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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妖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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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停留的这几秒钟,身边已经围了很多的蜘蛛,红的绿的几乎各式各样全都有,难道这要是开个蜘蛛家庭宴会吗,只是她这小身板肉少还不够它们塞牙缝的。
动也是死,不动也是死,不过这区别就是动了还可能有一线生机。
怒目圆瞪着,她给自己找了一个活下去的勇气,瞬间暴涨的灵力让她的眸子又红了几分,她大吼着冲到前面,拿起木棒子打着,不知道什么汁液乱窜着,溅了她一头一脸,腐蚀的味道,她想吐却没有空隙。
跑着跳着,就是没有停下来,她觉得自己的手脚开始不受控制的舞动着,眼前无数的模糊影像,惨烈的嘶吼声音。
冲到了一边然后停了下来,回过头那些蜘蛛几乎四分五裂很惨烈的躺在了一边,有几只幸免的全都停留在原地,似乎很难相信这神圣的兵团就这样毁灭了大半。
红色的眸光变淡了,掌心中的红也渐渐的消退。
好像曾经有过这样的情景,那隐在眉心间的红痣被什么消散了,在斗狮大会上面那一幕清晰的跃入了眼帘,原来那嗜血的因子一直存在了人的心中,只是未被激发。
如果说蜘蛛就这样被击退了,那就是好事情了。
可是没过多久,又涌上来了更多的,见过蜘蛛兵团吧,现在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它们的影子,看起来恶心麻应人。
她扔掉了手中的木棒子,一步一步的后退着,实在不想再这么打下去,此时身上脸上到处都是腥臭的汁液,如果将她搁在它们中间,广凭气味一定分不出来谁是谁了。
不行,真的不能留在这里了,她沿着豁口向前跑着,细微的风开始变得越来越大,吹得她衣袖飞舞着,头发都张扬开来。
一身腐肉的气息,早就看不出来她是人还是妖了。
断崖绝路,往下看数十米,一条奔腾咆哮的溪河,卷起无数的浪花,怒吼着流向了看不见的远方。
简思辰惊恐的立定脚步,一身素衣屹立在这断崖,裙带飘飘,宛若仙子。
身后密密麻麻的蜘蛛已经跟了上来,还在不停的朝着她靠近着,嘴上那锋利的爪牙张开着,不断的摩擦出声音,像是利器之间的交错。
简思辰只望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她仰天自问,轻笑着,“殇墨樊希望你不要怪我今日的决定!”
说着纵深跳入了那道深渊,素色的影子一下子冲到了河里。
随着水花的溅起,本来岸边上那些骇人的蜘蛛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身后那些林立的大树和其他的绿色植物也都没了影子,再一看那边就是无尽的白茫茫一片,原来走了这么久,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雾蒙的大雪山。
冲入河底的那一刻,清凉的河水猛烈的灌了进来,她的脑子一下就蒙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下坠着,那样子就像一个普通的溺水者,捉不到什么救命稻草,只能随着水波浮动。
这水的温度极低,越是往下沉就越冻得难受,简思辰很奇怪这么长的时间了,她不早就该死了吗,竟然还能感觉到冷。
不是她命太硬,连阎王殿都懒得收吧。
这时候四周的水纹有些波动,似乎有什么正朝着她这边游过来。
她微睁开眼帘,竟然还能看到模糊的水中有个模糊的影子,块头很大,而且游得很快。
她笑着,原来想死都挺难的,连水中都会有东西在等着她。
她舒展了四肢,也懒得动了,爱什么就什么吧,就这么算了也挺好的。
可是那东西靠近了之后,张开双臂就摇晃着她,见她没有反应之后,竟然一下就捉住了她的唇。
她有些震惊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那熟悉的容颜,以及赤红关切的双眸,她心里欢快的就要乐开了花。
可是没多久她就郁闷了,如果自己不是真的徘徊在生死边缘,是不是他就真的不会出来,殇墨樊你心太狠了!
