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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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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政惊凤看着西门罄,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他自然是知道西门罄从小的不同,但没想到他竟然是魔族转世,且还是大魔?
    虽然是看着他长大,知道他的性情,但谁也不能预料未来,万一有一天,他魔性突发泯灭了本性,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西门罄自然是知道宗政惊凤的担忧,朝他点点头,便落身于地面的战局之中,调兵遣将,将敌人剩下的兵力打退。
    联军折损了一个紫阶,还有好多蓝阶也身死,兵力大损,元气大伤,主将见势不妙,便下令退兵,楚军得到了暂时的胜利,但是谁又知道,联军之中到底还有多少高手呢?
    楚国这边不过宗政惊凤一个紫阶,西门罄加上花卷勉强可以与紫阶一战,但是若是再来几个紫阶,楚国必亡!
    但是宗政惊凤现在担心的还是皇宫之中的那个封印着的魔怪!那才是最棘手的!若是解决不好,便是真正的天下大乱啊!
    回城之后,西门罄也顾不得疲惫的身躯,又忙着布置下一步的防守,甚至连战袍都未来得及脱下,便去找到了宗政惊凤,将倾修与他说过的前世说起,又将宗政司棋的神圣之力可以克制他的魔力娓娓道来。
    知晓了他虽然不能化魔,宗政惊凤松了一口气,但是皇宫之中那个未知的魔头仍然让他放不下心。
    两人趁着夜色,来到了冷宫之下,找到那个出口,西门罄便准备跳进去,宗政惊凤也想随行看个究竟,但是西门罄阻止了他,毕竟那魔洞甚是可拍,西门罄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够制服那魔头。
    宗政惊凤也不争,嘱咐了西门罄若是遇到不对的事情,便马上出来。
    西门罄进入了那魔窟,找到了上次见到的那个石碑,见石碑之上的魔力果然是减少了很多,封印的力量再次减弱,那其中的魔啸越发的清晰了。
    “哈哈!封印的力量又减少了,我要重见天日了!”
    “我感受了子孙后代的味道,是你们前来接应我了吗?”
    “我定要天下神族人族臣服在我的脚下,我是妖杀!不败妖杀!”
    “风然你个杂种,我一定要将你亲手撕裂!”
    西门罄听着那浑厚又恐怖的魔音,后背一阵阵发凉,想必这石碑也撑不了多久了,里面的魔头迟早出世,带来天下浩劫。
    “哼!有我在,你休想!”
    那自称妖杀的人似乎听到了西门罄的声音,立马回应道,“是谁在外面?我闻到了让我讨厌的气息!”
    随即大叫一声,带着无边的杀意,“风然!你是风然!”
    西门罄闷哼一声,不答话,却是走向了那石碑。
    “不对,你不是风然,风然怎么会如你这般弱,你到底是谁?”
    “啊!你干了什么!”
    妖杀大叫一声,无尽恐惧,原来,西门罄竟然将一个莹亮的物事挂在了快要风化的石碑之上,那莹亮的东西中散发出浩瀚的力量,带着至上神圣的气味,瞬间驱走了这魔窟之中的魔气,那妖杀的吼声也不像刚才那般中气十足。
    那是宗政司棋平日无事时炼制的宝剑,只有手掌大小,灌注了强大的神圣之力,专为西门罄炼制放在身边压制魔性的,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神圣之力压制的,不是魔力,而是潜藏在魔力之中的魔性,若非神圣之力压制,西门罄早已经堕入魔道,这妖杀已经被封印了无尽岁月,体内的魔力几乎快要耗尽了,这把小剑倒真是派上用场了。
    小剑发出越发强大的光亮,将这魔窟都照亮了一角,西门罄拂开石碑之上的灰烬,看到了其后两个若隐若现的字体。
    那不是现在人类所知晓的文字,西门罄自然也是从未见过,但是他看到那字体,很自然地念出了两字。
    “风然?”
