现一道黑影,隐没在一棵参天古木之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突然划过一只老鹰,清啸四处,转眼在这片森林中又多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躲在古树之后的黑影慢摇摇地走了出来,光线实在不好,看不清他面容何如,这人看着身前的身影,轻笑一声,道:“本以为你不会出来,想不到你还真守时的。”听着这声音,显然是那冥渊阁的右护法墨焰。
墨焰一双闪亮的明眸看着前方的人影,摸着下巴,细细等候着对方的回话。
片刻,那人影生冷的话语便响了起来,“右护法怎么会突然找我?”听这声音,可以断定是个男子。
墨焰又是一声轻笑,道:“你要是这么说,倒真是显得我们从未谋面似的,可别忘了,上次我们可在上古战场的路上见过一次。”
对方依旧从容淡定,顿了顿之后道:“上一次可算得上偶遇,但这次可不是了,右护法千方百计约我出来,我虽知这般做会轻易暴露我在云玑派的身份,但也不能失了右护法的面子。”
这话使得墨焰爽朗地笑了几声,笑声充斥着整片森林,就连深夜栖息的鸟儿都惊吓住飞往夜空而去。墨焰望着眼前的人影,道:“眼下夜这么深了,你云玑派的那些同门弟子也难得发现你,身份暴露之事显然是千难万难。”
那人似乎笑了笑,语气变得有些轻快,“这倒也是,只要我一天不自觉暴露身份,云玑派的人便也是无法得知我到底是谁。”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下,沉默半晌后正色道:“言归正传,此次右护法约我出来,到底目的何在?”
墨焰垂下双手,四下走动,模样显得很悠闲,话语中游戏埋怨道:“还能有什么事?现下阁中几位长老催得紧,一直要我赶快寻到上任阁主。”
“是么?那几个老头想来也是急了吧,亡灵法杖一天不被开启,他们也就没有一天的安心日子。”
“可不是!”墨焰长吁一声,继而话音变得有些急促,“那么你呢,你到底有没有打听到上任阁主的行踪?”
那人转过身来,也在这个时候,适才躲在黑云中的月亮也显现出来,淡淡月光照在此人身上,光线微弱,但可以看清他一身黑衣打扮,黑色的斗篷垂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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