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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生猛-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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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送你们进来的?”我问。
几十只鬼同时说,叽里呱啦的一堆,根本听不清。
“都闭嘴!”我低吼一声,抬手指着距离我最近的一只年轻男鬼,“你说。”
年轻男鬼看上去二十多岁,其他鬼有穿病号服的,是医院死去的,有意外死的,鬼魂还保持着惨不忍睹的死状,但男鬼穿的是灰色的棉袄,下身牛仔裤,身上也没有任何的外伤。看上去更像是在家突然暴毙的这种。
男鬼见我指着他,憨厚的点头对我笑,“是鬼差大人,让俺们来找你的。”
“鬼差?黑白无常?”我一惊,有点不敢相信,他不把鬼往地府领,往我这送干嘛!
男鬼点头,“无常爷爷说,让俺们来找鬼门掌门。鬼门掌门有本事,能了却俺们的心愿。还能帮俺们积阴德,让俺们下一世投生到好人家。”
客厅里的鬼越来越多,已经挤不下了,透过客厅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还围着一大群新鬼。
我看着这一大群鬼,一个脑袋两个头大!
黑白无常这是把阴差的工作丢给我了?!
我想了想,“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地府有钱也是大爷,只要钱多,你们投胎的时候,可以贿赂阴差。今夜你们都出去,明天我会烧钱给你们,保证你们个个满意。”
“阴间也能贿赂?”新鬼们表示怀疑。
“废话!阴间的鬼是怎么来的,不就是人死之后变得么?阳世有什么样的人,阴间就有什么样的鬼。我还饿着肚子,没心思跟你们搁这废话,都给我出去!明天晚上,我会烧钱给你们的。”
我说完,新鬼们面面相觑,谁都没动。
我佯装生气,运纯阳之力于手掌,“走不走?!我好言好语好商量,你们还得寸进尺赖在我家了?!你们要是吓得我老妈,我儿子,我拍死你们,信不信!”
他们都是新鬼,阳气重一点都会魂飞魄散。我运起纯阳之力,距离我近的鬼,立马感觉不舒服,面色惊惶的向后退。
我又吓唬了几句,把这群新鬼都吓跑了。
我去厨房煮好方便面,端到楼上。
吃面的时候,跟白楚恒讲了楼下的事情。
白楚恒毫无惊色,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把嘴里的方便面咽下去,“你怎么一点都不吃惊?”
“我们去地府闹了一圈,地府给我们找点麻烦,不难理解。”白楚恒伸手揉揉我的头,“你不是都解决了么?嗯?”
“你猜到了都不来帮我!”我不满的嘀咕。
“地府是有分寸的,送来的都是新鬼,完全在你的解决范围之内。你是鬼门掌门,你要变得更强,能独当一面才行,我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的。”
我愣了一下。
白楚恒神色微怔,似是察觉到自己说错话,改口道,“我说的是,不是时时刻刻在你身边。”
我追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就咬死这一句,后来被我问烦了,不理我了。
第二天一早,我跟白楚恒出门买祭祀用的纸钱和元宝。郎琪听了昨夜的事情,要跟着来。考虑还有一些孤魂野鬼需要超度,我见苏洛没有反对,也就同意郎琪跟着了。
在苏洛的别墅烧纸太引人注目,我们选了一处公墓,我烧纸钱,郎琪做法事超度。新鬼并不难缠,一切顺利。到中午的时候,就剩下昨夜那只年轻男鬼没有送走。
我把纸钱和元宝都扔到火盆里,“拿着钱走吧。”
纸钱不燃,是鬼不收。
我不满的抬头看男鬼,“你不要钱,想干嘛?”
男鬼一下子跪在我面前,新鬼很弱没用眼泪,只能干嚎,“掌门大人,求求你不要把俺超度,俺不记得俺是怎么死的了。俺听一些老鬼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是无法。轮回转世的。俺求掌门大人行行好,俺要是没法转世,俺拿再多钱也没用啊!钱俺不要,求求掌门大人,帮俺查一下俺是怎么死的。”
我还没说话,郎琪道,“世界这么大,黑白无常送来的鬼哪里的都有,我们上哪去查你怎么死的!”
