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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杀伐庶女:亡妃归来-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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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这战御,还真的想得美!!
    秋意浓在心中冷笑,脸上依旧笑容恬淡:“皇上相信命运吗?”
    战御轻轻摇头。
    他不信命,他只信自己。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只相信自己,他想要什么东西,便会不择手段地去得到,秋意浓,也不例外。
    他想要秋意浓,所有人,都不能对她存有觊觎的心思。
    “皇上不信,但是婢子信。”秋意浓笑着低下头来,话语便沉沉地传了过来:“这世上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该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婢子从来不会强求。”
    若是再和枯骨欢纠缠不清,终究是会害了他。
    虽然说他或许不在乎她有没有害了他,但是,她在乎。
    她想要他好好地活着,长命百岁,生生世世不会受到半点的伤害。
    “好一个不强求!!!”
    男人的声音扬高来,似乎是有些的高兴,转移了话题来,看着她手中提着的饭盒说:“阿浓今天来,给朕带什么来了?”
    经战御这么一提醒,秋意浓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便把饭盒放在桌面上,打开来,从里面端出来了参汤拿出白瓷碗来,往白瓷碗里盛了参汤,推到战御的跟前去,巧笑着说:“料想皇上定然还在忙着朝政,后宫中还没有妃子,宫人毕竟比不得妃嫔,婢子便给皇上送了参汤过来。”
    那参汤冒着烟,香气扑鼻甚是好闻。
    战御嗅了一下,有些高兴。
    却又是说道:“你乍然对朕这么好,让朕说什么好呢?”
    男人久久地看着跟前那参汤,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有些飘忽,没人知道,这一刻,他竟然想起来了赵子时。
    以前风雪交加的夜晚,都是她冒着风雪来给他送参汤的。
    而秋意浓送的参汤,这香味,竟然和赵子时送来的香味是一模一样的。
    这后宫之中,他身边这么多人,只有赵子时做的参汤香味才会如此的浓郁好闻,让他毕生难忘。
    后来赵子时死后,他便再也没有吃到过。
    他没有动勺子,看着那参汤问秋意浓:“这是你亲手煮的吗?”
    “婢子不敢居功,这是婢子命下人煮的。”停顿了一下,她又是温柔地补上一句:“只是这食材这火候的一切办法,是婢子教她的罢了,煮出来的不好,皇上可以怪婢子。”
    她是特意照着还是赵子时的时候煮参汤的办法来让瑶溪煮了这参汤的。
    所以,战御闻到这参汤的时候,必然会想起赵子时来。
    这世上最毒的毒药,便是爱而不得。
    温柔是一把刀,她会用温柔,让战御,心甘情愿吞下她送给他的剑!!
    “你为何会煮这参汤?”男人抬起头来,眼睛看着秋意浓,犀利了几分,想要看穿秋意浓那平静的脸,看看那张皮之下,藏着的,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秋意浓无辜地嫣然笑着说:“婢子闲来无事便会喜欢做些吃的来吃,煮出这参汤,也是按照自己的口味来煮的,皇上若是不喜欢,婢子便把它收回去,以后研究出来更好喝的,再给皇上送来。”

  ☆、951。第951章 温柔的剑。3

她伸出手去就要把战御跟前的参汤端走,而战御却先她一步,把参汤短了起来。
    “不,朕喝。”他动着勺子,喃喃自语:“朕只是忽然想念一个人罢了。”
    想念那个人,想念到一颗心,都要枯萎了。
    男人抬头看着秋意浓,苦笑着问她:“你这参汤,能不能让人的心重新活过来?”
    秋意浓看着烛光里男人逐渐柔和下来的轮廓,寡淡地笑:“参汤毕竟是参汤,不是灵丹妙药,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皇上的心,需要自己去栽种。”
    心死若是能够复燃,那么,她又何必这么恨?!
