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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千年,傲妃重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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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月站在一边看着,目露震惊,一直听说玉家是与药材打交道的,炼丹之术闻名天下,玉家有三大秘药,其中之一便是这玉颜丹了,虽说这玉颜丹只能是女子服用,而且只是能便女子更加美丽动人,但其珍贵程度绝不压于其他两个秘药,传说炼制这玉颜丹的一味珍贵的药材便是玉家禁地之中都难得一见的玉颜花。
  此花必须由玉家难得一见的至阴体质的女子,从女子出生起以心口的体温蕴养,灌以那女子每日在第一缕阳光出现的刹那亲自用口采下的一口生灵水,即便这样也要等到女子成年之时方能发芽,这女子终身不得婚嫁,只不过这女子活不过十八岁,在女子十八岁生日之时,便是女子的死期,而此时玉颜花吸收了女子临终时的最后一口气方才能开花,而且只能得花一朵,一朵玉颜花只能炼得五颗玉颜丹,所以这玉颜丹也是全天下女子心中最大的向往。从来这玉颜花与玉颜丹都是被收在玉家的珍宝阁内,如今这玉衍却如此随意地拿来送人,可见玉衍在玉家的地位也是非常高的。
  懵懂的真儿不明白父皇为何对玉叔叔送的礼物如此紧张,她只知道两位新认识的叔叔都非常漂亮,也非常地和气、温柔,他们送的礼她也非常喜欢。
 

☆、45 一个父亲的请求

  方约命人带了一个大一些的带锁的箱子过来,将怜月与玉衍送的礼物郑重地放了进去锁好,然后将那把金色的钥匙用一根红色丝线串上,挂在了真儿的脖子上,贴身藏在衣服内。
  怜月看着方约毫不掩饰的父爱,心里不住点头,小孩子的心是非常敏感的,你是否是真心地对他好,他是感觉得出来的。所以怜月看着真儿如此地依恋方约,知道方约是真心地对待孩子,而不是在他们面前作作样子的,一个对自己孩子如此有耐心关爱的人,内心永远都保留着一份善良。
  这份善良若在平常人身上是非常保贵的,但在方约这个身为一国之主的人身上,却是他的致命点,身为帝王是不应该把弱点暴露于人前的,这既是帝王的无奈也是帝王的悲哀。
  怜月和玉衍面带微笑地看着方约抱着真儿哄了一会儿,便叫真儿和一干小侍女去玩去了,看着真儿蹦蹦跳跳开心而去的背景,方约有些舍不得离开眼,他眼神微眯,似有感慨地说道:
  “我与王弟相差不大,还记得小时候,我们的关系很好,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常在一起玩耍,那时候,父皇很喜欢王弟,就连我们一起摔倒了,父皇也只是心疼地扶起王弟,替他拂去身上的尘土,而我就只能自己忍着身体的疼痛自己爬起来,父皇连个安慰的眼神都没给我!虽说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我觉得我是哥哥,就应该让着弟弟,多照顾照顾弟弟。”
  “后来,我们渐渐长大,父皇依旧很喜欢王弟,而王弟也渐渐地与了疏远了,再后来,甚至看到我也是躲着我,不再对着我笑。刚开始我还不解,不知王弟为什么不愿与我一起了,我不明白,就跑去问母后,母后没说话,只是心疼地摸着我的头。有一天我半夜起床,看着母后坐在灯下一边为我缝制衣衫一边拭泪,我知道那是因为父皇已经很久没来看过母后了,母后想父皇了。于是第二天我就跑去见父皇,想让父皇去看看我母后,可是当我走到内殿门口的时候,我看见父皇亲手把着王弟的手,一笔一画地教他写字,画画。我心里非常沮丧,我不知道父皇为什么不喜欢我,我也是他的孩子啊!”