男鬼赶忙磕头,生怕郎琪把他强行超度了,“俺记得俺是哪的人,俺就是忘了,俺是怎么死的。”
手指上的鬼门印记闪烁光芒,这是接了男鬼的委托了。我就算不想答应也不行。
我耐着性子,“你说说,你都记得什么?”
男鬼说,他叫牛小二,是西南边境东分坡村的一个普通农民。
听到西南边境,我猛地想到苏洛手里的资料,西南边境连续出现人大量消失的事情。
郎琪神色一凝,估计也联想到了。
白楚恒走过来,“你们那里近来是不是经常有人失踪?”
牛小二点头,一脸惶恐,“俺们那闹鬼!新娘鬼!是新娘鬼把人拐跑的。因为闹鬼,俺晚上不敢出门,早早就把门锁上了,然后俺就上炕睡觉了,后来俺听见轰隆一声,动静可大,地震一样的。俺以为地震了,从炕上爬起来就跑,结果一头撞到了来勾俺魂的无常爷爷,然后无常爷爷勾着俺的魂,就把俺送到你这了。”
“睡觉时候死的?也许你是突发疾病暴毙,心肌梗塞啥的,一会儿就死了。”郎琪猜测。
牛小二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俺的身体壮的像头牛!俺没病!俺觉得俺的死跟那声响有关。掌门大人,俺求求你,你帮帮俺,带俺回村看看,也许俺就想起来了!”
我看了白楚恒一眼。
白楚恒道,“我们回去跟苏洛拿资料,让他安排飞机。”
“我也要去!”郎琪兴奋道。
“你跟着去,你儿子能离了你么?就算你儿子离得了,苏洛离得了你么?”我笑郎琪。
郎琪打了我一拳,“离不了,他也跟着去!”
牛小二没坐过车,坐在后排看什么都新奇,手摸着皮座,“哎呀!这东西没马拉着,也没牛拉着,咋能走的。还走这么快!比马车都快!”
牛小二转头问郎琪,“这车能走,是不是前面那个人蹬的?俺看他的脚底下踩着什么东西,他一个人带俺们这一车人,得特别累了吧!用不用换人?”
“噗!牛小二,你当这是自行车!你连汽车都没见过?”
牛小二知道自己说错话,怯怯的摇头,“俺们那是山村,四面都是山,不到三十户人家,到镇上要翻过一座大山,镇上有两个轮子的车,还有拖拉机。不过,俺很少去镇上,俺家里有个瞎眼的老娘需要俺照顾,俺走不开。俺稀里糊涂的就没了,俺那瞎眼的老娘也不知道咋样了……”
“我们会带你回去看你娘的。”白楚恒突然道,“新娘鬼是怎么回事?”
牛小二想了想,“新娘鬼不是像俺这种鬼。俺们村翻过一道岭就到了西分坡村,西分坡村有座庙,是新娘娘庙,很早之前就有的。新娘娘庙很灵,保佑村里风调雨顺,俺们经常去祭拜她。拿她当神仙,没想到却是害人的鬼!”
就在前一段时间,有人路过新娘娘庙,突然听到新娘娘庙里传来女人哭的声音,哭声很凄惨。村民们都淳朴,以为是哪家的媳妇受了欺负,就进庙里去看。结果这个人就消失了。
牛小二眉头拧起来,表情凝重,声音压低,跟讲鬼故事似的跟我们讲,“这个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死好几天了。俺跑过去看热闹,正好看到死者家里人往回拉尸体,一阵风把盖在尸体身上的白布刮开。俺就没见过那么奇怪的尸体,明明都死了,嘴角还挂着笑!他身上没穿衣服,瘦的皮包骨,眼睛向外凸,加上嘴上的笑,让俺感觉他死的挺舒服的。后来,村里有了传言,说他对新娘娘起了色心,新娘娘这是在惩罚他。”
这件事之后,也经常有人听到新娘娘庙里传来女人哭的声音,可再也没有人敢进去看。几天后,女人的哭声越来越频繁,声音也越来越大,哭声特别恐怖,阴森森的,而且是经常半夜哭,女人哭声一响,全村的孩子都被吓哭了,男人和女人们也跟着害怕。
西分坡村的人忍不下去,觉得这是鬼怪作祟,就找来了几个杀猪的屠夫,借着身上带的煞气,往新娘娘庙里泼黑狗血,然后将新娘娘庙推倒了。
说到这,牛小二神色变得恐怖起来,“后来,就出大事了……”
406 跟预料的完全不同
郎琪在家憋的时间长了,听到这种事情。一脸兴奋。催着牛小二快讲。
“在推倒新娘娘庙的第二天,西分坡村的人。一下子全都不见了。”牛小二露出惊恐的神色,手捂在脸上,身体不停的发抖。可见这件事给他带来了多么深的恐惧。
我试探性的问道,“你们村会不会也跟西分坡村一样,村民们全部消失了。你就是在那个时候死的?”