    似乎是对秋意浓的答案感到一些失望,男人低头认认真真地喝起参汤来,不再说话,只是低垂下去的眉目中,隐隐约约透露出来一些的落寞。
    等到他喝完汤,秋意浓把白瓷碗收起放好,便想离开。
    却被战御给叫住了。
    “你既然来了,就帮朕拿拿主意。”战御把一本奏折推到秋意浓的跟前,指着那奏折让秋意浓看。
    但是秋意浓却是摇摇头说:“国家大事,婢子怎么能去插手。”
    躬身想要离开。
    “这不是国家大事,是后宫之事。”战御指着奏折说:“天衣和刘言瑾一同入宫,现在满朝都在讨论这位份和封号的事情,瞧,这些奏折,说的都是这件事。”
    战御指着堆放在跟前的那堆奏折说。
    秋意浓颔首,天衣郡主和战御的联姻,是两国的大事,一定要十分注重,而刘瑞的女儿刘言瑾也不是好惹的,毕竟刘瑞现在是燕国的首臣,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一个是外,一个是内,两个,都不能怠慢。
    所以为了这件事情,朝中便又闹开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上可是想到了处理的办法了?”既然战御让她提意见,这又不是什么国家大事,说说也是无妨的。
    “朕本意是两人的位份相同,但是想想,有些不妥。”
    “的确不妥。”秋意浓分析道:“天衣毕竟是王储之女,封天衣郡主,而刘家小姐不过是一位官家小姐,没有任何的封位,要是两人的位份相同,那么定然会招来西凉的不满。”
    拿他们一个郡主来和燕国的一个官家小姐相比,简直就是侮辱。
    皇帝觉得秋意浓的话说得有些道理,好不容易扯开了唇带出一抹笑容来:“阿浓说得极是。”
    罢了又问:“那依阿浓的意思,是要让天衣郡主的位份,高于刘言瑾的位份?”
    “这事情皇上定夺就好。”秋意浓委婉地躬身说道:“那两人都是皇上的妾,皇上喜欢谁多一点,给谁的封位高一点,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其实秋意浓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做皇帝也真是悲哀,连娶亲,都要经过天下人的同意,自己的妾要什么封位,也要经过满朝文武百官的审核之后才能执行,这样的情况,真是让人觉得悲哀。
    战御放下手中的奏折,慢慢地往后靠了过去,指尖轻抵着眉头冷淡地说:“两个朕都不喜欢,”
    就是因为不喜欢,所以,才可以把她们放在大臣的目光之中审判,他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要是喜欢了,怎么舍得让她给别人剖析?
    “皇上的心意最重要。”
    秋意浓早就想到战御对这两个女子都没什么感觉,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平衡自己的社稷,把江山牢牢地巩固住。
    从清音殿出来,秋意浓把手中的饭盒递给瑶溪,自己径直走了出去,李德从身后跟了上来,低声说了句:“密切注意长公主府的动静,那里应当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说罢,便若无其事地走了。
    被李德说了这么一句话,秋意浓一时之间没能想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长公主府不是空了吗?现在还能有什么秘密?
    秋意浓想着想着朝蓬莱阁走去,实在想不明白李德说的是什么意思,干脆叫来如遇吩咐她:“如遇,你出宫一趟,去长公主府探探,看看现在长公主府有什么不一样的。”“是。”
    如遇拿了秋意浓的令牌出宫去了。
    秋意浓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中听见有人在叫她,那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一声过一声的,越发的低沉无力,最后是细细的哽咽之声,像是和她道别,像是诀别。
    梦中那人白色的身影笼罩在烟雾缭绕之中,越来越不真切。
    慢慢地消失在了苍茫的天地之中,再也不见了踪影。
    她吓出了一身冷汗从,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梦见了枯骨欢了,他来和她道别,死亡的诀别。
    “四姑娘,你可终于醒来了。”
    如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她的床边,有些着急地说:“您一直在挣扎,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奴婢怎么叫你都不醒,是做了什么噩梦了吗?”
    她抹去额头上的汗水问如遇:“你出宫去,是不是见了司徒戈了?”
    如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应当不只是去了长公主府,也去找了司徒戈,所以,才会这么久才回来。
    “是,奴婢去找了司徒大人,因为奴婢出宫去长公主府查探,发现长公主府戒备森严,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奴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去找司徒大人问了情况,谁知道司徒大人也不清楚。”
    秋意浓陷入了沉思之中。
    长公主府现在应当被封住了,怎么现在会戒备森严呢?
