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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越让我嫁你我越是不嫁做一辈子你的未婚妻憋死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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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心一点,谨防有诈。”
这就对了,潘金金略微放心。但下一刻,宫厚就落在了宋贞儿面前。
“宝宝,我来救你了!”宫厚说着一剑划开了宋贞儿身上的绳索。
笨蛋,气死她了!
禁锢一被解开,宋贞儿就嘤咛了一声,宫厚也发现了她的异常,只见她双颊通红,目光迷离,手心温度摸着很烫,双腿不自觉地蹭在一起。
这是……
宋贞儿趁机抱住宫厚胳膊:“宫郎,我受不了了……”
宫厚怔了一下,但很快抱紧了宋贞儿:“我这就带你走,你再忍耐一下。”
宋贞儿:“不要……我受不了了……她给我吃了药……她走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宫郎,我受不了了……”
宫厚回头看一眼:“好,丹朱,江煜,你们先出去。”
这……
既然是潘金金要求的,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丹朱和江煜你看我我看你,慢慢地退了出去。
宫厚啊宫厚,你能不能用你的屁股好好想想!
色|胚,种马!
看见宫厚伸手去解宋贞儿的衣服,潘金金感到绝望,她不准备看了,这样也好,名正言顺地休了他!
谁知却听“砰”的一声,潘金金回过神来时,那宋贞儿已经惨叫一声飞上半空,现出真容,而宫厚满面肃杀立于地上,双手|雷光闪烁。
“少城主,刚宫师叔趁机偷袭了女魔头……”孔宜萱咬牙向潘金金汇报。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宋贞儿满眼猩红,不可思议。
“我家宝宝从来不会叫我宫郎!”更不会主动勾引他,想阉了他倒是有可能。后半句是宫厚在心里说的。
“宋贞儿,宝宝在哪儿?”宫厚化出十二柄雷剑,将宋贞儿围在中央。
宋真儿忽然大笑起来:“宫厚,你果真是记得的。既然如此,你觉得现在的你能逃过我的迷魂大阵吗?”
宋贞儿一挥手,身上衣物再度飘落,虽然是元后期威压,却散发着化神期的气势。
呼~潘金金真想捂住宫厚的眼睛,可惜她动不了。更让她生气的是宫厚竟然目不眨眼。
“一想到你的年龄足可以做我祖母的祖母了,我就只剩下恶心。”宫厚面不改色慢声道。
“你找死!”宋贞儿面色爆红,却是足尖一点,当空飞舞起来。
虽然无人知道宋贞儿的具体年龄,但看那饱满的胴体、灵动的舞姿,艳丽的面容,说是十八岁也不为过。随着宋贞儿舞动,就连潘金金也感觉到一股股难言的骚动在体内蔓延,她看着宋贞儿,渐渐忘记了一切,只想接近她,跪拜在她的脚下。
忽然,一声雷响,把潘金金给炸回了魂。
她一眼就看见宫厚跪倒在地上,眼却望着她这边。
“宝宝——”
宫厚是真的瞧见她了。
其实宫厚已经炸了许多雷了,最后一波才把结界炸开。他此时未结元婴,的确不是女魔头的对手。
“宝宝快走——”宫厚催促潘金金逃命,自己在艰难支撑。
“逃?你们谁也别想逃。”宋贞儿大笑。
“砰砰”两声,地上多了两个人,正是早先被宫厚赶出去的丹朱和江煜。
“即便你能抵抗我的迷魂大法,这里也早被我布下八魔大阵,乖乖等着做我的男人吧!”
随着宋贞儿的狞笑,每个人都陡然感觉身上压力增大,他们就像进入了看不见的胶水里,也像突然被山压在了下面。
潘金金距离宫厚不过数米远,但走了半天也只挪动了一个脚尖。
“砰”的一声,潘金金被压趴在了地上,嘴角也沁出一缕血来。
“宝宝!”宫厚叫道。
唉,大家都要完了,宫厚还不如从了宋贞儿。潘金金趴在地上不想爬了。
“你个傻子!”宋真儿悠然飘落,站在宫厚面前,“你以为她心里只有你?”