毕竟苏洛手里的资料记载,人是大面积消失的。不会只消失一个小山村的人,肯定还有其他地方的人也消失了。
“没有!”牛小二突然尖叫。情绪激动。叫声尖锐刺耳,我两只耳朵嗡的一声,被震的耳鸣了。
车上的玻璃啪的一声全碎。
白楚恒一脚刹车踩到底,由于惯性。我身体猛地向前扑,车挡风玻璃的碎渣迎面飞了过来。
我本能的闭上眼睛。这时,我感觉到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我。我的头被抱在一个坚实温暖的怀里。
我睁开眼,白楚恒挡在我前面。微蹙着眉头,垂眸看我,“有没有伤到?”
这种时候还问我。受伤的应该是你吧!
我摇着头。问他,“你有没有事?”
白楚恒抖了一下外披的大衣,玻璃渣哗啦一声掉在车里,“衣服质量不错,回去再买一件。”
看到白楚恒没事,我心里松了口气,“以后这种事,你不用来保护我了,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你现在不是以前了,你也会受伤的。”
白楚恒坐回驾驶室,将车靠边,打开双闪。
“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坚强自立就可以,在我面前,不需要。”
郎琪头撞在前排座椅上,揉着额头,边掏手机边说,“你俩酸死我了!白楚恒,你现在也会说情话了,改天教教苏洛。”
“苏洛要会说情话,那还是苏洛么?”我转头看着郎琪。
郎琪回瞪我一眼,“白楚恒从一座冰山也变得会说几句好听话了,凭啥苏洛就不能变变!”
电话接通,郎琪让苏洛派车过来接我们。
牛小二知道自己犯了错,一直耷拉着脑袋,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打量着牛小二,看他憨厚的样子,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力量。
我看向白楚恒,发现白楚恒也在打量牛小二。
回别墅之后,白楚恒把苏洛叫去了书房。
郎琪兴致高昂的要跟我们去,跑回屋里去收拾东西。
我劝了几句,郎琪基本用吼的把我的话堵住了。
老妈坐在沙发里,抱着郎郎,子默和香香在旁边玩。
“小晴,你和楚恒又要出门?”老妈转头问我。
我点头,“西南边境的事情没有解决,我们再去看看。”
“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能赶得回来不?”
老妈不提我都没注意,一年就这样过去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为了回家应付父母,认识了白楚恒,与白楚恒结了冥婚。从最初怕他到现在不想离不开他,短短一年,我们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我蹲下身子,抱着小子默,对老妈保证,“我绝对赶回来过年!我们这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过新年!”
小子默亲我一口,伸出小手指要跟我拉钩,“妈咪,约定哦!新年一定要回来!”
香香也走过来,学着小子默亲我一口,要跟我拉钩。
我伸出两只手跟他俩拉钩,保证一定会回来。
如果我会占卜,我能提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离开这里!
我上楼收拾了一些衣服,下楼的时候,郎琪已经准备好了,斜背着她的小布包,精神抖擞,大眼睛闪烁兴奋的光,等着出发。
苏洛和白楚恒还有牛小二从书房里出来。苏洛看到郎琪的装扮,又看了看郎琪脚边放着的皮箱,脸色一沉,命令道,“你不许去!”
“凭什么!”郎琪火了,瞪大眼睛怒视着苏洛,跟苏洛是她的阶级敌人似的,“苏洛!姑奶奶告诉你,姑奶奶这次去定了!姑奶奶怀孕生孩子,都听你的,哪都没去!现在孩子出生了,姑奶奶想去哪就去哪!”