    难道封印妖杀的人叫风然,这封印少说也有几千年了吧,想不到石碑之上的魔力还是如此强盛,那风然肯定是个修为通天的人。
    “啊——神圣之力!黛画的神圣之力!”
    魔窟深处怒吼不断,带着无尽的痛苦!
    “风然你个杂种,当年是你让我化作上邪的模样杀了黛画全族!让上邪与黛画心生间隙,事成之后你却害怕我透露实情封印了我!”
    “哈哈!如今你竟然拿黛画的神圣之力来继续封印我!你好狠!你好狠!”
    “我妖杀与你不死不休,我脱困之日,便是你身死之期!”
    黛画?妖杀?风然?上邪?
    西门罄静静地听着,也将那其中的故事猜到了个大概,想必那黛画上邪肯定是一对情人,而所谓的风然爱慕黛画,便让这妖杀化成了上邪的模样去杀了黛画的全族,嫁祸上邪,自己得逞。
    情爱啊!
    想必那也是一段坎坷惊天的悲恋,不知道最后黛画与风然的结局如何?可惜,他完全没有听到过这几个人的名字,自然是无从知晓。
    甚好,自己已经找到了命中的那个她。
    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他走之前叮嘱了关猛照料她,还有冥夜与倾修在暗中保护,想必她现在定然无碍。
    等楚国的事情了结了,他便去找她,随她游历天下!
    “风然,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愧疚了吗?你夺兄弟之妻之时,怎不知愧疚!哈哈!”
    “若是我出世,我定然将当年之事告知天下,让天下人人都知道你风然的本性,到时候,不知道你的黛画是何种表情!”
    “哈哈——”
    那魔窟之中的妖杀似乎已经陷入了癫狂状态,开始胡言乱语,西门罄冷冷一笑,道,“可惜了,我不是风然。”
    “你是谁?我明明闻到了风然的气息!”
    “我名西门罄,是前来镇压你的人!”
    “哈哈!风然,多少年了,就算化成灰,我也能闻出你的味道!”
    西门罄不再理会他,想必这魔头已经彻底的丧失了理智,放他出世定然是天下大患,出去给宗政惊凤说了一下下面的情况,便又折回。
    这里魔气浓郁,特别适合魔体的他修行,便盘腿在石碑旁边坐下,一边修炼,一边随时注意着石碑之下的动静,若是有个意外,及早反应。
    他合眸,进入空灵状态。
    一股苍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朦胧之中,他置身于一片古战场,处处都在斗杀,处处是鲜血。
    他似乎已经成了这战场之中的一员,正举剑搏杀,有着掌控天地睥睨天下的力量。
    西门罄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是战场中的一员,真真切切地存在着。
    一道白色的身影破开了云雾持剑而来,瞬间便到了他的面前。
    那人影,乃是一个长发飘飘的绝美女子,明眸若灿星,带着高手的傲然,唇若珠丹美丽,檀鼻挺立,虽柔美但也不失刚毅,一身白色战袍将之衬托得如梦似幻,宛若莲花圣洁,所到之处,都笼罩在一片美丽的圣洁光辉之中。
    他看着渐进的她,竟然有些痴了,神族第一美人黛画,果真名不虚传,竟然如此美丽,恐令天地失色,日月失辉。
    悄然放下手中的剑,转身飞遁而去。
    他不想与她为敌!
    身后传来黛画尖利的轻喝,“哼!魔族双将,真是一个比一个弱!上邪如此,想不到风然更是临阵脱逃。”风然听之,微微一笑,淡若青玉的面庞之上带着恬淡的苦涩。
    那一战已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年,神魔无岁月,千万年不过弹指间,一日,他在山中修炼时,听到阵阵玄兽的嘶吼,似乎是有玄兽在争斗,将整个山林都震动了。
    他飞身而去,远远地便看见几个低级的玄兽正在追捕一个浑身布满血色的人。
    那人身材娇小,一看便知道是女子,连低阶的玄兽都打不过,应该便是神族造出来的人族。
    魔族与神族乃是天生敌人,对人类自然是没好印象,风然便准备离去,但看到那女子的脸庞时,脚步一顿,而后飞速地杀入了战场中。
    因为,那女子,竟然是黛画!
