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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生猛-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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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许你死,你别死,我现在带你回家,苏家一定能救你,一定能……你不许死……”朗悦哭声凄惨,再没有半分往日清冷模样。
苏维张开口,还未讲话,一口污血先吐了出来。
朗悦用手去擦苏维嘴边的血,“你那么爱干净……不能躺在地上啊……衣服要脏了……”
“咳……咳……”苏维艰难的开口,声音细小如蚊,“别哭……这是债……若今生无相欠,来世怎想见……咳咳……悦儿,该高兴,下一世我们还会再见……”
“我一定会去找你,一定会……下一世,换我对你好……”朗悦已泣不成声。
我也跟着流泪,下一世,虽然脾气秉性都变了,但苏洛对郎琪这颗心真的是一丝一毫都未改变!
我猛然想到了苏洛死时的情景,醍醐灌顶,经历这件事的用意,在心里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
435 贺家已经背叛了?
我穿越过来之后,经历的每一件事对我来讲都是有意义的。按照这个逻辑。朗悦和苏维这件事,对我而言肯定也有用意。是想告诉我什么。
想到苏洛的死,再看看此时的情景,我恍然!
两次的死状,不能说一模一样,却也八。九不离十。
苏洛真正的死亡是在白楚恒和苏洛强闯白家古墓时发生的。苏洛被敬白贯穿身体。而苏维是被黑蝎子的尾巴贯穿身体。
之后,白楚恒将苏洛变成了僵尸。苏洛依旧陪着郎琪。再出事,苏洛是被贺翰害的。贺翰杀了郎琪的爷爷。而朗悦的爷爷是被黑蝎子杀的,黑蝎子是黑衣人养的。
如果说,下一世的死是依照前世的死进行,就像预先彩排好的。到了那个时间段,事情就会发生。
那从下一世和这一世的人物关系来看,黑衣人是贺翰的前世?所以。要抓白楚恒的是贺家人?!贺家人已经背叛白家了?!
我想着想着,不由出神。
这时。黑衣人道,“我说话算话,你们杀了黑子。那我就放过你们。但小姑娘。下次见面,你可没这么好运了。”
说完,黑衣人就要离开,他没有使用任何道法,而是走路,似要大大方方的从大门出去。
苏维已断气,朗悦梨花带雨的一张脸,眸光愤恨的投向黑衣人。
“我跟你拼了!”
朗悦猛地飞扑出去。
“姐姐!别去!”我伸手去抓朗悦,却没有抓到。
黑衣人得意的哼了一声,“这是你自找的!我放过你,你却自己来送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黑衣人是故意慢腾腾的离开的,就是为了激怒朗悦。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的放过我们!
我恨意十足的瞪着黑衣人,“阴险小人!”
“多谢夸奖!”黑衣人抬起一只手,对着朗悦冲过去的身体,手掌在空中猛地向前推了一下。朗悦冲过去的身体好像受到了很大的阻力一下,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
速度慢下来,可人是动作应该还是连贯的,可诡异就诡异在,朗悦的动作就像是慢放的镜头,脸上的表情如定格了一般,悲愤交加。
我揉揉眼,细看过去,在朗悦身体周围飞扬起的灰尘,以及从朗悦眼角滑落到空气中的泪珠,速度都变得很慢。这就说明不是朗悦这个人动作变得奇怪,而是朗悦所处的空间变得跟我们不同了,像是两个时空,时间完全不在一条轨迹上。
想到这一点,我猛地想到烛龙!
烛龙能改变时空,与黑衣人的能力是相同的!
黑衣人慢悠悠,很悠闲的走到朗悦身前,抬手掐住朗悦的脖子,“我说了,我不喜欢杀人,你干嘛非要逼我。现在好了,我要杀你了,你满意了?”
这变态的言论听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
我跑到黑衣人面前,对这种阴暗性格的人,求情肯定是没用的,还不如分散他注意力更实际一些。
“爷爷,你是烛龙吗?”
黑衣人一愣,低头看我,“小丫头,你究竟什么人?还知道烛龙?”
