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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医圣手之至尊弃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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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人倒是也没有再追过来,也没有别的什么举动。
    从这里离开这之后,到了偏僻无人的地方,景溶才看向时叁。
    “你刚才想说什么?”
    时叁的脸色青了又白,他将一直紧握着的拳头摊开,掌心有一个揉得不成样子的粗纸。
    景溶拿了起来,将其打开,上面是用黑炭写成的两个字,“救我”。
    景溶的脸色一变,目光严肃地看向时叁,“怎么回事?”
    时叁的牙关紧咬,“里面有个女人!”
    景溶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时贰忽然开口了,“景少,你听说过一些新闻吗?年轻的女孩子被人贩子欺骗,或者是被迷晕带走,卖到大山深处。她们在被卖掉后,往往会被关起来,直到生了孩子,没有了逃跑心思之后,才会被放出来。曾经也有报道过,因为这些山村实在是太偏僻了,那些城里的女孩子又走不了太多山路,所以根本跑不掉。被骗的不仅有没文化的女孩子,甚至就连一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硕士生,也一样有被骗的。”
    景溶点头,“或许就是这样。走吧,我们先回去,现在我们连怎么出这个村子的方法都找不到,救人的事情,还是等等。她现在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刚才我们的举动,只怕是无意中会让他们对那个女人守卫得更严格。”
    几人一起又回到了扎巴家。
    此时,扎巴和阿花也已经从地里干活回来了。
    太阳已经很高了,正炙烤着大地。
    “回来了?”扎巴笑眯眯地说道。
    景溶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看着扎巴,“你想要什么?”
    扎巴笑了笑,“那块翡翠呢?”
    景溶挑眉。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扎巴依旧是一脸的笑意。
    景溶点头,“容容给他。”
    画微容也没二话,直接将随身带着的翡翠,丢给了扎巴。
    扎巴摸着翡翠试了试,感觉到了发烫,他点点头,“就是这块。”
    “翡翠也给你了,是不是该放我们走了!”时叁沉声说道。
    扎巴笑眯眯地看了时叁一眼,“别急,翡翠我们要送去给老板,换取我们需要的东西。但是你们也不能走。”
    时叁冷笑,“是吗?如果我们非要走呢?”
    扎巴一点儿都不生气,“只要你们能走得掉,那就走吧。”
    时叁还要说什么,却被景溶给拦住了。
    他看着扎巴微微一笑,“马老板能给你的,我可以给更多。”
    扎巴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可他却是连连摇头,“不可能的。”
    “没什么不可能的。”
    扎巴依旧摇头,“过两天马老板交换的货物送来,你们看看就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到时候如果你可以拿出更多的交换物,我也不是不可以放你们走的。再耐心地等几天吧。”
    说完之后,扎巴就拿着翡翠出去了。
    时叁的脸色难看的很,“景少,就这样算了?”
    景溶摇头,“事情不简单。还有,别着急,我也想看看他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四个人都留在原地,各自思索着什么。
    很快,阿花就过来叫他们去吃饭。
    大概是跟着扎巴的缘故,阿花也能说一些简单的普通话。
    “吃饭,吃饭。”
    景溶几人站起身来。
    就在这时,忽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扎巴风一样地跑了进来,一脸的兴奋,那表情……就好像是一个穷光蛋,忽然中了五百万的彩票一样,简直是欣喜若狂不能自己啊!
    景溶和话微容都很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扎巴一跑进来,就立刻欣喜若狂地跟阿花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什么,阿花立刻就也兴奋起来,然后立刻跑到厨房里去,竟然把挂在房顶上那块准备要吃一年的腊肉,给取了下来,大块大块地切好,又开始做菜!
    很快,腊肉足足的三个菜,就做好了。
    虽然在景溶他们看起来还是很简陋,但这菜在这个小山村里,已经是难得得很了。
    这一顿吃掉的肉,可是他们一家人一年的肉量!