  “我跑回自己的寝殿,看着满室的书,脑袋里全是父皇和王弟亲近的画面,我承认我嫉妒了,我嫉妒王弟能拥有父皇的喜爱,嫉妒他能得到父皇的亲自教导,而我,却只能每日做着先生布置的作业,听着母亲充满希冀的教导,自己努力一字一句地学习。我想,是不是我变得努力了,成绩变好了,甚至超过王弟了,父皇就会喜欢我?”
  说到这儿,怜月看见方约露出一个苦涩而又嘲讽的笑容。
  “可是,我错了!不管我多么的努力,我甚至一直为了不让王弟超过我,每夜我都读书到凌晨,可第一次接受先生的考校后,父皇看着我却是一次比一次冷淡,我的心也渐渐失去的希望,变得失望了。直到那年……”
  “那年,母后因为经常熬夜为我制衣,许久未见父皇而内心抑郁,又要照顾年幼的妹妹,这让她本就孱弱的身体更加虚弱,终是终日缠绵病榻。还记得那天下学后,我照旧先回母后的寝殿,却见母后难得地穿了一件色彩艳丽的衣裙,重新梳了头,化了妆,我还记得那时母后的样子,是如此的明媚,眉宇间还是那么的温柔,她的笑容非常灿烂,那是我从未看到过的。我看着那时的母后都看呆了,她是那么的美丽,她站在金色的阳光下,温柔地笑着,我还以为是母后的病好了,高兴地朝她跑去。”
  说到这儿,方约的表情非常痛苦,自责。
  “可是,我还没跑到母后的跟前,就看见母后闭上眼神倒在地上,我吓坏了,赶紧将母后抱上寝榻,她是那么的瘦,我可以感受到她皮肤下的骨骼,是那么清晰的触感,我很害怕,这样的母后让我害怕,怕母后就此不醒了,那我该怎么办?”
  这时陷入回忆中的方约已经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了,怜月和玉衍想到看了看,不知是否应该打断,毕竟是皇室秘闻星娱幻想。还没等怜月与玉衍开口,方约又继续开始说: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父皇,母后是那样地爱着父皇,母后一定很想见父皇。于是我立刻冲向父皇所在的宫殿,那时,父皇依旧陪着王弟在画画,看着我冲进去,父皇很是不耐烦地蹙紧了眉,我压下心中的嫉妒,跪在地上,恳请父皇能去看看我母后。可是,父皇却一句话都没说,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直接带着王弟拂袖而去,我看着父皇毫不留情的背影,以及王弟转过头来露出的一个嘲讽的笑容,我的心冷了,刺骨的寒冷仿佛从冰冷的石地板浸入了我的骨髓,我的泪瞬间流了下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父皇不愿意去看一眼母后,哪怕是一眼也好啊!我跪在那里等着,腿麻了也不管,我要等着父皇回来,我要求父皇去看看母后,可是我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父皇依然没有回来过,我呆呆地跪在那儿,直到母后殿内的侍女跑着前来找来,我才撑起早已无力的身体回去了,只是那一步步,都让我感到绝望。最后,母后还是没等到父皇就去了,临终时只是拉着我的手,一直在流泪,最后流出的竟然是血泪,那一滴一滴的鲜红刺痛了我的眼睛,在那时,我看着母后的眼神,告诉自己,从今往后,这个皇宫中就只有自己,没有父亲,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母后只是既心痛又自责地看着我,含恨而终!”
  方约陷入回忆中,眼泪哗哗地流下。
  “母后过世后,我消沉了好久,连一向努力的功课也被王弟所超赶过去,可是我看到的却是父皇看着我一天比一天高兴的眼光,我恨啊,我立刻发奋学习,终于重新将王弟在功课上打压下去,不出意外地,父皇阴沉的眼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母后去世,我在宫中势单力薄,幸好外祖家出手相助,否则,估计我早已成为这皇宫中的一抹孤混了吧!”