郎琪左一句姑奶奶,右一句姑奶奶。听得苏洛紧蹙着眉头,面色阴冷,一双眼睛能喷出火来,先怒气腾腾的瞪了我一眼,才看着郎琪,命令道,“孩子还小,你哪都不许去!”
闻言,郎琪眼眶一红,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我一下子慌了。郎琪和苏洛吵架,什么时候怂过。就算吵不赢,也可以用打的,那才是郎琪的风格,一吵架就哭,这哪还是郎琪啊!
“怎怎么了?”我忙给郎琪递纸巾。
苏洛看到郎琪哭,眼底的火瞬时熄灭,快走几步过来,伸手要抱住郎琪。
郎琪把苏洛推开,向旁边躲开些,哭喊着质问,“你别碰我!苏洛,我问你,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就是因为孩子!在你的眼里只有孩子,根本没有我郎琪!所有的事情都是孩子!孩子!孩子!我是不是不重要!”
“当然不是。”苏洛扫了我们在场所有人一眼,有些难为情,“我们回屋说。”
“干嘛要回屋!我现在就要跟你说清楚!苏洛,我郎琪不是贤妻良母,我也做不到贤妻良母,我呆在家里十个月,哪都没去,我要憋死了!我真的要疯了!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请你别用你那一套来要求我!我的孩子我也爱,但我也要有我的生活!你要是看不惯我,咱俩就玩完!”郎琪说完,提起皮箱就往外走。
苏洛跑过去,拉住郎琪的胳膊,“你去哪?”
“姑奶奶爱去哪去哪!苏洛,你放手,守着你儿子去吧!”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姑奶奶骄傲着呢,不需要你的施……嗯……”
郎琪话没说完,苏洛霸道的掐住郎琪的双腮,唇封住了她的口。
老妈哎呦一声,让小子默和香香都背过身去,不许看。
胡五爷,魔君还有卫城三个人死死盯着郎琪和苏洛,还越看越靠近!
“你们三给我出来!”我叫了一声,见没什么效果,过去揪住胡五爷和魔君的耳朵,胡五爷抬手揪住卫城的耳朵,我们正往外走,苏洛松开了郎琪,我也好奇啊,偷偷转回头去看。
苏洛双手捧着郎琪的脸,背微弯,两人的鼻尖碰在一起,四目相对,苏洛眼眸里冰被柔情一点点的化开。郎琪大眼睛还含着泪花,配上绯红的脸颊,不像是委屈的哭了,更像是情欲正浓时情不自禁流下的眼泪。
“我不让你去,是担心你的安全。是我不能没有你。”苏洛道。
郎琪脸红的跟番茄似的,倔强的瞪着苏洛,“我就要去!”
“好,我陪你。不许再发脾气了,更不许说分开这种话!”
“你又命令我!”
苏洛神色一凝,“我没有,我……我尽量改自己的脾气。”
胡五爷见我一直扭头看苏洛和郎琪,痞笑一下,“小娘子,你羡慕啊!”
我回头瞪他一眼,“你才羡慕!走了!”
“小娘子,你跟白楚恒吵一架,你说白楚恒会不会和苏洛一样,去哄你?还是干脆不理你?”
我还没说话,卫城听不下去了,“胡五爷,你这挖墙脚挖的也太明显了!劝苏晴和楚恒吵架!他俩吵架了,你好趁虚而入?!”
“蛇眼男,你胡说八道什么!五爷是关心苏晴!”魔君道。
胡五爷揪着卫城耳朵的手用力,“爷让你胡说!”
卫城疼得倒吸凉气,伸手过来就要揪胡五爷的耳朵!
魔君爷伸手过去,要揪卫城的耳朵!
三个大男人,脑袋拼命的向后仰,以免被人揪住耳朵,胳膊还使劲的向前伸。摆着搞笑的姿势,嘴里不停的嚷嚷着,你先放手!我就不放,疼死你!
我松开手,看着他三扭在一起,嘴角扯动两下。
这三个人智商在幼儿园就发展到顶端了吧!
“住手!”白楚恒冷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三人一愣,瞥了白楚恒一眼,然后继续掐!
我看到白楚恒额间青筋都暴起来了,估计觉得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一群队友!还没到地方,自己人先打起来了!