宫厚根本不看宋真儿,只是咬着牙努力向潘金金那边爬。
不想“砰”的一声,一个盒子被宋贞儿扔在宫厚面前,盒子被砸开,从里面滚出一个墨绿色的东西来。
“这是什么,不用我说吧。一个良家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还时刻带在身上。上辈子她就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这辈子说不定你已经头顶草原啦!”
鲛胆!
潘金金落到宋贞儿手里时储物袋就被她搜去,当时她只是惊诧于她储物袋里的各种宝贝,潘金金都没留意到宋贞儿会注意到这颗鲛胆。
宫厚向潘金金看了过来。
潘金金想做到面无表情,但不管怎么做都好像做不到很自然。
“所以,你就从了我吧!”
宋贞儿没有再施展迷魂大法,而是直接把宫厚拉翻过去,用剑尖划开他的衣裳,骑坐在了宫厚腰上。
第109章 要你个头啊
捏着的那颗鲛胆顺手塞进了宫厚嘴里; 这鲛胆可是助兴的好东西; 潘金金不知道打算用在谁身上的; 正好用在宫厚身上,想来宫厚也是舒坦的很。
潘金金眼睁睁地看着宫厚吃了那颗鲛胆,面色变得绯红,甚至宋贞儿有意抬起臀部的时候; 明显地看到宫厚起了反应。
至|淫之物,至|淫之人,至|淫之阵; 谁能逃脱?
宋贞儿的手轻轻抚过宫厚的胸膛,顺势往下,宫厚裤子虽然还在身上,但那一大坨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狗|日的,你倒是放雷炸她啊!
“哈哈哈……”宋贞儿放生浪笑; 再不耽误; 向宫厚伸出魔爪。
潘金金脑中一片空白,其他人都移开了视线; 暗觉宫厚难逃此劫; 谁也没想到,就在宋贞儿的手即将碰到宫厚那一坨的时候,宋贞儿背后猛地多出一片黑影。
“噗——”宋贞儿笑声未完,突然变了声音,她的身子同时向前扑去,落地翻了几番; 众人此时才发现异常,定睛一瞧,那宋贞儿身子中央赫然多了一个血洞,因为那宋贞儿赤|身|裸|体,故而看得异常清楚,连那放出还跳跃不止的乳|峰也活生生少了一半,其骇然,前所未见,令人头皮发麻。
“贱|妇,你竟敢背叛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黑影逼近宋贞儿。
那宋贞儿俨然没有死透,却也不见她的元婴,但几人忽听淅淅沥沥之音,失去了心脏的肉身竟然本能地失禁了。
那黑影到底是何物?竟然把宋贞儿吓成那个样子。众人恶心不已,却又不解。
唯有一个人清楚,这个人就是潘金金,因为那片黑影是由她袖中蹦出去的,就是那只猴子。
宋贞儿轰然倒地,却发出声音:“门主饶命,门主饶命,是他们逼迫贞儿的!”
黑影一动,在它中央就多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婴儿,那婴儿五官和宋贞儿极其相似,正是宋贞儿的元婴。
黑影发出轰隆隆的声音:“贱妇,你杀本尊也是被别人逼迫的?你既已发誓追随本尊,就当为本尊效命,却背着本尊勾搭上那个小白脸,本尊岂容你给本尊戴上这么一顶绿帽子,去死吧。”
说着,黑影就裂开了一道缝隙,宋贞儿的元婴“嗖”的一下飞入其中不见了,根本连句话也来不及说。
众人看着那裂缝波浪一样动了几下,就像人的嘴巴在咀嚼,不由更加骇然。这魔头吃了宋贞儿跟吃小菜一样,吃他们岂不更容易?
潘金金也如此作想,忽见那黑影朝她这边飘了过来。
“你倒是还不错,不如随我回魔门,取代宋贞儿,做我的新夫人。”
呃……潘金金没想到长毛会看上自己。
“放你娘的屁!俞海清,有种冲我来!”忽然,地上的宫厚叫道。
潘金金第一次听宫厚如此粗俗的骂人,但也太没脑子了吧,就他现在那样,打得过俞海清?