那一刻她有了娇气的心思,故意的没有吸入他吐过来的气息,而是浑身软软的靠着,显得自己好像真的奄奄一息的样子。
朦胧着她似乎听到了殇墨樊的撕吼声,然后温暖的身躯抱着她快速的朝着河水的尽头游去。
她满足的靠在那里,听着那有力真实的心跳声,那一刻幸福都填满了苦涩的心间。
“都是你,如果她再不醒过来,我就拆了你这里,让你成为真的千古罪人,连活都活不下去!”殇墨樊的眸子赤红着,看着床上的简思辰苍白着脸色,似乎没有一点醒转的迹象。
雪豹王蹲守在门口,眼睛也看向这里,却被殇墨樊一个暗示低下了头去,真是没有道理,虽然那些劫难像是真实的,但都会在她真的出现问题的时候消失不见,它说过的如果不能通过就要回去,绝对不会真的伤了她分毫。
可是这界妖王也太沉不住气了,还没等那些涛涛水源消失,他就跳下去了,明明改变这一切的是他自己好不好,那女人醒不过来也是怨他太鲁莽了,说好的没事就是没事,现在才来埋怨它也不嫌晚了点。
但是一听他说要拆了这里,它可是吓坏了,毕竟这家伙现在的脸色,可不像是开玩笑的,如果他真的动起怒来,它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妖王,你听我说,当初那么做也是为了十全的考虑,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这么做的,试想雪域虽然危险,但却是四大宝物中最为安全的地带,如果她连这里都走不出去,恐怕其他的地方也是枉然。”明知道现在说得都是一堆废话,但是雪豹王还是耐心的说了一遍。
其实它说着这些,殇墨樊又怎么会不明白,如果不是掉进了雪域的深坑中,他想自己也不会这么快的参透了这些,只是眼看着她在里面受苦,他的心又怎么能受得了。
“十足的把握,这就是你告诉我的十足的把握?”殇墨樊的脸黑沉着,一只手指着在大床上面一动不动的简思辰。
“这个……”雪豹王的眼角有些抽搐,她醒不醒的过来,这可不是它能解释的问题,再说了如果当初不是它及时的出现,就凭那小身板,如果真的掉进了雪域的冰层,还不真的就醒不过来了吗?看她现在那样子,分明就是睡着了,呼吸平稳着,面色平和,不知道妖王为什么非要这么较真的问她为什么没有醒过来。
可是它越是想低调的退了出去,眼前的妖王越是发挥了王者的气势,将它狠狠地用言语压在了底层。
“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我看这宫殿也够老的了,如果能毁了说不定还能建个最新的!”那郑重的眸色里面看不出一丁点开玩笑的意思。
这下雪豹王真的沉不住气了,起身跑过来,那气势丝毫不输了现在的殇墨樊,虽然它只是守护这里的一只兽王,但护主的心有些急切了,所以这一下就直接的站到了殇墨樊的面前,那逼人的气势直接就盖了过来。
殇墨樊已经忍得够久了,看它这样,直接伸出手掌拍过去,虽然没有直捣要害,但那架势如果不避不躲,肯定是要吃亏的。
雪豹王可不傻,回身一跃直接避开了这掌风,然后嘶吼着迎接他接下来的进攻。
好多年没有这没动过手了,雪豹王觉得自己的筋骨又开始疏开了,没想到和妖王的一战似乎很是耗费精力。
整个宫殿地动山摇起来,刚才还整洁如新的地方,此刻已经一片狼藉,当然除了围着大床的一切事物,两个家伙就算再狠,也都忌讳着,都知道那是一切愤怒的根源。
红白蓝光交错出现,两个同样强势的王者丝毫没有礼让的意思,一个为了泄愤,一个为了维护自己的领地。
可雪豹王心里也相当的清楚,如果不是妖王本身受了重伤,恐怕现在它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饶是这样,依旧让它剧烈的喘息着,然后它退到了一边,说着,“不打了。”再打下去,不用他亲自拆,这里就真的夷为平地了。
第NO18看他的心情
可殇墨樊哪能就那么算了,他捏着掌风还要冲过去,就听见了床边一个细小的声音传过来。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简思辰没有睁开眼睛,声音里面有些疲惫,翻了个身又传来匀称的呼吸声音。
收回掌风,殇墨樊英俊的脸上有丝龟裂,神情尴尬的看了看。
雪豹王此刻也是委屈着,感情那丫头是真的睡着了啊!幸亏她说话及时,不然这宫殿就真的这么毁了啊!
“我说吧,她是在睡觉,你非不相信,这下好了,这宫殿都快成了垃圾市场了!”雪豹王目视着一切,除了那边的大床几乎找不到一个完好的地方了。
殇墨樊却没有理它,迈着脚步走出了它的视线,那嚣张的本性真是让豹子都恨的牙痒痒!