“我还知道唐楼,还知道唐楼的主人是个女的,叫麟灵儿。我还知道邪神,知道地藏,知道白家所有的禁术……”
我说话的时候,一直偷偷窥着着黑衣人的眼神,前面我说的内容,黑衣人只是一副有兴趣的样子,但兴趣不深,而当我说到白家禁术,黑衣人眸光猛地一震,看我的目光也变得严肃起来。
“小丫头,骗我下场是很惨的!”
黑衣人说话时,手指用力,朗悦的脸顿时变得通红,额间青筋暴起,大眼睛开始往上翻白眼。
我见状,焦急道,“你把她放了,我可以把所有白家禁术教给你!”
“呵!”黑衣人冷笑,手指间的力气又加大些。
我知道他不信我,我才七岁!学会白家所有禁术,除非我在娘胎里就开始学习了!
我抓住黑衣人的衣服,哀求,“爷爷,你相信我!你想想五雷真法咒,我身体里没有阳气的,我如果不知道正统的白家法术,我怎么可能请得来雷!还有,我昨天晚上在通往这里的路上,布下了驱邪阵,虽然还差最后一个方位画完,但找到其他方位我画的咒,也能证明我是会的!这些都是白家的高级法术,白家低级的弟子都不会的……呃……”
我话没说完,黑衣人猛然伸出另一只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把我提在半空。眸光阴戾,“你究竟什么人?再骗我说是白府小丫鬟,我立即掐断她的脖子!”
我双手抓在黑衣人掐着我脖子的手上,痛苦的瞥了朗悦一眼,黑衣人估计怕真把朗悦弄死了,没法再威胁我,于是指间松了些,朗悦吸入新鲜的空气,出于求生的本能,张大嘴巴喘着粗气。
“快说!”黑衣人手用力,又把朗悦的脖子掐紧。
朗悦呼吸了几个新鲜空气,黑衣人估计觉得一时半会死不了,手指间的力气就用的大了些。
朗悦眼睛猛地一蹬,向外凸起,像是一只被掐着脖子的鸡,脑袋向上伸,身体吊吊着,吸入口腔的气由于脖子被掐住,那口气就憋在了嘴里。看着都替她难受。
我赶忙点头,“说……”
我要哭了!
我说什么呀!我总不能告诉他,我穿越来的。我是神女,我是来祸害白家,让白家灭门的!尼玛!明明是事实,怎么听上去一个比一个疯狂!
我选了一个最正常的,“我是……白少爷的未婚妻!白少爷让我佯装成他的丫鬟,是为了保护我!”
闻言,黑衣人眸光一冷,“白家的媳妇向来从苏贺两家挑选。你骗我,就要付出代价。”
说着话,黑衣人掐着朗悦脖子的手用力。
朗悦从咽喉里挤出一声闷哼,像是肚子里仅有的那一口气又吐了出来,舌头伸出,翻着白眼,已经看不到黑眼仁了。
人被折磨的昏死过去,眼瞅着就要断气。
我用力抓黑衣人的手,焦急的大喊,“我没有骗你!我长大真的会嫁给楚恒的!他一定会娶我的,我进入过白家……”
这时,一团金色的火突然打了过来。
黑衣人扬手,将我和朗悦甩出去,身体快速后退,手在胸前结印,一道银光凝成一面墙挡在黑衣人身前,金色火球打在银光上。
轰!
如炮竹炸开,声音巨大。金色火光和银色火光交织在一起,火光四溅,十分好看。
我被黑衣人甩出去之后,双手抱住头,身体缩起来。保护住致命的部位,余下的就等着摔出去叫疼就好了!
我闭着眼睛,结果没等来疼,倒是等来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我睁开眼,胡五爷抱我在怀里。清冷月光下,胡五爷妖冶无双的面容更显邪魅,柔软发丝在夜空中无风自舞,狭长猩红的眸子,眸光冷冽如冰,浑身透着阴冷的杀气。
“敢动爷的人,找死!”
