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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缠身:我的腹黑鬼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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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人都杀了,人心都吃了,难道还要忍受到最后被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吗?
我在剧痛中泪眼模糊的笑着,然后眼神猛的一凝,对着床边的柜角处,狠狠地将自己的脑袋撞了上去!
只是一下子,周围的所有感觉,就彻底的离我而去……
第12章 鬼夫再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重新回到了当初那个阴森森的厢房,自己还是如同尸体一样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我挣扎的微微抬起头,我的鬼丈夫正坐在床边,用它那双青色的鬼火“眼睛”看着我。
“你可真狠的心,”它用它那种沙哑干涩的声音说,“身为母亲,竟然想跟自己的胎儿同归于尽。”
“因为它不是我的孩子!”我害怕的颤抖着,哆嗦着牙齿,但就算这样我也硬着头皮和它呛声,“它控制我杀了人!它只是个怪物!”
没想到对方听见我这么说也没动怒,反而凑近我,强迫我和它对视。它那眼眶中的青色雾气像是有种魔力,只是盯着看,就能把我的灵魂给吸进去一般让我目眩神迷。
“那不是你自己的心愿吗?”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它说了什么,下意识地反问道。
它没说话,但是我从它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幕当初的景象:那是我们“成亲”的当天,我正满脸仇恨和哀求的向着它伸出手,开口说着“帮我……”
我彻底想起来了,当时的我充满着仇恨,所以用自己的**来为它生育鬼胎做代价,来换取对丁若兰两人的报复……
“而你现在却想杀掉我的胎儿。”就像是洞穿了我的想法一样,它淡淡的说道,而我已是冷汗淋漓。
“就算杀掉他们是我的心愿……”我颤抖着声音说,“为什么要让我吃下他们的心脏……我、我现在究竟是人是鬼?”
“能为我生下鬼胎的只能是活人,”对方不假思索的回答,“但既然已经成为鬼母,你不会还幻想着自己仍旧是个普通人吧?”
它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肚皮:“你已经与你肚子里的这个胎儿成为一体了,他生你活,他死你亡,所以你现在即是阳世人也是阴间客:不必为你杀人而感到介怀,因为你早与他们不是同类了。”
“更何况,那两个人又不是你杀的……”它又补充了一句。
我听到它的最后一句话而愣住了,抱着侥幸的心理问:“你是说,丁若兰他们还没死吗?”
但对方毫不犹豫的打碎了我的幻想:“死了。”
“那你说……”
“你会明白的,”它意味深长的这么说,“因为他还会回来找你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结结巴巴的问道,对方话语中的某些含义让我有些不寒而栗。但是它却不想再回答我了,手掌猛地一拍我的额头,我的意识就开始昏沉起来。
“到时候你自然什么都懂了,现在回去吧。”它说,在我的意识陷入黑甜的梦乡中之前,它的声音就像魔咒一般刻进我的灵魂,带来冰冷的寒意。
“记住,为我生育鬼胎是你与我的誓约,我已经完成了我的承诺,所以你一定要为我生下这个胎儿。这次的行为如果再有下一次,别以为能用死亡来解脱!”
……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不出所料的看到自己重新回到了人间,此时还是躺在医院里的那张病床上。
我苦笑了下,感觉这段日子以来,自己似乎一直在非常频繁的晕倒又醒来。
病房里此时正好有查房的护士,看到我醒过来急忙叫来了医生。
“为什么我还在这里?”我扭过头,疑惑的询问医生。我还以为自己会被送去警察局。
“你不在这会在哪?”医生没好气的检查着我的输液进度,“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寻死觅活的,就是不想想你自己也想想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啊!如果你不是就在医院,急救什么的都方便,就你撞的那一下就真的回不来了知不知道……”
我有些尴尬,犹豫再三还是打断了医生的絮絮叨叨,支支吾吾的再次询问道:“不……我是问当时那些警察呢……他们不带走我吗?”
“哦,你说他们啊,”医生随口应道,“当时是来了挺多警察看着你的,还调了一下监控室里关于你昨晚上的监控画面,但是调完以后他们却都撤了。”
听医生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原来这个病房的角落居然是有一个摄像头的!