    扎巴和阿花高兴的很,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高兴什么。
    很快,村子里竟然响起了零星的鞭炮声,还有村民们的欢呼声。
    这让景溶四人更加奇怪了。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很快,欢呼声越来越近,紧接着,就有人跑进了扎巴的院子里。
    来人手里都提着一块大大长长的腊肉,根本就是平时舍不得吃的。
    阿花笑眯眯地把来人送的腊肉都收了起来放在库房里,当然,还特意拿出来了几块,招呼几个妇女熟练地将腊肉切块或蒸或炒,招呼来的村民们一起坐下享用盛宴。
    阿花还到地窖里取出来了几坛米酒。
    这米酒可是比肉还金贵的东西。
    毕竟这地方产米太少了,吃都不够,又哪儿有多余的米来酿酒呢。因此,这米酒就更加珍贵。
    可是这会儿,这么珍贵的米酒也拿出来,敞开了喝……
    画微容和景溶四个人,完全是莫名其妙。
    这里的人们到底是在发什么疯,为什么会忽然就像是过年一样?
    不对,是比过年的时候更奢侈更兴奋吧。
    一定是出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酒过三巡。
    扎巴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了。
    他拍着景溶的肩膀,“多谢你们带来的好东西,你们可真是我们的福星。你们的翡翠,神树娘娘很喜欢,她已经免了我们三年的上贡,而且还说,会保证我们风调雨顺,年年都是大丰收。”
    扎巴的话,景溶和时贰时叁根本就听不懂。
    “神树娘娘?”景溶重复了一句。
    扎巴闻言,酒好像是醒了一点点,他嘿嘿一笑,“你们让神树娘娘满意了,我决定对你们破例,只要你们能拿出足够的东西,我们同意放你们走。”
    “什么?”景溶直接问道。
    扎巴嘿嘿一笑,冲景溶说道,“女人。你们三个男人,只要再拿来三个女人,就可以走了。”
    这话可不正常。
    景溶眯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们三个男人可以走?”
    扎巴点头,指着画微容说道:“那是当然。她是女人,肯定要留下的。”
    景溶冷笑一声,“就像是那些被你们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山外的女人一样吗?被关进小屋里,当成牲口一样驯化?”
    扎巴笑着点头,“女人本来就是这样,有什么不对。你们要是想走的话,就放一个人回去,让你们外面的人送三个女人进来,换回留下的两个男人。否则的话,就不用走了。”
    景溶怒极反笑。
    他这辈子还没被人给逼到这个份儿上呢。
    他冷冷地看着扎巴,“你以为我们真要走的话,就凭你们这些人,能拦得住我们?”
    扎巴嘿嘿一笑,“我们不拦你们,神树娘娘自然会拦你们的。没有神树娘娘的同意,你们根本走不掉的。”
    说完之后,扎巴拍了拍景溶的肩膀,竟然直接到头就睡了起来。
    周围其他的村民也都喝得东倒西歪的。
    女人们则是在收拾残局。
    这些女人们,脸上都是一副很麻木的表情,没有一点儿生气,仿佛只是提线木偶,不会哭不会笑。
    只有他们的目光掠过一身整洁气质非凡容貌绝色的画微容时,她们的眼中因为闪现出了一抹嫉恨讽刺和扭曲,才显得有了那么一丝人气,不是木偶。
    画微容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理解这些人的想法。
    无非是,自己是被折磨被害的群体,就见不得别人好,想让尚且完好的画微容,也遭受她们所遭受过的一切,也成为她们这些悲剧中的一员。
    这样的心理实在是太正常了。
    扎巴这一觉,一直从上午睡到了傍晚。
    他起来之后,洗了洗脸,看到景溶,就嘿嘿笑了几声。
    景溶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你跟马老板的交易,就是你给他翡翠,他给你女人?”
    “对。”扎巴也不再吞吞吐吐。
    “那块翡翠换了多少女人?”
    “二十个。”扎巴的声音有些兴奋,“不过现在不行了,翡翠已经上贡给了神树娘娘,就不能给马老板了。这次生意就不能做下去了。不过也值得了。”
    景溶饶有兴趣地说道,“你说的神树娘娘是……”
    “你们进村的时候就应该看见了呀。你们另外两个人,昨晚上不是还被神树娘娘叫去问话了吗?”扎巴笑着说道。
    景溶的脸色一变。
    “就是村口那棵很粗的大树?”
    “那是神树娘娘。”说起这个,扎巴立刻恭敬起来,收起了嬉笑的样子。
    景溶的嘴角一抽,“你说,翡翠就是给这位……神树娘娘了?”
    “当然。本来我是要把翡翠让人送出去给马老板的,但是从神树娘娘身边路过的时候,神树娘娘说她需要,那我肯定是要给神树娘娘了!马老板算什么啊。”
    扎巴说着说着又兴奋了起来,“神树竟然答应我,免除我们村寨三年的进贡,而且还让我们的庄稼风调雨顺大丰收!”