“都住手!”我喊了一嗓子,先拉开胡五爷。
魔君和卫城也松了手,两个人都用手揉着自己的耳朵,表情痛苦,应该是疼的。
我心里骂了一句活该!
苏洛收拾好东西后,打电话叫了两辆车送我们去军用机场。
我出门时,土工小女孩从楼上跑了下来,站在我面前,大眼睛看着我,“你们要走吗?”
我以为她担心她跟她爷爷在这里的安全问题,于是道,“你们在这里住着很安全,九婴是很厉害的妖兽,还有一位刺猬仙,虽然不在这里住,但这里出事,他会来帮忙的。”
小女孩点点头,看了眼白楚恒,又看向我,“能带我一起去吗?”
我一惊,摇头,“可能会有危险。”
“那好吧。”小女孩从身上摘下一块玉佩,递向我,“你把它戴上。”
玉佩是一块半圆,看上去像是一整块玉佩的一半。玉通体翠绿,成色极好。
“你这是?”我不解。
白楚恒走过来,接过小女孩手里的玉佩,淡淡道,“多谢。”
“不用谢我。我从来不欠别人的,这个算是你们让我住在这里的回礼。”小女孩的脸比白楚恒的还冷,说完,转身跑掉了。
白楚恒把玉佩给我戴上,我问白楚恒这块玉佩有什么特殊的?
白楚恒告诉我,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
我们乘坐飞机降在西南边境的军用机场,然后胡五爷化作巨狐,带着我们趁着夜色赶到了牛小二说的西分坡村。可到了西分坡村上空,我们就傻眼了!
村里的情景跟牛小二说的,完全不同!
407 飞身成龙
西分坡村根本不是一个村子,从胡五爷后背看下去。底下是一大片湖!四周是山。蔚蓝色的湖水像是一块蓝色的宝石,镶嵌在山顶之上。景色很美。
魔君裹着被子。哆哆嗦嗦的问牛小二,“哪有村子!你是不是带错路了?”
牛小二惊愕的瞪大双眼,看了一会儿,又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伸手指着湖水。急切的向我解释,“西分坡村就在这。俺们村在西分坡村旁边,大概是这一块!这是咋回事啊!咋变成一片湖了!”
郎琪眉头一皱。“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吧?”
牛小二吓得摇头,脸色铁青,“俺不敢,俺村真的在这!”
白楚恒拿出地图看了看。问,“牛小二,山顶上一共有几个村子?”
牛小二想了想。“四个!加上镇上,一共是五个。村子跟村子是隔着山岭。但要去镇上就远一点,需要翻过山头。”
“哪有山头!全是湖,你给爷指一下。山头在哪!”胡五爷凶道。
牛小二吓得脖子一缩。不敢说话了。
白楚恒看了看底下的湖水,让胡五爷绕着湖水跑一圈。
胡五爷降低了高度,边跑边问白楚恒,为什么要跑?
“镇上是唯一通车的地方,肯定有通往外界的路。就算水把这几个村子都淹了,通往外界的路也还存在着,我们只要找到山路,就能知道牛小二说的是不是真的。”白楚恒解释。
牛小二闻言,高兴道,“还是你聪明!俺说的肯定是真的,就是不知道这水是从哪来……”
牛小二话未讲完,就听湖里突然传来噗通一声响,像是有重物落进了水里。紧接着,一道水瀑飞溅。
胡五爷即使降低了高度,我们也是在半空的。可飞溅起来的水像是一堵水墙,瞬时高过我们,向着我们拍过来!
“草!”胡五爷骂了一句,赶忙向旁边躲。
魔君怕冷,腊月寒天的,他可不想浇上冷水。魔君手臂一挥,黑烟涌出,在我们身侧凝成一面黑色的墙,水拍在黑墙上,发出砰砰有力的啪打声。
纵然有黑墙挡着,但还是有水飞溅了过来,冰冷的水雾从上空降下,像是下起了蒙蒙细雨。
魔君一路骂着娘,把头蒙在被子里,让胡五爷快点走。
我冷的打哆嗦,白楚恒过来抱住我,敞开他的大衣,用大衣将我裹在他怀里。
我感受着他怀里的温度,笑着看向他,发现白楚恒正扭头看着黑墙的上空。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上去,当看清空中的情景,我不禁惊得张大嘴巴!