但我现在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为什么他们都走了?”我吃惊地问,“他们从摄像头里看到什么了?”
“也没有什么,”医生奇怪的看着我,“就是你躺在病床上睡觉啊……你睡得可真死,监控上从晚上七点钟你就开始睡,到了今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才醒,中间连动都不动一下,要不是看你还有呼吸反应,都以为你死了呢……”
第13章 怀中断指
我听着医生的话,呆若木鸡。
“也就是说,”我磕磕巴巴的问,“昨天晚上,我一直待在病房里……没有出去过?”
“当然,难道你做梦梦见你出去了?”
医生打趣般的调笑了我一句,帮我拔掉输液的针头又简单检查了一下,收拾收拾就离开了病房,留下我一人躺在床上愣愣的发呆。
这是怎么回事?
警察离开并且没有带走我的原因我想我是明白了,虽然之前我曾经有过招供,但是当时我的精神状况并不稳定,所以大概是被认为不足为信。
再加上后来,在我昏迷期间他们还帮我找到了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就是医院病房的监控录像,所以此时我的嫌疑应该可以算是已经被消除了?
可是那个监控录像又是怎么回事?
“更何况,那两个人又不是你杀的……”
之前那个鬼物跟我说的话也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难道说,这一切的一切真的都只是我的一场梦?我并没有夜晚从医院中离开,而是一直躺在病床上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所谓的杀人也只不过是那个鬼物放给我看的一场身临其境的幻觉?
我忍不住下地,踩着拖鞋打开病房门向外探头看去,走廊上有着不少人,护士医生还有病人家属……看到有人顿时让我放心不少,我离开病房,心里给自己鼓劲往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
我想去看个究竟。
到了洗手间门前,我又有点犹豫,最后还是缓缓伸出手,推开了它。
洗手间的门一打开,就能看到里面的景象,让我又失望又松了口气的是,里面就是正常的公共卫生间的布局,多人的洗脸台,整面墙壁的镜子,里头是五六个用隔间分开的厕所,甚至因为多人往来,卫生间里还显得有些杂乱。
我慢慢渡步走了进去,此时洗手间里空无一人,我站在洗脸台前,看着镜子思考。
昨天晚上的事情,果然只是一场梦吗?
我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答案,这起码能让我好受不少。然后我将自己的双手揣进病号服的衣兜里松了一口气。但是我的右手在衣兜内触碰到了一个长条形、冷冰冰的东西,顿时让我放松到一半的身体又紧绷起来。
镜子里的我此时脸色苍白,满头冷汗,眼睛中充满了慌乱。我咽了一口吐沫,缓缓的把自己衣兜内的那个东西掏了出来……
洗手间里明晃晃的白炽灯下,静静躺在我手掌心中的,是一截人的手指头。
血液已经流淌的干涸凝固,断口处的伤口不正常的撕裂着,就像是被人活活撕扯下来的一样。在断指的尾部,还套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钻石戒指。
卫修然送给丁若兰的那枚戒指!
这是丁若兰的手指头!
我吓得一声尖叫,触电一样的将这截手指扔了出去,却听见旁边有人在笑,我下意识的冲着笑声方向转过头,看到的却是洗手台上的那面大镜子。
笑声从镜子里传来,发笑的人却是丁若兰!
死去的丁若兰!胸口被掏空了心脏,向我挥舞着缺了一截无名指手掌的丁若兰!