    一定是李德从皇帝那里发现了什么端倪了,所以才让她注意长公主府的。
    想到这里,又听见如遇有些神秘兮兮地说:“而且,奴婢去的时候,看见皇上的龙撵也去了长公主府。”
    “他竟然亲自去了。”
    秋意浓觉得事情开始变得不简单了,能让战御亲自去的事情,非同小可。
    刚才做了一场噩梦,现在都还有一些的筋疲力尽,她靠在枕头上问如遇:“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
    看见如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又有些的为难,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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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2。第952章 交易。1

看见如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又有些的为难,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欲言又止的样子。
    如遇点了点头,咬着唇说:“奴婢去了殿下的别院,听说殿下从昨天开始便一直不适,听说是毒发了,昏迷了过去,断断续续地醒来又昏迷,这一次危急得很,司徒大人现在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办!!”以前枯骨欢就算是怎么毒发,情况都不会像现在这么危险。
    极少会昏迷过去。
    秋意浓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心头上萦绕着浓重的不安,莫不是真的要出事了?
    天衣来了,枯骨欢出事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呢?
    她心神不宁地坐在那里,不说话。
    如遇很是担忧地说:“司徒大人说,宫里的事情传出去后,天衣郡主去找过殿下,天衣郡主走后,七殿下谁都不肯见,再这样下去,应当是要出事了。”
    宫里的事情?
    秋意浓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几下,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一般难受。
    “四姑娘,您能不能去看看殿下?”如遇这才支支吾吾地说出来自己的目的,她半夜来找秋意浓,就是想要说服秋意浓去见见枯骨欢,只有秋意浓能说动枯骨欢了。
    而秋意浓的脸色,显然是极其不好的,她不大乐意。
    自嘲地笑了笑:“事情因我而起,他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应该是我,我去了又有什么用呢?”
    “不会的。”
    如遇想都不想地说:“殿下就算不见任何人,只要四姑娘去了,殿下是一定会见的,现在西凉和燕国联姻,大家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一场阴谋,司徒大人说,皇帝是按捺不住了。”
    按捺不住想要除掉枯骨欢?
    天衣入宫来,而枯骨欢在燕国又是根基很深了,要不趁早除掉枯骨欢,想必会是一个祸害。
    看见秋意浓的脸色白了白,如遇知道她是心动了。
    她不是不想见枯骨欢,是因为这个局势之下,要是她再和枯骨欢有什么联系,对枯骨欢,更是一个灭顶之灾。
    “四姑娘可以悄悄地去悄悄地回,皇上现在也不在宫中,四姑娘扮成奴婢出去,不会有人发现的。”如遇诱导秋意浓,只希望她能去看一眼枯骨欢。
    她们也是没办法了,司徒戈才让她说服秋意浓去见枯骨欢。
    秋意浓苦笑着摇摇头:“罢了,见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还不如不见。”
    所有的伤痛都会愈合的,她的不见,或许是对他的成全呢!!
    “四姑娘,你去见见殿下吧,司徒大人说,最近可能有大事发生,对七殿下很不利,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四姑娘你也后悔都来不及了。”
    如遇急了,说起话来,便也不知轻重了。
    说出来话,才发现自己逾越了规矩,幸好秋意浓不打算责备她。
    被如遇这么一说,秋意浓的心也乱了。
    本来今天的事情出来后,她便打定了主意不见枯骨欢,她也能隐隐约约感觉到最近可能有事情发生,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想来脑袋都痛了。
    如遇焦虑地看着秋意浓,万分期待她能去见见枯骨欢。
    秋意浓摆摆手让她出去:“你先出去,容我想想该怎么做!!”
    现在贸然去见他,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她必须要想出来一个万全之策,这样一来,才能躲得过战御的耳目,保全自己,保全枯骨欢。
    虽然很是担心,如遇还是出去了。
    把秋意浓逼得太急了,对谁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如遇一直站在门外等着,最终也没能等到秋意浓出来,她索性便一直站在门外等着。
    而此时的京城,却陷入了另一种恐怖的猎杀之中,一个晚上,长街两边的店铺连接着死了五个人,这情况和以前修罗宫门徒被杀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顿时京城又是陷入了一种森冷可怖的气氛之中。
    在最后的一个裁缝铺子,老板已经被杀掉,一刀毙命,死相和前面几起修罗宫门徒死亡的场景是一模一样的。
    赵寒期带人赶到现场的时候,凶手已经逃离,中年男人躺在地上,脖子被割开来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管都从那伤口之中横伸出来了,扑哧扑哧地不断冒着血泡。
    场面十分的诡异,让人赶到一阵阵的恶心。
    其中一个侍卫查看了一下死者的伤口,走到赵寒期的跟前禀报:“将军,人已经死了,财产一切都完整,估计是老板正在算账的时候凶手闯进来把他杀掉的,但是那些钱,却没有丢失。”
    另外一个人接着说道:“不是谋财害命,那便是仇杀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下手这么狠辣。”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还用手捂着鼻子,有些不忍心看那死相十分丑陋的尸体。
    赵寒期英俊的脸庞在火把的光芒里浮浮沉沉的,他的嗅觉是十分灵敏的,在这样的空气里,除了能够闻见血腥味之外,他还闻见了一股异样的香味。
    是女人身上的胭脂香味。
    他的眸光闪过一抹犀利:“凶手是一个女人。”
    “啊!!”