仿佛睡了一世纪那么的久,简思辰舒展着双臂睁开了眼睛,将这几日的疲累一扫而空,很是精神抖擞的坐了起来。
然后就看到了身旁不大不小的妖怪,殇墨樊坐在床边,那眼睛都快要盯出血来,而雪豹王也蹲坐在不远处,眼神同样热切的看着这里。
看到她坐起来,最高兴的莫过于此时的殇墨樊了,他几乎兴奋的扑过去,却被简思辰一把推到了一边,“怎么你还活着吗?”
那言语中充满了气愤,想起这两天的险境,她心里除了生气更多的就是生气。
她翻身下床,避过了殇墨樊的牵绊,入目几乎是一片狼藉,她抽着眼角看着面前的一人一兽,然后忽地像想起什么似的看着那只挺是老实的雪豹王。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雪山中吗?”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心里不断的往上冒着问号。
雪豹王倒是一脸平静的站了起来,刚才的调息之后身体的气息已经平稳了,它说这里是雪域的央之殿,它是守护这里的兽王,在等着离家受苦的主人回来。
在这里已经不知道守了多少年了,好容易盼来了他们,看来主人回来是指日可待了。
简思辰不明白什么央之殿,但是他们来这里似乎并不是替它找人的,就算她想恐怕殇墨樊也不会同意的,星茫城还危急着,他们是来找那个红莲血珠的,说实话她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
雪豹王笑笑,说红莲血珠本来就是这央之殿的宝物,但是许多年前,却发生了一件意外,让这里的主人和那件宝物一同消失了。
他们寻找过,但是一直无果,最后得到启示,只有有缘人到了这里才能解救出它们的主人,央之殿才能恢复以往的风采。
简思辰惊讶着,难道她口中说的有缘人就是他们两个吗?
而这时候殇墨樊显然很不耐烦的走了过来,一把拽过了简思辰,然后目露凶光的看着雪豹王,“你家的事情自己去解决,我们没有那个闲工夫!”
雪豹王无语着,这本来似乎就是一件事情,不知道妖王此时拧得个什么劲。
不过看他那脸色,它倒是及时的扎住了嘴巴,不然这还能收拾的宫殿毁了,要是主人回来恐怕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简思辰被殇墨樊拉着出了那个废墟一样的宫殿,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分明还是在雪山之内,四周除了无穷无尽的白雪之外,似乎什么都没有了,这比她之前看到的那些树林安全多了,至少不会有那些吃人的妖怪和四处乱爬的蜘蛛了。
殇墨樊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知道她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和委屈,如果他能早一点的醒过来,说什么也不会让她自己独自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心理上最为害怕的东西。
如果不是那些试探,他都不会知道曾经在密林中她真的碰到过花王,而和花王还有过那么深的一段交情。
至于蜘蛛他知道她自小就是害怕的,虽然每次在林子中闯荡,她都会佯装着胆子大的了不得,可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胆怯,所以这就是每次艾青都会冲在前面,而让高喊着勇敢的简思辰一直落在自己后面的原因。
而现在到了最该他出头的时候,却让她冲在了最最危险的边缘,作为她的男人,他没法无动于衷。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殇墨樊抚摸着她的发丝,轻声的说着,不管是刚才对雪豹王发脾气,还是借机差点毁了它守护的宫殿,总之这一切的根源都是眼前这个女人,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牵扯着他的心,让他举手投足都被缠了一层软绵绵的绷带,使不上什么力气。
简思辰被他这句话说的余怒全消,如果不是在水中真的遇见了他的身影,估计她也不会睡得这么死沉,这么安稳。
她圈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着,“你能活着,真好!”