我惊骇的瞪圆了眼睛,一屁股跌倒在地,恐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此时的镜子里照映出来的已经不再是洗手间,而是丁若兰家的那个客厅,地上溅满了血液的痕迹,就连家具上也被喷的到处都是。而丁若兰就站在这个空间中,充满恶意的看着我,笑得无比张狂。
她的嘴巴不断的冲我张张合合,比划着口型,我竟然读懂了,她是在说“来陪我啊”……我浑身发抖,本能的往后退,却像是激怒了她一样,猛地将脸拍在镜面上,无声的冲我嘶吼。
洗手台的水龙头没被任何人转动就扭开了,从里面“哗哗”流出的不是清水而是发着腥气的血液,浓稠的血浆很快就灌满了洗手池,然后往外流淌出来,血泊像是有意识一样的往我的方向蔓延了过来。
我眼睁睁的看着从血泊中一点一点的升起一个漆黑的人头:那是卫修然的脸。然后他冲我咧嘴一笑,猛地张嘴向我扑了过来。
“别过来!”我突然不知道从哪升腾起的勇气,一脚蹬在了扑过来的头颅上,将他踢飞了出去,然后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逃向洗手间的大门。
在我拧开门把手的时候,看见有层血色的薄雾像是玻璃一样从其上片片碎裂,然后从身后传来更加愤怒的吼声。
“回你的病房里。”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我的耳旁如此说,但我无暇细想,潜意识的听从了这个声音的指示,一个箭步冲进了走廊,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的病房。
而当我回到病房并把门紧紧关上的时候,就像是真的有什么东西被我阻挡在了外面一样,浑身猛地一轻,我终于坚持不住,靠着房门跪倒在地。
第14章 已死之人
我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才终于感觉回来了一点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不敢打开病房门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只能躲到床上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我不会认错的,方才出现的的确是丁若兰和卫修然的亡魂!
他们来找我索命了!
想到这个可能我就觉得呼吸不能。
事到如今,我再也不会抱有幻想,觉得自己周围发生的一切非常理的事情都是虚幻的了,如果刚才不是自己逃得及时,我很确定丁若兰他们一定会杀了我!
我不想死!这个念头几乎刚一冒头就疯狂生长,占据了我整个脑海。
但我并不知道要如何对付鬼魂,就是方才,我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打开的洗手间大门,因为一开始的时候我明明是觉得门把手像是被堵塞了一样拧不动,但只有一瞬,又变的恢复正常,所以我才能在最后逃出来。
再想起最后有人在我耳边让我回病房的话,我隐隐约约觉得应该是有人帮了我,但会是谁呢?拥有和鬼魂抗争的能力,并且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人……
我松开被子,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肚子,准确来说,应该是看向了我肚子里怀着的那个鬼胎。
是它吗?我想起了我的那个鬼丈夫,并且还记起了它当时跟我说的话:“你会明白的,因为他还会回来找你的。”
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它或许早就知道了,知道我杀了丁若兰他们事情也不算结束,知道丁若兰和卫修然会变成厉鬼回来找我,而现在他们真的回来了!
我几乎慌乱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而就在这种情况下,我又出乎意料的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之前曾经拜访过我的那两个一老一少的警察,此时又出现在我的病房前,说要为丁若兰他们的案子对我进行问询。
我为有人能陪着我感觉有点安心,但又有些纳闷:“之前不是说已经没有我的嫌疑了吗?”我小小声的问,生怕是对方又有了什么新的证据要把我拘捕归案。
已经自杀过一次的人往往就会失去再次去死的勇气,再加上之前洗手间里的变故,现在的我早就没有了什么以死抗争的念头,不管现在的自己到底还算不算是人,我都想活下去,自然也不想被抓进监狱。
听到我的问话,警察摇了摇头说:“不是关于凶手的事,我们想问你的是关于两名被害者尸体的问题……”
尸体?我的心更加的被揪了起来,不由得失声问道:“难道是他们的尸体失踪了吗?”所以才会出现在医院的洗手间里?
熟料,警察们却被我问懵了,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声音中带着点好笑的语气说我:“当然不是,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有些尴尬,只能打着哈哈:“那个……我看很多鬼故事书上都这么写……”
说完,就看见对面的两个警察面色古怪的看着我,我脸上一红,也暗自唾弃自己编的什么破理由。
没成想年轻一点的那个警察却面露犹豫,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你还别说,这次的确有点像鬼故事一样,有些诡异……”
我愣住了。
而年老的警察又戳了对方一肘子,一脸正色的跟我说:“是这样的,顾小姐。昨天我们法医对两名被害人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死亡原因并不是一开始认定的,被利器插入胸腔剜心而死,而是被惊吓致死。而死亡时间也和原本的有些出入,是……”
他说到一半顿住了,面上浮现惊疑的表情吞吞吐吐。
“是什么时候?”我只能自己追问道,回答我的则是年轻的那个警察,替老警察接过了话茬:“是一年前。”
“什么?”我有点没听清楚。
他们两个相互对视一眼,对着我点头:“两名被害人的死亡时间是一年前!也就是说他们两个并不是最近被害,而是已经死亡一年了!”