    不会错了,他们交战多次,她的脸已经深深地烙刻在脑海中。
    他将那几只玄兽轻松击碎,转身便去寻黛画,却见上邪已经先他一步,将黛画扛在了肩上走远了。
    他举步去追,但是却又顿住。
    低头苦涩笑笑,他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救一个仇敌?要知道,黛画这神族第一战将的手中可是沾满了魔族人的鲜血!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恨不起来呢?
    黛画被上邪偷偷地藏在村落之中养伤,这可是魔族的村落,若是让别的魔族知道,黛画必死无疑,风然像什么也不知道一般,不闻不问。
    一日,上邪踹开了风然家的门,他做事从来便是如此,加之他们是兄弟,风然也并不生气,目光却落到了上邪肩上扛着的那个人。
    “上邪,你放我下来!”黛画在上邪肩上挣扎着,委屈十分。
    见她委屈的模样,风然心中隐隐作疼,上邪乃是一个粗人,想必这几天,黛画在上邪那里定然受了不少委屈,不过看她如今的状况,想必上邪也没有虐待她。
    上邪将黛画放在了风然的凉榻之上,她看着面前坐着的风然,眼中尽是恐惧,不送声色地拉拉上邪的衣角。
    要知道黛画可是魔族的大敌啊,还与风然对阵多次,若是风然起杀心的话,现在的她一定逃不了。
    他看着她,神力全无,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类的模样,而且还受了很重的内伤,短时间内也好不了。
    莫名生起心疼之感。
    平日里不见正经模样的上邪露出了少有的正色,凝重道,“她是谁你知道吧!”
    “上邪,你怎么将神族的人带进来了,若是让其他的人知道了——”
    “我在山林里发现的她,已经身受重伤,要是不弄回来,她活不了几天。”
    两人的目光一致地落到了黛画的身上,见那修为通天的神族第一战将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强势,眸中垂泪地蜷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眼里满是恐惧。
    风然默然,并未说话,上邪又严肃道,“我要出门几天,小画儿就暂时放在你这里了。”
    上邪风然乃是兄弟,上邪要出门不放心黛画一个人在家中,便将她送到风然这里来。
    小画儿?听到这亲昵的称呼,风然的心募然一疼,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上邪——”黛画可怜巴巴地拉拉上邪的袖子,不让他走。
    上邪低头,摸摸她的头发,安抚道,“乖,我出去几天,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他好不容易才走了出去,临走时,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那绝美的女子。
    黛画便被上邪安置在了风然这里了,她还是对他充满了恐惧,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风然不语,心却是被巨大的幸福感充实着,他从来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能与她相处。
    他给她做了新的床,新的被子,还去弄来了新的衣衫和女人喜欢的首饰。
    总是看到上邪偷偷地带着她去河边捉鱼,他也学着上邪去河边捕来鲜美的鱼,还去山间捉了野禽,给她做美味的食物,每日给她摘新鲜的果子和鲜花放在小床边。
    每日,他为她抚琴,吹笛,而她则是在一边静静地听着。
    黛画虽然惧怕风然,但是也不敢逃走,天天战战兢兢的过活,风然总是将食物放下,等好久,她才会出来进食。
    风然与上邪完全是两种人,风然稳重成熟,从来不会强迫黛画做她不愿意的事情,总是远远地看着,而上邪则像是不懂事的莽汉,总是不顾及黛画的感受,粗鲁地对待她。
    睡觉时,上邪非要将她抱在怀中,还这儿摸摸,这儿摸摸,嗓门大得出奇;而风然不仅给她做了新的小窝,换上了漂亮的床帐,还挂上了阻拦视线的帘子,充分的尊重她的隐私,还有鲜花鲜果放在一旁,香气浓郁。