胡五爷抬起另一手,葱白的指尖嘭嘭嘭几声,燃起了五团跳跃的金色小火苗。
黑衣人看到来人是胡五爷,眉头一皱,转身跃入半空就想逃。
胡五爷手掌猛地张开,五团金色小火苗飞奔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边逃边躲小火苗的攻击,躲过了前四团小火苗后,最后一团小火苗突然火焰变大。黑衣人猝不及防,被小火苗打中了右肩头,“啊”的一声惨叫,身形从半空摔落了下去。
在火苗追击黑衣人的时候,胡五爷检查了下朗悦的伤势,然后用力的揉我的脸,“你胆是不是太大了!让爷担心死了,知道不知道!从今天起,你晚上跟爷睡!”
我脸被揉的不断的变形,说话也大舌头起来,“五爷,朗悦的伤?”
“你还有心思担心她!她只是昏过去,死不了!”
这时,白楚恒带着一队人从大门跑进来。看到我在被胡五爷揉来揉去,白楚恒跑过来,一把把我拉到一边,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我摸摸被胡五爷揉的发酸的脸,摇头,“我没事,就是苏哥哥死了……”
说着,我哭了起来,我经历了两世苏洛的死,心里滋味当真不好受。
白楚恒看了苏维一眼,然后伸手捂住我的眼睛,“你别看,会做噩梦的。”
好贴心的小暖男。
白楚恒又问了胡五爷凶手在哪?
胡五爷说被他的狐火烧死了。
“明明只是打受伤而已,万一没死呢?楚恒,派人找一下吧,死了也要见到尸体,这样比较放心。”我道。
白楚恒点头,吩咐带来的贺家弟子去找。
胡五爷不满的撇撇嘴,“爷的狐火绝对能烧死他!”
“五爷,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你最棒,最棒!”我走过去,拉着胡五爷撒娇。
胡五爷很吃我这一套,狐狸媚眼眯起来,伸手又要揉我的脸。
白楚恒手疾眼快,把我拽到他身边,“你不许揉她的脸了!”
“呦呵!”胡五爷挑眉,痞痞的看着白楚恒,“女婿要挑战一下老丈人?”
白楚恒脸羞得通红,“不知道你说什么,璎儿,我们走!”
白楚恒拉着我的手往外走。
我没有提我怀疑黑衣人是贺家人的事情,胡五爷不傻,白楚恒也很聪明,我能想到的,他们也应该想到了,但他俩心照不宣,谁都没有提。
我猜,在找到确切的证据能证明贺家人想害白楚恒之前,这件事谁也不会说。毕竟白楚恒一出来代表的就是白家,哪能因为怀疑,就跟贺家撕破脸!
436 对啊,我有病!
回到贺府,天已经蒙蒙亮了。丫鬟打来洗澡水。我泡过澡之后,上。床睡觉。
折腾了一晚上。我已经很乏了,脑袋一沾枕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感觉刚睡着,就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还伸手摇我!
我心里这个气,睁开眼。刚想骂人,眼前的情景就把我惊到了!
我哪是在床上躺着睡觉啊。我分别是坐着的,我胳膊支在木桌上。手托着下巴。看周围布置,是在花房里。有钱的大户人家,都设有专门培育花的地方。入秋的时候,花匠会将熬不过冬的花都搬进花房里。花房里温度适宜,各类鲜花绽放,颜色多样艳丽。芬芳扑鼻。
白楚恒和贺轩皓坐在我对面,都瞪大眼睛看着我。
“璎儿。你到底是有多困啊,坐着也能睡着!”贺轩皓笑道。
“我……呵呵……”我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边,幸好没流口水!
不过。这是过了多久啊!看白楚恒和贺轩皓的样子并没有太大变化。是过了几天?几个月?
白楚恒把一杯热茶推到我面前,“醒醒神,太累的话,晚上就早点休息,不用来我房了。”
我还没应声,贺轩皓拍桌子跳了起来,“白楚恒,璎儿晚上去你房干嘛?!”
尼玛!我俩才七岁,我也想干嘛也干不了啊!
“我是楚恒的丫鬟,当然是去伺候了。”估计是白楚恒教我法术,每天晚睡,所以才会打盹。白楚恒是在偷偷教我白家法术,只能连贺轩皓一起瞒着。
贺轩皓不悦的看着白楚恒,“我多分给你几个丫鬟,晚上不要让璎儿伺候你了。”
“不用你多管闲事!”白楚恒冷冷回应。
贺轩皓屁股刚坐下,听到白楚恒的话,又要站了起来。
我就奇怪了,他俩一见面就打,现在坐在这干嘛,大眼瞪小眼玩呢!