一年前就死了……丁若兰和卫修然?
我紧缩着瞳孔,不可置信的叫嚷:“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之前还跟他们说过话,跟他们一起去登山……”
甚至还被他们陷害,抛在荒野。
“他们怎么可能是在一年前就死了呢?”
对面的警察也是一脸心有余悸:“我们也不敢相信啊,但是不管怎么重复检验,尸体的化验结果和尸斑形状,都显示了他们的确已经死了一年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们现在就需要重新调查……顾小姐,你还记不记得你和两名被害人,在一年前的时候,发生过什么重要或者特殊的事情吗?”
第15章 死亡联谊
“关于一年前的事情?”我喃喃自语着。
“是的,不管回想起什么,请都跟我们说一下。”对面的警察已经拿出了手机进行录音。
“我、我想不起来……”我咬着下唇,几乎都快要哭出来。
一年前的我和丁若兰他们刚上大学,对于当时来说,什么都是新奇的,但是换到现在来看,又没什么可出奇的大事。
“你别着急,时间主要是一年前的六七月份,在那个时间段你们有没有干过什么?不管什么你都说说。”年长的警察安慰我。
六七月份?我好像真的想起一件事:“好像我们当时搞过一次联谊。”
“联谊?”
“是。”我点点头,努力回想。
那次主要是和外校的学生搞得,当时的我和丁若兰卫修然他们还是好朋友和好情侣。卫修然认识的学长是联谊的负责人,说是为了能更多的吸引外校女生前来,所以让卫修然也跟着参加。
当时丁若兰还拉着我的手嚷嚷着必须让我也跟着去,好防止卫修然“红杏出墙”,而学长也大力邀请,说有漂亮女生更好,于是最后我们就三个人一起去了。
然后在联谊上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为何,我关于这段的记忆显得模模糊糊的,想不真切。我思索着,目光无意识的在病房中游弋,然后落在了病房的房门上,突然就像灵光一闪,我的记忆全数回笼。
是了……那天晚上,我们玩了个游戏。
提议的人是谁记不得了,只记得当时参加联谊的有十个人,男女各半。
游戏的方式是将十个人依次编号,然后按照号码顺序让每个人走出房门,在外面默数到10开始敲门,然后房间内如果对门外的人有好感的话就去替对方开门……又能向喜欢的人表达好感又不会伤及情面,所以当时所有人都跃跃欲试。
因为我当时已经有了卫修然,所以挑了最后的十号数字,坐在房间里笑看他们玩耍。前面的游戏进行的很顺利,一时间房间内一直在回响着敲门的“咚咚咚”的声响。
但不知为何,我觉得这个声音变得越来越响,甚至吵得我脑仁儿疼。而且身体也有些发冷,我当时没有多想,以为只是空调吹久了造成的不舒服,所以将头靠在旁边卫修然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休息。
然后当时顺序很快就排到了丁若兰,我还记得她当时很欢快的跟我说她去了,我还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我看着她一步步的走到门外,看着她关上门,看着房门在静默十秒后重新被敲响。
“咚咚咚!”