  说着,方约又是自嘲一笑。
  “我知道,外祖家也是怕母后去后,自己家族会被打压下去,于是就有了现在的皇后,皇后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她也只是一个维护家族利益的牺牲品而已,而我为了活下去,也只能接受。有了外祖家的帮助,我很快在朝中也能与王弟当庭抗礼了,并渐渐有了自己的势力。外祖家在文臣中有一定地位,很快我便取得了文臣们的支持,直到父皇死后,我登基为帝,我知道,父皇一直想让王弟为帝,想必我死后去见了父皇,父皇一定会非常恨我吧?”
  “不过,我也不打算去见父皇,我听说暗黑森林内有引混灯,我死后就去那里,做一盏引混灯好了。幸好,老天待我不薄,为我送来了真儿,她就像是一个降临凡世的天使,她是那么美好,我当即就决定会宠她一生一世,给她世上最美好的一切,我不忍心让她再经历我小时候的事情,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也要让这个在母后与妹妹之后唯一一个给我带来温暖的女孩幸福一生!所以……”
  方约猛地转过头来,看着被他猛烈的动作吓了一跳的怜月与玉衍,眼神中有着哀求。
  “所以,玉三少,青宇兄,我知道,这样说或许会很过分。”他的目光坚定,“两位想必也知道我与王弟之间迟早会有个了断,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恳请两位,恳请两位到时一定要护真儿安全,这样,即便我死了,也无憾了!”
  怜月与玉衍震惊地看着方约,想不到他居然会提这样的要求,放下帝王之尊,单纯地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恳请护佑自己女儿的安全,这样的父爱令怜月为之动容。
  “方约兄,我就叫你方约兄吧,放心吧,真儿那么可爱,若是因为你们兄弟的事情而受牵连,那么就太可怜了,我到时候定会尽全力保护她的!”玉衍眼眶微红地看着一瞬间目光大亮的方约。
  怜月疑惑地看了一眼如此爽快的玉衍,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方约充满希冀的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看着明显松了口气的方约,怜月不由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在这场纷争中,真儿何其无辜!
 

☆、46 风起云涌

  怜月和玉衍神色复杂地从皇宫中走出,各自无言地上了各自的车驾,在摇摇晃晃中向着外城驶去。
  怜月端坐在马车内,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孰不知此时怜月的头脑中正闪过无数种可能。
  玉衍今天的表现很是奇怪,以海月楼收集的情报看来,虽说玉家这位三少爷看上去十分温和,平易近人,但内地里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存在,也并不曾主动与人示好。曾经在家族中有人嫉妒他受到的待遇,以及长辈们对他的宠爱,于是就暗中抵毁他,却不曾想被他亲自撞破,当时他表面上依旧和熙如春风,并未有什么不满,而且还与那人说笑,但从那之后,玉家的人再也没见过那个族人了!从那以后,纵然对他有所不满的人也只是将这些不满压在心头,不敢再表达出来,而他的这些事情不管是玉家族人还是下人,都只敢在私底下悄声讨论,无人再敢明目张胆地挑战他的权威了。
  而今天玉衍却表现得如此反常,不仅非常热情地上来与她交谈甚久,而且在方约提出请求后更是主动答应,这一切的一切,都透露出不寻常的气息。
  而方约这位一国之主更是荒谬之极,身为一国皇帝,虽说有莫王这么一位势均力敌的人正对着他坐着的位置虎视眈眈,但他竟然在莫王府门口将自己与玉衍截到了皇宫中,这是要告诉莫王他与自己两人之间关系的友好吗?更是将多年前的皇室秘辛说出,并且将自己最疼爱也是唯一的孩子托付于两个外姓人之手,怜月不得不承认方约真是有够大胆的!
  先不说她与玉衍会不会真如他所愿保护好真儿的安全,光是他们能不能信任也并非这半天时间就能看出来的!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已经好到了可以托孤的地步了吗?
  怜月目光一闪,对着坐在对面的青颜轻语了几句,青颜亦是挑眉表示不解,不过依然没有反驳怜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怜月有些疲惫地靠在车厢壁上,今天看到方约与真儿之间的互动,她又想到小时候与父母亲还有哥哥们一起玩耍的场景,怜月想到这儿勾唇一笑,又默默地计算了下时日,想来已有大半年没有见过哥哥们了,还真是相信呢!他们再过几个月就又要回千岛了吧,不知他们回去看见自己没在千岛,那可怎么办呀?