黑墙的上空,一条黑色的巨蛇正盘着身体,灯泡大的一双明黄色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我们。说它是蛇其实并不确切,比起蛇它更像一条没发育好的龙。它身上长着黑色的鳞片,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体型似龙,但只有四只鹰爪一般的利爪。头上的一对角很小,没有龙该有的威严之势。所以第一眼我才会以为这是一条黑蛇。
“我去!这是蛟吗?”郎琪惊呼,大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黑蛇,眼睛闪烁兴奋的光。
“蛟?蛟龙?”我问。
“蛟就是蛟,龙就是龙,哪有蛟龙!之所以叫蛟龙,是因为蛟有化龙那一天。就像人们总是叫凤凰,其实凤是凤,凰是凰,完全不同……”
我打断郎琪,“你别给我科普了!这条蛟是要化龙了?”
郎琪点头,“龙角已经长出来了,等化龙之后,褪去这身黑皮,就飞身成龙了。”
“你们没觉得,这条蛟对我们很有敌意么?”卫城小心翼翼的道,“蛟能化龙,说明他修炼过,且心思善良。就算是我们来这打扰到了他,他也没必要这样仇视我们吧?”
白楚恒手指着湖边,“那个应该就是他仇视我们的原因。”
我顺着白楚恒所指看过去,一条燃着火把的队伍沿着山路缓缓的走过来,而在山路的尽头,紧邻着湖边有一座小庙。说是庙,其实大小跟单人的小亭子差不多,里面立着一个一个人高的石像,没有香炉也没有跪拜的地方。在小庙前面,站着一位老人,身穿白色太极拳服,干瘦的一张脸,皱纹遍布沟壑难平,但一双眼睛却出奇的明亮,锐利如鹰隼,让人不敢直视,给人一种压迫感。
看清老者,我脱口而出的叫道,“贺翰?!他还活着!”
郎琪没有见过贺翰,但我跟她说过郎飞的死。所以她知道郎飞是贺翰关起来养成僵尸,最后死掉的。
听到我喊贺翰的名字,郎琪一下子从胡五爷后背上站了起来,杀气腾腾的看向贺翰的方向。
高空的蛟龙察觉到郎琪的杀气,庞大的身躯游动,蛇尾带着风声呼啸而来,向着胡五爷拍下来。
胡五爷不敢躲闪太快,怕把我们从他背上甩下去,喊了一声,“卫城!”
卫城摘下墨镜,一双蛇眼,中间成一条黑线的眼仁缩成一个小黑点,手伸在身前,“不动如山!”
我是听白楚恒给我讲了,我才知道卫城做了什么。要是让我自己看,我会觉得卫城什么都没干!
眼瞅着巨大的蛇尾向我们拍过来,郎琪脸色吓得发白,从斜跨包里掏出一张黄符。
我拉住郎琪,“有卫城在,没事的。”
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巨响。
蛇尾在我们前面,突然停住,就像我们面前有一面看不到的墙一样,将蛇尾拦下。
巨大的撞击掀起气流的波动,一阵劲风迎面吹过来。风力强劲,郎琪是立着的,顿时身体不稳,从胡五爷后背摔了下去。我手拉着郎琪,也跟她一起摔了下去。
“小晴!”
“琪琪!”
白楚恒和苏洛同时伸手抓我们,但都没抓住。
“接住她俩!”白楚恒道。
“不用你说,爷也知道,抓紧了!”胡五爷向着我俩俯冲。
就在胡五爷冲向我们的时候,蛟龙似一道黑色闪电,从高空俯冲下来。在下落过程中,尾巴卷起我和郎琪,带着我俩沉入了水中。
入水是刺骨的凉,我算是体验了一把,冬泳入水的感觉!
我牙齿冷得不停的打颤,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还要屏住呼吸,浑身汗毛冷的都立了起来。
郎琪也在浑身发抖,冷得脸色发青。
蛟龙还在带着我俩往深水中潜,这样下去,不等我俩溺水,我俩直接冻死了!