    吃饭时,若是她不吃,上邪便会恐吓她,而风然则是远远地看着,她若不吃,便换另一种来,一直换到她吃为止。
    风然更细心,更温柔,渐渐的,黛画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与风然一点点靠近。
    他抚琴,她在一边唱歌或是跳舞,像个灵动的精灵,他做饭,她便在一边看着,满眼的好奇,而他一直微笑。
    风然将自己多年前弄到的一颗混沌李给她吃了,这混沌李世间只有两枚,当年他用了半条命才险险地摘到了一颗,多年来一直不舍得自己用,此时看着她吃得高兴,他也幸福。
    吃了这果子,她定然很快的复原。
    两颗心似乎都在沉沦,却还是懵懵懂懂。
    “风然,你给我唱个歌好不好?”黛画眨着眼,万分期待地道。
    “好。”风然微微一笑,清桑开唱,悦耳的歌声绕梁三日。
    黛画似乎听得痴了,不知不觉,竟然已经靠在了风然的肩上睡着了……
    那一刻,他好幸福,望着她鲜美的唇瓣,他情难自禁,不觉间便低头吻了上去。
    黛画被惊醒,见他正搂着她轻轻地吻着,竟然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地回吻着。
    但就在此时,一股煞气闯了进来,浑身是伤,但是满面兴奋的上邪跑了进来,见到房中那两人亲密的一幕,霎时魔气滔天!
    “风然,你——”


 ☆、凰飞逆天、登峰 038 万恶小噬天
    “风然!”
    上邪怎么也没想到,风然竟然和黛画……
    一股怒气与酸气冲上了脑门,上邪本来便是从来不会遮掩的情绪,此时满面怒火,将黛画从风然身边拉到了身后。
    方才黛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没有拒绝风然,甚至连沉迷其中,有种淡淡的心动,此时面对上邪的怒火,她竟然有种偷情被丈夫抓到的罪恶感,躲在上邪身后,默不作声,悄悄地拉拉上邪的衣袖。
    见到上邪将黛画藏在自己身后,风然面色也不甚好,他从来便是当上邪是自己的弟弟,多加照顾,有什么东西也从来不与他争,但黛画不可以!
    他看得出,黛画也是有意于他的。
    第一次,他向上邪说出了自己所想,“上邪,黛画是我的。”
    的确,黛画本该是她的,他最先爱上她,最先救下她,只是一时疏忽被上邪抢了先。
    黛画默不作声,在上邪的身后悄悄地看着风然,那明眸的每一个闪动,都勾动他的心弦随之而动。
    “小画儿是我先发现的!他是我的!”
    上邪不依不饶,抓着黛画便要往外走。
    “放开她!”
    风然从身后暴起,抓住了黛画的一只手,上邪也抓紧了她的另一只手,两人各自抓着自己的那只不放手。
    “风然,别逼老子动手!”
    “那好,动手,谁赢了,黛画就是谁的。”
    两人眼中含霜,对视一局,突地同时放手,飞身到了门外,打得昏天黑地。
    黛画忙追了出去,想制止两人,“你们不要打啊!快停下来!”
    她慌神了,丹那两人哪里肯听她的话啊,秃自打得火热,从地面打到半空,难分难解,魔族双将的实力,确实不俗,不出一会儿,一人影从半空如飘落的黄叶坠下来,竟然是上邪。
    “噗——”
    上邪喷出了一口鲜血,但仍然是满眼的不甘,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便又朝风然走去,“再来!”
    “你受伤了?”
    风然一眼看出上邪此时的状态不好,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少废话!我是不可能将小画儿输给你的!”
    上邪的固执让风然很为难,他想要黛画,可是他不想伤害上邪,他不想再打,便去牵黛画的手,但上邪还是不依不饶地扑了上来。
    风然无奈,就待出手,黛画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抱住了上邪。
    “上邪,你别打了!”
    上邪吐血不止,但是仍是顽强十分,不肯认输,“那不行!你是老子的人,绝对不能让给他!”