我看着当时房间中有一半男生都争先恐后的抢过去开门,把门口都围了个水泄不通,然后……然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的脑袋开始疼痛起来,钻心的疼,脑子就像藏着水的海绵,被什么东西用力的扭来扭去,一点点挤出带血的记忆。
我没有看到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当我想要抬头去看的时候,卫修然扑过来一把捂住了我的眼睛。
“书薇,不要看!”我听见他这么喊,声音里充满着颤抖可能他自己都没发觉。
他的手格外的用力,捂得我骨头都在疼,自然也没法睁眼,但我的耳朵还能听。
我听见房门被用力的关上,发出“砰”的响声,我听见有人喊、有人哭,有人骂。
丁若兰被关在了门外,在疯狂的敲门,一边敲还在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书薇,修然!开开门,救救我……”
我听见她在哭,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惶恐,我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却被卫修然狠狠带回来,一把搂进怀里,他抱得是那么用力,勒的我都喘不上气。
“发生什么事了!”我大喊,但没有人回答我。
嘈杂过后是突如其来的寂静,敲门声不见了、哭喊声不见了、走动声不见了,甚至连我身边的卫修然那急促的呼吸声也不见了。
然后我又听见了有人在说话,让人遍体生寒的声音,难听的就像是从地狱发出来的声响,正在一个一个的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翻来覆去,就是数不到十。
我是第十号……
我的脸色惨白,坐在床上浑身抖得如同糠筛,语无伦次的说着:“我是第十号……没错,都死了……都死了……为什么我忘记了……天啊……”
我哭的泣不成声。
“你想起什么了?”对面的两个警察急忙上前来安抚我,但我只是胆怯的抱着被子将脸深深埋进去。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第16章 敲门惊魂
年轻的警察顺势想要去开门,但我一把喝住了他。
“不要去!”我抬起头,此时此刻,敲门声对我而言就如同梦魇。
对方一下子被我喊的愣住了,站在那里像是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年纪比较大一点的警察。
而老警察则看了看我的情况,皱着眉头向门外问了一声:“谁啊?”
无人应答。
只有那敲门的声音像是不知疲倦似的,重复着响起。
“咚咚咚!”
“咚咚咚!”
这种声音好像越来越大,甚至敲得就像连同房间都被带动着震荡起来一般,震耳欲聋。
“这敲得有些邪乎啊……”年轻的警察咽了咽口水,说道。
而老警察则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呢,别吓人家小姑娘。”他指了指我。
然后他冲我笑了笑,安抚我:“没事,我去开门看看,我们两个警察在呢你不用怕。”
“别!”我急促的喊了声,但是已经晚了,老警察已经走过去,一把将病房大门拉开了。
然后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带着口罩端着药盘的小护士。
看见老警察横在门前,她还瞪了一下,开口说道:“病人要吃药了,你们让让。”声音捂在口罩里,显得闷闷的。
老警察尴尬的让开路,年轻的警察反倒有些忿忿:“刚才喊你你怎么不回答啊,就知道敲门。”
小护士却不理他,连头也没回,走到我病床边,生硬的对我说:“你该吃药了。”
我看向她端着的那个药盘,上面放着一杯水和一个药瓶,看不清标签。护士把水杯递给我,然后拧开药瓶,往手心上倒了倒,十几颗圆滚滚、白乎乎的药片就倒了满手。
“她要吃这么多片吗?”站在一旁的老警察疑惑地问。
“这是规定药量。”小护士硬邦邦的甩出这句话,直接让老警察噎住了。
而我也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水杯和护士递过来的那些陌生的药片,突然开口询问:“我只是养个胎,也需要吃药吗?”
除了之前企图自杀的昏迷期间打过一次吊瓶,我在医院这么多天,医生从来没给我开过药啊?
谁成想,听见我这么说,面前的护士突然变得凶恶起来,空着的那只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然后把捏着满满药片的手伸到我的嘴巴前,就要强硬的往我嘴里塞:“让你吃你就吃,哪那么多废话!”
“你在干什么!”我紧紧闭着嘴巴奋力挣扎起来,而比我反应更快的却是旁边的老警察,直接一声大喝,一个箭步就冲上前来撞开了那个小护士。
小护士被撞倒在地,手中的药片也撒了一地,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白白的药片落在地上,然后就变化成了一条条肥硕的蛆虫,蠕动着嫩白的躯体蜷曲又伸开,身下渗出透明的水液,“滋滋”的腐蚀了地板。
“啊……”我一声尖叫,手中的水杯也握不住打翻在床上,无色的清水流进被褥上,却浸出了鲜血一般的暗红。
被制服在地的小护士口罩被扯开,赫然就是丁若兰!
她仰着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狞笑着。
“你是第十个人,”她如此说,“你跑不掉的。”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骤停了,感觉被她那双眼睛一盯就无法思考,竟然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跳到地上就要往外跑,最后还是正好守在门边的年轻警察拦住了我。
“顾小姐?已经没事了,放心放心……”他以为我是被吓着了所以才要往外跑,而我清醒过来后则是满头的冷汗,完全不明白刚才自己的行为。
我要出去吗?去到哪里呢?