黑影翻滚,瞬间飘到宫厚上头,贴着宫厚的鼻尖,发出冷笑:“你看看你那点出息,就会勾引女人,还想打败我?你勾引我女人,我带走你的女人,一物换一物,以后谁也不亏欠谁。”
说着,黑影末端一动,宋贞儿那具破烂的躯体就砸在了宫厚脸上。
“好好享受吧。”黑影哑声道,又飘到潘金金面前,现在的它就像主宰这里的王。
黑影:“你看到了吧,他弱不禁风,哪有能力保护你。而我历经百世不死,是世界上最强的人。还有,你不是早就怀疑他吗?可见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我走吧。”
虽然潘金金没有见过黑影本人,但早就从宋贞儿那一声“门主”里猜出了他是谁,万万没想到大魔头俞海清竟然如此神经不正常,不过他有些话说的也很有道理。潘金金眼珠动了动,正要开口,宫厚又突然大叫。
“宝宝,不要听他的,他是魔道!”
“你再插嘴我就把你们杀光,就像杀鸡一样,一个接一个。宝宝,你快做决定,否则我就动手了。”
听见俞海清叫潘金金“宝宝”,宫厚张嘴就喷出一口血,望着潘金金道:“宝宝,不要上当,他现在一定处于虚弱之中,否则早就动手了,你再等等,我马上就能起来了。”
说着宫厚就竭力站起来,但虽然宋贞儿已亡,八魔大阵却还在,照样压制住众人。宫厚试了两次,不但没有站起来,反而“噗通”一声脸朝下趴在了地上。
“哈哈哈,你当我杀不了你……起来啊……起来……”黑影说着突然飞向潘金金,将潘金金笼罩在内。
原来正如宫厚所言,俞海清魔婴初成,正处于境界不稳的虚弱之时,他因对宋贞儿恨之入骨,强行除掉宋贞儿,剩下的力量并不足以对付宫厚等人,尤其是他知道宫厚有一种根本打不死的逆天功法。所以才花言巧语蒙骗潘金金,希望把潘金金拐走。但突然被宫厚说破,俞海清也怕夜长梦多,干脆直接掳走潘金金。
眼见潘金金要被俞海清掳走,丹朱、江煜、孔宜萱都觉得没有希望了,谁也没想到宫厚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俞海清——”宫厚爆喝,只见血珠从他七窍中射出,那正是极力对抗八魔大阵的后果。一团紫光从宫厚眉心飞出,追上了逃遁的黑影。
宫厚竟然放出了自己的元神!
黑影中突然红光一闪,几人猛地听见一声惨叫,四周突然黑了下来,接着就是山石砸下,轰隆不止,但身上的重压也突然消失了。
神识扫过之处,到处都是巨石,丹朱和江煜只好奋力撑起结界先向上冲出去。每抵御一块巨石都要消耗大量灵力,那巨石又连接不断,如暴雨一般,等两人最终冲出去,已经累瘫在地,而面前原来是山的地方,已经悉数向下塌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碎石坑。
烈日灼灼,已经是大中午,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到底耽误了多少时间。
丹朱坐在地上环顾四周,大声叫道:“少主,少主——”
却一无回应。
江煜又叫宫厚,坑里忽然有一块石头坠落,似有人呼救。
江煜忙御剑过去,扒拉开石头,发现是孔宜萱。
三人呆到傍晚,仍没见潘金金和宫厚出来,用那海螺传话,也没有任何回音。丹朱不由落泪。
潘金金到底去哪了?