“我们在这干嘛?郎……悦姐姐呢?”我问道。
贺轩皓道,“你真是睡糊涂了,朗悦姐姐六天前就离开了。早上的时候,云伯伯家下了帖子,要我们明日都去云府小聚,给白楚恒接风。这不是正在商量,明日去了,你表演什么才艺吗?真是小糊涂虫,睡一觉什么都忘了!”
云府?!云伯伯?!
这他妈都谁呀!为什么还要表现才艺,登台演出啊!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心虚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结果这茶水是刚烧开啊,怎么这么烫!
我把茶杯放下,吐着舌头。
“璎儿,你好可爱。哈哈……”贺轩皓看着我笑。
白楚恒也看着我,眉头却轻蹙起来,清澈的眸光略显疑惑。稍后,他站起来,“璎儿,跟我来。”
白楚恒的声音冷下来,是不高兴了。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贺轩皓,贺轩皓耸耸肩,“白楚恒,你又抽哪门子疯!”
白楚恒脚步顿下,微微侧目,声音冰冷强势,“谁是白家大少爷?!”
贺轩皓没想到白楚恒会用白家少爷的身份压他,一时愣住了。
我意识到事情不妙,赶忙站起来,跟过去。在经过贺轩皓的时候,我低声道,“他今天心情不好,你别介意。”
贺轩皓冷哼一声,“我哪敢啊!”
完了,他也生气了!
白楚恒这时已经走出去了,我拍拍贺轩皓的肩,小声道,“他被宠坏了,你别生他气。”
这时,白楚恒在外面叫我。
我没敢跟贺轩皓多说,出了花房,外界的冷空气扑面,我冷的打了个哆嗦。白楚恒在前面走,一言不发,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轻声询问,“楚恒,你怎么了?”
白楚恒没理我,带着我径直走到了他屋里。他从书案上挑拣出几张黄符,走到我面前。我以为他要给我,刚伸出手,就见白楚恒手结剑指,两根手指夹住黄符,口中快速念诵法咒,黄符金光一闪,啪的一声飞过来,贴在了我脑门上。
什么情况?!把我当鬼了?!那我是不是该配合一下晕过去!
我心里猛吐槽,不解的看着白楚恒,“楚恒,你这是要干嘛?我又不是鬼!”
白楚恒依旧没理我,把剩下的几张符都贴在了我脸上。然后口中快速念诵法咒,手结法印,绕着我走了两圈,最后停在我面前,大眼睛闪烁疑惑的光。
他还懵了,懵的该是我才对吧!
我伸手撕去黄符,“你干嘛?把我当妖怪了?”
“你还记得云府是谁家吗?”白楚恒没回答我而是反问。
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严重的问题。我每次醒来都会过一段时间,那我沉睡的这段时间,是谁在生活?是真正的青璎!她的生活习性脾气秉性都跟我不同,白楚恒给我贴黄符是以为我中邪了,他开始怀疑我了!
“我……”我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不记得了,对吗?”白楚恒焦急的看着我,眸光闪烁,十分担心,“璎儿,你究竟怎么了?你不是中邪了,你难道有什么隐疾?”
隐疾?!
我眼珠一转,“对啊,我有病!间接性失忆症加双重人格躁郁症。”
白楚恒眉头蹙起来,“这都什么病?我怎么一个都没听过,严重吗?”
一千年以后的名词,你听过才怪!