就算心里再气恼,可此刻能见到他那种真实的兴奋还是无法估量的,虽然她打醒过来就没有真的去看他一眼,可是却时刻的感受着他的存在,甚至于那细微的变化都能让她轻而易举的感受得到。
可是人还在就说明任务还在,她知道他不会放弃星茫城,就像不会放弃她是一个道理,虽然其中的感情可能会不一样,但是道理却是一样的。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简思辰不觉得缩了缩脖子,在雪地里面遇到的一切都还是那样真实的存在于她的脑海中,再走下去难免心里有会隔阂。
她一向不是一个特别胆大的人,现在觉得就这么承认其实没什么丢脸的。
殇墨樊告诉她,其实她们已经找到了地方,现在他们脚底下踩着的就是雪国的地界,只是物是人非,红莲血珠真的不在这里,恐怕他们要找到血珠还要废上一番周折。
简思辰有些吃惊,没想到死里逃生之后竟然就找到了地方。
殇墨樊跟他解释着,说他也是才知道没多久,在她从峭壁上面掉下去的时候,真的就以为一切都晚了,带着不甘和担忧他坠入了无穷无尽的虚无,就那样飘舞着,思绪陷入了一片虚空状态。
而此时正是她简思辰被雪豹王带到了那片幻境的时候,只有她勇敢地走下去才能让殇墨樊顺利的走出来,是他的勇敢和坚强拯救了他们两个人。
如果不是他浑身的灵力全失,也不至于让她一个人去那边冒险。
这时候简思辰才知道为什么当初殇墨樊好好地会变成一头狼,为什么那么大威名的狼王会对不了几只看起来凶猛的野兽,原来一切是如此。
“为什么当时你不说?”简思辰有些心疼的看着他,想着他独自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危险,尤其是浑身是伤回来的时候。
殇墨樊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笑着。
过了一会才告诉她,说如果他真的说了,他们可能就真的到不了雪国,走不进央之殿了,因为他会害怕,会舍不得,甚至一步都不想离开她。
简思辰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如果当初她知道她已经没有了灵力,一定不会让他冲到前面去,就算那些危险会波及两个人的安危,但是他生她就生,这个道理她早就明白了。
殇墨樊说着她傻瓜,现在还在胡思乱想什么,他们两个不是都没有什么事情吗,就算幻境那么危险,她还不是安全的回来了吗?
笑着笑着,简思辰就愣了,幻境,难道说她之前遇到的都是假的。
殇墨樊点了点头,说雪豹王是利用了雪域的灵推她入了幻境,那里有着侵入者脑海中最为害怕的东西。
简思辰瞪圆了眼睛,然后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当初所遇到的那一切不过是脑海中映射出来的恐惧,这一切似乎都和这里的雪豹王有关系,那些狼狈都无辜的摆在眼前,越想越是气愤,她不能就这么算了,总感觉是被谁耍了一样的难受着。
想到这里她一下子就不淡定了,拉着殇墨樊就冲了进去。
而此时本来还一片狼藉的宫殿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又恢复到了以前干净整洁的模样,看见他们气势汹汹的进来,雪豹王倒是吓了一跳,直说自己可是刚刚收拾好的,如果他们还想打就到外面去好了。
殇墨樊没说话,只是看着自家女人的情绪,如果她说就在这里,那他一定就不会出去。
可简思辰脸色一红,心里边也没那么着急了,至少殇墨樊还活着就好,那些委屈毕竟不算什么,而且这个雪豹王似乎也很不容易,一直在这里生活着,守着那个却看不见摸不着还不知道还活着没活着的主人。
这种怜惜的小心境,让她一下子又想起了雪豹王的恳求,她有些可怜的看向了殇墨樊,直说雪豹王也真是可怜,守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它的主人能不能回来。
殇墨樊的脸上没什么变化,但是心里却难过得要命,这么气势汹汹的进来,本来还以为会接着收拾这目中无人的兽王,可谁知道这气还没出,她就想着别人说话了。
叹了口气,他只能告诉她,接下来的路程他们就是要去找红莲血珠,顺便将它的主人带回来,这其实是一件事,但是要不要办却要看他的心情。
第NO19雪国的消亡一
可是简思辰并没有给他再次耍威风的机会,而是很诚恳的就答应了雪豹王的请求,反正那也是顺手的事情,就算殇墨樊的脸色再黑,但心却是敞亮的,她知道这男人有时候就是故意摆着一张臭脸,其实心里却是很愿意的。
雪豹王告诉他们走出了这座宫殿,在后山的位置有一口湖,虽然外面常年冰封着,但那里却是永远都不会封冻,听说那里是当年女娲补天遗漏的天水,通天达地,可以带着人们到想去的任何地方,雪国的人对此深信不疑,但是去实践的人却没有几个,即便是有也都无法向第二个人说明。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曾经的王后在主人失踪后就消失了,雪国的人都在固执的认为那孩子就是跳进了这座湖,追寻着主人的行踪去了。
如果他们有勇气穿过那里,说不定就可以很快的找到雪莲,雪山他们已经走过了,那里不会再有什么危险。
但是它却不能跟着,它的权限只是这座山和这座宫殿,而那湖却又是了另一个地界。
走出宫殿,雪豹王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渐渐的走远,希望一切真的如愿以偿,差不多一万年了吧,主人也该是回来的时候了。
踏着白雪,走了没多久,就到了雪豹王口中的那潭湖水前,这里显得诡异而奇特,旁边都是白雪皑皑,而只有这里靠着潭水的地方,竟然有些绿色的苔藓痕迹,偶尔的还夹杂着一些小白花。
要知道这样的情景是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冬天能开花的植物很少,而开得最艳的似乎只有腊梅,但也只开花不长叶的,可这里的绿色……
无疑透露着太不寻常了。
她想走过去看看,可殇墨樊却拉住了她,让她先不要动,他们站在不远处看着,似乎潭水是活的,一波一波的动荡着,水纹形成一个圈一个圈的,看起来很漂亮。
“你觉得雪豹王说的是真的吗?”简思辰挽着他的胳膊,眼睛眨巴着,似乎对眼前的潭水有着浓厚的兴趣。
殇墨樊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一看,到底是个什么构造的,似乎自己刚从危险中爬出来,现在又想着冒险了,难道她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吗,就算身体中已经有了灵力,但她不是不知道怎么运用吗?难道遇到危险那些危险还会等着她现学现卖吗?