  想到这里,怜月的心情也好了许多,露出了一个幸福的笑容,灿烂如花。
  出了内城,怜月便与玉衍道别。
  “玉三少,我们就此别过了!”怜月对着玉衍抱拳一笑。
  “青宇兄,这可不一定哦,难得来一次昭城,我自是要好好玩一玩的,想来青宇兄与我的想法亦是相同吧?”玉衍笑得很有深意。
  “哦娶个女王做老婆!玉三少也要留在昭城吗?”怜月挑眉。
  对于玉衍,怜月并不想扯上太多瓜葛,在她的潜意识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她要远离六大世家!
  如今因着娘亲的关系,先是与云家倒是走得挺近的,后有申无月的无赖行径,以及玉衍此时的热情,让怜月越发糊涂了。
  “对啊,至少也要先看看戏再说吧,青宇兄,你说呢?”玉衍回以毫不在意地一笑。
  “玉三少说得有理,只盼望这出戏千万别是折子戏才好呀!”
  怜月与玉衍相视一笑,两均是心照不宣,各自回了车厢,该干嘛干嘛去了。巧的是玉衍居然也住进了千绝楼!怜月只在心中庆幸自己并没亮出身份住进千家的千院,那样的任谁都能猜到她与千家关系不绯了,若是引得玉衍追问或别人追查起来,自己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接下来的几天,怜月只与玉衍同游了几处昭城的景点,有时也受方约邀请去皇宫走走,与真儿培养培养感情,免得将来……
  ……
  也是幸亏昭城分了内外城,内城局势风起云涌,而外城依旧繁华,丝毫不受影响。
  内城中,方琰抓紧时间拉帮结派,而方约则是利用手中的一切力量加紧防护,耐何军权大多掌握在方琰手中,方约再怎么利用,手中的军权也是有限的。
  这天,在人们还没清醒的凌晨,明亮的启明星高高地挂在天空,原本静默的街道上传来阵阵脚步声,吵醒了沉睡中的人们,有好奇都悄悄打开了门,但很快便惊恐地关上了门,与家人一起躲在床上瑟瑟发抖,家里有养狗之类的,犬吠声不绝于耳。
  这是一支明显训练有素的军队,方阵中的兵士人人表情肃穆,个个全副武装,在跑步行进中,铠甲撞击声与脚步声让人更加胆颤心惊。就是这样一支军队,正朝着那权势的中心,内城皇宫而去,内城城门外却无一人阻拦。
  皇宫中此时寂静无声,一片漆黑,就像一个深邃的黑洞般想要将你吞噬,方约的寝宫此时却是灯火通明,他坐在高椅上,安静地看着书,若是观察,他死死地看着摊开在桌上的书,而他的书已经很久没翻过一页了。
  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紧张与害怕,有的只是平静,若说还有别的表情,那便是疯狂!对,疯狂!
  皇宫的大门层层打开,那沉重的大门的“吱呀”声如同压在心房的一块巨石,让人喘不过气来。大门依次打开,没有前些日子怜月进宫时的壮观景象,有的只是一种诡异在周围漫延,每道门前只有区区四人,而这四人也仅是为了开门才在的,这四人开了门后,只是沉默地进入个这方阵中来,没有其他的言语。
  因为没有人的阻拦,所以这行人很快便到了方约的寝宫中,当看到方约寝宫灯火通明,而他正坐在椅上等待时,大家都愣住了,队伍从中分开,一个全身铠甲的人走了进来,头盔下仅留的眼睛中带着疯狂与恨,也带着狂喜与激动。
  他松开紧握佩剑的手,取下了头盔,露出了他那张与方约有几分相似的脸,只不过方约的脸上是平静,而他的脸则是兴奋。
  “我的皇兄,你这是在等着弟弟来,好给弟弟我让位吗?”