我心里吐槽,表面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轻咬下唇,微微摇头,“不严重,就是有时候会忘事,有时候你会觉得那个人不是我。”
白楚恒闻言,了然道,“我就说嘛,睡着之前明明是一副端庄温顺的模样,怎么一觉醒来就变得那么古灵精怪了。一个淑女,一个有趣,原来都是你。”
我听白楚恒这么说,心里有点不高兴了。虽然是我想让他这么认为的,但把我和青璎弄混,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楚恒,那你喜欢淑女的多一点,还是喜欢有趣的多一点?”我背着手,身体向前探,歪着脑袋看白楚恒。
白楚恒脸一下子就红了,眸光躲闪,“我……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是个女孩子……嗯……”
白楚恒话没说完,我突然向前走了一步,在白楚恒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快速的撤回来。
白楚恒僵在原地,浑身肌肉绷紧,脸红到了耳根,就差可以从耳朵向外冒烟了。
千年后,我可从没见过白楚恒害羞,窘迫,不知所措的样子。现在看到,只觉得实在可爱。
现在的白楚恒就是一张白纸,没有被人画满颜色,更没有被切割的伤痕累累。如一块精美的璞玉,等待雕琢,而青璎却把他毁了!
我第一次涌出想改变历史的念头,想保护白楚恒。
白楚恒回神过来,眸光闪烁不敢看我,“你,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能能……”
“能什么!我喜欢你啊,所以才亲你。这跟我是不是女孩子有什么关系!楚恒,你喜欢我吗?更喜欢这个样子的我,还是更喜欢淑女样子的我?”
白楚恒偷偷瞥我一眼,紧咬着下唇,不说话。
瞧他低着头,脸羞得通红一副隐忍的样子,好像我要强上他一样。虽然我的确有这个心,但也得等十年后才行啊。
“不说算了。”我佯装生气。
白楚恒抬头,紧张的看我一眼,“你别生气,我,我喜欢……”
白楚恒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说的话我已经听不到的,只能侧头过去听他在说什么。在我侧头靠近他的时候,白楚恒突然转头过来,亲了我一口,然后转头跑进了内室,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捂着嘴,热泪盈眶!
我不是害羞的,也不是震惊的!尼玛!我是疼的!
试想一个莽撞害羞的小男孩突然迎面亲上来,力度完全没有把握,牙齿撞牙齿,可怜我的嘴唇就遭殃了。
我先摸了摸牙,幸好没被撞松,然后又摸了摸嘴唇,发现也没有血,就是被撞的非常疼。
我走向内室,还没进去,白楚恒就出来了。他用冷水洗了脸,看上去冷静多了。但当他看到我,还是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的就要低头。
他是一个少爷,见到一个丫鬟就害羞的低头。这不等于告诉别人,我俩有奸情么!
我为了分散白楚恒的注意力,赶忙问道,“贺少爷说的云伯伯是谁呀?”
白楚恒单独面对我,还是有些紧张,他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几口茶,才道,“是我大姑父家。大姑父家姓云,是开镖局的,中原有名的天武镖局,就是他家的。姑姑嫁过去之后,云家有时也会跟着白家做些除魔的事情。”
“是你亲姑姑吗?”我问。
白楚恒点头,“父亲的大姐。”
听完,我心里更疑惑了。既然北阳城有这么亲的亲戚,白族长为什么还要把白楚恒送来贺家,而不是送去亲姑姑那里。难道在白族长心里,自己的亲女儿还不如贺家人可靠?
呵呵!估计要打脸了!
“对了,表演节目又是怎么回事?不是为你接风吗?”
“姑父不仅给贺家苏家下了帖子,还给了北阳城里其他几个大的家族都下了请帖。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自然要有玩乐。其实,璎儿,你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女子才艺不过琴棋书画,你随意表演一个拿手的就好。”
我嘴角扯了两下!
随意表演一个拿手的是没问题!可问题是,我一个都不会啊!
437 那就看看,谁能玩的死谁!
我问白楚恒,我不去行不行?
白楚恒神色恢复了往常。轻轻瞥我一眼。微挑眉头,“你说呢?!”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决定去赴宴!
贺府的丫鬟巧儿为我挑了一套粉霞百褶苏绣月白花瓣的罗裙,脚下一双同色的棉鞋,外披一件一整张银狐皮子制成的斗篷。斗篷还带着一顶同色的帽子,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暖烘烘的。
我用手摸了一下。毛皮柔软光滑,是上等的好皮子。
但我却不敢穿。这要让胡五爷看到,我穿狐狸皮的衣服,他还不得把我扒皮了!