“我不知道,但事情不能一概而论,就算它说的是真的,但是它从来没有走过这里,我们能不能下去还要好好地思量一下。”殇墨樊说的是实话,虽然已经过了三天了,雪国是找到了,但血珠却不见了,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并不会像雪豹王说得那么简单,不然曾经雪国的王不会消失了那么长的时间。
这是一个秘密,似乎并没有人知道内幕是什么,但光凭雪国现在的变化,那场变故一定很不简单。
“难道你不想去找了吗?殇墨樊我们已经走到了这里,就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危险算什么,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回来的。”简思辰握着他的手,给他一些鼓励,其实她心里很明白,殇墨樊现在的犹豫都是因为她,她的确有够懦弱,才会让他从死亡的边缘一次一次的将她拽了回来。
这一次她不能让他因为自己这么犹豫了,如果过了时间,就算他们找回了血珠也是于事无补的,星茫城毁了,殇墨樊将会一辈子不安心的。
那片幽绿的苔藓美得不得了,简思辰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推开了殇墨樊还是走了过去。
殇墨樊也知道自己拦不住她,只能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触手柔软,像是动物的绒毛,摸起来滑顺自然,那些白色的小花分成了三瓣,花蕊的中间是黑色的,这样黑白分明的小花很是少见,尤其开在绿色的苔藓上面,特别的扎眼。
这条绿带并不宽,也就一米多,潭水也不大,说不上来是什么形状的,像是圆圆的多边形。
踏过苔藓,简思辰走到了里面,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潭水果然是温的,随着她的触碰,水纹消失了,而被打破的水面却犹如一面镜子一样映出了两个人的容颜,有多久没有这么看过自己了,她觉得那熟悉的脸蛋似乎变得漂亮了,虽然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其他的地方也没有变化,可眼角却带了笑,连眉梢也是弯的。
再看旁边的男人,皮肤细腻,连毛孔都是无暇的,此刻那完美的俊脸映在了她的脸庞旁边,眼眸深深地注视着水中的她。
这一幕是美好的,站在水边感觉不到周围的寒冷,尤其是男人的那炙热的胸膛,竟然让她的脸色红了几分,她转头又望向了水中,却宁愿自己永远都没有回过头。
她惊恐的望向了殇墨樊,然后瞪大眼睛挡住了他的视线。
殇墨樊疑惑的看着她,问她怎么了?