  方约死死地盯着他,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
  “王弟啊,你的速度可真够慢的,皇兄我都等了好久了啊!”
  ------题外话------
  写这章完全是不知该怎么写了,写了一半后睡着了,早上本来后继续写的,眼睛都睁不开呀!包子包子,期待你的演讲呀呀呀!

☆、47 篡位

  寂静的夜里,只听得见呼吸声,从殿门到殿外广场上,站满了满副武装的兵士,黝黑而冰冷的铠甲反射着冷厉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正前方,一个身着明黄常服的威严男子正襟危坐,俊逸的脸绑得紧紧的,抿着唇,愤怒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而正对面穿着金色铠甲的男子傲然而立,脸上带着张狂而得意的笑容,努力地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待面前的人。
  “既然皇兄嫌弟弟我速度慢了,那就赶快下来吧,免得待会伤了皇兄可就不好了!”方琰对于这个从小就故作老成的哥哥很是看不过眼,总认为方约是在故弄悬虚。
  “王弟啊,你真以为就算是皇兄我下来了,你也坐得稳这个位置吗?”方约嘲讽地朝方琰一笑。
  “哼,坐不坐得稳这就不关皇兄的事了,皇兄若不下来,那就休怪弟弟我不给兄长面子了!”方琰是个暴脾气,也是个急性子,说着就要让人上前。
  “哼!我倒要看看,究竟有哪些人帮着王弟你篡位的!”方约见到了这一步了,也不多说什么。
  “哈哈,皇兄到时候就知道了!”方琰对着身后一挥手,“动手!”
  身后的兵士们得到命令,拿起手中的武器,绕过冷笑着的方琰,向着桌后的方约而去,就在他们跨出第一步的时候,从殿上的高梁上蹿下几十个黑衣人,个个目露精光,手中的武器铮亮,锋利无比,没有沉重的铠甲的拖累,动作更是敏捷了些,在这挤进上百人的殿内显得格外地如鱼得水。
  厮杀、挣扎、鲜血、吼叫。
  殿内各种嘶吼与惨叫伴随着皮肤的迸裂开来,喷洒而出的鲜血,血腥味与无数人的气息杂和在一起,没有人知道争斗会何时结束,没有人知道当你在砍杀一个人时,会不会有另一个人在你的背后向你举起了屠刀,没有人知道,此时殿中的人只知道杀!杀!杀!
  他们无法违背主子的命令,哪怕是明知自己是去送死,依然义无反顾地向前,他们心中都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自己能活着到争斗的结束。
  殿内血腥味一直飘散出了殿外,隔了老远依旧能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道。
  “皇兄还真是神机妙算啊,连弟弟我是什么时候要来都是准备好了的!”一看到如今的情况,方琰再笨也知道是方约先安排好了的,即使不敌,也要拼上一破的心态。
  “王弟过奖了,为兄只不过是猜到了王弟的心中所想罢了。”方约冷笑了声,心中却是苦涩无比,想不到父皇死后依然照顾着王弟,让他拥有能与自己一拼的力量,时刻威胁着自己的位置。
  到底是寡不敌众,方约的几十人又如何能与方琰带来的好几百人相比呢?不多时,那几十个黑衣人便陷入颓势,身上的伤也多了起来,动作也是迟缓了许多。在众多人的同时攻击下,速度放慢也就意味着死亡的来临,在身中无数刀之后,最后一个黑衣人也倒下了,年轻的身上布满伤痕,瞪大的眼睛里满是不甘。
  “唉~”看着自己人全部倒下,死而不甘的惨状,饶是方约也不由得惨白了脸,替那些因自己而丧命的人感叹了一声,同时也在感叹自己的命运。方约抬起头来,这时的方约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无波的眼神看着已经如鲜花怒放般笑容满面的方琰,“既然王弟如此执迷不悟,那皇兄也无话可说了。”
  方约说罢,竟是闭起了双眼,一幅任杀任剐的模样。
  “皇兄,话可别这样说。”方琰此时已是胜券在握,心情自己高兴,“什么叫执迷不悟?弟弟我只是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罢了!当初父皇去得快,本应是我即位,可你却趁我势力薄弱将皇位抢了去,若说执迷不悟,那也说的是皇兄你吧?!皇兄坐了这么久,也该还给弟弟我了!”