且说宫厚强行挣脱八魔大阵,因他所炼雷阳真诀之奇特,只要他受伤到一个临界点,就是有性命之忧时,那雷阳真诀就会自动运转,吸收一切可以吸收的力量来修补他的损伤。所以当八魔大阵快把宫厚压死的时候,宫厚突然开始吸收八魔大阵的力量,这引发了八魔大阵的塌陷。
当时丹朱、江煜等人向上,而抓住潘金金的宫厚却来不及向上,加上他还在吸收八魔大阵的力量,故而勉强撑了结界,顺着石块向下坠落。
开始他还有知觉,到最后因为受伤太重,也因为八魔大阵的力量过于庞大,逐渐昏迷过去。只剩潘金金抱着宫厚不知坠向何方。
潘金金没料到这地下如此之深,开始石块如雨,后来渐渐稀少,也没听见石块坠落的声音,就像飞行在无尽虚空之中一样。温度也越来越冷。
潘金金不由抱紧了宫厚,此时早就出了八魔大阵的范围,宫厚也早就停止了吸收八魔大阵的力量,但却一直没有醒来。潘金金不知道他这是因为受伤太重,还是因为八魔大阵内邪气的原因。但现在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等着先落地再说。
终于,在下降了至少两个时辰后,潘金金看到了一点亮光。她小声地叫宫厚,宫厚却没任何回应,潘金金一面抱紧了他一面加速向那亮光飞去。
及到近前,潘金金发现那亮光四处都是黑黝黝的石头,唯独亮光那儿像是个洞口,她从那洞口处遁入,发现那里原来是个位于山腹顶上的洞,里面空间更大,到处都是白色宛若晶石一样的石头,亮光就是由这些石头发出。而那山腹极大,蜿蜒通向远处。
看来此处应是地下,只要有路就好,就能顺着上去。
潘金金放开神识,发现此处除了她和宫厚两个,并没有其他任何活物。遂先把宫厚放在一块白石上,检查他的伤势。
这一看不得了,只见宫厚面若桃花红艳艳,不但额头、手心滚烫,就连呼出的气也是滚烫的。而那一大坨,可能她先前没有在意,已经顶破裤子出来了。
潘金金看了一眼就连忙移开视线,天哪,那宋贞儿是何等想不开,这不把人给戳死!
这厮,都快死了还能这样,她也真是无话可说。
潘金金转过脸还没想出办法,却忽地感觉到什么蹭在自己身上,回头一看,宫厚虽然在昏迷中,脑袋却本能地向她靠近。潘金金看见他嘴唇动了动,忙俯身去听,不听则已,一听脸色就变了。原来宫厚不停说的是“宝宝我要”。
要你个头啊!
第110章 浪上浮萍
潘金金蹲在地上; 看着宫厚仰面躺在石头上不停呻|吟; “啪嗒”一声; 潘金金开始还没注意,后来发现是一粒水珠从宫厚某个不能言说的部位的顶端坠落在石头上了,他不停地在哪儿翻来翻去,一粒又一粒胖乎乎、圆滚滚的水珠就从那上面掉下来。
简直是辣眼睛!
潘金金转了个身; 但宫厚的叫声更大了,潘金金听着这声音,简直就跟还在宋贞儿的迷魂大法里似的。都说女人叫起来骚; 他叫起来比女人还骚!
不行不行,她不能在这儿呆着了。
潘金金举步要走,一道流光忽然拦在她前面。
“潘姑娘,你不能走!求求你救救我主人!”
潘金金定睛一看,是宫厚那柄很贱的剑。
潘金金回头一看; 宫厚腰上的灵兽袋里也有什么东西在挣扎; 想来是他那头独角兽。
想到刚才她盯着宫厚看的样子都被这俩玩意看见了,潘金金脸色立即不好了:“我为什么不能走?”
“你不能走哇; 你走了我主人就会爆体而亡!潘姑娘; 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主人吗?虽然我也很讨厌他,很嫌弃他,但我还是希望他活。”
这柄剑真是烦死了。
潘金金:“你们这么仁义,你们去啊!”她是不可能充当宫厚的解药的。
情意绵绵剑:“我是公的!”
一个声音从灵兽袋里传了出来:“老子也是公的!”
潘金金面不改色:“公的也可以。”
“轰——”宫厚腰间的灵兽袋炸开,一头白色独角兽从里面冲出来,叼住潘金金的衣领就把她往宫厚身边拉。
怎么了?造反不是?