    景溶冷笑一声,“这神树娘娘的本事可真是不小啊。”
    “不准对神树娘娘不敬!”扎巴口气无比严厉。
    景溶冷笑连连,这种迷信的东西,他从来都不相信的。
    正要说什么,却被画微容的声音打断了。
    “你们的神树娘娘,是不是每年都需要进贡几个女人?如果不进贡的话,你们整个村子就会遭殃,轻则庄稼没有收成,重则全村人都虚弱病倒甚至死亡?”
    画微容的声音很淡然也很随意。
    扎巴一愣,紧接着就眯起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画微容冷笑一声,“不但如此,我还知道。你们的神树娘娘,可以轻易地操控你们的生死。她让你们生你们就生,她让你们死,你们就得死。”
    扎巴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你——你——”
    画微容冷笑连连,“你说,如果我把你们的神树娘娘给砍了,劈成柴火来烧火做饭,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大胆!竟然敢对神树娘娘不敬,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现在就把你上贡给神树娘娘,来平息她的怒火!”扎巴大吼起来。
    紧接着,他立刻就敲响了墙上挂着的一个铜铃。
    清脆的铜铃声,在寂静的傍晚响起。
    很快,听到铜铃声的人家也纷纷敲起了自己家墙上的铜铃……
    片刻,全村人都已经出动,纷纷聚集到了村口那棵大树之下。
    人们的脸上带着惊恐不安,尤其是那些带着女人来的男人。
    他们把带来的女人用绳索捆得严严实实的,他们则抓住绳索的一头,就像是牵着一头牲口一样牵着女人,聚集到大树下。
    但凡是带女人来的男人,脸色都不好看,忧心忡忡的样子。
    扎巴这边,他也要给画微容绑上绳索。
    但是,画微容却是淡淡地说道,“不用绑,我跟你走。把我上贡给你们的神树娘娘吧,我倒是要看看,她敢不敢收!”
    说完之后,画微容竟然直接朝外面走去。
    扎巴愤怒地丢下绳索追了出去。
    景溶早就跟在了画微容的身边,“容容!”
    景溶的声音很严肃,还带着几分的不确定和担忧。
    画微容却是笑了笑,“不用担心。不过是一个刚刚有生出意识的树妖罢了,竟然作怪都作到我头上了。运气可真是不好。”
    景溶的瞳孔骤然放大。
    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画微容刚才说的是什么?树妖?
    妖?
    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妖吗?
    景溶屏住呼吸,他忽然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竟然是如此如此得陌生。
    这……这真的是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那个世界吗?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村口的大树底下。
    他们来的时候,大树下已经站满了人。
    可以看得出来,整个村子里,大人小孩都来了。
    没有老人。
    因为这个村子根本就没有老人。
    看到那些被男人牵在手里,用绳索捆得严严实实的女人,景溶三人的脸色瞬间一变。
    倒是画微容,脸色如常,没有任何变化。
    很快,时叁的眼睛就瞪大了。
    他低声在景溶耳边说道,“那边那个女人,就是被关在柴房里的。”
    景溶顺着时叁的视线看了过去。
    果然,在人群的外围,有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手里牵着一个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女人,那女人正在冲他们这边看。
    女人的头发乱糟糟的,看样子是被胡乱剪过,参差不齐狼狈的很,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有的地方甚至都露肉了,脏兮兮的,连城里那些乞丐都不如。
    不过,景溶他们还是一眼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和其他女人的不同之处。
    其他女人的眼睛珠子都是呆板的,仿佛不会转动的死鱼眼一样,眼中全都是麻木不仁,没有任何的情绪在内。
    没有惧怕,没有慌张,没有愤怒,也没有仇恨。
    只有,麻木!