我的心里都是满满的后怕。
“她要杀我……”我下意识的抓住年轻警察的衣服,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胡乱的说道:“看到没有,都是蛆虫和血……丁若兰……不,不是丁若兰,是那个鬼!有鬼要杀我!”
“你在说什么,请冷静一下。”年轻警察急忙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身子转过去,让我去看向屋内的场景,“你看好好的,什么都没有,你只是在自己吓自己,快冷静下来。”
什么?我迷迷糊糊的张大了眼睛重新看过去,那个袭击我的护士已经被老警察制服在墙上,昏迷了过去。紧闭着双眼的面容清秀但陌生,完全不是我刚才所看到的丁若兰。
而地面上,药盘和药瓶都掉在那里,白色的药片滚了一地,还是那种普普通通的圆形颗粒,既不是活物也不会渗出酸性的腐液来。而床上的水杯也是好好的,没有鲜血,只有被水浸湿的被褥。
一切都很正常。
第17章 进门之鬼
被制服的护士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然后对于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没有印象,不管怎么逼问,都只说自己好好的在巡房,根本不清楚怎么就跑到了我的病房里来。
而她送来的那瓶药片,送去给医生检查后,也只说是普通的维生素片而已。
所以这件事到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但是影响还是有的。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很有可能会是一场多人命案的唯一证人,并且的确受到了类似“袭击”的行为。
所以出于安全考虑,院方给我换了个重症病人才能住的特殊病房,在床头的位置装有报警装置,只要按下去就能接通医生的值班室。
除此之外,医院还给我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护工来替我守夜,争取做到万无一失。
年轻的警察临走的时候向我承诺,会去查查看关于我说的那场联谊的情况,如果有什么情报就会再来通知我,让我先安心的待在医院里。
我也只好点头应允。
毕竟我觉得就算是现在离开医院回到家里或者是学校,自己也不会安全。还不如留在医院,人流量大还有那么多护士医生陪着我。
医院找来的那个护工是个年纪有五六十上下的大妈,虽然年纪大,但精气神却很好。手脚麻利身板也看得出很硬朗,此时正坐在床边给我削苹果。
“小姑娘你放心,大娘我做了十几年护工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大妈举着旁边的一个暖水壶跟我保证,“到时候不管谁来了,大娘都用这个水壶把他轰出去。”
我干笑着吃着苹果,对她的话不予置评。
但是因为对方的年纪和我的母亲相近,所以看着她,我就忍不住想起我的妈妈,倒也生出了些许亲近感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越暗我就越显得不安。
因为是重症病房,所以走廊上来往巡夜的医务人员比普通病房要多,再加上大妈听从我的要求,一直打着病房里的白炽灯,灯光通明的倒的确增加了我不少的安全感。
我盯着墙上的挂钟,看着指针一点一点的挪向半夜十二点,然后又一点一点的挪开。
时间转眼间就到了凌晨两点,病房内外都没有什么异样,我微微松了口气。
觉得已经过了十二点那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而精神一放松,困意就开始涌现出来,我靠坐在床上,上下眼皮开始不停地打起架来。
“你困了吗?”大妈关切的问我。
我强撑着摇了摇头。
“要不我给你再削个苹果吧,”大妈想出了主意,“嘴里嚼点东西就不爱困了。”
我有点感激她没有硬逼着劝我睡觉,于是点了点头。
大妈就从床边的果盘里取出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拿着水果刀熟练的削起苹果皮来,一边削着还一边哼着我听不懂的方言小曲。
我觉得无聊,就拿出自己的手机想要玩会游戏,之前因为医生说辐射对胎儿不好,所以强制我不准动它。
现在已经大半夜了,医生都不在,大妈也不会管我,身为现代人都有的手机综合征就又发作了,看着手机屏幕都觉得亲切无比。
我原本想要先逛逛微博,但是手指动到一半又有了一个念头,从微博的图标上移开,挪到了浏览器上。
在弹出来的百度搜索框上停留了下,想了想后,打上了几个关键词“鬼、游戏、敲门”。
事到如今我已经清楚无误的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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