巧儿告诉我,这皮子是为非作歹的妖狐的。妖狐杀了好多人。贺家为民除害杀了妖狐后,把妖狐的皮扒了,一直存放在仓库里。没有制成衣服。我来了之后,贺轩皓想到了这张皮。就求了贺老爷,把这张皮要了过来,为我赶制出了这件斗篷。
“所以。青小姐。你穿这个没事的,而且还是少爷的一番心意。”巧儿为我披上。
我看着铜镜里映出来的银狐斗篷,的确很好看。可我心里还是觉得不妥,我让巧儿把我旧的大氅拿来,然后披上出门了。
刚出屋门,就见胡五爷侧身坐在走廊的栏杆上,修长的腿弯曲,一只脚踩在栏杆上,另一只脚踩在地上。瞧见我出来,胡五爷痞笑一下,“爷家小璎子收拾一下还是蛮好看的嘛!”
我特别配合的浅笑一下,“五爷,我们可以走了。”
胡五爷展开双臂,伸个懒腰,然后后背慵懒的靠在柱子上,“全是一些阿谀奉承的人,再好的酒到了那里都变得不香了,那种地方,爷可不去。你跟白楚恒那小子早去早回。记得,看好他,别让他离开你的视线。爷知道,你个小丫头机灵着呢!”
“我脑子够,可武力就是个渣渣。五爷,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吧。万一有人欺负我怎么办?”我还想着让我表演节目的时候,我向胡五爷求救呢!
“在北阳城,没人敢欺负你。爷今天有些事情,走不开。”
我问胡五爷什么事情?
胡五爷痞坏的笑一下,“大人的事。”
我白了胡五爷一眼,“逛青。楼比保护楚恒还重要吗?五爷,你能不能靠谱点?”
胡五爷魅人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谁说爷要去逛青。楼,你个小丫头,这些话都谁告诉你……”
胡五爷说着话,站起身就要抓我。
我提起裙子往前院跑,跑到小院门口,我回头对着胡五爷吐了吐口水,“小心得病!”
胡五爷气得在我身后骂我小不正经。
我一口气跑到前院,发现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白楚恒和贺轩皓在第一辆马车上,马车旁边站着两名十五六岁的随侍的小厮。
我一想我是丫鬟,又是女孩,为了那些该死的规矩,我也不能跟他俩一辆马车。我很识趣的走向了第二辆马车。第二辆马车车旁站着两个小丫鬟,都十二三岁的年纪,穿的是次等绸缎的长袄,双臂交叠,手插在袖笼里。大眼睛白皮肤,身上透着一股机灵劲。是贺府一等丫鬟的打扮。
我心说,贺老头还挺讲究,还给我配两个这么好看的小丫鬟跟着。
我走过去,两个小丫鬟就跟没看到我似的,并没有跟我打招呼。我以为她俩可能还不认识我,也就没当回事,走到马车前刚要上马车。其中一个丫鬟过来,“青璎,这是小姐的马车,你一个丫鬟,怎么能这么不懂规矩!”
啥?!
我瞪大眼睛!
小丫鬟个头比我高,轻蔑的俯视着我,一张标志的脸却透着一股刻薄劲,“瞪什么瞪!都是丫鬟,谁比谁高一等了!”
“兰儿,你少说一句。”另一个小丫鬟走过来,和善的对我浅笑一下,她脸上的那抹浅笑,我分明看到了揶揄的味道。兰儿是刀子嘴,直。肠子,而她是笑里藏刀。
我连青璎那么高段位的人都接触过了,我还能看不透你!我浅笑看着小丫鬟,等着她的下文。
小丫鬟拉过我的手,“青璎,我们也是为了你好,马车里坐的是府里的小姐,你虽是白府的丫鬟,但总归是丫鬟,你要坐进去,不显得很没有分寸么?你走在外面,代表的是白府,丢面子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而且,咱这次要去的,是白府姑奶奶的婆家,你在马车上坐着,跟贺家的小姐一同下车,是不是不大体面?”
小丫鬟拉着我说话的功夫,两辆马车已经开始走了。我现在才明白,第一辆马车和第二辆马车为什么离那么远,原来是怕白楚恒听到我们说话!