    而这个女人,她的眼神里带着渴望,求生的渴望。她看向景溶他们的目光里,全都是哀求,似乎是在说,让他们帮帮她,救救她。
    时叁很受不了这样的目光。
    景溶按住了他,“先等等。”
    时叁紧紧地抿着唇,艰难地把视线从那个女人身上给挪过来。
    此时,画微容已经独自站在了大树下。
    扎巴就站在距离大树三米之外。
    有人抬过来了一个巨大的青铜香炉。
    扎巴从边上一个男人手里接过来了村民自制的香,点燃,插在青铜香炉中,香烟袅袅,味道倒是很不错,带着天然的清香。
    这种香若是制成香料拿到外面去卖的话,可是价格不菲的。
    但是在这山村里,就是村民们自制的给神树娘娘上贡的香。
    把香插上之后,扎巴就带领全村的人跪了下来。
    双手合十,“神树娘娘,这个外来妹子不懂规矩,亵渎了娘娘。扎巴现在将她上贡给娘娘,只求娘娘不要怪罪前水寨。”
    “请娘娘不要怪罪前水寨。”
    “请娘娘不要怪罪前水寨!”
    扎巴说完,后面跪着的村民们,也都纷纷开口,态度极其虔诚。
    连连跪拜三次。
    紧接着,扎巴起身,后面的村民立刻朝远处一点的地方散去。
    原本景溶和时贰时叁是站在人群后面的,这会儿因为人群往后退,他们已经站在了人群的最前面。
    起风了。
    山村里,起风很正常的。
    但是不住地为何,景溶却觉得,现在这风,实在是有些不正常,很诡异很诡异。
    风慢慢地变大,就好像是有节奏一样。
    景溶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对,出了风,他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他的本能却告诉他,有危险。
    这是一种神奇的第六感,曾经很多次救过他的命。
    景溶身后的时贰和时叁,也一样感觉到了危险。
    他们这种人,对危险的敏感性是要远远高于常人的。
    他们在感觉到了危险时,就下意识地朝周围的村民们看去。
    然而,这些村民们全都紧紧地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嘴巴里不断地念叨着刚才那句让神树娘娘恕罪之类的话……
    景溶三人寒毛直竖。
    而站在树下,身体紧贴着树干的画微容,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微笑,好像是对任何潜在的危险都一无所觉的样子。
    景溶攥紧了拳头,不行,画微容会出危险的。
    忽然,风又大了。
    周围响起了一些咔嚓的声音,好像是树干被刮断了,也好像是房顶上的瓦被掀了下来。
    “小心!”
    就在这种危险的感觉达到顶端时,景溶忽然大吼一声,冲着画微容快速地飞掠过去。
    他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极致。
    他身后的时贰和时叁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景溶就已经接近了画微容。
    时贰和时叁只是愣神了一秒钟,就反应过来了,然而这时,他们正要冲出去的时候,却是看到了让他们目眦欲裂的一幕!
    大树上不知道从哪儿伸出来的一根绿色的巨大藤条,狠狠地冲着画微容抽了过去。
    而景溶,就挡在画微容的身前。
    那么粗的一根藤条,那么快的速度,只需要有脑子的人稍稍想象一下,就知道,那一根藤条足以将人给抽成两半的!
    “不!”
    时贰和时叁什么都顾不得了,立刻冲着景溶和画微容所在的位置冲了过去。
    可就在他们冲过去的时候,又有两条藤条从树上抽了过来。
    时贰和时叁的身体被藤条给紧紧地缠住,紧接着,他们二人被藤条狠狠地抛向远方。
    “嘭!”
    “嘭!”
    两声巨响,时贰和时叁不知道落到哪儿了。
    此时,那根最粗的藤条,也已经抽了过来。
    景溶本来已经做好了给画微容挡这一下的准备,可是让他非常意外的是,这藤条的速度虽然很快,然而在触碰到他身体的时候,却很柔软,根本就没有伤害到他。
    可是,紧接着,藤条飞快地缠绕住了他的身体,就好像是有生命一般。
    景溶的眼睛瞪大,眼神已经出现了骇然的目光。
    这到底是植物,还是有智慧的动物?
    虽然科幻作品中不乏会吃人缠人来攻击的植物,但景溶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现实生活中见到。
    难道,这真如画微容说的,是树妖?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原本,景溶以为这根藤条也会像刚才那两根甩飞时贰时叁的藤条一样,将他甩飞的,但是却没想到,这根藤条卷住了他的身体之后,竟然没有甩飞他。
    藤条竟然直接卷住他的身体,将他卷在半空中。
    而藤条的下端,直直地插向了画微容的头顶!
    “小心!”