    黛画心一横,抱住了上邪,“就算你输了我也是你的人!我求你别打了!”
    “黛画!”
    风然很失望地一声痛喝,黛画不敢去看他伤痛的脸,而是扶起上邪便要走了。
    现在上邪受了很重的伤,可是却打定了主意要和风然拼命,她断然不能让他拼命。
    风然看着两人搀扶着离去,眼里升起无尽阴婺,一个声音在心间缭绕缠绵。
    去夺取!去夺取!黛画是你的!黛画只能是你的!
    黛画带着上邪回到了住处,上邪完全不见一点颓废,笑得龇牙咧嘴从怀中拿出一个果子。
    “小画儿,这可是混沌李,万年结两颗,你吃下去一定能很快好起来的!这可是好东西啊!老子拼了半条命才弄来的,千年前风然夺了另外一颗,回来就昏迷了百来年!”
    黛画啃着那混沌李,眼中生起雾气,心中苦涩无比。
    原来,风然给他吃的,也是这个。
    再见黛画,是一个无月之夜,她躲在屋子外的花丛中小声的啜泣着,见到风然到了面前,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眸子若清泉滚落出一串串明珠。
    看着她的眼泪,风然一阵阵心疼,忙去扶起她,却看见了她锁骨上脖子上,一点点殷红的印记。
    一眼见之,风然的眼瞬间便红了!
    上邪,竟然将黛画……
    黛画却只是哭,她是神族第一战将,如今却爱上了魔族的男子,还与魔族战将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她该如何对神族众人交代呢?
    神魔之别,不是单单的种族之别,还有千百年来化不开的血仇!
    风然带着他到了自己的房间中,而黛画只是哭,任风然问什么她都不答。
    看着她伤心,风然的心一阵阵的疼,他俯身,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止住了她的哭声,而黛画也是反抗了一阵,但终究还是融化在风然的柔情之下……
    上邪寻黛画寻到了风然的房中,竟然发现风然抱着黛画,两条赤裸的人影交缠恩爱——
    霎时魔气滔天,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此时,黛画神力终于恢复,她看着争斗的两人,毫无办法,最终,愤恨离去,可就算她离去,他们之间的争斗仍没有结束。
    回了神族,黛画仍然是时常悄悄地回来探望上邪,但对风然却是避而不见了,风然知晓,她选择了上邪,可是他也知道她心中定然有他,因为她时常在窗外偷偷地看他。
    可是她却说,“风然,对不起,我已经答应了上邪……忘了我!”
    心底邪恶的声音几乎控制了他的心神。
    风然,黛画是你的!上邪配不上她!她只能是你的!
    风然知道,他已经走火入魔,那是他的心魔,可是他也不再抗拒了,而是顺着心魔的指引,开始了自己的布置。
    当看着化身成上邪的妖杀灭杀了神族一个部落之后,他笑了,如此苦涩,如此凄凉,他知道自己不能回头了……
    黛画带着神族杀到了村落里,趁着上邪不在,杀光了几乎所有的魔族村民,而他风然也正巧不在,他只是躲在暗处远远地看着,看着上邪回来时,面对满村的血腥,仰天长啸,“黛画,我上邪与你不死不休!”
    他满目的血色,心凄然凉透。
    上邪与黛画已经不可能了,他在等,等着黛画与上邪相斗,而自己,便有机会了。
    他封印了妖杀,那是仅次于他与上邪的魔族第三战将,因为妖杀知晓所有的实情。
    可是,他没能等来想要的结果,而是亲眼见着上邪身死,黛画殉情而去。
    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终于,他化身成真魔,无情无爱无欲无求,存在的意义,就是毁灭这个世界,毁灭除他之外所有的生灵,最后,是他自己!