  方约任方琰如何说,只是坐在那儿也不动声色。
  这时,一个将士从殿外跑进来,看了眼闭目而坐的方约,小心地在方琰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后,方琰的脸色顿时就有几分不怎么好看。
  “看来皇兄还真是疼爱我那侄女呢!竟然不顾自己安危也要将侄女藏了起来,不过,那又如何,还不是被我给找着了!”方琰轻笑了几声,对着方约说。
  方约一听,立刻睁开了双目,睁大的眼球上而满了鲜红的血丝,之前自己如此危险也没有紧张之色的方约得知真儿出事的时候便立刻慌了神。
  难道青宇与玉三少没履行约定吗?不,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出耳反耳的人。
  难道是他们派出的人武艺平平,没能拦住方琰的人吗?不,逍遥山庄与玉家的人均是以一敌十的高手,不可能连方琰的人都拦不住的啊!
  这,倒底是为什么?
  “你……究竟想要如何?!”方约一字一顿地对方约叫道,心中却在怒吼,真儿决不能有事!
  “哈哈,皇兄啊,你这话可问得奇怪啊!”方琰得意地大笑,“我要如何?弟弟我只不过是许多未见真侄女了,有些想念,想念见见侄女罢了,谁知派去的人却没见到侄女,弟弟心中不安,让人继续寻找,还好啊,终是找到了!”
  “呵呵,真侄女乃是从小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自是要好好待她了,免得伤到哪儿了,皇兄可是要心疼好久的了!”见方约不说话,方琰更是张狂了。
  “方琰,你要皇位,我让于你,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真儿何其无辜,你为什么……”方约一想到自己从小当作掌上明珠疼爱,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女儿要是落入方琰这人手下那些糙人的手里,还不知要受多少苦,一想到这,他就对方琰怒不可遏,直接就呼出了方琰的名字。
  “哟,皇兄生气了!”见到一向淡定自若,谈笑风生的哥哥失态的表情,显然方琰很是高兴,“皇兄,你放心,弟弟我一定好好疼爱侄女的,只要……”后面省了几句话,却是让方约的心揪得更紧了。
  “父皇!父皇!救救真儿,真儿害怕!”
  ------题外话------
  写得好困难,想睡觉啊~
  戏子求收~

☆、48 她,不是你想要便能要的!

  这里原本应该是庄严肃穆,充满威严的皇宫殿宇,这里原本应该是奇珍异卉争相盛开的瑶池琼楼,可是现在,这一切被鲜血所笼罩。地上淌着的、墙上洒着的,甚至是那发丝上滴落的,无不是刺人眼的一片鲜红,那冲天的热血染红了漆黑的天空中那一轮金色的明月,明亮而又诡异。
  这,是一个充满杀戮的夜晚,阴冷着风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飘向那最阴暗的角落。
  这,是一个决定着一个王朝是否易主的夜晚。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中,那一声声充满恐惧与绝望,稚嫩而又哀切的童声,尖锐而又凄厉,让这样一个令人恐惧的夜晚更添几分惊惧,令人闻之胆颤。
  “呜呜呜呜,父皇,你在哪里,真儿害怕!父皇~”
  厮杀已经停止,吼叫也已经停止。不管是那已经睁大双眼,眼珠上翻,已经了无声息,静静躺在地上的尸体,还是被鲜血从头淋到脚,只随意在脸上抹了几下却依旧傲然站立着的杀神,还是那躺着的,坐着的使劲捂住正在淌血的伤口,不住地痛苦地呻吟着的伤员,还是那站着,金色的铠甲依然熠熠生辉,脸上满是得意笑容的人,还是那从椅上站起,明黄衣衫上已经不知被哪里来的鲜红所染,拳头紧握,身体不住颤抖,眼中充满害怕与恐惧的人,全部都,全部都安静地听着那声呼喊,慢慢地接近,越来越清晰。