    景溶大喊一声。
    画微容却是缓缓地抬起头来,对那疾速朝自己头顶直插过来的藤条,视而不见。
    她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奇异的光彩。
    就在那藤条即将插入画微容头顶的瞬间,她出手了。
    她的速度飞快。
    白皙细嫩的纤手,跟藤条的粗细根本不成比例!
    她直接出手,抓住了藤条!
    被她那只细嫩的小手抓住的藤条,竟然无法动弹。
    刚开始,藤条还在奋力挣扎,但是紧接着,藤条好像是发现了挣脱不了,就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
    被藤条卷在半空中的景溶,因为藤条的摆动而晃荡起来。
    可是藤条的摆动再剧烈,却依然无法逃脱画微容的手心。
    “呼呼——”
    风声好像更急促了,树叶树枝被如此飓风给吹得乌拉作响。
    此时如果有旁观者敢睁开眼睛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么大的狂风,连屋顶都掀翻了,可是这棵被吹得摇晃摆动的树,竟然连一片叶子都没有落下!
    画微容冷笑一声,“区区树妖,混沌刚开就敢在本仙头上动土,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找死!”
    画微容直接运转功法。
    瞬间,一缕缕的灵力就从藤条中被抽取出来,直接涌入画微容的身体!
    这可树,就好像是一个天然的灵力存储机,将天地灵气转化为灵力存储起来。
    这会儿,可是便宜了画微容!
    “嗤——”
    刺耳的声音,尖锐至极,就好像是什么东西速度太快而带来的音爆声!
    此声响起,村民们都纷纷捂住了耳朵,一个个痛苦不堪。
    年幼的小孩子,甚至被这刺耳的声音给震得满地打滚儿!
    就连景溶,都捂住了耳朵,实在是这声音太过刺耳,真让人无法忍受!
    这声音的影响范围很广,不仅仅是周围的人,还有牲畜。
    猪和羊仿佛是受惊了一般,发出疯狂的叫声,乱作一团。
    只有画微容,好好地站在原地。
    她冷笑连连,断喝一声,“还不住手!真想找死!再不住手的话,我让你魂飞魄散!”
    “滚!”
    画微容的声音用上了灵力,这一招叫做当头棒喝。
    这一声的威力,可不是刚才树妖的那点儿小小手段所能比的。
    就在她出声的一瞬间,藤条就停止了动作。
    没错,树妖的灵智并不高,刚才因为她抽取了树妖的灵力,树妖愤怒到了极致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攻击。
    甚至,在盛怒之下的树妖,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根本不知道它的对手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存在。
    正是画微容的那蕴含着灵力与神念的当头棒喝,让树妖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这跟人在盛怒的时候差不多,人因为极度愤怒失去理智时,往往会血气上涌攻击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对手。
    可是一旦人冷静下来,看清楚对手比自己强大太多时……就往往失去了信心和勇气,再也不敢动手。
    树妖这会儿就是这样,它已经存活了一千多年,由一棵拇指粗的小树,长成了直径至少一米五的大树。
    在两三百年前,它生出了一丝神智。
    但是这丝神智还出在混沌之中,并未开明,它只是依靠妖的本能在吸取天地灵气而修炼。
    大约在一百多年前,它的神智终于清明起来,也懂得利用身边的所有资源供给自己修炼所用……
    刚开始,因为本能,它尚且小心翼翼。
    但是渐渐的,它发现这天地之间,仿佛根本就没有它们妖类的天敌,修者。
    至于说那些愚蠢的人类,根本就弱小得可怜,只是不值一提的小小妖术,就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同类送来给它吸食……
    可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它原本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小小人类,竟然能够抽取它体内的灵力?
    它发狂了,如今这天地灵气那么稀薄,它上千年才储存下来了这么些天地灵气,怎么能让人随意夺走?
    它根本就忘记了那个小小人类身上的恐怖气息。
    直到那个小小人类,当头棒喝!
    它才猛然大悟,这个看起来弱小得不堪一击的人类,竟然是传说中的修者。
    在她的手里,它竟然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树妖开始颤抖了。
    它万万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竟然会遇到一个修者。
    怎么办?
    这个修者会不会直接杀了它,把它的全部灵力和妖力都抽走?再连它的灵魂都给炼化,让它魂飞魄散,连轮回都不能入?