    这一个梦好长——
    魔窟之中盘腿而坐的西门罄,竟然堕下了一颗泪。
    与楚国相隔了老远的圣光学院之中,宗政司棋这几天正值哭笑不得之际,主要便是因为那噬天的出现。
    自从噬天能够化成人形之后,宗政司棋就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总觉得身边带了个小恶魔。
    比如——
    这一天,凤雏又眼巴巴地粘了过来,自从关猛走之后,他便是见天地在宗政司棋面前刷存在感,时不时地送来点点心美食什么的,那模样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宗政司棋想拒绝,可是每每想起那被拒绝之后凤雏泫然欲泣的模样,便不得不昧心地接下了,每次还不得不在凤雏那含情脉脉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装出个高兴的模样了。
    “司棋姑娘,这是我绣的荷包,送给你。”
    凤雏以丝帕遮面,羞羞答答地递过来一个他精心缝制的荷包。
    宗政司棋打了个寒战,可是又不方便拒绝,正左右为难之时,一个身穿亚龙兽鳞片褂子的小娃子蹦了出来,替宗政司棋接过那荷包,以一幅行家的角度打量了一遍,最后一本正经地道,“丝线颜色太媚俗,花样太落后,造型太傻逼,功能太单一,总结,无一是处,料子不错,拆了给稀饭缝个裤头正好,这样颜色就该做裤头!”
    宗政司棋满脸黑线,嘴角抽搐,而凤雏则是直接花容失色,但他还未来得及羞愧撞地掩面而泣,噬天又一脸高深莫测地拿起凤雏做的糕点,尝了一口,以它专业的角度点评道,“味道太五花八门,口感太柔滑,营养价值不高,长期吃能够让人发胖、失眠、恶心,月经不调!总之,不适合女人吃!”
    宗政司棋彻底无语了,凤雏则是一脸无地自容,嗷一声,捂着帕子泪奔而去。
    看着他走了,噬天仍然是一副老气横球的样子,负着手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来,而后,转身,端上自己刚刚烧制的爱心美餐一份,努力地笑出关猛的温柔冥夜的妖孽龙灏的痞气西门罄的阳刚倾修的淡然,小嘴儿一咧,“司棋,尝尝我给你做的点心。”
    宗政司棋低头,瞧着它手中那一碗黑乎乎的不明物体,‘咕咚’一声,咽下了一口惊吓的口水。
    “噬天,你——”
    “快尝尝,”噬天一脸别扭的温柔,夹起一块送进宗政司棋嘴里。
    宗政司棋苦着脸,却不忍伤害噬天初次为人做饭之后的成就感,一脸吃了翔的表情咽下了一块。
    好家伙,这到底什么东西啊?咸得出盐,苦得出血,辣得喷火!
    而噬天似乎乐在其中,直将一整碗都喂给宗政司棋吃下了才屁颠屁颠地去洗碗了,留下两眼冒星星的宗政司棋。
    当有一天,看到噬天拿了她的衣服出去,撅着小屁股在洗衣房洗衣服时,她总算知道为何这几天总觉得衣服这里破了一个洞,那里破了一个口,整个衣柜都没几件能穿的衣服!
    衣服破了不要紧,要紧的是,那破衣服上那几道大口子被某只无良小屁孩直接打了几个大大的洞,用丝线串着一栓,好了!衣服补好了!貌似女人都喜欢蝴蝶结,于是,宗政司棋的衣服上尽是一个个大大小小胖胖瘦瘦的蝴蝶结,直叫人哭笑不得。
    噬天这几天老是失踪,且都是白天!
    那还了得,噬天可是自己对敌的武器,要是某一天大敌袭来,她飞身相迎,一摸腰间,糟糕!剑又跑了!那不还得被人家当场戳成马蜂窝啊!
    于是,几天蹲点之后,她终于发现了噬天的去向!
    好家伙,只见它光着屁股蛋子,在内天地的深处龙蛋上呈一副安详之容,正满脸慈父之态的孵着蛋呢!
    见此情景,宗政司棋猛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差点被天雷滚滚劈得七零八碎的小心肝努力稳定好,准备去给它好好的进行一次思想教育,教它如何为剑处世,领悟剑生道理,冥夜则比她直接得多了,一个脚丫子伸过去,一脚踹在光洁的屁股蛋子上,伴随着一声惊天大喝,“滚!”