郎琪从布兜里掏出墨斗线,用墨斗线将蛟龙的尾巴缠上,手结法印,心中默念法决。
墨斗线猛地收缩,要是普通的妖兽,墨斗线这一下能将妖兽的尾巴切下来。可蛟龙身上有坚硬的鳞甲,墨斗线收缩了几下,突然被鳞甲割断了。
郎琪气急,伸手用力的扣蛟龙的鳞甲。
我从兜里掏出赤炼剑,褪去剑鞘,赤炼剑赤色火焰燃起,剑身变长。
“我……”郎琪惊叫,但刚开口就意识在水里,灌了口水,赶忙闭上了嘴,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我。
我双手握剑,用力的砍向蛟龙尾巴。
剑身砍在蛟龙鳞片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
蛟龙闷哼了一声,似是感觉到了疼痛,巨大的脑袋转回头瞪了我一眼,加速向深水游去。
我连砍了几剑都没见效果。
憋气快要到极限了,我脑袋开始犯晕,郎琪还喝了一口水,更坚持不住了,时不时的往外吐气泡。看着我的大眼睛开始变得迷茫无神。
我心里着急,心说,赤炼剑不是神物吗?怎么连一条蛟都砍不伤,是剑没用,还是我……
我忽然反应过来,单手用力的握住剑柄,运起体内锁魂网的纯阳之力,力量凝聚在手掌,赤炼剑的剑柄突然像活过来一般,剧烈跳动,犹如一个人的心脏。
我体内的纯阳之力与赤炼剑传来的灼热之气相互呼应,纯阳之力传递到赤炼剑上,赤炼剑的灼热通过我的手掌浸入我的身体,驱散我体内的寒气,我身体不再感到寒冷。
我挥动手臂,赤炼剑砍在蛟龙的尾巴上,犹如刀切豆腐一般,蛟龙的尾巴被我砍伤,猩红色的血瞬时在水里弥漫。
“嗷!”
蛟龙痛得大叫一声,尾巴松开我和郎琪,巨大的身体在水里翻滚,犹如被捞出水的黄鳝。
我抱着郎琪,想逃命的时候,才意识到一个要命的问题!
我他妈不会游泳!
郎琪此时不知是缺氧还是冷的,已经翻白眼要昏过去了。
我顾不了那么多,把郎琪抱在我怀里,唇向着郎琪的嘴就贴了过去。
就在我要亲上郎琪的时候,后脖颈突然传来一股力,将我和郎琪拉开,接着拽着我的后衣领,就向上游。
我抬头看上去,是白楚恒。
白楚恒脱了大衣和西装外套,穿着白衬衫和西裤,没穿鞋子。黑发在冰水里飘舞,他一手拽着我,一手拽着郎琪。似是察觉到我在看他,白楚恒微低头斜我一眼。
带着我和郎琪从水里冒头出来,苏洛伸手将郎琪拉上去,胡五爷巨爪一捞,将我从水里捞上来,卫城也将白楚恒从水里拽到胡五爷后背上。
身上衣服还在滴水,从头到脚湿个透彻,被冷风一吹,我打个寒颤,身体不听使唤的哆嗦起来。
白楚恒拿起他脱下的西装外套和大衣给我披上,又把魔君的被子抢了过来,将我和郎琪裹在里面。
白楚恒做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想到他自己,他现在也是一个大活人啊。嘴里哈出白色的气,身体不停的轻颤,双唇都冻得发紫了。
他眉头紧蹙在一起,伸手将贴在额头上滴水的头发向后捋,颤音道,“我们离开这。”
408 敌人变奶奶
“楚恒……”我心疼的看着他,想叫他也到被子里来。
白楚恒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我身体是木头的。不会有事的。你把自己连头带脚都蒙在被子里,别让寒气进去。”
魔君冻得瑟瑟发抖。却没跟我和郎琪抢被子,“女人身体可不能受冻,小晴,你赶紧进去!你要是不注意,以后各种病可就来了。”
我看着白楚恒发抖的样子没有动。他不进来,是担心被子不够大。我和郎琪会冻着吧!
“楚恒,你不进来。那我也冻着。”我从被子里出来,把昏过去的郎琪裹在被子里。
白楚恒见我出来,脸色一沉,命令道。“进去!”
“要进去一起进去!”我坚定的看着他。
“这么长时间不见,就这么走了?不叙叙旧多可惜。”一个苍老的声音传过来。
我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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