潘金金背后同样流光一闪; 雪狮子出来了,出来就哈哧哈哧地朝宫厚跑去。
“腊肠,好大的腊肠,我来啦——”
“给我回来!”潘金金简直鼻子都要气歪了!手一挥,一道鸿蒙之火飞了出来,炽热的气息逼的三只同时后退,顺着山洞狂奔,一眨眼不知道跑哪去了。
潘金金也放出就是任性剑:“任性,你帮我盯着他们三个。”
“是。”就是任性剑看破不说话,化作一道流光“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潘金金向宫厚走去,手刚探到他头上就被他一把拽住了。
“宝宝——”宫厚并不知道那是潘金金,只是觉得特别凉,特别舒服,本能地想要抱紧她。
看着宫厚的脑袋蹭在她怀里,潘金金不由向后仰了仰身子,但是宫厚旋即跟了过来,他经过无数天雷淬炼的,结实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的身子,现在灵活的像一条蛇,缠的她透不过来气。
闭着眼睛,他还一声声地叫着她的名字,潘金金怀疑他根本就是装着受了重伤,装着憋不住。等他再次把手伸到她衣服里的时候,她就不客气地拍了他一下,登时从拍的地方感觉到他体内灵力狂蹿,经脉断的七七八八。
怎么会这样?刚才还没这么严重!
潘金金慌了,顾不得他磨蹭着她的身子,拍着他脸叫他。然而没什么回应。潘金金一咬牙,手从宫厚腋下穿过,两掌都贴在宫厚后背上,顿时,灵力如海潮一般涌向宫厚体内,替他镇压那些狂暴之气。
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压制,宫厚眼睛慢慢睁开了一线,潘金金未及惊喜,便感觉他嘴贴在了她嘴上。
“宝宝,要……”
“宝宝……”
“要……”
都说酒后吐真言,一个修士到了精神不能控制的时候,说的大约也是真话。如果宫厚说的是“宝宝我不想死”“宝宝我舍不得你”,潘金金可能还会感动,但听到宫厚反复重复的都是为了满足他那根玩意,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同情立即消失了。
“偏不给你,憋死你!”潘金金一把把宫厚推在了地上,感觉自己胸前凉凉的,低头一看,连肚兜都被宫厚拽掉了。
她连忙捂上,早忘了宫厚刚刚还差点死掉。
“我死不了,你别担心。”躺在地上的宫厚竟然说出了话。
他是死不了,他有那种逆天功法怎么可能会死?不过潘金金也不敢确信,但还没等她仔细琢磨,立即又被辣了一下眼睛,因为宫厚自己握住了自己。
宋贞儿的迷魂大法虽然厉害,但她已经死了,那迷魂大法就应该破了。宫厚情难自禁多半是因他受伤和那颗鲛胆引起的。鲛胆至淫,却没有毒。如果他有能力熬过这段时间,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但鲛胆会让人疯多久?
潘金金不知道,也没有记载。有记载的是,成年的巨鲛在发情期会不分日夜连续交|配数月,长的甚至数年。宫厚……
“宝宝,你为什么等到最后才放火烧俞海清……”
忽然,潘金金听见宫厚问。
其时,宫厚一面仰躺在地上一面撸动着自己的画面真是不堪入目,但听到这句话,潘金金怔住了。
他知道,狗|日的什么都知道!
“宝宝,你就那么希望我被宋贞儿玷污……”
“好,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求你,我自己解决……”
宫厚说着说着竟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天哪,潘金金竟然看见他那玩意在一跳一跳的自己动。潘金金心脏都快自己飞走了,她连忙转过脸,却听“砰”的一声。
我去!
潘金金没法不回头去看,但是看了之后又是大张着嘴又是恨不得自戳双目。
宫厚竟然活生生地插|入了石壁,把石壁戳了一个深洞出来。
别了别了,她还是保命要紧吧!