    噬天成虚影飞了出去,半晌又飞了回来,气呼呼地道,“凭什么你能孵我不能孵!”
    冥夜冷笑,“毛都没张齐的小屁孩还想孵蛋?你还是吃奶去吧!”
    噬天不悦了,对着冥夜破口大骂,“你个老掉牙的老男人,你是羡慕小爷的年龄是不?看你那发型,土得掉渣,看你那衣裳,能不能换件新的?都穿了几百年了还不换,小爷的屁帘子都比你的新!还有你的靴子,一点都不会追赶流行,都过时几百年还舍不得换,还有你那发型……”
    宗政司棋汗颜,噬天这毒舌,怎么听怎么像宗政御天,反观冥夜,早已经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面色铁青着,铁拳紧握着,一看那模样便知道他要发怒了,宗政司棋忙过去抱住他。
    “他还小!”
    冥夜闷哼一声,果然没有如往常一般飞扑而上捉住那捣蛋的某小屁孩一顿胖揍,而是气鼓鼓地转身就走。
    待宗政司棋第二次见到他时,紫衣不现,而是换上了金光闪闪的金缕玉衣,头戴华冠,一种皇家气势油然而生,高贵而不高傲,风华惑人。
    第三次,一身淡蓝色法衣,一柄骨簪随意将长发绾起,宛若谪仙,第四次,红衣妖娆长发披肩,第五次黑衣飘飘冷峻孤傲不已——
    每次出现都是不同的造型,绝不重样!
    宗政司棋再次无语,噬天不愧为是毒舌,见衣着发型找不着槽点了,便将火力对准了冥夜的嘴脸。
    “瞧你那模样,鼻子太歪,嘴巴太扁,眉毛太长,下巴太尖,气质太妖媚……”
    冥夜不语,转身,宗政司棋以为他要去把嘴脸也整顿一番,结果,他转身的那一霎,目露凶光,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身后的某毒舌一脚踩在地上,几拳下去,将噬天那张娃娃脸打得歪眉斜眼,六亲不认,皮笑肉笑地道,“跟我比,你还嫩了点!”
    的确,噬天在他面前却是嫩了点!比如某些方面。
    某日,宗政司棋忙完了一日的修炼,便回房歇息,脱了外衣,掀开被子,小脸瞬间一黑!
    只见被窝里,某少年寸丝不挂,侧身而卧,媚眼如丝,冲着宗政司棋抛了几个稚嫩的媚眼,而后笑吟吟软声道,“娘子天色已晚,咱们歇息吧!”
    说着就来作势给宗政司棋宽衣解带,那眼神温柔得快要挤出水了,而后者嘴角抽抽,悄悄退了两步,艰难地道,“噬天,你别这样——”
    “你不喜欢这样的?”噬天一脸纯洁的眨眨眼,而后突然目露邪光,像个小恶魔似的一笑,毫无预兆一个暴起,将宗政司棋迅速拖到床上,自己欺身而上,张狂地按住她的手腕。
    “小妞儿,从了大爷吧!”
    宗政司棋:“&6*(……;”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在自己身上‘埋头苦战’的某只唇红齿白粉琢玉雕的小少年,忍住笑意道,“噬天,你现在还小,等以后我实力提高了,为你打造更成熟的身子,再给你找个媳妇儿——”
    唉——都怪自己,把噬天给教坏了,看这孩子早熟的——
    而噬天光着屁股奋战了半天,终于发现自己还真是不行,瞬间万念俱灰,天塌地陷。
    他幽怨地嘟起红唇,伤心得就要哭出来了,“为什么他们能,我不能!我一定行的!我要做你的男人!”
    宗政司棋无语,才十岁不满的孩子啊——
    但是,噬天不同于别人,打不得骂不得,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是如疼弟弟一般宠着它,还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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