    树妖轻轻地将景溶放了下来。
    她的藤条速度极缓地伸向画微容。
    如果说第一次这藤条伸向画微容时,是带着坚决果决的杀意,那么这会儿,这藤条就像是一个低头道歉态度软化的孩子,藤条在那儿缓缓地摆动,就像是一个孩子在撒娇求饶一般。
    画微容冷哼一下,她的心中对妖可没有半点怜悯。
    要知道,妖类的修炼可比人类更难百倍千倍。
    人的形体,是天地之间最具灵性的身体,也是造物主对人类的优待。
    除了上古神兽之外,其他任何生灵想要修炼,第一步都是要化形,化为人形!
    就拿妖来举例。
    不管是树妖狐妖狗妖熊妖,它们从开始的没有灵智,到产生灵智,就需要漫长的时间。
    产生灵智之后,又要经历长短不一的化形劫。有的需要三次,有的需要九次,有的需要十八次,甚至还有需要九九八十一次的!
    每度过一次化形劫,它们身体的一部分,就能够转化成为人体的样子。
    直到所有的化形劫都通过,它们的身体就能转化成为人类的身体。
    化形劫对于妖类来说,就如同是人类的天劫,非常恐怖,九死一生。很多妖类终其一生都不敢渡化形劫!
    不过,跟人类渡劫期修士一样,渡过一次化形劫的妖类,实力就会增强很多,全部渡过化形劫,能够完全化为人形的妖类,实力甚至不比人类元婴期的修士差!
    当然了,这些东西对于眼前这个树妖来说,都太遥远了。
    树妖的灵智才刚开没多久,不通过接触,甚至都无法跟画微容用神念来交流。
    这么说吧,树妖的等级实在是太低了,低得……
    画微容冷哼一声,缓缓地伸出手。
    立刻,那根粗大的藤条就轻柔地缠上了画微容的手。
    景溶攥紧了拳头,心里猛地揪了起来。
    刚才他被那根藤条给缠住卷在了空中,他比谁都清楚这跟藤条的强悍程度。
    看着那根粗大的疼痛缠绕在画微容的手腕上,景溶甚至有种感觉,只要那藤条猛然揪紧,再轻轻一拉,画微容的手就要和手臂分家!
    可是,完全出乎他预料的是,刚才凶相毕露的藤条,这会儿却温顺得跟那河边的垂柳一样。
    速度缓慢地缠着画微容的手腕手指慢慢滑动。
    而树冠上的树叶,刚才因为狂风大作而哗哗作响,一派肃杀之意。但是这会儿,树叶只是缓缓摆动,微风习习,杀意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景溶一声不吭地看着眼前这诡异的场景。
    周围的村民们也呆愣愣地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以往……
    以往只要把上贡的人往大树那儿一送,神树娘娘的神手,就会直接缠住上贡的人,将那个人抽成人干,再化为飞灰……
    可是现在,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诡异!
    这时,刚才被抽飞的时贰和时叁,也一身狼狈地回来了。
    他们也被眼前这和诡异的场景给惊呆了。
    被抽飞的他俩,比谁都明白那藤条的强大,他们甚至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可是现在,这根藤条竟然对画微容那么温柔!
    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别人只看到了藤条温柔地对待画微容,却不知道,此时这所谓的神树,早就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如果它是人类的话,它肯定会立刻跪倒在画微容的面前,求她饶命!
    藤条重新缠绕上画微容的手指时,一缕妖类的神念也通过藤条传递过来。
    画微容亦用神念跟它交流。
    大约过了一刻钟,画微容冷哼一声,甩开了缠在她手上的藤条。
    她转头看向那跪了一地愚昧的人们,冷冷地说道,“都滚。”
    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扎巴愣神了好久,才有些瑟缩地说道,“神树娘娘……”
    “啪!”
    一根柔软细嫩的藤条直接抽了过来,藤条的尖端抽在了扎巴的脸上。
    瞬间,扎巴的脸上就被抽出来了一道血沟,这条血沟中的皮肉,竟然被完全抽飞不见!
    画微容目光冰冷地看向扎巴,“还不滚?”
    “是,是!”
    扎巴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赶紧带着所有的村民屁滚尿流地往回跑。开玩笑,那个小女孩竟然连神树都能收服,他们那里还敢不听话?
    “站住!”画微容的声音又骤然响起。
    扎巴的脚下顿时跟生了钉子一般,立刻站住,同时还赶紧叫住了所有一起逃跑的村民。
    扎巴勉强笑了笑,声音颤抖,“请问……请问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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