潘金金疾步向外跑去,却听身后“砰砰砰”的声音连绵不止还有宫厚的吼叫。
“啊——”宫厚发出一声痛吟,死就死吧,反正不是插死就是憋死。
最后一击,宫厚对准了有块尖棱的石头。
“轰”的一声,石破洞惊,宫厚却没什么事,因为他被两只手握住了。
娘的,一只手握不住啊,情急之下,潘金金就用两只手抱住了,抱住了后悔啊,谁见过这么巨的,这是要出人命啊!
但潘金金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宫厚本来混混沌沌的眼睛陡然放出光来,抓住潘金金就不松手了。
潘金金被他一拉,脸险些撞上去,气的她用力握了一下,根本没预料到后果。除了把两只水弄的湿哒哒的外,还被宫厚一把抱了起来。
“宝宝,是你自己回来的,我再也不会让你走了。”宫厚抱着潘金金一步一步走向刚才他躺的那块石头,把潘金金放了下来。
完了,听着宫厚口齿清晰的说话,潘金金觉得自己又上当了。
其实并不是潘金金想的那样,宫厚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完整表述出来。原以为她无情到见死不救,突然而来的折返让他每一根汗毛,每一条血管都濒临失要爆。她就是他的一泓清泉,是他的解药,他抓住了就不会松手。
“撕拉——”一声,潘金金身上的裙子应声而裂,虽然有所准备,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本能升起一阵恐惧,下意识地蹬了一脚。
只听宫厚的脸“啪”的一声,原来乱中潘金金正好蹬在宫厚脸上了。
潘金金一怔,喘着粗气的宫厚也是一怔,四目相对,潘金金以为他会后退的,宫厚却猛地扑了上来。
……
宫厚神志浮浮沉沉,但唯一不变的是怀中的清凉和娇软,拼了命的汲取,却也想给予,凭借本能觅到芬芳之地,寻到之际似乎也丧失了耐性,但几番刺入都被卡住一般,急得他想横冲直撞,隐约的却听到一缕嘤嘤泣声。
是谁在哭?
燥热似乎暂时退去,他在欲|望的海上聆听,终于听出那声音来自他所爱之人,她娇弱无力地躺在他身下,眼角却渗出眼泪。
还是不愿么?
他嘴唇蠕动,自己却也听不见自己说了什么没有,却见她迷茫似的摇了摇头,扶着自己胳膊的手并未松开,咬着牙儿,却把脸转到一边。
一颗很大的泪珠从她眼眶里滚落,流到鼻尖上,又滴在石上。
燥热忽然疾速的消减,但退到一定程度,烦躁地盘旋。
虽然默许了,更多的却是无可奈可,而不是心甘情愿。那份委屈好像丝线一样把他紧紧缠绕,进退不得,只好低头吻她。她避开了他的唇,却忽地缠上他的腰,眼睛也突然望了过来。他从里面看到视死如归?
他有那么可怕吗?
低头,没看到巨兽昂扬,却只为溪谷流淌处粉嘟嘟的花儿痴迷。
……
久等没有撕裂的感觉,反而得到了舒缓,潘金金不禁睁开了眼睛。只看了一眼就恨不得拍死宫厚,看你娘啊!
潘金金当真用力蹬了一下,却纹丝不动,宫厚好像预料到她会这么做,忽地后退了半步,抱着她的腿把她合了起来。
潘金金脑子登时一片空白,不会吧,这个变|态,他想怎么来?