我岂能让她们如愿,刚想大叫,兰儿手快把我嘴捂住了,低声训斥道,“还有没有规矩,老爷和夫人们都住后院,就跟这隔着一道门,你是故意找府里晦气呢!月桂姐,你跟她讲什么大道理,依仗着主子喜欢,瞧瞧这穿的衣服,比府里的小姐们还讲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小姐呢!”
叫月桂的丫鬟把兰儿的手打开,“你这是干嘛,你也没规矩了,怎么能动手!”
马车已经走远了。
我冷冷的看着装好人的月桂,“马车已经走远了,你也不用装了,松开我的手!”
要不是我的手被月桂拉着,我怎么可能让兰儿堵住我的嘴!两个人,配合挺默契啊!
“青璎妹妹,你说这样说话就太伤人了。”月桂松开我的手,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越过我追着马车去了。
兰儿狠狠瞪我一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也敢跟白少爷那么亲近。劝你以后分清主仆,否则有你好看的!”
说完,兰儿也追着马车去了。
我本来也不想去,遇到这种事就更不想去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两个小丫鬟跟我无冤无仇,干嘛突然针对我,肯定两人背后还有人嘛!而那个人就坐在马车里,看我的笑话!
我向内宅走了几步,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
就这样被人欺负了?!老娘奔三的人了,连地府都下过了,还能被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小姐骑在脖子上拉屎?!老娘不撕了那位小姐伪善的脸,老娘就不叫苏晴!
我转头向着马车跑过去。
到了街上,我也就不能闹了。在街上闹开,就算我有理,也没人会帮我,只会觉得我这个丫鬟刁蛮任性,不懂规矩,要是忍不住骂了贺府小姐,还会顶上一个奴大欺主的罪名。到时,白楚恒都没法帮我了。
我规规矩矩的跟着马车走,兰儿还以为我服管教了,越发嚣张起来。
“我还当是个多有骨气的人儿,原来也不过是奴才命,贱骨头。”
我嘴角噙着浅笑,笑意盈盈的看着兰儿,“兰儿姐姐教训的是,之前姐姐也说,大家都是奴才,谁也不比谁高一等。大家都是贱骨头,一群贱骨头伺候的主子,该叫贱人?”
“你!”兰儿气愤的眼睛一瞪,声音压低,训斥道,“青璎,你怎么能辱骂主子!你好大的胆!”
月桂依旧和善笑着,外人看上去只会觉得这丫鬟脾气好,好相处。要是她开口指责你,人们只会觉得她是有理的那一方。兰儿的明枪不可怕,月桂的暗箭才难防。
我看到月桂向我走过来,心一横,双手从袖笼里拔出来的时候,右手手指用力,将左手手背抓出两条血痕。然后我又快速的将手缩进了袖子里,掩盖住伤口。
在路上先把月桂解决了再说,算送给车里小姐的一个见面礼,若她识时务,应该就知道,我不好惹了!
月桂走到我跟前,与我并排走着,我准备开口的时候,忽听车里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月桂,外面天寒,这三个手炉给你们拿着,仔细冻了手。”
“谢小姐。”月桂快走几步,走到马车车窗边,从窗子里伸出一双芊芊玉手,白如凝脂,指尖葱白,手里提着一个用上等丝绸包裹的手炉。
手炉其实就是小铜炉,里面放上热碳。碳热铜炉就会太烫,无法直接触摸,所以会用布包上。
月桂又谢过小姐,然后接过手炉。兰儿上前,也接过手炉。最后到我。我个子矮,伸展了胳膊才能够到马车车窗,大小姐将手炉递出来,要交到我手上的时候,大小姐手提着手炉的线突然断了!
按理说,线断了,手炉会整个砸下来。可不知怎么搞的,线断了之后,手炉先是侧翻,铜炉里装着的烧红的热碳一下子全撒了出来。我就在马车车窗下站着,热碳洒下来,我立马蹲下身子,大氅向上一扬,包裹住自己的头。然后用手抱在自己头上,接着,手背猛地一疼,被狠狠的砸了一下,是掉下来的手炉!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手背已经肿了。
在手炉线断开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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