    其他人纷纷感到吃惊,他们连凶手的样子都没有看见,赵寒期用什么来判断凶手是一个女人呢?
    有人刚想要问,却看见赵寒期在警惕地看着四面八方高高低低的房子,蛰伏在黑暗之中的瓦房格外的沉静,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一切都是死沉死沉的。
    忽然,赵寒期的目光收紧,看向一处瓦房上面。
    那屋顶是两处屋檐的交汇处,可以形成一个荫蔽的空间来,而他眼尖地从那荫蔽的空间里,看见了一抹蓝色的身影,蛰伏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的。
    男人的身体如同猎豹一半飞跃出去,张开来的手如同猎豹那犀利的爪子。
    朝着那阴影扑了过去。
    就在众人都屏气凝神的时候,那隐藏在阴影之中的人也已经发现了赵寒期。
    猛然从阴影里面蹿了出来,蓝色的身影在沉沉的夜色之中依旧鲜艳,脸上白色的面纱把女子的容颜给遮住,微微卷起的长发有些慵懒地搭在身上。

  ☆、953。第953章 交易。2

她临风而站在屋顶上,看着赵寒期扑过来,很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说:“呆子。”
    这笑骂就像是熟悉不已的朋友之间的谈话,由不得让赵寒期的身体停顿了一下。
    就在赵寒期这个停顿的时候,女子的身影却飘然而至,在他的身体周围缠绕了几圈,轻轻地推了他一把,在赵寒期反击的时候,轻飘飘地飘远了一些。
    站在距离赵寒期几丈远的地方,发丝飞扬,看着赵寒期笑着说:“我还以为来的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傻子。”
    刚才骂了他呆子,现在骂了他傻子,赵寒期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头。
    沉声问:“你是谁?”
    “你猜。”
    女子笑得十分张扬,伸出纤纤素手来,指着裁缝铺子里面说:“那个人,是我杀的,你说我是谁?”
    说到好玩的地方,女子咯咯地笑了起来:“用赵将军的话来说,我是凶手。”
    就像是抱着一种逗弄赵寒期的心态,女子的言辞十分的轻佻,带着一种玩耍的去喂,让一向严谨的赵寒期不禁蹙了一下眉头,他不喜欢这般轻佻的女子。
    “既然是凶手,就跟我回去,不要让我动手。”赵寒期目光森冷下来,又是慢腾腾地补上一句:“我素来,不喜欢和女人动手。”
    “哦?”
    女子好像来了兴趣,挑了挑眉头说:“原来赵将军,也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
    赵寒期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女子,冷淡地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走不了了。”
    抱着一种让她自己留下来的心态,赵寒期试图说服这个女子,和女人动手,真的不是他的作风。
    他有大将之风,和女人动手,未免显得自己俗气了。
    “奴家就是想要走,怎么办?”女子偏着头很是为难地说:“那要不这样吧,我走,赵将军要是能抓到我,那我便乖乖地跟着你回去,如何?”