宫厚却将大半个身子都压了过来,那物也进了潘金金腿间,贴着她耳朵道:“你不想就这样好了,这样就好。”
潘金金脊骨陡然一松,却又觉不可思议,不备他突然把她抱了起来,她就那么蜷在他怀里,而他开始了打桩。
面对着面,潘金金几乎不敢看宫厚的脸,但他的脸却不停地在她面前晃,一粒粒汗珠从他头上滚落,有时候还能看见太阳穴附近的血管鼓起,到底谁在受罪,虽然没有进去,但她同样要被戳死了。
潘金金心里虽然在抱怨,却不敢打搅宫厚,如果这样可以帮他纾解的话,那的确是好过同他那啥。但潘金金坚持了好久,还不见他停下,大着胆子去看宫厚,却见他一张脸素白,没有任何表情,但剑眉星目却全染上一层烟红,就像……像夕阳下的佛像。“轰”的一声,潘金金听到自己心里什么东西破裂,以至于腿间的生疼感都消失了。这一刻,她竟如波浪上的浮萍,随着波涛摇摆。
第111章 宫渣,放手吧
虽然一时痴迷; 但潘金金绝对没料到后来会没完没了; 而且凡事的底线一旦降低; 那就没有最低点可言。后来是怎么发展成她的手也上阵了,潘金金一点都不想回忆。结果就是,她不但像用一种特殊液体洗了个澡,两条胳膊他妈的还洗断了。
相比潘金金一脸忍无可忍; 宫厚用“眉开眼笑”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他去拉潘金金的手,潘金金立即转了个身,宫厚也不着急; 悠悠跟着转过去,掏出帕子,蘸了灵液,抓起她的手一点点擦。
擦能擦干净吗?虽然用了十多遍清净决,潘金金还是觉得身上黏糊糊的; 尤其腿上、肚子上; 宫厚那个量啊……还有这整座山腹,好像都是那种味道。
“哎; 背上还有一滴……”
宫厚一说; 潘金金就立即转过去让他擦,后背却忽地一烫,随着宫厚低低的笑声,她才发觉是他再度吻上了她的后背。
雪团一样的肌肉立即变得粉红,在潘金金不要不要的哼哼中,宫厚唇齿愈发热烈。虽然没到最后一步; 但是能做的都做了,和真的夫妻有什么两样?他原来也不想的,可是根本无法控制,也没想到厚脸皮有厚脸皮的好处,反正他就这样了。感觉到怀里人挣扎的厉害,舌尖微缓,却忽地卷住那珠玉可爱的耳垂,狠吸一下后轻轻扫过耳蜗,立即感觉到怀里人老实了。
比这更难堪的她都干了,还拿怎么能抵抗宫厚一轮又一轮的进攻?潘金金认命地躺在宫厚怀里,感觉倒是舒服的,就像漂浮在云端。要是不能反抗就享受吧。顺便抽个空想想这厮是怎么在最后关头忍住了。
还没等她想出来,猛然觉得胸口一痛,宫厚竟然咬了她一口!
“不专心。”见她看过来,他便卷住那鲜红的茱萸,清冷的面容和缓缓移动的舌尖形成触目动人的对比,潘金金只觉身子一热,正待把腿合紧,却有一只手抢先游过去,只在那边缘轻轻一触,便染了一手湿。
玉人脸红如霞,眼眸却像刚下过雨,水汪汪的令人心疼,宫厚那调侃的话就停在唇边,不忍心溢出来。
“拿出来呀……”虽然瞧出他歇了逗弄她的心思,但停在那儿干什么。难道是还想?
仅是这么一想,腿根好像就疼了起来。潘金金真是恨死这修士的身子了,好像因为太过坚固就可以无所节制似的。
她自己尚未察觉声音的沙哑,落在宫厚耳中却比碧鲛之胆还要浓烈,一下抽了出来,却是按住那白嫩修长的腿,狂狼且不知羞耻地吞噬晃荡在眼前的美味,直到锤击在他头顶的小拳拳有气无力地松开,才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件衣衫披在她身上。
潘金金得了衣服蔽体,攒了一下力气正预备一脚踹开他,却被宫厚一把抱坐在腿上,立即被顶住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
潘金金乱扭,宫厚只好用力抱住她:“宝宝,你别动,我抱着你坐一会儿就好了。”
骗子,他这么说好几回了。
这次却是真的。
宫厚静静抱着潘金金坐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内心终于感觉到澄净,睁开眼缓缓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问道:“宝宝,你能告诉我前世我们分开后你都经历了什么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宫厚的问话有如将潘金金从迷茫里猛然拉了出来,宫厚的怀抱,摸在她身上的手陡然变的极其难以忍受。
但今天这事,也没人逼她……
潘金金沉默不语,宫厚一下感觉到刚才还温馨的气氛变了,但他并未放开手。
“那你至少可以告诉我宋贞儿都做了什么?”
宋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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