简思辰有些慌乱的摇着头,却在心虚的看向了潭水,然后又快速的走开了。
殇墨樊看着如此反常的简思辰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循着她的脚步也离开了那水潭。
水潭中的影像一下子跟着消失,又恢复到了之前那平静的波纹状态。
这天晚上他们又回到了雪豹王守着的那座宫殿,天寒地冻的他们没有必要留宿在外面,何况现在简思辰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大对劲,殇墨樊也很担心。
夜静悄悄的来临了,殇墨樊还在和雪豹王询问当初雪国消失的事情,简思辰没有多少的兴趣,脑海中还在想着白天在水中看到的那些影子。
她想不明白,白天并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很突然,心里一点防备都没有。
越这么想越是难以平静,她心不在焉地说自己累了,要回去休息,殇墨樊转头看着,然后点了点头。
简思辰回到了房间,在黑暗中却难以入睡,她坐在床边,外面的天很亮,可能是因为四周都是白雪的关系,有了月光显得像是白天一样。
她走到窗前,一下就看到了后山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自己都能看到了那片潭水,绿油油的在一大片白色中。
她有些惊恐的后退着,却摆脱不了心里的魔咒,她有些烦心的看着,知道自己若是搞不明白,就面对不了心里的魔,那魔会慢慢的吞噬她,让她变得不像自己,她不想往后的日子都在怀疑中度过。
推开窗子,迎着夜风,这里是一楼,从这里跳下去,只要直着走就能到了后山。
夜风吹得有些大了,在外面形成了一声吼叫,黑暗中有个小小的黑影,沿着那不太寻常的足迹向着后山跑去。
大厅内,雪豹王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它知道终有一天人们会揭开这块伤疤,让秘密没有隐藏的地方。
雪国的消失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它的主人已经将伤害降到了最低,甚至于人们只是觉得这里寒冷,才开始慢慢的离开。
殇墨樊眯着眼睛,没有打断它的回忆,不管雪国的王有没有错,雪国都已经消失了,他来问这些,并不是想安慰在这守了那么多年的雪豹王,只是后山的那潭水,他知道一定还有玄机,这恐怕还要从雪国的消失开始算起。
雪国曾经是大陆板块上面最为昌盛的国家,位于东南西北国的中间,是个四季不太分明的国家,常年累积的积雪厚实,但这里的人却富饶的可怕,物产资源取之不绝,与其他国的人有着易物往来,却很少通婚。
那一年的国主是雪天昊,双十年纪接管雪国,五年的时间就让雪国更加的壮大了起来,雪国的人都说雪天昊是个明君圣主,却不知道在雪家那依然是个叛逆不羁的孩子。
“天昊,难道你真的想让雪家蒙羞吗?”雪国宫殿的后堂内,雪天昊的母亲垂着泪,双眸紧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他在外面风光的是一国之君,可在这里依然是那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
“母后,儿子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娶了烟重楼,我并不喜欢她!”雪天昊自小就很有自己的主见,凡事都要亲力亲为,就算是家族联姻,他也从来都不会屈服,天赐的婚事已经一拖再拖,而今雪国上下无不忧心重重,都说这样就是违了天命,作为他的母后,她不得不站出来说句话。
“天昊,你是雪国的国君,有些事情并不是非要依着你的想法,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国体,而烟重楼则是这一代定好的国母,你非她不娶!”
雪天昊还要强辩什么,但最终还是紧皱着眉头离开了后堂。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的安排,他走出来的时候正好在长廊内碰到了今日进宫的烟重楼。
雪天昊眉心微拧着,想避已经避不开了。
对面的女子缓缓的走了过来,面若桃花,步履轻盈,如果不是这天意,他倒承认这的确是个惹人的主。
可两个人从一生下来就被套上了金刚圈,他是个男人,总会觉得心里不服气,他想走自己的路,就像这么多年来带领着雪国走了新的道理,虽然一开始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但是久而久之,大家已经开始认同了他当初的决定。
第NO20雪国的消亡二
他想雪国的天定姻缘已经是老一套的做法了,这其中已经害够了很多人,要革新就要从他这一代开始,他想让大家看看即便没有遵循天定也一样的能风调雨顺,甚至国泰民安。
正思量着烟重楼已经到了近前,他们早就见过面了,而且也算是老熟人,从小就开始培养着感情,但却是为了永远在一起的那种,所以在雪天昊的心中早就反感到了极点,即便是相当的熟悉他们之间的一言一行,但也是从心底里面发出了厌恶的情绪。
但这种不是针对人,而只是针对事!
“重楼见过国主!”烟重楼微欠着身子,低垂了眸,就算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亲密的够可以,但还是没有走到最后一步,所以她和他还是相敬如宾。
她以为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的回了她一句,然后急匆匆的离开,可是这次喊她起来的声音没有,她蹲得腿脚麻了,却依然看见眼前那一双黑色的棉靴,动也不动的立在眼前。
她疑惑的站起身,却看见一双森冷的眸子正看着自己,她有点害怕,这不像之前一直彬彬有礼的雪国君主,她慌乱的声称自己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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