  经过厮杀后的殿宇内,灯光黯淡了几分,已经照不清殿外那曲折的林荫小道,只听见一声声脚步声,“哒…哒…哒…哒…”,由远及近,缓慢的步子踩在坚固的青石板上所发出的清晰的声响,那一声一声随着人的呼吸,渐渐与心跳混于一个频率,让听见的人感到仿佛是有人在紧紧扼住你的心脏,控制着你的呼吸,让人难受之极。
  从那漆黑而阴暗的角落里,一只黑色带有紫边的衣料飘扬而出,随着身影的接近,那一身的黑色让来人更添神秘,来人头垂着,斗篷帽遮着,在昏暗的光线下更看不清了,他全身上下能看清的只有那只抱着一个大声啼哭的小女孩的手,苍白,却无一丝细纹,那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随着最后有力的“咚”的一声,所有人的心脏都是一跳,让人的心不由一紧,除了那些已经承受不住压力,血脉暴涨而亡的人外,所有人都感到没来由地一松,大口呼吸着尚带着刺鼻血腥味并不干净的空气,使劲地咳嗽着,脸也涨得通红,严重的已经涨紫本源修仙。
  “真儿!”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但此时的方约依然不敢相信,他现在唯一想的是:为什么?为什么玉三少和青宇已经答应要保护真儿了,为什么现在真儿依然落入了他的手中?
  听见父亲声音的真儿抬起已经红肿的双眼,满含热泪,委屈地瘪着嘴的看着方约,伸手要方约抱抱,却被抱着她的人更加紧地搂住。那可怜的小模样更是让方约愤怒万分,方约愤怒地看着笑容越发张扬的方琰。
  “她好歹也是你的亲侄女!她只是一个孩子,而且是女孩儿,你怎么如此狠心地不放过她!你若为帝,她成不了你的威胁!”愤怒中的方约说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方琰食其肉,啃其骨,饮其血才好。
  “皇兄啊,父皇可是教过我们的呀,斩草务必要除根啊!”方约越愤怒、痛苦,方琰心里就越痛快,“皇兄你怎么能将父皇的教诲给忘了呢?哦,我忘了,好像皇兄与父皇的相处并不多,好象也没对皇兄说过这些话啊!”
  一字一句,父皇的不管不顾,真儿的安危,让方约痛苦地将头埋入臂弯,这一切都是方约心中的痛!
  “你究竟是谁?”方约猛地抬起头,视线越过方琰,直直地看着那隐藏在斗篷中的人,目瞋欲裂,“他给了你什么报酬,我都双倍付给你,只要你把我的真儿还给我!”
  方琰听闻,脸色不由地一白,虽然只是一瞬,但依然被一直暗中观察着他的方约看见,方约心中暗笑,更加确定走这来历不明的人这条路是对的。
  “他并没给我什么报酬!”嘶哑的声音从斗篷下传来,没有任何声线的波动,没抬头的他更是错过了方约脸上一闪而逝的喜悦,“但我现在想要的,就是这个。”
  见他没什么动作,但言语中却明显表示了他想要的东西,方约环视了殿中的一切,发现凡是值钱点的东西都已经被先前的厮杀破坏得干干净净,之前那典雅与奢华并存的东西已经找不见了踪影。
  环视一圈并无结果的方约以及同样疑惑的方琰看向来人,斗篷下的人仿佛知道两人的疑惑,终是动作幅度大了点地抛了抛,方琰的笑容更大了,而方约则是脸色灰白地跌倒在身后的椅子上。
  方琰如愿地转过头来继续看着自己兄长那颓败而又绝望的神情,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舒坦,就连小时候成绩胜过兄长的时候也没这么地舒服。
  只有五岁的真儿,此时却是聪慧地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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