    女子的话听起来轻柔得很,好像只是一时兴起来和他玩玩。
    赵寒期不为所动,依旧公事公办地说:“我希望你不要做无谓的抗争,这里是京都,任何人犯法,都需要付出代价的,当然,你也不例外。”
    这么多年征战下来,他的骨子里,已经有了铁的规矩。
    “你要是不答应和我玩,那我可就要走了。”女子有些失望地耸耸肩头,无奈地看了一眼赵寒期,转过身去就要离开,又偏过头来看着赵寒期,挑衅地说道:“赵将军,虽说你的武功不错,但是,这世上想要抓住我的人,可也就那么几个。”
    看见赵寒期被挑拨得眉头紧了紧,女子很是自信地跳跃出去。
    在屋顶上跳跃着,蓝色的身影如同草原上灵动的麋鹿,也就那么几个回合,就已经跑出去了好远。
    赵寒期下意识地追了出去,不管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挑衅,还是因为公事,他都要抓住这个女子,不然,他不能和皇帝交差。
    京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不可能是表面上的仇杀。
    可能事关朝廷。
    看见赵寒期追了出去,底下的手下喊了几声,没人应声,他们也没办法,只能守在现场不敢离开,跟在赵寒期身边的人都知道,赵寒期的军规,一向都是十分严厉的。
    这个男人看起来温和沉静,其实骨子里,铁骨铮铮。
    赵寒期循着那个女子的身影追出去好远,每一次,在他看不见她的时候,那个女子便会从旁边蹿出来,让他看见她,然后引导他追上去、
    他追着追着便察觉出来了,这个女子是在故意引导他的。
    好像生怕他不知道她跑去了哪里。
    虽然知道了这个女子的意图,到底是身在将军的赵寒期,有着寻常人所没有的勇气,虽然知道可能有危险,但还是追上去跟着,直到到了偏僻的山脚下。
    从这里直接上山,可就只有一处位置偏僻的灭尘庵了。
    而那个女子,却还是径直上了山,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停留,蓝色的身影在一片白色苍茫的雪地之中穿梭,已经跑出去好远的路,赵寒期想着,要是再不追上去,可能就要失去这条线索了。
    行动永远比脑子要转动得快一些,赵寒期还没想到自己该怎么做,脚步已经迈了出去,跟着那个女子上了山去了。
    灭尘庵在山腰偏僻之处,山上的积雪深厚,枯树满山,地势复杂。
    没有来过这个地方的赵寒期,跟着那个女子在山上转圈子,转了几圈之后,便失去了她的踪影。
    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眼前的光景,只见夜色之中,灭尘庵就在不远处,灯火已经全部熄灭,只有一座座房屋躺在黑暗之中,悄无声息的,好像一点人气都没有。
    而那个女子,便是在这个附近消失的。
    难不成她是进入了灭尘庵之中了?
    赵寒期心中正好掠过这么一个念头,便看见灭尘庵后山上的一个山洞前闪过一条蓝色的人影,然后,如同黑夜里的一条影子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洞口。
    他没有多想,立刻便跟了上去。
    那山洞里面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他尽量放大自己的感官,感受这山洞之中所有的一切。
    山洞里面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从另一边洞口吹来的凌厉的风在山洞之中回荡着叫嚣着,如同暗夜里在低声呜咽的游魂野鬼,听着着实让人赶到心头寒颤。
    赵寒期没有在山洞之中停留太长的时间,他知道那个女子已经不在里面。
    摸索着快步前行,走了也不知道多久,才终于走了出去,山洞的另一边已经是另外的一种光景,白茫茫的雪地之上,高台上白色的纱帐被风吹动。
    枯树树枝上的积雪纷纷跌落,刷刷地落了一地。
    那些暗黑色的树枝,便在寒风之中摇摆着,如同暗夜里群魔乱舞。
    高台前面点了两盘高高的火堆,烈火在寒风之中燃烧,发出来噼噼啪啪的声音,那些红彤彤的火渣子随风乱飞。
    却是每每有火渣子飞到高台前去,便好像被里面的寒冷给击退了回来,转变了方向,飘散在了苍茫的天地之间,再也找不到踪影。

  ☆、954。第954章 交易。3

赵寒期站在那里身体有些僵硬,那个女子果然是想要把他引诱到这个地方来的,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
    就在他脑海里急速地转动的时候,看见纱帐飞扬起来的时候,里面的人影,便也隐隐绰绰地露出了影子来。
    看得不大真切,却着实是一眼惊艳。
    那人躺在暖榻上,身上盖着白色的厚重的狐裘,他好像是很怕冷,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头来,脸上带着的鬼面面具露出来一双狭长的眼睛。
    红色的眼线,让他看起来,如同鬼魅。
    “你这呆子,见了宫主竟然不知道行礼!!”
    女子飞扬清脆的声音从纱帐后面慢慢地传了出去,这一下子带了一些不满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条飞舞的长长的白色绸带,席卷着狂风向他袭击过来。
    赵寒期灵活地往后退去,那白色的丝绸步步紧逼过来。
    那蓝衣女子从纱帐后面跳出来,手中缠绕着白绸的那一端,这一端便抵在了赵寒期的跟前。
    这一路上,他追了他这么长的时间,这个女子都不曾出手,到了这里,他竟然出手了。
    是已经把他带到了她想要带他来的地方了吧,所以,才这么的有恃无恐。
    赵寒期抽出手中的佩剑,手中的剑急速地旋转,把那白绸劈成了碎片,白色的碎片很是细小,这样纷纷扬扬地跌落下来的时候,近乎和那雪花,不分彼此。
    这样一来,那蓝衣女子便被击退了。
    但是她好像很是不服气,丢掉手中的白绸,猛然抽出腰间的软剑,朝着赵寒期刺了过去,剑锋雪亮,在白色的血光下闪闪发光,直取赵寒期的脖颈。
    就在她手中的剑已经到了赵寒期的跟前的时候,纱帐里面这才慢悠悠地传来了一句话:“云夕,不得胡闹。”
    原来这女子便是修罗王身边的护法云夕。
    男人的声音黯哑得很,却是有着悠长深冽的寒冷,云夕就是不甘心也不敢往前了,恨恨地收回了手中的软剑来,不满地说:“你这呆子追了本姑娘一路,早就想要给你一点教训了,要不是宫主在,定要你好看。”
    这云夕一改刚才引诱赵寒期时候的轻佻,现在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赵寒期面容冰冷地挑了挑眉,原来这里是修罗宫的地盘,而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便是那大名鼎鼎的修罗王,重挫了战御四千兵马的修罗王。
    可要知道,在京城这个小小的地方,这个男人能够如同战场上一般,挫伤了战御四千兵马,那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了。
    这京城之中,也不过是三万的禁卫军。
    若是修罗宫的实力再大一些,那么,皇城都有危险。
    赵寒期本来就是一个痴迷于排兵布阵的将领,这看见修罗王这么厉害,一时之间心生钦慕,暂且把他的身份地位放下,抱拳道:“赵某不知竟然是修罗王在次,失礼了。”
    这是他私人给他行礼,而要是作为将军,这个礼,他是不能给他行的。
    似乎是没想到赵寒期会给他行礼,修罗王甚是意外地说:“没想到赵将军还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你是将,本宫是你们口中说的江湖敌人,赵将军能做到这样,还真是不错了。”
    修罗王极少会说这么多话的。
    云夕有些疑惑。
    除了和秋意浓在一起的时候修罗王会说那么多一点的话,其他的时候,便再也很少说话了。
    能和赵寒期说这么多,可见赵寒期在他这里的位置,定然也是不低的。
    也难怪宫主会让她这么大老远冒着危险把赵寒期给引到这里来,定然是有什么事情的。
    云夕没有多想,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赵寒期,赵寒期冷峻的轮廓上没什么情绪,淡淡地说:“作为江湖中人,赵某对宫主的才能感到钦慕,但是作为将领,你是赵某的敌人。”
    现在战御正在绞尽脑汁地想要除掉修罗宫,那么,修罗王,便是他的敌人了。
    “能想象得到。”
    修罗王似乎是有些疲倦,慵懒慵懒地回答,尾音拖得有些长了,说罢久久没有再说话。
    赵寒期面无表情地说:“不知宫主引我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他是天生骨子里有正义,就算修罗王是战御的对手,他也会想办法光明正大地和修罗王来一次较量,上一次是他去了西凉,要是他在,他怎么能轻易让那么多将士死于非命?
    但是想归想,赵寒期还是保持着谦逊的姿态。
    毕竟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不知道这个人的实力到底多深厚,他怎么敢放肆?
    云夕看见赵寒期这么淡定,多少有些的不满,冲着他喊道:“是你自己要跟着来的好吗?我只是在清理门户,死的那些人,都是修罗宫的叛徒。”
    这修罗宫接连出现了这么多的叛徒,想来这一次,战御真的是下了大手笔了。
    要不是宫主及时察觉,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赵寒期冷眼看了一眼云夕,冷淡地说:“姑娘一路上引导赵某到了这里,赵某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姑娘的意思的。”
    “你既然知道我在引导你,你怎么还敢来,就不怕我杀了你?”
    果然是个呆子,知道是别人的陷阱了,还巴巴地往里面跳。
    “大丈夫行走于世,怎么能因为前面有危险便止步?赵某若是不依了姑娘的心思,姑娘现在,想必是更想要杀了赵某吧。”赵寒期话语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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